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璟啊,你莫不是脑袋被门挤了还是双眼被屎蒙蔽了?阿根小和尚这是在吃醋啊,蠢货!活了几十年,居然连男人吃醋都看不明白了!她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忽然心情变得好了许多。遂,爬上床,两腿一蹬,双眼一闭,与周公约会去了。
最近的天朗气清,温度也渐渐升高了,傅云璟起床梳洗了一下,换了件薄一点的纱裙,顾不上吃早餐直直奔向西厢房去。在阿根小和尚的门口遇到了端着药的小丫鬟,她接了过来,示意那丫鬟退下。站在门口镇定了一下,她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想了一下,怕敲门打扰到他,还是轻轻推门进了去。
本以为阿根哥哥还在床上休息,自己便可以趁机看看他安静的睡颜,顺便吃吃豆腐什么的,可是,进门就映入眼帘的那尊“雕像”却让傅云璟的小心肝一颤,碗中的药差点洒了出来。
“阿,阿根哥哥......你,你这么早起来了?”她有些支支吾吾地说着,将药端到他身前。
阿根哥平静如水的眼眸随着她的靠近渐渐有了一丝波澜,他默默地看了一会,突然笑了笑,开口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怎么也这么早?”
这突如其来笑容让傅云璟受宠若惊,把她迷得晕头转向,脑袋也一下子短路了,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在这个时候,能说出这种话的,阿根哥闭着眼睛也能猜到是谁,但是,当她看着自己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那颗淡定的心还是抽了抽,他看着傅云璟一脸憨憨的模样,心里好像有一阵电流,忙转过身,盘腿坐在床上运行真气。现在他已经放弃了念清心咒,因为知道这对于情劫来说,根本无济于事。
“阿根哥哥,吃药。冷了效果就不好了。”
阿根哥一愣,伸手接过碗来,正好触到她的指尖,心脏猛地一跳,眼前的人儿长长的睫毛下,眼眸里秋波如水,樱唇微启,未施粉黛却肌肤胜雪,若有似无的甜蜜香气让他的俊脸一下子红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二话不说,端起碗一饮而尽。
这是中药啊,一碗药灌下去就算是死人都能活过来吧?况且这帖药中添加了中药中最苦地几味药,阿根哥竟然忽视了这一点,又苦又涩的味道在口腔里徘徊着流入腹中,他感觉到自己快要呕出来了,真是比黄连还苦,但是傅云璟正在眼前看着自己,于是,脸上忙强装出一副这点苦算不了什么的表情。此刻的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难闻的中药味,傅云璟忍不住拿丝帕捂了捂鼻子,看着阿根哥竟然一口将那汤药灌下,眉头一丝都没咒,心中对他的崇拜之情又增了几分,忙拿出一个纸包,展开来,里面是一颗颗蜜饯。
“阿根哥哥,吃一颗梅子,可甜了。”傅云璟笑嘻嘻得捻了一颗梅子,送到他的嘴边。
“这......”这样亲昵的动作,让阿根哥有些为难,自己毕竟是少林弟子,就算在渡情节,与一个女子这样轻佻,也是极为不妥的吧?可是,傅云璟天真的笑容,深深的梨涡,身上淡淡的香气,以及那盯着自己的亮晶晶的眸子让他无法自持。终于,他轻轻启口,将那梅子含进嘴里。
若是现在二十一世纪的夏俏妞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激动得七窍流血晕倒在地。可是,我们傅云璟,现在可是醉翁之意在于小和尚,看到他这样温顺的配合自己,那刻澎湃已久的心轰得一下,跟爆炸了似地。小脸通红,一直红到脖颈上,眉间含春,眼波流转,无比羞涩地望着他。
初夏的空气是多么的清新,带着浓浓的香甜,房间里的气氛是多么的友爱,充满了的不可告人的J/情,阿根小和尚直直盯着眼前的绝色女子,咽了咽口水,依然带着梅子的酸甜。好像有一种无声无形的诱惑,让他有一种想要靠近她的欲望。
