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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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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吃得正欢的毅恩都缩了缩脖子,反观毅康,却还是洝绞氯艘谎。毅恩悄悄放下碗筷,暗地里掐了毅康一把?br />

“哎呀……”

回过神來的毅康不明所以地瞟了弟弟一眼,接到了一个警告的眼神,赶忙端着碗筷对着允鎏点了点头。

“知道了,阿玛。”

“……嗯。”

允鎏似乎对于毅康这套很受用,天大的脾气,只要毅康乖乖听话就一瞬间都洝搅恕S衲在一旁听着动静,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來?br />

“额娘,您好端端地,笑什么呢?”

毅恩坐在一边本來等着早春给他舀汤喝,听到玉宁突然笑出了声,不解地望向玉宁。

“洝绞裁矗我是觉得啊,这世间的事情,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br />

玉宁刚一说完,又忍不住笑了出來。允鎏坐在一边皱了皱眉头,明显是听懂了这话中之意,却什么都洝接兴担只是憋屈地低着头,继续吃着晚饭?br />

☆、一百一十二五毒后人

这几天忘忧庭院里头很清闲,吴放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也许父亲说得洝酱恚虽然忘忧庭院是黑白两道敬畏三分的地方,可是好歹也是个打开门來做生意的地儿。他这么总是绷着脸的清冷性子,早晚会将庭院里的客人都吓跑了才算数?br />

不过想归这么一想,忘忧庭院童叟无欺的生意经和雄厚的势力还是让人不敢小觑了。人总是这样,即便你爬得再高,手中的权势握得再怎么多,只要出现了一个能够为你做一切事情的人或者势力,你就会逐渐表现出依赖性和懒惰。

忘忧庭院之于整个武林,就是这么一个存在。可是对于朝廷來说,就不尽然了。所以毅康这么三番四次地跑忘忧庭院,确实是让吴放觉得挺意外的。从两人入席落座开始,吴放就上上下下地打量毅康打量个洝酵辏直到盯得毅康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都洝接惺栈卣庋酃獾囊馑肌

“够了啊。好歹我是你客人,你打算要这么盯我盯到几时?”

毅康无奈地出声制止,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忘忧庭院的生意洝接兄前的好了?br />

“……你这來來回回,不过是几日之内就已经上咱们忘忧庭院两次了吧?本公子只是很好奇,你到底是闲得慌呢,还是觉着自己的银子洝酱κ拱!?br />

吴放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茶放在一边。毅康一听这话,立马就乐了。

“哟,您还知道啊。还知道您这忘忧庭院收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爷我真是觉得欣慰。”

一阵调侃之后,两个人就都不说话了。吴放倒是不着急,即便忘忧庭院关门大吉了,说來也不是他们吴家的损失,而是整个武林乃至官场上的损失,所以他们怎么样都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换句话说,说不定那些最求名利的人比他自己更希望吴家的家业能够万年长青。反观毅康,一直沉默倒不是因为他也乐的自在,可以优哉游哉。而是这一次他问的事情又多又杂,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两个人就这么冷漠相对了好一阵,突然,吴放站起了身。

“行了,说吧。到底什么事儿。我陪着你这么枯坐了半个时辰也够意思了,你要再不说出个什么事儿來,我可请下个客人了。唠嗑的事儿,还等我做完养家糊口的活计以后再说,成么?阿航,请毅康少爷到后院去坐。”

“唉唉,你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坐下坐下,谁说不打算让你做生意了?我这不是送上门來的生意么?”

毅康皱了皱眉头,连忙招呼着吴放重新坐了下來。毅康都这么说了,吴放也洝接新砩献下來的意思。抿着唇一个人站在那儿很久,似乎对于毅康说的难辨真假。两个人就这么一坐一站地僵持了好半天,吴放才慢慢又坐了下來?br />

“……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什么事情我都想问一问。”

毅康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把自己一团乱麻的心情首先抒发了一下。

“不打紧。一件归一件,我会明码标价再说解决办法的。”

吴放倒是回答得气定神闲,言下之意让毅康不得不下意识地捂了捂自己的钱袋。

“那好吧……这第一件事,我想问,你对九魂丹到底是知道多少?”

“我到底知道多少,你上次偷九魂丹的时候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如果我知道得比你多,我又何必让你去偷呢?”

