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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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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什么手法咬住这一千万?

这一千五百万的真正主人不是方得新,而是黄灿.

谁?

黄灿!

詹必亮抬腕看表,疾拉住钱坤的手腕,边拖她出门边仓促的说:我必须见到王英!

这就是风云悸动的同兴商场?

武胜路以下,六渡桥横段面以上,解放大道以南,汉水以北的大片商机,尽在她的发展机遇之中!日见繁华的汉正街之通道,亦绵延于她脚下!这儿,要不出点事儿才怪!

这是下班前的时刻.

王英在一楼百货部,百货部辖有一、二层楼两个商业层面,每层的营业面积约有二千五百个平方.营业布局一如其经营方式一样老套.

王英在针棉制品柜.詹必亮咋一见她,心中暗自嘲笑:对面不识真人!他在收购站蹬三轮时给这个柜台送过货,那平平淡淡的王英竟被他寻找突破口的“慧眼”所忽略.

王英谈不上美,但那身材却是最能引男人动情的,她性情温和,衣着随意,看似平淡入世,谁知心深胸宽有几许!

钱坤与王英打过招呼,正欲介绍詹必亮,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叫扯去了眼光.

钱坤认得那个女孩,她叫菲菲.菲菲站在一个大立柱前,对镜整容.因为心有所念,眼有所盼,那叫声竟是来得特别动情!

她是钉着镜面发嗲的,发嗲的原因不是出于整容,而是因为镜中出现了一位俊雅的先生.

詹必亮移目看去,这人他也叫得出名字:伍子豪.伍子豪是伍延寿的儿子,同兴商场业务部经理.一个人见人爱的青春偶像.

同兴商场还没有电梯,伍子豪是从步行楼梯上下来的,他身穿一套洁白的西服,红色桃尖型领口的羊毛衫,浑白底线黑条方格衬衣,略呈黄色的真丝领带.方唇、勾鼻、眯眯笑眼,满脸油光奶气.小平头宽额头,真是天宽地广,更兼一身雅派儒风,暗藏一股雄风豪气。

菲菲盯着镜面,朝侧伸出一只手来,嘴中甜甜的说道:你好,伍经理,谢谢你来关照我们打烊.

你好,菲菲.

伍子豪热情礼貌,声音浑厚,流畅,颇有磁性.但他并没有接握菲菲伸出的手,只是抬手打了个ok的手势,并且毫不领情的从她身边走过去.

菲菲皱了一下眉头,对镜扮个鬼脸,朝映过伍子豪脸影的地方打个飞吻.但这个飞吻在她唇型上僵住了.她变了脸,鼓起了眼,侧目瞟向伍子豪所在的方向,耳中费力的接受着他的话语。

英英,收拾好了吧?

完了.

走吧,我请你消夜然后送你回家.

你别打算讨便宜!

王英说笑着,把坤包甩给伍子豪,走出柜台,跟钱坤说声对不起,道声晚安,打个拜拜的手势,顺势把那个手掌击到伍子豪的掌心.

菲菲紧抿一了下嘴唇,横眼看他二人乐融融的出了商场.她磨动了一下牙床,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同伴的窃窃讪笑,她把磨过去的牙床磨回来,把眉笔、唇膏塞进坤包,高傲的仰起头,笃、笃、笃的脚步声,让人想到慷慨赴死的勇士跨下的马蹄之声.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良久,詹必亮还没能收回他的眼光,突觉手臂被人捣了一拳,有人说道:你发什么呆?醒过神来,看时,立即叫道:韩老弟怎么也在这里?

找伍子豪催款,他却泡蜜儿去了.韩昌金指住钱坤问:她是谁?

房东的女儿.

她从你腰间摘下bp机,我差点给了她一拳.

谢谢你关照.詹必亮就钱坤手上看呼机屏幕:速回寓所。

以沙沙之性,不会留这样的危言.想必有事。

沙沙将参片丢进火锅,将火锅放到酒精炉上,点着了火,鬼魅的瞟了一眼走进来的两个男人。

钱坤窥见了她的眼风,心中突突乱跳;看詹必亮领着韩昌金进了房间,坐在窗前,她悄悄的走向沙沙,揭开锅盖瞟了一眼,y沉的说:好象不止参片吧?

