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道,“阿兄......要解开吗?”
霍少煊的手指微微发颤,正欲不管不顾扯开对方的衣带,却又因这一声而陷入了莫名的羞愧。
他停下动作,垂首跪坐在秦修弈跟前,“......口是心非。”
秦修弈眼中闪过意外:“嗯?”
霍少煊忽然抬头,眼中还带着几分残留的挣扎,他的语气有些生硬和无奈。
“你可知自己每每撒谎,应声的反而更快?”
他收回手,僵硬的解开自己的衣裳,而后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但还是转过身去,生疏地跪趴在床榻上,扭头低声道:“......稍微轻些。”
作者有话说:
少煊:当老攻是个绿茶还是年下还会诱惑时(死亡微笑)
第72章 计划顺利
那一瞬间,秦修弈脑中一片空白。
眼前的景象令他浑身血液都沸腾躁动,破坏欲与侵略欲疯涨,秦修弈掐住他的腰,故意贴近碰了他一下,感受到霍少煊愈发僵硬的身体,他俯身低语。
“啊......真是。”秦修弈恶劣地让霍少煊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自己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上去,另一只手探进炽热之地,揉搓轻握。
“唔!”霍少煊一个激灵,下意识弓起身子,却被人又压了回去。
“今日便暂且放过你。”
“再想想。”秦修弈咬住他的耳尖。
“少煊,想清楚.......再告诉我。”
-
朝中安稳了几日,本以为不久后便会传来捷报。
谁料捷报未来,噩耗却先至。
有叛军走漏了风声,葛将军中计,如今身陷囹吾,情况尚不明。
秦修弈许是在权衡,并未立即下旨出兵,朝堂之上吵得不可开交。
正在此档口,羌明赋匆匆觐见,神色凝重,“陛下,任将军求见。”
秦修弈眼神中明显带上了怒意,沉声道:“宣。”
众朝臣此刻皆默契地闭嘴,霍少煊的目光也缓缓朝门口望去。
任东元剑眉星目,一身正气,佩剑走入大殿之际,倒真有几分大将风范。
“参见陛下!”他行礼道。
秦修弈神情冷凝:“任将军倒是消息灵通。”
任东元一怔,他并非真傻,自然能品出几分不对味。
“臣听闻东江邺撤兵转攻青兆,镇北将军也......”
他话尚未说完,就听秦修弈呵斥一声,“所以呢?”
“未经传召,擅离职守,为抗旨不尊!”他扬声道,“任将军规矩何在?”
此言一出,莫要说任东元,诸位大臣都是一怔。
本以为看在过去的情分,陛下如何也不会当众驳了任东元的面子,谁料竟这般不留情面。
任东元不愧曾是秦修弈最为信任的副将,只见他腰杆挺得笔直,梗着脖子道。
“如今局势危急,还论什么规矩,风关臣已交由谭副将,出不了差池!”他眉头紧锁,话一出口便引人倒吸凉气,“葛将军身陷囹吾,青兆边关岌岌可危,还望陛下立即出兵!”
“任东元!”秦修弈忽然起身,愠怒地盯着他,“你这是在命令朕吗?”
任东元又是一愣,“臣自然不敢。”
“那便回你的风关,念在你过往的功劳,朕这次便不与你计较,若你再犯......”
任东元神情逐渐变了,眼中闪过些许不可置信,出言打断,“陛下......这是何意?”
秦修弈甩了甩袖袍,嗓音不耐:“青兆情况不明,或许不日便有转机,朕打算等几日战报,再做定夺。”
“如何能等!”任东元瞪大眼睛,嗓音不自觉地拔高,吼道,“陛下!陛下分明最为清楚战报等不得,援军迟不得!”
“还望陛下收回成命,立即出兵前往青兆!”
秦修弈也拔高嗓音:“任将军这是在教训朕吗,怎么,莫非朕如今该如何下令,还得经过任将军了?”
“臣绝无此意,只是如今局势紧迫!”
“任将军的仁义朕心领了,后续如何朕自有定夺,将军还是请回吧!”
两人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你来我往。
谁也不敢插话。
就在这时,任东元一句话直接点燃了整个大殿。
“陛下!”
两人呛声几句,任东元的神情忽然变得异常悲伤,紧接着他用力嘶吼了一声,嗓音振聋发聩。
“将军——!”
“即便旁人不知,难不成将军也不知吗!”
秦修弈眼神一怔,旋即变得十分凌厉,吼了回去,“任东元,你放肆!”
“是!臣放肆又如何?”任东元起身,丝毫不见畏惧,刚吼了一句眼眶就已发红,“当初将军守下多少次风关臣早已记不清,臣只记得将军带出了多少杰出的将领!”
“臣只记得——”任东元哽咽了一下,声泪俱下,“当初风关一战,朝廷不给援军,将军下令死守北三都,为了鼓舞士气未施甲胄,策马在最前方冲锋陷阵,浑身浴血!”
“那一战士气达到了顶峰,风狼营能拼死与东江邺一战,那是将军拿命赌来的!”
霍少煊攥紧了拳头,垂头不语。
众朝臣虽无人出言,但大多心中都颇为感慨。
秦修弈起身俯视下方,显然已经在暴怒边缘。
“任东元,你要造反不成!”
“自然不是!臣乃陛下一手栽培,即便是死也绝不会有二心,而即便是死,臣今日也要将该说的话说个痛快!”
“臣心寒至极,痛心至极!”
“如今陛下玄袍加身,乃九五之尊......可陛下如何能担得起这天下拥戴?“
“兵不出城,是弃诸位将士于不顾,权衡利弊,是弃青兆南北百姓于不顾,要知道将军年少便随林征将军突破敌军三营,以谋略武艺扬名立万,一身战功更是无人能及!”
“将军那时所言东元不敢忘,将军所教之理东元不敢忘!”
“只是有些事将军做得,陛下却做不得,彼时风关一战终过,眼前人再非过去至亲至诚的过命之人!”
任东元越喊嗓门越高,呲目欲裂,几乎是声嘶力竭。
“从此——天下再无兆安!”
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这句话如同石破天惊,在大殿里荡开回音,朝中陷入了一片死寂。
“混账!”秦修弈抢过汪公公手中的拂尘,用力朝任东元脑袋砸去,大喝一声,“羌明赋!”
汪公公和魏庭轩在身侧慌忙阻拦,羌明赋连忙行礼,“臣在。”
“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陛下三思啊,如今葛将军已然失联,任将军也是一片赤诚之心,只是......只是不善言辞,还请陛下莫怪!”朱侍郎急急道。
戚大人也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