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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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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太后也因今日的喜庆特地穿了一件泥金色的宫装,凤冠熠熠生辉,显得本人庄重而不失华美。“其实哀家也不用多说什么!你们心里门儿清!宸妃是哀家的亲侄女,别以她好欺负,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谁要敢再对她耍心机,使阴谋,别怪哀家不留情面!”

太后一番连告诫带训斥的话说完,跪在地上的妃嫔哪个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林凝香因为刚刚产下一位公主,不在众人之内。最不乐意的要数近被余悦冷落的姚采薇,她心中愤愤不平,却不敢表现在脸上,甚至连华美的服装也不敢穿,她知道太后不喜欢后妃打扮的妖妖艳艳。

“哀家就说这一遍!去吧!”

许太后把人全部轰走后,才牵起织霞的手到景怡轩用膳,刚刚安座好,就的看到儿子一阵风儿似的走了进来。

“母后,儿臣陪您用膳来了!”余悦陪着笑坐到母亲身边,眼睛却在偷偷打量着衣装华彩的织霞。

许太后命为又摆上了一付碗筷,口气怪异对儿子说:“难得你能陪母后一起用膳!母后这里全是上了年纪人喜欢的菜色,恐怕没有皇帝喜欢的!”

“母后喜欢什么菜肴!儿臣也一定喜欢!霞儿也不是跟着您一起用吗?”余悦是左蹭右蹭不想离开,干脆坐到了母亲和织霞之间,来回帮她们布菜。

晚膳用罢后,宫娥们递上了清茶,许太后牵着织霞的手又唠起了家常,诉说当年是怎么样被选为太子妃,又怎么成为皇后,甚至说起了金蝉的生母卓妃,一个慧质兰心的女子。

一旁聆听的余悦听母亲越说越远,一颗心也越来越焦急,眼看良辰渐渐一刻刻而去,母亲还是没有放人的意思,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怎么说今天也是他大喜的日子。&

“看你那猴儿急的样子!”许太后正津津有味的讲故事,一眼瞥到儿子那付德行,大为不悦,“去吧!去吧!母后同霞儿说几句话,你都等得不耐烦了!”

两旁的宫女纷纷掩口而笑。

余悦也尴尬的立起来:“母后,儿臣哪有……儿臣也还有好多话要同霞儿讲呢!”

戴着珠冠,披着霞帔的织霞也低头不语,手指一直在绕弄衣上的飘带。

“还不去!有了媳妇儿忘了娘!这句话一点儿也没错!”许太后瞪了儿子一眼,示意他把织霞带走。

“谢母后!”

余悦迫不及待的谢恩后,牵着织霞的手慢慢退了下去,走到绮月阁前,也不管多少宫女、太监在场,立即将织霞横抱起来直径入了寝室,两人一起倒在了紫檀木雕花榻上,识趣的宫娥们连忙将所有的帐幔放了下来。

“急死悦哥哥了!”余悦翻身将织霞压在身下,开始吻她,手也没闲着,几下就把织霞身上的衣裙全部扯在了地下。

织霞闭着眼睛任他摆布,享受着春风丝雨的沐浴。

片刻过后,旖旎散尽。

织霞枕着余悦的胳膊,依偎在他怀里,一抹红晕尤在双颊,浅笑道:“悦哥哥,你今天晚上为什么不让她们把我弄干净?”

“说什么呢!悦哥哥还等着你生儿子呢!”余悦将织霞搂紧,想到过去对她的不好之处,心中大为怜惜,总想着补偿她,“等你生了儿子,悦哥哥一定将他立为太子!”

“又骗我呢!我又不是皇后!”织霞手指轻划着余悦的胸膛,笑道:“什么太子不太子的!只要能跟悦哥哥永远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余悦绕弄着织霞的一头长发,抿嘴一笑:“别人女人都是贪图虚名,只有霞儿不是,这一点儿悦哥哥很明白!”

“悦哥哥,你还是把皇后放了吧!你又找不到她纵火的证据!总把她关着不好!别让天下百姓说你气量狭小!”织霞突然想到了仍被软禁在坤宁宫的的皇后,为她求起了情。

“好!悦哥哥就听你的!就算放了她,朕也不会理她!悦哥哥只爱你一个!”余悦说完这句话,也有点乏了,搂着心爱的女子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余悦就命庄锦桭宣布了兵权改革的方案,把天下兵马大权分别交天南、北两院禁军府,由向云飞和余织晟分别担任大将军,御林军也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由屠宁安带领归在向云飞麾下,一部由庄锦枫带领归于余织晟帐中,这样一来,余国的兵马大权完全集中在朝庭的直接指挥下。