沙沙神秘的微笑着:当然!

钱坤诘问道:你想弄谁?

一个,我没兴趣,另一个,我没福气。

那…,钱坤以指点住火锅:…这个?…;

为你准备的。

钱坤倏地扬起怒目,视着沙沙,低沉的吼道:嚇人的家庭背景,22岁的漂亮女孩,千万富豪的贴心秘书,这样的优势,一般女孩拥有其一就会嗲得n流,就会笑傲人生!

沙沙诡异的一笑,低声说:你的书应该写到这一个章节了吧?

但是野狼事业的对手不在这儿!

但是故事已经发展到了钱坤必须破身的章节.

谁?――

詹必亮.

目的?

照片.

钱坤咬一下银牙,瞟了一眼韩昌金:他做见证?

沙沙神秘的一笑,揭开锅盖,拿勺子在锅里搅拌几下,抱起膀子y阳怪气的说:机缘来了,就该放开自己,大胆的去享受。伸手去钱坤胸前捏一下,接着说:该放就放,别让自己绷着,人生唯一的爽快,就是这个,男朋友或者丈夫,那只是一个公式,一点也不好玩。

你在煽动别人放纵?

关起门来,每个人都在放纵,只有在放纵的时候才能任性,才能尽兴,人前的高洁那是做给人看的,或者说她没有放纵的福气,沙沙关了炉火,端起火锅,将参汤倒进碗中,朝碗里吹了几口凉气。接着说:你看到的都是别人表现在人前的一面,而没有看到她关起门来的一面,所以,你以为人都是在道德的规范之下生活。鬼魅的望住钱坤,又说:你敢说你不打算接受他吗?你敢说在你惶恐、羞怯、愤怒、理智的外表之下,你的潜意识没有滑到那种领域吗?你敢说你不想吗?

钱坤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在胸腔中哽了几秒,才徐徐吐出,恨恨的反诘

道:你敢说你不想吗?本能、天性,动物的根本。你是不是要否定这些,

在我面前装洁。

沙沙鬼笑道:我不装,但今天不是我。

钱坤气愤的瞪她一眼,问:谁要这种照片?你受黄灿之策?

沙沙y阳怪气的说:今夜良宵,好好珍惜。

你以为我会如你所愿吗?

沙沙瞟了她一眼:窗外会有人拍照,而且,你甚至是有些急不可耐了,因为,你已经吃了你不该吃的东西。

钱坤愕然发怔,见沙沙把参汤端给詹必亮,詹必亮在沙沙和韩昌金的合力劝说下喝了参汤,韩昌金起身告辞,沙沙出了房,带上门.她预感到一件不可抵御的事情就要发生了,望着詹必亮的背影…

好难受啊!

她倒向沙发,心中恨道,韩昌金啊韩昌金,你他妈的中了什么邪,怎么也配合沙沙的诡计…突然打了个冷战:他在车上给我的那罐饮料是从哪儿来的?

人生的事可能是由不自己设计的.她从沙发上滑下去,衬衣被沙发扶手卷起,她将眼光扫向r胸,扫向雪白的肚皮,扫向腹下,那儿有一种s动在萌发,眼光一滑,那男人的衣裤被一个什么东西高高的顶起,那顶起的东西象一个火种,点燃了她的s动,嘭的一声燃烧了起来,就在燃烧时,她突然想到,如果有人拿到了这种照片,那他就死定了,对手的诡计就是要这种照片取他的性命啊!一个弹跳爬起来,但还来不及整衣,沙沙撞进来,看似与她嬉戏,却蓄意扯掉了她的衬衣,抓掉了r罩。

……

三十三、少女的烦恼

婷婷燕子似的飞上三楼,把手中钥匙c进锁孔,转动,旋身以背推开房门,撞进房里,再一个旋风疾转,扬指一点,嘴里喊道:你好不要脸!

