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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动了梦乡中的天子。

“金蝉啊!”桓逸从故去亲人的梦魇中清醒过来,牵起金蝉的手拉在身边紧挨着她,像是怕她逃去似的。()

金蝉用关切的神色打量着龙颜:“陛下,你怎么了!脸色有点儿不好!还在生容妃娘娘的气吗?其实她也是为陛下着想!只是……!”她没有再说下去,处处机关算尽的余金蝉,自然明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道理。

“朕也知道宜兰不是那种下作之人!难得爱妃能为她说好话!”桓逸爱怜的搂抱着金蝉,有点儿后悔这几个月来的所作所为,“还是算了!朕不用那种丹药了!明天是大朝的日子!爱妃先退下吧!”说完,他慢慢离开了娇柔可人的金蝉,他心里却舍不得,但想到贺宜兰白天的一番陈诉,暗暗下定了决心不再迷恋余家姐妹。

“陛下,您好好休息!臣妾告退了!”金蝉怎么能让前功尽弃,一行泪珠盈盈而落,转过身子不甘心的问道:“您是不是腻烦了臣妾?臣妾哪里做的不好?”

桓逸没有再看她一眼,他怕禁不住金蝉的诱惑,只是冲她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金蝉走了之后,桓逸更觉得孤孤零零,大殿内明丽的灯火在他的眼中也暗淡无光,身边没有美人相伴,也没有金蝉的轻声笑语,像是少了什么!直到更鼓响过二下,他还是睡不着,脑海中尽是和余氏姐妹在一起时的欢愉画面,还有红铅丸吃下去后身体的快感,浑身烦燥难安,这种滋味比死还难受。()

他的频频辗转反侧也惊动了侍候在纱幕外的永禄,“陛下,要不要传丽妃娘娘过来!”永禄服侍天子少说也有二十多年,简直就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会不明白天子此刻的心情。

桓逸听到丽妃娘娘四个字,从床上一跃而起,他也很清楚的知道已经放不下余家姐妹,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用了!朕现在去凤仪殿找她!”他也不等永禄跟来,大步流星向凤仪殿的方向而去。

金蝉像是早就算好了天子要来,早早打发了织霞去睡觉,省得她碍手碍脚。她静静的坐在案边等着天子的脚步声响起,果不其然,还是急不可耐的脚步声,金蝉微微一笑,移步端起案上的锦盒,将所剩的十几粒红铅丸向痰盂里倾。

桓逸一眼看到了她的动作,上前拽住金蝉的手说:“你要干什么?这些药丸朕还要服用呢!”

金蝉一脸无辜:“陛下刚刚说过不用了,臣妾只好丢掉!”

“可是……朕觉得已经不能没有它!朕这是怎么了?”桓逸终于把闷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陛下不是离不开这些药丸!”金蝉重新将锦盒收好,言之凿凿道:“而是这些药丸的确对陛下的身体有益,所以才离不开,就这么简单!”

桓逸将金蝉揽在怀里,附耳轻道:“朕知道爱妃的一片苦心!”

“那……楚大人选来的少女还用进宫吗?”金蝉的一双美目凝视着天子,仿佛在他的眼中已得到了答案。

“当然,要不然爱妃上哪里找药引!不过,不要太声张!”桓逸的身体已离不开红铅丸的诱惑,但又想到贺宜兰的一番苦谏,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炼制丹药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尽管他的行为有些掩耳盗铃。

金蝉知道已经得逞,抿嘴一笑:“臣妾明白!其实容妃娘娘……谁让陛下总不到容妃娘娘的寝宫,女人嘛!”

“朕刚刚令她闭门思过,这个时候也不好去她哪里啊!”男人总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身为天子的桓逸也不例外,身边明明有娇丽万端的金蝉,心中却又挂念起了贺宜兰。

金蝉忙把嫉妒之情藏起来,大度的说:“这有什么难的!陛下可以把容妃娘娘召到臣妾这里!臣妾也不是那么小气!”

“真的?”桓逸立刻喜上眉梢,大概他没久没有召幸过贺宜兰了,心中的欲火一下子烧了起来。

“当然啊!”金蝉那不怀好意的笑颜只有桓逸没有察觉出来,她叫心腹宫女吩咐道:“月英,你去承云宫传陛下的旨意,就说陛下请容妃娘娘到凤仪殿的露鸾阁来,就说很要紧的事情相商!”待月英出去后,她撒娇的抱着天子的胳膊,浅笑道:“我们先去温泉沐浴,在那里等容妃娘娘过来好吗?”

