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更加的不满了,看得笑的那般的得意的于晚,“你还不是一样,到时候,有你忙的。 ”
“我才不会担心呢,有我夫郎呢,他会好好地照看孩子的。孩子可是他们男人的命啊。”于晚不笑了,抬手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是啊,这郭是男人生的啊。”林飞飞拍了拍头,一脸的恍然,抬头看着于晚,“你说,男人生孩子有危险没?”林飞飞心里有些担心,那世可是有危险的啊,虽然有医院,可是,这里没有啊。而且,她对秋至水还真是满喜欢的呢,要是万一了咋办啊。
“危险是有些的,不过,一般都不会出事的,你放心好了。”于晚坐下来,看着林飞飞当地担心的脸孔,“云烟,有了孩子,也不能太惯着男人了,孩子本来就是男人养的,你若是把孩子都当成了自己养的,那男人岂不是要做大了吗?”
“噢。”林飞飞脸上现出了笑容,只要不让她生孩子,那一切都好解决的。至于她喜欢不喜欢孩子,要不要把孩子带在身边,那可是别人管不着的事呢。
“别说这件事了,你和于晴的亲事定下了没有啊?什么时候办?”林飞飞把话题转移,不想在自己的事上多说话。
“定下了,礼金也头了,我和于晴就一天成亲了。也省事,还可以少花些钱。”于晚的脸上也带着一抹笑意,看起来,成亲也是她早就想的事了,只是一直都没有钱,所以才会耽误了下来。
林飞飞笑嘻嘻地看着于晚:“送了多少礼金啊,可别让人家委屈了。”
“一家十两银子呢。”于晚的眼睛瞪得大大和的,看着林飞飞,“你不知道,礼金送上去的时候,全村都咋开了,这还是头一份儿十两银子的礼金啊,你让我们怎么还啊?”
“还什么啊,我都说过了,给你一百两银子做你们二个成亲的用度,还还什么啊,我们可是实在的亲戚。”林飞飞不满地瞪了一眼于晚,“你们二个好好地跟着我做事就成了,一家人用心,比什么不强啊。”
于晚憨憨地笑了:“你就是不这样,我和于晴也会好好地跟着你做事的,跟着你做事,真的长见识。”
林飞飞也笑了:“那就好,定在什么时候,我们也把这边安排一下,然后回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啊。”
“定在六月初六。”
“啊?那还有二十天呢。”林飞飞算了算,“这二天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一切都等你们成亲完了再开始吧,还有,这二天和于晴上街,买些用的东西,好好地给你们的夫郎溜溜须,免得以后你们出门的时候,回家遭夫郎的抱怨。”
“嘿嘿,不会的,他们都是懂事的人。”于晚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你就出去吧,看看有什么安排的。我也上街溜达一圈儿,看看该给我还没出世的小人儿买些什么。”林飞飞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迈步就往外走,走到店门的时候,看到络承尘正在柜子后面不知道写什么呢。
于是站下脚,盯着他看。
原来,骆承尘正在记帐呢。
林飞飞奇怪地看着骆承尘道:“还没有经济收入呢,怎么就记起帐来了?”
骆承尘抬头,看了一眼林飞飞:“虽然没有经营,可是这些衣服做得了,也是要本钱的,所以,我就以现价写上了。”
林飞飞点点头,还别说,看着这么美的一个人在眼前,还真是让人有太多愉快的事啊。
林飞飞想了想:“放下手里的事,和我上街云走一趟吧?”
“上街?”骆承尘抬着头看着林飞飞。
说实在的,他这些日子在这里看着林飞飞行事,还真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呢。就她画出来的那些衣服样子,真是即新奇又好看。这要是挂出来卖的话,一定会火起来的。
而且,她这个人并不像表面看上看起来的那样,色迷迷的,而是对他们这些个店伙计还真的很尊重,无论是住宿还是吃用,都是很好的。重要的是,她不对店里的男人动手动脚,就连嘴上占便宜都不曾有过呢。
慢慢的,骆承尘对林飞飞的看法就另一样了,偶尔林飞飞走过的时候,骆承尘的眼睛都会盯着看一阵子,直到林飞飞不见了才收回来。
“对呀,我家的水水啊,有孩子了,我要买些他用得上的。最少得让他舒服地生孩子啊。呵呵,呵呵。”林飞飞得意地笑着,心里却想着同,她一定要看看男人是怎么生的孩子啊,不然的话,她不是白来一趟了吗?
