船说的老婆真可怕br >
“任是哪个老公在外面乱搞的女人心情都不会好的,你也不要太幸灾乐祸了。 ”花凌洋的立场很不坚定,她总觉得亏欠了相飞的老婆,偷了人家的男人。可能是在一起时间太久了,嫁给相飞的欲望越来越不强烈。和那些迫切想嫁掉的女生相比,她似乎想让自己的自由时间长一点儿,再长一点儿。有时候又很想让相飞和他老婆好好过,这样她好没有任何愧疚感地离开.陷在复杂感情中,剪不断,理还乱,索性就把它丢在那里,也许有一天,它自己就解开了。每个女孩子,在青春年少的时候都是天使的,只是时光是个残忍的东西,它可以让温柔女子变成悍妇,也能让美女变成黄脸婆。当青春不再的时候,我们拿什么来留住男人像曾诚那样的对自己老婆很忠诚,爱老婆,爱女儿,爱家庭,又同时可以兼顾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而不越雷池的那种男人,之所以能保持这种平衡,不过是因为他的妻子的综合实力可以与他抗衡,如果在他失去妻子的支持,很可能失去大半壁江山。
相飞的公司,在过完年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陷入了资金周转不灵的状态中。开始的时候,花凌洋看相飞焦头烂额的样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次路过相飞的公司,到楼上秘书告诉她:“公司已经快没有钱给员工发薪了。”
“是怎么回事”花凌洋后来问相飞。
相飞说:“这是男人应该解决的事儿,你女孩就不要瞎操心了,好好上班。”
可是知道这情况,谁还有心思上班。知道这事儿的那天晚上,他们吃完饭,相飞把花凌样送到家门口,在她脑门上吻了一下:“乖,晚安。早点睡。我还得去找朋友谈事。”
“是关于钱的事吗我能帮上忙吗”花凌洋问。
相飞笑了:“让你不要管的了,你帮不上啥忙的。小姑娘家家的出去抛头露面找人借钱很不好的。”
虽然相飞这么说;花凌洋回到家里还是仔细地把自己认识的有资金能力的男人都想了一遍;看看谁那里能借到钱;以解相飞的燃眉之急。三想两想,就想到了曾诚,可是,曾诚说他是花凌洋的守护神,没有说过顺便要守护相飞呀。花凌洋自己觉得和曾诚提钱的事都不好意思,好象男女关系一旦涉及到钱了,就不那么纯洁了一样。
但除了曾诚,她还真想不起和哪个有资金能力的男人深交过,所以还是鼓足勇气硬着头皮给曾诚打了电话。曾诚听花凌洋吞吞吐吐地讲过了打电话的理由以后,笑了。“傻丫头,你知道其实我和相飞算是情敌的还有胆量跑过来替相飞说借钱的事。”
“那你答应不答应借啊”
曾诚想了一下说:“在商言商,虽然有咱俩这层关系在,钱仍然是不能轻易借的。借了容易要回来难。”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借了”花凌洋很失望地说。
“这样吧,这两天你来一趟广东,我最近正在广州开会,咱们商量商量这事,你顺便来这里玩玩。”曾诚说“对了,不能空手套,那样我回去没办法交代,把你能带上的金银细软都带过来”
花凌洋一听,有门儿,就很高兴地收了线。第二天,花凌洋去自己单位请了假,就订了武汉飞广州的飞机票。当然,她可没有跟相飞说自己去见曾诚了,她只是说有事要出去几天。相飞正为资金周转不开而犯愁,年初,大家的钱袋都还捂得紧紧的,打算在自己的领域里大展鸿图,都没有多余的钱借给他。所以相飞对花凌洋的反常行为也没有太在意。花凌洋发现自己没什么家底儿,刚毕业一年的学生,大多都为自己的生计挣扎呢,花凌洋还算不错,她带上了自己房子的房产证,想了想又把户口本带上,别的,除了相飞妈妈送给她的镯子,她也就没什么了。
第四十章:广州之行
就这样,给相飞打过电话的第三天,花凌洋坐上了武汉飞广州的飞机。曾诚在接机口等她。在自己地盘上的曾诚看起来果然与在武汉不同。他很自然地牵起花凌洋的手说:“欢迎来到广州。”然后拉着她走到自己的车近前,拉开车门,把花凌洋让进去,自己坐在花凌洋旁边,才吩咐司机说:“开车。”
曾诚兴高采烈地给花凌洋介绍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絮絮叨叨地跟她讲她在广州的这两三天是怎么安排的。曾诚说:“我给你定的房间在我的房间楼下。每天早晨6点到9点是早餐时间,不过我劝你不要吃酒店的早餐,广州的好吃的实在是太多啦,我带你去吃,要不怕你占了肚子后悔。”
花凌洋说:“你不是要开会吗”
曾诚说:“如果不说开会,哪有这么大段时间陪着洋洋游山玩水。洋洋,广州实在是个好玩的地方啊。暂且不说那购物的天河城,北京路和上下九。也不说那色彩斑斓的夜生活,就说那些藏在大街小巷深处那些吃的地方都会让你流连忘返的。”
广州的正月比武汉暖和很多,一大早晨,花凌洋换上薄线衫和卡其裤和曾诚出发了,仁信的双皮奶,荔湾广场的艇仔粥好吃得惊天动地;文昌路的银记布拉肠粉,第十甫路的姜撞奶一路吃下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不管明天是怎样,且先偷得这浮生半日闲。
