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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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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完,想下次继续接着,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世事真实变化无常呀,你来金城时我来接你,我离开金城时是你送我。 这样一别我们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聚?”说话时,他看上去有些忧郁。

我感慨着说:“是呀,再过两年,我说不准也要离开这个地方,可不知道谁能来送我,人与人之间的相聚与别离本来是很平常的事情。在我们相处这段时间里,感谢你一直象大哥哥一样的关心和照顾我,我将以感激的心情怀念我们在一起那些美好时光的!”

他摇摇头,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我连自己都没有管好,对你还能有什么关照呢?”。

继而,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因为我过分地投入学生会工作了,却忽视了自己的学习任务,导致今天的结局,才去了一个全班任何人都不愿意去的地方。听说那里的气候条件恶劣,生活环境较差,主要是我没有毕业文凭,无法和其他同学竞争,只好认命。不过,在临走之前,我还是对你有个忠告:别走我的老路,安心学习,不要把自己的爱好当成一种职业,要不然,你早晚会厌倦或者毁坏自己的前程。”

我知道:曾明一走,学生会副主席的职务自然由我接替,我怕曾明的结局在我身上重演,决定辞去这项工作,也不想用过分的精力去参与《喷博》杂志的编辑工作,我想将更多的时间用在学习上,顺利地拿到大学毕业文凭。

可是,想立即辞去自己已经习惯的工作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新任学生会主席葛强挽留我说:“作为一个对学生会工作有经验的老同学,应该在这项工作中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其实,学习和工作并不矛盾,看你如何去处理好它们之间的关系,如果处理得好,即可以搞好学习,又可以锻炼自己的组织能力!”

他是一个刚进学校一年的学生,学的是企业管理专业,学习成绩和组织能力都很强,有点锋芒毕露。这个专业是学校刚成立起来的,目的在于培养一批企业管理方面的专业人才。

新的一届学生会成立了,我担任了校学生会副主席的职务,《喷博》杂志主编陈兴林则被推举为学生会宣传部长,我们一起继续为这份杂志的出版做着不懈的努力。

我的学习和工作井然有序地进行着,时光却在我身边流逝,在我内心世界里留下一些沉甸甸的记忆。

自分别之后,我已经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给廖敏去信了,我怕自己燃烧着的情感传染给她,强迫自己不去干扰她,就象一个胆怯的逃兵,在一个y暗的角落里边躲藏起来,在一种悔恨与自责的心态中,默默地倾诉对她的思念。

我们的大学基础课程业已完成,紧接着就是专业课程的学习。在学习专业课程前,我们要去油田实习一个月的时间,实习地点确定在天津大港油田。

当我踏上金城至北京特快列车的时候,正是廖敏高考的第一天。我不知道她的状态好不好,内心总是悬掉掉的。在列车启动的好长一段时间里,我两眼直盯盯地看着车窗外面,却无心欣赏外面的景色,思绪总是停留在对廖敏无端的牵挂之中。

列车在黄土高原上飞速地行驶着。班主任欧阳带领我们全班三十几个同学坐在同一节列车车厢里边,大家绘声绘色地谈论起这次难得的旅行。

突然,班长扬林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喊到:“同学们,为丰富我们这次旅行生活,活跃旅途气氛,我建议大家表演节目怎样?”

话一出口,立即有人响应,只见李红抱着一把吉它,站在两排坐椅间的角道里,大声弹奏起一首名叫《站台》的曲子。

“停一下”女同学张琴跑来推了一下李红,吉它声停止。

她建议道:“大家说说,弹吉应不应该有人伴唱?”

“应该!”

“让金副班长上来,要不要?”

“要!”

大家齐声呐喊,掌声响起,我被座在旁边的姜峰推出座位。

我对廖敏的思绪彻底被打乱了。于是,站在李红跟前,向大家挥手致谢:“承蒙同学们的厚爱,让我献丑了!”

