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经过昨夜的一场求爱拥吻,今日正处于热恋期,战北烈一路笑的见牙不见眼,步子都轻快了几分,几乎是飘在冷夏身边的。
突然,他伸手挡住前行的冷夏,走到他身前半蹲下,宽阔的肩膀对着冷夏,乐呵呵的说道:“媳妇,我背你。”
冷夏唇角不自觉的一弯,既然是她的人了,她也不需要客气!脚下一点,纵身跃至战北烈的背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搂着他的脖子,趴伏着。
战北烈的背宽厚而温暖,他走的很轻很慢,没有半分的颠簸,冷夏趴着趴着,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睡着了。
战北烈背着冷夏纤细而轻柔的身子,笑眯了眼睛,一边以龟速缓慢前进,一边自顾自的说着:“媳妇,咱们……”
“咳咳……”战北烈咳嗽两声,鹰眸闪了闪,接着以极小的声音,问道:“啥时候洞房?”
战北烈等了半响,见冷夏没有反应,狐疑的蹙了蹙眉,不会是母狮子生气了吧?
他撇着嘴绞着肠子使劲的想,再次问道:“媳妇,咱们生个男娃还是女娃?”
大秦战神想着小冷夏,眉飞色舞,嘴角哈喇子都快流了下来:“媳妇,还是生个女娃娃吧,跟你一样。”
战北烈自己说的欢快,想的更欢快,坚决不能生儿子,一切男性生物都不能出现在母狮子身边!
夜幕下,男人背着女人一步一步的朝着山下走去,女人趴伏在男人的背上,睡的香甜,男人静静的说着他的心愿,说的满足……
这几日,战北烈充分发挥了他的好男人优秀特征,简直比起战北衍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冷夏吃的饭,战北烈做的,虽然一开始还有很大的瑕疵,不过咱们战神是谁,几次下来什么时候倒油,什么时候放盐,最后加多少葱花,门儿清!
冷夏睡觉时,战北烈铺床,顺便在她熟睡之时担任抱枕,自然了,好几次抱枕的两腿之间都有了奇特的反应,最后免不了要泡冷水澡一炷香时间。
冷夏无聊了,战北烈陪玩,王妃想下棋,陪下!王妃想打架,挨打!总之一切王妃的愿望,那绝对比圣旨还圣旨,家规十条已经被超常演绎的淋漓尽致。
大秦战神竟然是个二十四孝好丈夫,简直让王府里的众人都掉了眼珠子,暗卫们齐齐哀叹,大秦皇室的血脉中,一定有怕老婆的成分啊!
两人皆知道这平静的时光不会太远了,所以近日来将长安城携手游了个遍,虽说冷夏的性子决定了两人不会如胶似漆,但是爱意融融持续升温那是必须的。
这边厢二人甜蜜热恋,那边厢,却是诡谲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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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郊,密林。
深夜,郊外的空气中透着寒凉,秋风刮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伴着秋蝉衰弱的哀鸣,显得诡异而阴沉。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紧张的站在密林中央,不时看看天色,不时左顾右盼,警惕而焦灼着,似在等待什么人。
“马侍郎果然准时。”突然,一道清润的嗓音含着浓浓的笑意响起,瞬时为这杀机诡谲的密林,添了几分清雅。
被称作马侍郎的男人,乃是大秦兵部侍郎马驻英,他霎时一惊,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好家伙,他一直全心注意着四周的环境,这人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里,功夫该是有多高,或许和战神烈王也差不得几许。
衣袂随风飘扬,在明月洒下的清辉间似水流湛湛涌动,来人一袭银纹月白锦袍,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好似闲庭信步一般悠然洒逸。
待的近了,才看清了他的容貌,狭长如柳丝的眸子,眉梢淡淡上扬,唇角牵着一抹温软的弧度,正是已经离开了长安的东方润。
马驻英瞳孔一缩,将手里一直攥着的一张信笺抖开,恨声问道:“七皇子这是何意?”