余织晟由于能自由出入宫廷,拜望了许太后之后,双顺便到了慈宁宫的绮月阁来探望妹妹,妹妹宠冠六宫,自己位高权重,也让这位新任的大将军意气风发,走起路来都十分有气势。

“哥,你来看我吗?”哥哥的突然到来,让织霞有点喜出望外,连忙命眉儿倒茶,同哥哥说了一会儿子家常后,一种淡淡的忧愁涌上眉尖。

“妹妹,你有心事?”余织晟久经官场,怎么看不出妹妹的愁容满面。

“哥,有一件事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织霞踌躇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把心事儿说给哥哥听,可他又是唯一的最亲之人。

“什么事儿啊?有什么事儿不能说的?有太后她老人家为你撑腰,再说余悦那小子……!”余织晟和织霞虽是亲兄妹,长得一点儿也不想,他比织霞大八岁,正当年富力强之时,高高的个头,细条身材,又常年统兵在外,自然比妹妹主见识多。

织霞使了个眼色令眉儿带着宫娥们退下,沉默了片刻道:“悦哥哥说等我有了儿子就立他为太子!你说他是不是在哄我?”

霁月开 玳筵绮席绣芙蓉五

“真的?那小子真的这样说?”余织晟‘蹭’的一下立了起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如果余悦言而有信,那他就是未来余国皇帝的亲舅舅。

“哥,你别老是那小子的,那小子的,好歹他现在也是的皇帝了!”织霞对哥哥的言行有些不悦,虽然他和余悦是表兄弟,从小又玩儿在一起,可毕竟他的皇帝了,觉得哥哥老是这样称呼余悦不妥。

“既然他这样说,心里一定有底!”余织晟根本没有听妹妹劝告的话,仍沉浸在太子的许诺之中,“妹妹,你的儿子将来要是太子,那哥哥不就是国舅了吗?”

“可我不是皇后!”织霞很明白这一点,余国自开国以来,都是立嫡长子,也就是皇后的儿子为将来江山的继承人,从没有立庶子的先例。

“切!徐婧她也算个皇后,守活寡还差不多!要不是还念着徐丞相的面子!余悦早把她废掉了!”对早已失宠的徐皇后,余织晟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就算她再不得宠,也是皇后!”织霞再次将目光移向哥哥,希望他能出个好主意。

“妹妹,你放心,等你有了儿子,哥哥我一定想方设法将他推上太子宝座,将来这天下便是我们瑞王府的!”余织晟虽然一时半会儿拿不出什么主意,但一个阴毒的计策隐隐涌上了心间。()

“你小声点儿!别让人听到了!”织霞警告。

“怕什么!这余国天下本来就是我们余家的!妹妹,你就放心好了!”余织晟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个主意已成熟了五分。

两个月后,秋天已经来到,远山红叶如霞光般染红了山林,近处水风淡淡,余国的皇宫也迎来的秋意正浓。

入夜之后,偌大的皇宫也只有北衙的御林军在四周巡逻。

余织晟带着禁军巡视了一圈后,刚要穿过一处假山返回禁军府,隐隐听到假山之内的草丛深处有女子的啼哭之声,他拨开草丛一看,是一个十六、儿岁的宫女蜷缩在山石边抽泣,露着一段手臂,手臂全是被打的红痕。

“你是谁?深更半夜在这里哭!不怕被禁军抓了吗?”皇宫的宫女少说也有几千人,余织晟自然不认得,也就是随口一问。

“瑞王爷!”那宫女双目含着泪光,见到余织晟时,更吓得不知所措。

“你被人打了?”余织晟对这个梨花带雨般的少女有些怜惜,她姿色不俗,当宫女的确有些可惜。

“奴婢是坤宁宫的宫女小莲,打碎了茶碗,被皇后娘娘毒打了一顿!”小莲想起自己的伤心事儿,又殷殷哭了起来,手臂已然红肿不堪。

“这皇后也太狠毒了!怎么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余织晟一听她是坤宁宫的宫女,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蹲在她面前查看伤势,的确伤的不轻,他愤愤不平道:“最算她失宠,也不能把气散在奴才的头上啊!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拿药给你擦!”

“王爷!奴婢不敢当!”小莲怎么敢让身居要职的瑞亲王为她取药。

“有什么敢当不敢当的!虽然分了尊卑贵贱,可都是人啊!你在这里等着!”余织晟一心想从小莲身上找到突破口,吩咐她在此好生休息,自己去了禁军府取药。

片刻功夫,余织晟取来了白药,为小莲敷上,又给她裹好了伤心,一直叹气:“可怜啊!被打成这个样子!徐皇后也忒不是个东西了!有机会我把你弄到我妹妹那去!她从不打骂宫女!”