“别那样酸溜溜的好不好,我们听不懂,快唱!”一个同学高声叫喊起来。

李红手里边的吉它声再次响起来,我随着音乐的节拍引吭高歌:

长长地站台

漫长的等待

长长的列车

载着我无尽的爱

哦,孤独的站台

哦,寂寞地等待

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

歌曲唱完,掌声雷动,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在喝倒彩,勇敢地脱去头上的旅行帽,学着明星们表演的样子,向大家不停地挥动。

其他座位上的旅客则伸出长长的脖子看着我和李红,一个小男孩从车厢的另一头跑来,向我帽子里边放上一元钱,附着我的耳朵说:“叔叔,你们唱得真好!”

他大概把我们两看成卖唱的了,我举起这一元前在同学们面前炫耀着,大家被逗笑得前俯后仰。我慌忙地跑回座位,顺手将帽子挂到车厢衣服钩上。

接着,其他同学先后表演了好几个节目之后,大家开始静下来。

我在列车的颠簸中觉得有点困乏,便将头趴在茶几上睡了起来。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被一阵风吹醒了,觉得脚很麻木,便站起来伸懒腰。

“我觉得车厢里有点闷热,打开车窗透透气怎样?”姜峰问我说。

看着他头上的旅行帽,我本能地摸了一下头,问:“我的帽子呢,是不是被风吹走了?”

他没有吱声,坐在我们对面的一个小女孩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莫名其妙地问。

“我在笑你的记性不好,风是向你那边吹来的你的帽子怎么会飘到窗外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自己的帽子挂在衣钩上,便抬头看了看被风吹得摇晃不定的帽子顺手将它摘下来重新戴到自己头顶上。

“你去哪里?”我问小女孩。

“我们学校放假了,我回老家陕西渭南。”

“你也在金城上学吗?”

“是呀。”

“什么学校?”我对她有点好奇了。

“金城旅游学校。”小姑娘爽快地回答说,。

她看上去大约在十六、七岁之间,长得不很出众,却有一副天真的面孔。

“你也是学生吗?”她问我。

“是呀,我们是金城理工大学的,去天津实习!”我回答她说。

“原来我们在同一个城市里上学,以后我认你做大哥好吗?”,小姑娘天真的样子着实可爱。

“那你告诉我叫什么名字?”我问。

“李欣!”

这时候,小姑娘从口袋里拿出一本通讯录放到我跟前,说:“大哥,能给我留个通信地址吗?”

我于是在她的通讯录里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地址。一路上,我们对小姑娘很照顾,火车到郑州站后她便下了车。

五十四

五十四

大港油田坐落于渤海之滨,这里以前是茫茫得海滩,后来经过探测发现石油后,油田工人及其家属搬迁来这里,形成继我国大庆、辽河、胜利、克拉玛依之后的第五大油田。这里的房屋大部分是新建设而成的,交通十分方便,油田设施也逐步完善,内设有体育馆、游乐场、游泳馆,职工办公楼,俱乐部、宾馆、宿舍和招待所。

油田率先在我国使用定向钻井技术,建立了海上钻井平台,钻井深度达四千米以上。因此,使用的钻井技术和设备十分先进,使用的钻机、泥浆泵、钻杆、钻具、压裂、固井车打都采用国内外大型的生产厂家的设备。

这些设备是我们专业课中涉及到的内容,我们来此实习的目的是:尽快熟悉和掌握它们的使用方法,从而达到将设备设计出来,为以后的毕业论文做好准备。

我们再招待所包了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可以住二至三人,我与姜峰分配到一个房间,房间的设施很简单:两张单人床,一个公用桌子,上面摆设一台黑白电视机,电视机接收信号不好,只能看中央台和附近的地方台播放的电视节目;房间地板上镶着瓷砖,很光滑,床下放有两双拖鞋,一个木头制作的洗脸架上放着两个洗脸盆子;玻璃窗上安装上一块红色的窗帘。

我们安顿好房间后,班主任欧阳老师将我们聚合到楼下开始训话了。

同学们:

