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旻轩的身影出现在离她一丈开外的位置,忙不迭抱歉的说道:“我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在这里沐浴!”虽然抱歉,但是……宗政旻轩的目光却一直停留那边,丝毫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还不转过去。”言黎月低吼着。
一声娇呼声在宗政旻轩的耳边响起,这才将他从眼前的美女沐浴中惊醒过来。
美女宗政旻轩不是没见过,言黎月的身子他也不是没碰过,可是此刻见到她如同受了惊的小姑娘一般,双手抱着胸,羞涩的看他,那种娇俏、害羞的模样瞬间让他有些情难自禁,差点让他再次失神。只是该有的抵抗力还是有的。宗政旻轩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言黎月的羞涩面容,这才转过身去,口中还不断解释着:“我真不是有意的,原以为你早就沐浴完了”
看到宗政旻轩听话的转过身去,言黎月立刻从桶中出来,也不听他那可有可无的解释,慌忙的过去拿衣衫。可是因着沐浴,地上已经溅出些许水渍来,言黎月一心想过去拿衣服,步子非常快,结果脚下一滑,人也向后仰了去。
“啊--”她不自觉的叫唤出声。这下子可完蛋了,这一摔估计又得几个月下不了床。
她认命的闭上眼--好吧,谁叫她总是这么倒霉,来了这古代就大伤小伤不断,所以,也不差这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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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美女出浴(二)--收藏过50加更
这下子宗政旻轩真的是没反应过来,又因着中间隔了个巨型木桶,饶是他会轻功还是没办法一下子越过去,可是还是伸出手来--能拉住便好,最起码不会让她摔的很惨。
“啊--”又是惊天一吼,不过不是言黎月发出来的,而是现在被当作肉垫子垫在下面的宗政旻轩。肋
并没有像想象中那么疼,言黎月不自觉的眨了眨眼,刚才好像是听到了宗政旻轩的惨叫,那么,她猛然偏头,便见宗政旻轩正在自己身子下头,两人的呼吸咫尺之间。
“咳咳--”宗政旻轩被压的有些憋气,不住的咳嗽起来:“你你还不起来--”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我要被你压死了。”
毫发无损的言黎月一下子蹦了起来,可是他的手还搂着她的腰,她一下子又蹲坐了回去,这一下更是不轻,他又开始咳嗽起来。
“你这是谋杀亲夫。”闷闷的声音,气息不足。
“谁叫你手放在我腰上,压死你也活该!”言黎月嘴上不扰人,伸手掰开他的手指,慌忙扯过衣袍遮在身上,“你你别看!”紧张的话都说不清楚。
宗政旻轩躺在那里,气都不够喘的,可是看到她满脸通红的模样还是忍不住调笑着:“不用遮了,该看的我都看了,该摸的我也摸过了,你还害羞什么?”镬
“你你你你你---”言黎月气结,“你这个色狼!”这样的话说的堂而皇之,誓要把不要脸进行到底。
“我是色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宗政旻轩笑道:“不过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样子,怎么这么重?要不是我这个色狼身子比较好,真就被你压死了。”
言黎月瞥了他一眼,从嗓子眼间蹦出两个字:“去死!”她一般不骂人,可是有些人就让她忍无可忍。
“咳咳咳咳--”宗政旻轩剧烈的咳嗽起来:“那我真死了啊,你可别心疼!”