沿着珠江一路走下去,看见了座落在水中央的二沙岛上灯光璀璨。曾诚指着最明亮的地方说:“看,那里就是星海音乐学院。 ”广州是一座美丽的城。曾诚说:“洋洋,你知道吗广州是中国最适合平民生活的城市了,任何一个阶层的人,都可以在这里生活得自得其乐。如果你考虑留下来,我会托关系帮你找个好一点的单位上班”如果相飞不这样说,花凌洋几乎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她不是来看情人的,也不是来游山玩水的,她是带着目的来的,于是便满怀心事了。曾诚是何其聪明的男人,他当然知道花凌洋想的是什么。于是对缓缓开车跟在他们身后的司机招了招手,两个人回宾馆了。
到宾馆大堂里,曾诚说:“洋洋都玩了一天了,该去冲个凉,一会儿打电话喊你吃消夜。”
花凌洋纵使满怀心事,在这个时候也开不了口,只好上楼去休息了。酒店的落地窗正对着珠江,初春的夜晚有风吹进来,花凌洋根本无心欣赏夜景,她抱紧肩膀靠着窗户站着想心事,软丈红尘几多宿命,人能走到哪一步,有时候与自己无关。
正在神游,忽然听见有人按门玲,花凌洋以为是宾馆来开床的,就随便说了句:“进来吧。”
谁料想进来的人是曾诚。这时的花凌洋刚洗完澡,仅裹着浴袍。雪白色的珊瑚绒袍子,松松垮垮的,一片式的样子,中间用腰带扎紧,愈发衬得她的身材玲珑有致。里面未着寸缕,小腿却是露着的,纤细挺拔的小腿,有一段微微的弧度,顺着弧度下来是雪白的脚踝,趿着人字拖鞋,探出的五个脚指头,像贝壳一样可爱。曾诚眼看着这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一点一点地转变成现在这样的尤物,心里不是没有感慨的。花凌洋一看是曾诚,觉得自己这样很失礼,有点儿惊慌失措地把浴袍又裹了裹,很局促地笑了笑:“你不是说要打电话过来的吗”
曾诚说:“我就是想突然袭击,看你到底在干啥呢。”
花凌洋说:“我能干什么,心情不好呢。”
曾诚说:“我知道你因为什么心情不好,这不就下来找你了。”
花凌洋说:“我已经把我能带上的值钱的东西都带来了。”说着,打开自己的行李,把里面的户口本、房产证翻了出来。
曾诚笑笑说:“如果我借出去的钱,还不回来的话,你的房子可就没了呀。你觉得这么做值吗又不是你自己公司的事。”
花凌洋没有任何犹豫地说:“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啊,想这么做就去做呗。”
曾诚说:“可是你和相飞的关系还没处到那个份儿上呢,他又是已婚男人,这很冒险。”
花凌洋说:“可是我爱他”顿了一顿又说“再说了,千金散尽还复来,我还年轻,这半套房子的钱我也不是赚不回来。”
曾诚凝视着眼前这个女孩儿:“洋洋,你做事还是没学会给自己留退路可是,我喜欢”
说着,就一把揽住花凌洋的腰,就势要吻住她,却被花凌洋轻轻地摆了一下头,躲掉了。曾诚愣了一下,也觉得自己的动作过于造次了。他叹了口气,放开了花凌洋:“洋洋,我知道你不爱我了。”花凌洋闪动着晶莹的眼睛,看了看曾诚,她没有否认他,低下头去。这样的时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她已经不爱他了,所以她才会下意识地躲闪。为了自己爱的男人,来恳求自己爱过的男人,这样的事情,也只有花凌洋才能做得出来了。事后墨佳问她:“如果那时候曾诚一定要亲你,还要和你发生关系,你会怎样会反抗吗”花凌洋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那样的情景究竟会发生什么。也许不会反抗,半推半就就从了,毕竟咱是去求人家的,除了这张脸,就是这身肉了。”
当然,以曾诚这种身份和曾诚的修养,他肯定不会对花凌洋用强的。当他发现花凌洋的拒绝的姿态,就放弃再继续了。而且,很快调整好了情绪问她:“洋洋,相飞需要多少钱是他让你来求助的吗”
花凌洋说:“不是的,是我自己要来的。我觉得周转资金几十万就差不多了吧。”
曾诚说:“那我可真的把你的房产证和户口本扣住了呀。”
花凌洋说:“没有问题扣吧。而且我觉得这钱,相飞还不上我来还,你放心好了。”
曾诚沉默了一下,问了一句让花凌洋半天都答不上来的话:“洋洋,如果是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会像对相飞那样对我吗”
第四十一章:有点儿倦了
会吗也许会,但是更多的时候不会。提供花凌洋觉得,她帮曾诚,也不过就是敢押上房产证,为朋友两肋插刀,赔个房产证不算什么,但若要她像现在一样,不管不顾自己的身体,愿意为借钱献身,估计是不大可能了。对曾诚,一直是尽力就好;对相飞,是愿意拼尽全力,飞蛾扑火再所不惜的。
花凌洋想了又想,半天,才说出一句:“曾诚,你这辈子都不会到那种境地的,而且,我不希望你有求我帮忙那一天。”
显然,这答案不会让曾诚满意。但很快他又调整好情绪了:“洋洋,你知道我和相飞的约定是什么吗”
花凌洋很好奇,她等着曾诚继续说下去。
曾诚看着花凌洋好奇的眼睛:“我和相飞都觉得,你还没有长大。害怕当你参加工作了以后,就不会再喜欢他了。我们约定,如果你不是真爱他,他就必须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