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库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页
目录 | 设置
下一章

第16部分阅读(2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出去!”桓逸赶走了两侧立的宫女,忙伸手按动机关想放出贺宜兰,可任凭他怎么按那四个铜环一丝也没有松开,而贺宜兰却一直哭个不停。“爱妃,把她放开!算朕求你!”

“不!臣妾就是要看看陛下是爱臣妾多一点儿!还是爱容妃姐姐多一点儿!”金蝉一脸的娇媚,身子依在门侧,就像夜里一支妖艳的花朵。

“爱妃!”由于桓逸刚刚偷偷用了颗金蝉故意落下的蝽药,身体的欲火一阵阵的像浪花一样席卷而来,他的气息越来越得,身体也越来越燥热,一眼望到寸丝不缕的女子就在眼前,早已把求情的事儿扔到了脑后,迫不及待的扑到贺宜兰身子上。

贺宜兰已是哭的泪眼蒙蒙,乍见天子竟当着余金蝉的面临幸,又大喊起来:“陛下!放开我!放开我!”苦于手脚不能动弹,只好任他在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抚摸、亲吻。

金蝉伸手在榻的边侧按了一下,贺宜兰的双腿随着移动的榻面弯曲。

在蝽药的威力下,桓逸早已控制不住情绪的激动,身体颤动间,像把她带到无尽的深渊,贺宜兰在他的折磨下哭喊着。

等到桓逸身体国的药力散去,贺宜兰已被他折腾的精疲力竭,美目空洞,长发散乱,眼睛哭得红肿。清醒过来的天子也觉得对不起她,忙令金蝉放开她柔声安慰着:“都是朕不好!爱妃别哭了!”他用衣袖拭着贺宜兰的泪水,爱怜的将她抱在怀里。

金蝉一看两个相依相偎之情,醋意大发,讪笑道:“臣妾真没想到原来冰清玉洁的容妃娘娘也会叫啊!叫得还这么好听!”

桓逸怕贺宜兰面子上过不去,忙叱责金蝉:“别说了!”又抚摸着怀中女子的一头青丝,温柔的宽慰道:“兰儿,朕不是故意的!就原谅朕这一回吧!”

贺宜兰早已哭哑了嗓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在天子怀里流泪,她知道这不是桓逸的本意,一定是眼前这个如妖魅般的女子便的坏。

彩云归 山陵海天升丹霞一

楚思冉已贵为天子钦点的花鸟使还兼着光禄大夫,成为继他父亲楚蔚之后的又一天子身边的红人。此时,他骑着高头大马,得意洋洋的走在长兴街头,身后跟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马车,车由青幔遮盖,里面全是各州府自愿献上的少女,也包括强行从民间抓来的豆蔻少女,总共整整一千名,和内务府要的人数相符。

余金蝉自从摆平了贺宜兰之后在六宫之内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小千子也在她的示意下将一千名少女分成四十班,分批次的服用催以药物以获取红铅,未轮到的班的少女们除了每天天不亮就要到御花园采集甘露外,全都沦国了天子采补的物品,可怜那些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均身心遭受重创,有的忍受不了非人的折磨,跳湖、投井的也不在少数,反正大梁国有的是妙龄少女,不够了再从民间选取。

俗谚云:没有不透风的墙。梁国的百姓也听闻了天子的这一骇人听闻的嗜好,有女儿的人家怕摊上祸事,纷纷将女儿许配嫁人,楚思冉听说了这一消息,立即向天子回禀了这一情况,天子当即下令,凡梁国有女儿的百姓,未曾官府同意,一律不得许配人家,否则籍没其家,贱卖为奴。梁国百姓无不怨声载道。

谏议大夫赵光亭和几位正直的官吏一再向天子上书停掉这种祸国殃民的举动,可身为梁国天子的桓逸早已离不开余金蝉炼制的药丸,自然不会同意,一怒之下把赵光亭贬到了伊犁河。身为宰相的楚蔚只顾巴结迎奉天子,另一位宰相蓝鸿却是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朝堂之上再也没了敢声张正义之人。

