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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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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年的目光落在小路子的手指上,故意绷起脸:“嗯嗯?!……”

小路子可怜巴巴地松开手,嘴唇呈剧烈颤抖状,一咬牙一跺脚:“既然主子如此无情,就莫怪奴才假公济私了,后日再选秀!”

祁修年挤眉弄眼轻哼:“朕可何事都未听到,太后怪罪下来你可一人兜着。”

小狐狸!……小路子偷偷在心里给祁修年起得大不敬外号。别看祁修年只有二十出头,心态却平和沉稳,头脑聪颖机敏。他时常将朝廷一干城府极深的老臣耍得团团转。只能说驾崩的老皇帝眼光独到,否则定不会任命年仅十二岁的九皇子祁修年为新一代帝王。毕竟祁修年上面还五位皇哥呢。不过嘛,虽五位皇子都册封为王爷,官居一品,但其中四位都并非省油的灯,多年来一直策划将祁修年拉下宝座,但祁修年办事圆滑,为人低调,楞是未让狼子野心的几人抓住过把柄。

思于此,小路子忽然想起一件事:“主子,贵王爷最近不知怎的,总跟奴才套近乎,昨日又派人送了奴才一对上乘翡翠镯子。”小路子所指贵王爷乃大皇子。

祁修年抿了口茶,不以为然道:“套呗,给你金银财宝就收着,随后送户部去。”

“早送去了,您就不好奇贵王爷找奴才办何事?”

祁修年无奈地拍了拍小路子肩膀,故作语重心长道:“十年一度科举考即将开始,朕断定你收银子能收到手软,朕这次大发横财全靠你了,呵呵……”

“……”连贿赂的银子都算进国库去了,他就说祁修年是“老J巨猾”吧!一点没错。

想归想,小路子对皇上可是忠诚无二。

不知别人书房里都挂哪类警世名言告诫自己,不过祁修年御书房里只挂着龙飞凤舞四个大字

——含笑过招。

==============

就为证明自己不疯!

次日晌午,叶思蕊懒洋洋地爬出被窝,而席子恒已去知府衙门上班。她吃饱喝足后,在热络的街道间溜达,改变形象是如今的头等大事。

百姓们如往常那般对她绕道而行,小孩子见到她基本是抱头鼠窜。叶思蕊为展现自己是正常人,所以大摇大摆走进首饰店。首饰店老板见疯丫头来了,急忙护住易碎的一堆首饰,惶恐不安轰赶道:“你,你去外边玩啊……”

叶思蕊笑得和颜悦色,她捏起一只玉镯,彬彬有礼询问道:“请问这只玉镯多少钱?”

“喜欢便拿去,快快快滚!——”首饰店老板特有觉悟,舍不得小钱丢大财。

叶思蕊是热脸贴上冷屁股,她忍了忍,逼自己保持笑容:“打开门做生意,你身为店家怎能辱骂客人呢?你看我态度这么好,没察觉我有什么变化吗?”

首饰店老板只知晓疯丫头变化无常的疯个性,何况昨日她还摔坏了店中三件玉器,这眼泪还未擦干怎又来了?他慌慌张张喊伙计帮忙:“都楞着作何?!快把疯丫头‘请’出去啊!”

伙计胆怯地走到叶思蕊面前,先是深深鞠躬:“吱吱,求你多担待行吗,咱们小本经营禁不起你乱砸乱摔。”

“……”叶思蕊原本就是火爆脾气,想耐着性子又压不住心头怒火,她愤恨地放下玉镯,谁知玉镯正巧撞在桌角上,“啪啦!”……碎成四段……店主与伙计双双心痛地撇开头。叶思蕊绷着脸,分明是她做了错事,她还胡搅蛮缠:“质量真差,假冒伪劣产品。”语毕,她怒气冲冲地向另一家店铺走去,她相信总有人是心明眼亮的!……早晚能看出她已经不疯了不疯了!

叶思蕊大刀阔斧走了几步,见胡同后有几个孩童在玩跳绳,但那跳绳跟现代生活中所见的款式不太一样,是由麻绳编制的。

叶思蕊眼中一转,笑眯眯地走上前。孩童们玩得正起劲并未注意她在靠近,叶思蕊双手环胸趾高气昂道:“我会跳双编花,你们敢见识见识吗?”

