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欣然同意,为她日思夜想了个新名字,叫明珠,意喻被父母宠爱的尊贵女子。
紫薇听的当场落泪。
不过这只是私下发生的故事,在外边大家还是叫她紫薇,没人改口。
额娘说她经此一事,神色比以前更有朝气些。又说要不是小燕子天天跟乾隆炫耀紫薇是她姐妹又是她嫂子,乾隆差点扒灰了。
这真是峰回路转,我看罢欣然一笑,将信纸轻飘飘搁置一旁。
既然新月想做个玩物,嫁妆于她就没什么用了。
当然我这人很讲情面,绝非吝啬之辈。
端王府早年在京城的钱庄存了一份嫁妆,让他们经营。二十年来数目翻了两倍。我把一半划拨给国库,五分之二入我私库,剩余十分之一拿去变卖后,钱都用来给新月买首饰,以及支付调\教费用。
过了十来天我去探望她。小娘子浑身只披了块轻纱,头戴猫耳,四肢蜷曲,遮挡着重要部位,在挂满薄幕,颜色暧昧的堂屋里舔着一碗羊奶。
嬷嬷不许她说人话。她看见我,一边喵喵叫一边哭。我温和的说:“莫急,莫急,慢慢说。”
新月可怜兮兮的说:“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我说:“你说你当初是要当怒大海的侍妾奴婢,不是要当真正的小猫?傻姑娘,你不知道你现在多漂亮,怒大海见到你后,肯定看也不愿意看一眼雁姬了。”
新月马上开心起来,说:“喵喵,喵喵喵,喵~”
我说:“快了快了,再过十几日就送你去见怒大海。”
新月一时无法用猫叫表示她的喜悦,就爬到我脚边蹭我的腿。
怒大海是个不安分的,新月进宫第二日就跑到宫门口大喊大叫,让皇后放过新月。
我早有准备。将教养好的克善丢出去。
克善在宫门前跪在地上对他说:“怒大海将军,我敬你救了我们姐弟,不愿求皇上治你的罪。看在我姐姐已经走了的份上,求求你不要玷污她的清誉了。”
果然,围观群众听了克善的话,都啧啧称赞这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唯有怒大海除了新月的事,什么也听不到。
“什么?不可能!新月不可能死!”他癫狂的一把推开克善,在围观群众的嘘声下,大拍宫门。
玷污格格清誉,对世子无礼,宫门咆哮,激愤的大臣们纷纷在斥书上拍上自己的官印。怒大海数罪并罚,降做参领。
既然成了个小小参领,侍卫们不再手软,毫不留情的把人拿下,剥掉他的官服,叉出宫门。
怒大海坚持不懈的爬回来,在门口坐了一整天,到了半夜肚子太饿撑不住,才中场休息,回家吃顿便饭。
这件事一日内传遍京城。怒大海这样对待克善,且愚蠢鲁莽,迅速臭了名声。
怒大海也是背时,好端端在家中走动,被一群正义群众蒙着脑袋打断了腿。
脑残都是愈挫愈勇的,怒大海身残志坚,过了几天瘸着一条腿拐到宫门,继续让皇后放人。
可怜的皇后,老背黑锅。
这次我在权限内直接将他降为百夫长。
祸不单行,怒大海在回府的路上被不明人士打断了另一条腿——荆州一役,大小贵族们都是冲着便宜军功,送儿子侄子表侄子去的战场。
怒大海中途带着一半兵马跑路,被留下的子侄们的家长能不恨他吗。
过了几日打不死的怒大海还想出来,可惜出不来了。
他他拉家老夫人心一横,将他关在屋里,对外称得了失心疯。京官的夫人们纷纷哀叹没有了怒大海当笑料,日子变得好寂寞,联名要求怒大海家老夫人放他出来。
据说怒大海知道后信心大振,连夜翻墙,夜巡的官兵错以为是贼,将他拿住。家人四处打听了三天发现他被关押了,心灰意冷,不愿赎回,冷眼看他吃了三天牢饭才接回家。
第二次见新月,调\教已经接近尾声。她身披红雾薄纱,赤身捰体,头戴猫耳,在铺了毡毯的屋里灵活柔媚的爬来爬去。手掌和膝盖上都裹着兽皮,防止起茧。
