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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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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才是,不过她到如今也不说出来,当我不知道。 ”话里,已经含了刻骨的冷意。

明绣听他这么一解释,就知道心里该怎么办了,虽说从小她也算是生在红棋下,被教育杀人要犯法的好孩子,但入乡随俗,如今来到了古代,自然要遵守这里的规则,袁夫人想要对自己和儿子下手,扯上了周瑞宁,是她不能容忍的,既然是这于舒艳在背后搞鬼,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被她当作了自己好欺负,到如今,更是异想天开想要报仇,也不知道此人脑子如何长了,到了此时此地,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儿子,也断然没有再弃而不见的道理。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这话虽然极端了一些,可是到底也有它的道理,对付于舒艳这样的人,一昧退让的结果只是让她更得寸进尺,如今少不得她也要心狠手辣一回。一想到这儿,明绣眼里染上了丝冷淡的杀意,原本直勾勾盯着她还有些不甘心的于舒艳,当下心里就是一凛,好死不如赖活着,她也是吃准了明绣的性格,知道她是不会下手杀自己的,她就像是前世时的那些伪君子,假道学,一副仁善的模样,其实心最狠毒无比,不然以前她为什么不肯救一救自己?

一想到江浙的生活,于舒艳眼里的恨意就更深,挣扎着想要上前来,原本跪坐在她身旁的那小丫头,还沉浸在这林婆子怎么会突然开口说话的震惊当中,此时一看她的脸色以及举动,当下就有一种乌云罩顶大难临头的感觉,看到主子眼里的杀意,这丫头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今日不得善了了,当下身子就开始颤抖了起来,等到林婆子微微一动,这丫头心里对她愤恨无比,一下子就伸手拽住了她,看林婆子的表情,激伶伶的打了个冷颤,才想起要撇清自己和这婆子之间的关系:“太子殿下,太子妃饶命,奴婢,奴婢,这不关奴婢的事儿……”原本有恃无恐的,可此时发现不对劲儿之后,这丫头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原先的打算已经是不成了,姑姑能不能保得住她一命尚且都不知道,更别提什么太子对她的另眼相看。容妈妈再有脸面,那也是主子给的,可如果主子不想给她这脸面了,她就什么也不是。小丫头看到姑姑威风八面的生活,原本是羡慕不已的,这才想铤而走险,带了这林婆子,塞了银钱进到内院里来,谁知福祸难料,原本以为是一场富贵,没想着却是灾难临头,这丫头又悔又恨,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太子妃饶了奴婢,奴婢不认识这林婆子,是她,是她花言巧语的……”

“闭嘴”明绣喝了她一声,脸上神色十分不好看,想到自己院子里散乱的情况,被这丫头钻了空子,自己也就罢了,要是儿子出了什么事儿,她再是后悔也无用,因此不止是将于舒艳恨得紧了,连对这丫头也厌恶得不行,此时听她哭哭啼啼,忍不住就皱眉骂道:“你刚不是说这个婆子不会说话,既然她是个哑吧,又如何花言巧语了?如果不是她蒙骗你,如今你在本宫面前哭诉,难不成是想蒙蔽本宫了?”如果不是存了要杀鸡敬猴的心,明绣根本不愿意与她多说,只一句话就堵得这丫头脸色青白交错,说不出话来,明绣也不搭理她,只直接转头看着周临渊,眼睛里淡淡的杀意也不掩饰:“临渊哥哥,这于舒艳脑子虽然是有问题的,不过她三番四次暗我,如今竟然装死又来,我却是再也忍耐不了,反正她已经死了,想必再死一次,父皇也不会怪罪的吧?”话已经说到了这份儿上,于舒艳是非死不可了。

周临渊自然不可能因为一个讨厌的人,而驳了妻子的要求,反正于舒艳的性命也是无足轻重,能用她来给明绣出气,那是最好不过,毕竟之前于舒艳的胡言乱语,而明绣却好信平淡无波的样子,他心里知道妻子是没将她放在心上,因此对于她的话并不在意,可落在隆盛帝眼里,却是觉得这姑娘太过心慈手软,没个大家气度,更何况他也是会怀疑于舒艳的话是不是真的,所以她才会投鼠忌器,一直不敢动手。

就因为这于氏的胡言乱语,而惹得隆盛帝有段时间都在暗地里关注明绣,如今见她‘醒悟’,周临渊也是替她松了一口气,脸上就露出轻松之色来,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自然,这贱婢敢暗害你,不知天高地厚,直接赐死就是,想来于光左就算得知,估计也巴不得这样一个女儿早死了。”周临渊话里含话,于舒艳却是没料到明绣竟然要对她狠下毒手,当下就吓得脸上的疤痕都有些扭曲了,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她这样一个已经死过一回的人,就算活着是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她依旧是想活。

