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转头笑着对我说:“英二的愿望不错,我也用这个吧。”
和大魔王永远在一起?好吧,我决定了今年的愿望就是让不二的愿望无效。
天上应该是繁星点点的,不过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看上去只是连成一片的光圈,但依旧是那么明亮耀眼。
小强们的笑声没有断过,我躺在草地上,贪婪地呼吸着每一丝空气,每一点幸福的元素。
“你见到那个,叔叔了?”依旧悬挂在树上的佑太有些迟疑地问我。
“见到了。然后,一切都过去了。”听我这么说,佑太脸上扬起了欣慰的笑容,我甚至察觉到他的宽面条眼泪开始加粗,他擤了擤鼻子感慨,“你知道么,我现在有种,站在星空上的感觉。”
“大和!”我听到有人叫我名字,转头看去,众小强都扬起明媚的流泪笑脸,冲我喊道,“明年也请多多指教。”
我从来没有如此期待过新的一年。
……
危楼:话说那裸 照到底是啥样的,实在是好奇啊。(喂,现在写这个难道不会被和谐掉吗?)
=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咱是为了迎合读者的需求,读者想看,俺就会写!
于是偷偷翻开相册。
美人,往下看,锁骨,再往下看……
口胡你个PS照片还打什么马赛克啊!
新生
开学的第一天我醒得格外早,就像是小学生第一次上学一样,心脏跳动加快,涌动着莫名的兴奋。我想我是在家里憋出病来了。
正当我和母亲告别完,怀揣着难得的愉快心情他出门外的一刹那,乌云密布,雨水哗啦啦地打下来。
春天的雨总是湿人细无声。不过这倒又让我的心情值彪了几个百分点,春天早晨明媚的阳光和纷纷飘落的樱花对我来说实在是一对大杀器。
所谓的早晨,就应该吸允着濡湿阴冷的空气,脚下践踏花瓣柔嫩的尸体。
父亲的事情过去之后,我的世界再次回到美好的灰色,没有青春和狗血。
“真好,最近一阵子我都快忘记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了。”我将手伸出伞外,感觉到冰冷的雨水打湿指尖,那一瞬间我仿佛和它融合在一起,世界逐渐变成漂亮的昏暗,而这时,陡然升起的亮光几乎要刺瞎我的双眼。
这些亮光,唯有在青学那帮热血小强中才能感受到,而那徐徐奔跑来的人影,竟然是比任何人都来得刺眼,像是蕴含着无限的生命力。
我虽然在网球部已经产生了足够的热血抗体,即使元城学长□着上身冲我闪亮露齿笑,亦或者是河村挥动着球拍冲我怒吼:“burning!!”。我也能做到默默转头,绝对不抽。
但是这不代表我已经完全对热血少年免疫了,从生物学上来说,我只是对元城这个特定的人产生了抗体,而面对身后强烈的新型热血病毒我是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下雨天你跑什么步?!
我心中腹诽,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大,力求尽快甩掉后面的光芒,然而无论我如何加快步速,那团光球总能牢牢跟着我并且保持着5米的距离不差分毫,就连转弯、躲避在人流中也无济于事。
这是一场拉锯战,显然在耐力上我和身后的热血少年没法比,好不容易赶到学校,我已经是满身泥泞,而少年的光芒不曾退减一分。
然后我算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跟着我了,那混蛋也是青学的。别问我为什么没有看清校服,他散发的光芒根本不容我在他身上落目,事实上进校门的那一秒我才依稀看见他头上绑着一个绿油油的,类似手帕的布状物。
“把手帕绑在头上,那应该叫作头巾?”波西米亚风?热血青年不都是应该穿紧身衣的吗?
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推开教室的门,猛地高昂的尖叫声响起,刺激着我的耳膜,我几乎感觉自己头发瞬间根根上竖,又缓缓飘落下来。
“菊丸和不二身材真好。”几个女生红着脸窃窃私语,眼神时不时瞟到不二菊丸身上,他们的衣服由于被雨水打湿而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良好的体型。
“你们猜会有几块腹肌?”女生们说着,还不忘狠狠在他们的腹部挖上两眼。
不二和菊丸的腹肌?我记得是4块还是6块来着,反正应该介于2块到8块之间。
事实上当你看到一堆男人半裸着身子的时候,做出的第一反应不是遮住眼睛,而是该捂住鼻子。那股味道,足以让你3天吃不下饭。
——by某个曾经误闯更衣室的消极女
“大和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陶醉在男色中的黑泽终于发现了我,从口袋里掏了包纸巾扔了过来摆摆手说,“快点擦干,你的刘海都竖起来了。”说完再也不瞥我一眼,继续死死盯着不二菊丸的胸口。
我默默叹了口气,攥着纸巾走向座位,菊丸恰好也发现了我,笑着打招呼道:“真巧,我们三人都湿透了喵~~”
这不是巧,是背吧?我瞥了一眼浑身湿透的两人,诧异地问:“你们去晨练了?今天才刚开学就有社团活动吗?”
