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喊出来。他低沉地道。
不痛。曦璇无言的看着他的动作,眼神中一片冷漠。
哀莫大于心死,是她现在的最佳写照。
我跟妳说过,脾气太倔了只是自讨苦吃。受不了她的冷眼漠视和毫不在乎,惊破日的语气冰得冽人。
收起你的关心,我不需要。曦璇气得想呕血。
惊破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冷哼。只要妳还在我手上,妳就得听我的。
曦璇一愣,泪水黯然落下。
她的无言垂泪,令惊破日怒火陡炽。
把妳伤成这样,妳以为我就开心?妳为什么就不会想想我的感受?!脱口而出的话,连惊破日自己都被震撼住了,脸上表情僵凝在那一刻,就像被冻结了似的。
曦璇也被他的话震慑住,她知道,他蓦然脱口而出的话,是他情感的告白,是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剖析。
此刻两人就像站在脆弱的平衡杆上,虽然情愫早已在他们心中萌芽,可是因为两人的个性实在太过相似,老是喜欢以言辞、行动来激怒对方,不惜将对方刺的伤痕累累,就只为了满足自己那短暂的胜利与虚荣。
时间就像停住了似的,在定眼凝望中,他们眼中只有对方,没了自己。
许久,惊破日脸色一整,缓缓的别开视线,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妳快把我疯了。干笑两声,惊破日难得赧颜的说。
我无心。她细声细气地反驳着。
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快被疯了。
真的非得置我于死地,妳心中的恨才能消除吗?惊破日脸色一凝问道。
曦璇心中一恸,紧绷的情绪蓦然崩溃,她也不愿意,如果可以,她宁可以自己的生命来换取他的呀!
别哭,回答我。惊破日吻去她潸潸落下的泪水。我想知道答案。就算是被判了死刑的人,也有权利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不是吗?邪佞的眼眸透着难得一见的柔情。
我很痛苦,夹在上一代的恩怨之中,我没有退路。她倾吐着,微细但清晰可闻。
傻瓜。惊破日轻笑,叩叩她的小脑袋瓜调侃着。妳这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陈年往事、糊涂帐的,妳何不一次全说出来,让我帮妳理一理。
什么跟什么?你以为我的脑袋瓜是垃圾桶呀?!闻言;曦璇破涕为笑,嗔怒地噘高了嘴。
原本紧揪在心中的仇恨,此刻就像是拨云见日,心中y霾全散开了。
卸下心中的怨恨,曦璇整个心胸顿觉宽广了起来,好舒坦、好轻松。
妳笑了,我喜欢看到妳笑的时候,那娇柔妩媚的模样。他醉了,醉在她那宛如出水芙蓉的笑靥中。
贫嘴。绝美中带着撒娇的容颜,朝他绽放灿烂的笑靥,一双柔弱无骨的手缠上了他的腰。
这美丽的笑容,我希望能一直挂在妳脸上。轻轻握住她受了伤的手,唇边扬着宠溺的笑,大手占有性的箍住她的柳腰。
是吗?双手环上了惊破日的脖子,笑咪咪的眼眸飘呀飘的。
诱惑我?脸色一整,他暧昧地笑糗着。
曦璇笑容顿时凝住,之前几次不愉快的经验让她感到害怕,没由来的恐慌。
怎么了?看着她忽地瞠大的水眸,惊破日心中紧揪了起来。
没……没什么。吐出一口长气,她笑的好勉强。
握着她没有受伤的手,微微沁出冷汗的掌心泄漏了她的情绪。
妳害怕?点着她的掌心,他不自觉的眉宇微微拧起。
好痛。她委屈的嘟着嘴。
缓缓擦去她脸上的两行清泪,惊破日心疼的封住她的唇,在唇齿缠绵中注入深深歉意,他无意伤害她,只因当时背叛的愤怒和情伤的怨恨,取代了他的理智。