“真的?”小莲眼中终于泛出了一丝喜悦,全宫里的奴才谁不知道宸妃娘娘人好,出手又大方,献殷勤的人都喜欢往慈宁宫跑,可她不敢啊!

“这有什么!其实……!”余织晟犹豫了片刻后,握紧小莲的手道:“其实我今天帮你也是因为对你………对你有好感……你生得这么漂亮,做宫女的确太可惜了!这样吧!有机会我向皇上讨了你在身边做个侍妾,你愿意吗?”

“王爷,奴婢……!”小莲无法表达心中的喜不自禁,怎么也没想到今晚竟有这样时来运转的奇遇,真的是因为生得美吗?

“本王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你再忍些日子,本王一定将你讨来!”余织晟嘴角掠过一丝微笑,将小莲横抱起来,一直走入了假山之内,去享受情意绵绵了。

五更鼓还未响起,慈宁宫的绮月阁内已经是灯火通明了。

织霞从二更起就一直睡不着,想吐又吐不出来,弄得余悦也一夜没睡,忙叫过蒋承恩诊脉,原来是又怀孕了。

余悦兴奋的抱着她转了几个大圈子,被太后狠狠数落了一顿后,才依依不舍的去上早朝。

本来就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宸妃娘娘有了喜,又震动了整个皇宫,那些巴结奉承的妃嫔们又惧怕太后恼怒,大多前来问声安后就离开了,织霞也乐得清静。

徐皇后和姚采薇自是恨得咬牙切齿,但一点儿办法拿不出来,别说是害她,就是见她一面也比登天还难,谁敢去太后的慈宁宫生事儿,借她们八个胆子也不敢。

徐皇后终于忍不住冷冷清清的日子,备受冷落的她决定到慈宁宫去晋见太后,也好让太后对她有几分好感。上次纵火害人没害成,见太后也是心惊胆战,生怕太后知道了她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

到了慈宁宫后,陪着小心请宫门外的小太监进去回禀,等了半天也不见那小太监回来,正在不耐烦时,那小太监终于回来了,吩咐让所有的随从在宫门外等候,只让徐皇后一个人进去拜见。

徐皇后无奈,只好随着小太监进了慈宁宫,空荡荡的宫室一个人也看不到,来到东暖阁后也是一样,余香袅袅,帐幕微合,小太监指了指帷幕,示意皇后晋见后也溜了出去。

“儿媳给母后请安!”徐婧对今天的装束甚为满意,心想着一定能讨母后的欢心。

跪了半天不见动静的徐婧只能尴尬的跪等,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帷幕,却看到织霞的贴身宫女眉儿掀起了纱帐,在帐内沉睡的却是她恨之入骨的宸妃娘娘。

霁月开 玳筵绮席绣芙蓉六

被织霞捉弄的徐婧气得花枝乱颤,‘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移步到台阶上,对着刚刚‘睡醒’的织霞怒道:“你竟敢让本宫跪拜,别忘了本宫才是的皇后!你的头衔再大也是一个妃子!”

织霞却在眉儿的服侍下,不急不徐的穿好衣物,端坐着瞥了一眼皇后,笑道:“我又没让皇后娘娘参拜,是你不问清楚就随便下跪!噢!母后在后殿颂经呢!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来!皇后娘娘不妨稍等片刻!”她嫣然一笑间,也不量理徐婧转身就走。

“余织霞,你见了本宫居然不拜!本宫还是六宫之主!”徐婧再次被气得柳眉倒竖,好歹她也有皇后的头衔,身为妃嫔的余织霞竟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拜你啊!”织霞留住脚步,慢慢移到徐婧面前,带着一抹笑意道:“母后和悦哥哥都念及我有了身孕,免了我的礼数,你一个小小的皇后就不必要求这么多了吧!”

她的话尤如轻风拂过湖水般的波澜不惊。

“你……!”徐皇后手指着织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我怎么了?”织霞的表情突然由欢喜变成了阴森森,眉间微簇道:“皇后娘娘,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那场火是你放的!我没有说错吧?”

“你血口喷人……!”徐婧瞪大双眼,根本不敢承认。

“敢做就要敢承认!”织霞衣袖一摆,似乎也没把纵火的事儿放在心里,只是用冷冰冰的双眸盯着徐婧,一字一句的说:“我告诉你!以后没有你的好日子过!我要把你伤害我的一切都统统找回来!听清楚了吗?”

