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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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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晚,快点,我要马上回家。”林飞飞想了一下,马上把头探出了车子,冲着超车的于晚,大叫了一声。

“知道了。”于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到林飞飞的声音不对劲儿,也不敢在现在问,只是挥动了手里的鞭子,使劲地抽着马儿。

那马儿负痛,飞快地跑了起来,后来的马车也一样跟着跑了起来。

车子里的林飞飞却已经坐立不安了起来,不时地看着外面的风景,看着风景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心里却恨不得马上赶回家里。

车快,回来的速度就快多了。

平时用一个时辰到家的路程,现在半个多时辰就到了。

林飞飞也让车子颠得连身子都快散架了。一到家门,于晚就跳下了车,扶着林飞飞下来。

林飞飞二话不说,直接就进了大门。

后面紧紧地跟着骆承尘,一路上让林飞飞的不安扰得自己也跟着不安了一路了。

现在总算是跟着老板到了家里,一看,这个家还真是大啊。不过比起他家来――

骆承尘轻轻地叹息了一口,快步跟上了一直向后面跑去的林飞飞。

刚进二门,就见院子里二个丫头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叽咕些什么,见到林飞飞进来,都惊了一跳,忙上前见礼:“大小姐。”

“出了什么事?”林飞飞一下觉得,气氛异常。

“是――是秋夫侍病了。”一个大一点儿的丫头上前说道。

林飞飞狐疑地看了一眼二个丫头:“管家呢?”

“管家去请大夫了。”

“村里有大夫?”

“是,有一个土郎中。”小丫头,让林飞飞眼里的那抹冷意吓住,连忙头前带路。直往二院西边的厢房而去。

“带我去看看至水。”林飞飞看着那丫头往西院走,不解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带了些许的怒气。

“是,现在秋夫侍就住在西院的西厢房里。”小丫头站下脚,有些胆小地看着林飞飞。

看着那西厢房,林飞飞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果然,她右眼跳的是灾啊。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啊,这二天偏头疼啊,没劲儿,见谅啊各位亲亲。欠下的,一定补上,蝶衣不食言。

生死一线

秋至水在别人的眼里,也许是个平凡的男子。

可是,在她林飞飞眼里,却是她在这里最值得她重视的人。不要说她刚来这里,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他,他一直无怨无悔地侍候着她,半年多的卧床不起,她起来也没发现自己哪里生疮,一想也是秋至水细心照顾的结果。,二来,秋至水的性是她最喜欢的,那种淡淡的,与世无争的性子,总是会让她觉得心里有一种平静和安详的感觉。

虽然这些对秋至水来说是应该的,可是,林飞飞见过的人多了,撇下不管的人也不是没有。

所以,不管秋至水侍候的是谁,她都觉得,秋至水这个人的心地还是很好的,所以,她一直把他看成朋友也看成了不可缺少的一员。更何况,她已经与他有了最亲近的关系,以这里男人对女人的态度来看。她是他的天,他的神啊、

现在,他又有了她的孩子、

林飞飞的心里暖暖的,担心是再正常不过的。

来到这西厢房,就算林飞飞不知道那些不受宠的男人要住在哪里,她也明白了。

秋至水在家里的日子过得并不像她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好。有了身子的人居然从后院里搬到了这种偏僻的地方来,这是对待一个有身子的人应该做的吗?

林飞飞的眉头狠狠地狞在了一处,心里对于多有了些看法。

来到了秋至水的房间,屋子虽然说不上简陋。可比起她们一起住的屋子,简直是差别太大了、

骆承尘一边默默地跟着,一边观察着林飞飞的表情、看到从前面到后面,一个有了身子的夫侍住在这种地方,他已经习惯了。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可眼里看到林飞飞的眼神,却让他有些吃惊。

显然,林飞飞的眼神不对啊,这些事好像发也并不知道啊。

骆承尘心里暗暗想道:看起来,这水家还真是有些东西让他意外啊。这个水老板,真的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啊。

林飞飞一把推开门,直接走进来。

厢房没有她们住的屋子好,不会有大厅直接就看到了床,和床上的人。

林飞飞的心抽得紧紧的,快步来到了床边。床上躺着秋至水,却是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双眼紧闭,唇色发青。连那头黑色柔软的发丝也散乱在摊在枕上。

握住秋至水的手,入手的感觉是冰冷的,林飞飞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回头看向骆承尘。

骆承尘明白,急步来到床前,看着这个躺在床上几乎没有了呼吸的男人。

林飞飞站起身,冲着骆承尘低声道:“好好地拿出你的本事来,别让我失望。”