孩童们惊见疯丫头抢玩具来了,四人丢下跳绳,蜷缩墙角包成一团,那一张张惊恐的小脸就像遇到杀人犯似的。叶思蕊并不在意,她的目的是展示“高超”的跳绳技术,“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嘛,小孩子不怕她了再向成年人们下手。

“看好了啊,疯子是不可能跳出双摇的,咳咳……”叶思蕊无视孩童们眼泪汪汪的表情,自顾自调试了跳绳长度。“双编花”是一种比较难跳的玩法,在腾空跳起时,跳绳要绕体两周,悬空同时,双手交叉在身前再快速拧一下方向。她试跳了几下发现一个问题,麻绳太沉太粗了,没有塑料跳绳的韧度。不过,既然已夸下海口就得硬着头皮来,没两把刷子,不好法证明她就是正常人。

叶思蕊轻盈地跳了几下,做双编前的热身运动,孩童们见她今日未把自己缠绕在跳绳里,不由各个探起小脑瓜看后续……叶思蕊“不负众望”,真在卯足力气后跳出第一个高难度的双编。麻绳带出萧萧的风声,但因动作太快,导致大部分孩童还未来及看清,不过,其中一个胖小子倒看出不一样的跳法,他好奇地向前走两步:“吱吱,你如何跳的吖?……”

叶思蕊满意一笑,甩了甩发麻的手腕,看看,引起小孩围观了吧,这就是实力!

“站远点,小心抽到你,这次跳个连续的给你们欣赏欣赏……”叶思蕊肃穆站定,脚踩住跳绳底端做预备式,胖小子即刻听话的退后。叶思蕊吸了吸气,麻绳抡起的力量很大,她这副小身板还真不好驾驭,而孩童们则聚精会神地攥着领口观望,等待“灾难”的发生……

叶思蕊驾轻就熟地甩起跳绳,在一个双摇起跳后,刚要编起花,“嗖啪!”……“啊!——”跳绳无情的抽在叶思蕊脸蛋上,脸蛋火辣辣地疼,但她楞是没啃一声,尽量展现一幅从容不迫的神态,当硬撑着气势重新跳起时,再次被笨重的麻绳抽中脑瓜……孩童们见她这般顽强,无不捂住小嘴感到震撼,脸都抽肿了还再跳……疯得越来越厉害了吖。

叶思蕊在自抽了数次后终于掌握了跳麻绳的要领,她虽感到脑瓜肿得像猪头,但凭借一股“百折不挠”的狠劲,真的跳出连续六个双编花,引得孩童们一阵惊叹……目的达到了,她眯起“厚重”的眼皮将跳绳还给胖小子,她本想得意大笑,但因嘴角抽肿,笑得有点艰难:“看见了我的厉害了吧,疯子跳得出么?要姐姐教你吗?”

胖小子注视她被抽得“横七竖八”的脸蛋,皱起小眉头摇头:“疯子原来都不怕疼吖……”此话引来其余三个孩童的共鸣,一个梳小辫子的女孩分析道:“嗯嗯,由此可见疯子不知痛痒,若换作我早疼哭了,吱吱居然还在笑,好勇敢哟……”几人边赞同小女孩的说法,边捡起自己跳绳换地玩去了,将叶思蕊孤零零的留在胡同里……

“……”叶思蕊揉了揉花瓜似的脸蛋,气得咬牙切齿小脸发绿,失误了,孩子懂个屁,她真是吃饱了撑的!

但她不是那种轻易服输的人,说白了就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个性,她还怕啥,反正都被认定成疯子了,但是但是!今天必须让这些肉眼凡胎的凡夫俗子知道她是正、常、人!

