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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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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蒙哥马利,这个出生在.都柏林的爱尔兰人,同样也是在英军当中服役过,比起华盛顿来,蒙哥马利的起点虽然很低,他退役的时候不过是一名上尉,但是,他却是一名地地道道的英军军官,这也是华盛顿一直希望但从没能实现的目标。蒙哥马利也同样参加了七年战争,他所在的部队是当时驻扎在加拿大和加勒比海地区的英国陆军。1763年七年战争结束之后,蒙哥马利在纽约住了两年,之后返回了英国,后来,蒙哥马利又回到了纽约,并且迎娶了罗伯特.利文斯顿(《独立宣言》起草者之一)的妹妹,这也是他之所以站在独立军一方的原因。其实,如果不是玛丽的原因,蒙哥马利已经没有机会同华盛顿争个面红耳赤了,原本的蒙哥马利,在1775年的最后一天,死在了魁北克的暴风雪中。

A country does not have perma friends, only perma interests.——这句帕斯麦顿的名言,后来被丘吉尔演变成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虽然这两个人都不是玛丽现在这个时代的人,但是这句话实在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啊。

华盛顿和蒙哥马利之间的争执,最后的解决办法,.是双方各退一步,蒙哥马利不再坚持攻打纽约,华盛顿也同意适当的进行一些主动出击。二月份的时候,一名曾经在普鲁士军参谋部服役的军官,自愿帮助华盛顿训练部队,大大加强了独立军的战斗力,这也是华盛顿同意主动出击的原因,现在他的部队再也不是以前的乌合之众了。华盛顿亲自率领部队攻击了一只前往纽约的英军部队,经过激烈的战斗,双方打了一个平手,这场战斗之后,蒙哥马利再也没有提出过要主动出击试图彻底打败英军。

“华盛顿亲自率领部队……”,类似的字眼儿,好像经常.能够出现,值得一提的是,华盛顿虽然是独立军的总司令,也被称作华盛顿将军,但是蒙哥马利的话,实在是一点错误也没有。华盛顿根本没有什么军事才能,他的战术毫无特殊之处,也没有什么开创性的东西,甚至还经常在一些战役当中犯下严重的错误。所以,大家所知道的,华盛顿从来都是个政治家,而不是军事家。

华盛顿率领独.立军的这次主动进攻,反倒是给亨利.柯林顿增添了一些信心。之前他做出主动防御的姿态,除了乔治三世的命令之外,他的前任们的遭遇,也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之前的驻北美英军总司令,无一不是身经百战之辈,也都是亨利.柯林顿十分熟悉的老战友和同僚,他们的失败使得亨利.柯林顿对独立军的战斗力有一些过高的估计,与此同时独立军也不知道亨利.柯林顿采取防守姿态到底是为了什么,双方的情况真就是麻杆打狼两头怕。

但是在部队遭到伏击还能与之战成平手的情况下,亨利.柯林顿明白了,独立军被他高估了,加上国内传来的消息显示,不日即将有四国联军增援北美,亨利.柯林顿有了底气,他作出决定,适当的主动出击进行马蚤扰,即使遭到失败也不要紧,只要能在援军到来之前守住纽约,其它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亨利.柯林顿派出一支部队,攻占了佐治亚州的首府萨凡纳。

到目前为止,北美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了。现在,历史的车轮在些微的变线之后继续开始前进,命运的轮盘赌也开始了转动。

……

命运啊,有的时候很残忍,有的时候很调皮,你永远不会知道命运会怎样安排。现在,命运就和所有人开了一个玩笑。

按照玛丽的估计,稍微提前一点时间把拉法耶特侯爵的信寄给华盛顿,然后安排拉法耶特侯爵赶在四国联军到达之前登陆北美大陆,这么做,再加上之前富兰克林先生可能也和华盛顿说起过拉法耶特侯爵,可以让拉法耶特侯爵在华盛顿的心目中的地位更加重要一些——虽然原本的历史是华盛顿对待拉法耶特侯爵就像自己的儿子一样,但是玛丽不知道没有经过共同作战的感情培养,现在华盛顿是不是很拿拉法耶特侯爵当盘菜。

