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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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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若修然自己的经历。若非当事人亲历,旁人自然是难以体会其中奥妙的。

但另有一类,却是和此完全相悖!听上去合情合理,推敲起来有礼有节,品起来就滑天下大稽!就像谎言,十句真话夹两句歪理最容易让人相信!于是若修然发现,从报国嘴里吐出来的字句,句句仁孝厚道,连起来就成了荒唐,荒谬,而且是无出其右风头无两!

什么“一骑红尘妃子笑”!

呸!

根本就是这个千年诗圣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尝不到荔枝就说荔枝有过!

时鲜应季蔬菜瓜果压根就是不能吃的!

要吃,不是不可以。先放在宫里御厨房的地窖里储存一年,如果不坏的话,等到下一年的成熟季节来临,地窖里的存货就可以装盘上桌给皇帝吃了!

“嗄?哪还不全放烂了啊?”满地一顿摸索,终于找到掉到地上滚到桌子底下的下巴,费劲巴厘的装上,若修然艰难的开了口。

报国白眼球在眼眶里转了半个圈,才想起面前这位无论如何也不能当他是白痴去鄙视,匆忙收回卫生球,原地欠了欠身,“会放坏,当然就不适合再吃了!”

想起垃圾场上招徕的蛆虫苍蝇老鼠成群结队的腐物,若修然咬牙切齿压下胃里翻翻滚滚的排山倒海,“我当然知道坏了不能吃!可为什么新鲜的不能吃,非得放上一年的耗时费力,这这这这这这……这不是脱了裤子……呃呸!”

原来皇帝陛下就是查缺补漏吃剩菜的,而且是专门吃,职业吃!

“衣食住行,”“民以食为天”,虽说吃吃吃吃的说起来好像很酒囊饭弹,可毕竟那也是人生一等一的大事一件啊!虽说不能满汉全席的浪费,可是,可是,防微杜渐也不该是这样啊!

当下,人类大脑那比集成电路还要精妙千倍万倍的脑袋瞬间纠结成集装箱里的模拟电路,盘根错节横七竖八!若修然掌心捧着腮,十指向上,深插进耳后的发里,眉毛越揪越紧了起来。

门板被人从外面敲响的时候,若修然的手指正缠在头发上,报国瞄了一眼,发现自己的终极BOSS完全没有从呲牙咧嘴的冥想中回神的打算,只好高抬腿慢落地的挪过去,将那扇关的严严实实的门拉开一道细细的缝。

皇上的样子,实在有辱国体……报国在心底嘀嘀咕咕,脚下死死黏在门缝处,将室内情形牢牢遮盖住。

门外的侍卫,立刻就着门缝递过嘴巴来,附在报国耳边低声禀报。

报国的脸色立刻古怪起来,阖上门,转头正要过去禀报,一抬头,正对上大老板闪闪亮亮的眸子。

“小报——”龙臂从半空中重重划下,好像做了什么决定,报国被他豪迈异常的举动骇的一滞,来不及汇报刚刚得到的讯息,只凭着本能下意识的回到,“臣在!”

“咱们去厨房!”君子远庖厨,报国自诩不是什么大君子,可也从来没有进过那种油烟黏腻的地方,面前这个可货真价实独一无二的君啊……当下脚下一个踉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咱们去厨房!”皇帝陛下又重复了一遍,端的是铿锵有力,两眼炯炯,晃神间,报国清晰的分辨出,面前的人虽然目向自己,其实根本是视而不见,他的精神他的亢奋,压根就是因为他脑子里晃过的决定。

报国模模糊糊的猜到那有可能是什么样的决定了!

若修然现在,也就熟悉正阳宫的地界范围,当下,大步流星的一路急冲,报国赶紧尾随在衣带飘飞处,寸步不离。

想起此行的可能目标,报国赶紧打个手势,在下属疑惑的目光中止住跟从的脚步。

皇帝陛下心中有事,走路走的腿脚生风,风驰电掣,远远的前方一道**人影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报国瞄到那人,心里咯噔一下,终于想起这一半会功夫心里慌慌的是为了哪桩了!

居然,忘记了禀告二殿下来了!

随身伺候皇帝陛下,一星半点的疏忽都要不得,二皇子殿下求见皇上,居然……居然被自己给忘记了!

别说报国现在是跟在若修然身后的,即便两人面对面,在若修然的美型雷达时时开启的状态下,他也压根分不出神来关注到报国脸上的菜色去,事实上,远远的第一眼瞄到那个垂手穆立的人影时,若修然已经全神贯注,目不斜视了。

他这回倒是可以分辨出太子服饰的与众不同,可一张口,“月”,“星”两个字卡在喉咙里争先恐后,却一个也吐不出来了,“……啊,啊,来了怎么不进去啊?”

