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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淡的,这么一直望着他。

敲门声如似打破巫师给他们下的定身咒符般,二人间的蓦然醒来,人儿再次依偎进他的怀中,夏侯龙舜浓眉紧锁,面上不悦之气甚浓。

“进来。”声冷冽如寒风刮过。

“客官,热水……都准备好,可……可以……沐浴……了。”店小二被夏侯龙舜冷酷所震慑住,话说都结巴了,可在看见他怀中的怀中的宁韵寒时,不禁热心的提醒他一句,“那个……客……客官,尊……尊夫人……似……乎不太……舒服呀。”

对他的啰嗦本是不悦的夏侯龙舜,在听闻他唤怀中的人儿为夫人时,俊彦温和了几分,“你出去吧。”

指掌抚上她的额头,微微的温热导入他掌中,担心的问道,“不舒服吗?额头有点发烫呀。”

怀中的人儿依然不语,只是轻轻的摇摇头,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步向屏风后的浴桶。

罗衫轻解,衣裙飘落在她脚下,屏风下可见她莲足肌肤如凝脂,粉嫩白皙,倩影投映在绢布屏风上,依稀可见其婀娜与玲珑。

将自己深深的沉入水中,感觉着水流的涌动在体表,青丝弥漫在水中,缕缕轻盈,如似盛开在水中的花朵,玉臂拨弄水流,冲刷着身体,朦胧的纸窗,烈日透过一丝隙缝将光芒直射入水中,一片斑斓与绚丽在水底。

待到呼吸几尽用完,缓缓浮出水面,犹如出水芙蓉,青丝熨帖在她的脸上与胸前,水珠晶莹滑过,落进水中不见踪影,满是水珠的秀发与皓雪的肌肤,在氤氲的水雾之气中尽显亮丽与妩媚。

身后灼热的目光让她无法忽视,微微侧头,只见他斜靠在屏风边上,双手环在胸前,紧紧抿着的薄唇,在隐忍着已染上冰眸的点点欲望之火。

迈开优雅的步伐,走向她跟前,缓缓的俯下身体,与她的冷眸近在咫尺,鼻尖蹭过她鼻尖上的水珠,令人他也沾染上晶莹的水珠,白皙修长的手指挑去一片紧贴在她唇上的秀发,露出更显经营鲜嫩的红唇,冰眸不再冷冽,早已如炬。

倏然将她抱起,两具身躯毫无距离的紧贴在一起,她身上的水珠打湿了他柔亮的绸缎长袍,慢慢得将属于她的温热湿润的体温导向于他。

薄唇侵袭上红唇,疯狂的肆虐着,贪婪的舔吮着,辗转的摩挲着,将自己的气息刻上她的红唇,舌尖灵巧,轻而易举的突破贝齿的防守,直侵入她口中的幽静,掠夺着属于她的丝丝甜蜜,更是不住在撩动着那丁香小舌回应他的诱惑,与他一起疯狂,与他如蛇般的紧紧缠绕再一起。

一声轻轻的嘤咛溢出红唇,不知何时他的手已附上了青丝几许紧贴着的胸前的丰盈,温柔的揉动着,如似珍宝般呵护着,与她此时的温热比起,他指尖的清凉丝丝,令她更为敏感的感觉到他的温柔。

体内沉寂已久的马蚤动被他撩起,阵阵的快感袭上心头,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玉臂环上他的颈项,连他如墨的青丝都晕染上了暧昧的温湿。

她娇媚的呻吟之声不住的鼓动着他的与欲望,薄唇从她的唇边慢慢移开,沿着下颚,轻舔辗转至纤颈,每一个吻在雪肤之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如似朵朵盛开的红梅,圆润的肩头细腻而完美,薄唇留恋不已,最后留下浅浅的牙痕的印记,如似在宣告着他的所有权。

薄唇还在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动,沿着片片紧贴在她娇美胴体上的青丝,落在了他久违的丰盈之上。

