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要不然让真的死了可就不好玩了。青丘,你可别坏了我的事情。”清玄临走之前警告青丘,青丘笑而不答。
*************回归现实************************
“前辈,哥都已经昏迷好几天了,怎么还不醒。会不会有危险?”胤祥将手中喂水的小碗放在一旁,小心的擦了擦胤禛的嘴,一面问旁边同样焦急的老人秦游,他无数次的后悔自己怎么会睡的那么死,四哥把自己抱起都没有感觉。连日的后悔和焦急让他消瘦了一圈,神情也憔悴许多。
“烧已经退了,应该很快就醒了。”秦游摸摸胤禛的额头,点点头,忽然惊喜的说了一声,“展小子,你看他醒了。”
胤祥急忙转头,果然见胤禛的睫羽颤动,似将醒来……
前世今生兄弟情
“哥,你醒啦!”胤祥回头看到胤禛缓缓睁开了眼睛,大喜,直扑了上去。
‘幽谷老人’见此情景,微笑着摇摇头,退了出去。
“十三,好久不见了,你可还好?”胤禛微笑着看着自己上世最疼爱的弟弟。
“哥,嗯?不对,四,四哥,你,你恢复记忆了?”胤祥先是照着今生的称呼喊了一声,忽然觉得不对,不敢置信的盯着胤禛,说话也有些结巴。
“是啊,这么多年,辛苦你了。”看着他这么失态,胤禛的语气也充满了感情。
“呜呜呜,四哥,你终于想起我来了。四哥,十三好想你。四哥,十三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十三要一辈子陪在你身边。”胤祥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后,激动的心情再也抑制不住,扑在胤禛的身上哭了个不亦乐乎。
虽然胤祥现在还没有成年,但是身子已是不轻,被他这不知轻重的一压,胤禛只觉胸口一闷,一口气险险上不来,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方才好点,抬手就想掀开身上这人,可是看他哭的伤心,又不忍心,勉强抬起右臂,在他背上摩挲着,调笑着:“怎么这么多年没见,朕的拼命十三郎变成了个泪包包。你算算咱们见了几面,你哭了几场?”
“四哥。”发泄了心中的不安,胤祥抬头抹了一把眼泪,也笑了起来,“四哥打趣人。”
“好了,你个大小伙子压在四哥身上算怎么回事,赶紧起来。”胤禛推胤祥起身,推搡了几下胤祥都没有反应。有些生气,刚想发怒,只觉眼前一暗,一个温热热的东西贴在了嘴唇之上,“你----”
原来胤祥正准备起身,一眼看到胤禛笑的甚是开心,一张俊面柔和了表情,炫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不觉心头一动,受了蛊惑般鬼使神差的低下了头,将自己的嘴唇贴在那因为生病而有些发白的唇上,也不敢多做什么,只是静静的贴着,头挨头,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察觉身下之人没有反对的意思,大着胆子,辗转厮磨,舔舐,吮吻,直到那唇色逐渐恢复红润,并在自己唾液的润泽下泛着水色的光泽。
胤祥眼神一黯,想继续下去又不敢,分开确又不舍得,犹豫之际,听的屋中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以为他生气了,赶紧起身,想解释什么,未及,胤禛的唇便凑了上来。
“四哥。”胤祥激动地看着胤禛,凤眸微闭,脸也有些发红,却没有生气的样子,低头,两人的嘴唇再次纠缠在一起。胤祥伸出自己的舌头,试探的伸向对方的嘴里,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阻拦,反而是嘴唇微启,默许他放肆的侵略……
唇舌纠缠,手也不受控制的到处摸索着,胤祥只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满心满脑的只想将身下人吞吃入腹,于是动作愈发的大了,嘴唇也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游走,留下一连串暧昧的红印……
不知什么时候,二人的衣衫都翩然落地,谁也不去理睬,只是彼此不停的纠缠着,共同演奏一支古老的和谐之曲……
(作者上:哦也,四四终于恢复了记忆,也被十三吃掉了,也答应再也不会离开十三了,之后心意相通的两个人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甜蜜夫夫生活。那个,偶去把文案改改,改成CP134,于是全文完结,散花,鼓掌,谢谢。众:PIA飞这无良的作者!作者抱头鼠窜,打死我就没后文了!……于是,以上,YY下就好了,千万别当真。)
*********************偶是现实的回归线******************
“砰”的一声巨响,胤祥睁开了眼睛,发现椅子倒在一边,而自己则在地上坐着,一室冷清,什么婉转承欢,红被翻浪,巫山云雨,俱都消失,原来之前那拥人入怀,得偿所愿的兴奋只是一场绮丽的美梦。
“为毛啊?”胤祥哀怨的摸着自己撞疼了的额头,爬起身来,看床上胤禛呼吸沉沉,显然睡的正香。那天胤禛清醒了一阵,便又昏睡了过去,幽谷老人说是正常现象,重病后身子虚,多睡对他有好处,这才放了心,自己也搬进卧室,方便每天照顾。
看看看看,胤祥不觉又痴了,都说梦是心头想,原来自己对四哥的渴望已经到了做春梦的地步了?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对四哥产生了那种不伦的想法的呢?细想起来自己也忘记了,一桩桩、一件件的日常小事,平凡的那人估计也忘记了,却是织成密密麻麻的情网,让自己深陷其中不得挣脱。只是知道他甚是厌恶男色,怕惹了他厌恶,方才压抑了满心的情怀,将自己定位在他最宠爱的弟弟上,在他累了,倦了的时候,总有个亲人在身边不离不弃,慰藉他疲乏的心。
雍正八年,自己的鹤惊风已经很严重了,或许已经有了预感,快要离开这人世了,于是每天拖着沉重的身子,更加的拼命,想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为他做更多的事情。可惜那人并不领情,偏信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的神仙高人,硬逼着自己安心养病,一点心都不要操。不操心?只要自己还在这个位置上,就不可能有不操心的时候。四哥也想到了这情况,跟自己商量,要不假死,将王位传了弘晓?
