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着背后的二宫主,
仍然在不紧不慢的为我按摩。
望着他,
俊逸的脸,
脑中闪过他上次出现的那种有点哀伤,寂寞的眼神,
这也许是他能表达的情绪的极限了吧。
轻声说,“玥,不要对我这么好。”
仍然是无表情的表情,
为什么这么冰寒的容颜让我看了温暖,
为什么这么冷淡的人让我觉得亲密,
为什么这么不声不响的人让我注意的反而更多?
仍然是不说话,
我也不勉强,
享受他的服务是一种罪!
却让我无从拒绝。
不要对我这么好,
我实在不是一个值得你这样做的人
你瞧,我不够优秀,
而你是如此出众,
值得找到更好的人。
用眼睛看着他冰寒的黑眸,
眼中如是说!
瞬也不瞬的凝视中,
目光胶着。
仿佛要镌刻在心中的凝视,
仿佛有什么话从对视中传递过来,
仿佛有什么从心中漫溢了出去?
轻叹一声,
为什么是个痴人?
闷闷的回头继续趴着,
这一团乱麻应该怎么办?
这是走的什么狗屎桃花运,
以前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现在一次来了三个,
问题是三个男的。
突然被摇醒,
面前是二宫主的俊脸,
“去吃饭。”说完把我从床上扶起来,
赶紧放开他的手,
干笑一声,“嘿嘿,我可以自己来。”
开什么玩笑,把我当什么了?
感觉自己的自尊又被人撕了一片。
到了楼下,
大宫主和秋逸已经在座,
看着我走过来,
“别看我,行不行?”在心里呐喊着,能不能不要吃饭了,我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先躲躲。
但是,暗叹一口气,
该来的永远也不要去逃避,
沉口气走到桌旁。
秋逸清雅的笑容仍旧如常的挂在脸上,一丝不自在的迹象都没有,
“小健,吃饭了。”温柔和煦的仿若春天的阳光。
大宫主则邪魅的冲我一笑,笑个屁啊,老子这么惨还不是你,求饶都没有用。
不过,眼前的气氛让我觉得不正常,
如此的正常以致让我觉得不正常,
他们难道经常和同一个男人或女人上床,所以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所以处之泰然,所以无动于衷,所以一切正常。
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就一阵恶寒!
食不知味的吃着东西,
想着以后该怎么办?
反正打死也不要当他们的男宠,
这件事情可一不可再,
一定要阻止这种事情继续发生,只是我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这两个强势的男人,
实力相差悬殊!
“小健。”
反射性的抬头,望着说话的秋逸,
“回宫之后,我们可能会很忙,所以不会把你身上的蛊拿掉,这样我们也可以放心点。”
晴天霹雳,
愣了愣,“为什么?”
“宫里可能会发生点事情,我们可能顾不过来。”
望着秋逸的秋水明眸,“你答应我回宫就帮我拿掉,我不喜欢肚子里有条虫子。”想起就肚子不舒服,好像有什么在蠕动,胃就开始痉挛。
大宫主眼风一扫,
“健儿,听话。”
老子又不是你养的宠物,我听什么话。
瞪着两只青蛙眼,
表达自己的抗议,
“小健,这次是真的很无奈,等事情解决了,我立刻帮你拿掉。”
我就是要等你们都忙的不见人影,忙的脚不沾地,忙的忘了我的存在,
这样我才有可能出宫。
跟着三头狼在一起一点安全都没有。
“就这么定了,健儿,把这碗饭吃完。”指指我的碗,
明显打算终止话题,
沮丧的耸拉下肩,
继续吃饭,
强权政治,霸权主义果然无处不在。
风雨满西林之风雨欲来
终于回到圣鬼宫的时候,
有隔世为人的感觉。
物是人非,熟悉的“双城苑”,丁叮圆圆的脸庞又红润不少,一见我就扑了过来,直叫“哥,我好想你啊!”
笑着拍了下她的头,“小丫头,你是想我做的吃的吧?!”
嘟着嘴,“我怎么可能这么没良心,是两样都想啦,哥,快和我说说外面的事情?”
一个下午就在她的纠缠下度过,
送走这个小缠人精之后,吁了口气。
走出去抓住梁伯告知晚饭不用叫我吃了,
回过身,
躺在床上开始和周公下棋。
却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明明刚刚还困的走路都能睡着。
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太超出我的预料,
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接二连三的发生,
想到和秋逸,大宫主,二宫主的复杂关系,就禁不住埋在被子里呻吟了一声。
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吸引了这三个极品男人,
连逃开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但是只要在圣鬼宫继续呆下去,就得继续面对那三个男人,
是装作把那些尴尬得事情遗忘,还是装傻,或者是干脆点表明自己不喜欢男人(这个好像没有说服力,在和他们上床之后)还是说自己要考虑一下,到底喜欢得是谁?能拖多久算多久(乌龟战术)?
