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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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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兄弟,你也给我试了一试:你在这时候肯为杨门主说话,你也一定不是内j。”

然后他讳莫如深的笑了起来:“所以,在内j未找到之前,人人都有嫌疑,每个人都可能是内j──但我决不受敌人愚弄,杀错了自己人!”

追命深深吸了一口气,连同酒味和辛酸:

他总算更进一步的看清了:

──这就是惊怖大将军!

一个令人惊怖莫已的大将军!

少年追命…第二章仍是我

“诸葛老儿大概是想利用大笑姑婆来离间我们,让我们彼此互不信任,互相残杀。”大将军道,“他果是老狐狸,不过,我也不轻易中他的计。也许还有第二个卧底,也许根本没有,也许他早知道他身边已有我和相爷布下的卧底,所以故意以此计试探──因此,除非我有真凭实据,否则,我决不枉杀忠心于我的人,以免正中他的毒计!”

杨j这才吁了一口气:“大将军圣明!”

大将军怪好奇的问他:“以你的为人,决没理由束手待毙的。你是不是算稳了你是丞相大人派下来的,我决不敢杀,才不闪躲是不是?”

杨j道:“不是。我跟大将军也有一段时日了,对大将军也有点了解,深知大将军向来杀人,只要是该杀的,便杀,向不理会其背景及后果的。”

大将军道:“那你不怕我真的杀了你吗?”

杨j道:“怕。”

大将军问“怕你又为何不抵抗?”

杨j道:“因为我不是大将军该杀的人──至少到目前为止,还不是。”

大将军摸摸光头,笑道:“就只是这个原因吗?”

杨j道:“还有,因为我深知:如果大将军真要杀我,我闪躲、逃避和抵抗都没有用:一点用处也没有!”

大将军笑了,他用血红的舌尖舔一舔鼻尖:“聪明!”他夸赞、激赏的道,然后又问,“现在,我要你们告诉我一件事,看看是谁更聪明些?”

“按理说,现在,在这些人当中,谁才最没有可能是卧底?”

他一字一句的问,然后用一对人类所无邪魔才有的眼神扫视众人。

静了半晌。

杨j道:“我先试试。”

大将军道:“你说说看。”

杨j一字一字的道:“上,太,师。”

上太师吓得脸都绿了。

──比他上次在“菊睡轩”诈死时的脸色还难看。

(这个玩笑委实开不得!)

大将军横睨着上太师,再视杨j:

“为什么?”

“因为他最不可能。”杨j笑的时候,五官挤在一起,像只有五官的馒头,或是面粉做的老鼠。

看到杨j的尊容,使追命忽然领悟了一件事:

惊怖大将军的部属,越是得力的,样子愈丑;越是武功高强的,其貌愈是不扬;越掌有实权的,越是难看。

大将军自己样子也丑,但丑得有型有格、有威有势,但他信宠的部下却只丑陋,无声势。

──他大概是生怕有人长相比自己好,运势便会比自己强,所以好样的都不给他上来,相貌摆明了八辈子都追不上他的,他才敢大胆擢用。

所以说,大将军用人还真的是观相貌而后任。

诸葛先生也是善观人相,但方式手段却完全不一样。

追命想到:师兄无情、铁手,师弟冷血,就算是清瘦上人、大石公、舒无戏等心腹至交,莫不是清俊滞洒、相貌堂堂的。

诸葛先生不怕他的部属友朋比他还强──唯有他身边的人强时,他才能更强。

是以蔡京、傅宗书一党虽然权倾满朝,但仍然一时撂不倒孤军作战、孤忠护国的诸葛一脉忠良。

这便是惊怖大将军和诸葛先生用人任事的不同之处。

凌大将军怀疑人。

诸葛先生信任人。

惊怖大将军以杀人来巩固自己的权位。

诸葛先生以助人来增加自己的声望。

追命忽然想到,或许,惊怖大将军和诸葛先生原本是同一类的人,像刀之两刃,又像是月之y晴,只不过,一个向善,一个趋恶……天生就是注定要互相克制、斗个你死我活的!