信笺上两行行云流水的墨字,笔触飘逸淡远,却又隐隐含着凌云之势:今夜子时,城郊密林,解药相赠,否命不久矣!
东方润只负手站着,微笑不语,一双空濛如雾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深不见底。
马驻英狐疑的盯着东方润,看了许久,再次问道:“明人不说暗话,七皇子将这封信留在本官的书房内,为何见了本官又不言语?”
东方润挑着狭长的眸子,温软一笑,嗓音如风絮般轻缓:“润对大秦的边防图,很有兴趣。”
马驻英看他的目光仿似看一个傻子,忽然仰天大笑,笑声在密林中轰然回荡着,他笑的前仰后合,待笑够了,才冷冷的嗤道:“七皇子莫不是痴人说梦!”
东方润全然不介意,一派温和气度,唇边的微笑没有一丝尴尬,极认真的点了点头:“也许……”
马驻英的眼睛闪了闪,皱着眉问道:“七皇子究竟是何意?”
东方润不答反问:“马侍郎可知道桎魂?”
“东楚秘药本官自然知晓,中毒后没有丝毫征兆,需每三月服用一次解药,一旦停药声息断绝。若是七皇子约本官来此只是为了说这些莫须有的东西,那么本官不奉陪了!”
马驻英不耐烦的拂了拂衣袖,转身朝长安城大步走去。
身后东方润悠然的声音随着风儿飘了来,仿似叹息:“音香楼那夜至今,三月了……”
马驻英的步子倏地一顿,猛然回过头,惊诧道:“你……你什么意思?”
东方润依旧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轻笑着:“马侍郎是聪明人,何须润明言。”
马驻英半信半疑,低着头思索良久,东方润也不着急,静静等着,目光在四处扫过时,突然眉峰一皱。
那双空濛的眸子里霎时冷意蔓延,脚尖一点,月白银纹流光飞舞,在月色下反射出点点光芒粼粼,朝来时的方向疾速飞掠而去。
树影婆娑,风声呜咽,密林中一片墨色的狰狞。
忽然,东方润飞跃的脚步猛然一顿,硬生生的刹住了身子,唇角弯起一抹温软的笑意,和眸子中氤氲着的冷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好整以暇的笑道:“烈王爷,别来无恙。”
话音落下的一瞬,原本一片昏暗的密林前方,突然亮起了一片火把,将密林照耀的犹如白昼。
耀眼的火光下,一身墨色锦袍的战北烈凛然而立,棱角分明的唇勾着肃杀的弧度,鹰眸中含着欣赏的光,旁边靠着悠然环臂的冷夏,歪着头眼中一片兴味盎然。
两个身影并肩而立,一高大挺拔,一纤细玲珑,万分的般配和谐。
东方润为这个认知微微皱了皱眉,再看向两人的身后,一排又一排的黑衣侍卫,手持弓箭直指前方,若非他方才察觉到了细微的杀气,及时止住,此时进入了弓箭手的射程区域,绝对会被射成筛子!
他微微一笑,好似面对的全然不是钢刀铁戟,沉着淡定:“烈王爷为了润,可是下了好大的功夫。”
战北烈知道他指的是以官员中毒之事将计就计,引他自投罗网,自动忽视掉他的讽刺,深沉的嗓音说道:“七皇子神龙见首不见尾,难得在此相聚。”
东方润笑的温软,抬头看了看天色,饶有兴致的问道:“烈王爷打算如何招待润?”
战北烈和东方润默默的对视着,两人眼中不知是战意还是冷意,似是无声的较量。半响后,战北烈冷硬而霸道的声音骤然炸响:“祭酒!”