正思于此,她见百姓三五簇拥向同一方向走去,叶思蕊也随大流跟去凑热闹。走进一看,原来是耍把式卖艺的。一壮汉抱拳朝围观百姓们说了些耳熟能详的开场白,然后请其中一位百姓上台殴打自己。揍人这位也不客气,一鼓作气打了壮汉好几拳,居然还把壮汉的一只胳臂打断了。壮汉脸色难看满脸汗珠,他随后拖着半只残臂在百姓中行走一圈,让大伙确认一下是否胳臂真断了,当百姓们确认无误后,壮汉从小瓷瓶中取出一颗药丸,服用后,他猛然一甩“骨折”的胳臂,居然就奇迹般的治愈了,博得百姓一阵唏嘘惊愕。

壮汉服药后顿时面色红润,洪亮地大声叫卖:“祖传接骨秘方,只卖一两银子一颗,走过路过莫错过哟——”

叶思蕊不屑冷哼,坑蒙拐骗的招数流传千年,但万变不离其宗,这与其他不法商贩没什么区别,边耍把式自残边兜售昂贵的“灵丹妙药”罢了。

百姓们闻得一两银子一个,虽价格不菲,但效果显著啊,一位年轻人掏了半天,才从衣服内衬里取出一块散银,他紧紧捏在手心询问道:“大师,我爹卧床瘫痪十余载,可还有得治?”

壮汉见有人掏银子,一对牛眼噌噌放光,他口沫横飞道:“倘若服用了咱的接骨丸,莫说十年,就是卧床三十年都能跟好人似的下地干活!”

年轻男子信以为真,满心欢喜的刚欲将银子递给壮汉,只听人山人海中发出一声质疑:“伤筋动骨还得恢复一百天呢,你这不扯淡么?!”此话一出,年轻男子犹豫了一下又收回送银子的手。壮汉见煮熟的鸭子要飞,理直气壮地叫嚣道:“老子我行走江湖多年,生怕从不打诳语,是谁在搅局,有种给老子站出来!”

百姓闻声望去,居然见疯丫头昂首阔步从人群中挤入台前,于是,各位的好奇心荡然无存。壮汉乃外乡人,发现是一个小丫头片子搅局已感到不屑,再看她脖子上的免罪金牌,壮汉不禁底气十足,而后捧腹嘲笑:“原来是个疯子,去去去,一边玩去,别坏了老子的江湖名声!”此话引得众百姓一阵起哄,吱吱是家喻户晓的“疯人”,论谁也不把她的话当回事。

叶思蕊无视一干人等的嘲笑与轻蔑,直径上前抓起壮汉的手臂一捏。壮汉以为她要试试胳膊是否完好无损,虽心里不耐烦,但为证明“货真价实”,所以任由她又拽又扯:“使劲点使劲点,给父老乡亲们看看,咱这条胳臂有无作假?”

叶思蕊斜唇一笑,神色化为骤冷,她提起壮汉手肘处,猛然向上抬起,只听骨节 “嗑啦”一声响动,壮汉的一条胳膊再次耷拉在体侧,就如破布片子似地摇摇晃晃。百姓们见状噪杂开来,话说疯丫头的力气有这般大么?壮汉则神色大惊,手捂肩头挪了挪步……这疯丫头居然了解其中的奥秘,还懂得脱离肩骨节的方法?!

百姓开始纷纷议论,就说吱吱是疯子下手没轻没重,可她在厉害也不过是个十几岁大的女娃,怎就随随便便给壮汉胳膊拧断了呢?

叶思蕊面对瞠目结舌的众百姓实在感到无奈,不过也不能怪人家被愚弄,以防上当受骗的方法还不都是那些被骗者提供的消息,所谓前人受骗后人才能受教,否则也不会有吃一堑长一智的老话:“大伙看清楚,这种骗钱的手法很简单,其实就是利用肩部关节脱臼的技巧掩人耳目,他不用吃任何药丸也可以轻松将脱臼手臂挂回原位……”叶思蕊对骗子一向不客气,她扯了扯壮汉脱臼的手臂:“能随意脱下、挂回骨环也是一种功夫,不过挺疼的吧?”

众人虽不信疯丫头的话,但还是不约而同看向壮汉,看他是否真的不用服药就可还原手臂……此刻,壮汉疼得额头渗汗,自行脱臼必然很痛苦,但也是为了混口饭吃,行骗多年,居然让一个小疯子拆穿了把戏。

壮汉原本还想强撑脱臼手臂理论一番,可叶思蕊压根不给他机会,用力扯他脱臼的手臂,他忍了一会儿见百姓愈围愈多,最终破碗破摔一声嘶吼,将脱臼手臂即刻挂回膀子上。此举由不得分说,谎言已不攻自破。壮汉一把提起叶思蕊的衣领:“老子再京城混不下去了,您个疯婆子也别想好过了!”