惶惶之心弹了两弹,抿嘴儿做个鬼脸,旋回身带上房门,再对自己做个鬼脸,自嘲的嘀咕道:不要脸的是谁呀!

边走向自己的房间边淘气的自语道:妈妈今天没在家--打开房门,又说道:婷婷今天也不在家呀--她抱着膀子,坐到床沿,眼光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好闷!嘟嚷一声,打开所有的窗门,窝进沙发中,又嚷一声:烦!起身在房中滴溜溜的转着,心儿象找不到着落点似的飘忽在空中.扫一眼闹钟的时针指向,怒道:气死我了!

转到她哥哥房间门前,很文雅的敲敲房门.郭依图临窗伏案,听到敲们声,很甜蜜的打了个嗨声,扭过头时又怒道:你搞什么鬼!

婷婷鬼笑着走过去,伏到她哥哥背上,嘻嘻笑道:谁在搞鬼呀,你又在画谁.噫,又有新人入画图。

她突然一拍他的肩头:喂,你不再记录我的成长岁月啦?

郭依图刷她身上一眼,说: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该换一个人做记录了.

没有人啊,我只青睐你的传神之笔啊.

郭依图烦道:你好不要脸.

婷婷勃然色变,跳开两步,指住她哥哥怒道:谁不要脸?你掐的那朵花儿,才比我大一岁,就什么事都做了,只留下生孩子的事交给别人了!

什么鬼话!

人话!婷婷理直气壮的嚷道:我看不出有什么迹象表明,你的最终结局会是她!瞧着她哥哥的一脸怒色,挑衅的反诘道:怎么?想打架?她以指头点击着画稿上的人象,示威似的嚷道:当心我向她揭穿你的坏心眼儿,哼!

气鼓鼓的出了房,嘭的一声带上房门.

立在门口,鬼眼一转,闪进她爸爸的房间,蹑手蹑脚走到老爸背后,蒙住他的眼睛.郭嘉握着她的手指喊道:放开,你个鬼丫头,当心我把键盘敲错了!

婷婷嬉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摇晃着:老爸呀,你又在忙财呀.

是呀,我在给婷婷挣钱呀。郭嘉一面敲击键盘一面应道:你不想要钱吗?

我不要钱,只要你的脸。婷婷指着爸爸的脸,亲一口.扫一眼电脑屏幕,嘟嚷道:a股又涨了?停板!停板!我妈妈都晒干了!

鬼闹!你妈妈水灵水秀的,谁晒她.

那些女人晒的!

郭嘉瞪住女儿:你怎么就长不大?

你怎么就冥顽不化!婷婷跳开一步:我正在考虑,是不是帮妈妈建造一个旅游胜地.

旅游胜地不多的是!

是呀,旅游胜地多的是!所以我认为妈妈也应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心灵世界!

郭嘉讶异地望着这个淘气的女儿,禁不住问道:你到底知道多少事?

你是在为我未来的那一大群弟弟妹妹挣钱吧.婷婷做个鬼脸:婷婷能接受.婷婷不需要别人为她挣钱,婷婷只想让妈妈享受她应该享受的生活!

郭嘉怪怪地望住女儿:你今天是怎么了?!

该问你自己!

郭嘉摇摇头:建造出这样一个家庭,不容易!你不要走到要我揍你那一步!

你也别走到要我离巢远飞的那一步!

闹够没有?出去!

哼!婷婷气嘟嘟的甩身就走,忽又折到老爸的床边,从床垫下抓出一个纸包,再哼一声,毫不迟疑的高举过头,砸到地上,纸包啪的一声破裂,一大把r胶套儿四散开来.哪容得郭嘉开口,婷婷跳到老爸身后,扭住他的耳朵:你就为这个银行挣钱呀!点着他的脑门儿又嚷道:当心我修理你!

婷婷该做作业了,进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觉着心中象轻松了许多似的.她坐到桌前,拧亮台灯,打开作业薄.