“啊……”轻吟如幻,红唇微微张合,氤氤氲氲的水雾气中,她的瞳眸不再澄清,迷离而迷蒙,被他挑起的欲念如阑珊的灯火,跳跃不止,更为让人情不自禁与之缠绵悱恻。

香肌玉体早已染上绯红,胸前娇嫩的花朵早为他盛开,情欲几欲冲塌他最后的防线,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给她个光明正大的名分,让她理所当然的呆在他身边,到那时他才能堂堂正正的得到她。

可她的美好就在眼前,不住的在诱惑着他的欲望。令他欲罢不能。

一阵敲门声响起,如似冰冷的水将他们蓦然较浇醒,急促的呼吸不住的喘息着,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满是情欲的呼吸在相互交汇融合着。

“谁?”夏侯龙舜的声音低哑而深沉。

“城主,是奴婢们,大小姐与你的衣物我等已准备好了。”四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第七十章

竹林枯黄,竹叶飘落,满园的枯叶片片,沧桑而凄凉,几片枯叶落入鱼缸之中,惊得鱼儿沉入水中,片刻后又犹如好奇的孩童,缓缓游上一探究竟。

静坐在屋檐回廊护栏上的人儿,白衣鲜亮轻柔,绝美的容颜宁静而淡然,她仰首凝望着天空,冷眼静看风卷残云。

风起,撕裂了朵朵白云,连最后的云烟都被其吹散了,不留丁点痕迹,人儿轻轻晃动脚丫,清脆的银铃声悦耳,也为这寂静得过分的庭院,带来了些许的灵动声响。

自从戴上了这锁链之后,她再没穿过鞋子,娇嫩的莲足时常被地上棱角分明之物所划伤,可她依然毫无顾忌,也如似失去了痛觉般,常常在鲜红沾染满是后才发觉,可过后她依然行走如故。

不知是错觉否,夏侯龙舜总有种感觉,她似乎更为飘渺了,她那常时冰冷无情的冷眸,一天比一天的愈发平淡了,冷也在慢慢的消退中,有时望进她眼中,除了空洞就只剩下漠然了。

他有种预感,待到她眼中再难觅得一丝情绪时,就是她永远离开的时候,每每想到此,他不禁在半夜都为之惊醒,后抱着她久久不能平复那份恐惧。

夏侯龙舜走进,将她横抱起身,望着她莲足上新添的伤口,心隐隐作痛,心疼她连自己都不曾珍惜过,更心疼她的自暴自弃。

“你就不能穿双鞋子吗?”

每天重复着这样的话,可他也知道,她听不进去,然,就算为她穿上鞋子,她也会脱下,后,再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于是他也慢慢的习惯了,习惯在看到她时都会将她抱进怀中,陪着她静静的看着天空,又或者向她诉说着即将发动的兵变,可往往都只有他一人在说,她就这么呆呆的望着天空,也不知她有没听入耳了,因为她从不曾回应过他一句。

今日本是事物繁忙的,不应有时间来看她的,可半日没见过她了,忽然间很是想他,于是就算是在会议中,仍然丢下众人,在满堂的惊愕目光中离去。

待他再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中时,已抱着人儿伴随着清脆银铃的响声,端坐在上位。

对于他宠爱长女,早有耳闻,可今日一见,却让众人诧异不已,因为那条寒铁石锁链,正紧紧的所在了他所宠爱的女儿的脚上,犹如囚徒一般的,将她囚困住了。这又是为何呢?