我不禁赞叹嬷嬷教的好,新月的眼中,羞耻与坦荡各占一半。要是太过奴性了,反而没趣味。新月在嬷嬷的示意下,扭捏的爬过来。
不知是不是训练的太好了,她一到我身边,就无意识的用胸前的红豆在我的小腿上前后磨蹭,白皙的脖子和纤细的手腕上,铃铛铃铃作响。
磨蹭了一会,新月的脸颊变得嫣红可人,双眸也染上媚意。她不停的扭动的双臀,仿佛很不舒服。幽怨的喵喵叫着。
我说呢,原来连尾巴也安上了。白色的尾巴像真的猫尾一样翘起,根部消失在幽深的臀缝中。
由于没穿衣服,新月的肌肤触手冰凉滑腻,我顺着她背部的曲线划到浑圆的臀部,爱不释手。
新月喵喵叫着,一边颤抖一边闪躲,眼里满是哀求。
我哪里忍得住,将她拖到屋里颠鸾倒凤了一番。事毕,新月躲在屋角呜呜哭泣,青丝从猫耳间垂下,包着兽皮的手揩着眼泪,粉嫩的茱萸在手臂的缝隙里时隐时现。臀缝中的猫尾还在微微摇动。
这小妖精,装的真够味!我从她臀缝里抽出湿淋淋的猫尾,搂着她微凉的身子,再次前前后后的倒腾了三四回才罢休。
小英子说:“主子,这只猫仔您若喜欢就留下来呗。怒大海这奴才还敢跟您要不成?”
“跟一个奴才抢东西,爷没那兴致。”
在约定当日,我就将喵姬用红布裹了,装在箱子里,扎上蝴蝶结,打包送去怒大海家。
届时痴男怨女相会,怒大海权势不比当初,两腿皆折,年过四十,身体老朽。新月青春年华,热情似火,想必是女上位。
我和赵阿萝正说着话,令妃打发来小太监,说乾隆在回京的路上,要我过去商量迎接事宜。
令妃现在掌着后宫大权。这是一边拉拢我,一边给皇后示威呢。
此时夏末秋初,正是繁花似锦,烈日如炽的时节。
我笑眯眯的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号称重口味控,但写不来H的废柴作者参上!
委员会议
委员会议
延禧宫里,令妃和福大学士的夫人都在,大门敞开,福尔泰站在走廊守卫。一来示以光明正大,二来防止偷听。一个宫女在一旁端茶倒水。
福晋向我屈身请安。
外面日头炎热,延禧宫倒是清凉。
我端起茶杯一咕嘟喝完了,喘了口气才满不在意的让她坐下,瞥了眼给我续茶的少女,说:“这宫女……”
令妃笑着说:“三阿哥不必忌讳,香雪是我身边得力的奴才,忠心得不得了。”
我点点头,让小姑娘过来给我扇风,一路走来热的我满头大汗。
前些天我和幕僚分析令妃和老五,发现他们之间是一种奇怪的互利互惠关系。老五在乾隆面前为令妃争宠,令妃在乾隆面前为老五争利。
奇怪之处在于,为什么老五不帮他母妃呢?从这个角度想,问题就明白了。
老五和瑜妃是母子,他俩互相称赞会使得乾隆反感。老五和令妃是外人,反而是绝好的搭配。
小燕子的出现成为一个变数,令妃第一步棋走错,撺掇乾隆将她认为格格。
福家也下了一步错棋,他们收留紫薇,得知她的来历后,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乾隆,而是妄图让福尔康攀附格格。
两批人因为一个共同的错误,结成更紧密的盟友。
他们有两个选择,一是想办法恢复紫薇的身份,这样福家会出一个额驸,风险虽大,收益也大;二是让小燕子继续做格格,紫薇消失,这样可以保证现在的收益,同时将风险降至最低。
显然,由于我的出现,采用折衷的方法将错就错,从中牟利,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现在我们与其说是同盟,不如说是共犯。
而我的优势在于,我传出的消息让他们以为我不知道紫薇是我妹妹,因此她们不知道我知道她们与我是共犯,而错以为将来可以凭借信息优势以把柄拿捏我。
