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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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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此自然的纵容他出现在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阿常并不知一瞬间她心里转了许多的心思,浅浅的勾着唇角:“回府我帮你打磨。 ”

锦甯被自己的想法羞到,听了他的话掩饰的咳嗽了一声,又故意傲娇的答道:“不是你打磨难不成还是我?这种粗活你忍心让我一个女孩子来做?”

他回以一笑,温柔宠溺。

差点看呆了。

锦甯拍拍自己的脸,有些懊恼又有些窃喜。真好,当她发现她爱他的时候,他就在身边。

“怎么了?有飞虫?”阿常见她动作,忙问了声。也不想想,这寒冬腊月的,哪里来的飞虫?

“没,就是觉得有点累了。”锦甯可不好意思说自己看他看傻了,才打自己来提神,勾了他的手臂,指着一旁的豆腐脑摊子,露出大大的笑容:“阿常哥哥,我们去那边吃碗热乎的。”

大冷天的,豆腐脑摊子的生意很好。

阿常看着那一张小桌边就挤了许多人的摊子皱了皱眉头,那用过的碗筷只是随意的拿清水刷洗一番就能再用,而且那洗碗的地方就在一边……他不是有洁癖,只是习惯了各人用各人餐具的生活,再接触这些,实在有些适应不良。

“你若想吃的话,我们不如上聚贤楼,那里也有豆腐脑。”阿常如是便提议道,虽说酒楼的餐具也是通用的,好歹不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也就没那么不能接受了。

“那还吃什么?等到送上来,热气都散了,还不如回府喝碗热茶呢”锦甯摇起了头,吃这个不就是吃个气氛吗?大伙热热闹闹的挤在一起才有意思不是?不然两个人要一个包间喝一碗昂贵却失了味道的豆腐脑,清清冷冷的,还有什么感觉?

阿常无可奈何,只得应了。

“老板,来两碗豆腐脑”锦甯一见他答应便马上拉了他过去,大声的朝那老板道。

此时的她,身上没有一点世家贵女,世子妃的端庄高贵,只是一个有些过分活泼的女孩儿。

卖豆腐脑的中年男子听着那清清脆脆的喊声便是一怔,抬起头看了一眼,便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拽着个英俊的青年走了过来。

真是一对璧人……只怕是定了亲的未婚夫妻呢老板眯着眼笑着应了一声,招呼了身边配小菜的妻子一声,快手快脚利索的整了两份,亲自给送了过去。

“两碗豆腐脑,这一碟子酸豆角免费送给二位尝尝,您二位慢用”

“谢谢大叔。”锦甯弯起嘴角甜甜的笑起来。。.。

310.年关近小摊看着不卫生,其实东西还是不错的。老板娘洗碗洗的很认真,在古代,也没太大的食品卫生问题,料下的也足,尤其拿秘制的酸豆角配着,酸咸中带着淡淡的辣味,一碗热乎乎的豆腐脑下肚,感觉整个身子都生出了一股子热气。

锦甯吃的很开心,连带的阿常也就稀里糊涂的一碗下肚,摸了摸肚子起身,看老板和老板娘忙的很,便摸出一角碎银子留在桌上,两人便悄悄的走了。

“吃的真舒服。”锦甯惬意的打个饱嗝,豆腐脑的味道从腹中冲上了鼻尖,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脸上更是心满意足。

阿常侧脸看她,轻笑道:“这会不觉得饱了?说是消食才出来的,这就又吃撑了,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可不许闹我。”

锦甯冲他扮了个鬼脸,一路小跑甩开了他。阿常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物件,也不着急赶上去,实际上他也做不来这种当街追着女孩跑的事情,无奈的摇了摇头,跟在她向王府后门走去。

守着后门的婆子得了吩咐自然一直都候着,见到世子与世子妃安然回来也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只是笑着应了门,放了他们进来,再看看没别人跟着,便关上门,落了锁。阿常打赏了一块银角子给她,喜的那婆子连连作揖。等二人走远了,拿剩下没几颗的牙咬了咬,才心满意足的收进了怀里——倒不是怀疑世子会给什么价钱,不过是习惯使然罢了——这一块碎银子,够她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吃上好几顿暖身的黄酒了。

