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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靠近,不……不然我会叫……叫非礼的。”牙齿打颤,她说得有几分地咬牙切齿。

“哼哼,叫非礼又怎么样?”他突然地伸出手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白斩月在什么地方?”

下颌火辣辣地一片,他两只纤长指骨凸显得厉害。可就是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几乎要让她的下巴被捏碎了,她……她感觉下巴那个地方像是要脱臼了。

“去你妈的!老娘不知道!”宫千缈大受刺激,不顾后果地吼了出来。

第一卷 第17节: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生命受到威胁,求生的欲望激发了身体潜在的力量。在大吼的那一刻,宫千缈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一掌推开他的头,双脚顺势狠狠地往他胸口就是一踢。

“砰砰砰!”霎时间,剧烈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屋子里被炸得面目全非。

屋摇桌裂,碗碎杯毁。两个人收到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摔向不同的方向,一层层淡紫色的光晕从她的身上散开,形成了一个保护圈将她护在中央。

男子没有想到这样柔弱的宫千缈居然会跟他动手,松懈了防备却叫她钻了空子给他了巨大的一击。“噗”胸口血气翻滚,那口鲜血仍都忍不住地喷了出来。

“……”浑身被摔得像是一团烂肉,没有一个地方不痛。胸口的地方好似被什么给压住了,让她快要窒息了。温热的液体从嘴边流出,越来越多,味道越来越重。伸手一抹,怎么也擦不完。

“我……我告诉你,别以为女人……好……好欺负!”

身子好冷啊!宫千缈颤巍巍地缩成一团,眼睛却看着对面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的男子。他的身体看起来很虚浮,想必也是受了重伤。

不过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应该说自己受的伤比他还重。宫千缈有点绝望,看来还是逃不脱这个男人的魔爪。他一步步走近,她却没有了挪动一步的力气。

没想到穿越过来连三天都不到就要死了,好可惜啊!暗自地伤叹了一声,静静地趴在地上等待死亡的来临。说不定,死了就能回去了。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高大的阴影将她完全地掩盖了,男子居高临下,慢慢地拿起手里的流霜刃对着她,嗤笑道:“你以为这样伤了我就行了?”

面对他咄咄逼人的气势,宫千缈不无好笑地说道:“我说这位大哥,我跟你无恩无怨却要被你杀死,你说这公平吗?我不觉得我防抗有错,错只错在我没有足够的能力伤了你然后自保。现在我是你案板上的肉,你想煎炸煮烩那是你的事。”

“怎么?现在又想从容赴死了?”男子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嘲讽之意。

“哈哈……咳……”宫千缈想要学学刘胡兰就义时候的慷慨,却没想那样一笑居然会让更多的血从嘴里流出来。艰难地咳嗽了几声,吐出了一大摊血来。“我这个人什么都不在乎,最在乎我的小命。我怎么会想死呢?”

“你原本可以不死,不过你现在不得不死!”男子阴鸷地看着她,体内早已经是热血沸腾。哼,这个世界上能伤了他活下来的女人还没有出现呢!

流霜刃高高举起,宫千缈安然地闭上了眼睛。她还以为死亡很可怕呢,原来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前无休无止的恐惧。有句话说得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断头不过碗大块疤!来吧,来吧,她现在不怕了!

“吱吱。”熟悉的叫声在耳边响起,宫千缈猛然地展开眼睛。这不是小狐狸的叫声吗?她吓了一跳,急忙张望却见一只雪白的狐狸正抓住男人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男子嘴角起异地一笑,顺手就将它一扯望墙上一摔。

嘭又是一声巨响,雪白的小身子软软地瘫在了地上动也不动。

“不……”宫千缈蓦地张开双手,嘶声裂肺地叫了起来,“小狐狸,小狐狸……”

她承认自己不喜欢这个自以为是的狐狸,可是她也从来不讨厌它。要她死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牵扯上它无辜的生命?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啪啦啪啦落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

“你们都该死!”男子狠戾的语气一层不变,没有一点人忄生。

喉头涌起一股股的腥甜,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听不见了!

第一卷 第18节:妖物就是妖物

“该死的女人!”男子暗红的眼眸充满了嗜血的狰狞,狂傲不羁地转头,看着地上那个小小白白的身子,冷冷地发起笑来。

“白斩月,被一个女人保护了之后你就打算用这中装死的方式来躲避属于自己的死亡?我是不是该替那个可怜的女人感到悲哀,她想救的畜生却从未有个要救她的念头?”