但是,最令我感到恐惧的并不是这些,
而是在于自己,
居然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到恶心,他们亲过来的时候没有呕吐,以前只要想象有男人吻自己就想吐了,Zuo爱虽然很痛,但不可否认自己后来还是有爽到,最重要的是面对那三个男人的时候那种奇怪的心绪,未知的感情在慢慢酝酿。
有预感自己要是再不快点想办法,就一定会万劫不复,而且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是被人压一辈子。
打了个寒颤,裹紧被子,
开始数羊。
睡的朦胧之际,
觉得喘不过气来,从窒息的梦境中醒过来,
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居然是秋逸,
一点也没有负疚感的把唇从我嘴上移开,
微笑了起来,脸如冠玉就是指这种人的吧。
狠瞪了一眼,
吵醒沉睡中的人是要天打雷劈的!
沙哑着嗓音说,“吵醒老子有什么事?”
“别有事没事就占我便宜!”恨恨的在唇上抹了一下,想把秋逸留下的气味抹掉。
“小健,以我们俩的关系做这种事情很正常。”
手轻轻的抚上我的唇,暧昧的让我立刻把脸撇开,
脸不受控制的开始红了起来。
本来想直接大叫,偶和你一点也没有,
但是想到秋逸,
“逸,别逼我,让我想想,以前我从来没有碰过这种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别逼我。”怀柔政策是必须的,尤其是对秋逸。
沉默的看着我,
“好,我答应你,不过别想太久,小健,反正最后的结果我只会容许一个。”
靠!!!
你这还叫让老子去想想,你还不如直接让我不要挣扎了。
“吃饭去吧。”
郁闷的看了他一眼,“不想吃,我要继续睡。”
“有事情和你说,乖,等一下回来再睡。”
温柔的把我赖在床上的身体拉起来,无奈的起身。
走进大厅,
大宫主,二宫主已经就坐,
他们好像一回圣鬼宫就立刻忙去了。
懒懒的坐在惯常坐的位置上,
很没有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对这他们根本没有必要讲究形象,要是因为没有形象能够逃过一劫,老子还可以更没形象点)
“小健,你从明儿开始和梁伯开始习武。”
大宫主红衣绚烂的如同一只开屏的孔雀般,对着我说。
顿时来了兴趣,
突然间想起老叫化说过我身体根基不好,习武难以大成,
立刻又趴回了桌面。
“不学,为什么突然间让我习武?”疑惑的看着大宫主.
“你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我和玥,逸又不可能时时在你身边护着你,所以让梁伯教你一些适合的武功。”扬着眉有点无奈的看着我。
气绝,你以为是我原因摊上这么个破身体吗?你以为是我不想练武吗?
“老乞丐说了我不适合习武,练了也成不了高手,再说我现在在圣鬼宫,哪里会有什么危险?”
“我知道你不适合习武,所以会让梁伯教你暗器,毒药之类防身效果比较好的,至少遇见危险的时候能多撑一会儿,让我们有时间来救你。”
我已经决定了,和你势不两立,靠,这么侮辱我!!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至于让人来杀吗?
不满的瞪着大宫主,
“我天生比较懒,不喜欢学这么麻烦的东西。”
“这可由不得你,梁伯明天来教你,我已经告诉他要严禁你偷懒,我和逸,玥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看看,被我们发现你偷懒的话,健儿,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大宫主语带威胁的说着,到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暧昧的如同耳语。
羞愧的脸通红,
只见温柔的秋逸已经握住我正在自我凌虐的手,
已经开始出现红血丝了,气的!
“小健,如果不是现在很危险,我们也不愿意逼你,学武总是有好处的,你不是喜欢到外面逛吗?有了武功之后也可以防身,不然被人打了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小健,肯定会不开心吧。”
咳……死|岤被点到了,想起以前被人欺负或者看见人被人欺负,都是头脑发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上去拼命,可惜十次有九次输,每次都是被沈剑成救了,想起来就呕!!
“点点头。”刚才只顾着呕气去了,没想到其中的厉害关系,学武确实好处多多。
想了起来,“秋逸,你们让我在这个时候学武是最近宫里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他们三个这么郑重其事的提出这件事情,明显是因为在圣鬼宫里有可能有危险,
所以才让我在短期内具备一定的防身能力。
“恩。”秋逸也不瞒我,“还记得上次武林大会上林庄主说的冰风剑在浙江雾山吗?”