锦甯已经逐渐习惯了靖王府的生活,每日到陈氏跟前露个面问个安,便回自己的屋子。绣花也好看书也好,尽可以找出许多能做的事情来。府里的事情,她弄了个大概明白便不再多管,姚黄和如画已经能很好的处理这些事情,有魏紫帮着,也不怕出什么打错。对新的如书,锦甯并不抱什么期待,这丫头老实本分的过分,是打一下走一步的主,平素什么主意都不敢拿,生怕做错事。不过院子里的老人也不敢欺她,他们可不知道这个如书是后来替换上的,还以为她本就是这副小心谨慎的模样。锦甯觉得她虽然没什么可取之处,可这样其实更好,越平凡的人越不容易受伤,便只让她管着自己平日的吃穿花销。因为老实,所以没那么多想法,反而做的不错,另锦甯深觉欣慰。当然如画她们同样能做好,甚至更好,可那样就是屈才了。银钱上的事情,只要不出错就足够了,如书这样的刚刚好。

闲着没事陪韩侧妃说说话,仗着带过弟弟妹妹的理由指点指点这位即将做母亲的长辈,如何抬脚,如何锻炼孕妇的身体,使之更适合生产。原本韩侧妃也是将信将疑,于是锦甯就拿王氏做筏子,引的她信了,日日便照着做。时日久了,觉得没什么妨碍,太医也不曾说她有什么不妥,更是深信不疑。

孕妇的肚子大起来其实很快的,尤其韩氏被诊出有身孕的时候已经三个月了。第四个月肚子就开始显怀,圆圆的一小块凸起,就好像扣了一个盘子在腰间。韩氏的孕吐也在临近新年的时候止住了,脸上容光焕发的,全然看不出来是个被孕吐折磨了整整一个月的人。

当然这里面也不仅仅是锦甯的功劳,全府上下的配合也是很重要的。这个孩子来的不容易,无论是靖王还是世子都相当重视,几乎有什么就供什么,阿常甚至不耻下问的问锦甯有什么办法能令韩氏好受些——他是怕这么吐啊吐的孩子就没了——惹得锦甯笑疼了肚子,摸着眼泪让他送些开胃的食物给韩氏。

韩侧妃这个人,聪明也爽利,她一感觉世子对她只有好意没有恶意,对世子房里送来的东西那是来者不拒——什么酸梅汁,青梅子,肉脯果脯小蛋糕,只要闻着香吃下去不吐,她就能一天不间断的往嘴里塞,还好她也晓得分寸,没有整的吃不下正餐。

一边吃还一边疑惑,世子是从哪里寻来的这些东西,果脯肉脯好说,小蛋糕也是固国公府里就有了先例的,不算稀奇,可那鲜青梅是从哪里来的?总不能是凭空编出来的吧?

不过她也就那么一想,反正给送她就有吃的,才不会自寻烦恼。

锦甯就跟阿常感慨:“还是韩侧妃看的开,换了另一个,别说是好东西了,只要是外来的东西就绝不会往嘴里送,生怕谁害了她似得……真是幸福啊”

可以随心所欲的对旁人毫无芥蒂,那也是一种幸福啊

“她只是看的明白罢了。”阿常笑了笑,给她解释:“我已经是世子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孩不知道,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再说了,我可是明着给送的,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第一个跑不了的就是我,她自然不会觉得我会害她。”

锦甯白他一眼:“别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功利行不行?人就不能是单纯心眼好?”