说道“那个可怜的女人”的时候,男子似笑非笑地又看了眼躺在地上动也不能动的宫千缈。她的身边有一层淡淡的紫色光晕,倾斜了她一身。又似一个结界,将她牢牢地保护着不受一点伤害。

尽管他说不出来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不过他更加肯定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这个死亡游戏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让他有一种全身都在沸腾都在叫嚣的快感。

窗外的月光似乎更加皎洁更加地迷人了,莹白的月华投射在它的身上,慢慢地衍生出一圈圈银白色的光晕。慢慢地扩大,渐渐地变得强烈。

男子眼眸一横,嘴角泛起冷笑,哼道:“现在终于肯现出你的真身了!”

话音未落,银白色的光晕霎时满屋弥射,刺得他眼睛一痛。后退两步,光晕减小,最后变成一个小银球消失不见。凝眸细看,一个银白色的身影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银色的长发光洁如月,柔软如绸;黑色的眼珠璀璨如星,流光溢彩;一对眉儿似那二月的新柳,又如长剑斜飞;鼻不高而巧,唇不薄而艳;整张脸精致的如同一个瓷娃娃,让人喜欢却又不敢轻易碰触。他的身上穿着的银色长袍,随着他的动作而折出一个个皱褶。

“我还以为你快要死了呢!”黑衣男子看似失望地瞅了他一眼,手腕一转,手里的流霜刃直直地对准了他。

“白斩月,现在准备好了要死在我的手里了?”

他不答话,而是很镇定地一步步走向黑衣男子。眼中没有惧怕,没有担忧,甚至连一丝顾忌都没有。就跟那个执刀想要杀他的男人在他眼中一点都不存在,也或者是他根本就不将他看在眼里。

黑衣男子见状,怒道:“白斩月,你什么意思?”

他就奇了怪了,这个白斩月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前一段时间还被他追得狼狈逃窜,这一刻又显得毫不在意,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哎……”白斩月忽地停住了脚步,对着他叹息了一声,不无可惜地说道:“翡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人类总说‘妖物就是妖物’了。因为在人类眼中,妖物几乎等同废物!”

“死狐狸!”

翡羯怒不可竭,刷地朝前一刺。白斩月只是往后轻轻一退,就避过了他凶悍的一击。左脚一滑太极步,倏地溜开。翡羯转身,白斩月早已经抱起了地上昏迷不醒的宫千缈,满脸嘲笑地看着他恼羞成怒的脸。

“我现在要是你的话,我一定夹着尾巴逃得远远的,这样才能留住一条小命。”白斩月调皮地朝着他眨眨眼,言笑晏晏地火上浇了一勺油,让翡羯胸腔里的怒火燃得霹雳啪啦的。

翡羯抬腕,指尖燃气一簇暗红的的火苗,将黑暗的屋子照了个亮堂。白斩月笑嘻嘻地斜靠着墙壁,手里抱紧了流血不止的宫千缈,带着欠揍的惋惜继续道:“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的妖怪是怎么当的,看了她都不躲远一点!”

第一卷 第19节:月战衣

“你什么意思?别以为这个女人伤了我她就变成天生的神了!”翡羯不以为意,嗤笑着睥睨着一脸无害的白斩月,道:

“你别忘了,身为狐狸上仙的你不是也被我追杀到无路可逃,最后跟着一个女人避难吗?”暗红的眼眸阴狠喋血,“神又怎么样?我翡羯遇神杀神,就你这只狐狸神仙我也照剁不误!”

“哦?”白斩月故意地提高了声调,颇有讨好之色地看着翡羯,说道:“那您这只妖怪是在太厉害了!白斩月太佩服啦!不过您觉得这个女人只是一般的女人吗?”

言罢,白斩月看似好奇地盯着翡羯,等待着他的回答。翡羯心里有气,这个白斩月明摆着就是要看他的难堪!这个女人是有奇特之处,不过他可从不害怕什么,他一向只会越战越勇!

蝶翼般的眼睫轻轻地颤颤,白斩月故意地打了个呵欠,孩子般地看着半天不说话的翡羯说道:“你要是到天亮都猜不出来那我不就是要陪你站一整晚了?哎,看你可怜的份上我干脆告诉你好了,免得我们大家都睡不了觉。”

“故弄玄虚!”黑色的长袍一扫,凛冽的风刀刮似地劈向白斩月。

身子一晃,那道风直直地撞在了墙上,相邻的一道木窗立即被打得七零八碎。白斩月碎碎叨叨地嚷道:“喂,你这只妖怪也差劲儿了吧!”

