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要再露出那样的表情,那些事交给我就好,翘楚,不应该有人来束缚住你。 "
可是本该属于我的罪孽,怎么能再让你来担?我的清如......
战争持续了整个冬天,当春天到来时,陷入了僵持状态,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在死,有着大量的孤儿出现,清如回到了暗夜,每天都会拖着一身的疲惫回来,只有在见到我时才会浅笑着说没事,这些本该由我来做的事情现在成为了他的负担。
直到某一天,看到谍报,泰国首辅邝鸿意献计诱敌深入熹国近七万兵马被分割成三块,分崩牵制,樊祭被困临渊城,要害中箭,生死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JJ总是搞出一些麻烦的条款,虽然麻烦但是还是要遵守的,删东西删的我手酸
开始写下一卷的正文
禁地(补完)
生死未卜,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从来我都对他的能力很有自信,为什么会这样?要是他这一次真的......
纵马疾驰在官道上,我要去见他,我要去见他,无论他现在是死是活,我只知道我现在要见到他......
马突然惊叫一声,前肢腾空而起,去路被挡住。
"你们是什么人!敢挡本王的去路!让开!"
忽明忽暗的火光中,有个熟悉的人走了出来,是李怀清,父皇的心腹。
"王爷,皇上口谕,王爷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要仔细考虑清楚。"
是啊,我知道,我是庆国的摄政王,在这个时候我能以什么立场去那里,以我的身份只要我出现在熹国一方那就意味着将庆国也卷入的战争。
"王爷请回。"
可是,我一定要去。
"李将军,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让我走。"
李怀清叹了口气。
"王爷是性情中人,但是始终国事为大,不是我不看情份,只是身为庆国人我不能让自己的国家卷入危险,王爷不要为难下官,皇上下了死命令,王爷就好好待在府里,皇上身体不适已经将白清白太医宣入宫中随侍左右,还有玄溟长老以及清如公子已经被召回暗夜,请王爷多为他们考虑考虑。"
"皇上到底想怎么样?"
"王爷只要按着皇上的意思,他们自然会好好的,皇上知道他们在王爷心目中的分量,等事情一过自然会完好无损的回到王爷身边。"
我被软禁在了王府,摄政王府已经被看的严严实实,只剩下了御离,我还不够强大,他的一句话就能将一切都打回原形,我只能躺在他的手掌心任他宰割,这就是他要传达给我的,除非有一天我能取而代之,除非有一天我能掌握至高无上的权力,所以父皇他是在警告我,老老实实按照他指给我的路走下去,否则我将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可是樊祭怎么办?那时他还笑得那么灿烂,他说要我好好的等着,等他来提亲,可是结果却是这样,生命垂危,我有救他的能力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甚至还来不及对他承认我的心意......
我每天都盼望着获知他的消息,可是到最后连消息都断了,父皇他是铁了心让我什么都不能直到,断了我的一切,我只能每日看着手心的那枚戒指发呆,为什么做了那么多的努力,我还是这么没用?
"翘楚,吃饭吧。"
御离环着我的肩搂进怀里。
"小王爷他不会有事的,他们都不会有事的。"
"御离,心太软也是错吗?"
"善良也是错吗?"
"为什么父皇一定要这么对我?"
御离无言,这个世界又哪里有什么对错,只有权力才是真理,掌握了权力的人永远都是对的。
"因为你是他看中的接班人,他要你像一个帝王一样。"
"帝王......。"
那么如你所愿好了。
"御离,不论我做了什么决定,都要相信我,我还是原来的我,陪在我身边。"
"我们都会在你身边。"
"我要见容国长公主。"
第三日,庆容两国突然宣布联姻,庆国摄政王求娶容国长公主的胞妹为摄政王妃,庆国以十万石粮食为聘礼,半个月后便是婚礼。
我无法忘记宣旨时父皇看我的眼神,那里明确着他是拥有着权力的王者,所以我的命运必须是由他来掌握。
皇宫之中,白清眼睛红红的看着我,可是我无法对他说太多,小家伙又哭了,我只能远远的看他一眼便狠心离开,但是相信我,只是最后一次。
三日后迎亲的队伍朝着容国出发,不得不承认,容国的女人是很精明的,她们清楚地知道什么样的买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是合适的,十万石粮食解决容国的困境,再附带一个庆国摄政王妃的位子,所以容国长公主容倾马上答应了我的要求,因为这笔买卖更加为她夺得容国帝位多了一份筹码。
容国四公主,容倾的胞妹体弱多病,但是对她却是死心塌地的忠心,即使我明确了在个人问题上我能给的仅仅是一个王妃的地位,她依旧同意嫁给我,即使陪上一生的幸福。
看着迎亲的队伍远去,我和御离调转马头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御离,我们在这里分开,你这一去凶险难测,无论如何要保护好自己。"
一把刀横在手腕上用力割下,血瞬间留出灌满了水囊,御离很是担心的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的我。
"你也是,放心,我一定将这个带给他,你也要小心。"
"等等,把这个给他,告诉他我等着他。"
将那枚戒指放在御离的手心,在岔路口,我们分道扬镳,他带着救命的血液去找樊祭,我要去泰国,既然庆国的摄政王现在正在去迎娶公主的路上,那么我现在做什么都不会再影响庆国,不会将庆国卷入战争,我要让白清他们安安全全的,也要让樊祭活着,更加要让该付出代价的人开始还债。
随着人群混入了泰国都城雅城,战争丝毫没有影响到它作为一国都城应有的繁华,易过容我又是楚隐,泰国首辅大人的府邸很是显眼,规模很大却看起来很老旧,并没有想象中应有的繁华,泰国人眼中他们的首辅大人是个廉洁奉公的清官,可是又有谁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好官是个狠得下心杀掉自己亲子的人?
