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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女尊)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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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筑太和宫的人正是御阑的第一位皇帝呀!”陈玉清的话让熙华大吃一惊,没想到这里居然是御阑开国皇帝——御阑德泓,那位传奇般的人物。

“呵呵,圣女不清楚也难怪。毕竟在两百年前这里就不是御阑的了,而是南国的国土,容城是南国的北部最大的重城,倒是得益于御阑原本打下的根基,哈哈哈……”带着嚣张挑衅意味的笑声,让人不快,陈玉清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对面还未成年的人,心里却颇不是个滋味,居然没有动怒,深不可测的小家伙。

既然没有达到预计嘲讽御阑两百年前的奇耻大辱——容城之耻,那就没有必要在继续这个话题了。

“殿下,请这边走。为圣女您准备宴会早就备好了。”转过身大踏步的向丹凤宫走去的陈玉清,却被身后的笑声所阻停下了脚步。

“真是太高兴了,能见到前人的惊世之举,作为后辈,本殿下还真是荣幸,真希望以后回家的时候能常来这里走走。”熙华的惊人之语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众人的目光在八王爷和那位御阑国的皇女之间来回转着,心更是高悬着。

八王爷在此设宴为圣女接风洗尘,暗含着御阑的百年之耻,其意在于让人难堪,尤其是出言指明这里曾是御览国土,现在却被南国所占,而那位皇女似乎没有因此动怒,让人松了一口气,南国的官员也不希望她们的王爷激怒这位圣女,同神殿关系紧张,对南国而言不是件好事。

就在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那位御阑国出身圣女果然还是没有沉住气,居然说以后回家时要常来这里看看,那不就是在说,御阑会一血前耻,容城要被夺回,战火再起。

“容城可是坚不可摧……”陈玉清眯着眼睛注视着熙华,对方却抱之一笑,说道:“无不落之城,容城亦然,王爷比本殿下清楚历史,既然百年之前这里曾是御阑之地,谁又能说百年之后,这里不再会是御阑之土,事事无偿的道理,王爷您不知道吗?”

“哈哈哈,果然不愧为御阑的嫡皇女。请!”陈玉清豪爽的一笑,做了请的手势,熙华也一点头以示回礼,两人相差三十岁多的年龄,却都在心中给对方了一句评语——强敌。

落座之后,宴会开始,美酒佳肴,歌舞乐声,逐渐地把刚刚紧张的氛围冲淡,熙华和陈玉清都似乎很满意的观看着大殿中央的歌舞表演。

“本王请来了南国第一舞者——彩玉,殿下可一睹为快,此人的舞技无人可及,可为天下一绝!”

陈玉清的话引起南国官员的一片叫好声,熙华自然是没有听过这位叫彩玉的舞者,但是看到南国人的反应,倒是对这位彩玉也感兴趣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盛名之下无虚士”。目光专著的看着殿中的位置,在众多陪舞的簇拥下一个人缓步走了进来。

真是光艳的一闪!

向众人深深地低头行礼之后,抬起头来的人亮出了秀丽的面庞,和那能说出万千种话的一对长眉,一双眼睛。

媚眼如丝!端凝地站立着。就让人离不开视线!

可是,为什么南国的人脸色变成了如此怪异的表情,难道是来人太美的缘故。

美是美,但是熙华却从那美艳的脸上,感到了英气,还真是名不虚传,熙华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见到有英武之气的男人,而且对方的身份还是个舞伎,熙华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饶有兴趣的看着殿中的彩玉。

八王爷似乎也有些吃惊,但是很快的恢复了常色,淡定地看着场中央的人影,没有言语,南国的大臣们看到王爷的反应之后,也平静下来,所有人都不敢说话,甚至连眼神也带着回避的神色,不敢直视场中即将要起舞的人。