骆承尘点头,带着一丝不解的诧异。

现在的林飞飞与在城里店铺中的林飞飞可是一点也不一样了,那眼神里的神情让他这个看惯了你争我夺,那些阴谋的人,也感到了一些冷意。

这个女人不是她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温情的。

骆承尘拿了只凳子坐在了床前,把手搭上了秋至水那细瘦的手腕儿上。

林飞飞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转身出了屋子,来到了门外。

门外小丫头还站在那里,垂着头,身上不住的抖着。

林飞飞死死地盯着她,见她身上着的衣服也不至于是冷成那样的。看来,这里面还是有些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大管家去哪里了?”林飞飞平心静气地问,这些小丫头,她也许什么都不知道、

“大管家去请大夫了、”果然,小丫头不再抖了,看了一眼林飞飞,方才在大小姐身上的那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冷气,现在已经没有了、

“至水是什么时候病的?”林飞飞站在屋门口。淡淡地问。

“今天早上。”小丫头飞快地看了一眼林飞飞,看到林飞飞没有生气的样子,便又道,“早上起来的时候,秋夫侍就觉得头有些晕,然后,没到一个时辰,就说肚子疼。我们都知道,昨天秋夫侍知道自己有了身子,所以,他肚子疼也是正常的。谁也没有理会,只是管家让人做了些补汤,送来这里。”

“为什么要住在这里,这里这般的简陋,能够养好身子吗?”林飞飞还是温言地问道。

“男人有了身子,就不能在主屋里住了,不然是很晦气的。而且,大小姐马上就要回来了,秋夫侍便只能住这里了。”

“谁说的?”

“管家,也是规矩。”小丫头不明所以,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把主屋收拾好,等至水好些了,马上搬去。”林飞飞的声音转冷,她没想到,自己不在家里,至水竟然连自己住哪里都说了不算。他好歹也是她的夫吧?这些人怎么对他的?

“是。”小丫头应了声退去,她怎么也不明白,有了身子的男人,怎么还可以住主屋。

看着小丫头走远,林飞飞这才转身回到了屋子里。就见骆承尘的眉头轻微地皱在了一起。

“怎么样?有事吗?”几步来到床前,看着秋至水那苍白的脸,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老板。”骆承尘站了起来,看着庆上的男人:真是可怜啊。

“什么事,你只管说就是了,水水是不是没事了?”林飞飞想安慰自己,可是看到那样无声无息的水水,她怎么也不可能安慰得了自己。

骆承尘迟疑了一下,这才道:“老板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或者,老板的意思中想留住这个孩子还是不想留下他?”

林飞飞一听就急了,眼神一冷,又恢复到了那种的态度。瞪着骆承尘:“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贵主夫的孩子恐怕不保。”骆承尘简直地说了一句,然后眼睛盯着林飞飞的表情看着。

“保不住?”林飞飞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了。

“是的,孩子现在虽然还只是个不大的东西,可是,贵主夫体内孕育孩子的胎囊袋却有些破损,只怕孩子在里面得不到保护,最终会失掉。”骆承尘把秋至水的手放回到了被子里,表情淡然地说。

“如果一定要留下呢,你有办法吗?”林飞飞的心紧紧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那一世,流产个孩子在女人来说好像已经不算怎么回事了。可是,她真的很在乎她的这第一个孩子。

“如果想办法,老板又肯花钱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骆承尘欲言以止地看着林飞飞。

“说话痛快些,我最讨厌吱吱唔唔的人了。”林飞飞瞪了一眼骆承尘,不满地看着他。

“只是,贵主夫怀的不过是个男孩子,老板您真的留下吗?”骆承尘眼里带着一丝诧异,也带着一丝不易查觉的鄙夷,看着林飞飞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啊,今天蝶衣要双更啊,不然怕大家拍砖。不过可能要晚一些噢,俺尽量把更新提前啊。小水水怀的是男孩子啊,不受重视的男孩子啊。还有于多大管家啊麻烦啊麻烦。

落胎

林飞飞真想骂骆承尘一句,他这般看不起男孩子,难道他忘记了,他不也是男子之身吗?怎么会如此轻贱一个男孩子。

正想说的时候,只听得门外传来小丫头的声音:“大管家,您可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正在屋子里呢。”

听到门外的声音,林飞飞一愣,才想到,于多去请大夫去了。

便把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看了一眼骆承尘,转身向外就走。

骆承尘微微一皱眉,回头往床上的男人看了一眼,随在林飞飞的身后向门外走去。

门外,于多正引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走进来,一边走一边和那女人说着话。

看到站在屋门处的林飞飞,于多笑着向那女人道:“秦大夫,这位是我们家的大小姐,您要给看病的,就是大小姐的夫郎。”

那秦大夫抬眼看了一下林飞飞,微笑一下,也不说话,只对于多道:“病人在哪里,我去看看。”

林飞飞见她先是对病人,心里对她的印象便好了些,也顾不得和于多说话,上前引着那秦大夫便往屋子里去了。

骆承尘跟在林飞飞的身后,看着那个姓秦的女人,转身退到了一边,也不出声。只管在一边看着屋子里的几个人忙乱起来。

林飞飞把秦大夫让到了床边上,拉出秋至水的手臂,让秦大夫诊。

自己则在站在一边看着秦大夫,连同着看秋至水。

秦大夫也不耽误,诊了一会儿,抬头看着身边站着的林飞飞,面无表情地道:“这孩子保不住了,就看大小姐决定是自然下胎不是用药下胎了。”秦大夫平板的脸上带着一副看惯了生死的模样。

林飞飞看着就生气,气赌在心口,却怎么也发不出来。只管看着那个女人,她到是不是大夫。怎么好好的一个孩子,说不要就不要啊。她可是大夫啊,大夫不是治病救人的么?