“呵呵,最近部长格外的严格呢。”不二笑得有些无奈,“是不想再次尝到败北的滋味吧。”
只是都大赛的事情吗?比赛的失利确实让佑太和元城学长情绪低落了好几天,3年级的正选队员也都毕业了,看来新一轮的选拔会很激烈。
不过这对我没什么大影响,反正怎么都轮不到经理上场比赛。
“听说今年加入网球社的新生很多呢。”菊丸像是想起了些什么转头问不二,“说起来,不二的弟弟也升入青学了吧?也是参加网球社吗?”
不二的弟弟,记忆中一个额头上有着小小十字疤痕的别扭少年浮现,似乎是叫做不二裕太?
不二的笑容中难得带上了温度:“恩,我还在想要不要和手塚走走后门,让他放低入门要求。”他半是玩味地看着我说,“今年好像格外严格呢。”
格外严格?
好吧,在我走进龙崎老师的办公室,看到手塚面前堆得像山一样的申请书,还是稍微惊讶了一下。
“网球部这么热门?”申请书被分成两大叠,通过的会打上圈圈放在左边,不通过的则放在右边,显然后者比前者多了2倍不止。
“虽然没有进入全国大赛,但是这次我们获得相当不错的成绩。”手塚有些头疼的摸着皱起的眉头,样子就像一个驰骋商场的精英,还是有偏头痛的那种,“但是最近申请的人动机真是……”
我难得见到有什么事能把手塚为难成这样,好奇地从右边翻出一份申请书。
“大和铃?”手塚才像是猛然察觉到我的存在,脸色有些青,伸手想要夺过我手中的申请书,却被我闪过。
“这些都是重要的文件。”被层层文件挡住了去路,手塚根本无法展现他敏捷的身手,只能摆出冷面冰山攻势。
重要的文件?我觉得他差点没把它们都进垃圾桶了。我对他嘿嘿一笑道:“我是经理,论级别和你差不多吧,副部长。虽然你管的是训练我管的是生活,但是军民不分家,哦哦哦,我的意思是你和我谁跟谁啊,用得着摆官腔吗?”
我见手塚有一丝松动,连忙翻开申请书,眼光扫到理由那一栏:
加入网球部的理由?嗯?我想想啊,听说只有网球部有女经理,本来也想去游泳社的,可惜了老子不会水。
纸张的末端被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像是被人用尖锐物狠狠划了一下,口子边缘还残留着蓝色的墨迹,我不自觉瞥了一眼手塚握着的钢笔,笑着打哈哈:“其实,这个理由还是可以理解的嘛!说不定人家有一个不拘的心却身怀绝技呢。而且我打包票,他看到我的一刹那一定会想把申请书撕掉。”
手塚看着我,有些无奈地说:“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让他加入网球部的。”
我怎么听出了点,滥用职权,徇私舞弊的味道。
像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手塚猛地咳嗽了一声,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说:“我的意思是,心术不正,把网球当做玩笑的人,不会有真正高超的水平。”
这倒也是,我看着再次把自己埋在文件山里的手塚,胸口不知为啥用上一股高兴的情感,我正琢磨着这莫名情感的来源,忽然房门被撞开,几个网球部部员神色慌张地说:“副部长,几个一年级部员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拉开不就行了。虽然我心情是悠闲的,但事实上场面上的情形比我想象中的严重的多。当然我指的不是他们打架打得血流三尺,头颅乱滚。
网球场上的三个少年,扭打在一起,挥洒的汗水溅落在地上,激起万丈光芒。每一个人都如还未雕琢的宝石,三股耀眼的光芒和在一起,恍惚中我只觉得太阳神阿波罗降临,世界的万物都被照亮。白色,到处都白色,我挣扎着睁开双眼,穷尽全力只辨别出了一点绿——阿波罗他头上戴着一条绿丝巾。
我急忙找了一处树荫躲避,才算侥幸活了下来,不停地大喘气感受空气滋润肺部的美妙:我居然忘记了,网球部的新鲜血液对自己的巨大杀伤力。
“都给我住手!”手塚的声音虽然不大,然而那刺骨的冰凉之意让三个少年都打了个寒颤,不情不愿地松了手,亮度随之降低,我才看清三个少年的样貌:戴着绿头巾的男生带着些许凶相,他旁边的刺猬头男生嘴唇已经破了皮,却还是一脸不屈,让我最惊讶的是,不二裕太也在其中!