“要死赶紧的,别在这浪费时间!”言黎月对他的冷幽默毫不感冒,只拿起毛巾随意的擦起头发来。
“算了算了。”宗政旻轩摆摆手,自己这是自取其辱,她何时对自己的话有过好的反应了?泄气的一伸手,开始耍赖:“拉我起来。”显然,又是在自取其辱。
果然,言黎月瞧都不瞧他一眼,只一心摆弄着三千烦恼丝。
宗政旻轩有气说不出,懊恼的躺在那里,“你不拉我起来我就不告诉你我查出了什么。”
“啊?你查出了什么?”言黎月昨夜里趁着清醒的时候便让宗政旻轩去查下朱会生的老底,她认为,这与案子有很大的联系。
宗政旻轩伸出手,下巴扬的老高:“拉我起来。”表现的神气活现的一字一顿的说道。
一听案子的事,言黎月丝毫不敢怠慢,忙半蹲下身子,朝他伸出手。宗政旻轩也伸手,身子却并不用力,只是手一带,便把言黎月又拉到跟前。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长臂一伸,便牢牢扣住她的头。
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宗政旻轩有些情难自禁,往前一靠便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唇齿交错间,美好的触感让他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言黎月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腰。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颗心砰砰跳个不停,竟然不知再该作何反应,只呆呆瞧着他,却听他的声音在唇边扩散开来:“闭眼!”他将手抚上她的眉眼,嘴上的行动却并未停止。
她的身子有些僵硬,双唇也抿着,宗政旻轩极有耐心用舌尖在她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
“唔--”言黎月不自觉的发出声响,这也许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反应,在宗政旻轩那里却像是得到通行证。
他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吻,再次落到她的唇边,嘤嘤红唇,让他欲罢不能。
言黎月被吻的有些迷迷糊糊的,脑袋再次陷入空白。理智里,她想躲开的,可是刚要偏头,却被他的单手将脸颊转过来,灵舌,更加深入,然后越吻越热。
不知怎么的,她晕晕乎乎之际,人却已跌落到温暖的空间,她睁了眼,两人不知在何时已经换了位置,温暖的气息与之前形成天壤之别。思绪有些脱离,却听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专心点。”唇瓣微微扫过耳垂,引得她身子一颤。
一只手附上了她的腰肢,将她拉向自己。牙齿轻轻咬噬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她的敏感他都知道。
言黎月觉得心里痒痒的,想说些什么又发不出声音,呼吸有些困难,她伸手紧紧拥着他,来寻得平衡。他一滞,接着便将头埋在她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摊开本来已经歪斜的衣衫,顺着边角伸进去,漫不经心的在她的后背婆娑,引得她阵阵战栗。她的背脊光滑,只是在肩胛骨处有一点不平,类似于受过伤留下的小小印记,不过此刻他是没空去管,只用拇指在上头轻轻揉捏着。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身子在一点点变热,然后很自然的夹紧双腿,自我保护。声音不自觉的从唇齿间溢出,她拖长尾音唤了声“旻轩”,仅有的理智在这一刻消失殆尽,衣衫尽褪之际,分开她的双腿。他像是久未尝到鲜草的老牛,呼吸紧促,脸颊绯红,疯狂的啃噬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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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案结(一)
“啊!”一大早的第三声惊呼,这下真的是响彻云霄。
雪儿抱着一大堆洗干净的衣服,尴尬的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张脸红的似是要滴出血来。
她只是想过来看看主子沐浴完毕了没,谁知道见到的竟然是满室春光,这教她情何以堪?肋
言黎月瞬间清醒,一把推开身上的宗政旻轩,慌忙起身整理好衣服,看着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雪儿,言黎月也和无奈。
“主子,我我”雪儿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的低着头。
“进来吧,傻站在那干什么?”言黎月也是一脸的尴尬,手都不知道放在哪了。迅速接过雪儿手里的礼服,抽空恨恨的瞪了已经起身的宗政旻轩一眼,跑到后面去换了。
*****
吃过饭之后,言黎月便收拾妥当又去了案发的客栈。因着早间的事,她心里有些疙瘩,面对着宗政旻轩有些尴尬,所以无论他怎么商量她都不肯与她并肩而走--要么她在前,要么他在后。
她再一次的仔细检查起来,总觉得似乎有些什么是被自己漏掉的,她不信,凶手就一点破绽都不漏。
她退回门口,做出第一次进屋的情形,她相信,只要一步一步慢慢来,总会有线索。果然,当她目光落到墙壁上那不约而同朝向左边的血迹后,不自觉的想起安子琼身上的那些聚集在右胸口的刀口。镬
她扭头看着一直在身后沉默不语的宗政旻轩:“对了,你去查的怎么样了?”问起这个就不自觉的想起早间的情形,脸就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她微微别过头去,掩饰心里的尴尬。
宗政旻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方才道:“如你所料,这个朱会生的买卖中果真有很大一部分是在不允许的范畴内,而且,每年上交的苛捐杂税根本就只是凤毛一角,而他这些年就是靠着安子琼的父亲帮他打通脉路。我还打听了”难得能在她跟前显摆,他邀功一般的把打听来的托盘而出:“这个安子琼素来与朱会生不和,再加上他父亲的关系,对待这个应该是长辈的人从来就不尊重,所以我认为,朱会生作案的可能性极大。”
“不是极大,”言黎月纠正着:“就是他!”