不行啊,不是舍不得王爵,而是四哥这些年眼看着就老了,若自己也不在他的身边,沉重的朝事会将他一点一点拖垮。哭着求他,跪着求他,若是生命就此终结,他没办法,认命;可现在他还活着啊,就要硬生生的和四哥分开,他不甘心。而且总是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好像这次分别后便再无见面之日。更何况这一养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就算是病好了,也不能如现在这般光明正大的陪伴在他身边,他不要……
再次醒来之后,自己已是身处别庄,那人留下一句话,若不肯好好养病,别说今生今世,就是来生来世,生生世世,永不见面。终是怕了他这句话,于是乖乖养病,病好了又帮着他去江南看着那几个哥哥,既然不能在朝堂上名正言顺的帮他解决朝政,那便暗地里帮他安抚这江南各地。
雍正十三年,四哥驾崩的消息传来,预感成真了,失控的砸了整个屋子的摆设,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早就离开,明明他都听话的乖乖养病了,为什么还是今生今世不得相见。四哥的密旨留下了想随着他去的自己,于是,冷眼看着,那个明明小时候看起来很聪明的孩子,一天天狂妄自大,独断纲常,短短十数年,已是败家大半,将四哥好不容易肃清的朝堂弄得乌烟瘴气……忍无可忍,联系粘杆处,通知一直控制在手中的丰台大营,随时待命,联合宗室和大臣,逼退了弘历那个不孝子,重立新皇。
日子一天天过去,自己也一天天老了,只是盼来盼去,总等不到那人接自己的身影。算了,你不接我我自己去找你,我要到问问,为什么那么不守信用,早早抛下我走了。到了地府,和皇父兄弟们团聚,唯独不见那人的踪迹。直到皇父重返天庭,才知那人魂魄早已归入地府,却是不见人影。着了慌,四下打听,碰到那个奇怪的神仙。与四哥见面,还没有从惊喜中醒悟过来,就看到他分崩离散的身体,那一刻,心胆俱裂,神魂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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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我们今生又见面了,这次我一定不会再放开,想着梦中那人微红的双颊,一向冷清的眼神染上□的色彩,眼波流转间,风华绝代……什么时候才能在现实中成就好事呢?想到高兴之处,胤祥忍不住吃吃笑起来,
“你傻笑什么?”胤禛清朗又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床榻传来。
胤祥揉揉眼睛,又咬了自己手臂一下,感觉到疼,这才知道不是梦,四哥真的醒了,狗腿的跑过来,喂水,擦拭,扶他起身,好一阵的忙乱。
“好了,你刚才想什么呢?傻笑不说,还咬自己一口。”胤禛拉胤祥坐在身边,心疼的看着他手臂上那个深深的齿痕。
“没什么,一点都不疼。”胤祥摸摸自己的后脑,“哥醒了就好。”开玩笑,要是哥知道自己刚才想什么,还不得立刻拉了脸,把自己赶出去。这世他可不敢保证,无论自己做什么,说什么,四哥都不会生气。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总有一天……
“这些天辛苦你了。”胤禛看着胤祥发黑的眼眶,眼珠也布满了血丝,脸色也很不好看,知道他是真的关心自己,有些感动。
“什么话,难道哥还拿我当外人?”胤祥不悦。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别生气。祥弟,这回哥真的要求你了。”看他生气,胤禛识趣的改了口。
“哥,你放心,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过两天你身体好了,我回家一趟,定会将伯父伯母的事情查个清清楚楚。”胤祥拍着胸脯保证道。
关于萧清雨是怎么受伤的,‘幽谷老人’秦游也说不很清楚,他也是一时的念头,想回来看看,结果在半路上碰到了重伤的萧清雨,问她怎么受伤不说,问林风的消息也不说,没办法,只得先带回家中再做打算。
几天之后,见胤禛身体好转,胤祥提出告辞。胤禛知他毕竟是展家的家主,事物繁多,能陪他这么就已是很不错了,也不多挽留,只是说自己要守孝三年,这三年不会离开。如果他有空,可以随时过来。
胤祥临走的时候表情哀怨,虽然他早已将展家各处的分布都给胤禛讲解清楚,还是不放心,一遍一遍殷殷叮嘱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记得传信,胤禛苦笑,自己才是那个当哥哥的好吧。
好在无论前世今生,胤祥都是有责任心的人,既然当了家主,便不可能不闻不问,只陪着胤禛住在这里,狠了狠心,转身便走,再不回头。
落日小镇
三年后
