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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兰不知道这男子会忽然露面,虽然心生疑惑,却没反驳。如今她正重用着他,只当他与雁儿有些交情,便将酒盅递到男人手上,笑说道,

“没想到阮公子竟然倾心于雁将军,当真是喜事一桩啊”回眸间,见殿下众人探究的眼神,眉梢轻扬,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又向众人说道,

“这位公子正是幻幽宫朱雀堂堂主,阮玉。”

话音刚落,殿下一片死寂,仿佛这些人同时没了呼吸一般,连那些起舞的男子们也停下了动作,目光锐利地将男子看着,静得吓人。许久之后,才传来深深浅浅的吸气声,却仍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月罂正端着酒盅,打量着男子熟悉的背影,心想着像是在哪里见过,然听到熙兰介绍之后,手指蓦地攥紧,惊得睁大了眼。

(弱弱地叹口气:这两天卡文卡得厉害,好不容易才码出来一章,各种纠结…)

第346章我很喜欢

收费章节(12点)

第346章我很喜欢

她不会忘了那日从百花楼出来后遭遇的事,几个黑衣人险些要了她的命,若不是跳下悬崖,后又被童昕所救,想必早就摔得粉身碎骨或是被那群夺命蜂吃了

月罂虽然又惊又恼,但也知道眼下是什么情势,自己身单力薄,即使与他争辩起来,也占不了任何便宜。何况,那衣裳虽说沾了追魂香,她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阮玉所为。眼看着母亲与这个幻幽宫的堂主关系亲密,她又觉得忐忑不安起来。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她一样稳住性子,一个小国使臣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立即噌地站起身,眉毛立起,高声喊道,

“女皇陛下这是何意?谁不知他幻幽宫手段毒辣,是各国的仇人,想必你们南月国不少官员百姓也死在他们手中吧?今日让他前来,如何对得起那些人?”

使臣边嚷嚷,边气恼地瞪着阮玉,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然他也知道对方是幻幽宫的人,用毒高超,并不敢轻举妄动。

还未等熙兰说什么,阮玉忽然低低地一笑,扬眉对那使臣说道,

“啊,在下倒是想起来了,梁大人的妾室彩珠就是被我们幻幽宫的人毒杀了,想必还记恨着呢吧?”他说得随意且又不屑,惹得那梁大人火气上涌,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一个箭步就要冲上去,却被一旁的另一位大臣拉住了衣袖。

阮玉并未在意,垂眸看了看酒盅,已然猜到这酒中加了料,漫不经心地瞟了眼依旧震惊的雁儿,眼底却不着痕迹地露出一抹温柔,

“不过,梁大人可想知道她因何而死吗?”

梁大人已然被怒火灼得双目通红,拳头紧紧地攥起,但仍想知道真相,愤愤地哼了一声,却一言不发。

阮玉笑吟吟地坐在南宫熙兰一旁的台阶上,举止轻佻随意,边嗅着杯中美酒边缓声道,

“那女人未过门之前就与令郎眉目传情,颠鸾倒凤,但无奈嫁给了比她大三十几岁的老头子,自然不甘心。过了门之后仍与令郎有染,后又有了孩子,本打算两人远走高飞,但令郎不愿舍弃未来的仕途,就告诉她从此别再来往,一刀两断。那女人自然不肯,嚷嚷着要将此事揭发,令郎一时恐慌,便在她茶中下了毒。那女人死后,他怕受到牵连,又诬陷是幻幽宫所为,令郎还真是……”

“胡说”梁大人还未等他说完,气得吼了一声,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觉得羞耻。

“是不是胡说,梁大人回去问问令郎就知道了,何必与我大动肝火呢?”阮玉说到这,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像是感到十分可惜,随后笑睨着梁大人发青的面孔,继而又说,

“聪明人一想就透的问题,竟然让梁大人误会了这么久,看来在下真要给您提个醒了。幻幽宫的确会收人钱财,取人性命,但也要分是谁。酬劳太低,或是要除掉的人身份不够,对我们来说都没什么价值,区区一个小妾,如何值得用我们的人动手?传出去岂不是丢了幻幽宫的脸?”