祁连日垂眸,睇了一眼父皇绞在自己衣袖上的两只爪子,心里的涟漪泛开成大大的水纹,温声道,“儿臣来给父皇请安!”依着宫里的礼节,请安是要半屈下一膝,俯下身子去的,祁连日本还拿不定主意是该循礼而为还是入境随俗,若修然这会的亲近倒让他省了烦恼,干脆就放松身体稳稳站住了,任由父皇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的亲近个够。

一直垂手低头站在若修然身后的报国,飞快的抬头瞥过来一眼。

别说太子,就算往日,这两位皇子爷,进这正阳宫地界不是横冲直撞的堪比自家后院?突然听到这么温情脉脉的声调,也难怪报国诧异了。

祁连日对报国这一眼的古怪洞悉清亮,当下更加不动声色的盯牢了父皇陛下,旁观如侍卫,都能看出一二来了,就不信这个心眼比针鼻还下的父皇没有一点点动静。

“连月本来就是给父皇请安来的,父皇赏见,叫儿臣进去就是了,竟然还迎出来,这……实在叫儿子折寿!”

“啊……”被这么一打岔,若修然才想起自己的刚刚的目的,当下五指顺着衣袖滑下,把祁连日的温暖“小手”抓个结实,一边拖着往前走,一边开口道,“什么赏见,你来见我,什么时候都行,这……你是我儿子,哪有那么多穷规矩!”嘴上嗔着,心里却乐得酥酥麻麻的,恨不得到御厨房的一路,长长到直接延伸到宫外边才好!“正好你来了,陪我去地窖看看去!”

………………

八月……真是个糟糕的时间!中暑,胃**,低血糖,好像大大小小的毛病开好了会,统统赶在一起发作了,总算若若还算运气,赶在中元节之前爬起来了,不然栽到鬼月里,若若真的要惨了!

本想趁着大毛病好点,小毛病不断的时候散散心,溜达溜达,结果,哎,更惨,一周转战一千公里,结果把若若的N个姑妈统统得罪个透……连累家中老父老母陪我听了一天的电话会议!

耳朵生茧!

郁闷郁闷。

日更日更,再出岔子欢迎大家直接到后宫里找若若催文,算账,拍砖头!保证拍不还手,催不还口!

九月还有没有原创了?继续参赛!

卷三 融入其间 056

皇家规矩历来是抱孙不抱子,祁连日一心二用,耳中听着,恍惚中却想起这一条“家规”,低垂的视线落在胶合的指间,这个父皇,什么时候居然开始打破祖制了?

视线梭巡着向上,比自己略略浅色一些的唇色昭示着面前人刚刚大病初愈的虚弱,但那喋喋不休的劲头,唠唠叨叨的架势,全没有记忆中慎言矜持的跋扈,一张与自己五成相似的成熟脸颊,满溢着高昂的兴致,热烈,激动。祁连日猜不透也看不懂,脑子愈加开动的迅速起来,这,又是为了哪桩?

身不由己的被若修然拖拽着走动,无可奈何,只能试着挣了挣。这人,一贯自恃贵胄,一朝平易近人的这么彻底下来,还真是叫他心里毛毛的。

当然,想甩开那只手不是难事,但是力道大了反倒着了行迹,显得生疏又无情,这宫墙之内,最擅长的就是做戏了!是以祁连日的动作范围极小,意思传达出来就好。不过若修然显然不是那么识时务的人,顺着祁连日的动作加重力道,愈发将掌心下里的小手牢牢禁锢,

祁连日瞠目。那个没眼色的家伙已经扭回头来笑出两颗闪亮亮的门牙,宫里养的兔子都比他有派头!

若修然心跳咚咚的快要飙到停板线,只能借着嘴里的滔滔不绝来分散浓得化不开的惊喜,不过说他说了半天,这个儿子一点也没有搭腔的意思,不由得有点泄气,转而又想,一定是自己说得快了儿子没听清吧?若修然知道自己有点职业病,上来劲了说话像倒豆,不由得粗粗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哪一大堆,却发现说过既忘,记得意思却不记得措辞,干脆放弃回想另起一行。

“来找我有事吗?……当然你们没事也可以来,不过下次别站在门口等,直接进来就好了!”

“这……”

“不用这个那个的,你是我儿子嘛,我的你爹……你来找我不是应该的吗?”

祁连日傻眼,我是儿子你是爹这是不错,可是这直白的叫法……细细看上去,记忆里深沉隐晦的眸底,找不到一丝一毫勉强的做作,反倒多了清澈见底的明朗,那份喜悦实实在在的直接,怎么看,也和记忆深处的那双阴冷眸子对不上号。

“你看什么?”那么专注的视线长时间的停留在自己脸上,即使以若修然的厚脸皮也有点招架不住了,何况他YY儿子虽然在心里理直气壮,被被害人这么直白的看着,多少还是有点心虚起来。

“父皇病愈以后精神好了很多啊,和……从前,大不一样了……”收回视线,祁连日顺着他的话风跟了上去,几近无理的试探,对着眸光清澄的父皇,祁连日突然决定直接出击!