忘了仇、忘了恨,原来被宠爱的感觉是如此的甜美。
爹、娘,请你们原谅女儿,女儿真的狠不下心,也下不了手取他的性命。缠吻中,曦璇愧疚的垂下泪水。
***
在兰妃的蛊惑下,梅姬趁着惊破日出宫不在的日子,领着四、五位丫鬟声势浩大的往日曦园出发,招摇之姿大有人未到声先至的跋扈。
梅姬?听到宫女们的禀告,曦璇眉心微微蹙起。
她不是个爱争风吃醋的女人,对惊破日身旁数之不尽的嫔妃,她从不主动招惹,却也没有刻意避开。
曦璇虽没有出身相迎,倒是落落大方的在大厅中等候。
梅姬娘娘找曦璇不知何事?招呼着宫女们依礼上茶,是因为她不想让惊破日为难。
后宫争宠并非好事。
在卸下心防、敞开心胸接纳惊破日之后,曦璇显得更加娇艳动人,被宠爱的情怀使她更增添一种说不出的柔媚。
梅姬呆呆地睁望着魅力四s的唐曦璇,嫉妒的心带着一股浓浓酸意呛上心头,腐蚀着她的心。
妖媚的女人!原来进宫时所表现出的青涩,只是为了引起王的注意,好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她冷哼一声。
既然她卯上了她,那么就别怪她恶狠。
妳难道不奇怪我为什么会来找妳?梅姬语气尖锐的问。
梅姬挟怨带怒的语气,并没有影响唐曦璇的心情。
是不知,不过我也不想知道。
她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随手捻起桌上的桂花糕咬了一口,桂花香甜的滋味在唇齿间流窜,滋味真好。
这阵子不知为了什么她变得很会吃,尤其是对这些小甜点简直爱死了,一天总要吃上好几块才甘心,香君看到了老是恐吓她,要她小心,免得肥的连大门都走不出去。
王不喜欢嫔妃争宠,不过这并不代表,妳就可以一个人独占着王。她的怡然自得激怒了梅姬,她恼怒地指着曦璇狂声叫嚣。
哼!自己没能耐,还来这儿骂人,真是马不知脸长。见曦璇不为所动,一旁的香君倒是先气不过的,出言相讥。
妳……妳以为妳是谁?也不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敢和本娘娘这么说话!来人呀,给我掌嘴。梅姬没想到竟有人敢奚落她,气得咬牙切齿。
妳敢。香君不懂得宫内规矩,根本不信她这一套,挺起胸膛直梅姬面前,瞠眼扬眉瞪视着她。
怕好友吃亏,曦璇赶紧将她拉到身边,摇摇头说:香君,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曦璇的话彻底激怒了梅姬。
妳和我一样,都只是王暖床的工具,王今天会舍弃我,有一天他也会舍弃妳。
梅姬的话尖锐又刺耳,曦璇眼中划过一丝受伤,她微微玻起眼眸,内心翻腾不已?br /
她冷冷一哂。伤害我,妳就能得到他吗?后宫佳丽何止万千,赶走我一个,后面接踵而来的,妳可有自信能敌的过?当红颜不再,妳自认还能掳获君心?
妳!梅姬气得扬起手想要打她。
曦璇闪也不闪,挑衅的眼光直瞅着她,无视于她高举的手。
看到她无惧的眼神,梅姬悻悻然地将高举的手放下。
妳别忘了,妳刚来的时候,王还要我们教妳闺中房事,没有妖柔野媚的挑情技巧,当王对妳新鲜感消失之后,小心妳也会落得像云娘一样的下常
什么下场?曦璇没开口问,一旁的香君倒是先忍不住问了。
青楼接客,重新调教。梅姬歹毒的说。
妓女?妳的意思是这样吗?她惨白着一张脸,不确定的问。
对。梅姬见她青白交错的脸庞,没来由的心头一颤,她甩甩头想甩掉心中的罪恶感。
处于震惊中,泪已泉涌而出。曦璇心头狠狠的揪着,整颗心像被掏空了似的。
难道她爱上的是一个无心的人?
不!不是的。心中急急否认着,可是泪水却不争气的淹没了她的视线。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难过什么?伤心什么?