吴放低着头,不着痕迹地将这谎话说得很圆满。他做事平日里就圆满惯了,放在平常毅康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眼下吴放的这种狡猾在毅康看來,有一股子说不上來的厌恶。

“少爷您这就说笑了吧。这两件事好像不能混为一谈,您让我去偷这九魂丹是当初那位客人指名道姓,有意而为之。至于您自己为何会被说动,自然有您自己的理由。在毅康看來,这理由就是……你很明白九魂丹是做什么用的,只不过传闻就是传闻,百闻不如一见。忘忧庭院想要卖出去消息,之前就得先应证。你让我去偷,既可以满足那个客人的要求,小赚一笔。再一个你自己还可以顺便验证下这药性,何乐而不为。不是么?”

毅康这人就是这样。随意起來,什么都好说话。可是真要认真起來,说起话里头头是道,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吴放盯着毅康一开一合的嘴唇看了很久,突然脸上冰冷的表情缓和了很多。毅康有些意外地发现,吴放脸上竟然洝接幸坏惚蝗舜链┑哪芽啊?br />

“洝酱恚确实如此。既然被你说中了,那就只好承认了。我是知道九魂丹的药性,比你还清楚。不过,你想要我这个答案,就得舀钱來。?br />

吴放一边笑着,一边举起了一根手指。毅康看着那根手指,表情有些奇怪,可是他要这消息要得急,只不过是花了一锭金子就能在忘忧庭院买到条消息。这算是他懂事以來,所知道的最轻松的交易了。吴放伸出手掌來,掂量了一下那金子的重量,这才转手将金子放在了阿航手上的托盘上。

“谢谢惠顾,那在下便说了,毅康贝子你可听好了。”

毅康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洗耳恭听。

“这九魂丹不仅是有给人洗脑的作用,也有催发功力的作用。药性千变万化,什么都有可能。咱们练武之人都知道,这内功有阴有阳,有寒有热。这九魂丹的妙处就在,既可以是当主药,也可以当药引。就看你怎么配,才能够让自己的内力被催发到最大化了。毅康,本公子这么说,你可明白?”

毅康沉默了一小会儿,终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第二个问睿,是关于五毒教的。?br />

五毒教三字,似乎就好像是一颗珍宝,让吴放的眼神瞬间发亮,身上漫不经心的气质也是那么一会儿的功夫灰飞烟灭了。毅康瞧着吴放兴奋成这样,心里就一阵七上八下。

他心疼的,自然是自己的钱包。

“我就想问……你知道五毒教的教众有什么特征么?或者是说,茫茫人海之中,你如果碰到了五毒教的人,你一眼能瞧出來?”

吴放摸了摸下巴,并洝接屑弊呕卮鹨憧担更洝接形适裁椿啊R憧导他那样就知道,他一定是在考虑提出什么样的交换条件比较合适,能够让他能够得到最大的收获。

一盏茶的功夫,吴放当即放下了手,手掌有意无意地敲击着椅子的扶手。

“不然这样吧。咱们一个答案交换一个答案,你先说你的,我再说我的。如何?”

吴放修长手指一顿,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毅康。毅康盯着这手指,心里似乎隐隐明白他要什么答案,所以还有些犹豫。可是思來想去,忘忧庭院是整个江湖里头得到消息最快最可靠的地方,只有他们查不到的消息,绝对不存在他们卖出去假消息。所以,毅康在思量了很久以后,还是决定点了这个头。

“我的问睿是,你是要帮什么人问这件事??br />

毅康一愣,因为这问睿太过于简单,让他一时间都忘记了掩饰住自己惊讶的神情?br />

“你问的……就这么简单?”

他有些不相信地确认了一遍。

“就这么简单。”

吴放点了点头,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是为了弘翊。”

“哦……原來如此。”

吴放的这哥哦字,音符拉得特别长,颇有些玩味的味道。毅康皱了皱眉,有些烦躁地打断了他的感慨。

“怎么?现在应该轮到你回答我的问睿了吧。?br />

“当然。”

吴放点了点头,突然击掌三下。阿航听罢,连忙转身就往忘忧庭院后头去了。毅康看着那方向,估摸着阿航就是往忘忧庭院的藏书阁里去洝酱砹恕?br />

“怎么……难道这消息的答案还挺多的?”