叶思蕊双脚悬空,不急不缓扬起脖子,展示那块惹眼的“免罪金牌”:“这可是皇上发的免罪小金牌,你是不想混了,还是不想活了?”

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巡逻衙役正巧路经此地,百姓们虽大多不待见小疯子,但还是要给席子恒几分面子,所以请差人解围。壮汉惊见衙役走近,在百姓的混乱声中,急忙丢下疯丫头收拾行骗的道具快步离开,边走边回头瞪了叶思蕊几眼,神色有点威胁的意思。

叶思蕊当然不觉得害怕。一不小心又为百姓做了件好事,这次应该能证明自己不疯了吧?她得意洋洋地环视四周,可居然就没一个人愿意夸她两句,而是呼啦呼啦都散了。哦,也有自顾自唠叨的——疯丫头若并非依仗皇上的免罪牌,这顿打必然是挨上了,可惜哦可惜……

叶思蕊无语望天,她为证明自己神经很清醒:先是走进首饰店与人有礼示好,却无意中打碎镯子一只;再后来跟孩子们玩跳绳,为证明技高一筹,楞是给自己抽一个满脸花;最后,将一个江湖骗子打回原形,可百姓们自当看热闹乐和一遭,甚至还有些人惋惜她没挨上这顿抽……舅舅个礼帽的!她还是疯子。

============

路遇“阉人”

席子恒手提一袋子银两,迷茫地走在街道间。今日堂上,犯人黑毛对罪行供认不讳。当谈及抓捕过程时,令众人始料未及,黑毛竟然真是吱吱凭一己之力所抓获,而且膀大腰圆的黑毛提到吱吱时,还是一副闻风丧胆的模样。

在回宅院的路上,席子恒又闻得百姓的议论,有关于今日城中出现骗子的事,好似也是吱吱拆穿了骗子的把戏。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在一夜之间,吱吱的癫狂症真有所好转了吗?可这转变也太快了点。

他加快步伐向家宅走去,一进门便见吱吱坐在藤椅上晒太阳,可她脸蛋上呈现一道道红肿的印记:“吱吱?”席子恒几步走上前,察看吱吱的伤势:“怎受伤了?”

叶思蕊一扬手:“别提了,我自己抽的。”

“据百姓谈论,你今日拆穿一位行骗者?”

“嗯,蹩脚的小把戏,这种骗子根本不入流。”叶思蕊因脸颊疼痛不是太想说话,她眯起红肿的眼皮,看到席子恒手中的小包裹:“这是什么?”

“三百两赏银。”席子恒将钱袋放在吱吱腿上:“都是你的。”

叶思蕊抱着钱袋来了精神,她颠了颠分量,沉甸甸的钱袋里塞满银元宝。她掏出一锭元宝揣入怀里,其余的还给席子恒:“哥,喜欢啥就买点啥,剩下的拿去还债,等我下次再抓到其他通缉犯还有钱赚,哦吼吼……”

席子恒望着疯了十年的闺女,沉默久久。回想过往,吱吱举止疯癫的一幕幕浮现在脑中,但此刻,却可以思路清晰的与他对话……“吱吱,你实话告知为父……癫狂症可是好了?”

“是啊是啊,我没事了,比正常人还正常。”叶思蕊回答的很随意,信不信就由不得她了。

席子恒的眸中涌动着惊喜,在凝思沉虑了片刻后,忽然一把将叶思蕊搂入怀中,话语中带出颇为激动地大起伏:“难道是真的,真的治愈了?……”

叶思蕊怔了怔,她能感到席子恒身体上传来地微微颤抖,正因为千丝万缕的联系,席子恒比外人更了解她,她深感欣慰,不由拍了拍他脊背轻声道:“还是哥了解我,他们以为我是疯子没关系,哥知道我不疯就行了……”