我们这次来油田实习,主要是为即将接触的专业课程打好基础,为了尽快弄清油田钻井、采油设备的安装、使用方法,你们要耐心向现场施工工人学习和请教。

在实习期间,我们要宣布几条纪律,希望大家共同遵守:有事情要请假,不准私自外出;不准酗酒闹事;不准打架斗殴;不准有偷盗行为。

训话完毕后,我们便四散而去,小部分同学在招待所周围转悠,大部分人因为旅途劳累,都跑道房间睡觉聊。

招待所设有职工食堂,实习期间我们都在食堂用餐。

第二天,我们吃过早餐,全班集合点名后,浩浩荡荡地直奔就近的一个钻井队施工现场。

我们从空旷的原野上远远望去,一副丛式井架巍然伫立在沙滩上,井架高达好几十米,顶上c着的一把小红旗迎风招展。这台钻机正再进行深井作业,我们大老远就听见隆隆的机器声,一个个井队工人头戴安全帽,穿着满身油腻的工作服,在井架上专心致志地工作着,对我们的到来无动于衷。

一个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井队长热情接待我们,他认真向我们讲钻井施工工艺流程,我们将他围在中间,一个个地向他提问,他热情解答后,让人给我们取来几顶安全帽,让我们排队去钻井平台上参观,。

钻机的动力系统是几台大型进口柴油机,通过链条式减速器,传递到钻井平台上的绞车、转盘,转盘旋转时,带动连接钻杆转动,钻杆上的牙轮钻头深入地层,地下得泥土、岩石通过泥浆泵、高压水龙头送来的循环水稀释成泥浆,送入泥浆循环池,再经过过滤后,吸入泥浆泵,完成泥浆循环。这样,一根根钻杆深入地下,直达油层为止。

钻一口三千米左右得井大约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如果遇到卡钻事故,就要进行事故处理,施工周期自动延长。

井队是露天作业,工人们休息用的是铁皮活动房子,冬天不保温,夏天不隔热,条件十分艰苦。

时值七月下旬,太阳从头顶上直s下来,散落再辽阔得沙滩上,海水被蒸发出来得热气弥漫再空气里边,白色得海盐则沉积再沙滩上,我们再沙滩上行走,犹如走进了一个露天蒸气浴池,全身被弄得大汉淋漓,口渴难忍,有的男同学居然脱掉衣服去海水池子里面泡澡,起来时身上粘上一层海盐。

我们从招待所到几个井场实习好几天后,皮肤被晒得黑黑的,就象涂抹上了一层菜油。趁中午休息时候,我们就去游泳池里面游泳;晚上,我们三无成群地沿着采油厂周围散步,去欣赏海滩上的夜色;有时候,我们趁工人们换班休息时间爬到井架上向远方了望,可以看见蔚蓝色的大海,原来大海离我们很近。

我们决定去看大海!

在一个星期天上午,我们一行五人向海边进发了。

路上三男两女:姜峰、叶兵、张琴、刘芳和我。

“小时侯,我就有一个梦想:去海边看大海,你们猜我现在想的是什么?”,来自新疆的张琴问我们说。

“想尽快到达海边!”我说。

“不,我在想海是什么样子?”

“大海就是一个宽阔无比的池塘,你无法找到它的边际!”叶兵回答说,他很富有想象力。

“我认为大海应该是一个怒吼着的怪兽,让小船迷失方向,将生命吞没!”,姜峰看过《鲁滨逊漂流记》,她把大海看得很恐怖。

“你们都错聊,大海应该是蔚蓝色的天空下一汪碧波荡漾的海水,海天相连,波澜壮阔!”刘芳说,她把大海描述得诗情画意的。

“其实,我们都没有见过大海,我们都再玩盲人摸象得游戏。一会儿,我们到了海边后,看着大海再发表意见如何?”