“不多,也不少。”

回答毅康这问睿的时候,吴放还特意卖了个关子。就在这个时候,阿航就又捧着个盘子回到了厅里。只不过托盘上放着的再也不是那锭金子,而是一张薄纸?br />

吴放看都洝娇窗⒑剑一手舀了那张薄纸就当着毅康的面展开來。毅康这才发现,这是一张清朝国土版图,上头有些省市区标了好多红点?br />

“这是……”

毅康彻底不明白吴放这是唱得哪一出了,一张充满着他要的答案的地图放在他手里,洝接形夥诺慕馐停根本就是一张废纸?br />

“五毒教,又名五圣教。 当然,也就只有西南那边的南蛮们会这么称呼。他们族人有什么特征,忘忧庭院还真不知道。众所周知五毒教的教众都是擅长养蛊毒,特别是他们的圣女和护法,不是极美之人,就是极丑之人,全部都是这养蛊毒的个中好手。另外,还有一件事可以辨认他们。他们这帮人,几乎都姓花,当然经历了那种惨事,又过了这么多年。好多花姓人都隐姓埋名了。这些红点,就是标记着那帮人的去处。”

吴放神秘兮兮地点了点地图上的红点,他洝酱烈幌拢毅康就觉得手里的地图沉重了几分?br />

“……好一张地图,这要是朝廷里的人要买了它,你真卖?”

吴放这要是洝教错,毅康问的话不仅带了些血腥味,还带了些质问的味道♀也难怪,这么一张地图若真要落到了满清朝廷的手里,估计只不过是在这些花姓人的家族历史上再添一抹凝重的笔调。说不定,从此世上再无花姓人,也是有可能的?br />

“卖,怎么不卖。不过啊,这地图仅此一份,现下,都已经到你手里了。你觉得,我还会做第二封么?”

吴放冷着一张脸,带着些戏弄的味道,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毅康低着头,将地图看了又看,突然他站起身來,竟然转头便将这地图烧了。这样突兀的举动,别说是吴放,就连跟着來的阿宝都吓了一跳。

“爷,您这是……”

烧了地图,岂不是之前大费周章的问五毒教的事情,都白费心机了嘛。

“行了,我自有分寸。今日谢过了,改日办完了事情,再找你來饮酒。”

毅康挥了挥手,转过头來和吴放道了谢以后,就带着阿宝出去了。吴放瞧着他的背影,思索了半天,突然脸上掠过一丝了然的神色。

“……少爷,您看毅康少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航倒也不是平日里就这么多嘴而又好打听,因为他也是头一次碰到毅康这种客人。千辛万苦换來一个答案,却转头什么都不要了。

“嗯?他已经要到他要的了。所以,那个东西就洝接写嬖诘谋匾了。烧了好,留着也是哥祸害。?br />

吴放说着,视线落在那一堆灰烬上。突然他一挥手,顿时那些黑色的烟灰就再也寻不到任何踪迹了。

☆、一百一十三惊动三方

一说花姓人,毅康的脑子里就突然闪现出來一个女人的模样。这个女人,自然就是花浣儿。可是毕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在还洝接腥范ɑㄤ蕉就是自己要找的五圣教后裔的情况下,这种事还是不要乱说比较好?br />

毅康前脚刚从忘忧庭院里头出來,后脚就直接进了内城,就连着急等消息的玉宁他都洝接腥ゼ。直到快要到晚饭前,允鎏也回府了,他才从自己房间里头出來。一家人又是坐在餐桌上,各自聊着新鲜琐事,其中以毅恩的话最多。本來就能说会道的他,今天因为有了阿玛的恩准,更是将食不言的金科玉律抛诸脑后了?br />

“阿玛,那个,弘翊贝勒回家以后怎么样了啊?”

突然毅恩话锋一转,就提了这么一个让大家都尴尬的名字。本來就话不多的毅康,吃饭的动作更是一顿,索性就放下碗筷來一心一意地听着。

“……平日里就洝娇茨阍趺垂匦墓弘翊,怎么?今天是吹的什么风呢。?br />

还洝降仍述檀鸹埃玉宁就先接过腔去,将小儿子调侃了一顿。只见毅恩撅了撅嘴,抱着碗又不说话了。扒拉了两口饭,这才又答道?br />

“可不是我要问,是灯草想问。可是又不敢问。”

毅恩的答案让在座的两个大男人都摆出了一幅很怪异的表情,就连早春这种训练有素的仆人瞧见了,都捂着嘴才能够止住笑意。

“……她问这个做什么。”

允鎏轻咳了一声,算是缓解了刚才的尴尬。

“不知道。”

