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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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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仅仅是一瞬间,手塚就迅速地收回臂膀,将大和用被子裹了一圈,还找了手指粗的绳子结结实实地捆了两圈。此举动是为了避免大和再次踢被子,还是别扭的体现,有待商榷。

不过之后手塚就在看网球杂志的时候犯了拿反书的低级错误。

哎,少年人第一次偷袭心上人,难免经验不足,心性不定。

告白与被告白 ...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和眼前这个金棕头发,一脸冰冷的面瘫少年进行一场关乎本人人身自由的谈判。

“手塚。”我叫了一声,他轻轻翻了一页手中的网球杂志,像是看书看得入神。

对于这让人恼火的无视我却无可奈何,现在自己被被子捆成一卷,双手死死地被绳子固定住,唯有脑袋和脚还能活动两下。反观手塚少年,气定神闲地靠着椅背,左手的马克杯升起袅袅青烟,右手随性地翻动着书页。

我和他,怎么看都是一奴隶,一奴隶主,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

不管怎样,反抗还是必要的,我皱着眉问他:“手塚,为什么要把我捆起来?”

“为了不让你乱动。”他的回答简洁的让人抓狂。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解开绳子?”

“等你感冒好了。”

虽然我现在头不怎么晕了,喷嚏不怎么打了,但完全痊愈,那岂不是至少要捆一天?!

我嘴角抽搐了几下,看他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清闲样子,无名之火烧了起来,怒道:“你这是在侵犯我的人身自由权!”

他放下杂志,缓缓地说道:“如果你可以打电话报警的话,我等着法院的传票。”

我还真可以试试用脚打电话!

手塚也不知道怎么了,在一闭眼一睁眼之间像是变了个人,好像强势了一点?我只好颓废地倒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喃喃地抱怨:“刚才我睡觉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我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手塚那边竟然是传来一阵茶杯翻碰声,我狐疑地望过去,只见满桌狼籍,手塚皱着眉用纸巾擦拭着桌面。

他居然会如此粗心大意?

“手塚……”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手塚不答,擦干桌上最后一点水渍,转身将纸巾扔进了纸篓里,而我分明在那一刹那看见闪避的神色,心下更加烦疑,仔仔细细将他打量个遍,企图找到些端倪。

手塚显然也是注意到我的目光,没转身,半天才回头揉着眉头,很是无奈地说:“我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他郑重的脸色让我心一沉,不自觉开始往不好的地方想象,不好的事情,又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做的……

“偷偷摸摸不是我的行事风格。”他一字一句地,像是在批评自己什么,随即又看向我,那认真的眼神让我在一头雾水的之时,心莫名地突突跳了起来。

他像是察觉我的愕然,脸色缓和了许多,随即他轻轻吸了一口气,微微闭起双眼,就这么沉默了2秒。再度睁开眼时,清亮的眼眸看着我,竟是带着丝坚决的味道。

空气中诡异的气氛让我发不出一点声音,总觉得他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我说。

“大和,我……”他开口,目光紧紧逼视着不容得我半分游离,一字一句都如重锤一般打在胸口上,竟然让我有种喘不过起来的感觉。

他到底……?我隐隐猜到什么,但那感觉实在太过模糊,那一闪而过的念头根本来不及去捕捉。

突然,一阵急促宏亮的门铃声响了起来,手塚的话竟然生生卡在了半当中。

我与他面面相觑,一时间没人想到去开门,而随着门铃的声越来越急促,手塚有恢复了往日的冰山脸,寒气蔓延整个空间,让人有种被千万根针扎着骨头的冷意。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半开玩笑道:“你该不会是乘我睡觉,拿了我家东西吧?其实真的,光明正大拿就好,有什么值钱的也告诉我一声……我从来都没见过呢。”

顿时,手塚冷气全开,室温直逼绝对零度,他把我冻成了一尊冰雕后面无表情地用网球杂志把我KO了。

天地良心,我只是想缓解一下尴尬而已。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我去开门。”手塚说完就出了房间,一个脚步一声巨响,显然他正处在气头上。我寻思着乘着个机会到厨房找把刀隔开绳子,或者索性冲着门外的人大喊:“救命!”?(手塚你要被这个没良心的东西陷害了。)

没走两步,我就发现套着这一层被子,走起路来费劲程度不下于穿着和服踩着木屐,光重量就重了一倍。目前有三种移动方式供我选择:

1.小碎步。(省力费时)

2.蛙跳。(费力省时)

3.躺在地上做360°圆周运动。(既省力又省时间)

我毅然地叉掉了选项三,用夹带着蛙跳的小碎步好不容易浴血奋战到客厅,大门那边咔哒一响,传来黑泽的声音:“大和,我青学网球部队被作业大军围攻,快要阵亡了,请求支援!”

