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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韵寒淡然的向她招手,让她坐下,声音中难掩的寒气几分渗出,“你到底怎么了?这般鲁莽,可不像往常的你呀。”

夏侯若蓉如做错事的小孩,埋首胸前,低低道,“对不起,姐姐,我一听说瑜王爷出事了,我就慌了,他可是姐姐你未来的夫婿呀,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姐姐未来的幸福就没了,瑜王爷,可是天下难寻的好夫婿,好丈夫呀。”

觑向一旁的濮阳玲儿,宁韵寒无奈的轻叹一气,起身欲步向内房,却又被夏侯若蓉给唤住。

“姐姐,难道你不想想办法吗?就这么放之任之吗?”

宁韵寒回眸,轻责在眼中,“若蓉我不是跟你说过缘由了吗?你怎么还不明白呀?让玲儿进城,已引得夏侯龙舜不悦了,我若再多事,将再难保你的周全了。”

夏侯若蓉委屈的低下了头,可谁也没瞧见她偷偷瞥向濮阳玲儿时,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

只见濮阳玲儿突然间慌乱的抓住夏侯若蓉的手,声音都颤抖了,“若蓉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是我无意中听到下人说的……。”夏侯若蓉在想往下说,却被宁韵寒所打断。

“若蓉。”声音很平静,但其中的威严甚显无遗。

夏侯若蓉吐了吐舌头,用眼神示意给濮阳玲儿,她不能说。

濮阳玲儿柔黑澄清的眼眸,盈满泪水,几欲滑落,略显摇晃的身子步向宁韵寒,在她跟前扑通就跪了下来,用力的在地上给她磕了几个头,冷硬的地板也被她撞击得砰砰作响。

宁韵寒知道濮阳玲儿要求她的是什么,故而也没有阻止,她也有她要保护的人,故而对濮阳玲儿只能说抱歉了。

当濮阳玲儿再抬起头啦之时,紫黑淤血于额间,甚是凄惨,“若芙姐姐,求求你救救我父王吧,求求你了。”

冷眸甚显无情,寒气氤氲,“玲儿,我只是个女流之辈,无权无势,何来的能耐就你父王呀?”

濮阳玲儿泪眼朦胧,小嘴微微颤抖,声音嘶哑道,“若芙姐姐,在我没来这前,蹭听父王与母妃说,如若他出了什么事,全天下能保我周全的人,就是姐姐你,如果姐姐真的是没能耐,父王又怎会如此这般的信任于你,还将我托付于你呢?”

“那是你父王错看于我了。”宁韵寒冷冷道。

“不,我相信我父王,他不会看错人的,若芙姐姐,求求你了,救救我父王吧。”濮阳玲儿边说,边不住的给宁韵寒磕头,额头已涔出了丝丝的血迹,也将那地板染上了红艳。

“天啊,玲儿,你别再磕了,都流血了。”夏侯若蓉赶紧将他扶起,用手绢轻轻为她拭去血污,边道,“姐姐,你怎么那么狠心呀,这孩子都这般求你,你还丝毫不动容,就算救不了瑜王爷,让玲儿去见见他总可以吧,可怜的孩子,她可不像我们,有个冷血的父亲,而且瑜王爷也是个好人,你就帮帮着孩子吧。”

“若蓉?”宁韵寒重重的输了口气,“春雨、夏日,送我妹妹回她菀中。”

夏侯若蓉吸吸鼻子,轻轻的对濮阳玲儿到,“别哭了,孩子,这都是你的命。”

言罢,随春雨与夏日走出了厢房。

濮阳玲儿跪趴着行至宁韵寒跟前,哽咽嘶哑的声音哀求着,“若芙姐姐,求求你了,帮帮我吧。”殷红的血液沿着她的鼻尖滴落在她的小手上。

“玲儿,我也有我想保护的人呀。”宁韵寒很是无奈道。

示意秋风与冬雪带她去休息后,自己也步回了内房。

脑中不住的回旋着濮阳玲儿那满是血迹斑斑的模样,也许当初母亲为了救她,也是这般跪求父亲的吧,凄楚而绝望的眼神,无助而迷茫的哀求着,像刀子一般深深的刻进她心里,她是不是太狠心了?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好了,大小姐,小郡主昏倒在园中了。”秋风惊慌的喊道。

“什么?”宁韵寒步出内房,冷眸无情责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带她去休息吗?”