于是她们乐得维持着与我表面上和平的盟友关系,不到鱼死网破,不会对紫薇的身份透露半个字。
令妃也有自己的信息来源,南巡传来紫薇救驾和老五行为古怪的消息。她判断紫薇嫁给我后,我在乾隆心中的地位会进一步上升,老五有可能失宠。
心中的天平在向我大大倾斜之后,她待我比以前更殷勤许多。
会谈在愉快状态下开始,令妃首先发表了一番对未来前景的展望,作出合作愉快的美好祝愿。
接着缅怀过去,肯定我们的合作精神和各自的付出,希望我们不要因为现在的成绩而得意忘形。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然后提出,这次会议的主题是,在令妃和三阿哥的领导下,努力与乾隆,老太后,以及各级官员打好关系,全面把握好政治与后宫的平衡,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我和福晋鼓掌表示同意。
接着,我在会议上发表讲话,指出前景是美好的,道路是曲折的。
我们的队伍中,还有些歪风邪气。有些同志意志不坚定,想要两头讨好,在两个派系之间,摇摆不定。
这是犯了极大的右倾主义路线的错误。我在这里就不点出这些同志的姓名,希望这些同志勇于承认错误,坚决改正。
令妃与福晋坚定支持我的这一观点,她们保证立即找出犯了错误的下级同志,并严肃批评。
我继续发表讲话,指出还有一些同志虽然努力了,却没用对地方,导致事倍功半。
比如令妃同志,应该把重点放在生养阿哥上;福大学士同志应该在政务上用心,争取早日提升;福晋要与贵妇集团打好关系,共同为三阿哥团队的胜利,积攒决定性的力量。
令妃和福晋同志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更加坚定的支持以三阿哥为核心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方针。
在热烈的掌声中,会议进入了尾声。
迟疑了半晌,令妃终于不太自在的提出,上一次怀孕,她受了小燕子的惊吓,导致生产并不顺利,亏了身子,太医说将来或许会子息艰难。
我与福晋对视一眼,福晋笑着对令妃说:“表妹,这可真是巧了,六月的时候三阿哥找到一个妇科圣手。不少多年无子的,或有隐疾的,经她调理,两个月以内便能怀胎。我派几个妇女去一试,果然都有了信。”
令妃说:“可是宫外大夫,如何进得了宫?”
福晋笑道:“这好就好在,是个女大夫。我下次入宫带上她,让她给您瞧瞧。”
令妃欣然点头。
乾隆的行程拖了又拖,终于预定在秋至前一天回来。
我和皇后令妃带领大臣和后妃去迎接。
巍峨的紫禁城在众人背后投下淡淡的阴影,紫禁城前面场地巨大,空旷无垠。风吹得旗帜猎猎作响,马蹄声和车轮声越来越近。
乾隆年纪虽老,耍帅之心不减,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最前头。
满朝文武跪下山呼万岁。妃子们盈盈一福。
乾隆立即哈哈傻笑起来。带着王八之气,携臣归朝。
临走前给了我一个你等着我要你表情。
我敷衍的搭理了一下他,在随行人员中寻找紫薇。谁知第一眼看到的是福尔康。没办法,鼻孔太大,优势明显,小姑娘哪里有他抢眼。
我瞥了一眼觉得恶寒,假装打酱油路过。
福尔康投来怨毒的视线,福尔泰讪讪一笑,拖他离开。一阵风吹来,福尔泰赶忙说:“哥,你鼻孔大,快用袖子揣着,莫要吹坏了。”
福尔康揣着鼻子闷闷的说:“弟弟,你不知道,刮风还好,下雨时着实令人头痛。”
肥熊猫小林子洋洋得意:“爷,您看我跟他谁英俊?”
