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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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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完,想下次继续接着,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韦海说:“金主任,你想考我们什么呀?”

金虹说:“先别问,请回答。 ”

大家看着我,好像我级别最高,礼先让我死里逃生。

“好吧,”我说,想了想,“我从钢丝绳上滑过去。”

金虹没有立即作答,转眼看着蓝启璋,“你呢?”

蓝启璋说:“我坐船过去。”

奉鲜明说:“我骑鳄鱼背过去。”

韦海说:“那我游过去。”

金虹复述了一遍,确定我们的各自选择后,说:“这是一道性测试题,检验你们的性生活状态。”

我们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但又忍不住好奇,看着金虹。

金虹看着韦海,“先说你,”她说,“你游过去,表明你是刚强型的男人,你性欲旺盛。”

韦海听了,点点头,“没错,对。不瞒你们说,只要在家,我每天一歌。”

金虹接着看看蓝启璋,“你坐船过去是吧?”她说,“表明你是享受型的男人,喜欢浪漫、铺垫,不把性当发泄。”

苏醒过来的市长夫人

蓝启璋听了很欣慰,说:“那当然,咱把人当人。”

奉鲜明急了,说:“那我呢?我骑鳄鱼怎么啦?”

金虹盯着奉鲜明,咧嘴一笑,说:“你是个性变态!”

奉鲜明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赶紧转移视线,说:“那彰副呢?抓钢丝绳过河?”

金虹看看我,“彰副市长嘛,是个饥饿型的男人,表明长期处在性压抑中。”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这真他妈的准了,我想。

金虹仍然看着我,“对不对?”

我不置可否。

奉鲜明说:“肯定不对,彰副怎么是饥饿型呢?不对!说我也不对!”

我说:“我与妻子分居多年,而且已经离婚了。”

金虹一听,高兴地蹦了起来,“哈,我厉害吧?”她转向奉鲜明,“我个个都说对了,难道只有你不对?你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奉鲜明低下头,像是找地缝钻,但嘴还在替自己辩护:“我不就喜欢换位和被绑起来嘛,怎么就成了变态呢?”

韦海说:“那坐在河边等死是怎么回事?”

蓝启璋抢着说:“这还不明白?是性无能!”

金虹像《开心辞典》的主持人王小丫似的,对蓝启璋说:“恭喜你答对了。”

就是在这时候,米薇来了。

米薇敲门的时候,我根本没想到是她,还以为是送水的服务员。

韦海说我去开门。

我盯着牌,出牌。

一个熟稔的声音飘入我的耳朵:“你好,彰文联是住这儿吗?”

我一个激灵,转眼向门口望去。

一身红衣的米薇正在被韦海请进来。她活力四s,像是一团火焰,跟我梦境中的她一样。

我怔怔地站了起来,“米薇!你怎么来了?”

米薇也怔住了,因为看见了房间里的其他人。他们都坐在牌桌边上,手里还拿着牌。我的手上也还拿着牌,像拿着一把小扇子。

“也许我不该来。”米薇说。她的手上还提着行李。

我说:“不,不是。”我走上前,到了她的身边,转脸对着牌桌旁的几个人,“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学生米薇!”

蓝启璋、奉鲜明、金虹连忙向米薇点头。

我对米薇说:“这都是我的同事。我们正在打牌。”

米薇看看陌生的我的同事,说:“大家好。对不起,打搅你们了。”

金虹这时对蓝启璋和奉鲜明使了使眼色,率先把牌放弃在桌上。蓝启璋和奉鲜明会意,也把牌丢弃。他们站了起来,知趣地向我告退。我嘴里说着没关系别走呀!但却没有阻拦的动作。他们争先恐后离开了房间,最后出门的人还顺手把门带上。

房间里剩下我和米薇。

米薇说:“我现在告诉你,我是怎么来的。”

“你怎么来的已经不重要,”我说,“重要的是你来了我很高兴。”

“真的?”

“真的。”

“你的同事或者说牌友,好像可不高兴。”米薇说,她看着我手上还拿着的牌,“你也舍不得他们走。”

我忙把牌丢开,去拿她手上的行李。

米薇攥着行李,不松手。

我说:“把行李给我。”

米薇仍然攥着行李不松手。她突然身子一扭,“我走了!”说着向门口走去。

我一跃过去,把她抱住。

“放开我!”