“回大小姐的话,小郡主执意要跪在园中,奴婢拦不住,所以……。”秋风也被濮阳玲儿的那孝心所感动了,话语中对她也甚是心疼。

“唉,这孩子。”宁韵寒轻轻的摇摇头,但在心底已作出了决定。

第六十三章

灯火阑珊,烛光徭役,让简朴的厢房分外亮堂,小小的餐桌上,精致小菜几盘,但都色泽诱人,清淡可口。

用餐中的二人,皆静静的不语,夏侯龙舜盛起一碗汤,端至她面前,接过她递来的毛巾,优雅的轻拭嘴唇。

妖冶的冰眸盛满对她的宠溺,已习惯了与她一同用餐时,那淡淡的温馨的感觉,让他有种家的感觉,她予她夹菜,她予他盛饭,就像是寻常人家里的平凡夫妻一般,其实他要的也不多,就这样的平平淡淡,他也甚是满足的。

“兵变在即,现下是重要关头,这段时间我会很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今夜我就不过来了,你可要早点睡,别又看书至深更半夜的。”夏侯龙舜边执起汤勺,边喂她道,经过几天的练习,喂她的动作已不再生硬,倍是熟练轻柔了。

宁韵寒微微一怔后,不语,继续用膳,可倏然间却被他抱进怀中,清冷的气息徐徐吹拂着她的脸颊。

指尖轻抬她下颚,在她耳边柔声细语道,“我要在你生辰那天拿下旻国,让你以我唯一皇后的身份,与我一同并肩问鼎那帝王的宝座。”

“哼,”宁韵寒冷冷的哼道,“也让我在那天里,与你一同成为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滛乱之人。”

夏侯龙舜默然,冰眸隐去柔情,深邃而淡淡的忧伤一丝在其中,许久后,“我知道,我所能给你的,都不是你想要的,可你想要的,却是我永远都给不了的。”将她冰冷的眼眸埋进他怀中,不敢再与她对望,在她眨眼指尖,冷如刀,深深插进他心中对她最为情深脆弱的地方,“纵然如此,我还是想将我能所拥有的,全部都给你。”

再次抬起她的下颚,薄唇柔柔的熨帖在她的红唇上,稍显不清道,“别背叛我,若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隐隐之中感觉到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又极快的掠闪而过,下意识的轻舔嘴唇,却撩上了她的薄唇,引得他轻笑,与更为热烈的吻……

夜幕浓重,月色昏晕,星光稀疏,除了偶尔一两声狗的吠叫,大地如同沉睡般,陷入无尽的静谧之中。

街道之上已无人迹,可恍然间伴随着清脆的银铃声,如同游历在深夜的鬼魅般,在街道的尽头走来两抹雪白的身影,一高一矮,她们手紧牵手。

夜风轻吹,她们的衣袂飘扬,青丝柔亮,毫无装饰,如瀑布直垂身后,幽暗中难辨她们的容貌,若那倩女幽魂,甚是诡异。

“姐姐。”一声轻唤回荡在静谧的街道中。

“嗯。”倩影轻应。

“我们去哪里?”童声稚嫩,天真的问道。

“去找你父王。”回答女孩的声音分外的清寒平静,丝毫没有高低起伏,如似夜半鬼魅间的细语。

“谢谢你,姐姐。”女孩的声音略显哽咽。

两抹白影轻移莲步,带着氤氲的寒气,于已被惊吓过度而呆滞的打更人身边走过,此后,这条街就流传出了倩女幽魂的惊悚故事。

天牢是由旻国都成朝廷直接掌管的牢狱,其位于群山环绕,地势险峻,易入难出之地。

小路盘旋直通山中的天牢,一大一小两人徐步往上攀爬,山中林间夜风森森,其声如似鬼哭狼嚎,令濮阳玲儿不禁紧紧的抱着宁韵寒。

宁韵寒甚显无情的将她推开,冷然道,“如果怕了,我们就回头。”