时值深秋,荷塘里的荷花都已经枯萎了,只有几片荷叶还在塘水里沉沉浮浮。胤禛跪在萧清雨的墓前,“娘,您现在过的还好吗?已经三年过去了,想必你早已经过了奈何桥,有了新的父母,也忘记了你这世的儿子。可是,如果可以,我宁愿只做林昭不为清玄,我情愿抛却这仙根仙骨,只求这一切重来,那时候,我肯定会更加的孝顺您,守着您,陪着您,可惜,没有如果……娘,我要出去了,虽然您不让我去寻找仇人,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怎么可以不闻不问,别怪我发誓不算,发誓的是林昭,报仇的是清玄。等我把所有的事情了解了,我再回来,陪着您,一辈子再不出去。”
最后看了一眼萧清雨的墓,胤禛转身离开了,身后,一朵小小的睡莲从荷叶里钻出,悄悄绽放……
回到家中,胤禛开始收拾行囊,‘幽谷老人’秦游早在三年前办完丧事后就离开了,年纪大了,看事情也都淡了,只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每个人总会走那么一遭的,倒不如趁着还能走得动,把这大好河山看个遍,也好临终的时候不留遗憾,胤禛阻拦不住,只得由他。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不过几件衣服,一些银两。‘当啷’,一物掉在了地上,胤禛捡起来,是胤祥送给他的墨玉扳指,想起那个爱撒娇,爱黏人,每每用爱慕眼光偷窥自己,被发现后快速扭头的别扭弟弟,嘴角上扬,心情很是愉快,很期待他会忍到什么时候才会向自己坦陈心意。这个墨玉扳指便是他在第一次见面之后送给自己的,本来想着这是他家主信物,自己拿着总是不合适,推辞不受,可是他却一昂头,一撇嘴,语气张狂,‘难道没有这个东西我就不是展家家主了?要是连这点手段都没有,我早就被推下来了,还能混到现在?’,不可一世的样子让人很是着迷,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东西已经拿在手里了。
见自己收下,他笑的很是开心。这三年,每年他都要抽空来看望自己,陪着自己说话,给自己解闷。也多亏了他,才让这个冷冷清清的地方多了几分人气。只是,关于那几个兄弟的下落他却是只字不提,不相信依着他的消息网会不知道那几人的情况,只是他不说,自己也乐的装糊涂。
前些日子他传来消息说,在青城山附近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准备再去好好查查。说也怪,这萧清雨受伤,林风失踪的消息居然被捂得死死,连展家的消息网也没有丝毫端倪。胤祥气的跳脚,回去后将所有人召回,重新进行特训,让展家的打探消息的水平又上了一层,这一年才陆陆续续打听出来一星半点,好像与多年前的一桩悬案有关,具体的却是没有查出来。
****************场景转换**************************
奉安镇,小镇不大,可也不算很小,东西主要的街道上也是人来人往,一派繁华。
不过因为是个观落日的好地方,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整个小镇就会笼罩在一片落日余晖之中,金灿灿,暖洋洋的,吸引了不少年轻爱侣前来观赏许愿。所以小镇便以落日为名,本来的名字反而逐渐被人们所忘记。
又值落日时分,从小镇外的路上缓步行来一个红衣男子,落日的余晖映照在他随风舞动的衣角之上,形成道道流动的金光,鲜艳的红与耀眼的金交相融合,远远望去,那人似那凌天凤凰,浴火而行,令人忍不住想靠近细观,却又自惭形秽,不敢正视。
男子经过之地,众人皆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其中不乏胆大的女子投过缕缕秋波,就连一些男人也受不了诱惑而大胆的投过灼热的眼光。可惜男子过于迟钝,或是不屑,对周边完全无视,对那些灼热的仿佛要刺穿他的眼光更是毫无反应。
这时从街道的那边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有人将眼光从这红衣男子身上移开,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脸色就是一变,现出厌恶之色,随后又转眼看向这红衣男子,眼神中隐隐露出些担忧的意思。
见从那边一摇三摆走来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公子哥,身边还跟着几个家仆打扮的人,狗仗人势,吆五喝六。那公子哥看样貌还有几分俊秀,只是一双邪滛之眼却破坏了他整体的感觉,使人望之生厌。虽然现在新春已过,天气逐渐转暖,但乍暖还寒,早晚感觉还是有些寒冷。这公子哥却是一柄折扇在身前不停地摇着,明显是想装出一副翩翩公子的潇洒模样,只因季节不对,反有几分东施效颦的可笑。
那公子明显没有感觉到别人眼中的鄙夷,遇上些大姑娘小媳妇还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惹得别人红了脸,转了头,他才得意的继续前行。
正左顾右盼之际,他手下一个家仆忽然上前,指着正朝着他们走来的红衣人谄媚的笑着,“公子爷,你看前面那人?”