想到这点,追命反而释然了。

惊怖大将军再可怖,他却也是不怕了。

他认清自己,不过是一只棋子而已。

只不过,他这只棋子,是向善的、正义的,他的存在,是持久的、耐心的、决不放弃的与恶人周旋、苦斗,有邪恶在便有他在,万一牺牲了,也还是有人踏着他倒下去的地方,继续与邪魔苦战,他死了,还是有人会走上来、接下去,奋斗到底,成败倒不在算计之中。

──而且,历来邪魔都是惯以正义的名目出现,况且,向来都是邪恶的力量都占尽了上风,唯其如此,所以侠义、公正的力量才要跟邪道斗个誓不罢休。

因此,他现在所身处于绝大不利的劣境,是古往今来的侠者,一直以来都要面对的绝境,要不然,那只是趋炎附势,对大获全胜者的曲从阿附而已,更妄论什么打抱不平、行侠仗义。

想通了这点,就算是诸葛先生和惊怖大将军,也不过是天地间一只善恶对垒中的棋子而已,这样,他生死不足畏,成败不足惜,更重要的是,他有没有尽了力走好他痛击恶魔的侠道而已。

所以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可是上太师却很害怕。

“你…………”上太师吓得牙龈打颤,格格有声,“你怎么……可以……这这这样说!”

“没什么不可以的。”杨j鼠须一搐一搐的笑着,“是你指证大笑姑婆才是卧底,大将军才会杀她的──假如你是卧底,最好让自己获得信任的办法,便是替大将军找出卧底。而且,另一个卧底一死,便没有人能揭露你的身份,万一功成身退,你也便是唯一立大功的人。”

大将军沉吟道:“……如果上太师是卧底,那么,一切岂不是得要从头估计了?”

杨j笑道:“两军对阵,决定胜负的是将,而不是兵。兵需要的是斗志和战力,但定生死、决胜负却要依靠将军的谋略和应变。谁掌握了变数,谁就能获胜。这都是大将军对我们说过的话。”

上太师听得脚都软了。

大将军笑了,露出森林野兽般森森的白齿:“你倒记得清楚。你的意思是──”

杨j道:“──一切都有可能。有位古前辈说过:你最信任的人,才最能出卖你;你最好的朋友,才是你最大的敌人。”

大将军这回不摸光头,却摸下巴。

上太师快吓疯了,几乎哭出来了:“大将军…………杨门主他他他存心害我……我……你别相信他的话,他才是是是……内j哪……”

大将军把他那只摸他自己光光的头和光秃秃下巴的手,慢慢的移过去,在上太师那张瘦不伶仃,因太过害怕而不住震颤的脸肌上轻轻一拧,眯着眼笑道:“你怕什么?”

上太师吓得下巴都快脱臼了。

大将军仍是轻柔的问:“假如你不是,你又何必害怕?”

上太师吓得已经哭出来了,只不住摇头。

大将军又轻声道:“如果你真是,怕又有什么用呢?”

上太师的样子像正在呕吐。

大将军笑着拍拍他的瘦巴巴脸颊,像猫用利爪去逗弄它那已奄奄一息的玩物和食物:“你别怕。你不是卧底。你大有机会对我下毒,但你没有。当然,如果你曾对我下毒,早就活不到现在了。你是知道的,我吃下去的东西,一向都有人为我试毒的。另外,我杀大笑姑婆时,并没有完全听信你一面之辞。我给了她机会,她确要放走李镜花,我才确定了她的身份,才格杀她的。”

上太师整个人都瘫痪了,泪,还有n,完全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大将军转而问追命:“你呢?你认为谁最有可能?”

追命咕噜噜的喝了几口酒,也眯着眼睛向大将军道:“我说了你不生气?”

大将军这会用他那只右手摸他的大鼻子,──他摸额头、下颔、鼻子,都是用右手──他左手是一面一出手便要了大笑姑婆的命的“将军令”:“要人说意见,听了会生气,哪还有意见可听?谁还敢说意见?”

