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红花会的死敌胆敢跑到本小姐的梦来滚」
萧鸨母一边在周绮耳畔灌迷汤,一边向两兄弟打眼色示意:「周绮妳喝了迷
春酒,在做梦哦,所以才会梦见两位大人啦﹗」
一听迷春酒三字,再望着神智不清的周绮,常氏兄弟会意过来,互视一
眼,嘴角淫笑,撒谎配合:「对啊,只是个梦,假的.」「在梦里,彼此就不是敌
人啦.」
两人坐上床来,萧鸨母识趣地陪笑让开:「两位大人,要不先清场」
「不用.」「有人看着好.」两个家伙,竟要过百嫖客,旁观助庆﹗
萧鸨母回到我身畔;常氏兄弟目中无我,一左一右,夹着周绮,贼眼审视;
她醉眸回瞪,手抓排球:「瞧甚幺信不信我捏爆你们的」
她出门前,轻易粉碎榴莲椰子;当下却未能在排球上留下半个指印
确认迷春酒剥脱了周绮的武力,两张马脸再无顾忌,双双凑向螓首:「周
当家,都说妳在做梦啰﹗」「大家就化敌为友,亲热亲热嘛﹗」
「我做梦都不会跟你们化敌为友」周绮伸手欲推,有气无力,
反被两兄弟修习黑沙掌的黝黑大手握住:「周当家的玉手这幺小巧哦﹗」「挺
柔滑呢﹗」
她连手都抽不回去,也许是以为身在梦境,比起害怕,在m字开脚坐着的花娘两侧,垂爪攫乳,掌控螓首,令周
绮的小脑袋一时向左,一时向右,轮番被哥儿俩的大鸡巴抽插嘴巴:「呜、唔
呜、唔」
脱不掉银亵裤,想来欲火焚身的两人,立心先用雏儿小口,泄一回火再说其
他.两个黑屁股交错钟摆,你操数十下、我干几十下,轮番蹂躏;连插之下,唾
津俱被搅拌成黏绸胶浆,教口奸添顺畅;两条淫棍,自龟头到根部乃至耻毛,
均被口水洗得湿淋淋的,摩擦生响:「唧、唧、唧」
鼠蹊的活塞运动,尚算怜香惜玉;四只魔掌,又总眷顾耳颈、胸尖等性感带,
让周绮不太难受,微妙地保持丝丝兴奋,持续配合口淫.话虽如此,她大醉之中,
又被折腾了这幺久,已是唇疲舌倦,不禁仰眸抱怨,发嗔撒娇:「唔唔还要
吹多久雪雪嘴巴都酸了」
戆丫头仍然依毫未觉正被淫辱,还只道是梦中比试输了的服侍之类,傻乎乎
地被疾操小嘴,汗红容颜既吃力、又动情,如懊恼、若逞娇,眉眼这一剎那间的
神情,真个是尽显一个俏字的可爱可亲,力惹男人亵渎
黑白无常忍无可忍,飞快地连撸子孙根;双生子连精关失守的时机都同
步一致,双双抖甩黑肉,渲泄欲望﹗
「你俩别、别尿﹗」
「这不是尿,是阳精﹗」「对女子肌肤最是滋补,妳仰脸接住﹗」
双人份量的精液,一左一右,交叉劲射,只喷得周绮的秀发额角、净脸耳际、
鼻梁人中,处处白沫﹗
「周当家,还要把我俩的箫儿吸啜干净啊﹗」
「才不要这味儿好臊」
「哦红花会的女侠,不守信用」
「啐吸就吸啜」
「啜、啜雪啜」反清侠女,玉手却各握清廷走狗的淫物,皱眉强忍
着恶心,将两大颗滴精龟头送到嘴前,唇印舌抹,把白渎吻得一点不剩,一小口
一小口地吞咽﹗逆贼不单帮狗官品箫,最后来一趟扫除口交,实在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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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氏兄弟俯望欣赏,齐摸周绮腮颊,既满足又恋栈:「如斯好生摆布,真难
得﹗」「把她掳回去,日夜喂饮迷春酒,好好玩上十天半月再说﹗」
惨啦﹗周绮始终未能脱险﹗盼她像霍青桐般忍辱负重,突然咬茎反击,是无
法指望的了;糟的是,丝毫不见有援军来救的迹象
无耻的萧鸨母呵呵开口,落井下石:「周当家,别只吻箫儿,还要亲下面那
两只蛋蛋呀﹗」
「蛋蛋」可怜俏李逵像惯了接受指示,迷迷痴痴,二话不说就抬
颈仰脸,凑嘴轻亲两个泥黑阴囊:「啜」
没料到还有得爽,双鬼嘿笑两声,一同拈起已萎缩的阴茎,方便她在下面
干活:「对,亲这蛋蛋﹗」「伸舌头舐﹗」
小嫩猫舌再现,乖巧细舔肉袋,由左至右,第一只蛋、第二只蛋、第三只蛋、
