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大燕律法恶惩如何?”萧峰岂会听不出他的推脱之辞,他便另辟蹊径,讲出他的打算。
李汉青气得脸红耳赤,若真得在大街上开堂审自己的儿子,哪里还会有他的命在?他真真恼了,算计着时间,城外的兵丁也快赶来,干脆撕破脸面。“大胆狂徒先恶意伤人,还妄想审判我儿子?你当你是钦差大臣?纵然是钦差大臣也该依律行事,不可动用私行若是识趣,马上放下屠刀,束手就擒兴许还留尔等一条狗命不然今儿个非活剐了你们”
李汉青在对面叫嚣,李衙内的脖子也绷得比直,还不停得用眼神向程喜示威。程喜嘿嘿一乐,笑着弯下腰在他耳边低语。“看什么呢?管不住眼睛,要不要小爷帮你把它剜了?”
李衙内一惊,想到方才程喜狠决削去手指的一幕,他老老实实地低下头,再不敢乱瞄乱看。
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李汉青得意地大笑。“狂徒如今插翅难飞,今儿个不杀了你俩人,不足以平民愤”
“民愤?”萧峰淡淡一笑,“一个狗官就敢妄议民愤?说反了,杀了你们父子二人,才能平这满城的民怨”
“住口——”李汉青手指萧峰叫嚷着,这时大批的骑兵从街的两头涌入,吓得围观的百姓呼啦一下闪到街的两边。骑兵一拥而上,将萧峰等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李汉青愈发猖狂起来,“识象得快快把我儿子放了,兴许给你们个疼快,不然将你们五马分尸”
这时领兵的将官骑马从兵丁中闪出,看到端坐的萧峰先是一顿,紧忙下马,来到近前,他的目光始终未离开萧峰。
李汉青见自己的救兵到了,欢蹦乱跳的拉住将官的手臂。“将军快快将这两个强人拿下,将他们五马分尸,为我儿报仇”
可那将官只是盯着萧峰,并未做出任何动作,李汉青急了。“这两个是反贼,快快将二人捉拿归案,若让二人跑人唯你是问”
“把他拿下”将官终于出手,却让四下惊诧军士们虽有疑问,还是依令行事。
“放开本官你们疯了?竟敢捉拿本知府,莫不是想造反?住手”李汉青拼力挣扎,可他一个文人哪里是两个兵勇的对手。
在四下惊愕的目光中,那名将官大步来到萧峰近前,单膝跪倒。“莫将赵匡胤拜见镇南侯”
“起来回话”萧峰微微一笑,“如何认得本侯?”
“回侯爷,莫将曾守备边疆,在边城见过老侯爷和侯爷。”赵匡胤恭恭敬敬地回答。
两人对话声声清脆,周围的人听得真真切切。百姓一拥而上,呼呼拉拉跪了一地。“求镇南侯作主”响彻云霄原本还叫嚣得李家父子,早已面如死灰
卷三 为妻 第二十五章 祸根
请吃肉,只是写到有点寒……鸡皮疙瘩换点票票
萧峰派人到州府,坐在府衙旁听了三日,看着李家父子被查没家产、斩立决后,才悄悄地离开夜城。夜城一事,如一阵风吹遍江南。江南的官员、宵小人人自危,都学会夹起尾巴做人,一时江南的官场清明异常。途经江南各地的大胡子们也跟着沾了光,每到一地都受到特别的理誉。
瞪了眼旁边白吃白喝的,程喜气恼地往嘴里塞馒头,嘟嘟囔囔地报怨。“爷做好事,反倒让一些无知之徒占了便宜。”
习惯地摸了摸有些扎手的下巴,萧峰淡淡一笑,“都是些行路之人,行个方便也好。就算他们当中有骗子也不错,骗一骗那些昏官也不错”若是里面有一、二个骗富济贫的好汉就更不错了。
见萧峰丝毫不在意,程喜只能默默摇头。连夜离开夜城,出城了就剃了胡子。唉……如此露脸的事,怎么就让主子给躲了?不过见萧峰的心情,比才离长安时好了许多,程喜也稍稍放心了。“爷,这一路不要不要多斩几个人,为民除害?”