那公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睛一亮,“浴火红莲,真真的绝色佳人。”
“可是公子爷,那人看穿着是个男人啊!”又有一家仆提出问题。
“你傻啊!”那公子收起折扇敲了他的头一下,“这世上哪个男人会有这般风姿?定然是哪家的小姐为了出门方便,女扮男装。走,咱们上去会会佳人。”
几人加快了脚步,迎着红衣男子就走了上去,几个家丁更是向四面散开,隐隐呈包围之势。
“这位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学着戏文里书生的样子,这公子哥做了个大揖,本想着对面之人被自己翩翩风采所吸引,就算不好上来搀扶自己,也定会说些什么,可是等了半晌,也不见对方有反应。只得自己起身,看向对方,这一看之下,竟然整个人呆在了那里。
只见那人身材修长,面如冠玉,剑眉凤目,俊美无双。因为自己的道路被人阻挡,狭长凤目微挑,面罩寒霜,满是不耐,却不似那公子想象中假扮的女子,这绝对是个男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那公子本不好男色,按说自己认错人就该说几句话打过圆场就好,可不知怎的,今儿却似鬼迷了心窍,在找回自己的声音后,竟然抓向了男人的手腕,“想我董钱也曾遇上不少美人儿,往日里只觉美女佳人动人心魄,却不料这男人也有这般绝色。兄弟,跟哥哥回家吧!每日里穿金戴银,使奴唤婢,荣华富贵享受不尽。总好过你独身在外,风餐露宿,吃穿无着。”
这董钱是镇上首富董利的独身儿子,从小被家里娇生惯养宠坏了,看中什么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平日里仗着父亲的权势欺负良善,乡亲们敢怒不敢言,如今更是被迷了魂魄,说什么也不肯放过,摆出最标致的笑容,声音也放到了最缓。
“你要我跟你回家?”对面那人闻言一挑眉,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这一笑更是把董钱迷得七荤八素,不知今昔何夕,左手还不知死活地摸上了那人的脸,“是啊,跟哥哥回家吧!哥哥心疼你一个人行走江湖。”
“啊!”一声惨叫出乎意料的响起。
董钱被那人一掌打中胸口,吐出一口鲜血。他还没有搞清楚美人儿为何突然变成了夜叉,整个人已经被拎了起来。
“心疼我?”那人的声音冷若寒冰,“睁大你的狗眼,他X的给我看清楚,我哪里看起来让人心疼了?竟然把我堂堂魔宫少主姬澜当小倌儿?还敢用你的脏手摸我。很好,很好,我就先废了你的爪子,再废了你那没用的招子。”
“啊!”惨叫声再度响起,董钱的左手无力地挂了下来,不知何时被折断了。
“上啊!”董钱带着的几个家丁一看情况不妙,招呼一声一哄而上,准备集体围攻胤礽。
“很好,一起来吧!”姬澜眼睛微眯,冷笑,眸光闪动中,透漏的那种凌厉傲气几乎让人不敢迎视上去。本来那些家丁已经准备上了,却被他震得全身颤抖,动弹不得。他们这般动作宛如火上浇油,姬澜本来就不好的心情,这下更是被激到了顶点,伸手在腰间一摸,一道黑黝黝的鞭子出现在他的手中,旁人只见空中黑影闪动,耳听呜呜风鸣,再看那几个家丁已经是躺倒在地上,左滚右翻,身上的衣服被抽的一条一条,破烂不堪。董钱更惨,早在那些家丁围攻之前,他已经被胤礽一拳捣中鼻梁,整个人沿着抛物线飞了出去,“乓”的一声落地,不知死活。
胤礽收拾了这几个人之后,将鞭子又缠绕在腰间,继续前进,目不斜视,对方才打伤几人的事情根本不放在欣赏,仿佛只是消灭了几个不起眼的小蚂蚁一般。而看热闹的人?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