手塚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看他们两个家伙不爽罢了。”刺猬头擦了擦唇边的血迹,冲手塚鞠了一躬道歉道,“给你添麻烦了,学长。”
绿头巾和裕太各自哼了一声,对刺猬头的话很是不屑,但仍是毕恭毕敬地鞠躬向手塚道歉。
三个人意外都是乖孩子。
可惜手塚的怒气显然并未因此少掉几分,他冷着脸,伸手往网球场外一指。我估摸着这三个少年至少要跑100圈。
就在这个关乎三条鲜活生命的紧急关头,有人打断了手塚。
“年轻人嘛,总是会冲动的。打架对男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披着正选队服外套的佑太拍了拍手塚,目光扫过三个少年后竟然直逼向我。
我汗毛竖起,下意识的避开,佑太脸上却笑得更加J诈说:“惩罚是必须的,调 教那是更加需要的……铃,自从进了网球部,你就没有做过什么实质性的贡献吧?”
“你想我做什么?放心吧。”我一脸严肃,义正言辞地告诉他,“我一个都不会答应的。”
佑太脸上笑容未曾减少半分,勾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低语:“你要想想,从此以后你就能多三个跟班,吃个盒饭都有人递筷子。”
“你当我傻子啊?这三个人明显是一年级中的剃头,还有一个不二的弟弟。我奴役完他就等着被人奴役了。”想到不二阴森森的笑容,我不禁又打了个寒颤。
“没关系,你别忘了你哥是部长,不二那边我会给你报仇的。”察觉到我鄙视的目光,佑太不好意思地一笑,“你知道现在网球部人手紧,二年级那边我都管不过来,哪有空理这些小兔崽子?给我2个月,我给你弄几张blue sky 的蛋糕券。”
我心下一动,蛋糕券的诱惑极大,但是和三个小太阳处在一起,我根本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坚持阵地两个月。
不过,似乎好处不止蛋糕券?我转念一想,问佑太:“把他们捏成圆的扁的都没关系?”
佑太给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这么说,让他们饱受折磨以后不得不退出网球部也是可以的?我嘴角不自觉扯出一抹阴冷的笑容,不在阳光中爆发,就在阳光中死亡。在这三个人成长到可以用热血杀死我之前,将他们扼杀在摇篮中。
我抬眼瞥了一眼三人组,裕太最先察觉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抱怨了句:“这个女人……果然我要离她远点。”
呵呵,我居然有点开始期待网球部的生活了。黑暗是可以战胜光明的,一个月后我会向世人证明这点。
正当我心中构建庞大的虐待、S M计划之时,佑太又补充了句:“啊对了,有麻烦可以找手塚帮忙。”
我看向手塚,意外的发现他长高了,几乎比我高了半个头,虽然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却有着超越常人的沉稳。
帮忙吗?我忽然想起学园祭他给我上药的情景,手上隐隐约约传来些许疼痛感,没错我永远忘不了那座冰山是多么的残酷!恨不得把整瓶酒精往伤口上倒,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做温柔。
这么抱怨着,脑袋里场景忽然转换成白色,记忆里是冬天刺骨的冰冷,而那杯小小奶茶的温度,仿佛可以融化整个世界的冰雪。
事物是矛盾的,哲学里是这么说的,我们要用辩证的方法看待事物。
但是我却越来越看不透手塚这个矛盾体。
我盯着手塚的背影,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他像是察觉到背后炙热的视线,回头看着我,冷漠的眸子里破天荒地出现了一丝疑惑。
我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疑问:“手塚他是怎样看我的?”
这个疑问来得毫无缘由,而我却比预料中的更想知道答案。
不过我却一点都没有询问手塚的念头,这又是一个矛盾,所以答案将永远成为一个迷吧?