翡羯哼了哼,一句话都不说,不过却把眼睛的视线悄悄地锁向了白斩月抱着的宫千缈。

“可是我真的困了!呃,翡羯,你要是不怕月战衣的威力我就把她留下来你继续跟她打,那个我白天的时候没睡好呢。”白斩月耸搭着眼皮,梦呓般地跟翡羯说了两句。

“……”冷傲狂妄的脸一僵,翡羯蓦地捏紧了手指,手背上青筋暴起。

砰砰!白斩月身边突然有什么东西被炸碎了,碎屑满空乱飞。而他一点都不在意,只是抱着宫千缈的手更紧了。她流的血太多了,照这样下去一定会失血过多而死的。虽说当初是为了躲避翡羯才跟着她,但是她撕心裂肺的那一叫让他整个心都揪了起来。他不希望,真的不希望她受到一点伤害。

鼓起他那一贯迷人的笑,流光溢彩的眼眸中满是孩子般地纯真。

“我当初看见她穿着这个月战衣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没想到啊没想到,月战衣居然会认她做主人。要是找我这样又美丽又善良狐狸上仙来做主人还说的过去,可这丫头长得不漂亮就算了,脾气还那么大……哎,我觉得月战衣真是做了一个很失败的决定。翡羯,你说是不是?”

“月战衣已经三千多年没有现世了,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这只狐狸诡计多端,难保他不是用计来诓他。再者说,若真是月战衣又怎么可能选择一个毫无能力的人类作为主人呢?不管从哪一方面,他都不相信宫千缈身上穿得是那个传说中的月战衣。

虽然口里这么说着,但他还是仔细地观察了许久。她周身散发出一种非仙非魔亦仙亦魔的力量,她的嘴里虽然在吐着血,可还是面有光彩。换做其他的凡人,可能都死好几次了。翡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那个穿着淡紫色衣裙的女子似有一种无法言语的魔力,再将他一步步地吸引。

“哼,我没有说错吧。”白斩月的话蓦然响起。眸带寒光,整个人清冷得像冬日里的寒霜,跟之前嬉笑不羁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第一卷 第20节:月战衣的主人

脑子一滞,左手的小指习惯忄生地一动,可指尖上的火焰却没有燃起来。翡羯心中一惊,想要动手却发现自己的身子根本动不了了。怎么会?他怎么动不了了?他只是多看了那个快要死的女人几眼,怎么就中了定身咒?

“跟月战衣的主人作对没有好下场的!”袖袍一甩,白斩月忽而孩子般淘气地朝他笑了笑。葱白的手指擦拭着她嘴角流出来的鲜血,慢悠悠地说道:“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就不杀你了,不过我们的账还是会算的。”

淡雅的帝女之桑弥漫在空气中,掩盖了她身上的的血腥味。轻轻地抚上她苍白的脸,走出满地狼藉的屋子。

“白斩月!”翡羯大喝一声,怎奈身子跟铸铁一样纹丝不动。暗红色的眼眸中蹦出激烈的愠怒,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斩月抱着她从身边走过。

月战衣!月战衣!月战衣居然现世了!

“月战衣!月战衣只属于我!啊!”所有的灵力积聚在双手,翡羯双手一挣破处了身上的定身咒。流霜刃一挥,对面的墙应声而破。先前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他就在这个屋子外设了一个结界,所以这里一两爆炸了几次都没有人发现不妥。这次他被施了定身咒,情急之下破了自己的结界。

嘭,强烈的声响和巨大的震动将整座客栈都撼动了。还不到几秒的时间就听见到处都是哭爹叫娘的声音,有的人飞快地跑到安全的地带,有的人跑逃不及只能屋里的家什摆设被压住了。

“救命啊……”

“天啊,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

一时间,整个客栈及其周围乱成一团,犬吠、人声甚至传到了城的那一边去了……

夜空中,圆月大悬。白斩月抱着宫千缈朝着西方飞去,却见客栈的地方有一道暗红的光凶猛地朝着他们飞了过来。暗叫一声遭了,白斩月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现在虽然恢复了人形,而身体依然虚弱。翡羯受到了宫千缈的月战衣力量的反噬他又给他使了定身咒,他还以为可以安然地带着她离开呢。可他终究太低估翡羯那个妖怪了,他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家伙。现在又知道了月战衣现世的消息,他逾嗌蹩戏牌这个好机会让他们离去呢?

开始的时候看见她受了重伤只是想去救她,才说出月战衣的事情让翡羯知难而退。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现在追来的翡羯还真让他伤脑筋。要是只有他一个人随便就逃走了,可是他现在还带着一个宫千缈,他又不能弃她于不顾。

“呕。”宫千缈又不可抑制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来,血水顺着嘴角滴落到下地。

白斩月眼眸一眨,腾出右手捻出一个诀来。银白的光一闪,五指间赫然屹立着五个抱着宫千缈的小小白斩月。嘴角一动念出一个“去”字,五个白斩月抱着宫千缈朝着不同的方向飞去。

夜风侵袭肌肤,银白的发丝飘摇纠缠,迎上他冷冽目光周围一片肃杀。怀里的宫千缈脸上血色全无,两片带着淡淡粉色的唇瓣枯白得像是失去雨水滋润的花瓣。右手一摆挡住所有吹向她的风,白斩月淡笑,道:“小丫头,我不会让你死的!”

