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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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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大门“玎玲”一声响,我知道是客人来了,习惯性地喊了声“欢迎光临”,抬头正看到铃木匆匆地走进来,她瞪大了眼,显然是对于我的出现十分惊讶。

“大和,你怎么在这?”她问,估计是没想到我在这里打工,毕竟昨天才定下来的事,工作服还没来得及订呢。我指了指腰上的围裙笑道:“我在这里打工,哦不对,是帮忙。怎么,你来这里吃蛋糕?”

铃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是一把扑了过来,扯掉我身上的围裙,扔掉我手上的抹布,神色紧张地说:“正好,陪我一起见一个人?”

“见人。”我一愣,随即想起黑泽昨天说的八卦,反射性地问,“你未婚夫?”

顿时铃木那张脸就青了,我犹豫再三才换了个说法:“你预备未婚夫?”她脸倒是不青了,白了。

“你,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铃木冲我丢了个白眼,死活把我拽到了以靠近窗口的座位,恐吓道:“不准乱动!”她左右张望,也不知道再寻找什么,门口的风铃“丁玲丁玲”响了2次,不远处推门进来两个少年。

一个紫灰色头发,走起路来大步挺胸不看地,不用猜就是个有钱人少爷;另一个双手插着裤袋里蓝色头发少年,与之相比就低调多了。

我察觉铃木神色微变,难不成里面有一个是她后背未婚夫?正疑惑着,那两个少年像是发现了我俩,大步朝我们走来。那紫灰色男生长得颇为俊秀,眼角下一颗痣倒成了另一番风味。而蓝色头发少年,架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倒是斯斯文文。只是那嘴角若有若无的邪笑,总会让人联想到“斯文败类”这一不好的词来。

真是罪过罪过。

紫灰色头发少年一身“冰帝”制服,浑身显露出一股贵族学校子弟的高高在上之感,他瞥了一眼铃木,嘴角漏出不屑的笑容,但口气倒依旧彬彬有礼:“你好铃木小姐,我是忍足侑士。”他指了指旁边蓝色头发的男生道,“这位就是迹部景吾,想必你们很久以前就见过了吧。”

被称为迹部景吾的蓝发男生噗嗤一笑,半天才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你好,我,哦不,本大爷叫迹部景吾,请多指教。”

我正奇怪着迹部的自我称谓,猛地手臂一疼,铃木那丫正死死的掐着我的肉,嘴角抽搐个没完,也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磨牙声都听得见。

“呵呵。”一声冷笑过好,铃木整个人的气势大变,明明晓得阳光灿烂却暗藏波涛,她说,“你好,我叫大和铃,她是铃木橙,我想迹部先生一定早!就!见过她了吧。”

顿时我愣了,而且我发现那迹部和忍足和我一起愣了。不过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迹部,呵呵笑了两声,用一种充满“好奇”、“兴趣”、“同情”外带一些“同事天涯沦落人”的复杂眼神看着我说道:“当然当然,铃木小姐,你还记得那年舞池边的迹部景吾吗?”

我又不是铃木,怎么会记得?!想反驳申辩,话还没出口就被铃木压到座位上去了。

“记得记得,她怎么会忘记?。”她将桌上的菜单塞到两个少年手里,催促着,“别光顾着说话,吃点东西。”

饶是我智商再低也看出了点端倪,铃木她八成是想把我当枪使呢。我用菜单遮住脸,装作询问铃木的样子偷偷问道:“你搞什么鬼呢?”

她仗着菜单大,狠狠地瞪了一眼忍足才放低声音对我说:“迹部那小子耍我们玩呢,那个忍足才是迹部,迹部那个八成是忍足!”

“哈?你们俩不是以前见过吗?”这一对预备未婚夫妇还真挺好玩,约个会好找人玩真假朱丽叶,很有情趣是不?

“5岁那年我过生日见过一面,他给我弹了一曲歌。”铃木脸上满是厌恶,我就纳闷了,连忙问:“不是很好吗?你看人家5岁就多才多艺,多配你的地位和身份啊。”

“啊呸!”她很不领情地啐了一口,“就因为他的卖弄,这生日会就变成帮他开的了!那一群臭苍蝇围着他转啊转啊,把我舞会都搞得乌烟瘴气的。”

我算是明白了,铃木嫉恨迹部的原因,那是因为人家当年抢了她的风头,有钱人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当我还窝在家里搭积木的时候,人家已经开始维护自己自尊了。

差距,这是由物质创造的不可逾越的代沟,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

我装模做样地翻了一页菜单,拍了拍铃木的肩安慰她:“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看开点吧。”

铃木倒是一脸轻松,冲我眨了眨眼笑道:“第二年,他生日会的时候,我偷偷在钢琴里放了个坚果。”