敲晕了一个家丁,把他藏好在府邸中游荡,这个时间邝鸿意应该在上朝,其他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大摇大摆的走着,相信也不会有人会觉得在大白天会有人用这样的手法混进府中,突然一声悠扬的笛声响起,对这个安静的府邸来说显得很是突兀,顺着笛声寻觅而去,直到出现了一个庭院,里面杂草丛生,看起来没有人打理青竹杂乱的长着,给这里增添了一份阴森的味道,从声音来看笛声的确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但这里似乎是没有人的,正准备进取,突然有人叫住了我,下意识将匕首握在手中。
"你是什么人?怎么看起来这么面生?"
笛声突然停止,来人的衣着比家丁的要好,看模样应该是府中管点事的。
"小的是替张家大哥来的,他今日不太舒服,又怕耽误了工时,所以让我了顶几天。"
这个大的首辅府邸,怎么着也有个姓张的吧,随便蒙吧,实在蒙不过只有下杀手了。
"这里不能来,赶快离开。"
"小的明白,正准备走呢,觉得这里真是阴森,怪怪的。"
"这里的确不太干净,这里是府里的禁地,看在你是新来的提醒提醒你,没事不要随便在府里走动,老爷不喜欢。"
随后此人拽的二五八万的模样训斥了一大通才大摇大摆趾高气扬的走了,当然是在我出手贿赂的一番之后。
禁地?那就更要去看看了......
战事吃紧,一连在邝府中呆了几日都没有见过邝鸿意,那日的笛声也再没有出现过,我想要到那个庭院去一探究竟,却总找不到机会,那总管似乎加强了府中的戒备,尤其是对我,有事没事的支使我干活,我也借此机会探一探口风。
"总管,那个院子真的不干净吗?"
一面讨好的给他斟酒,一面问道。
"那可不是,那个院子原本是小少爷的,可是小少爷八岁的时候突然就没了,死的挺惨的,都说是小少爷死的冤枉,阴魂不散,到了晚上那地方总不安生。"
说着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
"那得要多大的怨气啊,小少爷是怎么死的?"
这大胖子总管故作神秘。
"这大家大户的哪家不有点蹊跷事,那院子里原来是有个池子的,发现小少爷的时候就在那池子里,小少爷的事一直都是府里的禁忌,谁知道真发生了什么,惹得那地方不干不净的。"
我不会相信那里有鬼,一切都只能说明有什么人或者秘密在那里,让邝鸿意想要掩盖的秘密,以我的推测应该是和白清当年看到的事情有关,白清说他亲眼看见云曦太子被杀,而他也正是因此而遭遇到父亲的毒手,那么就一定是真的,但是泰国的云曦太子现在却又是存在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太子是假的,而且是邝鸿意和他主子找人假扮的。
云曦太子是泰国皇后的亲子,只是皇后早逝,但是目前来说在整个大陆上云曦太子的名头是很响的,雅号青竹公子,惊才艳绝,谦谦君子,一手好丹青是贵族们争先收藏的珍品,才情贯绝天下,可是又有谁会知道他是个冒牌的。
终于被我等到了邝鸿意的出现,他的书房烛光亮了整晚,我埋伏在暗处蹲了一晚上,郁闷的是他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烛光映出他的身影倒映在窗户上,没有任何的异动,连续几晚我都一直守着,没有任何的进展,我决定先去那个院子里看一看。
曲径通幽,竹林中特有的阴凉使得这个地方更加增添了一份神秘,没有人打点林中的路已经被杂草所覆盖,首辅府邸中的禁地,听闻这里曾经是邝家小少爷居住的地方,白清小时候生活过的庭院,只是在他们眼里白清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将这了划为禁地?