桓逸的耳根子也清净了许多,处理完当日楚蔚递上的奏本后,正要去寻金蝉姐妹,忽然听到永禄禀报说向元帅要晋见,脑袋登时‘嗡’的响了一声,久卧病榻的向元师突然晋见,难道也是为了这件事儿,他也来不及多想,匆匆向神龙殿外移步,对这位大梁的擎天柱石他还是挺尊敬的,记得小时候他常常会把自己抱在怀里,比父皇还要疼自己。

向景隆也是快五十来岁的人了,花白的胡须,威严的面孔,一袭金袍服在阳光下闪着粼粼金光,要不是被病魔缠身而身力不济,从体态上看以前一定是位横扫千军的大元帅,此时,他正扶着儿子向云鹏的手步履蹒跚向神龙殿而来。

“向元帅,您怎么出来了!有什么事儿您让云鹏和朕说一声不说行了吗?”桓逸连心上前也帮着扶起正要跪拜的元帅,朝云鹏和永禄道:“快把向元帅扶到软榻中!”

三人忙活了好一阵总算把向景隆安置到了舒服的软榻里,永禄也陪笑的递上茶水和点心,对这位功高于世的大元帅,他丝毫不敢怠慢。

“元帅,朕已经令各州各府留意云飞的行踪了!都两年了仍是没有一点儿消息!”桓逸很理解向元帅的心情,久病不愈,儿子又失踪……他望了望向景隆,的确又老了不少。

“那个逆子丢就丢了!老臣一点儿不稀罕!”向景隆骂完儿子向云飞又咳嗽了起来,唬的天子连声让永禄端茶递水,喝了几口热水,向元帅渐渐又恢复了平静,“陛下,有句话老臣今天是不得不说!”

“您只管说!”桓逸从小就将向景隆视为了父亲一样的人物,对他也是言听计从。

向景隆长叹一道:“陛下,本来后宫之事老臣不该过问!可……!”他将儿子递来的茶水一推,直言不讳道:“长兴闹的沸沸扬扬,连老臣这个久病之人都所耳闻,难道陛下真的不知道吗?”

“元帅,您是指?”桓逸用脚趾头想也明白向元帅今天来的目的,更多是为了红铅丸。不过,他也听说了那些和赵光亭要好的官员纷纷到向府为赵光亭求情,因为这大梁国也只有向景隆的话是一言九鼎。“赵光亭也太不像话了!屡屡让朕下不来台!”他只能先下手为强,把话题引到赵光亭身上。

“赵光亭生性耿直!可他也是为了陛下着想!”向景隆是久经风浪之人,怎么会看不透桓逸的心思,直截了当的说:“那些红铅丸有害无益,陛下想益寿延年,根本行不通。我们习武之人都讲求强身健体,天人合一,只有打熬出一付好身板,才能长命百岁!”

“向元帅教训的是!其实……那些药丸朕也没用多少!听了元帅的话更是茅塞顿开!这就停掉它!”对向景隆的一番说教,桓逸确是不敢不听。

“还有余国的那两个妖精!”向景隆的话刚一出口,明明看到儿子握着剑柄的手颤抖了一下,他倒也没有在意,只是苦口婆心的天子讲:“陛下莫忘了弘业帝的前车之鉴!虽然后来他夺回了江山,但蔡国也因此一蹶不振!红颜祸水,您可不能学弘业帝为了女人而误了国家!”

“朕知道了!朕从不敢耽误国家大事!”此进的桓逸只想着如何能尽快把这位老元帅劝离开,因为他觉得向元帅的口气越来越像去世的母后。

向景隆到底是老臣,历经两代天子,说教完了也会安抚一下天子:“陛下别怪老臣多嘴!先皇大行前将托孤的重任交给老臣!老臣自当为陛下着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朕明白!元帅和朕虽是君臣但也情同父子!”桓逸也被他最后这一句话感动了,记得小时候父皇最疼大哥和二哥,对他这个庶子可有可无,但向元帅却很疼自己,每回遇到不是把抱在怀里,就是放在脖子上抗着,把他的头发拽下一缕,向元帅也是乐呵呵的不生气。

“陛下知道就好!老臣告退了!”向景隆说完要说的话,也感到体力有些不济,早年争战沙场留下的病根到了老年一触即发,就在他要站起来时,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元帅!”桓逸大吼一声,连忙从御座中起来扶他。