第四只蛋,依序舔湿:「啧、啧」
「唔用双手捧住﹗」「一边亲,一边搓」
周绮听命并托肉囊,当真一面舌洗皱皮,一面两转春丸,手心指掌,按摩灵
活,爽得才射过的两鬼,竟又微硬了:「还有这掌上功夫啊﹗」「这小淫娃﹗」
萧鸨母亦加入调笑:「不枉我帮妳取名铁胆花娘﹗周绮,妳看这两只蛋
蛋,是不是很像铁胆」
「嗯,很像耶」周绮眼前一亮,手儿雀跃:「每次把玩我爹的铁胆
我都总按捺不住情不自禁」
「捏爆它们呀﹗」
「拍嗤﹗﹗」
听见铁胆两字,醉姑娘实时条件反射一样,一双小手使劲一收,握得掌上两
个鸟巢乍生闷响,塌了半边,一蛋捏平﹗她喝了迷春酒,之前确是毁不了排
球,可剩余力气,却足以握碎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鸟蛋﹗
「呜哇﹗﹗」常氏兄弟各爆了一蛋,面容扭曲得不似人形,惨号着双手
按阴,全身抽搐向前仆跌﹗谁想到始终乖乖的周绮会突然失控
哇﹗霍青桐咬小鸟、周绮碎蛋蛋﹗绝不能找她俩同床3p呀﹗
黑白无常前仆之际,我身畔劲风一吹,红影掠过
倏地有一大一小,两只彩鸟,急劲地朝两人袭去﹗
两个家伙神色大变,强行扬起按在胯间的四只黑沙掌抵挡
彩凤翻飞,绕掌环腕﹗四股血花爆溅,四只黑掌已跟手臂分家﹗
一弹指间,常氏兄弟便变成有腕无掌的残废﹗两人断腕喷血,自难再战,仓
皇倒跃,退出妓院大门,逃之夭夭
「咦这刀法」周绮如梦初醒,仰视身边人:「冰姐」
四只断掌,此时方掉落床上,我眼前的红裙背影,双手挽个刀花,甩开长短
双刀上的血污,不是萧鸨母是谁
在基bar见过的彩凤刀气、周绮叫她冰姐、再加上长短双刀、还有萧
中慧这名字
萧中慧是鸳鸯刀的女主角;但提到鸳鸯刀,出名的,只会是
她
时机刚刚好,我被她封着的哑穴解开了:「妳是骆冰﹗」
戴着黄金宝石眼罩,身穿低胸红裙的丽人,回眸吹个口哨:「福康安、张召
重、余鱼同、常家两鬼奸王身边的高手,收拾得七七八八咯﹗」
系统公告:红花会总舵主鸳鸯刀骆冰已离婚正式登场﹗
「冰姐是周公」满面白浆的周绮摸不着头脑,既醉且累,下巴一垂,
瞬间熟睡过去﹗以入队仪式来说,别人全是楚楚可怜;她却连眼泪都没
溅过一滴真是个奇葩
「慢着,妳骆冰,周绮是妳的手下,妳怎幺对她如此乱来」
骆冰皓腕两转,藏刀入袖:「乱来的是她﹗嚷着要逐间妓院跑,等奸王微服
现身我不在这里截住她,她在下一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妳要她做花娘,害她亏了那幺多﹗」
骆冰蹲了下来,一敲周绮的银亵裤:「我早知她穿着这玩意,亏不了多少的
﹗女人行走江湖,活用一下天赋本钱,有何不可」
「事不关己,妳才说得响亮﹗又不见妳自己以身作饵」
她一副没好气的语调:「你以为余鱼同那金笛是怎幺毁的老娘当时有少给
他亲亲摸摸只没想到,后来他又去搞来一支甚幺鬼狩猎笛﹗」
「妳两刀就砍下常氏兄弟的手腕,妳早点出手,周绮就不用被轻薄那
幺久」
骆冰一指床上四只断掌:「黑沙掌平常刀剑难伤,唯有泄出精气之后,方
有一刻钟的可乘之机;再加上我深知周绮一听铁胆两字的反应,一切尽在我
掌握之中啦.」
「最后一个问题﹗妳让我穿周绮的亵衣亵裤、扮成妓女,又有何深意」
她无赖地两手一摊:「呀,这个哦,跟前面说的全无关系﹗一点意义都没有﹗
纯粹好玩﹗」
「听说你跟霍青桐、李沅芷走得很近,就摸摸你的底子啰﹗」她葱指
一弹我铁壁仍未失效的裙下肉棒:「小鬼,你挺硬朗嘛﹗」
这个骆冰是怎幺回事跟原着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呀﹗
无论如何,霍青桐、李沅芷、周绮、骆冰书剑的队员总算集齐了﹗
可以去救香香公主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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