这话落下后,密林中散发出了无边的杀气,氤氲汹涌间,连空气都几乎凝滞了。
聪明人之间,话不必说的那么明白。
东方润前几日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着东楚使节离开了长安,此事世人皆知,即便现在将他毙命于此,也没有人知道,即便知道,这问题也找不到大秦的头上。你说你是东方润,谁承认?七皇子可是已经出了长安城的,你是东方润,为何又偷偷摸摸的返回来?可是对大秦有什么图谋?
战北烈这是在间接的告诉他,今天这个局,是个杀局!
就在杀气腾腾汹涌之际,忽然,东方润动了,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勇武,不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然,而是……
他张开双臂贴着地面向前方飞掠而去,不与任何人正面冲突,不浪费一秒钟的时间,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天罗地网的包围圈外冲去,逃跑!
冷夏眉梢一挑,笑道:“这人倒是有趣,不和你硬抗,保住命逃走再说。”
战北烈点点头,沉声道:“能屈能伸,审时度势,这样的人最难对付。”
说完之后剑眉猛的皱起,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转向冷夏的鹰眸含着冲天的醋意,酸不拉几的说道:“不准觉得他有趣。”
冷夏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直接说:“唔,你最有趣。”
这句带着浓浓的敷衍色彩,无聊无趣无味到令人发指的话,居然顿时让大秦战神舒爽了,傻呵呵的笑着,再看向包围圈中的东方润,都觉得那小子帅了不少。
冷夏望天,突然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昨夜脑子被烟花糊了吧!
此时,被包围着的东方润眼看着就要突围而出,他的策略很明显,就是跑!
面对成百上千的烈王府侍卫,还有一个战北烈和一个冷夏,他没有任何把握能正面冲突,只要暂时离开了此地,这个场子以后总能找的回来。
他不与任何人缠斗一心只为突围,虽然轻伤受了不少,却也离着包围圈外只差毫厘,越过了最后这一排人后,全力施展轻功,就能离开。
战北烈一声霸烈之极的冷哼,抽出立于旁边的钟苍腰间挂着的剑,灌注内力向他狠狠的一抛,长剑带着无匹的力道,呼啸着向东方润胸口袭去!
剑势迅猛,同一时间,几个王府侍卫迅速将他所有的退路拦住,眼看着长剑就要射进胸口,东方润当机立断拼着受了旁边人刺入胳膊的一剑,飞快的避开了心口处。
就在这时,空中跳下一条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东方润身前……
噗!
长剑入肉的细微声音,此时在东方润的耳中却是那么的清晰,他眼睁睁的看着手下挡在他的身前,心口处那把长剑穿胸而入,嘴里喷出汹涌的血雾,瞪着扩张的瞳孔,含糊不清的呢喃着:“主子……走……”
突然,后方一道袖箭追星逐月般向着他逼近,在空中发出了“咻”的破风声响,此时要躲避已经来不及。
东方润狭长的眸子一片血红,却再也没看那个手下一眼,也没有看那袖箭一眼,他不能让手下白死,头也不回脚下飞速前进,全力施展轻功一路向着密林的尽头飞掠。
哧!
袖箭入体,正中后心!
东方润喷出一大口鲜血,脚下的速度半点不停,借着袖箭的推力速度再快了一分,仿似一道闪电,眨眼就窜至了密林尽头,尽头处,东方润回转头来,露出一个温软的笑容,然而那双空濛的眸子中却含着彻骨的冷意,嘴角流着猩红的鲜血,消失无踪。
战北烈和冷夏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微微蹙起了眉,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心底升起。
就在这时,牧天牧阳自长安城飞速赶了过来,齐齐躬身行礼:“爷!北燕太子鲜于鹏飞和东楚黑袍人,被救走了。”
第一卷 狂妃降临 第七十六章 圆房需要情调
战北烈面色冷沉,唇角缓缓勾起,轻笑出声:“东方润啊,便是这般情境下,也要摆我一道。”
“爷,你的意思是说,他根本一早就知道官员的毒已经解了,这次不过是以自己为诱饵?”钟苍说到一半,又摇了摇头,呢喃着:“不对,如果他知道怎么会没有一点准备,受这么重的伤?”