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眼光在身上转了几转,脑中想了几想,就是找不到祸根.潜心继续写作业.但心儿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侧耳听了听,知道妈妈已回了她自己的房间.觉着脸儿有些发热,岂不是怪事!她嘟嚷一句,又自语道:你好玫姐,祝你今晚疯的开心.

现在可以安心写作业了吧?她想着,但笔尖却愈来愈不听使唤,心中那股怪味儿如风潮渐起,叫人不得安宁.怎么回事儿!她拂开额发,盯着胸怀,拿笔头去那儿点了点,似乎找到了捣乱的祸端,试着抓住那东西揉了几揉,觉着好受了点,解开衣扣,扒开衣襟,拍拍那饱满如豌豆夹似的圆东西,斥责道:你这两个家伙,安静点儿好不好!

抖肩合上衣襟,把书翻的哗哗的响,自语道:该做哪道题了?听得隔壁房门一响,接着是沓拉沓拉的脚步声.玫姐洗浴去了.她想着,似是看见了那莲蓬头中的雨柱哗哗啦啦的冲出来,温热而且带着一股如女性体味般的香味儿,雨瀑似的冲刷在玫姐的身上,莹如珠露的水珠,在玫姐光洁、滑嫩、丰润的肌肤上快乐的蹦跳着.

她毫无意识的合上书薄.把手深进衣襟里面,戏珠似的拂弄着肌肤.想象着玫姐此刻的表情,此刻的心态,想象到她的激动与期待,想象到她享受生命趣味的豪放,及获得满足之后的幸福神态.

她的手滑到腰间,一种愉快的滋味被阻滞,她烦躁的拉开裤扣,撕开拉链.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她想着,觉着被什么东西惹得火起,她跳起来,扒掉衣裤,不服邪似的上看下看,左扭右扭,终于被她找到了祸根.她气恼的跳到床上,坐下,分开双腿,指着那事儿训道:造什么乱子,我搞定你分分钟!

扯一件肥大的棉缕把身裹了,坐到桌前训道:婷婷做作业!

思绪到底不能宁静,移目去看左手边压在玻璃板下的座右铭,却又被座右铭底下一纸条扯去了眼光,嚷道:原来是你在捣鬼呀!九点半来.来就来呗,何必要让我听到电话?存心作弄人呀?我看你是么鬼板眼!

悄悄打开房门,探头瞄了瞄,灭了灯,拉上门,闪身进到妈妈的房间.

她站在床头边,抱着膀子哼哼笑着,抖着腿儿打量着,尔后走到窗前,习惯性的挑出风钩,让窗帘挂出一个窥视孔,想了想,说:没必要了.转身打量着床铺.

床铺很宽大,床头靠墙,摆在房中间,房门边有一个一米多高的金鱼缸,有数尾金鱼漫游,缸面上有一个花瓶,瓶中花艳正浓.

我在这卖苕呀!她想着,扫视着整个房间.右边墙下是一排牛皮沙发.沙发前有茶几,两头摆有花瓶的艺术搁台,这里没有趣味,她想着,投眼到左边,左边床头是一个如纤纤美女又似艺术根雕的花台,花台之下是一组衣橱.衣橱顶上,两头叠着两口皮箱,中间垂着一幅起装饰作用的垂帘,婷婷怪异的点点头,走到衣橱前,打量着.

墙角摆着一个角柜,角柜分三层,各层又错落出若干个小格,搁板很厚.用手试了试,挺结实的.她把鞋子踢到柜底下,上了角柜,把皮箱往里推了一点,手抠住衣橱边沿攀了上去,钻进帘中.

衣橱顶部很宽,很长,十分惬意!她羞涩的笑了一下,趴到板面上,帘是好几幅组合而成的,叠出很优美的条纹.她把帘子重摆了一下,让两个单幅之间重复一些,然后张开一条缝,从外面是看不出破绽的.