他嗓音柔和,如一片棉絮般轻柔悦耳,但语气却透着逼人的气势。环视了四周面色各异的使臣,收敛了些许笑容,若有所思地又说,

“各位大人表面上看起来都这么正义,可暗地里好像有不少人买通了幻幽宫做事吧?让在下想一想,还有谁呢……”

他话音刚落,有些人心中顿时慌乱起来。诚然,阮玉说的的确是真话,这些人虽然恨幻幽宫入骨,但有些事只有他们的人才能做到,私下里,真有几个买通过幻幽宫的人,只为了除掉异己,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气焰顿时少了一半。

阮玉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慢悠悠地又说,

“大家不过是利益驱使罢了,你们给我想要的东西,我就为你们办事,事成之后一拍两散,何来仇恨之说?啊想必是嫌我们杀了你们熟识的亲眷、友人,所以才恨着我们?那就难办了……”阮玉假意遗憾地摇了摇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眸一亮,惊呼道,

“那如果各位大人饮下的酒中都被我下了毒,恨我的人岂不是更多?”

众人闻言脸色蓦变,慌忙丢下酒盅,恨不得将刚刚饮下的美酒都吐出来,一个个满脸惊恐,不安地看向阮玉。

谁知那妖艳男子扑哧一笑,回眸看向淡然自若的南宫熙兰,笑笑然地说道,

“今日是女皇陛下的寿宴,在下随口说了句玩笑,竟然吓到了诸位宾客,还望女皇不要见怪才是。”

熙兰毫不介意地摆了摆手,眉眼平顺,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笑意十足地答道,

“阮公子真是风趣幽默,诸位可不要信了他的话,今日是朕的寿宴,怎能以毒酒款待各位?”

以往的宴会常常是各国使臣以及南月国大臣参加,人数众多。今日熙兰却暗自存了心思,并未让本国大臣前来,此时紫金殿上坐着的也只是各国使臣而已。

他们听南宫熙兰这么说,虽然并不相信,却没了先前看到阮玉那般激动,无奈地压下气恼之情,更有许多人完全没了主意。相信许多人知道自己的性命正攥在他人手中,都不会镇定自若。

阮玉把玩着手上酒盅,缓缓地举起向熙兰以及众人敬了敬,柔声说道,

“在下今日来此仅是为了庆祝女皇寿辰,并无它意,在此借花献佛,祝女皇福寿康健。”说完扫了眼雁儿,将酒盅凑到了唇边。

雁儿瞳孔一阵紧缩,只觉得心似被刀子狠狠地刺了一下,丝毫没考虑后果地甩了他一巴掌,连同酒盅一起打翻。

整个殿宇又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诧异地看向雁儿,对她的举动十分不解。阮玉也是一愣,觉得脸上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缓缓地眨了眨眼。

雁儿拳头紧攥,连连吸气,这么多年,面对何等险情她都没有这般害怕,却在看到他饮毒酒的一刹那,感觉天地要塌了一般。她强压下心头的恐慌,冷言冷语道,

“你这个嗜血的恶魔,不配喝我敬的酒”

阮玉明白她不想让自己死,也知道她这么说是想掩饰酒中有毒,仅一瞬间,便笑嘻嘻地揉了揉脸,暧昧地说道,

“雁将军的性子果然如传言一般,不过……我很喜欢”

他轻描淡写地一句话,便将殿中气氛缓和了下来,众人虽对熙兰的这种做法极为不满,却无法发泄,因为他们还忌惮着刚刚阮玉说的那番话。而他们也暗自思量,她堂而皇之地将幻幽宫的人请来赴宴,究竟存了什么心思?难道是想以此暗示各国什么?

雁儿轻哼了一声,转头回了自己的位置,心却难以平静。自从他们兄妹夺回北冥国,这个一直假扮北宫柠的人就消失了踪影,任她如何寻找也没有消息,如今才得知,原来他竟然是幻幽宫的堂主,真是可笑……

阮玉,是他的真名吗?虽然知道他与何启并没有什么关系,却不明白他为何要以北宫柠的身份留在皇宫中,又为北冥国出谋划策,屡屡击退敌军。而他与自己,关系始终若即若离,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雁儿慢慢喝着酒,丝毫不在意这酒是否有毒。一杯饮下,便摒弃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刚刚那法子彻底不能用了,要如何才能将熙兰置于死地。她虽然掩饰得很好,刚刚发生的一切也很是正常,但却被一个人看出了端倪。

月罂的视线一直留在雁儿身上,将她强加掩饰的那抹不安与焦灼看在眼里,随后,她又看向阮玉,见那男人只是若无其事地饮酒,又时时与熙兰等人谈笑风生,丝毫看不出破绽,顿时心生疑惑,难道雁儿先前与他认识?