一圈儿街逛下来,骆承尘可是真的服了这位老板了,没见过这么能逛街的女人啊。
这逛街本来都是男人的事,还真没看过哪个女人逛街逛到这种程度的。
就说买的这些东西吧,那叫个细心啊,从枕头到包孩子用的小被子用的单布,样样都是她自己亲自挑选的。
还有,清一色的,大人用的细布。布纹细腻,柔软,说是要给老板的那位水水用的。不伤皮肤。
骆承尘一边和林飞飞逛街,一边已经在心里把那位还没见面的水水羡慕得要死了。
这个男人不知道长得多美呢,上女人心疼成这样子,真是福气啊。
东西都买好了,就等着回去了。
林飞飞一坐下来,心就不安生了。
担心家里的水水是不是像那一世的女人有了的时候要吐啊吐的,身边只有几个小童,会不会照顾好他啊。
她这个急啊,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
骆承尘端了茶上来,看到林飞飞这个样子,就明白了她到底在担心什么,便好心地说了一句:“老板,没事的,男人都要果经历这个的。”
“啊?你知道啊,他会不会不好受啊,那个要不要吐啊?吃不吃得下去饭啊。还有啊,会不会很心烦啊?”林飞飞一口气说了好多,啤得骆承尘一愣一愣的,望着林飞飞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没事的,会吃得下去饭的,也不会吐的,只是最初的时候,小腹会疼一些,过了四个月就会好的,到了八个月,孩子就会生下来了。”骆承尘见林飞飞是真的担心,忙安慰道。
“啊?要肚子疼的啊?会不会很疼啊?”林飞飞傻傻地问,心道:怎么听起来,比女人还能折腾啊。要是肚子一疼疼四个月,那还不如吐啊吐的,就好了呢。
“应该不会很疼吧。”骆承尘有些脸红,站了起来,转身走了。
林飞飞半天才回过神来,再看骆承尘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背影了,忙冲着那个纤瘦的背影道:“对不起啊,我一着急,就多说了二句,你别介意啊。”
骆承尘站下了脚,回身看向那个有些朦胧的女人:她在跟自己说不对不起啊。摇了摇头,走回了自己和另外一个少年住的屋子去了。
骆承尘走了,林飞飞坐下来,心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出,这右眼皮子一直跳个没完。
看看外面,天都快黑下来了,还要等着于家的姐妹一起回呢。可她现在都已经等不了了,不然的话,她明天先回吧。
望着外面快黑的夜,林飞飞决定,她明天就走,回家看看水水去。不然的话,她不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林飞飞这一回去,还真是回对了,不然的话,水水的小命儿就没了。至于林飞飞怎么报复,那就等着吧。
拿掉孩子
不是林飞飞有什么先见之明的,而中她一直是左眼跳团右眼跳灾的。这一世不知道,可那一世准着呢。
她来这边已经三个多月了,这眼睛还没跳过呢。现在冷不丁的一跳,还真的吓了她一大跳。
右眼跳灾,非灾即祸啊。
她现在唯一重视的人就是水水啊,而且,还是听说水水有了之后才跳的啊,不会是要应在他的身吧。
林飞飞坐下来,越想越是不安啊。就水水那小身板儿,怎么就有了呢?
林飞飞百思不得其解啊,她不过就是那个什么了几回嘛,他好她也好,这样二个人都好的事,谁都愿意多做一些的啊。
可是,怎么就有了呢?
有了也不打紧啊,别那么小就有啊。那不是要了她的命了吗?
“老板。”骆承尘一看林飞飞那样子就和之前的不一样,放下了茶回到房里,他还是心有不安、想了想,还是回了头,来看林飞飞。
这一看果然,林飞飞简直就是坐立不安了、
“啊?”林飞飞一抬头就看到了骆承尘,“天都晚了,怎么还不睡去。站了一天,也累了。”林飞飞的口气带着一种关心。
这店里的孩子,她都比他们大,要不是家有些说不出口的事情,只怕也都不会出来做工的。
所以林飞飞对他们中真的很关心。
“老板,您是不是担心家里人?”骆承尘知道,老板的夫郎有了身子了,怕是担心呢。这样担心的女人,他还真是少见了。对林飞飞的好感,便又上了一层。
“可不是嘛。”林飞飞的重心转移,说起水水来,有个人和她说话,她的心还可以分一下,“水水有了,他还那么小呢,本来还想着,怎么着也得二十之后才有啊,这才十六,怎么就有了呢?要是出点什么事的话,这不是我的错吗?”