狠!毒!辣!你说我怎么只能想到把他的坐垫换成放屁垫这种低级恶作剧呢?我再一次看到了差距。不管怎么说,我是看出了这迹部少爷和铃木小姐委实虐恋情深,5岁那么点大就不踏实。

“所以,他现在和别人交换身份是想干什么?”我疑惑地问。

“以他5岁那年臭屁的性格分析,这无非是想告诉我——铃木橙,本大爷才不屑和你约会,过来见你是看着家族的面子,带个冒牌货那是本大爷给你面子,你能拿本大爷怎么办?啊恩?”说完铃木还自恋地捋了捋头发,那神情,活像一欠抽的玩跨子弟,“哼,但是她一定没想到,本小姐也找了一个冒牌货,他能把我怎样?”

有钱人的电波果然是在同一频道的,就连欠抽的特质也一样,身为冒牌货的我很同情地瞥了一眼“伪”迹部,真是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点好了吗?”伪“迹部”(以下直接称忍足)微笑着询问,而在放下菜单那一瞬间铃木也对我交代了这次终极任务的内容——一定要不着声迹地把迹部打击地一败涂地,从此一蹶不振,甘愿为铃木女王之奴。

虽然我很怀疑这个任务的可实行度,但闲着无聊,我也不想放弃这个吐槽机会,毕竟迹部大爷是不会迁怒我这个可怜的小人物的。

“点好了。”铃木气势汹汹,指尖从菜单头一路滑到菜单尾,抬头挑衅的看着迹部道:“这一页的全部都上三份,我买单。”

这种架势,难道就是传说的斗富?那台词曾经是多少穷人做梦说的啊!我揣测着迹部八成会随手指着菜单上的一个蛋糕,把信用卡往桌上一丢说:“除了这个,我全要。今天你们不把卡刷爆就是看不起我。”

结果事实证明,我肤浅了。只见迹部略微伸展了□子,斜靠在座椅上,用一种睥睨天下的眼神说:“我期待你把它们全部吃完,恩?大和小姐?”

这让我想起了某本书里的一句话“真正的贵族不是装B而是牛B”,瞧人家摆得谱,一句话把铃木咽得无话可说,那气势就不是一个普通卖低质白砂糖的小公司可以培养出来的。(所以说,迹部家是搞证券的,那是别家的迹部!)

我悄悄蹭了蹭铃木,乘两少年和服务员磨叽的时候轻声和她商量:“等我你要是吃不下蛋糕,能给我打包回去吗?”

“谁说我吃不下的?这么点蛋糕连给我塞牙缝都不够。”她倒是还在逞强呢,“等我你嘴毒一点,怎么让他难堪怎么说,你想吃多少蛋糕我都买给你。”

有这一句话,我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何况是挖苦一个迹部?

于是整理了一下思路,我扯了一抹阴笑,对着“伪”迹部,实忍足恭维道:“迹部,你6岁那年弹得一曲曲子,优美至极,至今让我难忘,尤其是中间那一段,一声闷响,犹如惊天一道大雷,充满着夏日的气息。”

我越说,迹部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尤其是铃木旁白了一句:“那不是一道大雷,那是琴键卡了。”他那眉毛整个扭成了麻花,倒是忍足笑得越发开心,毕竟他不是真正迹部,那些囧事反倒可以做些八卦材料玩。

只听迹部咳嗽了一声,忍足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冲我笑道:“当年铃木小姐5岁生日舞会上,在大厅上献舞一曲,那曼妙的物资至今让在下难忘,尤其是小姐时不时唱出的婉转歌声,宛如天籁,在下至今推测不出歌词的含义。”

我看铃木脸色一变,迹部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那是吃多了辣椒找不到水急的,一路‘嗯嗯啊啊’谁听懂她在讲什么?”

原来铃木当年还干出这种囧事。我正想辩驳两句,猛地见铃木拍案而起,怒指忍足道:“迹部!要不是迫于家族压力,铃木压根就不想见你这个眼睛长天上去的小子!”

忍足耸了耸肩道:“眼睛长地上也不是什么好事。”我分明还听到他暗自低估了一句,“虽然这个评价我很赞同。”

忍足和迹部都是妙人儿,从各种各种角度来说。

随着迹部一句:“就算家族施压,这样的见面也只有这一次了。”战事扩大,那两人一个使得是大开大阔的降龙十八掌,一个使得是借力使力的太极拳,斗得那是不分上下。

我乘着3人还忙着,打了个招呼去接电话。

“大和,你怎么和铃木在一起?约会怎么样了,我怎么觉得像吵起来了?”电话那头是黑泽略大兴奋的声音,我抚额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直都在蛋糕店外面监视着你们的一举一动,不过隔着太远听不见声音罢了,啊对了,手塚他们也要赶到了。”黑泽的那一溜话弄得我晕头转向,好半天才稍微顺着些思路问:“他们来干什么?”