玛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是,她的计划中没有考虑到一种情况——拉法耶特侯爵比他的信更早到达北美,她也没法考虑,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实在不是很大。可是现在既然命运要开个玩笑,那么,小概率的事情就偏偏会发生了。整个这件事情中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由于船舱发现了一处轻微漏水的地方,拉法耶特侯爵的信件所在的那艘船,不得不在英国多停留了一个星期来修补漏水的地方,而拉法耶特侯爵本人和他的妻子乘坐的邮轮却一帆风顺的直奔北美而去。

于是乎,当拉法耶特侯爵夫妻二人历经千辛万苦到达北美,又左兜右绕好容易进入了费城,找到华盛顿的时候,迎接这两口子的,不是热情的欢迎和拥抱,而是隔离审查被软禁了起来——他们之所以受到如此待遇,很显然,拉法耶特侯爵被当做是英国人派来的J细。

“哈哈哈,”一名看起来十分邋遢的中年人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这么说来,我还要叫你一声侯爵老爷了。”

“我要见华盛顿将军,”拉法耶特侯爵依旧保持着他的风度,虽然实际上,他的衣着现在比那个中年人强不到哪儿去,“你们没有权力这样对待我。”

“哈哈哈,我要见华盛顿将军,”邋遢的中年人故意尖声重复着拉法耶特侯爵的话,样子猥琐之极,“听见了么,伙计们,侯爵老爷要见华盛顿将军。”

“哈哈哈哈……”屋里的人哄堂大笑,一个年轻人尖叫着,“妈妈,快来呀,救救我,侯爵老爷生气了,他要他的权力。”

“先生们,”拉法耶特侯爵大声的喊道,“我要见华盛顿将军,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他!”

可怜的拉法耶特侯爵,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这几天以来,每一天相同的情形都会来上一次,拉法耶特侯爵觉得自己简直是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更糟糕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现在的情况。怎么会这样呢?拉法耶特侯爵第一次怀疑,自己决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121 有口莫辩

“先生们,”拉法耶特侯爵大声的喊道,“我要见华盛顿将军,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他!”

“闭嘴!”中年人凑了上来,在拉法耶特侯爵的耳边大叫到,“你这个该死的!你要见华盛顿将军,嗯?你要见华盛顿将军?”

“是的,”拉法耶特侯爵偏了偏头,中年人嘴里的味道,怎么说呢,实在是十分的复杂,“我给华盛顿将军写过信,他知道我的,我是富兰克林先生推荐来的!”

“富兰克林先生?”刚刚进门的一个军官打扮的人问到,“本杰明.富兰克林先生?你怎么会认识他?”

“我不认识他,但是我和他通过信,”拉法耶特侯爵回答道,“富兰克林先生在法国的时候,我们通过信,他说会向华盛顿将军推荐我,我还给华盛顿将军写过信!”

“嘿,查理,你去问问,”军官模样.的人对那个年轻人说到,“看看将军有没有收到过这位先生所说的信。”

“等等,请等一下!”拉法耶特侯爵喊.到,“如果华盛顿将军没有收到信,请您问问他知不知道我,他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

“去吧,查理,就这么问吧,”军官模.样的人示意了一下,接着转过来盯着拉法耶特侯爵的眼睛,“你给我听明白了,小子,如果将军没收到信,也不知道你,那么,我会把你当做间谍,亲手吊死你!”

“听说,你是一个富有的贵族,”年轻人出去之后,那个.军官模样的人对拉法耶特侯爵说到,“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哦,我的名字是罗伯特.斯宾塞。”

“您好,斯宾塞先生,”拉法耶特侯爵很激动,终于有一.个文明人了,更重要的是,这个人看起来地位不低,“我是拉法耶特侯爵,我是来和你们一起与英国人作战的。”

“嗯,这我知道,”斯宾塞说到,“但是我非常困惑,您这.样一位富有又有地位的贵族,怎么会跑到我们这里来过苦日子?”