“咦,有什么不一样?”拉着儿子的小手弯过路尽处的拐角,一瞬间有父慈子孝闲话家常的错觉,“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后半句终于心虚起来,声音不由自主的拖长,“可能病的有点久了,迟钝了吧……我……我总觉得我好像……好像忘了不少东西……”

若修然半吞半吐的说着。

“哦……”祁连日学他拉长声,满脸凝重忽然放下,炫出一个让修然眼花的笑来,“可是,御厨房的地窖,在这边!”

闲闲一指,正是身后完全背离的方向。

“父皇把这个也忘了了吗?”

“呃……”若修然满脸潮红,抖着手指转了半个腕花,“小报,你你你……你怎么领的路?”

什么叫无妄之灾?什么叫从天而降?皇帝陛下拉的垫背就是了,再精确点,那就是小报目前的最好写照啊!

“臣是觉得,陛下和二殿下兴致正好,也许更想在园子走走?”报国委曲求全的给自己找台阶。

嗯?这主意不错,若修然双眼晶亮,看向祁连日,“也是啊,今天天不错!”

“父皇说好,那自然是好的!”祁连日应承,眼神不自觉的望天,铅云罩顶,好天?

卷三 融入其间 057

这边厢,现任的山寨版皇帝陛下正搂着未来的正宫帝王殿下指点御花园中无限风光好,笑的那叫一个偷腥!那次第是未来的帝王殿下任由现任皇帝揽着,意态亲昵,父慈子孝,然后神驰三千里,盘算着身边人心里的小九九……如果再把若修然心里那点说不出口的恶趣味宣之于文……(崩盘,好像真的蛮像BT中年叔叔的!!)

PS:因为打算回来继续写,也因为挺得时间真的有点长过头,所以,若若认真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以前那八万多九万来字重新看上三遍……泪眼……当初的一些感觉好像真的长了翅膀了……于是又去翻看了好多的评论,拍砖催文的低头反省,剩下的是一些剧情猜测人物观点的,于是,呃……在外边的转载里找到了这么一条评论,看的若若小怀大慰!

时间路人—2009/9/20很没心机的高中教师……不过话说回来了,现代人对于阴谋诡计的认识不过是电视剧上面才有的……哪个人会成天算计着自己身边的人?尤其若修然又是个对于学生格外包容,近期更是有着傻爸爸情结的人……哪里会将“自己的孩子”当成假想敌?又不是被害妄想……

深得我心嘞!握拳,抿嘴,仰天长笑!

以上,八卦;以下,正文。

………………

厨房地窖探索之旅因为美人儿子的临时加入,变得更加美妙,若修然美人儿子在怀,圆润肩头拢在掌下那叫一个单薄啊,更加忿忿不平的像个愤青,将不久前从报国口中得到的关于帝王饮食的禁忌与规矩大肆的批评了一顿。然后信誓旦旦,“这么没常识少见识不合时的陈规陋习一定要坚决彻底的予以取缔!”然后在祁连日傻眼怔忪异常惊讶的时候,无限慈爱感古慨今并且不无咬牙切齿地道,“我的儿子怎么会是那个何不食肉糜的二?”

祁连日大惊,何不食肉糜他听不懂直接忽略,但“怎么会是二”这几个字听得可是分明,不由得他不小心应对,毕竟他这会可是顶着祁连月的名头来的,名符其实的二殿下啊,“父皇,我就是二啊,我是祁连月啊,父皇,您……”是不是弄混了?后半句祁连日刹车极快的咽了回去,陪着小心唯恐“大不敬”的帽子压下来。

若修然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早被祁连日顺口那句“我就是二啊”说的哭笑不得了!

于是父子之间进行了如下一段(若若自觉很二的)对话!

“你不是二!”若修然一脸严肃的纠正!

“我明明是啊!”祁连日坚持己见,冒充月这么失败了?居然一个打眼的功夫就漏了底?欺君之罪无论如何也要死撑到底,无论如何不能被当面拆穿。

“你不是!”

“我是祁连月啊,父皇。您……忘记得事情里难道……”

“我知道你现在是祁连月。”若修然重复,然后马上强调,“我忘记的东西多了去了,不过你是我儿子我还记得。我的儿子怎么会是二?”

“可月是行二啊!”

“行二,不等于就是二!”

“行二不就是二吗?不是二,难道是两?”