林飞飞一个人在一边念叨着,手指都绞在了一处。
骆承尘一边看着,林飞飞那是真的在担心,根本就不是在作戏。这样的女人真的让他另眼相看了。
“你说,要是把孩子拿掉成么?”林飞飞迟疑地问了一句,如果她担心的话,拿掉,应该可以没什么问题的吧?
“老板是不想要这个孩子,还是担心夫郎大人生了孩子不安全?”骆承尘望着林飞飞,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想哪样,地让男人的孩子拿掉,只怕再想有就难了。那男人还不如去死呢,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我不是想让水水有孩子啊,可是你说的,那也太吓人了,还是让他长大些再有吧。”林飞飞琢磨了一下,望着看着自己的骆承尘,“你说,这把孩子拿掉,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林飞飞多了个心眼儿,那一世拿掉孩子还得是短期之内,用药就可以了。那身子还在恢复一段时间,好好在养养呢。
现在这边,可什么药都没有啊,万一弄得和老祖先用的那种笨法子,强行把孩子往下打的话,那人可就完了。
林飞飞皱了着眉,一脸的愁容:“要是知道还有这些乱套的事,我还真就扳着自己点儿好了。也至于让水水受这般的苦啊。”林飞飞有些后悔了,光顾着自己一个人痛快了。当然了,水水也很舒服,只是,水水是要付出代价的啊。而这个代价,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呢。
听了林飞飞自语了半天,骆承尘终于明白了。
感情老板她是怕自家的夫郎因为有孕而出事,所以才会这般的不正常。
看到林飞飞这发自内心的担心,骆承尘是真的羡慕啊。脸上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老板,您放心吧,只要前四个月无事的话,孩子一般是不会有事的。大人也不会有事,都会平安的。您就放心吧。”骆承尘觉得,林飞飞这个女人,还真是没有女人的态度啊。
哪有女人这样的,这也太重视自家的男人了吧,那样的话,男人不是要被惯坏了吗?
就算是男人有了身子,也没有哪个女人那么当回事啊,就算是富家的子弟,还要每天晨昏定省的,要侍候长辈们呢。
这老板简直就是个异常的女人啊。
“还有,老板,这男人有了身子,可千万不要轻易就拿掉,不然的话,男人的怕是就不会再有孩子了,对男人来说,只有妻主想休弃他的时候,才会拿掉他已经有了的身子的。”骆承尘知道自己说了这话,已经是过分了,可是,还是说了出来。
他想着,老板这样,大概不会生气的。
骆承尘赌对了,林飞飞非但没有生气,还很感谢骆承尘呢。
这个人不但长得好,那人也热情。这本来就不是他的事,他还上着心,真的很要谢谢他。
“那就听你的,不过,明天我还真的回去好好地看看水水,把他接到身边来,要不然的话,我不放心。”林飞飞听了骆承尘这番话,虽然心是放回到了肚子里,可是这右眼跳灾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到是很少有老板这样宠夫郎的呢。”骆承尘淡淡笑,脸上带着羡慕,也带着一份几乎看不出来的忧伤。
“既然嫁了我,我不宠着谁宠着。”林飞飞开心地笑,看着骆承尘那美丽的脸,“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我会一直宠着他的。”
“当老板的夫郎真是的太幸福了。”骆承尘感叹了一声,垂下了头。
“骆承尘,你这个名字好好听噢,而且,真的不错。”林飞飞咂了咂嘴,“我看你手挺巧的,你还会什么呢?”
骆承尘看了一眼林飞飞,发现她是真的在问,不是在敷衍自己,便也认真地道:“跟着家父,学了些开方子。”
他这些是无用的,不到揎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用的。
那要付出多大的勇气啊,他才能坐诊看病啊。看病的多是女人啊,要是真的有哪个女人因此而非礼他,他也只能受着啊。
“噢?你还会看病啊。”林飞飞一下子,连心里最后的那点不安都没了。
她守着一全大夫还说啥啊,有什么事不是随叫随到吗?
“是,只是――”骆承尘可没想到他才说了会看病,就把老板乐成那样了。老板还真是容易相信人啊,这样的老板行吗?