“你想干什么?”徐婧开始害怕起来,花容也失色了不少,眼前这个女子内有太后撑腰,又有余悦的宠爱,外有亲哥哥掌握兵权,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弱女子了。

“干什么!你说呢!先给你个警告!”织霞浮着浅浅的怪笑,一步步向徐婧紧逼,逼到了台阶边,狠狠将她推了下去。

徐皇后冷不防被她推倒,委在地上,她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子可怕的要命,尤其是那又冷若冰霜的眼光,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柔如水的女子竟变成了如此厉鬼般地模样。

“你……你这个破鞋,被人玩弄儿了十年还有脸回来!陛下是昏了头才会要你!”徐皇后从地下爬起来,不服输的大骂。

“你连个破鞋也不如,又是什么东西?反正悦哥哥现在爱的是我,不是你!反正悦哥哥只爱我这个破鞋,而不是你这个穿都穿不上的没用凤履!”

织霞坐在台阶边,饶有风趣的看着狼狈的徐皇后。

“余织霞!”徐皇后大叫一声,伸手准备打她,却想到了她有孕在身,手也停到了半空中。

织霞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对她的巴掌躲也没躲,仍端坐在台阶边,笑盈盈的看着出丑的徐皇后。

“你敢打我?你动我一下试试!软禁的日子是不是还没有过够?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吧!啊!”她的笑声尤如寒夜中的鬼魅,她决定不再做处处受人欺负的女子,她决定要把属于她的一切都夺回来,世上无所牵挂,可以用命相搏。

正在徐皇后无措之际,忽听一声‘太后驾到’,徐婧和眉儿连忙跪下相迎,织霞却仍端坐不动。

许太后听小太监禀报皇后晋见,又怕她和织霞相见不悦,连忙从佛殿赶来,刚刚想要令皇后平身,却看到织霞坐在台阶边抱着肚子,脸色有些不对。

“怎么回事?霞儿,哪里不舒服?”许太后忙去探视侄女,见她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疑团满腹的望了徐皇后一眼,问眉儿道:“发生什么事儿了?霞儿她怎么了?”

“回太后的话,皇后娘娘刚刚把娘娘推倒在地……!”眉儿早和织霞串通好了,她怨恨徐皇后杖毙了姐姐丽儿,一直怀恨在心,巴不得余悦马上废了她。

“什么?还不去叫御医!”许太后好言安慰着侄女,又一叠声命人去请太医。

“母后,儿媳没有啊!儿媳怎么敢推宸妃呢!儿媳知道她怀了孕……!”徐皇后一边哭,一边诉说着委屈,眼见宫人们越聚越多,都来看笑话,又落入了余织霞的圈套,百口莫辩。

许太后下在火气头上,根本不想听皇后‘狡辩’怒道:“哀家不想跟你多说!出去!”又叫过侍立在一旁的青玉,吩咐道:“去把皇帝叫来!让他好好管管他的皇后!”

青玉答应了一声,连忙跑了出去。

“母后,别……皇后娘娘……也不是故意的!”织霞‘强忍着疼痛’,劝阻太后道:“悦哥哥刚刚把她放出来,这样一来……!”她又‘疼得’说不出话来。

“觉得怎么样?太医怎么还没有过来!”太后眼见侄女疼痛不止,大为担心她和腹中的胎儿,把一肚子火气都撒到了太医身上。

“就是……肚子疼!”织霞仍旧抱着腹部,仿佛已经忍受不了痛苦。

这时,蒋承恩匆匆忙忙赶了进来,对太后和织霞行了一礼后,马上诊脉,沉思了片刻,又查看了织霞的表情后,回禀道:“娘娘暂时没什么大碍,以后切不可随处走动!臣这就去开些安胎药!太后,您还是命人将娘娘扶到寝宫休息吧!”

太后连忙令宫人先将织霞就近扶到自己的寝宫,织霞推辞不过,只好先到太后的暖阁歇息,等蒋太医配药。

余悦听到青玉的回禀后,放下的手中的事务直奔慈宁宫,一眼看到徐皇后仍跪在宫门前痛哭,骂了一句‘贱人’后,立即进了暖阁探视织霞。

霁月开 玳筵绮席绣芙蓉七

“儿臣见过母后!”余悦向太后施了一礼,马上坐到了织霞的榻边,见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悦哥哥,我……其实没什么事儿!看你跑得一头大汗!”织霞缓缓从衣袖内抽出一方丝帕,准备拭余悦额的细汗。

“好了!你就别动了!什么叫没什么事儿!拔了刀子忘了疼!”太后心疼的数落了一番好心肠的侄女,又把目光移向儿子,愤恨的说:“你管管你的好皇?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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