“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拉法耶特侯爵回答到,“从知道你们拿起武器反抗英国人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希望能够加入你们。”

“那么,”斯宾塞盯着拉法耶特侯爵的眼睛,“为什么直到现在您才出现在我们面前?”

“如果当时我低调一些的话,”拉法耶特侯爵有些懊恼,“早几年我就已经能够开始和英国人战斗了。”

“低调一些?”斯宾塞有些奇怪,“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的,斯宾塞先生,”拉法耶特侯爵摇了摇头,似乎还在对自己的处理不满,“我一知道消息,就准备来参加你们,但是我太高调了,我的言行引起了王室的注意,王后派人把我监视起来,我甚至为此进过监狱。”

“既然您受到严密的监视,”斯宾塞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很有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那么您现在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最近我受到的监视变得不是那么严密了,”拉法耶特侯爵解释到,“至于监视为什么会放松,具体的原因,我现在还不能告诉您,我要亲自和华盛顿将军谈一谈。”

“现在还不可以,”斯宾塞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步,“等到去将军那里求证,并且确认了您的身份之后,您才会有机会见到将军,但是那也要看将军是怎样安排的。”

“没关系,”拉法耶特侯爵低下了头,“我还可以等一等,但是没多少时间了。”

……

“上校,”那个叫做查理的年轻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他来到斯宾塞先生的身边,低声的说道,“上校,我去过总司令那里了,总司令说,他对拉法耶特侯爵的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但是他也从没见过本人,所以也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拉法耶特侯爵。”

“嗯,我知道了,”斯宾塞上校点了点头,接着转过身来对拉法耶特侯爵说到,“拉法耶特先生,将军的确对您的名字有印象,但是,你必须证明你就是拉法耶特侯爵。”

“证明?怎么证明?”拉法耶特侯爵反问到,“我说我就是,难道需要证明么?在这里又没有人会认识我,我无法证明。”

“那么很抱歉,拉法耶特先生,看起来,您还需要被继续看管。”斯宾塞说完,转过去对其他人下达了命令,“把这位拉法耶特先生送回去。”

……

又过了两天,拉法耶特侯爵已经近乎崩溃了,他真的有些后悔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来到北美,他从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受到这样一种“欢迎”。这些天当中,唯一一个能够让他高兴一些的消息是,他的妻子虽然也被关了起来,但是受到的待遇比他要好很多。

拉法耶特侯爵用力的敲着窗户,大声的向外面喊着,“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见华盛顿将军!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华盛顿将军!”但是,外面站岗的哨兵纹丝不动,好像根本听不见拉法耶特侯爵的喊声,拉法耶特侯爵拼命地晃动着窗上的栏杆,大声叫着,“来人啊!我要和斯宾塞上校谈谈!我要见斯宾塞上校!”这一次,哨兵的反应和之前一模一样。

就在拉法耶特侯爵抓狂的时候,华盛顿正在会议室里召开紧急会议。

“你们怎么看这件事情?”华盛顿扬了扬手里的信封,“大家有什么看法?”

“乔治,”一个满脸大络腮胡子的壮汉大声的说到,“这封信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根本不可能发生,我们的情报人员也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传递回来。”

“约翰,”华盛顿点了点头,对另外一个人问到,“你的意见呢?”

“怎么说呢?”那个叫约翰的中年男子沉吟道,“这件事情,我们即使不相信,最好也做一些准备,起码要加强一下防守,就算这是假消息,加强一下防守也没什么不对的……”

“管他们是谁,”蒙哥马利没等约翰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不管是英国人,还是法国人,或者是西班牙人,我们都不怕,他们要来,我们就把他们打回老家去!”

“好了,”华盛顿开口了,“先生们,通知部队,最近加强一下防守,还有,约翰,你增派一些探子,英国人那边一旦有什么动静,我们要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结束了会议,华盛顿带着斯宾塞上校来到了关押拉法耶特侯爵的屋子,门口的哨兵看到这两个人走了过来,立刻对他们敬了一个礼,“将军您好,上校您好。”

“你好,拉里,”华盛顿微笑着,拍了拍哨兵的肩膀,“怎么样,你现在还害怕开炮的声音么?”