追命索性闭起眼睛来。

似在细尝酒味。

好一会他才轻轻吐出一个字:

“你。”

“我?”

“对。”

“──我?”

“就是大将军你自己!”

静了半晌,大将军陡然笑了起来:“我?我为什么要卧自己的底,我干啥要造自己的反?”

追命平静、悠闲的道:“第一,你是我们之中,最不可能做这件事的人,可是,如果你认为最要好的朋友就是最可怕的敌人,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其实往往是最真实的事,到头来,你的敌人只有你自己。”

他微带醉意的说下去,“第二,其实一切都因大将军您而起。没有你和你的势力,那也就没有卧不卧底这回事了。你是大将军,如果要屹立不倒,胜完再胜,就必须要找到好的敌手,让自己不断处于对敌状态,才可以不住提升自己,不让自己松懈下来,退步下去,所以,就算没有敌人,你也要树立强敌;就是没有卧底,你也要制造卧底!”

不管是不是带点醉意,追命的话,都说得十分椎心──至少正在踌躇满志的大将军听来难免会非常刺骨。

大家都为追命捏了两三把汗。

可是追命还是说了下去:“所以,大将军,你的敌手是你自己,你卧自己的底。一切因你而起。一切都是你,仍是你。”

静。

静静

静静

静──

如果,静,也能,杀人,的话,追命,早就给,杀死,好几十次了,大将军,有一股,力量,静的时候,比一百名,悍将的,冲杀之声,更令人,心惊,胆跳,震栗,寒悚,恐惧,害怕,畏怖。

追命悠然的喝着酒。

奇怪的是,他在这时候却想到好些他深切暗恋过的女子,像小透和动人,小小白花和悒悒紫衣,想到这些,他就很怅然,也有点甜:人,就活在他的记忆里,才有现在的他,想到她们,他就觉得,他见过她们,喜欢过她们,不管她们知不知道,那也没有憾恨了;他也认为,他失去了她们,得不到她们,活下去与活不下去,已不十分重要了。

人没有办法同时思考两件事情的。绝顶智者也不能。所以,当追命想到自己心中所恋女子之际,他便看淡了生死,反而悠然自得、不慌不忙了。他因而超越于生死之外。

良久,大将军才缓缓的说:“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他顿了一顿,像搓揉女子茹房一般的捏着自己多r的下巴,“你说得对。你提省了我。我的敌人其实就是我自己。我一向都很不安,一直以来都心神不宁。我从来就疑神疑鬼,其实是在怀疑自己。我自己在造自己的反,卧自己的底!只有怀存最可怕的敌人就是最好的朋友这类想法,再这样下去,我纵或仍是无敌,也要给自己打败。卧底是我,敌人是我,打败自己的仍是我!”

他一下子像老了数十年,语音低沉:“你说得太好了,我只顾对付外面的敌人,找出身边的叛徒,却忘了心中的劲敌和叛逆!我是个不败的人,但不管七帮八会九联盟还是诸葛老儿、四大名捕,要把我击败,只要找我自己出来,便能胜任!只有我自己才能打败自己!当我老是觉得朋友就是敌人的时候,我就没有朋友,只有敌人──一个没有朋友的人就是一个失败的人。当我老是觉得反常的事才是正常的时候,我就已经变了态──心智失常的人不会得到快乐。持有这种想法的人,不一定能摧毁得了所有的敌人,但最终必定是毁灭了自己。

谢谢你的忠告,虽然十分逆耳,但对我而言,非常管用。”