“父亲!”向云鹏也吓得脸色惨白,手足无措。

“传御医!传御医!”桓逸一叠声向永禄他们大喊,这位擎天柱石说什么也不能这么去了,因为大梁国不能没有他,他这个天子更不能没有他。

彩云归 山陵海天升丹霞二

向景隆病重正合了金蝉的心意,她正发愁天子会听信向元帅的话,就此把炼制丹药的事儿放起,闻此听消息后不禁喜上眉梢。她志在把大梁国弄的千疮百孔,趁着向这绝好的机会更加的变本加厉,合欢床上少女的夜夜惨叫激不起她的一丝同情之心,倒是织霞几次看不下去了,苦苦求姐姐放过那些少女,却根本不被金蝉理睬。

这天,金蝉指挥着手下宫女将合欢床搬动了寝宫的暖阁,还饶有兴致的装饰一番,四周的纱幕后均是各种各式的采补姿式,好让天子随时御览。

织霞看到墙上贴的画儿就一阵阵的脸火心跳,苦口婆心的劝道:“姐姐,这些画儿也太显眼了吧!你太过分了!前几天折辱宜兰姐姐,现在又……你……!”她不知道该用何种语言来劝姐姐,不管姐姐有什么样的目的,但那些少女是无辜的,不能让她们作两国恩怨的牺牲品。

“你懂什么?这都是为了陛下龙体的延年益寿着想!”金蝉根本就没有把妹妹的话放在心中,仍是在指手划脚的指挥着众宫女安放合欢床。

“骗人!夜夜不停的纵欲能延年益寿,要不是红铅丸……!”织霞立即反驳姐姐,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认为这是无稽之谈的事情,可偏偏皇帝会信她这一套,红铅丸三字一出口她就觉得恶心,再也说不下去了。&

“爱妃说的没错,朕自从服用了爱妃的药就觉得精神焕发,好像年轻几岁!”桓逸笑呵呵的从外面进来,听到她们姐妹的对话立刻帮金蝉说好话,当看到墙的挂的图画时心中一阵阵痒,用身子撞了撞织霞,轻声道:“朕令晚去爱妃的寝宫好吗?”半天不见红了脸的织霞回答,又搂着她附耳道:“爱妃,要不要试试合欢床的好处?”

织霞忙挣开他拥抱,吓得落荒而逃。

桓逸冷不丁的吃了个扫兴,冲着远去的织霞嗔怪道:“小东西,又逃了!改日朕一定要把你抓过来一试!”

“好了!我们还是到正殿再叙吧!楚大人刚刚送来了两只锦盒,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金蝉挽着天子的手来到凤仪殿的正殿安座,这时,月英却捧着两只锦盒走过来跪在他们面前。

桓逸一见两只锦盒,顿时龙颜大悦,解释道:“这是晋州剌史高同岳和大将军蓝玉昆刚刚送来的祥瑞,上天所赐的瑞兆!是朕让楚相交到这里的,准备明天和君臣一同观赏!”

金蝉也喜闻乐见道:“祥瑞!臣妾没有见过,陛下快打开看看!”

“朕今天一早就知道了天降祥瑞!所以才命楚爱卿送到凤仪殿与爱妃一同观赏,朕都没舍得看呢!”桓逸不禁喜上眉梢,笑意满满向金蝉讲解道:“祥瑞种类繁多,大体分为五种,即五个等级。{}古称‘麟凤五灵,王者之嘉瑞也。’是最高等级的瑞兆。以下分别为大瑞、上瑞、中瑞、下瑞。像高爱卿献上的禾生双穗和玉昆献上的灵龟都是本朝难得的瑞兆,没想到朕一下子就遇上了!”他一边说一边打开锦盒指着双穗稻禾说:“嘉禾者,大禾也。成王之时有三苗贯三桑而生,同为一穗,大几盈车,长几充箱,民有得而上之者,成王召周公问之曰:三苗为一穗,意天下其和为一呼。”他又打开另一只锦盒,笑道:“古时陪陵郡出大龟,甲可以卜,缘中纹似玳瑁,俗呼为灵龟,这才真正的上瑞!啊……!”

桓逸一声惊呼,对着锦盒满眼都是惊措的目光,金蝉向那只灵龟一探头,那里是什么灵龟啊!分明是一只死麻雀,挑唆道:“这个蓝玉昆也太大胆了!竟敢拿死鸟来冒充祥瑞!”