因为这里闹鬼......
这可以用来骗别人,可是却只能是更加给了我一个一探究竟的理由。阴风阵阵,仿佛幽灵的呜咽,昨天的笛声是故意为之还是偶然?树叶沙沙作响,微光从缝隙中透下,照在地上随着风的舞动,鬼影重重,百转千回,却别有洞天。
庭院的正中央有一个干枯了的水塘,上面有一座精致小巧的白色小桥,不难想象这里曾经的雅致风光,只是如今却残败不堪,推开大门,伴随着木质之间摩擦的呻吟,这里完完全全是一幅寻常富贵人家正厅的摆设模样,只是长久没有人打扫,落满了灰尘,完全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没有一点人气,原本我一直在期盼可以见到那个吹奏笛子的人,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蛛丝马迹显示这里曾经有过人,转了几圈无所获,让我非常失望。
连续几日,邝鸿意都是呆在书房中没有挪过窝,但是我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等了,现在樊祭的情况不明,墨玉他们在父皇手上,我必须尽快解决这里的事情。
靠近书房,我一愣,猛地推开书房的门,里面书桌前坐着的人见到我进来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想要呼救时已经被我封住了|岤道,他不是邝鸿意,我暗骂自己的疏忽,居然没有想到他安排了个替身在这里,这个人太狡猾了。
"说,你主子在哪里?"
这个人身形同邝鸿意颇为相似,只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狂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找了个纸团塞进他的嘴,邝鸿意明明进了这个书房,是我亲眼所见的,而我肯定他没有出来过,只有一个可能,这个书房里有暗道,仔细巡查一圈,将可能成为机关的烛台,椅子扶手,书架全部搜索了一遍都没有发现有机关。
"机关在哪?"
这个人吓得只知道摇头,眼神却不由自主的朝我身后看去,我的身后只有一个圆桌,后面有一个屏风,先前已经找过了并没有发现,顺着他的目光我走到了桌子前,一个茶壶四个杯子,很普通,却发现这一套茶具都铺满了灰尘,只除了一个杯子,想要拿起来看一看着个杯子居然拿不动,左右旋转杯子桌子突然移开,果然是入口。只是这个替身已经不能留了,一剑封喉,算是解除他的痛苦。
暗道先是倾斜向下,慢慢的归于平缓,弥漫着一股泥土的腐败气息,夜视的能力并没有让黑暗给我造成多大的麻烦,慢慢的发现前面居然有了亮光,还有一些嗡嗡的声音,以我的判断,那是人的低语。
亮光来自墙壁上的一个暗口,透过暗口有着微弱的灯光透出来,原本低微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那带着痛苦透着愉悦的呻吟,任谁都知道里面正发生着什么,虽然我没有偷听墙角嗜好,但是里面很是诡异的画面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滛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那是个装饰十分华贵的房间,正中间一个很大的床铺,轻纱帷幕垂落隐隐约约看见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那喘息呻吟便透过帷幕传出,伴随着床身的晃动,床的周围被一个水池环绕,床上剧烈的运动引起整个水面泛起涟漪,一层层扩散开,诡异的地方不再次,而是这样一幅场面居然不止我一个观看者,水池外一张软塌背对着我摆放,一个修长的身影斜靠在软塌上,丝绸制的白衫,一头青丝没有束披散开来,一只手支着下巴,正对着那一场活春宫,背对着我所以看不清白衣人的样子,只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实在是太奇怪了。
随着一声低吼,终于里面的人完事了,安静了片刻只见一只手从层层帘幕中伸出,紧接着是一只雪白修长的腿,白皙的身体从帘后走出身上的痕迹昭示着刚才的激烈,那时一张情欲还为完全推散的脸,面若桃李,妩媚异常,只是似乎对于有人正大光明的看着自己刚才的欢爱并不表示奇怪,反而态度恭敬,上身披了衣衫遮住了重点部位,镂空的双腿间的白浊顺着滴下,伸手将帘幕拉起,床上躺着的赫然是邝鸿意。
只是,邝鸿意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对劲,如果仔细的看,他的双眼是涣散的,没有焦距,斜卧在床上,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就像失了灵魂,完全是一具木偶,方才那人垂首站在床边,软塌上的人起身向他们走去,站立在床前,那人脱下了衣衫,那身上赫然是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迹,站立在床边的人像是得到了指示,自行离开,而留下的人则躺在了床上,那一头乌黑的发挡住了他的脸庞,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邝鸿意已然回魂,搂着床上的人双手在他的背后撩拨,已然一幅满足的表情。
"你只要乖乖听话,我自然保你无事。"
我应该看到了他的秘密所在。
作者有话要说:
我出现了,星期六考六级,前面一段时间经历了一连串的专业课考试,考试扎成堆,我还幸存着......
