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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媚流身无别物,只有一颗能够爱人的心,却不能奉献给门主,除此以外,媚流毫不舍。”脸收的冷汗一滴滴汇成小溪流,落入青丝中,玉白的身体转瞬间笼上一层闪烁的水光,越发美不可当,让人为之疯狂。

“你!”万没有料到她是如此决绝,他不可相信地看着她,一种恼怒袭来,他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颠动着她残痛的身体,她咬紧牙一声不吭,这是毅力的考验,这是对心的保护,她痛得几乎晕厥,却没有哼一个字。

在气怒之下,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女人的体内,射出他的精华。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控制了?”站起身来,他冷冷地俯视她痛苦地几乎晕厥的脸。

正文 第三十六章心系藏珠

第三十六章心系藏珠

“不,媚流从没有想过逃脱无情门,只是任何一个人,都有权力决定爱与不爱,而不是用药来控制!”媚流艰难地从剧痛中拾回神智,很好,这招果然有效,她对他再没有刚受了药时的迷恋了。

无情门,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过这样的“苦恨药力”,她却能够从极剧烈的渴求被爱的冲动中,逃脱出来,第一次,他动了容。

“既然你把一切都给了无情门,为什么还要守着你的心?”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痛得几次欲晕过去的她,真不知她方才是如何忍住他的颠动,没有尖叫出声,这个女子的忍性,实在出乎他意料。

“对不起,一切我都舍得奉献,只有我的心,它不在这里,所以我无法给。”她的心,落在了干净纯洁的前世,不在这个黑暗凌乱的异世。

“总有一天,我要教你主动献出你的心"

“不会的,天下的男人,我不会爱上,除非有一个真正干净的男人,才能让我爱上。”

“你就嘴硬吧,天下的男人没有干净的!”

哼了一声,他拾起她的手,开始给她治伤,这只手臂如此柔软,她的主人却如此心硬。

紧咬着牙,任由他的动作又带来新的痛苦,她不肯说她的身体不堪剧烈运动,手上的痛楚与体内内伤引发的牵痛,集合成要人命的剧痛一阵阵袭来如要撕裂她的手,如要撕烈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她陷入了昏迷,或者说,她是被人点了晕|岤,然后一粒疗内伤的灵丹被塞入嘴中,自行化作甘露流入她的五腑六脏,修补她受损的身体。

再次醒过来时,阳光已经撒满寝殿,她睁开眼睛看见床边搁着一瓶伤药和几卷绷带,还有一些吃食,她眼睛微微一闪,几时听说无情门主这样好心?

门主,这一场无声的战,你似乎落在下风了,她微笑了。

将藏珠殿禁闭不过才一天,对曦和来说,却好像已经过了一个月,他迫切地想念着她,想要听到她的消息。

“藏珠殿情况如何?”曦和一边作画,一边仿佛漫不经心一般地问道。

“回皇上,藏珠殿没有动静,据昨日去搬物品的管事的说,媚流姑娘不但神色毫不悲伤,而且反而面有喜色似的,昨天送饭去的人说媚流姑娘胃口好得很,送去的饭,几乎吃得不剩多少。奴才遵旨守在殿外,安静的时候能听见媚流姑娘独自一个人宫院中唱歌。”负责监视藏珠殿的内侍小心地汇报。

“还唱歌,唱什么歌?”

“奴才有记下一些歌词,在这里。”

“来来往往,此情不要长缱绻;去去留留,几番风雨最情乱。血洗的江山玉做的人,最不堪冬冷秋寒易人主,莫留挽。”

“啪!”皇上拍案大怒:“这个媚流,竟然唱这样的反歌!还有什么反常没有!”

“昨日傍晚时,突然有一些鸟儿往藏珠殿里飞呢,不知媚流姑娘怎么召唤的鸟?藏珠殿的树不多不少,但是平时却也没有这么集中的鸟飞到,现在却突然召来这么多同一种鸟,有些奇怪。”

曦和一惊:“你可曾抓得一些鸟?”