点点头,
“雾山就是圣鬼宫后山,一般人并不知道它有这个名字,不过这件事情也瞒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被武林中人发现,到时……”
秋逸没有说下去了,
我打了个寒颤,
眼前彷佛看见一堆臭鸡蛋边上围着无数只苍蝇蚊子臭虫,脸色有点发青,
有风雨欲来的趋势,空气中湿气加重。
望着他们三个,脸上再也掩饰不住担心的神色,
虽然不想再与他们有什么瓜葛,但是还是不希望他们死掉,尤其是死在这种无稽的事情下。
大宫主邪笑了起来,一把抓过我的手,“健儿,看到你这么关心我,我很感动,不过你不用太担心,只要你扯我们后腿,那些人我们还不放在眼里……”
恨恨的抽回手,
收回刚才担心的神色,老子担你心个鬼,你早死早投胎去好了。
看着对面的冰着脸的男人,还是忍不住用眼神告诉他,小心!
一抹异色闪过黑眸,
看着居然让我稍微放下心来。
地狱第十九层
自从大宫主让我习武,
偶就落入无间地狱,而且是不得翻身的那种。
想象一下,每天六点钟起床,晚上九点才让你休息,
期间不停的学习,学习,再学习,
有理论也有实践,而实践的大部分都是剧烈的体力活动,而理论则属于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那是什么样的生活……
上午练习毒药的配置和施放,下午是暗器,晚上是简单的轻身功夫。
望着眼前这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欲哭无泪中……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有机会接近这些东西,
颤抖的手拿着一瓶药,
梁伯在边上解说,“这个是‘欲断魂’,中着在三天内剧痛而死,死时内脏全部坏掉……”
打了个寒颤,赶紧丢掉手中的瓶子,剧痛?内脏坏掉等到那个形容词在脑海中打转,实在不能想象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不能忍受自己可能施加给别人这种痛苦!
这已经不是我所能接受的范围了,想我当年连只鸡都没杀过,何况是人?
生命如此宝贵,这是我从小接受的观念,在这个世界却是弱肉强食,
知道自己应该坚强,应该具备自保能力,才能在接下来的危机中活下来,不成为大宫主他们的负担,但是,还是感到寒心,恐惧,一步步的脱离自己的掌控……
梁伯见我满脸不豫之色,
也不点破,
只是一一指点这些毒药给我看,
居然全部都是剧毒,
咽了咽口水,“梁伯,有没有没有这么毒的药,能够让人倒下,但不伤人性命,让他失去战斗力就可以了~”
“有是有,但是那个不能解决问题,等敌人恢复过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偶知道!
这个还用得着你说嘛!
“再说,你先掌握这些毒药的用法,到了对敌的时候尽量不用,实在逼不过去再用,也行,迷|药之类的老夫也会教给你,你视情况而用吧。”
沉默的点点头。
下午。
梁伯拿着一大堆的暗器摆在我的面前,
我看了看,大的象梭子,小的比头发丝还细小,
先练眼力,
把一些靶子摆在离我不远处,
拿着一些飞刀让我试着射过去,
兴致勃勃的拿出以前投掷飞镖的劲头玩了起来,
自己是玩的很愉快,
于是忽略了边上梁伯铁青的脸色和额头直跳的青筋,
最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梁伯终于出手干预了,“丁健,你这种准头在对敌的时候除非对方站在你面前让你打,否则只要是个活人就不可能被你击中。”
老子知道了!
你也没有必要这么毒辣的说吧,
这能怪我嘛?
我不是奥运会的射击冠军!
摇摇头,梁伯说,“你这种程度在短期内是不可能有什么大成了,看来要另想办法了。”
说完就开始冥思苦想……
嘴里念念有词,“宫主们还有总护法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呢……”
脸色转黑,
老子又没有求他们看上,难道还有人天生就会下毒,施放暗器,那还不天下大乱。
吃过晚饭后,
还没有喘口气,
就被梁伯拉到房前的空地上,
指导我练轻身功夫,
结果当然是可以预料的,
比白天的情况更糟糕,
毒药这种东西凭我过人的记忆力还是没有问题的,暗器好歹还能动手,而轻功则要求有一定的内力,我的体内据梁伯所说,是有一点内力,是以前的丁健练出来的。
但是自从我接管这个身体之后就再也没有去管,且我根本无从得知如何操纵这股力量,
梁伯口干舌燥的和我解释奇经八脉,内力在体内的走向,怎样凝聚内力……
可惜我是有听没有懂,
最后,在梁伯绝望的目光中,
一天终于顺利的结束了。
而我也终于可以拖着累惨的身体爬进了房间,
把自己放倒在床上,
想起身去洗去一身的汗水,却动也不能动。
突然想起,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大宫主,二宫主,还有秋逸,
果然很紧急了吧!
背后传来脚步声,
一阵暖香传来,是大宫主,
“很累吗?”
这不是废话吗?没见我都趴下了。
“比高考还累。”这是我唯一的评价了。
“高考是什么?”
