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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长治?这个老不死的!”赵俊文一声咒骂:“长治在哪里你知道吗?那是一个鸟不下蛋,狗不拉屎的地方,冬天冻得能把晚上起夜撒尿的人连尿冻住,老不死竟然要我去那种地方?没有一点顾及父子情义!不对,他本来就没有,他要是顾及一点父子情,怎么会把你给强-J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梦不成风冷苑

说到这,见纤媚脸涨得退脸,眼里又羞又窘地快要哭出来,忙道歉道:“对不起,不要哭,我是恨老不死没父子情,不是气你,你哭得我心都乱了!”纤媚摇摇头道:“不要说了同,纤媚已经是残花败柳,怎么和你在一起?”

“不要胡说,来,给爷我笑一个,嗯?”

半明半暗的灯光下,她整个人恍若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不由得色心顿起,抱着她,就往她唇上吻去,纤媚一皱眉,将他格开,正色道:“虽然我心属你,但是名分上却你的庶母,在没有真正在一起前,我们不能逾矩。

“都什么时候了,还抱着这个死脑筋!快给我!”赵俊文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便往她的裙带上伸去,纤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嫌恶地瞪了他一眼,将他一推,“又怎么了?”赵俊文不满地道。

“你听,什么声音?”

在静夜中,似乎听到一些声音向这边走来,“不好,有人来了。”赵俊文呼的一声吹熄了蜡烛。

“不用躲了,快出来吧,”外面传来蓓儿的笑声:“哈哈,儿子私会爹的女儿,真是好一出热闹戏!”

她的到让,让赵俊文高涨的欲-望得不到抒解,怒冲冲地冲出来骂道:“你这个贱-人,毒妇!你故意让我爹要走了纤媚,居然还有脸来搅局?”

蓓儿冷笑道:“我怎么没脸了,我自然没脸哪,我的夫君夜夜流连花丛,放着我这么个大活人当不见,我当然没脸!不像你赵俊文有脸哪,把个老子的妾都勾上了!”

“少夫人,你说的什么话,我与少爷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做!”纤媚俏生生地立在一丝一边,纷纷扬扬的雪落在她身上,气质高洁,如天仙下凡,反观蓓儿,上扬的眉毛,刻薄的嘴角,自是与纤媚不可相比,赵俊文越看她越讨厌,当初刚娶她进门时的亲密怜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觉得越来越碍眼,恨不得她马上从眼前消失,蓓儿越发地怒了,冷笑道:“没有做?再过片刻,只怕连孩子都做出来了!”

“啪!”一个巴掌响起,蓓儿捂着脸,叫道:“你竟然为了这个贱女人打我?我要跟我爹说!”

“说吧,你爹已经自身难保啦,能不能保住他的命都难说,哪里还顾得上你!你还不知道吧,光泽王爷早就瞄上他了,估计现在正在查他呢!到时,恐怕撤职查办都是小的,没用个铜炉之刑,已经是你们张家祖宗保佑了!”

蓓儿过门后,随着父亲职位越来越高,她在赵家的地位也水涨船高,如今父亲出事,她的地位可想而知,不由得吓白了脸,半晌一咬牙道:“我要是好不了,你们谁也不要想好!来人哪,赵大少爷偷姨娘啦!”

“你这个疯子,闭嘴!”赵俊文上前硬是捂住她的嘴:“你想把人引来吗?”

“唔,放手!来人哪!唔!”两人扭斗在一起,一边丫头见势不妙,飞快地向另一条小路跑去,纤媚看在眼里,微微冷笑,直到赵俊文蓓儿的嘴巴捂得死紧,蓓儿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眼看要出人命人,这才上前劝道:“爷不要这样,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恩个屁,这个贱人,竟然出这样的毒计,把你推给了老不死!”赵俊文松开手,踢了一脚蓓儿骂道:“别得意太早,等有一天老不死死了,那时我再好好收拾你!你和老不死,一个也别想活着!”

“老不死?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让我死?”随着阴沉的声音,赵青治与赵夫人同时从小路上走过来,刚才赵俊文一番话,尽入赵青治耳中。

见到赵青治,纤媚蓦地用手掩唇,一声惊呼,往后缩了缩,越发显得楚楚可怜,赵青治见纤媚虽然惊慌,但是眼中却坦然,当是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初时听到消息时的怒气,在看到她的一刹那,冰消雪融,只剩下对这个儿子的恼恨,在他看来,肯定是儿子约的纤媚,否则以纤媚的知书识礼,怎么可能主动与儿子私会?

赵夫人在眼睛接触到纤媚时,已经化作刻骨的憎嫌:“你这个狐狸,勾-引了一个还不够,还想勾引几个?”