熙华笑看着南国人奇异的反应,心中猜测着这人恐怕不是彩玉吧,但是身份究竟什么,恐怕和八王爷有莫大的关联吧。既然只是舞蹈,那她这位客人就仔细的观赏吧。

丝竹笛子吹起,小鼓敲起,伴着歌声也唱了起来,现在应被叫做彩玉的人开始他的舞蹈。

长眉,妙目,手指,腰肢;挥动着红纱飘带,腰间的褶裙;踩着细碎的舞步,腰间繁多的金铃随着摇动响起清脆的铃音,轻云般慢移,显得慢柔的无不带着无限柔情和暧昧,可是却没有轻浮之意,舞动中只带着自信的清笑,飞扬的裙摆,随着飞舞的红纱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柔软的腰肢向后弯下,带着力度的弯展着。

鼓点和乐声的疾进,原本还有些柔缓的舞步变成了旋风般疾转,晶莹的汗滴随着脊背流入衣裳之内,带出了无限的诱人的暧昧,青涩的年龄,媚人的眼眸,飞旋的身躯,旋转中带着矫健的力量。最终快速的迷乱人眼的旋转,使人只觉得眼前是一片红光,似血般的红云在场中浮动,金铃摇曳,飞转的舞步金红交错,终了之时膝盖弯曲,向后飞出长长的红纱飘带,舞止乐停。

那强烈的舞动,带起观者的共鸣!

沉静,乐停舞止之后,殿内一片沉静,惊为天人般的舞蹈!

“啪,啪,啪……”

熙华鼓起了掌,其他人不解其举动,但熙华也未介意,鼓掌是给舞者的敬意,不清楚这人的来历,但是绝对是天下难遇的舞蹈,熙华按自己的方式表示了敬意,能见到这样的舞蹈真是不虚此行。

“殿下,很欣赏这舞吗?”八王爷面色凝重的沉声问道,似乎夹带着怒气。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满堂开照曜,分座俨婵娟。”熙华实在找不出适合赞叹的语句,只好照搬了温庭筠的《感旧陈情五十韵献淮南李仆射》。可是这诗配刚刚的舞倒不为过,实在是让人惊艳的舞蹈。

大概没有想到熙华会出口成章的给刚刚的舞作了诗,八王爷有些吃惊的看着熙华,喃喃道:“好诗!殿下,此舞还真的深的圣女之心。”

“确实深得我心!不知道这位舞者能否相告姓名,也好让本殿下知道能舞天下绝舞之人是谁,您断不可能是彩玉,王爷说是不是?”熙华笑着望向八王爷陈玉清,只看到对方脸色颇为难看,却不言语似乎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倒是有人出声回复了熙华的疑惑,“陈彦皓,南国八王爷之子。”身着彩服纱衣的人,自信满满的望着阶台之上的男装女子,面带笑容,眼神更是犀利。

爽朗的声音如同人一般,熙华笑着起身略施一礼,缓缓地说道:“失礼了,皇子殿下。”

倒是身为主人的陈玉清颇不自在,想必是自己的儿子穿成这般模样,还抛投露面的当着众人的面大跳艳舞,让她这个母亲颜面扫地,真是丢南国皇室的脸面!

“彦皓,你还不下去!这里可是国宴,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大声地厉斥着自己的儿子,八王爷更生气的看到儿子居然颇不以为然地一笑,毫不在乎的转身离开了大殿。

熙华看到这一幕,笑意变大了,没有想到,居然会遇上这么有趣的人!南国的皇子——陈彦皓,我记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改改改,大人们都是厉眼,一眼就能看出我的过错!

第二十七章 月下协定

宴会散去,陈玉清在与熙华客套的寒暄一阵之后,也就离去了。

熙华看了看自己被安置的飞云殿,有些许的不习惯,安全问题她倒没有担心,凤凰刚刚在离开之前,就已经把能做的安全保障的做过了,暗卫更是比原来增加了三倍,熙华很清楚南国不会明目张胆的对她下手,但是暗地里的动作难防了。

可是,杞人忧天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好,既来之则安之,一路上就少眠,不习惯这种颇为原始的车马劳顿的熙华,决定先好好的睡上一觉,休息休息。