这一次,要比大笑姑婆在大将军一出手间毙命,还令追命感到震怖。

他无意中提出:大将军的真正劲敌是他自己。

他说的是真话──虽然,这真话可能是因为激于大笑姑婆身亡的悲愤,或是自己已置生死于度外的凛然,但他这样说,并没有料到大将军会这般反应。

他完全接受。

他即刻反省。

──他还马上修正了自己的态度。

这样一个敌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成功并未冲昏他的头脑。

胜利仍未使他疯狂。

在这时候,惊怖大将军凌落石居然还能吸收、接纳、反思、领悟了他的话,那么,眼前这个敌人,最可怕的不仅是武功高强(如果只是武功高强,追命自己收拾不了,也许诸葛先生可以解决得了:要是诸葛先生不能出面,那么,追命一个人收拾不了,或许还可以请其他二师兄弟联手放倒了此人),而且聪明绝顶。

聪明绝顶──难怪他秃了头,真是“绝”了“顶”了。

追命到这时候,只好苦笑着拣些有趣的事儿想。

──不然还能怎样!

当遇上那么强大、清醒的对手的时候!

少年追命…第三章却是他

追命只感到震惊。

但并没有后悔。

──就算是对敌,他也要对敌人公平,一样提出告诫;敌人要是能够吸纳自惕,那只是因为这敌手够强大,而自己却决不能胜之不武。

这是追命一贯以来的原则。

可是,当大将军诚恳的跟他说:“你留在我身边吧。你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也一定能帮我很大的忙;我需要你这样的朋友,常常给我宝贵的意见。”

他听得还觉得相当的惭愧。

──大将军不但能勇纳嘉言,还当他是知交,这样一个不世人物,的确很容易便会使人为他效命。

──他当他是朋友,全不知真正的卧底,却是他!

不过,追命知道,自己在情在义在理,都非要铲除惊怖大将军不可。

在理,大将军做尽恶事,自是该死。

在义,诸葛先生下令,追命自当执行。

在情,就在眼前,他就得为大笑姑婆向凌落石讨回一条命!

但追命却承认:自己乍听大将军的信重,真的有点动心。

因为他眼里的感动之色,是无论如何都装不来的,所以大将军也有点满意:事实上,他也没什么不满意的,身边“大患”已经清除,他的敌人(李镜花)已成了他的朋友,反对的声音、反抗的力量,已全给他压了下去,他一支独秀,他独霸天下,此际正可踌躇满志、正值八面威风之时,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有。

所以他说:“李国花也知道了太多的秘密,是非除不可的。至于冷血,也决不让他回得了京城。诸葛先生好比一张四平八稳的太师椅,四大名捕就是他四只椅脚,要是我剁了其中一只,那么他就变成了三脚凳,不推也倒了。”

杨j又涎着小眉小眼十分宵小的笑间:“那么我们该先攻燕盟,还是先把冷血给揪出来?。

大将军说:“燕盟自有‘小心眼’赵好和‘大出血’屠晚料理,有他们出手,我大可放心。”

──尚大师却稳重的道,“冷血已有一段时日未再露面了,他会不会已潜逃回京呢?”

“我早已派出‘跌’、‘扭’、‘浸’、‘衰’、‘溜’五派杀手去盯梢各路,冷血只要一露面,决逃不了。况且,据我所知这姓冷的性子甚烈,除非是诸葛老儿已下了令,否则,任务未达成,他决不甘休空手而回的。”

尚大师仍然抱持慎重的态度:“如果全面捕杀冷血,会不会激惹诸葛先生的狂怒,把其他三名捕头全遣来这儿,对将军不利呢?”

“我正是要激怒他。我只怕诸葛老儿不易激怒!”大将军有点担心的道,“现今,相爷在京正多方设法,劝谕圣上,对外割地求和,对内敉清叛逆,但就是诸葛多方阻挠,如果我能吸住他的注意力,相爷便可了无顾虑了。再说,四大名捕齐出动,我亦可请准相爷,将遣‘大劈棺’燕赵和‘小雪仙’唐仇,那时‘四大凶徒’来个大联手,斗一斗所谓的‘四大名捕’!”

他仍是十分扰虑的说:“我只怕激怒不了他!”