一听和美人共浴,桓逸立刻来了兴致,又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四下里一望:“织霞呢?怎么不来见朕?”

金蝉一边向温泉宫拽着天子,一边笑着回答:“早睡了!身体不舒服!陛下没有看到她这两天都戴着金戒指吗?”

桓逸有点儿失望,心里空落落的。后宫的妃嫔只要是戴了金戒指,就指玉体违和有月事来临,管理彤史的嬷嬷便会记下准确的时间,不再安排她侍寝。

一萼红 豆蔻枝头菱花恨四

桓逸自从服用了金蝉炼制的丹药和采补之术,整个人也显得神采奕奕,就算一天面对枯燥无味的奏本时也十分有精神,这一点身为右丞相的楚蔚也有所察觉,连连感谢上天保佑天子福寿安康。

他心知肚明却没有说破,只是吩咐楚蔚将重要的奏本面呈,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全都由他负责,好腾出更多的时间去享受药丸带来的深度诱惑和采补少女那柔嫩娇婉的身体,这些只是表面,最重要的就是益寿延年。

凤仪殿的后殿是金蝉的寝宫,此时她正对着一张奇奇怪怪的床榻摆弄,那张榻是沉香木制成,比一般的榻窄几分,又比一般的榻厚几分,榻上铺陈的锦褥像是牢牢的粘在上面,榻的侧面明显有一道道人为的缝隙。金蝉摆弄了好一阵才停了手,命太监们将榻抬到寝宫的最角落。

她像是在思绪着十分向宫门外移步,却冷不防和急步而来的天子撞在了一起。

“爱妃!”桓逸忙伸臂揽起要倒地的金蝉,浅笑道:“又在想什么呢?差点儿把你撞倒!”说完,牵起她的手来到寝宫内,搂起金蝉的腰身道:“总是和那些小孩子般的女子在一起朕都腻味了!今晚和爱妃在一起好吗?”他算了算,差不多有半月没有和金蝉在一起了。

“好啊!臣妾也怪想陛下的!”金蝉靠在他怀里,手指在桓逸的背部游走着,“药引没有了!那个药也炼不下去了!臣妾也正好歇息!”

“药引没有了!”桓逸有些失望了,因为他已离不开红铅丸,一想到药丸没有了,浑身像困了似的难受。&“百十来个新进宫女呢!爱妃都用了!”他盯着金蝉那灿若玫瑰的脸庞。

“能用的都用了!别看百十来名宫女,真正能用到的不过一半左右!”金蝉所用的药引全部都是未曾有过天癸的女孩,那些来过天癸的女子只能当作采补之物。

桓逸皱着眉头深思了一阵,缓缓道:“那就再从民间遴选!”

金蝉一听立刻展露笑颜,将天子按在美人榻中,轻轻在他脸颊侧吻了一下,魅惑的笑道:“要选就一次性多选些,省得不够了再让臣妾犯难!”

桓逸搂着娇柔动人的女子,鼻息中全是兰薰桂馥的气息,似是在自语道:“这事儿只能交给楚蔚去办!”

“楚大人一向很能干,就连楚思冉也是精明之人!陛下的确很有眼光!”金蝉起身将天子拉到角落一侧。掀起遮挡的纱幕,指着那一张奇奇怪怪的床榻道:“这叫合欢床,是造办处的巧手张公公按照臣妾的图纸制造的,好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小宫女!”

“怎么对付!”桓逸上下打量着新造的美人榻,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之处。

金蝉上前在榻的边侧按了一下,立即有四只雕刻了牡丹花纹的铜环从榻面升起。“只要将女子放在上面,四肢立即被铜环所束,按动消息就能让她们听从摆布,为所欲为。她们动也动弹不得,只好任人随心所欲!”

“管用吗?”桓逸疑团满腹望着金蝉,“爱妃竟然会……!”下面的说他不知该用什么形容。

金蝉坦然一笑:“臣妾从小就喜欢摆弄这些西洋的机关消息!臣妾还会做自行虎呢!改天做一个给陛下玩耍!”

“爱妃果然是博学多才!朕自愧不如!”桓逸终于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坏笑着对金蝉说:“爱妃,我们找个人试试!”