“没有,这种鸟非常警惕,决不肯吃饵,而且身子很小,像比蝴蝶大不了多少,要不是有一只正好停在墙上,奴才也不知道那就是鸟,还以为是只大点的蜜蜂呢。”

曦和的脸沉了下来,飞快地便把媚流这些时日以来的所作所为回想了一遍,不一时,他的脸已经气得发青,原来如此,他竟然着了她的道!

“摆驾藏珠殿!”

正文 第三十七章君王无爱

第三十七章君王无爱

藏珠殿中,媚流想着前世医生的护理方式,将断了骨的手用绡带系在脖子上,减少摩擦与痛楚和不必要的再损伤,

当曦和闯入寝殿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媚流蜷在一张大椅上,像一只受伤的天鹅,低着她美丽高贵的头,舔舐着伤口,听到声音,她抬起头来,眼睛里闪过一抹是孤傲与倔强,这些孤傲与倔强,用妩媚的笑容掩藏起来,不让无缘的人窥见。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站在她的面前,他沉着脸问。

“皇上这话,媚流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指我贤妃的事吗?”她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真是不好意思,下次注意点,推推没有怀孕的人就行了。”

一张红木花架应声碎在他掌下,他的眼睛里已经积蓄了风暴:“媚流,我警告你,少给转移目标,我问你,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这个吗?”她指了指自己的伤,上面门主包扎的绷带犹自渗着血花:“我昨天看到树上突然停了好多奇怪的蜜蜂,仔细一看,却是一种鸟,想要抓几只来玩,结果不小心掉下来了。

她耸耸肩,无所谓地看了看伤,又道:“好奇心会杀死猫,真是再正确不过。”

曦和大怒,一把扯开包扎好的伤,赫然一排血肉模糊的印迹在白玉的手臂上惊心动魄:“这分明是磕在什么硬东西上的!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吗!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是掉下来的时候,我的手臂压到了石椅,当时没出血,只是肉被压凹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没想到血这么多了。”她巧妙地把石椅上没有血迹的破绽给掩了过去,又道:“至于我是什么人,这是媚流自己的事,对皇上没有害处,皇上还是把我逐出宫吧,省得乱了宫中的规矩。”

他狂怒地看着拒不说实话的她:“装!给我装!”

大手一挥,她被他从椅子上挥到地上,断手重重撞在地上,顿时将血迹逼得飞溅出来,染红了淡蓝的裙衫,变作一点点深紫的梅花,触目惊心,媚流从喉咙深处硬生生地逼出一声哀鸣,顿时大汗淋漓,软倒在地上,气喘不止。她困难地移动了一下身体,小心地不去碰触伤口,现在的她真是脆弱得无法再承受一点伤害了,对他的狂怒,她却依旧笑得风轻云淡:“摔就是摔了,用得着装吗?皇上为什么这般生气?倒好像爱上媚流似的。”

“爱?”曦和放声大笑:“你和一国之君谈‘爱’,媚流,我不得不说你是‘爱’幻想,你是用这种手段来引起我的注意吗?”

“难道不行吗?”她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媚声道:“皇上不是就来了吗?”

“你听好了,一国之君,决不会爱上女人,我看上你的身体,你就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你就想要什么都能得到,别再给我耍花招!”站在她的面前,曦和居高临下,睥睨着她。

是吗,真是这样吗,那么为什么今日一早你便亲自赶来藏珠殿?

皇上,你输了!

媚流笑着放任自己在内伤外伤联合剧痛中再次陷入晕厥。

皇后跪在皇上面前,头上凤冠华彩异常,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放射着珠宝的冷光。

“臣妾请皇上赐死这个女子!”

正文 第三十八章皇后请旨

第三十八章皇后请旨

在媚流昏迷时,皇后突然闯入要求见皇上,一见面,便发出惊天之语。

“皇后,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刚才在说什么?”

曦和冷冷地瞪着皇后,皇后无视君王怒火,跪地言之铮铮:“臣妾及后宫所有姐妹们,请皇上赐死此女!”