可她就是想哭。
妳可以走了。香君生气的推了梅姬一把,谁稀罕妳来这儿嚼舌根,危言耸听……她还想再说,却被曦璇制止了。
香君,不要和她起争执,她也只是一个希望得到怜惜的可怜女人。曦璇掩饰哀伤,神情淡漠地摇摇头。
妳为什么要怕她?香君不满曦璇温和谦恭的态度,高声抗议着。妳这样只会被她压得死死的。
看了梅姬一眼,曦璇不想多说,反身转往卧房。香君,帮我送客,我有点累了。
站住!她累了,梅姬可没累,在没有得到她确切的承诺之前,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妳以为妳现在有王的宠爱,所以态度就跩了起来?我告诉妳,我还是王亲自册封的娘娘,妳可什么都不是。我没让妳离开,妳敢走?我今儿就将妳目中无人、纵容属下、藐视我存在……的帐,全一并跟妳算了。
停下脚步,曦璇蛾眉一蹙,又迈开脚步。
我在跟妳说话,妳没听见?梅姬气急败坏的提高音量。
脚步停了下来,曦璇缓缓的转过头,有事同王说吧,有本事叫他杀了我,或是让我离开。
杀了妳?梅姬恶狠狠的笑着,这倒是个不错的解决方式。
妳别欺人太甚。香君忍无可忍,生气的用指尖戳着她的前胸。小心我告诉王,要他将妳遣出皇宫。不,不,应该将妳打入青楼,跟那个什么娘一样。
梅姬脸色一变,手一扬,狠狠的往香君脸上挥打过去。
不知死活的丫头,敢这般与我说话。
香君没想到她居然会动粗,吓得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紧接而来的疼痛。
手没有打在香君身上,反倒是被曦璇扬起的手挡了下来。
何必迁怒他人?曦璇脸上覆着一层薄霜,愠怒地望着她。
不打她,打妳也一样。梅姬低吼,气红的眼眸泛着血丝,往曦璇脸上打了过去。
梅姬这一掌没有如愿的打在曦璇脸上,她感到手腕一阵紧箍,猛回头,瞧见惊破日正箝住她高高扬起的皓腕。
王……她惊呼,脸色顿时一片惨白。
香君,带曦璇回卧房。见她眼中泛着泪光,惊破日兴起杀人的念头,他邪佞的双眼望着梅姬,不觉加重了手上力道。
疼!梅姬痛得身子都缩了起来,泪水哗啦啦的直流。
无视于梅姬梨花带泪的脸庞,阒黑眼眸一敛,闪着寒光。
谁让妳来日曦园的?
王,你误会了。臣妾是想帮唐姑娘把脸上的脏东西拿掉而已。梅姬矫揉造作将身子倚进他怀里,嗲声嗲气的,和刚刚盛气凌人的模样判若两人。
惊破日嫌恶的一把将她推开,别让我在这儿再看到妳,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梅姬踉跄了几步才站稳步伐,一脸恨意的看着惊破日,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对待她。
王的心中只有那个贱女人,没有梅姬的存在了吗?她能给你的,梅姬也能给你,王不能只宠爱她一人,不公平呀!
惊破日怒眉往上一挑,愤然喝道:谁让妳喊她贱女人来着?
手扬,手落,梅姬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的手樱
我恨!摀着如火烧般灼痛的脸颊,梅姬眼中蓄满怨恨。
滚!别让我再看到妳。惊破日愤怒地指着大门。
缓缓移动着步伐,梅姬一脸怒意。
她绝不会放过她,她会让唐曦璇为王今天赏给她的一巴掌付出代价。
第八章
一回到卧房,曦璇将自己锁在里面,无视于香君在外头的殷殷呼唤。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惊破日也在打发梅姬后跟着走了进来。
看到香君一群人站在寝房门外,大声对着里面呼唤,他劈头就问:妳们在搞什么鬼?
曦璇……将自己……开在房内。香君被他脸上的怒容吓了一跳,结巴地说。
璇儿,开门。惊破日走到房门口,大力一推,那扇单薄的门扉就像纸糊似的,顿时碎裂成好几片。
巨大的声响,并没有引起呆坐在床上的曦璇回头关注,毕竟他是王,整个皇宫都归他所有,他想怎样就怎样,谁能拦阻得了。
一推开门,惊破日的心紧紧拧了起来。不轻易落泪的唐曦璇正默默的对着床内黯然垂泪。
她跟妳说了什么?他眼神闪着嗜血光芒,恨自己刚刚没直接将梅姬给宰了。
没有。嘴唇微微抿了抿,她脸上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恼怒地攒起眉心,别我去问她,否则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在盛怒之下,一刀将她给剁成两半。
曦璇身子一僵,扬起下巴直视着他,与他的视线平行一线。
对女人你总是无心吗?今日你这么对梅姬,那么请问你何时会以这种方式对待我?曦璇语气冰冷的问着。
惊破日脸一沉,愠怒地说:今日妳心情不好,我不怪妳,但千万别有下次。爱她、宠她,可不代表他能容忍她的无理取闹。
曦璇瞅着他,心中微微拧疼着,他终究无心呀!
笑着,她笑的泪水纷飞,笑的声音凄楚,笑的心如寒冰。
惊破日愠怒,一把将她箝制在怀里,透着寒光的眼眸微微玻c梢幌摺?br /
妳到底怎么了?