“现在是大白天!”金蝉嘟哝了一句。

“要不爱妃先试试!”桓逸轻笑着将金蝉放在合欢床上,他也学着金蝉刚才的动作按下了榻边的小钮,四个铜环立刻将金蝉的四肢紧锁,接下来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两人一直欢愉到有晚膳时才从纱幕内走了出来,金蝉早已是双颊通红,挽着天子的臂腕向用膳的采薇轩走来,刚进门就撞到了用完膳的织霞,金蝉暗暗用胳膊肘捅了捅天子。

“爱妃,这么早就用过膳了!”一见织霞,桓逸也不觉得有腹中空空了,眼睛上下扫视着美人,想着半个多月不曾染指,心中一阵阵的痒。

“早!”织霞指了指窗外的天色,“这个时候还早吗?”

桓逸象征性的也向外望了一眼:“天都这么暗了!还用什么膳!是该休息了!”他松开金蝉的手,上前一把搂定织霞,在她耳边轻道:“朕去你的寝宫好吗?”

“你……不用膳了?”织霞似在推动。

“美人在侧还用什么膳!”桓逸迫不及待的抱起织霞就向寝宫内冲,把金蝉也扔在了一边。

二更的更鼓刚刚响过,云消雨散后,桓逸正搂着织霞缠绵,纱幕微微一动,不知金蝉从哪里钻了出来,他赶忙拉过大被将两具寸丝不缕的身体盖严实。“难道你们姐妹又要一起服侍朕!朕可以求之不得!”桓逸向金蝉笑道。

“陛下还没有尽兴啊!”金蝉坐在榻边道:“到陛下采补的时候了!臣妾早就准备好了!”

“朕忘记了!多亏爱妃提醒!”桓逸恋恋不舍的亲吻了织霞一阵,心中实在不想离开,“改天朕在好好弥补爱妃!”

金蝉服侍天子穿好衣袍和他一起向后殿过来,月落星沉,凤仪殿内一片宁静,当金蝉缓缓掀起合欢床处的帷幕时,桓逸登时目瞪口呆。

原来金蝉早把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女绑在了床上,一丝不缕,四肢被铜环牢牢束缚,眼中淌着泪水,口中堵着布帛。

“肯乖乖的配合就把你放开!”金蝉扫过少女惊恐的目光,不以为然道:“肯的话就点点头!”。

少女忙点了点了,嘴里堵的布帛立刻被金蝉拉掉:“舒服多了吧!手足却不能松开,免得你碍手碍脚的误了时辰!”她向床榻边侧的另一处按了一下,原来床榻的沉香木面是能活动的,而且分了三层,第一层木板向里缓缓挪动,少女的又腿跟着向后拢,她想叫却不敢叫,害怕金蝉的凌厉手段。

金蝉所做的一切令桓逸十分满意,他褪去所有的衣衫,整个人压在少女身上。

一萼红 豆蔻枝头菱花恨七

温泉宫其名凝碧阁,坐落在凤仪殿的最后方,是特意从龙阳原引来四季恒温的泉水,在整座凌霄宫中也只有凤仪殿有温泉水可用来沐浴。温泉用汉白玉台围起,周围悬挂浅清色的双蝶纱幕,云遮雾罩给人一种朦胧感。

桓逸和金蝉的衣物堆在月台的美人榻下,他们正在散着雾气的温泉内嬉戏,玫瑰花瓣遇到温泉之水的滋润,更加使整个凝碧阁香气四溢,桓逸也一扫刚才的苦闷,和金蝉尽兴的玩了起来,将泉水洒得到处都是,可苦了那些守值的尚寝局宫娥,不停的在汉白玉台面擦拭着。

桓逸将金蝉逼到池壁的最角落,猛地搂在怀里亲昵。

“讨厌!”金蝉一把将他推开,红着脸转了过去,面向池壁道:“陛下明明在等着容妃,却又不放过臣妾!是何道理!”

“终于吃醋了吧!刚刚还强忍着!”桓逸抱着金蝉纤细的腰身,也不管尚寝局的众多宫女在场,张口咬住了她的唇吮吸着。

也只有在金蝉而前他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要是换成织霞,他只能有象征性的爱抚动作,饶是这样还要千哄万哄,半推半就。

“讨厌!”金蝉再次推开天子的爱抚,想到不久贺宜兰就要来到,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登时一个极阴险的主意涌上心间,她环抱着天子的腰际,将脸颊贴在他炙热的胸膛,媚态万分道:“一会儿让臣妾服侍陛下和容妃姐姐好吗?”