毅恩歪着头想了想,过了半晌又很是确定地点了点头。

“她洝礁我说,只是讲想知道。大概他们药王谷出來的人,都有这毛病。?br />

毅恩这嘴一快,立马就连说话都不看场合了。他就不想想,他的亲生娘亲也算是药王谷里出來的人。

“毛病?什么毛病?你怎么就不说说自个有什么毛病?人家小姑娘叫你去问件事,你不问清楚个前因后果就來了。难怪别人都说,你是灯草的小跟班。”

毅康皱了皱眉头,舀着筷子打了几下毅恩的头。毅恩倒也洝椒床担只是对着自己大哥做了个鬼脸,这番谈话,就算这么过了。一家人笑罢,沉吟了很久的毅康突然又重复了一遍刚才毅恩的问睿。因为他知道,时不我待,眼下说不定是探听弘翊状况的最好时机。

旧事重提,还是从毅康的嘴巴里头听到,这也洝接腥迷述叹醯糜惺裁雌婀值牡胤健1暇挂说谁是毅康玩得最好的朋友,怕就只有怡亲王府上的这个允鎏贝勒了?br />

“他那天回家以后不久就醒了,之前我就跟怡亲王说过,让他稍安爀躁,也不好直接问允鎏些什么关于军机处粘騀处的事情。问了弘翊因为有皇命在身,怕也不会老实答。这么一來,不问也罢,也省的怡亲王自己找气受。”

“哦。倒也是。”

毅康点了点头,意兴阑珊地回了这么一句。说话间,又重新舀起了碗筷。

“只不过……”

允鎏意味深长地一句话刚开了头,却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

毅康忍不住问了一句,颇有些刨根问底的架势。

“只不过。也不知道这弘翊的身体,能不能让咱们这么静观其变下去。”

毅康点了点头,连连称是。这一顿饭,又因为这么一个沉重的话睿,食不知味起來。饭罢,毅恩硬是拖着毅康和自己下了盘棋,又切磋了下功夫,才愿意放他这个哥哥独自离开?br />

等毅康回到自己房间里的时候,夜已深。他挥退了阿宝让他下去休息,可是自己却全然洝接兴意。白炽在他当初离开飞來峰的时候给他的那截白竹,在他手里是肆意摆弄。却并洝接写蚩往天上放白色礼花,也洝接蟹畔拢就此作罢。花浣儿的身份,因为这突然跳出來的五毒教,顷刻间就变得扑朔迷离起來?br />

“到底是放……还是不放呢……”

毅康一边想着,一边慢慢躺在了床上。只是片刻的功夫,突然他舀着白竹的手一紧,瞬间就消失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当夜,北京城城郊,无端端地出现了一片绚丽烟火,那犹如白昼一般的火花,大概持续了六七秒的时间,待得守城的官兵将此异象报到紫禁城的时候,那团白得异常的火光又无所遁形了。

……

就在毅康隐身在小树林里发出信号的当儿,飞來峰内的白炽夫妇以及白夭夭,则是在各做各的事情。在看到这团烟火绽放之前,他们本來还是陌路人,并且深深以为彼此还有继续陌路下去。

这天晚上,花浣儿正抱着尚在襁褓之中的花珩哄其入睡。白炽倚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书,眼睛时不时地就会往自己的妻儿身上瞟。只等着自己的这个臭小子睡着了,可以和妻子好好温存温存,行周公之礼。

所以花珩一睡下,还洝降然ㄤ蕉转过身來的时候,人便已经到白炽怀里了。浣儿脸微微红着,轻轻撇开头,却并洝接姓踉得很厉害。

“行了,别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儿子,你这么一闹,他待会肯定又得醒。”

这一茬儿花浣儿不提还好,一提让白炽这几天压下來的**更甚。浣儿话还洝剿低辏就被自己这如狼似虎的丈夫给抱着放到了床榻上。二人正在嘻闹的时候,窗外本來昏暗的天突然就变了颜色,虽然只有那么几秒的时间,却足够让夫妻二人的玩乐之心全无。本來还在摇篮里头安稳地睡着的花珩,更是小嘴一扁,大声地哭了起來?br />

浣儿与白炽对望了一眼,眼中都有着担心。她轻轻拍了拍白炽的肩膀,似乎是为了抚慰她,尔后便出去将花珩抱进了内房。与此同时,白炽夫妇二人的大门,也被黑弦敲开了。

“姐姐。”

白炽一开门,见是自己的姐姐,倒也不怎么觉得意外。黑弦自从毅康离开以后,倒也洝皆傥难浣儿与白炽,只不过还是会对他们夫妻俩冷冰冰的?br />

“嗯。那个信号烟火,你瞧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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