夏侯龙舜无视众人惊异的目光,沉声道,“继续。”

堂中之人除了史曳,她一个也不认得,也无心去辨认,只觉满是虎背熊腰的阳刚之气充斥在内,更无心去聆听他们所议之事,小手不住的撩动着脚踝上的锁链,发出阵阵悦耳清脆之声,且甚有节奏,令本有几分火爆的各抒己见的场面,缓和了下来,众人的话语也不再暴躁了,伴随着她明快独特的节奏,徐徐道来,煞是动听爽快。

可当她那节奏无端停下之时,众人突然忘却了接下来所要诉说之意,皆呆呆的等待着她撩拨银铃,场面一时停顿下来,甚是可笑。

在众人瞩目之下,伊人微微抬首,甚是无辜的环扫众人,最后也不知是谁先笑了起来,众人也随之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夏侯龙舜满是宠溺的轻抚她的发顶,一抹柔笑噙在唇边,将她拥得更紧了。

在这顿显融洽和睦的气氛下,也不知是谁提起了搅乱他们计划的神秘少年与那首一时广为流传的诗词,虽然让他们白忙活了一场,但他们依然很是赞赏那位少年的才华。

“是呀,那首诗词寥寥几语,尽到恢弘的气魄与卓越胆识,可知这位少年定是位才华横溢年轻有为之人,将来定有一番作为,如今年轻一辈人才尽出,让我们不得不感叹呀。”史曳感慨道。

“主上,此等人才我等应招募来,今后定大有用处呀。”一肤色黝黑的男子提议道。

众人先是诧异,都不禁相互对望,为何他们中出了如此一位俊杰,皆有所不知呢?

夏侯龙舜望向怀中的人儿,“就她。”

闻言,众人皆目瞪口呆,“大小姐?”同声呼道。

本一少年有此才华与智慧,已令他们惊讶不已,没想到却是一未满十五的少女,令他们更为之震惊了。

片刻后,不知是谁向夏侯龙舜道贺道,“恭喜主上,有大小姐这一贤才,今后定能如虎添翼呀。”

“恭贺主上。”众人起身同道贺。

一手三指轻托下颚,斜靠在扶手上,一手指端轻抚着她的玉颜,淡淡道,“她别给我添乱子,我就高兴了。”

“师弟呀,丫头还小,难免会有玩闹的心性,待到了明年,她也十五了,那时自然会定性了。 ”史曳声若丝绒,轻而柔。

“是呀,是呀。”附和之声顿起。

“但愿吧,但愿明年后,她真的懂了。”夏侯龙舜意味深长道,那背后的深意只有他与她懂。

轻叹一气,收敛起对她的温柔,冷峻的凝视座下的列为属下,“接着说那出师之事吧。”

商讨再次进入了高嘲,争论又再次出现,虽有不少的提议,却又都被一一的否决了。

这出师之名,很是重要,如若出师有名定能一呼百应,事倍功半,是故,当初夏侯龙舜才千方百计的设计借旻国皇帝的手杀了濮阳尉祯,激起民愤,进而以讨伐暴君之名起兵,那时定能顺利得多,可如今都被宁韵寒给搅和了,不得不重新部署了。

其实在改朝换代之际,总有些人拥立亡国国君的后代,其真正的用意并不是真心恢复故国。而是打着前朝的旗号,利用人们的正统观念,来实现自己的军事与政治野心,即使在江山稳固的时期,也有野心家,以帝王为傀儡,为掌中玩物,操权弄术,把持国政。

于是,宁韵寒请身向前,轻绾纱袖,玉手持笔,异于那日在一笑居中的狂傲洒脱,娟娟秀丽之字显于纸上。

“换代之际,纷立亡国之后者,固借尸还境之意也。凡一切寄兵权于人,而代其攻宁者,皆此用也。”夏侯龙舜念道。

宁韵寒本意是让他们也拥立一亡国国君后裔为幌子起兵,那时也名正言顺了,可没想到的是,堂中众人闻言顿时肃然,气氛一度低沉,连夏侯龙舜的脸色都略显沉重,令她很是奇怪。

夏侯龙舜将她抱起,冷然宣布道,“今日暂时到此,明日再议。”