过了两秒,黑泽“嘿嘿”一笑道:“奇怪啊,手塚怎么在这里?你们俩难道在……”

她的目光越过手塚,刚好落在正准备潜逃的本人身上,又是猥琐地笑了两声道:“啧啧,捆绑啊,S M啊。”

真是男有佑太,女有黑泽,如果这两人有朝一日撞一起了,世界也会扭曲。

我啐了一口骂道:“你有见过绑这么严实的S M吗?”

“这叫穿得越多,脱得越多,你不懂。”黑泽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瞥了一眼手塚,仿佛在说:“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一本正经,内心滛 荡之极。”末了她还嫌不够,拍着手塚的肩感叹了一句,“没想到你也好这一口。”

手塚脸色铁青,甩手就要把黑泽关在门外,这时,一只手掌抵住了门的另一边,不二温暖的笑容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他微笑着对手塚说:“把别人拒之门外可不好啊,手塚。”

两人目光相遇,尽是爆裂出一阵火花!甚至手塚周围空气都有凝固的趋势,冷冷地问:“有什么事?”

不二显然也没有料到手塚会动怒,茫然地看了我一眼,猛地了然地“哦”了一声道:“打扰你们了?恩,那我来得真及时。”

不二带着些许玩笑,些许挑衅意味的话语,让两人间气氛又微妙了起来。

“喵~~”这刀光剑影的时刻,一颗红头发脑袋就探了出来,菊丸扒拉在不二肩上,手里还挥动着几本小册子,完全无视了紧张的形势,扬着灿烂地笑容道,“当然是过来完成学校任务的喵~~"

随即,我家原本仅可容纳2人的大门,猛地又探出了4颗脑袋,乾、河村、大石外加铃木,各带着一种羞涩又恬不知耻又不怀好意的复杂表情,冲着我中气十足的大喊:“打扰你了。”

询问下才明白,原来铃木为了逃避家族一再逼迫她与迹部少爷约会,决定下一个月逃去国外,开学才回日本。当然在这之前要把作业什么搞定,和黑泽一商量,黑泽再与乾进行了下数据交换,乾再将数据整理成情报分散给众小强,立马决定大家合力工作,分摊任务。

他们来这的目的,是想多招我这么一个兵马。

当我问及铃木要去哪个国度的时候,她用类似俄语,像点法语,又神似西班牙语的语言念了一将近一分钟的地名。在坐都是一脸愕然,半响我恍然大悟地点头道:“那地方挺好。”

众人一脸钦佩。

“就是我没听说过。”

众人:“…….”

当我问及铃木是跟着旅游团呢,还是自费呢?是做火车呢,还是乘飞机呢?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轻轻一抖,掉下来的都不钱,是一张张全球通用的信用卡。

我在内心由衷祝愿她能在逃亡之时,正好遇到也在逃亡的迹部少爷。

“说起迹部。”我突然想起咖啡厅里那个蓝头发戴眼镜的男孩,转头问不二,“你们俩的网球比赛怎么样了。”

不二没有直接回答,撑着下巴,带着少年人调皮的笑意问:“大和觉得谁赢了呢?”

这种语气,分明暗示着我一定要猜他赢。

我冷冷一笑,别过头阴沉低喃:“那天下暴雨,估计你们刚准备开打就淋成落汤鸡了吧。”

铃木手中的笔哐当掉地,她连忙捡起笔,嘴里愤愤地骂道:“可恶,一猜就中。”

黑泽则是捶胸顿足地道:“不不,是还没到网球场就淋成落汤鸡了,敞篷跑车的顶关不上了,果然东西 贵了也不一定是好货。”

唯有一边沉默的乾,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数据分析下来,躺后备箱,果然是最正确的。”

被我这么狠狠槽了一句,不二脸上的笑容不曾有半分消减。他一头柔软的褐发配上清爽的白色衬衫,犹如阳光下的邻家少年。身子一侧,他将头整个枕手臂上,嘴角含笑地看着我道:“如果你来看的话,我一定会冒着雨都打完比赛。”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黑泽唏嘘了几声,我却发觉手塚的脸色凝重了几分,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忽然,我又觉得浑身冰冷,一道道目光穿透过厚厚的棉被死死盯着我,小强们居然都是停下了手中的活,静静地等着开口。

我打了个寒颤,满脸动容地回望不二道:“如果你不是不二周助,我一定感动地泪流满面,从此非你不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不二噗嗤一下,半认真半玩笑地道:“看来我得找个机会改名字了。”

大家也听出不二话中娱乐的意味,纷纷笑了起来,黑泽接话道:“那一定要带上个‘鸡’字,或者‘狗’字。”

“黑泽你太损了。”铃木笑着骂了一句,反而让众人笑意更深,只不过不二依旧是那副半真半假,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他没有理会黑泽的抬杠,笑眯眯地问我:“你为什么被捆成了粽子?”