阮玉只在殿中坐了片刻就说出去透气,一个人慢悠悠地出了紫金殿,他刚一走,熙兰便和声细语地说道,

“幻幽宫一直是各国的心头大患,我们之所以忌惮,无疑是他们行踪诡异,隐藏的地点又无法靠近。如今他们主动示好,便与众国一样是我南月国的盟友,还希望诸位不要在意。”

多数人听完都是敢怒不敢言,心想着各国忌惮的幻幽宫如今与南月国站在同一立场上,对任何国家来说都算得上一种威胁。南月国本就国力强盛,兵将精良,如今又与幻幽宫联手,看来星河大陆第一大国的地位是不可动摇了。

但无论如何,与那样一个毒辣的门派成为盟友,不仅会让人觉得畏惧,更令人心生厌恶。月罂凝眉看了看熙兰,对她这种做法也心生不悦,见阮玉已经离开许久,便悄悄离席出去寻他,想知道那日的事是否与他有关。

夜色如水,空气中似乎融化着浓郁的花香以及青草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凝聚成初夏的味道。

月罂走了几步,便瞧见不远处垂柳下站立的华服男子,花色下摆笔直地垂着,如一幅静默的风景。她只上前了几步就停了下来,与他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随后轻咳了一声。

阮玉唇角轻勾,慢慢地转过头将她看着,笑容可掬,一幅和蔼的模样,

“殿下,好久不见了呐……”

第347章做我的女人

收费章节(16点)

第347章做我的女人

月罂眉梢轻扬,听他这么说更确定了几分,索性挑明了问道,

“看来你果然记得我……先前那衣服上的追魂香,是不是你放的?”

阮玉掩唇一笑,眉目如画,带着丝丝暧昧之气,坦荡荡地答道,

“没错,是我。”

月罂眉头慢慢蹙起,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简单就承认了,究竟是太过自信还是丝毫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是谁让你杀我的?”

阮玉缓步上前,笑容依旧暧昧多情,可月罂却觉得那笑容不过是一张面具,不自觉地退后了两步。阮玉似乎看出她的小心谨慎,即刻停了下来,四下瞧了瞧,忽然轻声一笑,

“殿下何必怕我?四周可是有几个高手暗中保护你呢”

月罂疑惑地四下看去,并没瞧见旁人,便猜到又是那些暗卫。如果不是他的提醒,她竟忘了这些,听完这才镇定了几分,凝神将他看着。

“我们幻幽宫有个规矩,收人钱财,便会替人保密,恕我不能告诉殿下了。”

“那现在呢?”

“现在?”阮玉略微偏头,起初不解月罂的意思,可看见她一脸戒备的模样,忽然又有些明了,若有所思地问道,

“害怕我仍要取你性命?”

“那是自然,你本就善于弄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让人防不胜防,不害怕才怪”月罂并不想逞什么能,就算在他面前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不如彼此都坦诚一些。

阮玉倒是被她这些话闹得一愣,随后忽然笑出了声,摇头叹道,

“都说殿下言行举止不同于寻常女子,看来果真如此……”

“少说废话”

阮玉并不介意月罂的忽然打断,而是态度温和地绕着她走了一圈,斜睨着她的眼,又笑着说道,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你做我的女人,我护你周全”阮玉柔声一笑,媚入骨髓,斜挑的凤眼含情脉脉,比这初夏时节更令人浮想联翩。

月罂上下睨着他的笑颜,刚刚没细看并不觉得怎样,如今只觉得他有些眼熟,说不上来在哪儿见过,听他说完忽然问道,

“做你的女人?那雁儿怎么办?”

她此话一出,阮玉唇角的笑意一顿,随后很快地化开,扬起更大的笑容,

“连殿下都看出了我对雁将军的心思,我很高兴呐”

月罂并未回答,却对先前的猜测更确定了几分,这两个人果然是熟悉的。而阮玉是幻幽宫的人,如果雁儿与他熟识,那北冥国也有可能与其有关联。她并未说破这些,只是静静地等着阮玉的回答。

阮玉慢悠悠地走到月罂近前,发现她身子下意识地向后退,忽然低笑道,

“我此次若想害你,早在你站到我身后时便动了手,何必等到现在?”

月罂觉得懊恼,心想着自己是不是太丢脸了些,不过事关生死,她可不想这么糊里糊涂就着了他的道。郁闷地皱了皱眉,沉声说道,

“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你好自为之。这里是皇宫,即便你用毒高超,也不会任由你胡作非为”说完转身要走,却听见阮玉低唤了一声,

“你不想报仇?”

“报仇?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报什么仇?”