“不,他不知道……”战北烈鹰眸如墨,望着东方润消失的方向,沉声解释道:“不过这个人心思深沉,脑子里弯弯绕绕太多,即便是他自己耍的阴谋,到了收网的时候,也会半信半疑多留个退路的。”
见牧天牧阳的面色上依旧含了几分不解,冷夏笑笑,眼眸中含着睿智自信的光芒,说道:“他这是做了两手准备,如果大秦官员中了毒,自然是好,如果没有,那么咱们费尽心思布下天罗地网之时,烈王府内自然是守卫松懈的。”
牧阳抓了抓头,满脸疑惑的问道:“那他可以在那边救人的同时,这边也给自己留下退路,哪至于伤重至此?”
“若是密林中埋伏了别人,本王如何能看不出?”战北烈剑眉一挑,冷冷道:“他一方面心思缜密小心,一方面行事又胆大自傲。东方润从一个卑微无势的普通皇子,一路过关斩将到得如今,在东楚几乎可以说一手遮天。这样的人,骨子里又岂能没有几分傲气,没有几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狂妄?”
三人此时才算听了个明白,即便是敌人,也不由为东方润的所为叹了句,有魄力!
牧阳一拍脑袋,赶忙请示道:“爷,咱们来之前,狂风已经去皇宫请示了皇上,此时全城应该已经封锁了,全力搜捕鲜于鹏飞。”
战北烈不紧不慢的摇了摇头,回忆起五国大殿上花千和东方润一个鼻孔出气的情形,冷笑道:“这个时候,他恐怕早已经出城了,去告诉萧非歌和莫宣,让他们俩一同向南韩的使节队伍追去,问花千要人。”
“花千?”牧阳一惊,瞪着眼睛问:“爷,东楚和南韩结盟了?”
冷夏纤细的柳眉挑了挑,想起花姑娘不由得失笑,悠哉的说着:“结盟也好,帮忙也罢,花千那个人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他,这等有趣的事他又怎么会不搀和一脚。”
“不错!”战北烈望着冷夏,只觉得母狮子怎么看都好看,眼中不自觉的染上了笑意满满,牵起她的手握在手里,点头道:“东方润必定不会安排鲜于鹏飞向北向东走,其他两个方向必要有人接应,尤其是南边,是不是结盟倒也难说,不过这等刺激的事,花千绝对当仁不让。”
说完,剑眉狠狠一皱,捏了捏掌心娇嫩的玉手,酸气冲天的说了句:“不准想别的男人!”
瞧见冷夏瞥来的戏谑目光,大秦战神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撇过头别扭的补充道:“娘娘腔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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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萧非歌和莫宣接到战北烈的嘱咐时,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两声毫无形象的哀嚎。
虽说大秦不怕开战,甚至可以说一直在等着开战,但是开战可以,却不能是他东方润给咱们使的绊子!
北燕大秦两方交战,若是东楚此时插上一脚,在背后捅大秦一刀,可以说是防不胜防,所以这追是必须要去追的,坚决不能让东方润那小子占了便宜。
两人一边唾弃着大秦战神居然使用美男计,一边也无可奈何的启程追了过去。
若说花千那个人有什么称霸天下的目标,别说战北烈和冷夏,就是萧非歌和莫宣他们也是不信的,不过花姑娘没事两边搀和搀和,给别人的称霸之路设点障碍,闹点幺蛾子,这是绝对有可能的!
此时的花千坐在他那辆超级闪眼聒噪的马车中,咬着嘴唇攥着帕子,恨恨的瞅着紧跟在后面的那辆马车。
那马车中没有别人,就一个,水仙!