大家采取了我的建议,彼此都默默无语了。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终于来到了海边。

此时,海水已经退去,抛下一片泥泞的海滩;海滩上留下许多小贝壳,金光闪闪的,恰似漫天的星辰;海滩与蔚蓝色的海水相连接,从海平面上伸出一根兰色得线条,紧紧地栓着蔚蓝色的天空,形成一条壮阔的海岸线。

一轮红日象一个燃烧着的火球从海底钻出来,映红了东方的天空,无数只海鸥再海面上展翅高飞。

此情此景,我的思绪开始活跃起来,写下了《日出》这首小诗:

大海拉着天空的衣袖

奔向遥远的天际

一轮红日从壮阔的海岸线上

挣脱出来

欢快地在蔚蓝的天空中跳跃

羞红了大海得脸庞

于是,大海掀起汹涌的波浪

愤怒地拍打着无辜的礁石和不幸的沙滩

几朵白云在天空中窃窃私语

退潮后海水离我们很远,我们听不见淘声。于是,我们脱下鞋子、卷起裤腿、赤脚走进泥泞得海滩去寻找海水。

我们好奇地拾起地上的贝壳,准备带上岸后,送给远方的朋友和情人。

由于泥泞的海滩上很难行走,张琴、刘芳和姜峰都没有走远,便折了回来,我和叶兵装着看海得信念,一步步地象大海有水的地方行走,海滩上留下我们两排清晰得脚印。

海水看起来很近,却是那样的遥远,我们在海滩上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却象是再原地踏步,直到我们气喘嘘嘘,满头大汗的时候,我们才往回走。

待回到岸上时,我和叶兵已经累得精疲力竭了。我发现他们三人坐在一棵树下乘凉、聊天,便走到他们旁边就地躺下来。

“你们看见海水了吗?”张琴笑着问。

“还早呢!”我漫不经心地回答说。

突然,我发现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两腿交叉的地方,我赶忙坐起来,发现自己的拉链坏了,里面没有穿内k。

我的隐s处第一次在女同学面前暴露无遗,我的脸不觉红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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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五十五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们的实习生活也接近了尾声。在这即将和大港这块东海油田明珠分别的时刻,我们却有些恋恋不舍了,是它让我们体验到了钻井工人们艰苦的生活,是它让我们感受到了大海的气息,是它让我们带走了一份珍贵的记忆(多少年来,我虽然没有再去过大港,可时常梦见自己在大海中行走的情景,我的记忆总是那样的清新)。

实习后,我们要放一个多月的暑假。有同学准备去就近得塘沽码头乘坐轮船去上海、青岛、大连等地,就地和我们分手了;有同学和我们一起去天津,吃上一顿“狗不理”包子后,就此分道扬镳了;大部分到达北京车站,有人去爬长城,有人去逛故宫,有人去赏颐和园、观北海,大家意见不统一。

我与同学们告别后,去了一趟天安门广场,瞻仰了毛主席纪念堂,便搭上一辆开往重庆的火车,换车去林城与哥哥见面。

林城是西南地区最大的交通要道,过往的车辆较多,客流量相当大。哥哥承包的两个推车就是在站台上叫卖,每天休息时间很少,虽然挣钱多,但条件很艰苦、劳累的。

我是早上十点左右到达的林城,哥哥推着食品车在站台上接我。好几年不见,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显得非常瘦小,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显然是疲劳过度引起的。而嫂子肥胖的身体和他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已经是两个女孩子得母亲,为了要一个男孩,据说她还要继续生产下去。

他们在车站附近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住房,听说我要来,早早地为我准备好了一间。我草草地吃过午饭后,觉得非常困乏,便在房间里睡下了,房间内的空气不对流,显得非常闷热,我只好将他们房间里面的风扇搬过来纳凉。不久便熟睡了,直到晚上才起床。

吃过晚饭,哥哥拿着两张演唱会得门票进来,放到我得手里说:“赶快吃晚饭,吃完后我们去看演出!”

“是那些人的演唱会?”我问。

“听说有毛阿敏、董文华、尤本昌等歌星和影星来演出的!”他说。

“我已经在金城看过他们的演出了!”。

我搞笑着问:“我们现在算第二次见面吗?”