“行了,明天跟我回家,有你在身边,我可是放心不小了。”哈哈一笑,手一拍,这事就要定下来,却没有想到,骆承尘不肯啊。
右眼跳灾
林飞飞有些诧异地看着骆承尘,他怎么会不同意呢?好奇怪啊,员工不都是对老板言听计从的么?
“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回去?”林飞飞很想让这个很懂事儿的骆承尘和她一起回去,这心细的男人,和她的水水在一起,肯定会让她放心的。
还有,骆承尘可是会医术啊,这个可是最重要的。
“老板是主人,而我只是仆人,男子为低,不能和老板一起回主家,而且,还是要看主夫。”骆承尘垂下了眼,他不是不想去看看那个成为老板夫的男人,好奇归好奇,有些事,他还不敢做得出格就是了。
“我到是什么事呢。”林飞飞笑了起来,站起身走到骆承尘的身前,拍了拍骆承尘的肩膀,“跟我一起回去,他刚刚有了身子,一定也很担心呢,有你在他的身边,我都放心的。”林飞飞眨了眨眼,皱了下鼻子。说到有身子,她还真的感觉有些别扭呢。
骆承尘的肩膀让林飞飞拍得有些麻,不是林飞飞手重,而是这是第一次有女人和他的身体接触,那种异样的感觉让人觉得有些别扭,却还带着一种难言的滋味儿。
“是,那骆承尘就随老板去就是了,只是不知道老板要什么时候起身,要不要把这里的事情交待一下?”
林飞飞对骆承尘现在真的要另眼相看了,这孩子不但是心思细腻,而且,长得还美,要是真的也可以像水水一样的对自己有心的话,那还真是个好事情呢。
林飞飞摸着下巴,这样的美事不妨多想想。不过也是多想想而已了。
“那就明天吧,布置完了我们就出发。”林飞飞道。
“好,那承尘就去准备了。”骆承尘行了一礼,转身往后院里去了。
林飞飞这一下更是回家心切了,进了前院的主人房里,就看到于晴和于晚二个人正把买来的东西都归门别类的收拾呢。看到林飞飞进来,忙停了手里的活计,看着林飞飞:“云烟,没事了?”
“没事了,我明天想回去看看水水,你们先在这里忙你的,东西一定要多买点儿,你们又不常回家。”林飞飞着说。
于晴和于晚相对看了一眼,都红着脸点头:“谢谢云烟,我们会好好地做事的。”
“一码是一码。虽然我和你们是亲戚,可是,做事若是出了差错,我不会当你们是表姐的,所以,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不要混了。”林飞飞前所未有的严肃地说。
“是,我们知道了。”于晴和于晚忙点头。
“我明天就走了,你们有什么话要带的吗?”林飞飞坐了下来,随手翻看着她们买回来的那些东西。
“没什么,我们也想明天一起回去呢。”
“是啊,这都买的差不多了。”于晚有些不好意思,花了林飞飞好多钱了。
“那也好,那明天我们就一起回去。”林飞飞想了一下,看了一眼于晚,“不如你们二个留下一个,等我把水水接来,你们再回,这里不放个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那我留下好了。”于晴道。
“好,那我和于晚,明天出发了。”
林飞飞回到屋子里美美地睡了一觉,心里的事放下了,右眼也不那么跳了,找了个细米根儿压在眼皮上,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忙着准备回去。
上了车,骆承尘和林飞飞一起坐到了车里,后面的一辆车里装着好了她们要带回的东西。
车子走出了城,林飞飞的心却提了上来。
昨天夜里眼睛已经不算太跳了,可自打出了城,这右眼又跳了起来。
“骆承尘,你说这右眼老跳是咋回事?”林飞飞揉着右眼,看着身边的骆承尘,他不是懂医的么,也许知道呢。
“老板,右眼跳灾,这是老话儿,一般来说,眼睛跳的话是夜里休息不好所致。”骆承尘嘴上这样说,可是心里却相信老话儿说的。一般老话儿说的事,都是很准的。
老板这右眼一个劲儿地跳,不会是家里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吧?
想想有事的也只是那个叫水水的夫侍。难道说,这灾会应在了那位让老板魂牵肚挂的男人身上?
骆承尘说完,偷偷地拿眼角儿的余光看着林飞飞那展不开的眉头。
“真的是右眼跳灾啊。”林飞飞嘴里喃喃地自语着,他也这么说,看起来,自己的担心是真的了,不是空|岤来风了。
“老板,那是以讹传讹,并不足为论的。”骆承尘一看,林飞飞还真的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