阿常从善如流:“那是自然,这个靖王府里,韩侧妃怕是最单纯心眼最好的了。”

锦甯也不稀罕理他,装了一盒子新鲜出炉还冒着热气的鸡蛋糕,带上如书往韩侧妃屋里去了。

过年的气氛渐渐重了起来,京畿里家家户户的门庭都上了新漆,将去年的旧门联撕下,贴上新写的春联。本来还为了过年忙碌了一段时间的锦甯这时反倒清闲起来,歇几日便带上梁偲美玉两个回家跟一群孩子玩,也不管辈分通都混在一起。看嫂嫂忙不过来的时候,她就稍带的帮下忙,也不是接过手,只是说一下简单处理的方法,让梁微绮得了很多好主意,一下子眉开眼笑的,只恨不得锦甯天天住在娘家就好。

可怜阿常只得固国公府靖王府的两头跑,每天从家里出门上了早朝,应了卯也不回家,反倒直冲着固国公府去,跟堂姐抢娘子,然后再回家。

梁微绮私底下跟锦甯说,她这个堂弟自打成了亲看着就有人气多了,不再是冰冷冷的一块木头,也开始有温度,开始懂得尊长爱幼了。

锦甯知道她这事记恨小时候梁乐祥对她爱理不理的事情呢也不在意,只笑着应和。对于打趣一类的话,至多就是附和两句,反正她脸皮厚,也不怕羞,爱怎么说怎么说,她只负责笑。

她当然知道那时候阿常的冷和如今不一样了。

虽然阿常没有说起过,但她想也想的到,这位只怕是被阎罗和陆判两人硬塞来的。人家既然不心甘情愿,自然也不会好好的去适应这个世界的生活了。人一开始对她,不是几乎也没好脸色么,不是死人脸就是万年冰山,整一个小酷哥。 也就这几年才好起来,会说笑也会逗趣了,当然她不认为这是自己的功劳,而是阿常自己想开了。

既来之则安之,何必那么累呢?别人躲着他他自己其实也很辛苦。只是习惯这种东西一旦养成就很难改,别人对他也有了既定的印象,要是突然变了谁都不能一下子习惯,这样慢慢的改变就很好。

就像一块满是棱角的木头,慢慢变得圆融光滑,不再让人触之即痛。

当然,阿常显然比一般的木头要硬上许多,堪比山石。

要么挺立,要么粉碎,没有第二种可能。

锦甯也不指望阿常能进化的多么平易近人,多么圆滑世故。只要不是看一眼就对他退避三舍就好,之后慢慢接触,有了了解,关系就会好了。锦华和锦奇不就是用这样的水磨工夫,才逐渐和阿常哥俩好起来的?

如今同朝为官,能见面的时候倒是比从前多了些。锦华和阿常所在的两部本就牵扯颇多,锦奇又隶属兵部管理,接触能少的了么?

六皇子的身体已经大好了,内力是彻底废了,身体却没什么妨碍。武艺还在,只是没有了内力加成,比从前弱了许多,但还能算的上是个好手,一般人打不过他。不过宸帝却没让他重掌兵部,反而将内务府划拉出来一大半给他管理,朝堂上纷纷传言六皇子即将复宠。

内务府是什么地方?皇帝的私人小金库。这么一个不受六部制约独立存在,又和皇权直接挂钩的地方,让一个皇子涉足,这里头的含义,很值得人深思。

这么一来,梁乐桓与夏国公主的婚事反倒没有人说起了。当时大半的人都将看笑话一般的看待这件事情,到这时候,反而觉得只怕是事先设计好的。七皇子那样庸碌的一个人,能镇得住一个有野心的异国公主么?或许宸帝也是这样认为的,才允了夏国公主胡闹一般的请求。

不管事实如何,梁乐桓复宠是毫无疑问的事情,就连锦甯也这样认为。

听说夏国公主出嫁以后,很得梁乐桓的宠爱,就连刚刚替他生了嫡子的周氏都没能越过她去。

周氏的孩子已经满月了,虽然之后梁乐桓不再带着周氏上门,但在锦甯前期明里暗里的调理下,周氏还是生了个健康的男婴。宸帝似乎很高兴,亲自替这个孩子取名“和悦”,仿佛是喜乐平安的意思,却又有些太过寻常。