虽恐惧盈满瞳眸,但濮阳玲儿倔强的直挺着背脊,声微微颤抖道,“不,姐姐,我……不怕。”

片刻后,山间密林之中依稀可见徭役朦胧的灯火,宁韵寒目光淡然,冷艳的玉颜平静,“到了,待会你紧紧跟在我身后,切勿往前,知道了吗?”

濮阳玲儿呼吸已急促,“知道了,姐姐。”

漆黑的夜色中,两人过于雪白的身影煞是明显,把守天牢的狱卒老远就看到了她们。

其中一人扯开了嗓门就嚷道,“什么人,竟然夜半闯入天牢重地。”

宁韵寒不语,平心凝神,意行于心,一双妖魅的黑眸,倏然间如被霜雪覆盖银光夺目,慢慢的变得妖异而冷冽,山中的雾水缭绕于她身旁,如那山林中修炼千年的妖狐。

狱卒见来人不答应,于是拿起了手中的武器,“再不答话,就以擅闯天牢之罪名,杀无赦了。”

狱卒的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银光闪动,手中的兵器倏然落下,再抬头之时,一抹飘逸的白影已到眼前,银色妖异的双眼,冰冷中透出无尽的魅惑,就在那一瞬间,两狱卒呆滞木然,如似摆设般的站立在门前。

宁韵寒淡定而沉着的继续往里走去,一路上均用魅惑术控制了狱卒,并询问出了濮阳尉祯所在的牢房。

高高的牢房墙上,唯有一小窗透着外面世界的一点光亮与轻风,今夜月沉星稀。

濮阳尉祯临立于小窗之下,虽深陷牢狱,依然沉稳睿智,文雅含蓄,迥然的凤眼生威,专注的凝望着不甚清明的月亮,不知是想起些什么,玉面不禁溢出淡淡的笑意,常时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青丝,如今几许凌乱,白袍已显褶皱,几分狼狈于其中。

“父王。”

一声熟悉的叫唤让他一震,后又摇摇头的自嘲一笑之。

紧接着又是一声“父王。”

濮阳尉祯倏然转身,看到了牢门处的濮阳玲儿,他愕然了,也在那一瞬间,他走了过去,紧紧的握着女儿手,心中更是又惊又喜。

但他在濮阳玲儿心中乃严父,故而不管现下见到她的心情是如何的激动与喜悦,依然要责备于她,“玲儿,你怎么来了?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可不是你随便能来的,太危险了,快快离去。”

“父王,”濮阳玲儿已是泪水夺眶,晶莹滑落脸颊,深深刻下了两道泪痕,“父王,玲儿想你了,父王。”

濮阳尉祯深深的叹了口气,用袖子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磁性十足的声音,低沉道,“玲儿,你可是我们濮阳家唯一的后人了,不可如此这般轻易就留下眼泪。”

濮阳玲儿懂事的胡乱的抹干了眼泪,但哽咽的声音依然,“父王,我不哭,我乖。”

“你是随你母妃来的吗?你母妃没把你送去夏侯城吗?”濮阳尉祯担忧满是。女儿与那心头的人儿,就是这世上让他牵肠挂肚的人。

“母妃已经把我送到若芙姐姐那了,是若芙姐姐带我来的。”濮阳玲儿小手指着拐角处白色身影道。

“芙儿。”濮阳尉祯只觉得心头缺少的一角,在望见那抹胜雪的白影之时,就被填满了。

听见他的叫唤,宁韵寒微微回首,淡漠的向他点点头,冷冷的声音毫无温度,“有什么话,你们父女尽快讲完,此地我等不宜久留。”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抑下心中难耐的激动,濮阳尉祯对女儿道,“玲儿,以后多听你若芙姐姐的话,不可任性,知道了吗?”