“行二是行二,两是两,二是二!行二可以叫老二,你听过有人叫老两的吗?你都多大了,语文怎么学的啊,语言组织能力也太差了!你的老师是哪个,就这样的还敢出来误人子弟?你告诉我是哪个,我要给你转校!”若修然职业病爆发,当下不依不饶起来。

可怜了祁连日,小人精一个,偏偏被绕了进来,不得不答,“儿臣……没有学过语文,不过古文最近太傅已经开始教了!太傅当年不是教过父皇吗?他的学问……不好吗?”

“都教成这样了,还算好?”若修然简直不可思议,“你们在哪上课?我要去旁听!”

卷三 融入其间 058

从去御厨房的地窖莫名其妙就拐回养怡园,园子门口的侍卫远远的见了,立刻飞跑着进书房里给主子们报信去了。留守在此顶替太子殿下的祁连月一头雾水,虽然一百个不情愿出门,到底还是惦记着大哥。快步迎到门外。

不过他扑了个空,祁连日引着若修然,后面跟着压阵的报国,已经顺着平日里皇子们上课的花径小道直接往养怡园后面的讲学堂去了。

若修然亢奋了半路已经平静下来,攥了一手心的汗!放在一个半月前,他还可以名正言顺的自诩一个灵魂工程师,可那也不过是敞开门来讲讲后青春期的心理调节,将女生们支出教室关起门来给男生们讲讲生命中必不可少之压力纾解……可是来到这地方,所谓的官方语言不外乎是“之乎者也哉”之流,他那点小开导……放在这地方,恐怕会被打成伤风败俗再扣他个男盗夫**……

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宫廷,若修然两次到养怡园,都是直奔太子处理政务的上书房去的,这还是第一次涉足养怡园其他的地方。每次来都是从正门进来一路开阔大气的直抵处理政务的上书房,倒没想到绕过前院的庄重冷肃,竟然还有一处柳暗花明的地界。一个随形就势的小湖分隔养怡园成前后两院,沿湖植了厚厚一圈林木屏障,前竹后柳。祁连日领着若修然上了湖上铺架的九曲十八弯的小桥,这时候后晌已经过半,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兼之雷雨将至,闷热异常,可是一上了这桥,竟然有阵阵凉风,扑面而来。湖塘不大,但水上回廊弯来往复的厉害,柳条后若隐若现的一角重峦叠嶂,就那么招摇着,却是怎么走,也到不了近前的感受。

小桥流水,美人指路!

若修然扶着桥栏,只盼这路走不到头才好。这么想着,脚下步子也就越迈越小了,触手处的凹凸不平,渐渐引起他的注意。

“耶?”

祁连日察言观色,轻笑道,“这桥栏上雕的龙生九子图,父皇……”他笑得迟疑,若修然只盼他多说一些,摆了摆手,满不在乎:“我都忘了,你再给我讲讲!”湖心亭上有附设的白玉石墩,若修然干脆就近坐下,随手指了亭外最近一个桥栏,“先说说这个是什么?”

祁连日一眼瞄了过去,立刻不动声色的绷紧了精神,“这个,是——睚眦……”

若修然很不合作的笑出声,“睚眦必报!”

祁连日被他调笑的调调搞得头皮发紧,瞳仁收缩,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只能小心翼翼拉长声,“父皇……”

这个调调,呀呀呀……这是在撒娇吗?若修然想当然耳,差点没酥了全身骨头,立刻举起三根手指齐眉,抿起嘴来努力摆出正经样子,“我不打岔了,你继续讲!”可那眼角眉梢的舒展,却是怎么也聚不回来。

卷三 融入其间 059

“睚眦,在传说中的九子中,行二……”

“咦,那不就是你……”若修然忍不住兴致勃勃的对号入座,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儿子无奈又尴尬的眼神,“呃……你说,你说!”

“平生性烈,好勇斗胜……”

那可就和你不怎么一样……若修然又想打岔,可是一瞄到儿子专注的神色,忍了又忍,终于咽了回去。只是一门心思小眼巴巴的盯着祁连日等下文,可是等了半天,祁连日只是抿着嘴,竟是没有了。

“这就……完了?”若修然睁大眼睛,有点转不过圈。

“嗯!”

“嗟……”若修然失望至极,整张脸都垮了下来,“这……这不是传说吗?”

“嗯?是的。”

“传说传说,不就是攒起来说的吗?”若修然摇头晃脑,“都攒起来了怎么还能这么短?”

这个……祁连日被他振振有词的反问弄得一呆,他十七年所学,全部都是治国理事,人性权谋,对传说这种消遣有加,实用不足的东西压根就没有专门研究过,今日所说,已经是他旁门左道知识面的极限了,哪里知道面前这位今时今日竟然如此感兴趣,竟然摆出一副刨根问底的架势来?

“你应该告诉我,他为什么叫睚眦这么蹊跷的名字?为什么会有一副这么糟糕的性子?他好勇斗狠?那应该杀了很多生灵吧?要怎么评价他?是好人还是坏……不对,是好龙还是坏龙?对了……”若修然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祁连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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