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一个激灵,鲤鱼打挺似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直接冲到屏风后面。
“东西还给我”
冲进去后,余南乐便后悔了,连忙捂着自己的眼睛迅速的后退,后腰撞上了木柱子,疼得龇牙咧嘴嘶嘶chou气连话也说不全。
“你、你、你、你不是每天都穿着衣f睡觉的吗你怎么突然、突然就不穿了”
屏风后,宫熙睡眼惺忪,他的睡姿和他的x格一样,十分柔软安静,修长的胳膊抱着白se的被子,露出精致的锁骨的结实的x膛,半侧着地身t从肩膀到腰身再到t部的线条流畅完美,一条长大腿露在外面,关键部位夹着被子,若隐若现。
余南乐恨恨咬牙,想到自己自己的主要目的,掌心往上一摊,五指笔直:“东西还给我”
“我在自己的房间,想怎么睡都是我的自由。”宫熙金se的眸子仿佛闪过一次狭促的笑意,p刻又恢复成平常的温和柔软,声音轻柔地问她,“什么东西”
不管宫熙的声音再轻柔,五官再美丽,身t再诱h,余南乐每次面对着他的时候,都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块长满了毒针的铁板。
踢不动是必须的,踢了疼也是必须的,你不踢吧,他偶尔还飞出来一根针刺你一下。
“一枚绿se的耳钉。”
宫熙坐起来,慵懒的舒展身t,活动脖子筋骨,问道:“你的”
不是宫熙不穿衣f,只是因为他的西装被余南乐三番两次的弄脏,现在已经没有崭新的衣f了,而我们的宫先生,洁癖到自己穿过的衣f也不愿意再穿第二次,当然,这些他是不会告诉余南乐的。
“废话,放在我的枕头底下的当然也是我的。”
宫熙的抬头,隔着雕花屏风看了余南乐一眼,半晌,他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你睡在我的床上。”
言下之意,耳针放在你的枕头底下就是你的,你睡在我的床上,那你是不是也是我的
这个问题要是扯起来,那就是没完没了的了,余南乐看他没打算从床上动身,说道:“我先出去,你穿好衣f了,我再跟你讨论耳钉的问题。”
“我今天不穿衣f。”宫熙伸手拿起崭新的细长金se烟杆,点燃金se烟丝,青烟袅袅,隐约有香味,他透过雕花屏风的缝隙看她,“你没有耳洞。”
“你不是说今天要进港湾吗你不下去”余南乐知道自己这句是明知顾问,要是真进港湾,宫熙怎么可能不下船
差点又上他的当,看来今天晚上不用白白l费一晚上时间了。
“你想下去”宫熙慵懒道,“那麻烦你给我带半斤自由,两斤良心,三斤安全保证。谢谢。”
宫熙轻轻闭着眼睛,他很少不戴帽子,此时余南乐看见他浓密的睫mao,似乎也好像带着一点儿金se。
“耳钉还我。”确定游轮晚上不会停靠,余南乐懒得理会宫熙原话丢给自己的讽刺,继续要耳钉。
“那种尖利的东西,放在床上容易把床扎破,我扔了。”宫熙轻柔说到。
“扔了”余南乐目瞪口呆,那是她好不容易的来的蛛丝马迹,他居然给扔了
“对呀。”宫熙狭长的眸子看着她,“反正又不是你的。”
“是我好朋友送给我的”余南乐突然说道。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