席子恒的喉咙涌上一阵酸涩,他抚摩着吱吱的脸颊,心中五味杂陈翻滚。十年如一日的照顾,终于感动了老天,终于唤回神智清醒的吱吱。他感动得想要大笑,甚至无法用言语去形容那份狂喜的情绪……席子恒倏然托起叶思蕊腋下,在院中转了一圈又一圈,眼底是满满的喜悦。

叶思蕊则注视席子恒开怀的笑颜,不禁为之感染,她搂住席子恒的脖子蹭了蹭:“哥,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吧,赚钱的事交给我,你认真读书,将十年前的遗憾补回来。”

席子恒嘴角一敛,驻足站定。原本不该有瓜葛的两个人,在某种缘分的牵连中相遇相识,甚至成为相依为命的一体。当他以为自己会为某些事感到遗憾时,才醒悟吱吱的康复,就是他今生最大的满足:“终于等到吱吱恢复神智的一日,为父再无遗憾,真的。”

叶思蕊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有点不适应,毕竟亲哥叶思浩一点当哥的样子都没有,平时碰上能欺负妹妹的机会从不放过,所以她受不了这么正儿八经的聊天状态。

她亲了席子恒脸颊一口:“你别一副无怨无悔的死样子,我想笑。”

“……”席子恒捂着脸颊无奈浅笑,虽吱吱并非初次亲他,但今日不同往日,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吱吱已十六岁,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日后莫跟为父如此嬉戏。”

“那我嫁给哥吧?”叶思蕊不以为然歪头一笑,根本没察觉这话有多乱.伦。

持有传统观念的席子恒自然反应愕然,他揉了揉叶思蕊头顶,调侃道:“若你到了十八岁还未嫁出去,为父……呃……再议吧。”席子恒原本是顺着她的话逗闷子,但一提到“为父”两个字他先尴尬了。

叶思蕊憨憨一笑,而后将他推进入书房:“哥学习吧,等饭好了我叫你。”语毕,她哼着小曲蹦跶出屋,只要哥不认为她是疯子,她才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她蹦跶两步,脖子却被某样东西扯得沉了沉,叶思蕊咬牙切齿地摸了摸金锁环,嘴角顿僵……不行!她必须找那个二百五小皇帝去要钥匙,赶紧把这破玩意从脖子上弄下来!英明神武的女刑警佩戴的应该是警徽而不是免罪疯牌!带着这东西满街跑,对她而言根本是莫大的耻辱。

※※

叶思蕊为了给席子恒创造良好的学习环境,更不愿再给他添麻烦,所以在之后的日子里,叶思蕊过得相当安分守己,她不去街上闲逛瞎溜,即便看见打架斗殴的也不管,就如乖宝宝似的等到席子恒科考的那一天。

十年一度的科考可谓盛况空前,京城内陆陆续续涌进五湖四海的学子,无论走到哪都能看到孜孜不倦的身影,无不期盼一举成名光宗耀祖。金锦国科考制度与各朝代不同,为十日封闭式考试规则。在十日内,参与应试的学子们与外界完全隔绝,不得以任何理由离开考场,否则按弃权论处。

科举制度所涉及的考试内容也极为繁复,科考内容如下:

“孝悌”孝是孝道,悌是手足;

“德行”指品行;

“结义”指对朋友;

“操履”指品德;

“强毅”指判断力;

“执宪”指宪法;

“学业”指以往成绩;

“文才”指文笔字迹;

“珠算”指算数能力。

若是武考,还得再加上“膂力”和“才堪武略”,考量应考者的武功根底以及对作战地形的掌握能力。综上几点都能过关者,才有可能进行最终的殿试,也就是皇上亲自考试。总之一句话,比考博士后还难。

考试内容听起来虽恐怖,不过叶思蕊还是坚信席子恒有真材实料。因为金锦国属于当场阅卷制度,好比现代社会的电脑考试,当时出成绩当时淘汰,也没有补考这一说,对于淘汰者没什么可商量的,利马收拾包袱走人。只要席子恒别是读死书的书呆子,她相信哥哥不会在前几轮就被淘汰出局。这不,已经过去五天了,席子恒还没提着行囊归家,这是好事啊。

叶思蕊一想到席子恒考试成绩应该不错,所以闲来无事出家门散散心。城中则是一派严肃与安静,似乎各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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