“夫人,我……”纤媚想哭不敢哭,头垂得低低地,丝毫没有与赵夫人私下相对时的傲慢与骄恣,倒像一个备受大室欺凌的弱妾,看得赵青治心疼不已,又不好当众哄她,骂道:“还在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回房去!”

“是!”纤媚捂住嘴,小心地看了赵夫人一眼,把赵夫人的火气都勾了上来:“装什么样子,你的轻狂样子跑哪里去了?”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纤媚面前,高高扬起巴掌,就要打下去,“不行!”赵青治叫了一声,已经来不及了,纤媚白嫩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五道指痕,纤媚捂着脸,半天回不过神来,半天,纤媚突然呜的一声哭出声,连哭连抽噎:“夫人,妾也是人,您对纤媚针扎嘲笑怒骂,这一切,纤媚都受得了,可是当着少爷……当着老爷的面,您为什么也这么狠心!”

赵青治与赵俊文同时关切地看着他,赵俊文几乎上前一步想安慰她,赵青治已经把她拥在怀里,总算理智地站住了,赵青治瞪了他一眼,刚才纤媚说“当着少爷……”说明在纤纤的心中,俊文才是她在意的人,不由得也是嫉妒不已,赵俊文看着父亲安慰自己的心上人,看得见,摸不着,心里更是万般难受。

“什么,私下里用针扎你?这话从何说起?”赵青治追问道。

“老爷天天忙,我不敢说,夫人经常来我院子里,说我懒,说要我学规矩,就用针来扎我的指缝,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本来是好好的人家女儿,因为失了贞,被迫成妾,却还要受这样的待遇!老爷我恨你,既然把我强娶进门,就该好好待我,现在我却连个安稳日子也过不了,怎怨得我生异心?不错,我就是想少爷了,您看着办吧!”纤媚估计是因为今夜被人这样抓个正着,羞得很,又想到嫁进来后的种种委屈,不由得哭着,把气全发泄到赵青治身上。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生不和起杀机

“胡说,我什么时候用针扎过你!”赵夫人又气又怒,要是可以,她倒是想,只可惜没找到机会。

赵青治与赵俊文脸上的表情,都表示了他们更相信纤媚的话,赵青治睨了她一眼,道:“你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别的我不管,但是这一个要是出事,——”

“你在威胁我?”赵夫人冷笑道。

“你说呢?”赵青治一反从前在夫人面前一脸的笑谄,倒是显出了一种当家人的气概,镇得赵夫人哑口无言。

赵夫人气得直咬牙,回头见儿子还在对着纤媚痴痴地凝望,怒道:“没出息的东西,要女人,多少没有?明天我身边的丫头任你选,这么个破烂货你也稀罕!”

谁知这话又惹怒了蓓儿,蓓儿冷笑道:“娘自然是疼儿子哪,连儿子房里事也管!”

“我把我房里的丫头给儿子,关你什么事!”这回原本称得上和睦的婆媳也开始不和了。

蓓儿笑道:“娘这话好笑,给夫君安排身边侍候的人,是我做妻子的义务,当娘的插手儿子房中事不太好吧?这事,我看娘还是不要插手了。”

赵夫人也觉得自己有些莽撞了,正想开口说算了,纤媚却截住了她的话。

“姐姐,没有一个妻子喜欢身边再多出一个妾个,您不喜欢,同样的,少夫人也不喜欢啊。”纤媚怯怯地开口,蓓儿哼了一声,默认了她的话。

赵夫人大怒,这个时候她再开口说“算了”,就不是对蓓儿的安抚,倒像是被这个狐狸精打败了似的,现场许多的下人,个个精得人鬼似的,要是她露了怯,将来如何给这些人立威了,瞥了纤媚一眼道:“我与少夫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赵青治这时开始打呵欠,眼泪都流了出来,勉强撑起一家之主的威严道:“都不许再吵了,今夜的事,我当作没发生……呵……以后……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绝不……呵……绝不姑息!回去回去!”

“老爷,你最近气色不对呀!”赵夫人发觉了,以前赵青治虽然也流连花丛,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萎靡不振,不由得严厉地瞪了纤媚一眼,意思是怪她把老爷掏空了。

“没啥不对的!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快走快走!”一边说着,一边打着呵欠:“美人,快走,回屋给老爷我再当上一回仙人!”

说着半倚半靠在纤媚的身上,催着她走,纤媚极快而无奈地扫了赵俊文一眼,低下头,搀着赵青治走了。

赵青治他说的是“福寿膏”,但是听在赵俊文耳中,却是在他面前炫耀床上**之事,不由得又是一阵嫉妒如狂,盯着赵青治的背景,充满了仇恨!