“嗯,玲儿会的,玲儿会乖乖的,不给姐姐添乱的。”濮阳玲儿抹着小脸上不住滑落的泪水,也让额间伤露出了发梢。

心痛于女儿的伤,轻声的哄道,“还说乖呢,怎么就弄伤自己了?”

不待濮阳玲儿回答,宁韵寒已走过来,道,“是她求我带她来找你,磕头撞的。”

濮阳尉祯闻言不禁责备女儿道,“玲儿,你怎么能这般任性,以后不许再向你若芙姐姐提出如此的要求了,你可知这天牢乃朝廷重地,如有不慎你们就命丧黄泉了。”

白玉发出嘶嘶的警告,宁韵寒柳眉微微一蹙,冷冽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杀气,“有人来了,不能再多说了,我们得走了。”

刚拉起濮阳玲儿欲离去,却被那温暖而略显粗糙的手紧紧握住,低沉的声音,捎带着对她浓浓的眷恋与不舍,轻轻道,“芙儿,玲儿就拜托你了,如若今生你我无缘结为夫妻,望来世尚能与你相遇,快走吧。”

宁韵寒回眸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回应似地也握紧了他的手,也在那一瞬间带着濮阳玲儿飞奔离去。

“父王。”濮阳玲儿伤心失控的大叫起来,悲凉的叫唤声回荡在阴森恐怖的监牢之中,久久不能散去。

带着濮阳玲儿按原路返回,可一路上曾被她魅惑之术控制的狱卒全都失踪了,让宁韵寒警惕之心顿起,小心的抱起濮阳玲儿,所有感觉神经紧绷,凭着作为杀手的敏锐,查探着空气中每一丝一毫的微小变化。

但一路上皆无阻拦,甚是顺利的又回到了天牢大门处,宁韵寒依然不敢放松,因为她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接下来将是更为猛烈的危险来袭。

小心谨慎的步出天老大门,宁韵寒早已做好了迎接埋伏的准备,可当她凌空越出那大门之时,却无比的平静,感觉不到一丝的杀气,难道她猜错了?

就在她疑惑之时,山林间倏然出现一队手持火把之人,火光瞬间燃亮漆黑的夜空,也让忽然迎接光亮的眼睛很是不适。

玉手轻挡光亮,却在那光亮中,她发现了熟悉的黑色身影……

第六十四章

深林中的夜,似被墨渲染得更为浓重了,压抑得人喘息不止,树木如同张牙舞爪的妖魔,肆意的舞动着枝杈,甚是诡异,也许是这古老的森林中埋葬了太多的孤寂灵魂,以至于在如链的火把照耀下的森林,是那样的凄凉和阴冷。

在火光的包围下,她淡定的沉着,与那背对着火光的他,淡然相望,倏然间她明白了,晚膳时他对她欲言而又未言的话了。

今夜的一切都是他在试探她,心中冷冷的一笑,原来在他心里一直都不曾信任过他,她还像个傻子似的,对他所说过的话悄悄的悸动过,什么结发为夫妻,什么恩爱两不疑,什么是他唯一的妻,唯一的皇后,都是骗人的,都只是如以前一般用来迷惑她,让她心甘情愿的受他操控,他不是还说过欲娶索菲亚为妻的吗?可他又说什么她才是唯一的妻,多可笑的谎言呀,事到如今她才蓦然醒来,一直以来最蠢得那个人,原来是自己。

一抹凄美的笑染上嘴唇,如似几欲挣脱红尘,飞奔远去的飘渺幽魂,是那样的出尘脱俗,又是那样虚幻飘渺,连濮阳玲儿看了都不禁担忧害怕,于是紧紧的环住她的颈项,用尽她所有的力气去挽留下她。

感觉到濮阳玲儿的害怕,温柔轻拍着她的后背,一瞬间银眸再次出现,轻声道,“玲儿,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濮阳玲儿黝黑透亮的眼眸在对上她妖异的银眸之时,惊愕了,但又慢慢的闭上了沉沉睡去了。