冷静,淡定,切莫做出越距的事情来,阿根哥拼命地在心里提醒自己,强迫自己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阿根哥哥?怎么了?璟儿脸上有东西?”傅云璟见他愣愣的盯着自己的脸,有些不自然,忽然,她伸出小手,轻轻拂过他的唇畔,“阿根根,你嘴唇上有药汁。”声音柔柔腻腻,带着一丝兰花的香味。
那黝黑的,莹亮的眼眸里透着一丝魅惑人的光,阿根哥仿佛着了魔,不自觉地伸出手来,轻轻覆上她的脸蛋。
刹那间,空气里出现无数的火花,嘶嘶嘶~电流瓦数高达2800瓦,把两个年轻的人儿电得双眼发直,嘴角抽搐。唰的一下,阿根哥的手迅速抽离了她的脸。这下,两只火红的熟柿子,面对面,柿子看柿子,自然哪里都合眼。
“对不起,平僧失礼了,冒犯了傅小姐,随便傅小姐处罚。”阿根哥低着头,不敢看她,语气里有一丝愧疚。
噗~傅云璟听他说这话,忍不住想喷他一脸盐汽水,做都做了,还要跟自己的内心做斗争,这不是二货的行为么!不过,阿根哥刚才这番行为,她虽然有些吓到,可心里还是乐开了花,但是,戏还是要咽下去的,于是,她一脸深情的望着他,道:“阿根哥哥,你说什么呢,璟儿本就是你的未婚妻,又何来冒犯之说。阿根哥哥莫不是不喜欢璟儿么?”说话间,去牵他的手,那手冰凉,手心却全都是汗。
阿根哥抬眼望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盯着自己被握住的手,一言不发。
“我,我乃少林弟子,总归还是要回去的。”他低低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他这样说,那自己就是有希望的。傅云璟立刻来劲了,她就不相信了,她一个受过二十一世纪高等文化教育的先进青年还斗不过这清玄寺的老和尚!于是,认真的说:“阿根哥哥,若是愿意与璟儿在一起,总是有两全的办法的,你要相信璟儿。”
空气里,女子语气虽然柔软,可是眼神异常地坚定。让阿根小和尚有一种错觉,想要相信她,觉得她说的是对的错觉。
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傅正那高亢的声音打断了。
“阿根小和尚!”他异常响亮的声音出现在门口,带着一丝紧张,“我已经派人查到了昨夜那群黑衣人的出处。哦?璟儿也在啊!”
“爹爹,你快说说,是谁要害我们家。”
傅正皱了眉,表情凝重,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那群人是布什城的,据说,据说是那江家人培养的杀手。”
江家?傅云璟脑海里出现那张惊心动魄的脸,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说:“爹爹,可是上次我们据婚,惹恼人家了?”
傅正点了点头,感激地看了一眼有些不自然的阿根哥,道:“昨晚多亏阿根,不然,我们那井里恐怕早已被人投毒了,璟儿,那江家人向来心狠手辣,我们家恐怕以后不得安宁了。”
“爹爹,璟儿不怕,那江家仗着朝廷有人,横行霸道,我们傅家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么?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傅正看着懂事的女儿,欣慰的点了点头,对着阿根小和尚说:“阿根,多谢你昨夜舍命相救,你好好养伤,老夫先走了。”说话,提起长袍,走向另一个客房——慕容云霆的住处。
话说,这阿汤哥与师弟告别之后,连夜赶路,终于在这天上午回到了清玄寺。他与众师兄弟见面寒暄了一番之后,来不及换下衣服,便去了禅房,坐在门外等着方丈念完经从里面出来出来。那日他放傅云璟进了门,由着她演了那出戏开始,他就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都要替师弟争取一下。此刻,他表情凝重,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沁出一层汗。
咚~咚~随着大钟声音的响起,方丈与众实属的禅坐时间结束了。
“哈哈哈~阿汤回来了!”大殿内想起方丈玄清浑厚的声音,“这下山历练的如何啊?可曾偿了人生百态?又有何心得体会啊!”