玫姐推开门进来,抖开浴衣,用双手搓拂着,搓得让婷婷觉着憋劲儿,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看玫姐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往身上喷了香水,用双手搓匀.然后上到床上.靠着床头,拉一被角略盖了身子.

只等你出场了!婷婷想着,又怨道:这家伙怎么还不来!怨意未平,有人推门进来.婷婷打眼一瞧,惊愣愣的惨叫一声:妈耶!

这两人要是撞了个正着,可羞得我好看!

婷婷心中打着鼓儿,见老爸进到房里,问玫姐:还没休息?玫姐把被子拉到肩上,望他摇一摇头,反问:没出去追踪股票信息?郭嘉走向玫姐:派探子去了.他拍拍玫姐的脸颊:累了吧?好好休息,明天,我让婷婷烧个童子j,给你换个口味.

婷婷恼的直哼哼:傻瓜!快走吧!--恩,真听话.婷婷暗自吁了一口气,眼巴巴的望着房门.

房门再度被推开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婷婷气嘟嘟的瞪住那人,心中恨道:你没忘呀?我正准备去你姥姥那儿把你抠出来哩!看那人关死了房门,开了床头壁灯,壁灯光耀如昼,把那粉红色的灯光俱赶到角落.

……

一阵铃声,让婷婷一个弹跳惊起,扫一眼闹钟时针:完了,要迟到了!急穿衣下床,洗漱毕,挂上双肩小坤包冲出屋外,叫了辆计程车.

我们来的迟的,都是正儿八经的.来的早的,都是熬了夜的.一个男同学挪到婷婷身边,诡秘的眨眨眼,又说:也有来的早但不正经的.他凑近婷婷的耳边:我一大早,看到涛涛躲在教室里,吮方方的妈妈!

婷婷猛一巴掌抽过去,骂道:玷污老子的圣灵!清高孤傲的奔进教室.

有人喊婷婷,婷婷拿一本书跑出教室,见詹必亮把手中早点伸过来.她文雅的点头一笑,说:读书时间,谢绝打扰!接过早点,看詹必亮出了校门,随手一抛,早点飞进了垃圾桶,她打开书,边念着边走向教室.

大地苍苍,人海茫茫,天竟生我,颇费思量!

詹必亮立在校门外,听得这几句谒语,笑道:这又是谁的佳作?

从衣袋掏出一叠材料,这是玫姐第二次向他提供黄灿公司的情报.玫姐说:婷婷好象一夜没睡好觉,今天不免会闹点情绪.她授意詹必亮送来早点,尽管她没用早点,但她的情绪已被敲定.

处于烦恼时期的少女,真是难以琢磨.玫姐也太知女儿心了!他想着,打开材料.

从市场现象上看,好象黄灿公司是通过经销机械牟取暴利,回收手套不过是为推销手套铺路,实际上,黄灿公司的暴利来自于手套.

业内人士普遍认为,黄灿公司的回收产品是通过压价回收,高价出手,遏制住货源、销售两个渠道,令其它同行难以c足其间,从而以一统天下的霸王形式,通过汉正街市场消化他的回收产品.

实际上,黄灿公司只有15%的产品是通过汉正街批发商人行销市内外市场的,另有15%的产品则从同兴商场流出.其奥妙在于:同兴商场的手套批发业务远不如汉正街兴旺.而且同兴商场所经销的手套,也不是黄灿公司的招牌.

同兴商场的手套经销处只起到一个联络处的作用.她以商场的声誉,压住了汉正街的“水”势,拥有大批固定的二道批发商人.这些商人直接从仓库提货,或到金星手套厂提货,这金星手套厂,就是同兴商场手套的招牌.

玫姐说,金星手套厂的日产量可达二万四千双,这就是说,同兴商场的月销售量至少在百万双左右.而在七、八两个月之前,整个东西湖区的日产量也不过五、六千双!

这就意味着:东西湖区以外的地区,尚有月产量七、八十万双的生产能力.

但这仅仅只是市内的销售量,出口销售的70%销售量,从何而来?

黄灿公司在五、六两个月的出口量为四百?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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