她年纪还小,尚不适合接触到太多人性的阴暗面,故而,宁韵寒将她催眠了。

银眸再次抬起之时,霜雪般的冰冷,与那淡淡的如困兽般受伤的眼神,无畏的对上他那双幽潭般深邃的冰眸。

黑色的丝绸长袍,在带起密林间沙沙作响的风中,略显沉重的摇摆着,他身后能将天都燃亮的火把阵,把他的身影勾勒得无比的精细,连每一丝如墨的发丝的撩动,都清晰可见,紧握着的拳头低垂着,冷峻的俊彦除了他那双冰眸,皆隐于黑暗之中。

如似做了许多的挣扎,最终他还是慢慢的向她走来,可每一步都是那样的沉重,当他在她跟前停住之时,她才看清他早已满是怒意的脸庞,薄唇紧紧的抿着,但嗜血的无情甚明。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对于夏侯龙舜来说,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他不想与她这般对持着,他想将她抱在怀中,他想遗忘今晚的一切,他已经后悔了。今夜的试探,他宁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依然与她过着他一厢情愿的日子。

是的,一厢情愿,当他跨出那一步时,他就知道了今后情路上的孤独,可他还是一意孤行的,霸道的将她束缚在自己的身旁,连那结发的誓言,都是他一厢情愿的,她从没回应过他。

如今他也想让她呆在他身边,可她的背叛如已插进他心头的刺,深深的埋在其中,欲拔不能,钻心的痛让他不敢再伸手去拥抱她。

他能忍受她对他的冷嘲热讽,能忍受她对他冷漠,能忍受她对他的伤害,可唯一他不能原谅的,就是她的背叛……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声音冷然,却悲伤不已。

宁韵寒冷冷的一笑,“背叛?我一直在遵守着我自己对你承诺,助你夺得天下,何来的背叛之说?”

“那你为何还来找他?”夏侯龙舜不再压抑心中的悲与怒,对她嘶吼着。

而宁韵寒依然冷冷淡淡,可那在冷淡之下,还未痊愈的伤口又再次开裂了,痛让她愈发的漠然无情,“他是我未来的夫君,我来看他有什么错?这夫君还是父亲大人你亲自为我选的,要有错也在于你。”

“夫君?他是你夫君,”冷峻的笑如冰凌花般绝美而悲凉,“那我呢?”末了的那一问,几乎是哀求的。

“哼,全天下都是知道,你是我的父亲,永远的父亲。”宁韵寒为了保护自己,本能的用冰冷封存起那颗心,也在他们间筑起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冰墙,却也让那似利剑般冰冷,狠狠地插入他心里。

“父亲,哈哈哈……。”夏侯龙舜的笑中有太多的痛了,以至于连天都为之震动了,一道闪电撕开了夜的深沉,雷声滚滚撼动天地。

笑声倏然停止,那个冷傲无情残忍的男人又回来了,“贱人,别在这装清高,这头和我同床共塌,缠绵热吻,这头就偷偷跑来幽会未婚夫,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也不过是表子一个。”

严罢,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心口,用力的按住那绺结发。

宁韵寒强忍着泪水的溢出,倔强的闭上眼,将泪水隐在眼帘下,“呵呵,多父亲大人的评价。”

“我说过,你这辈子只能在我身边,别妄想着挣脱束缚,我要用你这表子,去慰劳我那些为我出生入死的属下,可不能便宜你们这对狗男女。”邪气如烟弥漫缭绕在他全身。令他犹如魔域帝王临世。

残忍的笑染上薄唇,“而濮阳尉祯嘛,本来我还不想弄死他,如今看来他非死不可。”两只捏住她下颚,清冷气息已不再,暴戾之气张狂的充斥着她的鼻尖,“还有你妹妹。”

强忍着下颚处的痛楚,面不改色的怒瞪着他,“你要是敢碰我妹妹一根寒毛,就算两败俱伤我也在所不惜毁掉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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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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