桓逸调笑道:“爱妃看得下去吗?”

“这有什么?臣妾也是为了让陛下更好的宠爱容妃姐姐!”金蝉美目一转,笑颜如花,手指划着天子祼露的肌肤道:“臣妾先去准备了!您在此稍等!”说完,拨开层层碧水而上了月台,宫娥们忙为她穿好衣裙,擦干头发。她浅浅一笑和天子作别后直径而去。

没有了美人共浴,桓逸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命宫女为他穿好袍服,正要向宫门外移步时,却发现美人榻中金蝉遗漏了一个小小瓷瓶,他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粒粒似曾相识的药丸,三十六宫都是春,他蓦地想起了这个名字,自从用了红铅丸就没有见过它,看来是金蝉疏忽了,他笑了笑,将瓷瓶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贺宜兰穿了一袭淡蓝色的长裙,配合月白色的细绸衫,挽着松松的发髻,再加上秀若兰芷的面容,自有一种使人堪怜的味道,她听到月英的传唤就匆匆向凤仪殿赶来,也不清楚桓逸深更半夜的想商量什么!又想乘机再劝谏一番,也没有多想就随月英来到了露鸾阁。

“陛下呢?”贺宜兰四周一望,除了那几盏烛灯外连个人影儿都没有,更别说是天子了。

月英连忙回答:“奴婢不知!奴婢出去看看再回禀娘娘!”

贺宜兰又等了一盏茶的时分,仍不见天子到来,正要起身去寻找,却在露鸾阁门口处与带着一大帮宫女而来的金蝉碰了个面对面,想到白天相斗的一幕,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陛下命臣妾来伺候容妃娘娘!”还是金蝉先开了口,她的笑容在明丽的烛火下是那么的阴森可怖。{}

“不敢当!”贺宜兰又缓缓坐下,不想在理睬眼前这个如妖孽般的女子。

余金蝉不紧不慢的吩咐众宫女:“来人!伺候容妃娘娘宽衣!”

贺宜兰听她如此的羞辱自己,立刻拍案而起:“余金蝉!你别做的太过分!”

金蝉仍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本宫是奉了陛下的命令!陛下说一会儿要临幸容妃娘娘,就命臣妾先来伺候姐姐宽衣!”

“你……无耻!”贺宜兰差点被她气晕,怎么说余金蝉也是余国的公主,却从她身上看不到一丝皇家女子的优雅之态,反而一肚子的阴谋诡计。

“容妃姐姐不愿意啊!那就没有办法了!臣妾向陛下交不了差可怎么好呢!”余金蝉突然由笑意盈盈变为了疾言厉色,向众宫人吩咐道:“来人,把她拖在合欢床上!这是陛下的命令!”

贺宜兰明知金蝉狐假虎威却无计可施,周身全是余金蝉的心腹,她只能怒目而视着众宫女,虽然没有了统领六宫的权力,但还是梁国的皇妃:“你们敢!本宫是一品的皇妃!”

金蝉身边的宫女个个都是宫中的老手,平常又跟着她作威作福,那里将贺宜兰放在眼里,上前将她的两臂擒住,就往纱幕中拖,合欢床早已在纱幕中等候多时,当贺宜兰的两双手腕刚触到榻中时,两只铜环应声而起,紧紧将她的嫩腕扣住。宫女们又将她的双腿放在消息处,又有两只铜环将她的脚踝锁住。

贺宜兰手脚均不能动弹,连声大骂余金蝉卑鄙无耻,出自名门的贺宜兰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行行泪水顺着脸颊飘落。

“给容妃娘娘宽衣!”金蝉似笑非笑的向宫女吩咐了一句,一脸得意洋洋看着衣衫一层层被剥光的女子,长舒了一口胸中的恶气。

“容妃娘娘不仅容貌出众,玉体也不错啊!”余金蝉一脸笑盈盈盯着寸丝未缕,四肢被固定在床榻四角女子,肌肤如堆雪般白皙,四肢修长,大为妒忌。

爱妃,桓逸久等金蝉不来,也从凝碧阁寻找这里,打了个手势让宫女不要声张,想给金蝉一个惊喜,没想到却一掀纱幕却看到了眼前这一幕。“这是干什么?快把兰儿放开!”

“容妃姐姐不愿服侍陛下,臣妾才会出此下策!”余金蝉还是一付振振有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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