话未必,天边闪过一丝银白色的光,两个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今日之苦,他日月战衣的主人必然来讨回!”空中响起白斩月冷酷的声音,赶来的翡羯听个正着。

第二卷 第21节:我娘子受伤了

子时已过,再过三个时辰天就可以亮了。

天边一线银白的光飞过,好似流星的陨落。银光消失之处,正是一个茅草农人家院子边的篱笆处。

张开唇朝着她的脸上吹了一口气,调笑道:“你可别死哦,不然就没人保护我了。”

说完,食指一弹白斩月立马变成了一个浑身脏乱的黑发男子。转身换了副着急惊慌的表情,朝着院门就砰砰砰地敲了起来,敲得又响又快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个人快要死了。

“有人吗?有人吗?”

土胚墙里有人点亮了油灯,昏暗不明的灯光一闪一闪朝外面移动。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披着衣裳手里捧着一盏油灯从屋里出来,脑袋朝着篱笆一望看还真是有人在敲门呢。

“来了,来了。”门闩一落,妇人打开门来问道:“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情?”

“大姐,我携娘子一同去流连城投靠亲戚,谁知道在半夜的时候遇见一群土匪。我娘子受了很重的伤,求大姐你行个方便让我娘子休息养伤,在下日后一定奉上重金酬谢。”白斩月着急得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声音都哽咽了,把她抱得紧紧的生怕她死去。

妇人举起油灯朝着宫千缈一照,果然全身都是血,赶紧说道:“快别说了,马上把她抱进去,我给你们找点止血的药。”

“谢谢大姐,谢谢大姐。”白斩月几乎热泪盈眶了,声泪俱下地说道:“好人啊!大姐你真是大好人啊!”

“小兄弟,你还是先把你娘子抱进去吧。来,我领你进去。”妇人看着吐血跟吐水一样的宫千缈,心里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没有空再去细看略显狼狈的白斩月,对他激动的感恩也是没放在心上。

心里思忖着这个女子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残暴的对待才会吐血吐得这般厉害,要不要连夜去给她请一个大夫。

进屋落山门闩,掀开布帘将他们带进还算宽敞的屋子里。墙边有一张干净的土床上,放下宫千缈的那一瞬间,白斩月还感受到了这个床的温度。可能是这个家没有多余的房间,妇人把自己的床让给了他们。

“小兄弟,你娘子伤得太重了,我们还是赶紧给她请个大夫吧?”妇人心慈,看着那样的宫千缈只觉得揪心得紧。

白斩月一抹眼角的泪珠,制止道:“大姐不必惊慌,我是一个大夫,能把娘子治好的。现在就请大姐你帮我们看看有没有人生人靠近,我怕那些歹人会追踪到这里,到时候连累到大姐我们死都不能瞑目!”

一说,眼泪花子又掉了下来。白斩月伸手一抚,手背上水迹一片。妇人只当他们是鹣鲽情深,眼见着床上的宫千缈好像真的要死的样子。很干脆地答应了,放下帘子就去门外守着。

妇人走后,白斩月右手一挥结下一个结界。宫千缈的伤势不容耽搁了,再晚点就不能再救了。当即坐上床把她扶起来,为她运功疗伤。

第二卷 第22节:俊朗的夫婿(一)

两个多时辰过去了,屋里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妇人坐在檐下不停地打着瞌睡,一会儿又给惊醒来,紧张地看着外面又看看屋里。

“喔喔喔……”公鸡打鸣,晨曦初露,天色渐明了。

白斩月收了功将宫千缈轻轻地放在床上躺着,精致的脸上展现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惫来。本来他不能在这段时间随意地变幻人形,可昨晚也是事态紧急他不得不那么做。这后半夜他又用自己的灵力为她疗伤,损耗过大身子已然是吃不消了。

轻揉着微痛的头,白斩月收了结界走出屋去。妇人正靠着一根柱子睡得很香,白斩月伸手将她摇醒,歉疚地说道:“大姐,这一晚真是麻烦你了。”

妇人见他出来,不禁探头朝着里面望去,问道:“小兄弟,你的娘子怎么样了?”

“她已经没有大碍了,现在只需要静养补身。大姐,我不能在这里多作停留,我必须去看看我的家仆他们怎么样了。娘子就拜托您代为照顾,好吗?”抬起头,黑葡萄似的眼睛闪动着恳切的光。绝色的姿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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