宗政旻轩有些被镇住,“此话怎讲?”
言黎月思索半晌,方才开口:“你还记得我所要仵作大人记录的东西吗?你可以去翻翻看,里头可有写,死者右边胸口,有几处密集的伤口,伤口形状几乎呈直线形状,从右肩膀下端到右肾脏左右。再看看,是不是还记录下了死者左腿外侧,左手上臂,亦见有强力拉扯淤痕,五指痕迹,都清晰可见。”
不用翻,宗政旻轩就知道,她说的每句话,他都有很认真的随着她的分析观察死者,虽然不是要和她学一招半招,只是她认真办案的模样,也让他不禁认真了起来,只是?
“我都记得,只是?”
见他还疑惑,言黎月笑了声,他果然,还是有些愚钝,于是便直接点明:“死者胸口的伤,刀刀扎的那么深,凶手肯定要有着力点,那就是一手猛拉住死者,一手狠狠砍下。死者左臂上方带有强力拉扯的淤痕,而且从淤痕的五指分布来看,是从正面拉扯,那么,两人面对面,你拉住我的左手臂的,就是你的右手,右手拉扯,左手下刀,明白了吗?”
宗政旻轩恍然大悟:“所以说,因为是左手下刀,所以借着力量,刀刀都扎在了凶手左手所正对着的死者的右胸脯。”
“嗯!不仅如此,你再看墙壁上的血迹,必定是一刀落定拔出瞬间溅了上去,每一刀都沿右手边呈弧形弯度,也可见,凶手是左撇子。”
难怪昨晚她会把朱会生左手吃饭的事挑明,而一早又来这里求证。
“可是我一直不明白,昨晚你为何会突然说起虫子红漆,这明明与案子没有什么关系。”宗政旻轩也来了兴趣,“不过我觉得你不像是会刻意与他拉家常,所以我猜想应该是有关的,只是我没想到。”
“我当然没有闲情逸致去与他闲话家常。”言黎月轻笑:“你可还记得那日我叫你去找人验证的毒药?”
可不是还记得,宗政旻轩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那毒药可不就是红漆。
“这么说,已经可以断案了?”
言黎月摇头,眉头紧锁。
“还有一个问题。”
宗政旻轩忙问:“什么问题?”
言黎月看向远方,忽的叹息:“你对那个李长德有所了解吗?”
“为何这样问?”宗政旻轩不解:“难道你是担心他也有份参与?”
言黎月又是摇头。
她相信李长德不知此事,若是他知道,定然早就露出马脚了,那个人,不成气候。只不过看着他与朱会生经常同进同出有些担心,若是就此揭发案情,会不会有问题?而且昨晚她的话已经有打草惊蛇之用,谁知那朱会生会不会早做防范?
看出她的疑虑,宗政旻轩上前,轻轻圈住她,将头搭在她额上,压低声音道:“那我们就去给安家透露点口风你觉得怎么样?”
言黎月抬头,看他目光炯炯,眼中含笑。
“你变聪明了!”
宗政旻轩挑眉亦笑:“一直这么聪明,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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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案结(二)
案子的发展比想象中容易的多。
当安淮山带着大部队来到葵潭县时,朱会生已经是逃无可逃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他现在恨不得将朱会生那厮千刀万剐。不过,安淮山虽然生了个儿子不争气,他本人还是有原则的,并没有一刀杀了朱会生泄愤,而是将犯人交给葵潭县知县李长德处置,而他自己,则白发人送黑发人,亲手送走了爱子。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那一刻,他终是没能忍得住,两行浊泪顺着脸颊落下,随风吹向不知名的地方。肋
宗政旻轩与言黎月牵手站在远处遥遥看着,感触颇多。
就如之前结案一样,言黎月的心里没有一丝轻松,相反的,有些许的遗憾。又是人的私心导致两条人命的葬送,这又是何苦?