桓逸冲登时怒上心头,也不问清楚前因后果,随即下旨将蓝玉昆连贬三级,在家闭门思过。其实蓝玉昆献上的确是一只龟,只不过被金蝉和楚蔚动了手脚而已。

第二天一早,桓逸就将禾生双穗的瑞兆公布于臣子及天下百姓,一些官员纷纷上书要求天子泰山封禅,以向昊天上帝禀告大梁国的繁荣昌盛,天子也高兴,君臣也欢悦,本来好端端的一场大朝结果又中间出了篓子,随着齐王桓逊的到来,说了一些不恰当的话后,天子只好气哼哼的下了朝。

“蓝玉昆不朕放在眼里,自家兄弟也来气朕,朕这个天子没法儿做了!”仍在气头儿上的的桓逸只能对着金蝉发牢马蚤。

金蝉递上一杯清茶给天下压火:“陛下怎么了?昨天不是已经处置过蓝玉昆了吗?陛下和臣子们今天应该是在乾元殿祝贺祥瑞啊!”

“本来今天朝臣们都挺高兴!谁知道……哼!”一想到六弟齐王桓逊的所作所为,桓逸一肚子的气。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金蝉仍是不解。

“还不都是朕的好弟弟桓逊,仗着亲王的身份在朝堂和朕大吵大闹!”桓逸坐在案后,回顾着今天朝堂上的一幕布,满脸仍是止不住的怒色,“今年山东一带大旱,朕让他大开齐王府所属的粮仓救民于水火,他不乐意了!身为亲王,他们个个养尊处优,富可敌国,不但不管境内的灾情,竟然跑到京城和朕来打饥荒,一个劲的要钱要粮,太不像话了!把朕惹急了夺了他的封地!”

金蝉这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假思索道:“陛下早就该夺了他的封地,我们余国从来不许皇子们开藩封地,就是怕重演七国之乱……!”她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跪在天子面前认错,“陛下,臣妾该死!”

“爱妃请起!朕不怪你!继续说下去!”桓逸一听金蝉说的有道理,忙把她扶起来,他也想听听余国是怎么处理类似这样事儿。

“汉朝的七国之乱就是因汉高祖刘邦封的藩王太多,最会竟和朝廷公然敌对,虽然兵败,但也震动非小,所以父亲谨于此教训,才不敢……!”金蝉说到这里,又瞥了一眼天子的神情道:“所以,大哥和二哥都是只有头衔而没有一点儿实权的……!”她不在言语了。

桓逸听明白了金蝉的话,若有所思的弄着茶碗的盖子道:“楚蔚等早就建议朕削藩,朕一直念着手足之情不忍心……这次太不像话了!朕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桓逸一挥衣袖,气哼哼的离开了。

金蝉目不转睛望着天子远离的身影,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彩云归 山陵海天升丹霞三

一个月后,桓逸和众臣商议后一置同过削藩了的议案,旨到之日起令各封地藩王一律返京居住,藩国内一切财政、军马、粮草等由当地剌史接管。齐王桓逊以死相抗,拒不回京,居然放火焚烧王府,最后和妻子儿女一起葬身火海。

桓逸也没想到六弟竟会如此的绝决,只好下旨以亲王之礼将齐王一家厚葬。其它亲王戒于齐王的前车可鉴,纷纷交权返京,梁国自此免除了诸侯王的行政权和官吏任免权,削减了王国官吏,规定诸侯王不再治民,只能衣食租税。达到了政令上通下达,法令一视同仁,再也不受各藩国的限制。改变了诸王治辖一方的局面,因而进一步加强了统一,巩固了中央集权。

流云飞瀑之声依然振动河谷,那座竹屋依旧青青如盖,桓逍的琴声随着激流飘扬,随着竹林婆娑起舞。梁国削藩的圣旨他也拿到了,其实对他这个一向视山水为家的人来说,有没有藩国也相差无几,倒是桓遥沉不住起,在屋子里不停的谩骂。

“好了!我的琴音都被你骂坏了!”桓逍收起琴弦,拎过一副黄绫盖好,不满的望着弟弟,“你不是已经把这些年来搜刮的钱财都藏起来了吗?还骂什么?五弟没有追究你,那是你的造化!”