说真的,跟畸形残障人士比帅,你寒碜不寒碜。
“三哥,我回来了!”小燕子咋咋呼呼的在车架上挥手。
“三哥,我也回来了!”小燕子身边一个人半掐着嗓子说。
我眯着眼睛半晌没认出来。
这谁呀,叫爷三哥?爷有这么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吗。
小燕子叉腰怒目:“永琪,你又学我!”
那爷们儿相当熟稔的昂首说:“爷才没有学你,是你在学我。”
缓慢的经历了老五这些天的渐变的随行人员,淡定的表示毫无压力。
迎接人员下巴都掉了——这是五阿哥吗?
以前的五阿哥可没有……嗯,以前五阿哥脑残是脑残了点,可是没有现在这么……嗯,仔细想想,以前和现在只不过是从不同的角度脑残,实际上区别不大——经过一番心理建设,迎接人员纷纷表示无压力,默默的扶回下巴转身,留下萧索的背影。
“小燕子,你你你再说一遍,你说他是谁?”我淡定不起来,抖着嗓子说。
“老三,你连我都不认识了!”那人说话声音也不娘,是少年式的清澈。他气鼓鼓的,翻个白眼,推的我一趔蹶。
定睛一看,这爷们穿着老五那套从来不换的黄|色皇子服,光滑圆溜的脑袋,秃瓢上一根长辫,明眸皓齿,隆鼻修眉,胸部平坦,没错是老五啊,我怎么就认不出来呢。
“三哥三哥,他在路上一直欺负我。他抢我的零食,抢我的衣服,还跟我吵架。你要帮我。”小燕子摇我的衣摆。
我头大了:“老五你怎么越长越幼稚,还欺负你妹妹来,男子汉大丈夫,对女孩子低头不丢人,快道歉去。”
老五傲娇的偏过脸说:“好啊老三,你不帮我,居然还叫我道歉。”
我用眼神告诉他:蠢弟弟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干嘛要帮你,我揍你还来不及。
老五眼中似乎浮现一缕雾气,他用脚往地上一跺,袖子一甩,低头走了。他身边的宫女太监围了一个圈簇拥他回去。
我讷讷转过头的说:“小燕子,说真的,是不是你这次欺负他欺负的太厉害了?”
小燕子对我怒目而视:“三哥,亏我还记得给你带零食,你怎么向着他呢,我从来没欺负过他!”也哼了一声,把一包奇怪的果子丢我脸上,跺跺脚跑掉了。
我呆了一会,把果子丢进小林子怀里,弱弱的挪到额娘身边说:“额娘身体是否安好?”
额娘揪着我的耳朵说:“虽然你没有寄给额娘一封信,没有问候额娘一句话,但额娘的身体好得很,倒是你的紫薇不太好。”
“疼疼疼,额娘放手,紫薇怎么了?”
额娘说:“紫薇保护你皇阿玛受伤后,在马车里躺了一整个月,眼巴巴的等你来信问候,可是一封都没收到,每天偷偷背着大家哭呢。回来时被你皇阿玛被送到你舅舅家休养了。这是她让我带给你的。”
“永璋,我要提醒你一句,这是个好姑娘,你不要错过她。”她塞给我一个精致的香囊。
女孩儿家家的,有空想东想西最好,什么都不在乎才坏了事。
我喜滋滋的把香囊挂在腰带上,说:“您多虑了,我宠她宠的紧,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把她拴在我腰带上,一刻也不离开呢。”
额娘一脸不信,待还要教育,我借口皇阿玛召唤,带着小林子跑路。
古人说的好,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太监。你们让我一时肥胖,我让你们一辈子见不得人。小林子这个思想用得好。
路上他邀功说:“三阿哥,奴才的点子不错吧。五阿哥现在这副娘娘腔的样子,多解气呀。”
我怨念的说:“好个屁,爷看的牙都倒了。爷本来以为给他吃点那玩意,他会长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