“这得问乾了。”说着电话那里一阵嘈杂,乾的声音突兀的冒出:“我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趣,就告诉他了。我说,‘大和在蛋糕店打工,铃木在统一定点与未婚夫约会。’结果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过。”

我询问道:“然后?”

“我估计他中间那部分没听见,也就是说他听到的是,‘大和在蛋糕店与未婚夫约会。’”乾阴沉带着笑意的语气,隔着无线电波都让我浑身一颤,“不过,或许那样效果会更好。”

真是一帮闲着没事找麻烦的人!我狠狠掐断电话,远远果然见一熟悉的金棕身影进了蛋糕店。连忙急匆匆地跑回座位,那边迹部和铃木已经开始比拼谁在学校人气高了。

但见忍足撑着头,笑道:“本大爷的现任情人少说有十个,前情人少说百个,暗恋的人是两个圈,无限大!”

这话绝!铃木干瞪着眼也不知道怎么反驳,手肘一个劲地暗地里捅我。

而我此时只看到那金棕色的身影越来越近,眼看手塚就要到跟前了。现在的情况是我扮演着铃木再和迹部比谁本事大。迹部和铃木什么关系?未婚夫?

于是我一个急中生智,指着手塚对忍足道:“你这些都算什么?告诉你,那是我前夫。”

注:此句摘自张小花《史上第一混乱》。

下雨天 ...

冰山是没有表情的,所以手塚是没有表情的。尤其是在大家都处于当机的情况下,那静得诡异的气氛让我连手塚的气场变化都做不到。

我想他八成在生气,却感觉不到丝毫冷气,事实上,那一瞬间,我觉得手塚陷入了“无”的境界,无表情无思想无动作,仿佛踏入了另一次元。

“哦哦,手塚皇后什么时候被打入冷宫,成为前夫了?”突如其来的一句女声,让大家的思维抽了回来,忍足一脸“拜服”地看着我,连高高在上的迹部大爷也破天荒地赏了我一眼,八成是真的被我雷焦了。

“看来不二你有机会上位呢。”黑泽一出现,我就知道这场面只会更加混乱了,她一拍我的肩,笑着和众人打招呼,“呦,各位好,我是铃木和大和的同学,黑泽叶。这边戴眼镜的同学叫乾贞治,笑眯眯的是不二周助。不介意我们来凑热闹吧?”

忍足摇了摇头,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不二,又看看我,看来是被雷得意犹未尽,还想再被烤熟一次。你说一男人这么八卦是想抢和女人抢饭碗么?堂堂六尺男儿就这点志向?

我想澄清不二和我之间伪装纯洁的友谊、实际凄惨的大魔王与小白兔的关系,铃木就狠狠地用她的手肘戳了我两下,还不断地冲我挤眉弄眼。

她难道想让我介绍不二是那啥……这根本就是谋杀!

我泪流满面了,但迫于蛋糕的诱惑,只能咬着牙,缓缓地抬手指着不二道:“那是我的……”

“情夫。”不二笑眯眯地扫视再次陷入呆滞的众人,悄悄凑近在我耳边吹了口气笑道,“你是想这么说的吧?”

其实,我想说的是暖床男宠一号。

忍足顿时乐了,取笑我道:“铃木小姐生活真丰富多彩,又是情夫又是前夫,难道不会世界大战吗?”他指名说是铃木倒让我心里的包袱放下了,就算三夫四宠的记不到我身上。

这么一想,就犹如吃了雄心豹子胆,我嘿嘿笑了两声,一把勾住不二手臂道:“怎么会世界大战?他们都沉迷于我的美貌不可自拔呢。”一想起曾经看的纯爱,大段大段地文字都蹦了出来,我脱口就是:“想我铃木倾国倾城,沉鱼落雁赛貂蝉,静如芙蓉,艳如牡丹,如魔似幻,风中凌乱,他们爱我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吵架?”

话刚说完,迹部茶杯翻了,他都来不及顾着自己的高档衣服,一脸痛苦地呻吟:“简直,就像吃了口感低质的牛排……”

就连铃木也是满脸涨红地戳我脊梁抱怨:“我让你挖苦迹部呢,你怎么倒戈了?”