他板着脸更为风趣地说:“既然是熟人相见,你得去和人家打招呼,和他们握握手什么来着。要不他们说你傲慢、不礼貌!”

我感叹着说:“每次见面时候他们总是那样匆忙,他们只知道拿了出场费就跑,哪有心思和我打招呼呢;还不是我自做多情?”

演唱会的场地设在省体育馆,是刚刚新建起来的也是西南地区最大得体育馆之一,此馆能容纳好几万人,里面设施先进齐全,设备先进。

我们是晚上七点半到达体育馆的。此时,体育馆门前人山人海,门票早已销售一空,只有一些票贩子手里拿着少量的门票在那里高声叫卖,票价很高,可观众们为了一睹明星们的风采只好忍疼将高价票买到手里面。

我们走进体育馆里面时,座位上得观众已经到得差不多了,待大家对号如座后,演唱会正式开始了。

几根彩色的光柱照s在舞台上,明星们纷纷登台演唱,他们将演唱会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c,观众们则对他们抱以热烈得掌声。

毛阿敏依旧唱她的《烛光里的妈妈》,董文华不知疲倦地喊她的《十五的月亮》,尤本昌还是穿着小丑济公和尚的衣服,拿着一把扇子在台上蹦来蹦去。有人居然唱起了《山不转水转》这首歌!

演唱会结束后,他们同样钻进几辆轿车里面,一溜烟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人们一阵兴奋之后,照样四散而去,体育馆开始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第二天,我们去游览了黔岭、花溪公园。然后去逛商场。

“你还是买件象样的衣服吧?”哥哥建议道。

“我觉得这样很好,学生还是朴实点好!”我怕花他的钱,借口说。

在他再三劝导下,我还是买了件r白色的风衣,此风衣在当时比较流行。

在暑假这段日子里,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独自消遣的,有时候主动去哥哥照看推车。

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打发掉了。

临别时,哥哥买了两条“黄果树”名烟放进我得旅行包里面说:“将这烟拿回去送你们学校领导,先联络点感情,说不准以后对毕业分配有好处!”

五十六

五十六

回学校后,我几乎与廖敏失去了联系。

张勇探听到的消息回来告诉我:她考上了西安一所大学,但不知道详细地址。

我几乎每天都要去收发室张望,希望能接到她得来信,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她始终音信杳无。

“她是否把我忘记了呢?”我反复询问自己说。

这时候,有两封信或多或少给我带来了一丝安慰:一封是家乡的堂弟金刚庆寄来的,说他考上了昆明一所军事院校;另一封是火车上认识的那个小女孩李欣写来的,让我有时间去看她。

我去田老师家时,得到了二妹田莉的好消息:她被我校工民建专业录取了。尽管没有如愿考军医大,她还是为自己成了大学生自豪,一家人非常高兴。

他们对我照样热情,田老师也破格收下了我从林城带回来的“黄果树”香烟,并告戒我说:“你要抓好学习哟,只有这样,毕业分配时候我才能说上话!”

我点头称是!

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接到廖敏得消息,我每天都在一种痛苦的期待中度过。

“我不能就此等待下去,我要去她家探听究竟!”

在一个星期六下午,我鼓气勇气敲开了她家的门。

开门的还是廖敏的妹妹,后面站着她的母亲,只见小姑娘在她母亲面前嘀咕几句后让我进了门。

廖敏的父亲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高级知识分子,听我说明来意后,将我安排在沙发上坐下来说:“小敏的学习成绩还可以,考上了西安工业大学,她学的是经济管理专业,我是这样想的:这个学校有我许多老同学,一方面他们可以照顾她,另一方面,经济管理是一个很有发展前景的专业……”。

她的父亲向我滔滔不绝地谈论着女儿的情况,我打断他说:“是呀,廖敏是一个聪敏的女孩子,这样的专业最适合她,她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管理人才,在她高考之前我也是这样建议她的!”

她的父亲用一双惊异的目光看着我,她的母亲则显得非常冷漠,脸也变得y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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