沐浴净身之后,午后的阳光有些强烈,熙华也感觉屋里有些闷热,命人把软塌搬到风飞云殿的后园中,熙华早就看中这座——鸿影亭,四面临水,花树掩映,衬托着飞檐翘角的黄|色琉璃瓦屋顶,色彩上的对比显得更加突出。这种南国独有的水榭亭台,在御阑很少见,想必南国多为水乡才会有这样诸多的水上建筑。

在这里小睡一会再好不过了,水气能驱散闷热的暑气,尤其是熙华还从未试过在水边的亭阁午睡,原先在宫中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水上亭阁,但是父后却命人不让她在这样的地方多停留,原因自然是她自小身体有些虚弱,太医的意思是要少遇寒和湿气。现在能有机会体会一下,熙华决不能放过。

悠悠的碧水荡漾着反射阳光的波纹,多水的南国,想一想这样的地方,居然闹起了百年不遇的旱灾,倒是让人称奇。那位八王爷说祭礼的仪式就在容城举行,熙华想了想,从地图上看容城外的除容河以外,南面还有南国最大的河流——沄水江,如果真的能降水,在这里降雨之后,沿河江的地带旱情就会减轻。倒是一个好办法。

怎么降水呢?熙华有些为难,她问过凤凰能不能降雨,那家伙的回答是她只一生都没试过降水,根本不要奢望她能帮自己。也对,一个火中诞生的神兽,一辈子就与火相连,至于水,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南国找她这位圣女来,还真是应了那句“醉翁之意不在酒”,事情难以善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容城还真是难有的地利之便,看过地图之后,熙华发现这里果然是位置绝佳不过的地利,军事经济上都不可取代的城户,可是百年之前竟然会沦落南国之手,倒是让熙华有些意想不到,看来有必要看看史书上是如何记载这段史实的。

胡思乱想的熙华,终于有些昏昏沉沉了,伸了一下腰,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在树木光影斑驳的荫蔽中睡着了。

有些凉!

熙华张开眼睛,意外的发觉自己居然躺在间装饰的已经显得庸俗的房间里。

虽然庸俗了点,但是所用的物品倒是地道的上品,不过能把这些上品的绣品、瓷器、家具都挤在一起变成庸俗,这间屋子的主人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非一般人物。

熙华审视着屋中的摆设布置,没为自己身在何处地感到担忧,可以感觉到凤凰就在附近了,既然没有性命之忧,在此多留一会,见见把她请到这里的人,也是应该有的礼数。

老神在在的熙华拿起桌子上的翠玉酒壶,端详了一下——高档品,而且里面的酒更是难有的美酒,这是一种果酒,熙华一向喜爱,甜中带着酸的味道,尤其是在咽下之后,会让人从肺腑中生出一阵清香,回味无穷,只是这就不能多饮,即便是酒量再好的人,也不过三杯,所以此酒有一别名“三杯倒”。

“好喝。”熙华一再窗边的镂空雕栏上,看着窗外的渐渐露头的月亮,喝着美酒倒也惬意。

“殿下,好兴致!不怕有毒?”身后传来清朗的声音,说话的人却带着三分怒意。

“皇子殿下也好兴致,既然请人来此作客,讨一杯美酒是自然不过的事情,为什么要这般表情?”熙华回过头看着陈彦皓笑道。

真是位美人,不只是艳丽,眼中带着英武之气,让人着迷,熙华很欣赏他现在的穿着,比起白天宴会上的华丽媚人的装扮,现在这样一身劲装更适合佳人的气质,只是好像这样的装束是女子才能穿的,而且是善于武艺的武装。

“你也来一杯?”举起另一只酒杯,对方满不在乎的接过一饮而下,用手摸了摸嘴,怒气未消的盯着熙华。

“好酒量,只可惜这酒不是用来牛饮的,皇子殿下还真是不会品酒。”熙华细细的慢慢品着,眼睛没有回避的迎向对方。

“我才是此处的主人!圣女不怕我对你不利!不知这是自信还是自大?”陈彦皓冷声的问道,不想对方却大笑了起来。

“皇子,你应该问自己是自信还是自大。该不会认为这样请人做客来此,会不被任何人察觉?而且要是真的想对人不利,就应该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时候行事,不会更到人清醒了才来吧。”熙华喝完了第一杯,似有回味的闭着眼睛,品味着美酒带来的阵阵沁人心扉的清香。