我连忙笑着讨好自己的金主:“我说的连你万分之一的好都赶不上,真的,比金子还真。”得到的回答当然是铃木的一记白眼,不过旁边的黑泽却是笑个不停,还不忘给我补两句:“没错,在家里他们很和睦,以兄弟相称,一个手塚哥哥,一个不二弟弟;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一个侍寝,一个陪浴。”

这话逗得我也差点破功,死死地控制住脸皮才没笑出声来,那忍足倒是功底好,不仅没笑还找出空子挖苦道:“那你还和手塚……哥哥离婚?”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塚,那家伙居然依旧呆呆地处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难道是气坏了?我赶紧乘着他不注意的空挡反驳忍足:“我们那是为了先制造出距离,为产生更多的美做铺垫。小孩子不懂夫妻之间的情趣,等你以后入了铃木家再慢慢教你。”

迹部脸刷的青了,我连忙制止道:“说得是迹部呢,那边忍足同学别生气啊。”结果迹部脸色是缓和多了,他手里的杯子被捏爆了。

“手塚哥哥吗?”不二轻轻地念了一遍,兴趣盎然,还顺掉调笑了我一句,“那我是不是改叫你,铃?”

其实你应该叫橙的,不二还没搞清楚我和铃木互换身份的状况?大魔王的智商返璞归真了?老实说突然被男生叫名字还听不习惯的,我开着玩笑回答不二:“呵,这还用说么?以前你就是这么叫的啊,周……”

我思量着应该叫得亲昵点,但这名字到了嘴边就卡在了半路,怎么都发不出声。不二就这么看着我,仿佛在期待着我说下去。

“周。”我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才说,“助。”硬生生地把人家的名字分成了两半,不二倒也没生气,笑得春光灿烂,还特地应了一声,“恩,铃。”

我瞥了一眼手塚,幸好他还处于神游状态,不然让我喊他一声“国光”,那真是舌头都要打结了。

“铃木小姐让我想起阿纱姑娘了。”忍足推了推眼镜,眼里流淌出戏谑的光芒,一定想我是听不懂他的隐语。但是在纯爱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在下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讽刺我?

阿纱是琉璃心当年出道文的女主,一位极其美丽周旋在众男人之间结果被暗杀死的悲剧女人。

我哼了一声道:“我要是阿纱你就是那风之助!”风之助:阿纱的未婚夫,帅气多金,功成名就,主要从事职业——戴绿帽子。

周围人都不明所以,忍足却是一愣,那抹疏远的笑容倒是多了几分热情:“没想到大和小姐倒是和我有相同的兴趣。”

我正疑惑着为什么他没叫我铃木,不二就笑着插嘴道:“她最主要的兴趣一定和你不同,我想你对蛋糕一定没有兴趣。”

忍足和不二目光相接,在空中噼里啪啦传递着电波,半响忍足像是败下阵来,喃喃地笑道:“男人占有欲太大可不好呢,不好呢……”

“我只是保护女孩子不被来历不明的人物调戏。”不二笑容中带着警告的意味,忍足松了耸肩,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这只是正常的交际而已,再说我哪里看起来像来历不明的坏人了?”

不二睁眼,凌厉的目光从上到下扫射了忍足一遍,才幽幽地吐道:“哪里都像。”

四个字,秒杀了忍足。那厢立刻拍案而起:“啊呀啊呀,当着这么多小姐的面,我不澄清这件事情可不行。为了我,哦,本迹部大爷的名声,看来我们俩有必要单练一场。”

“哦哦哦,大和,有两个男人要为你打架呢。”黑泽兴奋地直晃荡我的手臂,再听到忍足一句:“你也会打网球吧?”整个人又瘫了下来,悻悻地道,“网球多没意思,不见血。”

哪里不见血?没看到一帮人都热血起来了么?说到网球,连迹部大爷也一脸猴急的模样,打了电话就喊了辆宾利就拖着一帮人浩浩荡荡地走了,徒留下一桌的狼籍和一个如冰雕般的手塚。

他怎么还没缓过劲?

“手塚?”我拍了拍他,依旧冰棍一根,推了推他,他自岿然不动。

“我错了…….”我狠狠掐自己都流不出眼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难不成我不是女人?

“你在没反应我就……我就非礼你了!”我心戚戚地望了望四周,见没人才敢把手伸出来,缓缓靠近手塚的脸。

他轮廓勾出弧度,指尖越靠越近,已经触碰到皮肤,手塚还没有动静,我索性一发狠,狠狠拉了他一下脸皮。

居然是软的!冰山的脸皮居然是软的!我一直以为他放的寒气会把自己冻硬了,刚想伸出另一只手也享享福,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

“大和,你怎么没跟过来?”是黑泽的声音,电话那头背景十分嘈杂,时不时冒出两句:“女人,离我远点。”“男人,把你的脚抽回去,腿那么短有什么好秀的。”显然就是迹部和铃木了。

我尚留恋着手上的触感,搓了两下手才道:“我还要工作,怎么跟去?”

“工作什么的,请假就好。这是为了你的网球之战,怎么能不去?”黑泽话说到一半,忍足的声音又突兀的冒了出来:“工资我按两倍付好了。”敢情他们还玩免提群聊,同时忍足少爷的多金狠狠打击了我的穷人心。

面对盛情邀请,我犹豫不决地询问: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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