“师傅好。”阿汤哥极为尊敬的福了福身。
“进来说吧。”玄清方丈身着一身黄|色僧袍,身披袈裟,身体有些发福,但是步伐稳健,完全不像是七十好几的人,“对了,你师弟不同你一起回来?”他没看见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皱了皱那两条粗粗的眉毛,问道。
阿汤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镇定地说:“师弟他还在下山历练,他说这俗世间有太多的东西,贫穷,潦倒,滛/欲,丑恶,让他体会深刻,所以,他还想再呆一阵。”
《方丈,你就从了我吧》千色色ˇ意外初吻ˇ 最新更新:2011-06-03 15:19:58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重申,不喜欢看滴姑娘可以绕道,偶不希望你们给我刷负分!本来就是轻松文,不正经,男主天然呆,女主腹黑。
不管怎么样,这孩子是我辛辛苦苦造出来的,姐希望乃们可以好好爱护她,觉得哪里不好可以给我留言提意见。
白天上班,晚上还有两个坑要填,第二天早上6:25分要起床,这样的裸奔当乃们真的伤不起。
得知一个消息,我不幸上榜了,所以得日更,呜呜呜呜~阿汤哥底气不足的答着话,心虚的两眼根本不敢看着方丈,手指甚至还微微发抖。欺骗师长的后果他是再清楚不过了,无非就是活着比死还难受,趴在床上跟个残废无异,还要一百八十天忍受师叔粗暴的将膏药从他身上撕下,再重重地将新的拍上去,那力气之大,可以直接导致他内脏受损,但是,他还是想要替师弟多争取一些时间。
可是,他这样异样的言行全都被玄清方丈看在眼里,看着他在寺里一点点地进步,对他的品行自然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的,眼前的弟子这般反常,心里就约莫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遂,细细问来。
阿汤哥本来就大气不敢出,面对玄清和尚这样的盘问,终究还是露了马脚。清玄方丈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大怒,把阿根哥依照寺规关进十八铜人阵之后,速速回房写了亲笔信交予一名信任的弟子下山,催促阿根哥回来。
一大早,傅正就把傅云璟叫了起来,争对最近傅府出现的意外,特地吩咐了近期不能出门,然后便急急去了盐铺,出门的时候,老脸上的表情异常凝重。她一想到前夜那井中投毒的事件,仍是心有余悸,叫了王管家来询问最近家里的近况。可是,他迟迟不敢多说,只说了句家里的生意这两天出了点问题,便也急着赶去铺子里。
“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 花儿醒来了,鸟儿忙梳妆。”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鸟语花香,微风拂面,傅云璟在院子里大声嚎了几遍恶趣味的歌之后,双手叉腰,开始做伸展操。其实,正躺在床上养伤的慕容云霆,睡得迷迷糊糊间,忽然听见了女子极为惨烈的哀嚎声,一下子惊醒,侧着脑袋听了会,尚不能听清楚唱的词,只能凭着这声音估摸出来,这唱歌的女子必然是不懂音律的。凡是懂一点音律的人,纵使是五音不全也不能唱出这种效果来。他挺好奇发出这种声音的姑娘长什么样,但是无奈自己动弹不得,只好作罢。
阿根哥面无表情缓缓走了过来,见傅云璟正双手叉腰,乱舞一气的样子居然觉得有些可爱,嘴角不禁浮起一丝微不可见的笑容。
“阿根哥哥!你怎么来了?”傅云璟看见了他,又惊又喜。
阿根哥收起了情绪,依旧一张扑克脸,问道:“额,刚才听见有人唱歌,就循声过来了,可是你唱得?”
额......傅云璟有些愣住,心里想到,难不成自己刚才的声音太过嘹亮?把他给吓到了?刚才明明看着周围都没有人,才敢展开自己那破锣嗓子的,怎么会被他听见?天啊,阿根哥肯定是受不了自己这惊天动地的声音才逃出来看看的,自己这声音在二十一世纪可是出现一次就被封杀一次啊。她不经替自己捏了把汗,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
“很好听。”阿根哥轻声说到,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叮!这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语,犹如天雷阵阵,把傅云璟劈地外焦里嫩啊!打娘胎里出来到现在,头一次有人说她唱歌好听啊!真是太感人了!太感人了!虽然这小和尚的口味重了点,但也算是有眼光的!她心中一阵激动,忙把阿根哥按在美人榻上,一双杏眼巴巴的望着人家,道:“阿根哥哥,你果然是我的知音,我也觉得唱得极为动听。做坐着休息下,还未痊愈,多晒晒太阳也是好的。”
说罢,提了罗裙跑进屋里端了一盘杏花糕,放在他面前,硬是在他手里塞了几块,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吃,心里忽然变得很满足,那一瞬,她居然觉得两人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的。
院子里静悄悄的,阿根哥吃了一块桂花糕,香香甜甜的滋味仍然萦绕在齿间,新鲜的空气以及暖暖的阳光让他有些困乏,昨夜也一直想着傅云璟说的话,也没怎么睡,困意上来,眼皮子越来越重,终于昏昏然睡去。
傅云璟看着阿根哥的凤眼一点一点的变小,直到眼皮合上,又凑近去带着欣赏的眼神打量了一番他那张清新脱俗的脸,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亲下去的欲望,在吞了几块杏花糕之后,终于重重松了一口气。
看!一切都是浮云!