二人回到顾怜苑中,四婢早已恭候着他们了,夏侯龙舜示意她们退下,抱着她直往凉亭中去。

两人一同躺在亭中的贵妃椅上,让她舒适的躺在他的胸口,一手环在她纤腰,一手与她十指交握,如似在酝酿着什么,静静的望着天上如烟的薄云。

片刻后,声轻道,“若芙,你知道吗?距这一百多年前,曾有一国家名曦。”

宁韵寒点点头,这些她当然知道,史书上都有记载,且那曦国的皇室还与他们同姓,都姓夏侯。

夏侯?宁韵寒倏然一愣,“难道……。”

夏侯龙舜温柔的抬起她下颚,柔笑道,“没错,我们夏侯氏就是曦国皇族的后裔。在一百多年前,我们夏侯氏的祖先,坐拥唐国与旻国的天下,那时的曦国无比繁荣,百姓安居乐业,可就是份安逸与和平,让祖先失去了戒备之心,给野心人士以机会,将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从此曦国四分五裂,几经纷争与战乱才有现今的旻国与唐国。”

“所以,你所做的一切都为的是复国。”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起伏。

“因你母亲?”宁韵寒没他那份沉重,如似在谈天闲聊般,轻晃动脚踝上的银铃,叮铃作响。

“就那贱人,出卖了我的父亲,也让夏侯一族几乎毁于一旦,也从此让我父亲一蹶不振,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何父亲却从没怪过她,连在临终之时都还对她念念不忘。”夏侯龙舜咬牙切齿道。

一抹冷笑挂在唇角,云淡风轻道,“就像我不明白,你为何非囚禁我在你身边一般。如今濮阳尉祯已走,你的最大障碍已不在了,我对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薄唇吻上她的唇,轻轻吮之,尽情的品尝着她唇齿间芳香,直到两人皆因此而凌乱了呼吸。

“若芙,呆在我身边,就让你这般痛苦吗?”夏侯龙舜淡淡的叹气道,“我不要你再做些什么,只要你静静的呆在我身边,与我一同并肩俯视这片将属于我们的河山,就够了。”

宁韵寒不答应他的话,闭上双眸,轻轻道,“我累了,陪我睡会吧。”

感觉到她的逃避,淡淡的酸楚漫上心头,但依然轻柔的拥着她入梦……

“嗯,为此,我爷爷这代,我父亲这一代,到我这一代,都在坚持不懈的为这祖先的遗愿,而努力奋斗着。”夏侯龙舜忽显恨意,“一切本该在二十年前”

棋子阴谋篇第七十一章助你夺天下之献计

旻国一夜之间,风起云涌,瞬息万变,镇守边疆的军队以及朝中众多将领,发动了兵变烽火遍燃,进入了战乱时期,而民间不少江湖人士也如似配合这次兵变般,将地方上的所有有领兵权和调兵权的官员,全都一一诛杀了。由于事发突然,至使旻国当朝皇帝毫无防备,唯有连夜逃往晋江以南其弟的封地避难,纵使旻国半壁江山,轻易落入夏侯龙舜之手。

广阔的天地间,遍地白色的营帐绵延,篝火点点,犹如夜空中的繁星,风带着阵阵烤肉的香气与男人们豪爽的笑声,飘散至各处,巡防的士兵们步伐整齐,精神抖擞。

在正中为庞大的主帅帐中,更是灯火徭役,通明辉煌,内人影交错涌动,其声势也是惊人。

掀开帐帘入内,只见满是金属亮片所折射的光芒,煞是耀眼,人人都红光满面兴奋不已,不住的挥舞着拳头,大呼快哉。

与帐内众人的亢奋所不同的,唯有那端坐在主帅位上的男人,只见他一身银色的环锁铠甲,边上镶嵌以蓝色的补边,令他甚是俊朗威武。

一双冰眸深沉而凛冽,两指轻托下巴,微微颌首,光洁冷峻的俊彦上难觅一丝欣喜,全身散发着阵阵震慑人心的王者霸气。

但在望见人儿到来之时,温柔的向她伸出手来,薄唇淡溢柔笑。

众人才全都蓦然回首,方见人群深处,白衣少女淡然自若,卓立于门口,夜风轻拂,衣袖翩翩,青丝飘逸,几分清逸脱俗,几分不食烟火,犹如那不知为谁落凡间的仙子。

众人皆为她让出一条路来,她为濮阳尉祯所写的一首赤胆忠心,甚是道尽他们军人杀敌报国,恢复祖国河山,建立功名的壮志情怀,让他们一堆大男人对这小姑娘有种难言的亲切和敬意,见她到来均齐呼道:「大小姐。」