“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他凭什么削我们的藩国,那是父皇留给我们的!”别看桓遥虎背熊腰,威风八面的模样,一提这个立刻两眼通红,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父皇……!”桓逍轻轻长叹,他本是梁国的嫡长子,前太子,如今到如斯的境地还能说什么呢!

“楚王殿下、魏王殿下,出事了!”向云飞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撞了进来,但又看到两位王爷的神情,又不便开口了,吱吱唔唔道:“我说了!你们可别伤心啊!”

桓逍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六王爷不愿削藩,一家人……都被昏君放火……活活烧死了!”向云飞不禁替楚王、魏王悲伤,同是一个父亲,天潢贵胄,命运竟会如此的不同。而齐王烧死的消息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传到了向云飞的耳朵里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楚王听到弟弟的噩耗,泪水像决堤一样涌出,人也站不住,摇摇晃晃地朝右边倒去,向云飞连忙把他扶住了。

“六弟!”魏王怒吼一声,也哭了起来。

“他们竟然逼死六弟,是可忍,孰不可忍……!”楚王像一只折了翅膀的大鸟,依着向云飞,脚步连连后退,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他已在极度悲伤之中。

“哥,我们反了吧!看他把大梁江山弄成了什么样子!父皇在天之灵也不会饶恕他!”桓遥义愤填膺,红着眼睛拍桌子大叫。

“这是怎么了?”刚刚进来的余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楚王和魏王均是泪流满面,就知道事情一定很严重,他其实也猜到了,就是不好说出来以徒增他们的悲伤。

“齐王的事儿!”向云飞悄悄向余悦说了一声。

“楚王,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余悦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悲伤欲绝的两位朋友,只好拿目前的处境和他们诉说,“今天,那个什么楚思冉又出使到了余国,他请父皇献五百名妙龄少女给梁国,全都要……我说不下去!”他也闷声闷气的坐在案前,梁国要的是未曾有过天癸的少女,他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是用那些少女的……!”向云飞也说不下去了,破口大骂:“yin荡无耻的昏君!前年修凌霄宫逼死多少百姓,现在又……山东大旱,那些赈济的官员只顾中饱私囊,致使饿殍遍野……楚蔚那个J贼又不敢上报!”

“上报了也白搭!”魏王仍在为六弟的死愤愤不平:“昏君只想着长命百岁,天天幸少女呢!听说蓝玉昆也得罪了老五,被连降了三级,正在闭门思过呢!天云山的防务也空了下来……!”他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移步到余悦面前道:“越王,我哥的化整为零之计使你们余国有了不少的兵源,不如我们联起手来共同讨伐老五!”

“是啊!现在余国有粮有兵!”向云飞也来插嘴,一听有仗打,他也是一腔热血,早就想到战场上表现一番。

“可是……!”余悦为难起来,他知道余国能有今天全靠着楚王从夜郎借来的粮食,也是楚王献了一条‘化整为零’之计,才能得余国有能力自卫,面对魏王的要求,他却不知该怎么推却,“我的大哥和妹妹,还有……霞儿仍在梁国做人质,一旦我们兴兵……他们……!”余悦没有再往下说,因为他怕控制不住也像楚王那样哭出来。

“他们的牺牲,每一个余国百姓都会永远记着!”一声亮如洪钟的语音传来,原来是余国昔日的帝王余烨也来到了这里。

“父皇……您……!”余悦喃喃叫了一声,想到父亲刚刚说过的话,他却有点儿害怕。

“悦儿,成大事都不拘小节!”明宣帝拍拍儿子的肩膀,用父亲的力量暗暗支撑着他。

“可是……!”余悦仍在抗拒父亲的决定,他不能接受霞儿、哥哥、妹妹任何一个亲人的噩耗。

余烨立在众人面前,陈词激昂道:“在场的众人都是和梁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余国自不必说,像楚王的江山和胞弟,云飞的未婚妻……但是,我们并不是为了这些!”他的目光瞥向桓逍,“楚王曾和我有过一次长谈,他希望我放下两国恩怨,和平共处,我本着为天下百姓着想已经放弃了复国的念头,只是今天……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我们就当为了千千万万的两国的百姓,梁帝今天向我们余国索要五百名少女,我们可以给!可明天呢?后天呢?难道要我把余国的少女全部交给梁帝滛辱!

船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