放开我。曦璇无畏地迎上他的眼睛,生气的挣扎着,无奈却挣不脱他强而有力的双臂。
不放!勾起她的下颚,一俯首往她嫣红诱人的菱唇掠夺着。
曦璇抗拒地捶打着他的胸膛,生气的想咬住他恣意妄为的舌,却被他灵活的舌尖逗弄的全身无力。
慵懒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但惊破日仍舍不得错过她口中的甜美琼浆,拚命的掠夺、大力的吸吮,直到她柔软娇嫩的唇瓣在他的囓咬下红肿,直到将她肺部的空气榨干,他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她。
气喘吁吁、无力的倚在他怀里,让他承受自己大部分的体重,你霸道。
对,我就是霸道。说不出口的是,他现在就只想对她一个人霸道,其他人他才不屑为之。
唉!一声幽幽叹息,曦璇沉下了眼帘,她就是无法对他生气,如同无法克制自己那颗早已脱轨的心。
你把她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惊破日的脸色。
妳希望我将她怎么了?他不答反问。
别为难她。
爱情无罪,如果有也只是因为被嫉妒冲昏了头,梅姬才会想要伤害她,她不怪她。
妳太傻了,幸好有香君为妳挺身而出。
他怎么会爱上这么个傻里傻气的小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宫帷之内不会耍手段、没有心机、不够强悍,就只有等着被欺负。
是吗?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淡然一笑。如果她不傻,又怎会为他莫名的失了心、掉了魂?
她不经意的回眸巧笑,让惊破日又看痴了眼。
给我。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而非昔日以强横的手段才肯就范。
你问我的意见?曦璇很惊讶,他竟然会询问她的意愿,而不是直接就要,没的商量、不容拒绝。
妳没有听错。惊破日深情款款地凝睇着她,眼眸中满是笑意。
我能拒绝吗?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兴起逗弄他的念头。
可以,不过我会很难过,但我尊重妳的决定。
这样的尊重,让曦璇动容了。
你能保证会很小心,不再像前几次一样弄疼我,我就给你。曦璇红着一张俏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傻女人……惊破日感动的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抱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如同珍惜奇珍异宝般温柔地除去她身上衣物,一丝兴奋窜过心底,她居然有点期待。
除去她身上仅存的衣物,惊破日恣意的欣赏着眼前雪嫩的娇躯,低下头,轻吻着娇俏的倍蕾,让它们在舌尖的逗弄下变硬挺起。
别……别这样……热……王……我好热……曦璇扭动着身体,想抗拒体内波涛汹涌的燥热。
喊我破日或是日,就是不准妳喊我王。宠幸过无数个女人,不知为什么,他就是特别想要听到曦璇喊他的名字,而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称谓。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她喊他名字?这是大不敬的事情。
睁开迷蒙的双眼,曦璇怔怔地盯着他,可就是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喊呀,否则……他顿了一下,邪恶的笑着,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指,突兀的窜进她体内,抵着甬道内柔嫩的皱褶,缓缓律动。我就这样一直欺负妳,直到妳求饶为止。
我……碍…被体内燃烧的欲火灼烫的好难受,她挣扎的想要摆脱他手指所带来的炽热,在试了几次皆徒劳无功后,她只得屈服于他的y威之下,日……救我……
惊破日满意的笑着,接着又沉声的诱惑着说:那么求我,求我要妳。他又多探入一指,手指的律动也越发狂炽。
日……松开紧抓住被褥的手,她改攀住他的肩膀。碍…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不打算放弃逗弄她的机会,他再次柔声蛊惑着。
要我……爱我……碍…我受不了了……在他手指快速的抽送下,曦璇语不成声地娇喘申吟着。
很好,我喜欢。他终于甘心的将长指从她体内撤出,扶着昂挺的欲望,用力俯身,直探入她湿濡的花x中,再也不能克制的在她体内猛烈撞击着。
日……不断向上扬飞的欲望带走了她的思绪与理智,她声声娇吟,句句柔媚。
说爱我。不曾听过她对他说过这句话,突然间,他好想……好想听到。
我……虽然欲望主宰了她,不过当她听到他要她这么说的时候,她心中还是不由自主的迟疑着。
说呀,说妳爱我。他沉声蛊惑着,虽然知道利用情欲来套出他想要的话是有些卑鄙,但他就是想听到她亲口对他说出——她爱他。
他出奇不意的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紧扣着她纤腰的手带动着自己,从她背后深深挺入,硬挺直顶着花心,猛烈戳刺着。
不……不要这样……我说……我说……爱你……我爱你……曦璇爱破日……
原来这句话经由自己心爱的人口中说出来,是这么的悦耳动听,惊破日满意的大笑着,他心想,这辈子他或许都不会忘记这温馨的一刻。
他要的狂、要的炽、要的烈,要的激情缠绵、难分难舍……他就是要不腻她。
很奇怪,每次只要一碰了她,他就只想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她体内,一吋一吋的掠夺,一点一滴的蚕食,直到完全占有了她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