这目光,看得赵夫人一阵心惊,等到赵青治走远了,便悄声提醒道:“文儿,你想干什么?那是你爹!”

远远的,赵青治没有听到这句话,纤媚却听到了,蔑然一笑,黑暗掩饰了她的表情。

“爹?”当这个爹把他的女儿压在身下时,可想得到自己还是个当爹的?

“哼!”赵俊文甩开赵夫人的手,气冲冲地怒瞪了蓓儿一眼,向自己的书房走去,目睹了这一场闹剧的蓓儿抚着胸口,想到刚才差点被赵俊文掐死,心有余悸,咬咬牙,低声骂了一句:“走着瞧!”生气地跺跺脚,也向自己的院中走去。

赵夫人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越来越惊,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纤媚,只怕要弄出大事来,绝对留不得了!只是该怎么除去她呢?老爷被这个狐狸精迷住了,想要像从前对付那些妾那样将她置于死地是行不通的。

“没想到这样大的一场风波,竟让她毫发无伤地躲了过去!”一个嬷嬷进言道:“夫人,这事不能再拖了!”

赵夫人缓缓点头。

一阵夜风吹过,她抓紧衣襟,下意识地往四周瞧了一眼,冷风过处,似有无数双窥探的眼睛在盯着她,想起那几件闹鬼的事,打了个突,不由得头一低,匆匆说了一声:“快走吧!”

身边的丫头嬷嬷也感觉到了这股冷气,急忙跟在她身后,飞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纤媚与赵青治回到房中,赵青治鼻涕都快流出来了,一边擤着鼻子,一边催道:“纤纤,快把福寿膏给我烧起来。”

他的舌头已经开始发硬。

纤媚还在气那一巴掌,好没气地道:“自己烧!”

赵青治没法,只得抖索着手去找烟盒,好容易舀了一勺,放进烟枪里,手一抖,一整勺全洒了,连放两回,好容易放好了烟枪,打火石一个劲地在手上发抖,怎么也没法打着,“给给给我打打打!”他对纤媚嚷道,大舌头已经转不过弯来。

“自己打!”纤媚冷冷丢下一句。

“快打!求求你给我打……打……打火!快快快……我……我好难受……”他的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来,流湿了大半衣襟。

“那么,”纤媚低低地笑道:“你可愿意给那些被你无辜害死的乞丐磕个头,对着西边磕,磕三下,我就给你打火哦。”

“磕!磕!”他什么也听不见,只知道磕了头,就有福寿膏,抖抖索索地转过身,东西南北也分不清,还是纤媚用脚踢了他一下,才让他找到了西的方向。

纤媚高高坐在椅子上,低头睨着这个失了威严的男人,早就听说赵老爷逼死佃户,霸占田产,强抢人凄,绑架乞丐,勾结官府,无恶不作,在人前衣冠楚楚,在人后坏水一肚子,他可想到有今天?

这只是开始呢!

幽明的灯光下,她笑得分外甜,侍弄好了烟枪,对着赵青治勾勾指头:“爬过来!”

赵青治已经完全没有人理智,脑中只有那福寿膏,像一只狗一般四肢着地爬了过来,纤媚轻舒玉臂,好心地扶起了赵青治:“好老爷,纤纤跟您斗气呢,来,快起来,别急啊,纤纤给您打火!”

一吐一灭的烟舌,在赵青治的手中急速吐窜,抖得跟筛糠似的身子终于平静了下来,长长叹了一口长气,“啊——痛快!”他满足地喃喃。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暗生嫌暗审官

纤媚抬高一些烟枪服侍他,眼见他不再流口水了,也恢复了神智,才道:“今夜纤纤本来是不想去的,只是少爷再三相约,说要我出来把话说清楚,纤纤想也好,纤纤已经是老爷的人了,再和少爷这样纠缠下去算怎么回事?老爷也看到了,纤纤和少爷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三更半夜的,与少爷这样毕竟不好,以后不敢了,还请老爷饶恕了纤纤这回吧!”