“将军,”拉里的脸立刻红了起来,他挺起胸膛大声的回答,“报告将军,我现在已经是合格的军人了,我什么也不害怕!”

“呵呵,好的,这很好,”华盛顿笑了起来,“屋里的人怎么样了?”

“报告将军,”拉里回答,“里面看管的人还算老实,就是总在吵嚷着要见您和上校。”

“很好,继续站岗吧,”华盛顿和斯宾塞对视一眼,“看来,这个拉法耶特侯爵不是J细,如果他信中说的是真的话。”

“但是,我们还需要他回答一个问题,”斯宾塞上校说到,“看看他怎么解释吧,为什么他会比他的信更早到达。”

……

拉法耶特侯爵颓唐的瘫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突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拉法耶特侯爵看到斯宾塞上校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走了进来,他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斯宾塞上校,我要见华盛顿将军,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他!”

“您就是拉法耶特侯爵吧,”华盛顿打量了一番,“我就是乔治.华盛顿,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您就是华盛顿将军?”拉法耶特侯爵脸上又惊又喜,“将军,英国人已经联合了法国、西班牙还有尼德兰三国,他们共同出兵来增援这里的英军了,他们的部队可能已经在路上了!”

“是么?”华盛顿坐了下来,“请坐,拉法耶特侯爵,这么说,那封信真的是您写给我的了。”

“是的,将军,”拉法耶特侯爵仍然站着,“原来您已经收到我的信了,为什么您还要这样对待我!”

“请坐下再说吧,您这样站着说话,”华盛顿笑了笑,伸出手来比划了一下,“很有压迫感啊。侯爵先生,我确实收到了您写给我的信,至于您的遭遇,我只能说我很抱歉,因为您的信我今天早晨才刚刚收到,我很奇怪,您怎么会比您的信更早到达?”

“今天早晨才收到?”拉法耶特侯爵一屁股坐了下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看来您也不清楚,那么好吧,”华盛顿问到,“侯爵先生,请您回答这个问题,您是如何得知这么重要的消息的,我没记错的话,您在信中提到过,您之前一直受到严密的监视,还有,您的消息来源是什么,为什么我们的情报人员没有打探到任何相关的信息?”

“我的确被严格控制,”拉法耶特侯爵回答道,“我的妻子是诺阿伊家族的成员,诺阿伊元帅的名字您一定不会陌生,在一次舞会上我偶然得知了这个消息,原本我也不相信,但是我发现最近监视我的人数量减少了,也不是那么严密了,相互印证之下,我认为这个消息是千真万确的。”

“您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呢?”

“这很简单,”拉法耶特侯爵顿了顿,“我之所以会被监视控制,就是因为我一直想要到这里来和你们一起战斗,这种控制和监视似乎变得可有可无了,只能是一个原因,这里的战斗不会再持续很长时间了。”

“有些道理,”华盛顿又和斯宾塞上校对视了一眼,“拉法耶特侯爵,很高兴见到您,但是我也不得不遗憾的通知您,您仍将被关在这里,直到我们找到问题的答案,为什么您比您的信更早到达。”

“没什么,我愿意等到证明我的清白,”拉法耶特侯爵点点头,“但是希望您能够早些做准备,我的情报绝对是真的!”

122 **的火种

“报告!”一个士兵进来说到,“报告将军,已经找到邮差了。”

“是么?”华盛顿抬起头,“他怎么说的?”

“报告将军,”士兵回答道,“邮差说,他们的船发现了漏水情况,所以不得不在英国多停留了一个多星期来修理船只。”

“好的,我知道了,”华盛顿点点头,“谢谢你,下去休息一下吧。”

……

“拉法耶特侯爵,”华盛顿来到关押拉法耶特侯爵的房间,“现在,您自由了,欢迎加入我们。”

“真的么?太好了!”拉法耶特侯爵激动的站了起来,“我现在就是你们的一员了么?你们怎么证明我不是J细的?”

“我们找到了那个邮差,”华盛.顿回答了拉法耶特侯爵的问题,“他告诉我们,那艘船因为漏水,在英国修理了一个多星期,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比你寄出的信件更早到达的原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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