新生儿的满月宴锦甯没去,那时候她正忙着府里的事情呢,只让人送上了贺礼便罢了。倒是陈氏作为长辈出席了,还和周氏相谈甚欢,回来了还跟锦甯说,周氏要她转达谢意。

也许是做了母亲,周氏不再对梁乐桓太过执着。他宠爱谁她一概视而不见,只躲在屋里调养身子带孩子,很有些成熟起来的味道。

311.要打仗了生活就像是磨豆子,在一圈一圈的枯燥的轮回中,磨出米白色浓稠的幸福。

年三十照例还是去祭祖,烧香。锦甯一直都不喜欢这种热闹,从前世开始就是如此。对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人,除了端庄的微笑,似乎不需要有任何其他的表情。理论上大家都是她的亲人,都应该是可以信赖并依靠的有血缘关系的人——当然锦甯相信,如果自己是处于非常落魄的状况,这些人为了彰显自己的善良绝对会表现出关心与同情。

可不是的,无论是勒如熙和蓝锦甯一直都过的很好,前者嫁了个原本没用后来却让人羡慕的丈夫,后者从小小的庶女走到如今靖王世子妃的位子,对于旁人来说,都是故事一样的情节。

这也是为什么,京中关于锦甯的流言从来不少的关系。

就像是一部草根的奋斗史,充满了传奇,引得无数没有奇遇的人们争相谈及,仿佛在寥寥数语间,就了解了这个女子的平生一般。

族人中女眷的年轻一辈已经隐隐以她为首,一个个的都像是她的至交好友。就连长辈们都鲜少摆出尊长的架势,端的是和蔼可亲嘘寒问暖。锦甯自认很得体的微笑也笑的有些僵硬了,直到离开时,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这就累了?”阿常在车里对着她轻笑:“等会还有的累呢”

才伸了个懒腰的锦甯闻言就僵了身子,这才想起来,她今年已经嫁了人。除了娘家,还有夫家要顾。忍不住哀嚎一声,抱着软到在阿常怀里撒娇:“我这两日清闲惯了,都忘了有这回事……现在就是去皇陵吧?”

“还早,先回府换身衣裳,一会和父王母妃一起到皇宫里,听说今年是皇后。”

往年是太后领着去皇陵祭祖,不过这几年太后身子一直不好,只不过强撑着体面,实际上主事的都是皇后娘娘。今年老人大约是挺不住了,又或许宸帝不愿意让她再“操劳”了,钦点了皇后负责。至于宸帝本人,只要上一炷香就好了。

“皇后娘娘人还是很好的,只要不涉及太子的话。”锦甯点点头。知道阿常特意提起皇后娘娘,就是为了让她注意点。她小时候皇后还是对她很好的,说话也很温柔亲切,可能是知道宸帝格外喜欢这个臣子的女儿,所以才会如此,但当时,她确实没从皇后娘娘的眼睛里看到其他的东西,只是喜爱和有趣而已。

自从太子身体不太好以后,皇后娘娘就变得有些患得患失,整个人憔悴了不少。不过今年太子比往年强了些,她也就平和了许多。这是一个爱儿子的女人,她的心,就像任何一个当母亲的女子一样,为儿女牵肠挂肚。

这样的女子,哪怕只是作为母亲,都是值得尊敬的。

“放心吧,我们和太子殿下又没什么龌龊,再说我二哥也在太子身边当差,她虽然会防备,却未必会针对我们。”锦甯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说起这些就觉得烦躁。宸帝又没老得不能动了,这些人整天折腾太子做什么?别说本来身体就不好了,就是好好的人,让人这么弄,迟早也会生病,也不怪太子好的慢了。

“我们和六皇子走的近,”阿常凝视着锦甯的黑眸,看里面荡漾的微光,像是夜空里的星星。他指的是前段时间六皇子老是来王府的事情,“郡王妃又生了嫡子。”

是啊,可怜的太子只有一个庶子,生母虽然也是官宦人家的好女子,却只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官,落在这京畿里,连个声响都不会有。