原本在于舒艳心里根本没想过明绣会弄死她,毕竟她心态扭曲敢杀人是一回事,可在她印象里面,明绣是根本不敢杀人的,也没想过她会杀人,可如今她一句话就决定了自己的生死,于舒艳当然是不甘心的,不过在几个三大五粗的婆子一拥而上时,却根本没有她挣扎余地,就被架了出去。

此次明绣有意杀鸡敬猴给那些胆敢收受贿赂,连主子的命令也不顾的下人们看,以往她实在是太心慈手软了,以至于这于舒艳能混得进太子府,能从针线房跳出来勾搭到大厨房的人帮她说好话,除了于舒艳自个儿的本事之外,还有这些下头的人收好处看眼色,惯会钻空子往主子面前凑。

一想到这些,明绣心里仅有的一丝不忍都烟消云散,命几个婆子将于舒艳架出去时,正好碰上唐双圆领了针线房的管事过来,跟在二人一起的,还有厨房的大管事容妈妈,想来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可牵扯到了自己的侄女儿,她心下不安,一道跟过来看看了。

“奴婢们见过太子殿下,千岁。”两个管事的先是忐忑不安的向周临渊夫妇请了安,待看到太子周临渊也在屋子时,就知道今日这事儿不好了,眉头不由皱了皱,容妈妈就转头看了自己侄女儿一眼,见她满脸惊惶之色,显然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这心跟着就直直的往下沉了去,不好的预感紧接着浮上了心头来。

第五百二十六章 心眼

“容嬷嬷倒当真是好空闲,也不知道是哪股的风儿,能将你给吹到本宫院子来。”明绣含着笑意,语气轻柔的看了容妈妈一眼,也瞧不出充满怒气的样子,声音更是轻言细语的,可她越是如此,容嬷嬷的这心里却是越凉,女主子这句话,乍听之下没有一个字是指责她的,但每个人组合起来,却是比指责更是严厉,她是从宫里出来的老人儿了,规矩懂得应该是比一般的下人更多,一向有脸面,此时被主子指着鼻子说话,心里不大痛快,可是更多的是却是又尴尬又恼怒还夹杂着一丝害怕,连忙就跪了下去:“奴婢未经召唤擅自就过来了,还请主子责罚。”

“起了吧,本宫还说这丫头怎么就知道今儿过来了,果然是不愧容嬷嬷的侄女儿了。”明绣微微笑了笑,笑容里带着说不清的含意,又多瞧了容嬷嬷一眼,这一眼却是将容嬷嬷看得浑身寒毛竖了起来,太子妃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说她是知道擅自进太子妃主院,她这侄女儿也同样如此?一想到这儿,容嬷嬷脸色就青白交错,只觉得尴尬不已,恨不能地上有条缝钻了进去,她进了太子府之后一向风光,还鲜少有被主子这么指着鼻子骂的情况在,此时年纪一大把还被人这么骂,心里着实是受不了,但就算她再窝火,也不能发泄出来,只能鳖着,却是狠狠瞪了自己侄女儿一眼,嘴里陪着笑:“太子妃说笑了。”

明绣倒还真希望自己是在说笑,免得今日还闹出这么多事儿来,针线房的人也是心里布满忐忑,看到原本是自己管治下的林婆子,也就是乔装打扮的于舒艳时,当下心里就打了个激伶,隐约能猜到今日这太子妃唤自己来是什么事儿,一看到于舒艳抬起来的脸,她心里既觉恶心厌恶的同时,一股恐怖害怕的感受,却随着脊椎骨直往上爬。

“将事儿交给你们看,是看中你们的能力。”明绣轻声细语的,甚至嘴角还带了淡淡的笑意,不过她越是这么一副作派,却越是令下头跪着的人心里不安,周临渊冷着脸,面无表情,也不发一言,就听明绣接着细声说道:“可如今瞧来,倒是令本宫失望得很。”她指了跪在地上的于舒艳,笑着冲针线房的管事道:“想来本宫还不如你会挑人,这人是什么时候进的府,又是何时归的档册,本宫倒还当真是一无所知了。”

其实下头的人招下人,做主子的最多也就是看账册时知道府里新进了多少人手而已,哪里会去具体关注买了多少个奴婢?只是太子府的情况不同,太子府的奴仆大多是内务府那边拨过来的,许多还是周临渊从皇宫搬出来时,隆盛帝亲赐的宫人内侍,有些更是拖家带口的,人数庞大无比。此时明绣说起这话,虽然是有些蛮横了,不过这针线房管事招于舒艳来时,看她是太子姬妾叶明若娘家送来的人,当初她也收过叶明若不少好处,又从叶正华手里明里暗里得到不少好东西,如今他家塞人过来,不过是一个下等婆子罢了,想来也不会惹人关注,更何况身为一房管事,她虽然是个下人,但在太子府一向也是有些体面,就是作主收个下人,没记了明册,也并不是会惹出多**烦。