据朱会生自己交代,案发的夜里,安子琼找来朱会生,言简意赅的和他说,自己要这个对子王的称呼,因为在日间里,他已经大摆宴席告诉全葵潭县的人,他安子琼,就是本届的对子王。作为一个长辈,朱会生便苦口婆心的劝他,要他踏踏实实做学问,哪知安子琼恼羞成怒,再次拿出父亲帮朱会生的事情,然后又是一番冷嘲热讽,朱会生实在忍无可忍了,生意人随身都会带着刀子防身,他便拿出来,对着安子琼一阵乱捅,于是他死在血泊里,而朱会生,便逃之夭夭。
言黎月叹了口气,“你说这杀人只是一念之间的事,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冷静一下呢?”镬
宗政旻轩亦叹息,这官场的官官相护官商勾结都叫他头疼不已,同时也为江山社稷担心不已。他的兄长,高高在上的皇上,怕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的情况。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这点真是亘古不表的真理。
他拢了拢衣领,才是初秋的天气,怎么会觉得格外寒冷?就好像漆黑的夜里找不到方向一般的,第一次的,他忽然感觉到有些无助,握着言黎月的手又紧了紧。
他看向她,低声道:“回去吧!”
宁致远已经被放出来,他相信,若是他能为国效力,必定能成为国之栋梁。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天际如镶了金边的落日,此时正圆,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梦似幻,好不真实。最后一丝残阳打在地上与暗淡黄的大地融为一体,金光璀璨,吞天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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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两人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各自想着心事都不言不语,直到,迎面跑来一熟悉的身影。
“黎月,可找着你了。”蓝子澈一把上前拉住言黎月,满脸兴奋。
宗政旻轩极为警觉的大步向前,挡在言黎月前头,硬是在本快接近的两人之间插进脚去。
“有什么好事,你乐成这样?”言黎月警告般得瞪了宗政旻轩一眼,心说上次乱吃飞醋的教训还不够,对着蓝子澈已展开笑颜,被他的喜悦感染,也忍不住勾起嘴角,一扫之前的阴霾。
蓝子澈没理会宗政旻轩的阻挠,喜笑颜开道:“刚才家弟家妹来到这葵谭县,说是已经把我家五妹找回家了,爹爹要我即刻启程回家,回去与妹妹团聚。”
“真的吗?”言黎月也为他高兴,毕竟据他所说,他们一家找寻失散的五女已经好些年了,如今找到,也算是合家团圆的大结局。
蓝子澈重重的点头,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喜色,“真的,真的。”说着,就拉着言黎月的手:“我家弟弟妹妹在麒麟阁等候,我特意来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说与你听。他们二人听说我在此处结交了朋友,嚷嚷着要见见。”
“呃--”言黎月瞧瞧他,又瞅瞅宗政旻轩,下意识的商量着:“要不你先回客栈,我去见见子澈的弟妹?”
宗政旻轩冷哼一声,对她的提议不置可否,率先一步拉过言黎月:“什么弟妹,我也想见。”说什么弟妹,不过是蓝子澈这小子想多于黎月接触的理由罢了,他才不会傻到言黎月与蓝子澈单独相处。拱手相让的事他宗政旻轩怎么会做?他一向都是从别人手里抢东西的。
言黎月与蓝子澈对视一眼,极为无语,没办法,只能由着他幼稚的说法。
三人来到麒麟阁,还不曾进门,便见一红色身影飞奔而来。远远的看,言黎月只觉得那身影有几分熟悉,待近了些,这才看清楚容貌,经不住开口:“蓝玲!”这女子不是别人,就是当日救了言黎月一命的蓝玲,而她身后,负身而立的除了蓝健还会有谁?
“言言姑娘!”蓝玲也是惊的不轻,难道哥哥说的朋友就是言黎月?她扭头看向蓝子澈,只见蓝子澈也是一脸的茫然。
还是言黎月最先反应过来,笑道:“搞了半天,子澈竟然是你们的哥哥!这还真是天大的缘分呢!”
蓝健也走了过来,对着言黎月轻笑:“言姑娘身体可好些了?”他还惦念着上次离开时言黎月受的伤,只是这么久过去,不但伤好了,人心也在改变着。
言黎月点头:“已经大好了,现在身体强健的很。”
蓝玲不住点头,一张小脸写满了喜悦:“姑娘没事便好!”
众人聊的开心,皆从最初的震惊中回了神,只有一旁的宗政旻轩搞不清楚状况,插不上话。
自从与蓝凤(宗政旻轩的嫡妻,被人杀死,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大婚,从未去过蓝家,更别说是与那边的人见面,而上次蓝健蓝玲送言黎月回轩王府,又赶上宗政旻轩不在家,所以彼此之间都不识得。
正文 蓝城蓝府(一)
蓝玲起初见了言黎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