“皇后,你抬起头来。”声音寒冷彻骨:“朕以为你一向能将后宫治理地井井有条,公平公道,没想到你也和那些女人一样,内心里暗藏机算!”

皇后一惊:“皇上明鉴,臣妾不是为了自己,而因为此女一入宫,未及封位,便惹起事端重重,倨傲自恃,更引得贤妃落水,几乎皇嗣不保,如此大罪,岂能轻易饶她?只是皇上若是实在爱惜她,不愿赐死此女,还请将她逐出宫外!”

“此事是朕之事,不用皇后多嘴,你要是有空,倒是去约束约束贤妃,枉她担了一个‘贤’字,行事却与‘贤’毫无关系,我看不如改号为‘闲’算了,真是吃饱了闲的!”

“这一定是那女子在皇上面前狡辩,当日所有见过的人都已经指定了事情的经过,她再巧言粉饰也是没有用的。

“光泽王爷说的也是假的?”

皇后一惊,这与光泽王爷有什么关系?

“皇后,你想不到吧,当日光泽王正好目睹了这一幕。”

皇后面如死灰,没想到千算万算,少算了一个光泽王爷!

但是这个媚流绝对留不得,皇上越是如此维护她,她就越危险!以她在后宫十年的经验来看,这个媚流决不是那种甘心于后宫生活的女子,她的眼睛太过

“臣妾请皇上将那名妖女处死!”皇后再次请旨,

皇上居高临下盯着皇后,半晌冰冷地说出一句话来:“朕觉得张丞相也老了,该是退休隐居的时候的,你觉得呢?这事是你去向张丞相说,还是朕亲自去提?”

皇后心里一寒,张丞相是她的父亲,皇上这话摆明了是叫她注意着些,否则就把张丞相办了!

凭心而论,皇后虽然在对待媚流的事上有私心和狠心,但是对皇上确实是真心爱重,忠心耿耿的,张家满门都是皇上的忠臣,如今听到皇上竟然用忠心的父亲与张家一门的前途来作要挟,不由得一阵寒从心起,惨然笑道:“这就是皇上对待臣妾老父的态度?建康元年,皇上初登基时,老父为了捉拿反逆,几乎丧命,如今,皇上却要用他来威胁臣妾?后宫有事,不涉朝堂,皇上既对臣妾有恶感,废了臣妾便是,何必拿老父来说事?”

“你是拿丞相对朕的救命之恩情来挟朕?”皇上眯起眼睛:“朕以为你父亲卖官鬻爵,你兄长贪污国库,已经弥补了一切。”

“什么?”皇后倏然抬头,万万没想到父亲与兄长竟然有此事?

“你在后宫一向贤良,又是朕自太子时所立太子妃,朕一直敬重你,不愿你难堪,所以这些事朕都不想与你多说,也不想多追究,”皇上上前扶起皇后,话语变得温存:“方才的话,是朕思虑不周,一时口快,你不必放在心上,但是……”

皇后接过皇上意味深长的“但是”,接口道:“但是媚流之事,臣妾不可插手,是吗?”

皇上淡淡道:“你明白就好。”

“如果,”皇后定定望住皇上:“臣妾破釜沉舟,也要让媚流死呢?”

正文 第三十九章哺药如蜜

第三十九章哺药如蜜

“那就——”皇上望了*的美人一眼,手一用力,一个玉佩咯然碎作两截:“舟沉釜破。

“她除了一张脸,有什么好?值得皇上这样护着?天下的美人多的是,未必没有比她更美的!”

“天下的美人多的是,但媚流却只有一个!”