人儿淡淡的点点头,自然而然溢出的尊贵与高高在上的气势,仿若天成,如夏侯龙舜如出一辙。

叮铃铃,一声声悦耳的银铃声,随着她迈开的脚步,阵阵清脆。

拖动着脚上的锁链,不紧不慢的走向那高位之上的男人,可她的不慌不忙让那男人不禁走下座来,将她横抱起,他身上坚硬的铠甲,让她很是不适,黛眉微微一蹙,不甚明显,却让冰眸捕捉到。

将她轻放在主帅之位上,转身回帐内,将一身僵硬褪去,依然着那黑得柔亮的长袍,使他倍显神秘、沉稳、内敛。

再次将她拥进怀中,修长的指掌拾起她的莲足细细查看,也在暗地里运行真气,源源的暖意导入她甚是冰凉的脚心。

而帐内的众人如似也习惯了他们父女间的相处方式,都各自商讨着适才的所议之事。

这沙盘正是他们此刻所驻扎的常林城,小小的山头环绕着常林城,宛若一小盆地,常林城就在盆地中间,只有一口能入内,且入口出也是地势险峻,丛林密集,绝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易守难攻之地方。

看来他们是在这商议着攻打常林城之法了,宁韵寒回首,脸颊却与他的薄唇擦过,引得他媚笑在唇边,不住在她耳边吹拂着气息诱惑她。

“你们要商议到几时?”无视他的引诱,清清冷冷道。

“尚未议出个有效之法来,今夜我要晚些才能睡,累了,你就先行休息去吧。”夏侯龙舜抚弄着她细润的小脸,宠溺道。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习惯了他清冷气息的陪伴,习惯了身旁有他心跳声的安抚,习惯了他的怀抱,每每都能让她安然入睡,不知没了他的陪伴,今夜是否能入睡。

“就为这常林城?”宁韵寒小手撩动着沙盘上的微缩密林,很是平淡道。

“嗯,这常林城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且只有一条道能通往城内,只要他们军队埋伏在入口处的密林中,不但能伏击入侵的敌人,还有极高的隐蔽性,欲射杀于他们也很是不易,故而不好办呀。”夏侯龙舜娓娓道来此刻的战况。

“主上,”一身材不甚高挑的黝黑男子出列道,“末将认为,可让些江湖上的朋友,运用他们的轻功跃上峻岭密林之处,夜袭他们的埋伏,令他们未战先乱其阵脚。”

“这个办法看起来是不错,”史曳一手环胸,一手摩挲着下巴道,“可那地势甚高,具有能跃上那等高度的轻功的,武林中也没几人呀。”

夏侯龙舜点点头,连他自己都没十分的把握,能一举跃上那陡峭悬崖。

宁韵寒轻轻的摇摇头,挺简单的一件事,他们非得如此复杂。

皓腕轻抬,小手指着那不住滴着红色油蜡的烛火,示意四婢拿过来。

春夏秋冬不明她要蜡烛来干嘛,可那蜡烛是帐中主帅位上的照明,谁也不敢乱动,但她们这位大小姐似乎非要不可,让她们甚是为难,最后是夏侯龙舜一挥手细长的黑影晃动,众人尚未看清是何等情况,就见红烛已在他手。

如似在哄孩子玩般的,将红烛递给宁韵寒,还边道,“小心别被油蜡烫着了。”令众人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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