“知道不行就好,这次就算了。

赵青治平静下来,半闭着眼,身子似乎已经飘在半空中,这个时候不管谁对他说什么他都不会在乎了,他已经记不起刚才他是如何卑微地求纤媚点火的了,瘾发的那段记忆一片空白。

“可是老爷,纤纤有一点想不能,老爷是一家之主,有个三妻四妾也正常,老爷又是年华正好,正该是多多纳些姬妾为壮大赵家声势才是,为什么却只有连同纤纤在内的三个姨娘?其中两个姨娘,天天在夫人面前侍候,就是夫人的丫头而已,老爷一年到头也沾不上她们的身子,有等于没有。这个赵家,感觉好萧索呀,一点没有老爷这样的身份应有的气象。”

说到这个赵青治便有些火,哼了一声道:“萧索,你是没有看到我那些妾房都在时的鼎盛时期,那时候,虽然比不上皇帝的三宫六院,可是差不了,至少三四十个妾由着我挑,结果后来东房里的那个贱人一个个把她们全收拾没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府里埋了多少死鬼,要不是她,现在府里哪来的这么多鬼怪!”

“老爷您不管?”

“那些俗脂艳粉,我要来干什么,死了就死了吧,卖了就卖了吧,”赵青治挥挥手:“反正人多了耗食,也耗神,玩过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我想要女人,外面青楼多的是。包上几个都可以。”

“啊,老爷好无情呀,将来会不会把纤纤也打死,卖掉?”纤媚扭拧身子撒娇,把个赵青治逗笑了

“傻瓜,我怎么舍得?”赵青治逗了一下她的下巴:“你只要一心跟我,不要想着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卖掉那个贱人也不会卖掉你!”

“老爷,夫人好歹也是您的正室,怎么一口一个贱人贱人的骂呢?”

“哼,我对她已经是非常容忍了!我赵家两代媳妇都是张家的,两个媳妇都是心狠手辣的!你也得小心些,别落到她们手里。”

纤媚应了,又哀怨地道:“夫人当着老爷的面,打了纤纤,虽然纤纤只是个妾,可是打狗还得看主人,老爷都表明不追究了,夫人还这样,明显是不给爷面子,这一回是当着自己家人也就算了,难道下次当着外人的面,也这么扫老爷的面子?”

赵青治原来对这个夫人就很有些怨气,只是这些年来,夫人对赵府打理得甚是有条有理,除了杀妾之外,倒是没有太大的过失,而且又是张府小姐,若是得罪的张家,自己这个德城第一绅的位置就怕就不好混了,所以对夫人的恶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现在被纤媚一说,突然觉得这些年来过得有些窝囊,对夫人唯唯诺诺,对媳妇也是百般忍让,不由得心下也生了些怨气。

纤媚不再说话,只是殷勤劝着赵青治多抽些,一边继续往他的烟竿中添加福寿膏,吞云吐雾中,身如轻烟,恰似人间极乐世界!

这天一早,赵青治又抽了一竿烟,便往三道总督衙门去了,光泽王爷今日召集德城各名绅高宦在总督衙门开会,议事。

“几年来,每年考评德城的民生,朝廷中官员总是众口一词,说德城的乞丐是最少的,盛夸德城的治安民生做得好,本王是不信的,德城虽是郡首而已,又不是京城,可能做到你们纸上所说的繁华吗?所以,本王本来是要往西北部清贪的,中途却拐到了这里,略做停顿,一来是让西北的官员不至于太紧张,二来也想看看人称‘富城’的德城究竟是怎么样!本王这几日来在德城中看到了——”

说到这里,光泽悠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睛往下面一瞄,看着一众官员面色苍白,似乎有大难临头之感,胆小的已经瘫在椅子上,爬不起来了。

“看到了街上商茂民丰,过往行人安详有礼,看来‘富城’果然是富呀。既这么着,将来本王派几个大员前来德城取经,将你们治理德城的手段在全国推广,你们可有意见?”

原来是这样,差点没有把他们吓到,张迁于忙站起来道:“是!是!卑职一定倾囊相授!”

“坐下坐下,不用这么紧张。”光泽挥挥手,又说了一些如何治城之法,话锋一转,便说到德城的礼教风化问题,张迁于大喜,举荐了几个自己得用之人,说:“这些都是孝顺又知礼的举子,王爷若是想见些儒生举子什么的,倒是可以和他们见见。”

光泽不置可否,道:“听说张大人你的门风甚是严谨?”

“不敢当,”张迁于今日谈话出乎意料的势头甚好,心里也高兴,便口若悬河,道:“小人的座师当时教导过小人,要为官为民,一定要家门清白,且不可让家里的仆佣之类危害百姓,所谓‘蚁蛀梁塌’,这些小人且不可小看他们的危害!否则的话,便是百姓们所说的‘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这话小人是时时铭记在心的,家里的家丁,进出的买办,都不许借着我张府的名头胡来,发现了,除了拿下问罪外,还要额外让他们服役刑半年,所以我们张家的下人,都还是比较规矩的。”

光泽的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嘲笑,眯着眼睛道:“我听说,你不但对你的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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