“多斩几个人?”萧峰气乐了,“砍人头?还是砍树?若一路砍回长安,还不天下大乱?不等咱们回长安,参我的折子能堆满御书房。李氏父子的案子,并不是由我亲审,只是旁听,一切都是州府判决的。反之只怕皇上都不会饶了我,忘了萧家的祖训了?”
程喜一窒,愧疚地垂首。“爷,小的错了,请爷处罚。”
萧峰轻叹道:“算了……爷是个兵,如今天下太平,该回去种地了……”话语间还着无尽的萧瑟。
见他的心情不快,程喜连忙转离话题。“夜城那位赵将军倒是个帅才,他操练的士兵各顶个的棒”
“他也是将门之后,听说他祖上曾跟随高祖皇帝南征北战,传到他已经为将三代了。”提到他感兴趣的人,萧峰的眼睛一亮。“赵匡胤确有帅才,日后有机会他必成大燕一代名将”
程喜却有些不屑地撇了下嘴,“一代名将还能越过您去?”
“短视萧某沾着祖上之光,哪里能同人相提并论?”萧峰神经有些大条,却也能感觉越匡胤的狠绝。而他果断、狠辣的手段更令萧峰刮目相看。赵匡胤是个人物,将来的功业,远远在他之上。
“爷也太自谦了”程喜不满地将脸扭到另一边。
萧峰神气悠远地说道:“你不懂……”
“兄长,这回结识镇南侯萧峰,犹如天助”赵光义兴奋地在兄长跟前雀跃。
赵匡胤眼中闪过得意,只不过神色比赵光义更内敛沉稳。“此刻想起还觉得忐忑,若不是依稀记得镇南侯的相貌,只怕这会儿咱们兄弟俩已身处囚车,正在发配的路上了。”
“若兄长认错了,又当如何?”赵光义半开玩笑地问道。
“趁歹人不备砍下他的头,告诉李大人方才只是惑敌之计”赵匡胤端起茶碗,轻啜一口茶,嘴角带着得意。
“妙好一条两全其美的妙计”赵光义心服口服地挑起手指。“如此兄长便可立于不败之事”
“嘿嘿……”赵匡胤但笑不语,得意地茗着茶。
“嗯……好……冤家……啊……”红木床帐内传出令人脸红、细碎地呻/吟声。
“女主子……可还满意……”一个粗喘的男声暧昧的问道,腰腹邪恶的抽/耸着。
男人身下面颊绯红的女人,明眸如水得盯着男人,轻轻在男人耳边低语。“小心肝,若是……再猛一点儿,就更满意……”
男人垂睑,藏起眼中对女人的厌恶、鄙视。伸出纤长的手指狠狠地抓住她胸前的浑圆,轻拈她粉嫩的顶/端,下腹的冲刺越发猛烈。
“啊……”女人的呻/吟越发诱惑,轻启双唇,香舌轻刷红唇,双手饥/渴地按在自己的胸/脯,同男人的手叠加在一块。她滑/嫩地双腿抵死缠在男上的腰上,极力向上挺起腰肢,迎合男人的撞击。“啊……冤家……啊……来了……”
“妖精今儿个让你知道、知道冤家的厉害……啊……”男人拼命地狠狠地前挺了几下,身子一僵,最后瘫软在女人身上。“嗯……”
门外留守的丫环听得面红耳赤,春心荡漾。这时从外间进来了个丫环,穿着比门边的丫环明显要好许多。她来到门外,驻足倾听,直到又传来男女的低语声,才轻轻推门走进去。
屋内弥漫荒yin的气息,丫环连眉都没皱一下,习以为常罢了。在离床几步之处停下,“主子……”
床帐内的低语方歇,传出女人慵懒沙哑的声音。“何事?”