那日水仙姑娘追了来后,二话不说跳上了马车,牛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不放,阴魂不散不依不饶死缠烂打,无时无刻不眨巴着一双牛眼,以一把天怒人怨的嗓子缠绵悱恻的唤着“花郎”。
就比如此刻,马车帘子毫无预兆的被掀了开,露出一张十足爷们儿的脸,媚眼一抛,血盆大口一张:“花郎……”
花千顿时抖了两抖,压下胃里稀里哗啦的酸水,“呼啦”一下把帘子放下,恨恨的一跺脚,鼓着腮帮子气道:“本来奴家还有几分抱歉的,他这么对奴家,奴家一定藏好了鲜于鹏飞,死也不还给你!”
就在这时,后方一阵急速的马蹄声传来,花千偷偷的掀开一点点帘子,朝后瞄去,顿时捂着小心肝“刷刷刷”的眨眼睛,那电流“滋滋滋”直接穿透了空气向着来人射去。
两匹骏马齐头并行,上面骑着一袭玫瑰长衫的萧非歌,和一身白色金光闪闪的莫宣,两人风尘仆仆马不停蹄,赶了足足七日,才追了上来。
前面车队已经停了下来,二人一拉缰绳,打马停下,纵身一跃飞掠至眼冒红心的花千面前,无视掉他如狼似虎恨不得扑上来的猥琐眼神儿,言简意赅:“鲜于鹏飞。”
此时的花姑娘大脑呈静止状态,盯着两人口水直流,左看看,右看看,兴奋的不得了,早就把方才发下的豪言壮语给丢到了脑后,一个劲儿的直点头。
玉手一挥,马车中顿时跳下来四个小厮,嬉笑着朝萧非歌和莫宣抛了个媚眼后,朝着车队最后方走去了。
花千玉手交叠呈西子捧心状,玉齿咬着下唇眼睛闪来闪去,终于将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阿宣,非歌,你们……你们是舍不得奴家?”
两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忍!
花千见二人没骂他,满足的哼哼了两声,轻叹了口气,哀怨的瞅着他们,娇声说道:“奴家天天想你们……”
两人紧紧攥了攥拳头,忍!
花千满头青丝一甩,帕子一悠,兰花指一翘,风马蚤无限:“你们有没有想奴家?”
两人脸色都憋的绿了,忍!
就在这时,四个小厮不但将鲜于鹏飞给带来了,甚至已经自觉的用臭袜子塞住了嘴,提留着他的四肢,五花大绑横着抬了过来。
砰!
鲜于鹏飞被扔到了地上,瞪着惊恐的眼睛不住的摇头,朝着花千呜呜直叫,想破了脑子都想不通,东方润不是交代自己朝南走,有人接应的么?怎么这花国舅带了自己几日,此时又要将他交回大秦的手里。
若是他知道大秦抓回他只不过使用了个美男计,恐怕血都要吐出一升来。
萧非歌抓起地上的鲜于鹏飞,在他杀猪一般的哼唧声中,将他扔上了马背,然后朝着莫宣打了个眼色,走!
莫宣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对着这娘娘腔了,两人以光速飞上了马背,正要前行,后面花千一声千回百转的媚叫响了起来,直叫的两人满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茬又一茬。
“非歌……阿宣……奴家不要你们走!”
正要起步的骏马顿时停了下来。
莫宣看向萧非歌: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萧非歌回看莫宣:此时不揍,更待何时?
两人以万马奔腾之气势,龙盘虎踞之姿态,饿虎扑羊之动作,冲下马对着花千就是一顿疯狂暴打!
哪儿疼打哪儿,死命的打!
在花千尖利的痛叫中,一炷香后,两人再次飞身上马,马鞭一挥,畅快淋漓的远远奔去,扬起一片灰褐色的烟尘。
花千一边咳嗽着,一边将尘土呼扇开,露出一张毁了容的脸,泪眼汪汪的咬着帕子,盯着两人的背影,满眼的委屈神色。
忽然,花姑娘双目一瞪,惊恐?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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