他就爱她眼中那点清澈得像莲花一样的孤洁,她就像误落人间后游戏人间的精灵,美丽调皮,她的眼睛说明她不属于这个世界,他自认见过的美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那样一双眼睛,却从来没有见过,似乎是看破一切,似乎是茫然若失,更像是走错路后的惶然,她挑起他的征服欲,也激起他的保护欲,他,就要她。

说到这儿,帝后同时看了一眼*的媚流,心思各异。

皇后悲哀与不甘在心中像针一样刺着她的心,几时见过皇上这样坚定地保护一个女子?就是曾经最受宠爱的合妃,犯了错,皇上也决不姑息,皇后是后宫所有嫔妃的御史,裁决一切是非,所以后宫女子众多,哪一个对皇后不是恭恭敬敬,只有这个媚流,从进宫到现在,都不曾主动去拜见过自己,更在犯下那样几乎让皇嗣胎死腹中的大错之后,还受到皇上这样的恩宠,亲自来看望她,这个媚流,是后宫最大的敌人!

媚流已经醒来,佯闭着眼,帝后的一番对话,清晰在耳,她心中在冷笑,皇后啊,你看到男人的心吗?喜新厌旧才是他们的本性,你为他打理后宫也就算了,你爱上他,这就是你的傻!

再贤惠,在皇上眼中,也不过是个好用的物件罢了。

曳地凤袍沉重的悉簌声,像拖过她的心,这个世界的女人,如此命薄,所以,她决不去爱男子。

“醒了吗?醒了就起来喝药吧。”皇上瞥了眼*装睡的媚流,拖着她的后颈把她拖起来。

“我刚才什么也没有听见。”媚流赶快表白,笑嘻嘻的。

“不,你听见了,我说过,这世上只有一个媚流,你听见了,所以不要作无谓的抵抗。”他的双手松而不放,环在她的腰间,把她笼在自己的羽翼下,喝了一口药,强硬地撬开她的唇,哺入她芳软的口中,然后顺势掠夺她的甜美,直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就这般一口一口地哺她,分明是苦苦的药,却喝得一室皆春,喝得媚流酡脸如醉。

“看来宫中的守卫实在该死,居然还能带进这些宫外的药物来,实在是玩忽职守,是么?”曦和一只手把玩着昨夜门主留下的药瓶,目光阴鸷。

这个瓷药瓶上有一个鬼面,青面獠牙,一看便知是男人之物。

从这天起,藏珠殿便成了名副其实的“藏珠”之殿,进出入之人皆要接受严格盘查,媚流洋洋全不以为意,门主若是想进来,就是布下千军万马,也拦不住他。

南宛国送来的公主已经送到,如今住在离皇宫外的亭芳行宫,尚未指定人选,不过据媚流想来,不外乎是两个结果,一个是给皇上当贵妃,一个是指给光泽王爷为正妃。

这天公主进宫来向拜见皇后等人,既是要和亲的公主,自然待以上宾礼,一路上仪仗威赫,行经皇后宫不远时,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绝色女子,把拦在彩石路上,公主皱眉道:“那人是谁,为什么不赶开?”

正文 第四十章针锋相对

第四十章针锋相对

带路的太监心中早在暗暗叫苦,忙上前求媚流道:“媚流姑娘,今日是南宛国公主拜见皇后娘娘的日子,请媚流姑娘高抬贵手,让我们过去吧!”

“南宛国公主?”媚流轻轻一掠鬓边珠花,动也不动:“那边不是还有一条路,走那边吧,别惊了我的螽斯。一只翠绿的螽斯在她面前的葫芦架上,正叫得欢,媚流一点儿也没有让路的意思。

“媚流姑娘,”带路太监不敢强硬叫她走开,只得强调了一下:“那可是公主呀!”

一个是姑娘,一个是公主,谁贵谁*,自不必多说。

“大胆!”媚流冷然道:“你是在提醒我无名无份么!”

原本藏珠殿的人叫她“娘娘”,后来媚流自己说没有侍过寝,又没有嫁过人,还是叫姑娘吧,也省得那些宫中下人见到她不好称呼。

“不……不是!”所有得罪媚流姑娘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连怀孕在身的贤妃娘娘也受了斥责,何况他一下卑*下人:“姑娘,奴才不过是奴才,两边都得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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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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