“山下回报,镇南侯已连夜离开夜城,不知所踪”丫环垂首回报。
床上的女人眉头一皱,走了?竟不声不响地走了?还真是来去无影踪,不过既入了她的法眼,怕是逃得再远也不怕。“吩咐下去,准备回长安”
“是……”丫环领命出去。
原本在床上闭目倾听的男人,缓缓地睁开眼睛,带着无限的风情问道:“女主子……带小的一同走吗?”他的手再次爬上她高/耸的雪/峰,玩弄着那抹嫣红。
“嗯……”女人呻/吟着半眯着眼睛,软软地将赤/裸的身体贴上去,手抚上男人的“凶器”把玩着。“那就要看……冤家的本事了……”
“那还等什么?”说着男人重新爬上女人的身体,抬起她一条腿,一挺身如船入港将她填了个结实。
“嗯……”女人放/荡地呻/吟着,同身上的男人翻云翻雨,脑子里却不停地回想萧峰健壮结实的身体,甚至他满脸的胡须都让她麻痒战栗。当男人将她推上云霄,在她体内喷发时,她终于高声尖叫。“萧峰——”
几日后,庐山上一处别院的门前,站着许多挑夫,忙着将别院前的行李挑上肩,挑到山下去。内宅里一位相貌端庄大方、眼神却异常妖媚的女子坐在铜镜前,丫环正在为她梳头,床帐内一个相貌英俊、皮肤白皙的男子正光着身子酣睡。
这时一个管事模样的汉子走进来,“主子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女人笑着点了点头,戴上帏幔,由丫环挽着往外走。 床上的男子醒了,“主子,这是要走?小的马上就好”男子面色苍白地穿起中衣,手却止不住地颤抖。他完全醒了,他突然想起曾经听到的风言风语。
女人转过身,妩媚地一笑。“不必着急,就留在庐山吧这的景美”说完放下纱帽,抬腿往面走。经过管事身边时,淡淡地说道:“处理得干净些,别留下尾巴”
床上的男子方恍然大悟,张口骂道:“无耻娼妇蛇蝎心肠不得好死yin……”不容他再骂,汉子冲上将他制住,用衣物塞住他的嘴。用拳击昏男子,他拉过旁边的被子,将男子卷在里面扛出去,出了别院后门,将男子连同被子都抛进了不处的山崖。
管事的动作娴熟利落,这二年多里,他自己都不记得扔多少个男人下去了直到上了船,女人的帏幔才被取下,身边的丫环细心地扇了几下扇子,为她驱走初夏的暑气。坐到窗边,透过窗纱看着岸边的景色。女人轻叹一声,丫环小心地问道:“主子,您这是……”
“想长安繁华,却也念着庐山的快活。没了那些冤家……往后……只能再玩虚凰假凤了……”说着女人拉住丫环的手,纤指缓缓在手背上滑过。
丫环的身子一僵,眼中闪过恶感,马上又重现笑意。“能侍候主子,是奴婢们的福份。”
女人微勾嘴角,“好……晚上就看你们的了……呵呵……”
是夜,女人床上多了三个人,三个女人
在三人的手口,外加一根假……女人yin/荡了一夜,在每次飞到云端时,她口中喊着:“峰……峰……峰……”
远在千里的萧峰在睡梦中不停地打着喷嚏,正大梦中同雨嫣欢好的他,却不知他已经成为一荡/妇期待的美餐。
雨嫣拉着萧文宇的手,将一块白玉牌子塞进他手里,小心地嘱咐道:“若有信要捎给小姨,就到山下新开的王五杂货店,把令牌给掌柜得看,他会帮你捎信的。若是缺什么、或是短银子,也只管拿令牌去找掌柜,他一定会尽全力帮你。记清楚了?”