我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不过旋即这负面情感有被新的事物压了下去:“嘿嘿,当务之急,是要想想怎么摧残网球部的新苗子。”
训练
为了更好的辣手摧花,我花了从乾那里打听到三人的情报,才知道那个刺猬头叫桃城武,绿头巾叫海堂熏。
据说两人打架的原因十分离奇,面对面站着,互相盯了10分钟,忽然觉得:“我靠我看这人不爽一定要打他一拳。”
于是惨绝就发生了,旁边的不二裕太原本是打算劝架的,不过那个别扭少年开口就一句:“打架都和绣花似的。”然后就变成了三人混战。
没人也不知道第一个出拳的是谁,也没人会去计较那个,但三人算是各自记下了一笔账,谁都不服谁。
我看着眼前的三个少年,一个头向左,一个头向右,一个头向天,打死目光都不接触,暗自窃喜了一番:这正是一个搞内部分裂,逐一攻克他们的好机会啊!
“既然佑太把你们交给我,证明你们的综合素质已经差到不得不让我来挽救了。”三个傲气少年如预料中脸色一变,桃城已经紧握拳头朝我大吼,“什么意思?你说我们身体素质不够格?”
这是心理战的第一重,哪怕他们原先是天才,也要贬低成白痴,击溃自信是成功的第一步。
“真有趣,女人,你难道觉得你能打得过我?”裕太笑着,眼里带着强烈地不屑。
“我说的是综合素质!诚然,你们的身体素质是相当不错的,但是网球的技巧,应用之差,已经把你们的综合素质拉到了负分!”我控制着脸部神经,佯装出一份痛心疾首的样子,少年们虽然还是不信,但已经有了些动容。
“算了,我就带你们看看你们的师兄,他原先天赋极差,靠着自己的努力和我的帮助,也取得了点进步。”我边说边将他们带领导网球场边,指着一个挥汗如雨的身影说,“就是那个人。”
海棠一愣,不自觉喊出了声:“那个不是,手塚副部长吗?”
“那个传说中一年级就成为正选的人天赋极差?你骗谁呢。”裕太双后插着口袋,松了耸肩,满脸不以为然。
我敢这么说,就一定做好了全面的准备。
“来了。”我笑着说,“手冢领域。”这时,围绕着手塚周围忽然掀起一股气旋,受着气旋的吸引,网球偏离了原先的轨道,回旋着朝气旋的中心——手塚飞去。他甚至双脚都没有移动,微微侧身就将球轻松地击打回去。
“好……好强。那是什么招式?”桃城看得几乎呆住,双手扒住铁丝网,为了缩短观看距离,他整个脸都贴在了往上,勒出一条条红印。
我高深莫测地一笑道:“手塚领域,主要原因简单点说就是旋转。通过自己打出的球的旋转的角度和力度来控制对手的回球的旋转角度和力度。通过起先大幅度的左右摆动到最后慢慢收缩至一个圈内,使对手所有的回球都因为一个旋转的角度和向心力对球的吸引回到手塚的领域里!”
高超的骗术,要适当的与科学结合在一起。
听着我这么学术的分析,本来一脸不屑的裕太看我的眼神都带了几分佩服。而场内手塚也按计划离开底线上网,半蹲侧拍。
“零式削球。”我打了个呵欠,瞥了眼掌心中密密麻麻的小字说,“在回转时同时回旋的短截击,看好,这个球的落点……”
“它可是不会弹起的。”如配音一般,黄|色网球旋转着落地,并没有向上跃起,而是朝着反方向滑行,让急忙赶上网前的元城学长根本没有回救余地。
“学姐,好厉害。”桃城的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丝丝崇敬,海棠扭头“嘶——”了一声,而与我本有过节的裕太也不情愿地夸了我一句:“理论知识相当丰富啊。”
那是,百度的功劳。
但,骗局的高 潮才真正开始,我以微小的点头动作给元城学长打了一个暗号,后者了然笑笑,忽然抬头满面沧桑的叹了口气道:“手塚,果然你已经不是原先那个任人欺凌、球拍拿不稳、发球不过网、1000米不及格、投篮投不准、喜欢抱着布娃娃躲在墙角独自唱歌……”
喂喂,事先的台词没这么丰富啊!我竭力控制住有些抽搐的嘴角,见手塚左手青筋暴起,连忙狠狠地咳嗽了两声制止了意犹未尽的元城学长。
旁边的3人组已经震惊地合不拢嘴:“手塚副部长,原先是这样的人吗?”
“那是秘史,网球部的秘史!为了照顾手塚的自尊,全校的同学都统一选择了沉默。所以别出去乱问,知道么?”3人投向手塚的目光顿时复杂了起来,点头表情都是那么的沉重。
“其实,我原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