因此当初才没秉了内务府一声记了册,就将人收了进来,可没想到,如今竟然好像闹到了太子妃这儿,这针线房的管事虽然对于明绣的话心里微微有些不快,但是可不敢表现出来,更何况这事儿本来就是她做得心虚,又哪里敢去多争辩什么,只能趴伏在地上,额头紧紧抵着地面,却是一言不发。

发作了一个人,明绣冷笑了一声,也不再揪着她不放,只转头冲容妈妈道:“你也是从宫里出来的老人儿了,只是如今太子府庙小,恐怕容不得你这位大佛。”她话未说完,容妈妈脸色当下就大变,这太子府都被明绣说成了小庙,这大周朝除了高高坐在龙椅上的那位,还有谁敢说比太子大的?明绣这话看似轻描淡写,可是却将她架到了火上烤,容妈妈心里不愤,却不敢辩驳,又不肯承认,只连忙拼命在地上叩起了头来:“奴婢有罪,求太子妃息怒。”却是绝口不提明绣的话,根本不承认的意思。

“本宫这院子,可不是饭馆酒楼,一个个的,使了钱就可以进来,这院子,不是是任人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明绣冷冷淡淡的,却是说得容妈妈与她侄女儿一同面红耳赤,尴尬不已,都明白太子妃这句若有所指的话,说的就是她们。

见容妈妈姑侄脸红,明绣也不停顿,好似根本没瞧见一般,又接着道:“双圆,本宫当初让你去叫针线房的管事,还说了其它的吗?”

唐双圆嘴角微微抿了抿,却是低眉顺眼的回答道:“回太子妃,您并未再吩咐奴婢其它的。”她话音刚落,明绣眉头就微微皱了皱,冷笑了一声:“可是有请了容嬷嬷,你得记清楚了,不然本宫可饶不了你。”话音里已经含了警告之意,唐双圆心里微微一凛,知道这是太子妃是在借着这话敲打了她。

在去找针线房管事时,唐双圆无意中碰着了大厨房的一个妈妈,随口间说了两句,等到带了针线房的管事要回太子妃正院时,却碰巧又遇着了正在路上的容妈妈,得知是太子妃有令时,也就跟着一道过来,根本没容唐双圆拒绝,当然她心里也并不想拒绝的。跟着明绣回太子府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她这样的外来户,爹又只是一个低下的管事,并不得人看重,尤其是在这样水混又深的太子府,她这样的丫头一抓一大把,根本不出彩,要不是瞧在明绣面上,人家根本不会将她瞧在眼里,就算她是太子妃身边的二等丫头,可大厨房的人,依旧是能与她摆摆脸子,唐双圆明知道此时主子正在气头上,不过口气却暧昧,只说了容妈**侄女儿在太子妃院子,引得这容妈妈更着急之下,也就半推半就的顺着她的要求,装作无法抗拒她命令一般,将她带到了太子妃院子。

此时明绣正在气头上,而且这容妈**侄女明显是已经要倒霉了,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更何况借刀杀了人,将这原本瞧不起她的容妈妈给收拾了,事情还完全怀疑不到她身上来,她是尽了职,劝说过容妈妈,不过是她态度强硬非要过来而已,无论怎么算,这事儿都是容妈妈眼里没有主子,怎么也该牵扯不到她身上的,可此时明绣这么一问,以及警告的眼神,却像是寒冬腊月,一盆冰水迎头泼在了唐双圆头顶上般,当下冷得她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竟然牙齿开始‘咯咯’碰撞了起来。

“回,回主子,没,主子没吩咐。”唐双圆此时是真正后悔了,她毕竟才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就算是再聪明,可也不能做到面面俱到,这容妈妈被她带了过来,就算结果真如她所想像般的倒霉,她扳倒了容妈妈,是挺厉害,不过她却忘了,主子叫她去唤的,并不是容妈妈,她带回了容妈妈,虽然说是被人所逼,可却也是自作主张,况且太子妃身边的一个丫头,竟然也能被人所逼,在外人眼里,岂不是显得这个太子妃十分无能?