萧文宇点头,“听清楚了”
雨嫣不放心地将白玉牌玉子亲自挂到他脖子上,“这玉牌还可以到各地的林家钱庄去提银子,千万莫弄丢了。”
萧文宇拿着牌子参看牌子刻得字,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歪歪扭扭的几个奇怪符号。他怎会认得?那是沈三万专刻的,沈字的汉语拼音。
囡囡拉住宇哥哥的手,久久舍不得离开,最后还雨嫣保证每年都带她看她的宇哥哥,她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拼命地向远去的马车挥手,直到看不见,萧文宇才放下手,抹去眼角的泪水。义无反顾地向山上走去,他暗下决心,要努力习武练好一身功夫,保护家人,替小姨报仇让她不再东躲西藏,让一家人早日团聚
卷三 为妻 第一章 又见赏月宴
又是一年,萧峰坐在绿绿的草地上,在墓碑前焚烧纸钱,看着碑上冰冷的名字,心里了一阵阵的揪痛。“真快……嫣儿,这转眼已经一年了……酒庄里葡萄快熟了,庄上酿的葡萄酒如今已闻名长安城……今年的庄上产的瓜果也丰收了……程管事乐得眼睛都没了,原本亏钱的庄子愣让你弄成了聚宝盆……”粗壮的手指抚上墓碑上的名氏,萧峰的眼前有些迷蒙,眨了眨眼,从腰间解下酒囊。“自家酿的葡萄酒,肯定不能忘了你。”说着他喝了一大口,又将玫红色的酒液倒在碑前。
又灌了自己一大口葡萄酒,萧峰用袖子抹去嘴角的酒汁,又开始陪娘子“聊天”。“嫣儿……前些日子,宇儿又来信了。他的功夫又精进了,说师傅又夸他了。今儿……又是中秋节……晚上还有赏月宴,可更想陪你。进宫陪着别人假笑、奉承……实在太累……多亏嫣儿整治有方,农庄又变成了另一副光景。每日躲在农庄里耕种,听着别人的感叹,这心里甭提多美了。他们这是在夸咱娘子……可一想到……心又里酸又涩,也不知是甚滋味。”用手掸去眼角的泪珠,萧峰苦笑道:“刀光剑影滚过,可现如今却成了个爱掉眼泪的怂蛋……”
隔着很远,看着萧峰自语自饮的程喜,也跟着偷偷地抹泪。原本以为爷从江南回来,心结就会打开。不曾想,爷从江南回来,干脆住到了城外的葡萄庄园。每日同庄上的老兵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整个心思都放到了酿酒上。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女人都没有,妾室与御赐的美人都被他抛在侯府内,连问都没问一下。
只要一有时间,或是心中烦闷,侯爷就会背着酒囊、带上纸钱来夫人坟前祭扫。靠在夫人的坟头,同夫人说话,每次都会喝得醉醺醺的,回去倒床就睡,倒省了他彻夜难眠。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倾心于侯爷的美人也不是没有。其中甚至还有公主,虽是守了三年寡……不过鳏夫寡妇,正相配。可奈何侯爷不动心,念念不忘已故的夫人。
“夫人显灵,保佑爷早点续贤……”别无他法,程喜只能时不时地暗自乞求,乞求夫人保佑侯爷早日续贤,为萧家再度开枝散叶。
明贤公主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小妹,年方双十,及笄嫁予当时的新科状元郭悠扬,夫妻二人恩爱非常。可惜成亲两年后,郭驸马重病而亡。公主悲伤异常,干脆离开长安这处伤心地,直到几个月前才回到长安。公主虽是新寡又出自皇族,却待人宽厚,贤名远播,是百里挑一的人选。公主自从在新年御宴上与侯爷相识,对侯爷一见倾心。还借买葡萄酒之机,数次来农庄意欲同侯爷多亲近、亲近……可侯爷的榆木脑子,对美人抛过来的秋波孰视无堵,让旁人看了都替他着急。
不过看明贤公主对侯爷颇为执着,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只求侯爷早日解开心解,同公主喜结良缘,冲一冲镇南侯府的霉气。
“主子,今儿晚上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丫环恭敬地问正着梳妆的打扮的公主。
对着铜镜照了照,明贤公主满意地笑了。“衣服……就穿那件鹅黄|色的好了,既不会太素,又不会显得艳丽,本宫可是个寡妇。”她不屑的撇了撇嘴,慵懒得起身让丫环服侍她穿衣。“唉……回长安反倒不如在别院时快活,盯着得眼睛又实在太多,不自在。碧玉……在镇南侯跟前,本宫没露什么吧?”