尚大师至此也明白大将军的决心,他曾周旋于京官朝吏之中,懂得:“水到渠成”的意思,也懂得若要水流按照人定的轨迹流动,便须得先把沟子掘好才行。

大将军既然其意已坚,他虽然觉得原是诸葛先生和蔡京丞相在京师的战场,却转接到危城来开战,对大将军而言,是个立大功的机会,但除此以外,都未必有利了,可是到这时候,他也不好再说了,说了对自己何利之有?再说,如果危城冲突日频、杀戮愈多,他也一样有的是立大功的时机!

所以他只问:“不过,冷血是躲起来了。”

大将军道:“他那种人,能躲得了多久!”

尚大师道:“可是,他只要躲至他伤愈,便不好对付了。”

大将军笑了。

白牙像利刃一般森然,“所以,我们不让他伤好,就得将之打杀。”

斑虎道:“好,我们分头出去,把他给刮出来!”

大将军摇头。

斑门五虎部不知道说错了什么。

尚大师代大将军道:“你不是猫,如果要抓鼠,总不能追到鼠d里,所以,打杀老鼠的方法,是先让老鼠先行跑出来。”

然后他问:“老鼠为什么要溜出鼠窝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对追命而言,现在他己三十开外了,感情上没有寄托,唯有为天下不平事尽一分扭转乾坤之力,余则痛饮佯狂为乐。

他藉着“朝天山庄”的酒不对他的胃口,于是溜了出来,到了“永远饭店”,叫了酒,伙计小阔端来了三次酒,也都不合意,还拍桌子大骂了起来,那姓寇的掌炬忙过来打躬作揖,表示酒窖里藏有好酒,名叫“烧天光”,追命一听这名字就说:“好,我看它能不能把我烧到天光!”

寇掌柜表示有些为难。

追命愕然。

“你看我付不起银子吗!”

寇掌柜只赔不是:“这儿来的多是熟客、老客人、好朋友,这酒要是一端上给您,大家都要买一勺来喝,那小店的好酒,可就一夕间都给喝光了。”

追命笑道:“既然不便,我便到酒窖里痛饮,没有再好的地方了!我喝了一碗,算三碗的银子也值得!来,咱们这就去吧!”

“永远饭店”的酒窖很“机密”,走入内堂,转入小弄,再从甬道进入地库,走了几处暗门,转出几条暗道,才闻到一股酒香。那儿暗处,有一个蓝袍人候着,正是“永远饭店”姓马的老板。

马老板见是追命来,便揭开一层地板,寇掌柜掌着灯,三人鱼贯走入,确是到了一处酒库。

追命似乎老马识途,走到一口大木桶前,向左右各拍二重一轻,然后道:“神州子弟今安在?”

桶里即传出一个声音:“天下无人不识君。”

只听机括声响,一人自桶里徐徐冒出头来,幽暗中依然显得唇红、脸白、眉黑:

正是久违了的

冷血。

──却是他?

──正是他!

冷血便是躲在“永远饭店”里养伤。

是追命一定要他躲起来,把伤治好再说。

当日,“燕盟”凤姑嫉妒吃醋,遣派“三大祭酒”之一李国花来跟踪梁取我,看他可有与别的女子鬼混。没料,鹰盟的“小相公”李镜花却因向来暗恋李国花,也暗自跟梢着他。到了“久必见亭”之后,大相公发现梁取我与阿里妈妈!旧情复炽,便立时走报“燕盟”凤姑,她意料不到的是,小相公却以为大相公对阿里妈妈有意思,嫉恨异常,想伺机下手杀害梁取我。

这一来,便给“小相公”李镜花目睹了屠晚杀了老何全家、嫁祸冷血一事,她本想袖手不理,暗自潜离,但“大出血”屠晚确有过人之能,发现了她,两人在屋里屋外对了一招,两败俱伤,接下来的事,便是李镜花负伤到上太师疗伤,大将军发觉之后,一面威迫利诱,使负伤难以抵抗的李镜花只好向“大连盟”投诚,策反“鹰盟”;而大将军在李镜花犹豫未决之时,请动李国花冒充“小相公”,意图引出身边卧底的人物,结果,大笑姑婆出手,重创李国花,杀了司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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