劫粮(补完)
"你只要乖乖听话,我自然保你无事。"
我看到的应该比我预想中的更多,那人乖顺的躺在邝鸿意怀里,没有任何的反抗,那模样让邝鸿意很是满意。
"战事吃紧,虽说我们现在占了上风,但是两军疲惫,必须速战速决,过几天我会向皇上提出让你上前线,右相他们那边想推四皇子去,倒是会打算,如今那么大一块肥肉就快熟透了,闻着香味就像往上扑,兵权绝不能旁落。"
"知道了。"
那人柔柔的应答,语气透着疲惫,如若不是我亲眼所见,定也会被骗过去,这人应该那个假太子了,不过此人绝不简单,就像蛰伏在地底的蝉,邝鸿意都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耍的团团转。渐渐的又是一番低语,然后就见邝鸿意起身,一边异常Se情的在那人的后背的脊线上来回抚摸的几把,倒是让我对那人由衷地佩服了起来,这样忍耐的能力,我自认是没有的,传说中惊才艳绝的谦谦君子,居然会有副模样,果然让人大跌眼镜。
眼见邝鸿意起身,我是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便沿着暗道继续往前去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方向和距离,这里应该处在庭院的下方,而再往前应该就是太子府了,这里到成了邝鸿意金屋藏娇的隐蔽之所,那么那时从庭院里传出的笛声应该就是青竹公子所奏,可惜了有着如此才情手段的人物,却被如此束缚折辱,不由的让我惋惜。
果然,出口正是太子府,而且是太子府寝室的床,掀开床板出去,这房间的布置十分雅致,正对着窗户的桌上还有一幅为完成的丹青,整个屋子弥漫着淡淡的兰花味熏香,不是很华贵,却处处透着精致。
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又怎么可能甘心受制于人,这样的人必是不会放弃能够让他摆脱邝鸿意控制的机会的,有着共同目标的人便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只怕他更加希望邝鸿意死。
但是,邝鸿意的背后如果没有人,又有谁有那个胆子诛杀太子,即使当初太子还年幼,这件事束缚着假的云曦太子,对邝鸿意而言又何尝不是把利刃。
只是,云曦太子到底是朵空谷幽兰,还是妖娆罂粟?
容国突然以强硬的态度将难民开始集中于泰国边境附近,而将国境各处进出口完全封死,在分发给难民少数米粮之后全部被赶出容国境内,难民从战线后方涌入泰国,这个主意自然是我出的,要让战争的挑起者自己承受这样的后果,随便找些人告诉他们什么时间段哪个地方将会有粮食运过,这个消息就会已很快的速度传递到饥饿的难民那里,再找些人煽动煽动,本已经被战争所累的国家更加混乱一片,军粮遭劫的事件频频发生。
邝府中我留下了命案,而我也知道了我想要知道的,自然不会再留下去,劫军粮这么有趣的事情当然少不了我,在官道上首了几天,按照以往暗夜和泰国交易粮食的习惯,这里是必经之路,叼着根草躺在路边的大树上,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两天了,按时间推算就是在这个时间,粮队就会经过了。
远远的已经看见粮队的旗帜在路的尽头露出了一个头,隐隐浮动在空气中的不安定因素开始躁动起来,我静静的看着前方冲出一群人,衣衫褴褛,然后便是一通厮杀,难民劫粮早已发生,其中不少我的功劳,但是中间一直有蹊跷的地方,那群难民似乎已经被掌握在某种力量之中,而且其中不乏训练有素的攻击,手法以及成功的机率并不像是一群乌合之众,看来不止有我一个人懂得利用他们的力量。
袭击然后抵抗,空气中弥漫着血液的腥甜气息,我只是冷眼旁观,不论前面的厮杀如何激烈,我要的结果还没有等到,我不介意继续等下去,确实他们配合的十分默契,不难看出混战之中还有领导者,十分有技术含量的配合,只是真正的难民还是混入者却不难分辨,因为混入者的目的是人命,而难民的眼里只有粮食。
忽然间一声尖锐的唿哨穿破了空气,混战中一个人比了个手势,他们抢了部分粮食便立即撤退,而我也在一瞬间朝着声音的发源地冲去。那人行动很迅速,等我到达时正好看见一个黑影朝树林里隐去,我紧追其后,树林中的植被茂密很是阴暗,那人察觉到我的追踪更是开始在林中加速,他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带着我不停的绕圈,摸出他的规律我索性换了条路,在他的面前堵住了他。
一个黑色的斗篷,长长的黑沙垂下遮住了他的脸,我斜靠在树干上,看着他因为我的突然出现有些讶异的挺住了脚步。
"你跟了我一路,想要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想见一见这个聪明的懂得利用别人铺好的路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见到了,你可以走了。"
"公子不会以为就这样就行了吧。"
"那么你想怎么样?"