“公主进退有度,挑不出半点瑕疵。”碧玉替她整理衣服,半真半假得替主子报不平。“是侯爷太不识风花雪月”
“不用懂风情不怕,只要在床榻之上有力就好。总比之前……不中用得好……”想起从前的蠢货,明贤公主脸上没了笑容。“有把蛮力,才不会再让本宫独守空房。再过那种人前笑,私下哭的日子……”
“公主……”碧玉不知该如何开口劝慰主子。
明贤公主摆了摆手,“无事……都是过去的事了,再不提了。如今谋划嫁予镇南侯才是大事……”
“公主看上侯爷,是他的福份。公主定会心想事成”碧玉恭身施礼。
明贤公主带着媚态,轻轻地掐住她的脸颊。“这张小嘴,真是甜死个人儿”
看时辰不早,明贤公主在丫环的簇拥下,气派非凡地坐上马车,朝皇宫而去。坐在马车之上,明贤公主紧闭双眼,想着过会儿在宴会之上,如何同萧峰搭讪,摆何种眼神才最勾人进了皇宫的御花园,明贤公主一路之上挂着温婉的笑容,同每位与她相遇、谈笑的夫人、熟人点头致意。她的眼光不断在人群中寻找“镇南侯”明贤公主殷勤地走向不远处的高大身材,“侯爷也还参加赏月宴?”
背对着公主的萧峰,缓缓回身。“臣拜见公主殿下”
看着他月光下刚毅的身躯,满脸的胡须已被剃去,露出一张无比坚毅的脸,下巴泛着青色,引得她想伸手去摸。她娇笑着掩口,“都说了不必如此客气,数面之缘,咱们也算得上是熟人了。其实……今儿本宫是想向侯爷道谢。”
“道谢?从何谈起?”萧峰皱着眉头,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侯爷可还记在数月前在夜城……侯爷曾在马蹄之下,救起一个戴帏帽子的女人?”明贤公主笑着提醒道。“侯爷果真是贵人多忘事,难到忘了夜城的李汉青父子?”
萧峰早把那两个人渣忘倒脑头,神情还是一头雾水。
明贤公主挂着完美的笑容,又提了一条新线索。“赵匡胤总还认识吧?”
“赵匡胤”萧峰完全想起来了,“公主也在场?还是……”
“那头戴帏帽的女子正是本宫,侯爷不仅救了本宫的命,还请本宫看了出好戏,为民除害”明贤公主眼睛始终未离开过镇南侯,想要抓住他细微的变化。“本宫谢过侯爷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公主言重了”萧峰神情依旧木木的,没多大变化,似乎更想转身走开。
明贤公主非常满意周围的注意力都集终到了他们俩人身上,挂着最完美的笑容,深施一礼说道:“侯爷何必自谦?若不是侯爷出手相助,只怕本宫早成了马下冤魂,日后侯爷有用得到本宫的地方只管开口。”
萧峰不解风情的看了看眼前的公主,“当日状况,不管街上是何人,萧某都会出手,公主就忘了吧,不必太过挂怀”匆匆还礼,便大步走开了。
“你……”碧玉差点冲出来,为自家主子鸣不平
“碧玉……”明贤公主淡淡地轻呼,她又老实在站回主子身后。明贤公主神情自若地笑着,去寻自己从前的手帕交。心中却在暗自忿恨,腹诽萧峰不是个识情知趣的温柔之人,可征服他的决心越发重了。
“去皇上那里看过了?”皇后端坐上榻上,看着回话的宫女。
宫女略有些犹豫,“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