“那人太过刻意了,谁都能看出不对来。真要是交好的,怎么不见你去郡王府?”锦甯嗤之以鼻,又或者说,是对梁乐桓很有些不满。这个人吧,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有时候谨慎的要命,有时候又常常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周氏的孩子是我保下的,可没人知道啊”

“皇伯父知道。”阿常沉吟。

“你啊,是在地府里呆久了脑子也生锈了吧?你觉得你那个亲爹会乐意让他别的儿子去接近你?既然他当初选择了不要你和你母亲,现在也不会希望有人知道。不然这事能弹压的没什么人知道?就是知道的,也只敢烂在肚子里,不敢往出说。”锦甯翻了个白眼,阿常不是笨,只是他的思维有些固化。地府里公正严明的风气早就刻在他的骨子里,所以他其实不太能接受宸帝的所作所为。抛妻弃子,在地府可是要受刑的。

阿常却望向她,温柔的道:“我知道。所以我才像知道为什么梁乐桓这么接近我们,皇伯父也没有阻止。”

“因为没必要啊……”锦甯脸上一怔,露出恍然的神色,明白了过来。

梁乐桓与梁乐祥是堂兄弟,她和六皇子是表兄妹,这样的人际交往,再正常不过了。如果非要阻止,才会让人觉得生疑——这是锦甯的想法,所以她觉得宸帝没有跳出告诉梁乐桓“以后不要老往靖王府钻”是正常的。可是阿常这么一说,她又想起来了,这个时代是君主集权制,皇帝先是君,然后才是父。梁乐桓于他,是儿子,更是臣子。六皇子这么明显让人怀疑的行为,他却不阻止,他是不是也太放心了一点?

锦甯撑起身子,讶然道:“难道皇帝伯伯真的想立梁乐桓做太子?”

“叫皇伯父。”阿常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笑了:“应该不是。太子身体已经好了不少,而且当了这么些年太子,他为人处事都是做的不错的。只要他不犯大错,皇伯父不会改弦易旗。”

“难道不是吗?”锦甯皱皱眉头:“先把梁乐桓放出来当靶子,引得皇后和太子动了手,就有理由废太子了。”

“那为什么不让蓝贵妃来主持祭奠,那样不是更显眼么?”阿常又摇头:“再说皇后和太子也没那么笨……你见过历史上哪个帝王,会把属意继承帝位的孩子放到风口浪尖上去的?”

“是啊,我真傻。”叹了一句,锦甯不说话了。心底隐隐有些可惜,如果梁乐桓真的能当上皇帝,会是个好皇帝吧?毕竟他脑子里的东西多,经验又丰富……

可是这关她什么事情呢?分明就是瞎操心了。

“六皇子可能也察觉了,”阿常没有安慰她的失落,因为真的和她没什么干系。他不喜欢她总是惦记着别人,哪怕只是偶尔也不行。“所以最近才有所收敛。”

“可是皇伯父又把他捧上去了。”退无可退啊锦甯叹气,皇家真的没有亲情吗?这可是捧杀啊日后太子登基了,对这个自己的父皇异常看重的异母兄弟,还能毫无戒心吗?

可是这也只能怨他自己,太早曝露了自己的野心。如果不是那么着急的话,低调隐忍一些,日后当个好助力也不错啊

当然,锦甯也很清楚,梁乐桓那种个性,是不会愿意屈居人下的。

他费了那么多心思夺取了勒家,不就是因为这样吗?他不想只当“勒家的女婿”,而要把勒家也归入罗家,让罗家在业界称王称霸。

“倒也不知是因为这个,”阿常终究还是不忍看她那么垂头丧气的样子,“最近……不怎么太平。”

这倒是真的,虽然大过年的,合该是喜庆的气氛才对,但从阿常和锦华那里得知,朝堂上一直都有些紧张的肃杀气氛。虽然他们从来没跟她说过原因,但看到就连常常只是应个卯就回复的阿常都老老实实的上工,就知道出了不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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