一个人正闲的无趣,抬头瞥见那木头架子上的紫藤长得很快,很多枝桠都已经垂下来,影响了平时的正常通行。于是,她兴冲冲地跑回屋子里搬了把高椅子,又找小莲要了把修剪草木的大剪子来,用一个看起来很轻松的姿势爬上了椅子,修剪起垂下来的紫藤桠。
小鸟儿唧唧咋咋在唱歌,小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眼前有鲜花,身边有美人,做事有家丁,生活不缺钱,有爹疼,有肉吃,这小生活真是过得有滋有味啊,傅云璟站在椅子上哼哼唧唧含糊不亲的唱着调调,心情是越来越好,手下剪子的弧度也越来越大,咔嚓~咔嚓~地上的紫藤枝桠越来越多,随着高度的增加,修剪的难度也增强。傅云璟的身子由原来稳稳当当,双脚呈八字形地站着变成现在垫着脚尖,倾斜着身子伸着小手死命勾着高出的树枝。
“小姐,够了吧?再剪,这花就光秃秃了。”小莲看着原先茂密的枝桠变得稀稀疏疏,又看见傅云璟的一只脚已经踩在椅子的边缘了,可她却浑然不知,一阵心惊大喊,“小姐小心!”
她这一喊,着实让傅云璟夏了一跳,娇躯一抖,脚下一个不稳,踩了个空,整个人就这么侧着身子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但是,更让傅云璟感到害怕的是,她掉下去的正下方居然是烫着阿根哥!此刻,他真闭眼眼睛睡着了!
天啊!这张脸越来越紧,她的脑子一片空白,索性双眼一闭,一颗心也跃到了了嗓子眼,这么一下去就是一尸两命啊!
由于重力引起的气流渐渐变强,睡梦中的阿根哥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真气正向自己扑来,本能地睁开了双眼,一双迅速放大的脸跃入严重。佛主啊!他心里猛地惊呼!这张脸的主人就重重地压在了自己身上。幸好,他反应迅速,动了内力将那压下来的身子托了托,否则怕是两人都要重伤了。
身子重重地落在了阿根哥身上,出乎傅云璟意料之外的是,那张美人榻居然相当的争气,愣是承受住了两人的体重。只是,好像有些奇怪,唇上好像软软的温温的,另外,有一股热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
唔?傅云璟猛地睁开了双眼,只见,自己脸下有一双无限放大的凤眼与她对视,那黑色瞳孔中分明写着与自己一样的惊吓。天!难道姐也狗血了!姐也恶俗了!她心里猛地一颤,眼神微微一撇,果然不出她所料啊!自己居然从天而降,然后强吻了他!
唰~地一下,俏脸通红,傅云璟忙从阿根哥身上跳了下来,转身背对着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激动得情绪已然是波涛澎湃。
美人榻上的阿根哥仍是保持着呆若木鸡的模样,惨白的俊脸,呆呆的眼神充分说明了他还没回过神来。女子独有的香甜气息仍然萦绕在鼻间,这,这是什么状况?他抚了抚发痛的胸膛,看着面前起伏剧烈的背影,忽然明白果然。遂,整张白脸立刻翻了,生生成了红烧猪头!刚才他和她接吻了?阿根哥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倏地一下跳了起来,啥话也没说,迈开长腿就奔回了自己的客房。
傅云璟心里即使兴奋又是羞涩,正满脑子想着如何与他搭话,只见爱你眼前嗖地一下,一个白影飘过,如风一般迅速。、
逃?逃了?
街边的傅家盐铺子里,忽然来了一列官兵,将真个盐铺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围了个严严实实。傅正一脸忧色,跟一位看起来是官兵头领的人在说话。
“官爷,我们傅家盐铺自做生意以来,一直都是敬业守法,平时朝廷的税也是从不拖沓,对百姓也算是照顾有加,如今您怎么能说我们傅家盐铺有犯法的勾当呢?”傅正句句在理,语气诚恳。
那位官爷狡猾地一笑,道:“哼,傅老爷,上头这么说,我们这些下人也是按上头的意思办事,您这有没有犯法也是您自己知道。”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