“圣女来南国是为了天下苍生不用受苦,只是你真的能帮南国黎民吗?”沉默片刻之后,对方似乎放弃了什么,忽而转向了旱灾的话题。

熙华张开眼,认真的端详着对方的神情,急切的神情中还有着担忧,没想到这位看似玩世不恭的皇子居然还有忧国忧民之心。

“没把握!”熙华诚实的回答道,没有把握的事情,还是说实话的好,以免被人寄予厚望。

“那你来此做什么?御阑熙华你应该不会是傻得不知道南国有人对你心怀叵测吧。”熙华有点吃惊的看着对方,可是陈彦皓却没有理睬她,继续说道,“圣女也比不过你御阑嫡皇女的名号,南国如能除去你,是一大裨益。”

“你到底能不能救旱情?!”

陈彦皓似乎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得熙华有些莫名其妙,反问道,“皇子为何一直问这件事情?能与不能有什么差别吗?”

“有!能,我就帮你安然离开南国;不能的话……”陈彦皓停顿了一下,冰冷的说,“现在就杀了你,也能免得御阑有一强敌威胁我国安危!”

杀气,眼中的执著,表明了对方的真心,陈彦皓说的不是假话,却有杀她之心,但是为了什么这么冒险的做此事,为了权力吗?苦笑了一下,“为什么你会如此关心南国,为了你们陈氏江山吗?”

同样出身皇家的熙华,能理解权力带来的野心和执著,可是一位皇子没有可能接近最终的至高无上的权力,因为他的性别决定了他的命运,陈彦皓所表现的反叛和不羁,难道只是假象,他是在帮他的母亲荣登位极之巅的皇位?果真如此,熙华还能理解现在的状况,但是熙华的直觉却告诉她事情远非如此。

“陈氏江山如何,我懒得管!但是为百姓着想是应当应份之事,身为皇子为百姓的疾苦而忧,有何不可?你是皇女不是更应该理解我的想法吗?”陈彦皓白了一眼在他看来绝对是在装傻冲愣的熙华,颇为不齿。

责任吗?

熙华黯然的垂下了头,陈彦皓这种玩世不恭的皇子都有的东西,却是她独独缺少的,母皇是不是也已看清她的不足,才会那般失落,甚至连身体的状况都没有对她说明,是在怕她的逃避吗?所以才要等她回国之后再说,还真是个不孝的女儿,空让人担忧却不自觉,熙华暗自责怪着自己的逃避。

“旱情远比朝廷的公文上奏写得更加严重,流难他乡的百姓却得不到任何的帮助,国库不能开仓赈灾!”悲愤的语调,陈彦皓目不转睛的看着熙华,“你们御阑刚刚过去的京畿之乱,让我的皇祖母认为此时攻打御阑是再好不过的时机,军队集结国库就不能开!在这样下去,南国不是要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

“军队集结?为什么没有动静?”南国会用兵御阑并不让人意外,但是为什么迟迟没有出兵。

“因为丞相和文官们都不主张出兵,认为应及早解决旱情才是第一位的要务,但是母王却极力主张出兵!”陈彦皓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很为自己追逐皇位的母亲感到心寒,弃民不顾的母亲,想要建功立业巩固地位,毕竟皇祖母年事已高,皇位之事让他们这些陈氏子孙纷纷明争暗夺。

“我帮你救民,你能帮我让南国不出兵吗?”熙华望着陈彦皓说道,既然把她弄到这里来,这位皇子的手上定会有让她能动心的筹码。

“你能救南国百姓?”陈彦皓有些不能信任对方,刚刚还没有把握的事情,现在就能如此自负的保证做到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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