“毒是我下的,仇家不就是我么?”月罂不耐烦地回眸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自己会与这个人心平气和地谈了这么久,实在诧异。而她一直觉得有些烦躁,说不上来缘由,只觉得应该速速离开这个皇宫。

“你不过是替人卖命而已,是刀是剑,都是人家说的算,说白了也只是个杀人工具,我并不想与这样的人结仇。想必我付得起你需要的东西,你也会成为我的刀剑吧?另外,即便我能杀了你,还会有人雇佣其他幻幽宫的杀手,凭我的力量,杀得过来么……”

“你还真是……很特别呐……”阮玉眨了眨眼,觉得这番说辞实在新奇,又联想到那日月罂大婚时发生的一系列事,更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是特别。

月罂并未理他,既然无法得知那日背后的主谋,也知道他这次并没有打算针对自己,便暂且放下心回了殿宇。只是她觉得很是奇怪,自己竟然有那么一点相信他说的话,究竟为何却不得而知。

寿宴散了之后,月罂见熙兰有些醉意,没办法再与她说起有关辞去少皇之位的事,只得先将她送到寝宫,自己又返回了赏月殿。一路上虽有丫鬟相伴,月罂却觉得少了些什么,她四下看了看,仍没有夏蝉和秋霜的身影。

刚刚出了紫金殿之后,夏蝉就被一个小丫鬟唤走了,她起初并未在意,只当是她们小丫头之间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可没过多久,秋霜也悄然离去,连招呼都没和自己打,实在太过蹊跷。

月罂还没来得及派人去找她们两个,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侍卫们的叫喊声,

“抓刺客抓刺客”

话音未落,几条身影迅速地窜出,直奔月罂而来。那些丫鬟们吓得连声尖叫,有些人护在月罂面前,却被黑衣人一下子折断了喉咙,其他人见状吓得纷纷逃窜,哪还顾得上衷心?

与此同时,月罂四周隐藏的暗卫顷刻跳出,与几个人战在一处。同时又有两人带着月罂飞快地跃到前面,到了一处安全的角落。

她眼看着几条黑色身影如鬼魅一般动起手来,快似闪电,让人目不暇接,忽然冷吸了口气,看来那些刺客并不简单。她知道自己的暗卫都是那两人精挑细选出来的,功夫皆高,若能在他们面前过上十几招,必定也不是等闲之辈。

而那几个刺客像是要速战速决,招招狠辣,有两个突破包围,又朝着月罂而来。她身旁的两人将月罂护在身后,让她退到赏月殿中,两人站在殿门前与那些黑衣人再次动手。

赏月殿的位置离熙兰的寝宫很近,又同处于内院,与外面使臣居住的地方离着却很远,也不知有没有人知道里面的情况。月罂透过雕花木门的空隙向外看着,战况依然胶着,她不禁紧张起来。

那几个刺客像是发现与对方势均力敌,只匆匆对视了一眼,就飞快地闪进夜色之中,向前面不远的兰心殿跃去。

几名暗卫并未追赶,迅速地到了殿门前,隔着木门向月罂回禀。月罂忙推开门,得知那些刺客去了兰心殿,想也没想地急声吩咐道,

“快去我母后那里看看千万别让她出了差错”

暗卫犹豫了一下,不得不低声回道,

“属下们奉二皇子之命,只保护殿下一人。”

月罂知道花寻本就是这种极端的人,只要自己活得好好的,任何人死活都与他无关。可眼下情况紧迫,若母亲真出了什么差错,自己又该如何?

还未等她吩咐,兰心殿方向传来丫鬟的尖叫声以及兵器的撞击声,月罂心中一阵紧缩,沉声说道,

“既然保护我,就该听我的命令,留两个人在我这儿,其余的快过去帮忙”

这些暗卫跟着月罂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她的固执,听她这么吩咐才勉强接受,留了两个功夫最好的,其余四人飞快地离去。

月罂虽然也惦记着熙兰,却知道自己与那几个刺客的悬殊,刚刚暗卫与他们过招时就已看得清清楚楚。如今只能在殿中等着,希望他们能抓到那几个刺客。

随月罂而来的侍卫们在赏月殿四周搜寻,生怕再有刺客混进来。而就在此时,一支支袖箭从树丛中飞出,准确地钉在这些侍卫的咽喉上。他们连声音都没发出,就软软地倒了下来。

月罂靠在门板上,呼吸急促,额头不知何时已经冒出了冷汗,心跳得厉害。她虽然遭遇过很多次险情,可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恐惧过。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推开木门,提步就要出去。

那两个暗卫一左一右拦在门前,忽然伸出了手,沉声道,

“殿下,您不能出去”

“我要去看看”

暗卫固执地将她拦住,这次丝毫没有动摇。月罂站在门槛内,?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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