我自然不会放。

“不放我喊了。”

我把她抱得更紧了。我从她身后搂在她胸前的手,像是一副重型的镣铐。

米薇不再声张,也没有动弹(我抱住她的时候她就不动)。我轻轻地把手松开,她也没有动,像是不会动了。

于是我把她的身胸扳到我的前面来。

顺从的米薇已是泪水婆娑。

我抬起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刚才的镣铐变成了温柔的海绵。

米薇突然狠狠地咬了我的手一口!

我“哎呀”叫了一声。

米薇看着痛快的我,一头扎进我怀里,像找奶的孩子使劲地蹭着我的胸膛。

我顿时欲火中烧。激情的米薇把我融化,也把她自己融化。

就在我们即将交融的时刻,一个电话犹如冰雹般砸来,把我和米薇砸开。

电话是在医院值班的蒙非打给我的。他说,市长夫人醒过来了。

放下电话,我看着米薇,说:“我得去一趟医院。”

米薇说:“你去吧。”

我说:“市长夫人……”

不容我解释,米薇把我的衣服丢给了我。

我撂下米薇,赶到医院的时候,蒙非就在医院的门口等我。他显得很着急,像是等钱来做救命手术的患者家人。我说人不是已经醒了么?你着什么急?

蒙非把嘴凑近我的耳边,说:“是回光返照。”说着又把嘴挪开了,“市长夫人一醒来,就说要见你,有话和你说,单独。”

在医院重症室,我单独会见了苏醒过来的市长夫人,而她的亲生儿子姜小勇却只能留在门外。市长夫人究竟有什么重要的遗嘱要对我交代?她让我握住她的手,确实回光返照的眼睛看着我,“彰副市长,我要走了,”她说,“真的要走了,我知道。”

我说:“杨局长,你已经好起来了,不要乱想。”

市长夫人的手在我手中动了动,“我走后,让黄永元当局长。”她说。

“黄永元?”我说,脑子一闪,想起我上任第二天来汇报工作的教育局副局长,我就是从他嘴里知道市长夫人患病住院的事情的。“哦,黄永元,我知道。”

市长夫人的手又在我手里动了动,说:“他当局长,我放心。”

漂亮女子都不寻常

我点点头,说:“你放心,杨局长,我会把你的意见跟市领导汇报。我尽量争取让你的愿望实现。”市领导其实就是你丈夫,为什么不把你的遗愿告诉你当市长的丈夫而要告诉我?我想,还有,为什么被推荐当局长的人是远在宁阳的黄永元,而不是每天都在医院守候你的唐进呢?

市长夫人说:“黄永元当局长的事情,不要说是我的意见,就说是你推荐的,行吗?你是管科教的副市长,你推荐的人选会被接受的。我是市长的爱人,你知道,说是我的意见,影响不好。”

“我知道,”我说,“还有什么要交代吗?”

市长夫人看着我,不再说什么。但她的眼睛里,却似乎还有千言万语,只不过不是该对我说的话罢了。

从重症室出来,迎头就看见了姜小勇。他一直在外面等我。我明了告诉他说,你母亲在跟我交代教育局的人事安排事情。

姜小勇笑笑,“我请你吃饭。”

我一愣,说:“不,谢谢了。”

姜小勇说:“我不是只请你一个人,留在广州照顾我母亲的人,我全请。”

“是吗?”我说,“什么时候?”

“就今天晚上,”姜小勇说,“酒楼我已经订好了。你们的人我已经让蒙秘书去通知。我是在这里等你,接你过去。”他看看表,“哦,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我想起还撂在宾馆房间里的米薇,说:“对不起,我今晚还有事。”

姜小勇说:“给我个面子,别让我失望。我是真心地想答谢你们。再说,你的人都去了,你不去,你又是他们的头,这好吗?”

看着不容置疑或不怒自威的姜小勇,我说:“我去。”

几分钟后,我坐上了姜小勇的车,准确地说,是坐上了我送给姜小勇使用的车。它被姜小勇开着,载上我去赴宴。

到达酒楼的时候,被宴请的人都来齐了。包厢里的位置,只有两个空。我知道那是留给我和姜小勇的。

金虹看着我,突然说:“彰副市长,你的学生呢?怎么没来?”

米薇被金虹提及,让我尴尬。“哦,不管她,我们吃我们的。”我说。

姜小勇看看我,想起什么,对金虹说:“叫来呀!”

我摆手说:“不用。”

金虹看看姜小勇,说:“是彰副市长的一个学生,今天刚来的。”

姜小勇说:“那一定要叫来!”

金虹说:“我去接她。”

金虹说着站了起来。她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被姜小勇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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