"讨个生活而已,我想见你主子。"
他身形一闪,劲风擦着我的脸颊飞过,一支飞镖插入我身后的树中,趁我闪避之际飞身攻了上来,他的功夫很是华丽,黑色的衣衫趁得他有一股邪魅神迷的气息,神迷的东西总是能勾起我的好奇心,更何况这么多年商人的本质已经深入我的骨髓了,这个占了我便宜的人我总要从他身上讨回些东西。
功夫还是实用的比较好,再华丽的动作也只能是花架子,他内力不足,我索性陪他玩一玩,他用黑纱遮面就是不想让人看见他的脸,每次我的手故意去撩拨他的面纱他总是急慌慌的避开,几个回合下来他意识到我是在逗他玩,不禁有些气闷,甩也甩不开打又打不过,而且他的行动似乎有些不便,下盘不稳,气息也急促起来。逗够了,我好瑕以整的看着他的狼狈不堪。
"你不是正主,而我也没有恶意,只不过我们应该有共同的目的,或许我们能合作愉快。"
"技不如人我认栽,但是你以为凭你几句说辞,就能套出主子的事,做梦!"
"识时务为俊杰,要知道你的确技不如人,所以在我面前你没有回转的余地,况且我能让你掌握这股势力,也能让你们瞬间失去,要么同我合作,要么什么都得不到。"
"你以为我会怕你的威胁?"
"你可以不怕我的威胁,毕竟威胁不算什么,后果才是重要的,考虑好了就去城南最大的客栈找我,我姓楚。"
"你放我走?"
"对于未来可能会成为盟友的人,我的态度向来是好的,以后的话,只能看你们如何做选择了。"
他试探着靠近我,想要离开,等他走近带过一阵风,他身上淡淡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如手一片细腻的触感,他陡然一惊本能的防范,一把匕首落入他另一支手的手心。
"你身上的香味,我好像在哪里闻过。"
他身体一震,因为怒气,虽然我丝毫没有不敬的心态,只是单纯的表达我的看法,而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想要反抗,却被我放开了手,获得了自由他快步离开,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远离的背影,那个味道......
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在窗子上站定,拿下它脚上绑的纸条,连国三皇子因为服食丹药,吃出了问题,挺不了多久了,少了一个三皇子,于是百聆在连国的处境更加微妙,顺便再派了几个百聆楼的杀手给我,不日便抵达。
那日黑衣人离开之后,仿佛石沉大海,我也不着急,只是停止泄露任何有关粮队的消息,更重要的是,我居然在这里见到了我没想到的人,那走在人群中散布着低气压的俊美男子,不是墨玉又会是谁?只是,他是怎么从庆国跑出来的,父皇没有为难他吗?他又怎么会来泰国?只是在人群中看着他走过,我抑制住自己想要跑过去拥抱他的渴望,现在时候还没到。
本来两国战争,熹国主帅受伤,泰国一路势如破竹,最近突然停止了行动开始囤积兵力,似乎正要准备一场大战,泰国态度的突然转变,是不是以为着,樊祭他已经没事了?所以才让泰国又开始有所顾忌?
自我安慰也好,但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如果他真的有事,各个国家早就传遍了,泰国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早就等不及开始进攻了。
粮队出事,泰国个方面都开始戒备更是少了我散布消息,难民们想要获得粮食就没那么容易了,一旦欲望得不到满足原本团结的力量就会开始崩裂,一群乌合之众更加是如此,一连憋了近十天,终于等来了我想见的人。
"主子会在城西南的竹林等你。"
依旧是全黑的打扮,似乎他不想和我有更多的接触,说完就想离开,却又一次被我突然扯住手腕,跌进我怀里,我好笑的看着他紧绷着身体,却动弹不得,看着我越来越靠近的脸,我已经能感受到他浑身奔腾的怒气。
"放开我!"
"今天,你身上的味道,有改变,我还是比较喜欢那天的味道。"
我一松手,他立马蹦的离我远远的,一双手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