“没什么,一种比喻,意思是累毙了……”
闷闷的说,“我不是练武的材料,那些毒药太残忍了,暗器我也不行,轻功和一般简单的武功我更是完全不通……”有点沮丧。
大宫主坐在床边,沉吟了下,“我听梁伯说了,毒药还是要学,暗器这一方面,我会让人造一些发射暗器的工具,就不用你去动手了,只要对准目标就可以了,至于武功方面,这也是急不来的,能学到多少就多少。”
把脸转过来,
看着眼前这种俊帅的脸,
平时邪气的五官在灯光的晕染下,居然显得很温柔,
一定是错觉……
“我是不是很没用,连丁叮的武功都比我好。”郁闷的陈述着这个事实。
“是很没用……”
靠,老子刚才肯定是头脑发热,居然会认为这个可恶的,一刻不和我对着干就不舒服的男人很温柔。
把头埋进枕头,
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把头从枕头中挖出来,
“但是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人一点武功都不会,那些人也是正常人,你只不过和他们一样而已。”
“……不过,身为圣鬼宫的一员,你的武功差到这种地步倒也是我没有想到的。”
无语的望着他,
“怎么办呢?”
顺着我的头发,很轻柔的动作,微眯起眼享受,以前在家的时候我老爸就经常这么顺我的头发,总是能够让我立刻安静下来。
“凉拌……”没好气的道。
“从明天开始我,玥,逸亲自教好了,这样可能进展要快一点,我们三人每天有一个人抽两个时辰的时间出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用了,梁伯教的挺好的。”汗,我可不希望他们三个天天跟在身边,
而且也不希望由他们三个来教,想到自己学不好的样子被他们三个看见,就浑身不对劲,肯定会被大宫主嘲笑的……
“不行,梁伯年纪大了,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我看他今天一天就好像要中风了一样,要是多个几天,我怀疑他两只脚都会踏进棺材里。”
“……”
算你狠!
填鸭式,斯巴达式,启发式,放纵式……
教育史上有无数种教育方法,
被现代人批判了无数次的填鸭式教育法,还有纳粹般的斯巴达式教育法,也有深受好评的启发式教育法,当然也有认为应该发扬学生自主性的放纵式教育法,还有其他各种不同的适用于各种情况各种人群的教育方法。
而我有幸体验到了几种完全不同的教育方法。
第一天。
站在我面前的是二宫主。
五秒钟的对视之后,
二宫主开始开始在我面前练剑,舞的优美而“冻人”。
五分钟之后停下,
看着我,
递过来一把剑,
看着我手中的剑,
我暗想,莫非,也许,可能,大概他是要我学他刚才演练的剑法。
疑问的看着二宫主,
寒眸肯定的看着我,
于是我很无奈的看着他,“我刚才没看清。”
二话不说,抡起剑又是一遍,
沉默三秒之后,“……还是没看清。”
再一遍,
“……”
“慢一点。”
再一遍……
又一遍……
N遍之后……
“可以了。”
实在不好意思再让他演练下去了,
决定亲自上场,
二宫主没有丝毫怨言(?)的走到场边。
起了剑花,
依照记忆开始练剑,
“啪!”
“啊……好痛。”惨叫声,声声入耳,
挥着手,恨恨的看着用一片叶子打得我手背青紫的二宫主,
“错了。”
错了你不会用说的吗?
说着矫正了我的姿势,
继续练,“哎哟~~~”摔倒在地,膝盖处痛的抽筋,边上有一朵花。
“错了。”
继续矫正,
“啊……”
……
“错了。”
……
一天下来,我全身上下都是青紫,痛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总结出来了,二宫主简直不是人类,他根本不适合当老师。
望着惨兮兮的我,
“很痛?”明显的疑问句,
“你说呢?”
“我没用力……”
你要是用力老子早就见阎王去了。
“下次教我的时候不准用这种方法矫正我的错误。”
“那用什么?”黑眸中如是问。
“你可以指出来,然后再给我讲解。”
“不会,以前师傅就是这样教。”
无语中,难怪他只会这一种方法,
“自己去想,反正你下次再打我,老子宁肯被人杀了也不学了。”
沉默……
冰脸的俊脸首次浮现思考的痕迹,
只是这个问题明显很困扰他,
于是一整个晚上二宫主都持续性发呆中……
第二天。
秋逸站在我面前,
一袭白衣飘飘欲仙,风姿醉人。
“小健。”
疑惑的看着他,不马上动手教我,还打算先和我聊天吗?
“你知道,冰风剑是武林至宝。”
点点头,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武林中人为了得到他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当然了。
“现在大家都知道圣鬼宫中有冰风剑。”
所以才很危险。
“所以现在很危险。”
偶知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