越想,唐双圆的脸色就越加难看,显然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明绣却是摇了摇头,这丫头聪明倒是聪明,可惜聪明没用在正途上,这样自作聪明的人,自己却是不能留的,以免哪一天被她利用了名声,对自己无利,当下决定了要将这丫头调离的心,唐管事那也不敢再重用了,幸亏当初周临渊许他时,前提是要他办好了事儿,奴籍还未脱了,如今看来,握了他把柄,才能让人好做事。这丫头如今的行为,也是与唐管事当初对陈大娘有意纵容,一并收拾的行来,性质一摸一样,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这样的人能用却不能信,明绣当下打定主意,也不再去多加追究这件事,最重要的,却是如今的于舒艳。

“都是奴婢自作主张,想要跟着双圆姑娘进来瞧瞧。”容妈妈也不知道自己这侄女儿到底惹了什么事儿,不由越发有些担心了起来,恨恨瞪了她一眼,虽然恨她不争气,连累到了自己,可总归是亲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要她真出了什么事儿,自己哥嫂总还得难受,她心里也不好过。容妈妈心里忐忑,认完了错,又厚着脸皮开口:“只是不知道太子妃,奴婢这侄女儿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儿?”

明绣又眸里寒光微闪,听到容妈妈问话,却是似笑非笑看着她:“容嬷嬷觉得呢?本宫这院子,一个个的都有脸面,塞了钱就能进来,还能顺便带进来一些阿猫阿狗的,容嬷嬷果真不愧是从宫中出来的体面人儿,本宫,也得给你几分脸面才是。”

第五百二十七章 招认

被说成了阿猫阿狗,于舒艳眼里露出木然怨恨之色,好像她本身并不因为明绣的话而生气,反倒是对她态度十分在意的样子,显然在江浙,她经过许多的冷言冷语,明绣的这点子侮辱,根本不被她瞧在眼内,可就算是如此,在于舒艳看来与自己同等的女人,竟然敢这么说自己,依旧是气得急欲发狂,她混进太子府来时,心里早已经不对自己还能攀上高枝抱什么希望,于舒艳虽然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是现代人,嫁给古代皇帝做老婆都是足足配得上的,不过她如今也知道,她是个残花败柳,就算是她才情比天高,可是样貌却是给人毁了,一想到这些,她心里就恨得不行。

进太子府时,她有想过千百种结局,有想过失败后要再怎么卷土重来,要怎么报复明绣,揭穿她的真实面目,如今自己过得越苦,就更见不得跟自己同样来历的人幸福,甚至是怨恨这幸福,她想过许多,却独独没想过明绣会要置她于死地,毕竟杀人是犯法的呀就因为如此,明绣在说要她性命时,她心里隐隐还有些兴奋,想要太子看看他选的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心狠手辣,杀人是要偿命的,毕竟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边于舒艳心里是既得意又兴奋,那边容妈妈和针线房的管事却是面如土色,在知道自己的侄女儿是使了钱带人进来时,容妈**心就直直的落到最深处,又冷又怕又气,从明绣口中,就能听得出这林妈妈应该不是个如她表面所展现出来的那般平庸,更何况针线房的管事也算是她的老伙计,如今露出这么副模样,其中应该是有什么猫腻。

如果是平时,她只消坐着看好戏就成,可如今自己的侄女儿也卷了进来,就由不得她再置身事外。容妈妈又恨又怒,却是不得不维护自己的侄女儿,总归是她的亲人晚辈,就算犯了事儿,也不能任由她这么自生自灭,好歹她在太子爷面前还有几分脸面,想来豁出去这张脸,应该能求得一个恩典。这么一想,容妈妈心里大定,冲着周临渊就叩头:“殿下,奴婢这侄女儿年纪小不懂事,还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她计较才好。”她是从周临渊分府时,就跟着他一块儿从宫中出来的,是跟在太子身边的老人儿了,就是在隆盛帝那儿,她也是个挂得上号的,这么多年,没求过太子一件事,进太子妃的屋子,这事儿可大可小,如果太子属意,想必此事不了了之,或者从这林妈妈犯的事情里头脱出来,那也是顶顶好的。

容妈妈这边打着如意算盘,不过她却是高估了自己在周临渊心目中的位置,因此这打算自然是落了空,对于她的话,周临渊是连个反应也没有,一下子别开脸去,弄得容妈妈当下尴尬异常,心里又是觉得窝火又是觉得难堪,一方面是觉得太子妃这样明显打自己脸的举动有些小提大作了,自己的侄女儿是失礼在先,不过就算是看在自己是太子府老人儿的份上,怎么也该给个脸面的。

“太子殿下……”容妈妈不服气,还待再说,周临渊已经冷眼瞄了她一眼,不客气道:“主子没叫你说话,什么时候就轮到你开口作主了?”

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容妈妈脸睛下子爆红,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想法如何旁人不得而知,不过她看到周临渊眼里淡淡的杀戮之意时,她却是不敢再随意开口插话,原本还算是笃定的心,也跟着有些七上八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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