呸,哪个粽子是直筒形状的?我这样子,也就是一夹肠面包了。

我刚想反驳不二,手塚就替我回答:“她感冒了。”

“哎?大和感冒了?!”菊丸惊叫跳起,绕着我转了三圈,咬着手指搅着眉头道,“我们居然在你生病的时候打扰你,喵~~大和对不起~~”

黑泽也难得一脸凝重,托着腮道:“作业今天是一定要抄到的,作为补偿,我们应该好好照顾大和。”

“这个房子好冷清,我来布置一下吧。”铃木一边把玩着金卡,一边扫射着屋子,那犹如看砧板上鲜美鱼肉的眼神让我心一冷。

大石一卷袖子,额头上不知何时绑了根白色绷带,一扫往日温和的形象,踩着凳子大吼:“家务就交给我来做吧,河村乾里负责大厅,黑泽铃木负责厨房,菊丸手塚和我一起去杂物室,不二……”

他话还没说完,不二就笑着举手道:“我负责照顾大和。”

对面手塚冷漠的表情有些动容,我想说些什么,却被大石“啪”一声,狠狠地拍桌声打断。此时好好男人身上燃烧起熊熊烈火,仿佛是征战前的热血男儿,激动地大声吼道:“就这么决定了,小子们,给我好好干,不准偷懒!”

所以说,为什么这个男人对家务事这么执着?看着众人被强拉走的身影,旁边的不二还特地朝回头的手塚挥了挥手,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这都不是关键,为什么他们在知道我感冒,被非法捆绑之后的第一反应不是帮我松绑?!难道这里思想正常的人只有我一个吗?

没人告诉我答案,但我却知道此时站在我边上,满脸温和笑容的少年,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

“那么,生病的大和小姐,请乖乖的会卧室吧。”不待我回答,他就拽着绳子毫不客气地把握拉到了房间,反手一关门,邪恶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

此时的景象,脑海中唯有一句台词,我脱口而出:“你,你离我远点,不然我就喊人了!”

他那句经典恶人台词还没出口,我就如泄了气的皮球,叹了口气道:“别说了,我懂的。我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我。”

不二给了我一个“你真识时务的”眼神,柔声问道:“头疼吗?”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我背后一凉,连连摇头。

“嗓子痛么?”

“还好,我有吃金嗓子喉宝。”

“冷吗?”

他低头看了卷在我身上的棉被,笑了笑,又朝我勾了勾手指头。

我一惊,吓得后退一步,见大魔王那三月春风的笑容,心下惴惴,犹豫了片刻才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每前进一步,就觉得自己离死亡线近了一分。

快到他眼前之时,他抬起手。

我连忙对他说:“我感冒呢。”别下狠手……

他不理,摸上我的发丝,饶有兴趣的把玩了一会,笑道:“头发乱了呢。”

那是被你弄出来的!我心中暗骂,脸上依旧平静:“我自然卷,要的就是凌乱美。”

不二眼中笑意一闪而过,把我的头发在指头上绕成一圈一圈,对我说:“凌乱美吗?我还没看过你梳过别的发型,恩,能让我试试吗?”

不二的疑问句从来都是用肯定口气说出的,我嘴角一抽,抱着再丑也是荼毒大魔王眼睛的必死心态,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像是沉浸在玩弄我的喜悦中,笑容越发明媚:“那就洋葱辩,怎么样?”

洋葱辫?就是那种三四岁的黄毛丫头在头顶上梳的那么一小撮么?我顿时内流满面:真好,我还以为他会把我弄成朋克……

不二显然是有意整我,但梳头发的之时,十指轻柔地缠绕,每一丝头发都精心地打理。要不是最后他拿着照相机拍下了我的囧照,我甚至都觉得他在细心照料一个精致娃娃。

“真可爱。”他看着照相机,一脸满意,“等下它设置成手机屏保。”

我眼前平时遮着眼睛的刘海都被绑在了一起,不二把那张照片放在手机里也好,遇到个歹徒啥的掏出来也是见防身利器。

他拨弄了两下那冲天而立的洋葱辫,温柔地问我:“你想解开绳子吗?”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省去没必要的对话,我单刀直入。

不二一笑,拉开凳子,整个人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椅背上,蓝色的眸子闪着捉弄的光芒,撑头思索了片刻道:“就跟着我念:‘不二大人千秋万代’。”

“不二大人千秋万代。”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一统青学。”

“不错。”他把玩着桌上的饰品道,“下面你自由发挥吧,我听着。”

我一边严重怀疑大魔王精神出现了问题,一边口若悬河:“不二大人英俊神武,万夫莫当,潇洒无比,玉树临风,倾国倾城,美若……”

不二笑着制止了我,唇角一抹戏谑的笑容:“赞美的话就免了,你直接告白吧。”

饶是我伶牙俐齿,此时也是张大了嘴巴,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这要怎么告?这哪里来得白?

到底谁能救我? ...

我冥思苦想,纠结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捉摸不透所谓的告白究竟该说些什么,只得茫然地忘了一眼不二,小心翼翼地问:“你说的告白,是什么意思?”

不二瞥了我一眼,一副“你这都不懂的”表情,微笑道:“就是表达敬仰、迷恋、爱慕等感情的句子。”

我仔细地分析了一下“敬仰”、“迷恋“、“爱慕”这三个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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