秦大夫看着林飞飞直管盯着她看,也不说个决定,便以为,林飞飞是接受不了这种事情。平淡地道:“不过是个男孩子,可有可无的。大小姐快一点做决定吧,再晚些时候,只怕大人就不好了。养好了,日后怕也不能再有了。”那秦大夫说完,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嘴角儿抻出了一个不算笑的曲线来。那笑容,有说不出来的诡异。

林飞飞一直盯着她没放,那丝诡异的笑容,自然是难逃林飞飞的眼睛的。何况。那林飞飞是谁啊,那可是小人精儿啊。

虽然只是一家公司的小秘书,可是那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自然留意了那个大夫的表情。

“秦大夫即然这样说,那就自然好了。”林飞飞放松了面部表情,望着一边的于多脸上也同时放松下来的表情,微微一笑,“就算是自然的话,大人是不是也要开一些补药啊?”

“那是自然,这自然胎落,也是要大人补些元气的,不然的话,胎落之时,大人也是受不住的。”秦大夫脸上见了些表情,却不大,不像中喜,也不像是怒,只是一副见惯了这种事的平淡。

“那就请大管家带着秦大夫到前面坐吧,顺便给至水开些补药来吃。我守在至水身边,就不送秦大夫,管家只管多给些诊金就好了。”林飞飞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看着秦大夫随着于多出去。、

林飞飞见人走了,这才坐了下来,全身都像是把力气抽走了一般的。

骆承尘看得出来,林飞飞一下子好像累得不行了似的。方才和那大夫谈话,他总觉得这位老板好像别有一番用义一般、

“承尘。”林飞飞望着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秋至水,低低地叫了一声。

“老板。”骆承尘站了过来,看着林飞飞那疲惫的面孔。

“水水的孩子,你一定要想办法给我保住,不光要保住水水的孩子,连水水的身子也要好好地调理好。这些你若是做到了,我定重重谢你。”林飞飞直视骆承尘的眼睛,“我林飞飞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林飞飞?”骆承尘不解地重复了一句。

林飞飞这才想起,她现在是水云烟而不是林飞飞了。叹了口气,道:“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叫林飞飞,而不是叫水云烟。水家不能再和过去一样了,所以,一切都要改,不过,孩子还是要姓水的。”

骆承尘没有多问,那不是他想知道的。

现在既然知道了老板想留下孩子和男人,那只管照做就行了。

“老板,您也不用重谢,到时候,我治好了主夫的病,老板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可。”骆承尘淡淡地说。

“你说吧,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到的,也不违法,不伤及他人的,我就可以答应你。”林飞飞郑重地道。

“好,这条件我先放着,我先救主夫吧。”骆承尘道。

“好,依你。”

“老板,这里不方便,最好有个大一些的屋子,用药什么的也方便些。主夫的病不同一般的人,想保住大人和孩子,还是要精心照顾才成的。而且――”骆承尘不知道自己当不当讲,心里的一个疑团总是让他不知道如何说。

不说,他不甘心,他也想解惑。说吧,他真的怕给别人带来坏处和影响。初来乍道的,她还真怕出点什么事呢。

今天看样子,老板和这位大管家好像有些矛盾,自己夹在好中间好吗?自己现在还是自身难保呢,哪里就管得了那么多的事情啊。

“有什么只管说就是了,我已经让小丫头把后院收拾了出来,等收拾好了,自然是要搬到后院子里去。至于你,你只管住在外间就可,也方便救治水水。”林飞飞停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欲言又止的骆承尘,“你不是那种有话放在心不说出来的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钱不是问题,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只管救人就是了。”

“承尘蒙老板另眼高看,自然会是尽心皆力的,只是,主夫这病,到不像是自然胎落之症。”骆承尘抬起眼,看着林飞飞那漂亮的瞳孔一点点缩小,就知道,自己的话说得太直接了些。

“不是自然胎落?”林飞飞狞着眉,“那反过来说,就是人为的了?”

话一出口,一种感觉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快速消失,林飞飞想抓都来不及。

“是。正如老板说的那样,是人为的。”骆承尘看了看床上像睡着了,脸色却异常难看的秋至水,“至于是哪种人为,承尘大概也不敢肯定了。”

“那就说。”林飞飞盯着秋至水,慢慢地摇了摇头。

不会的,至水不会做那样的事,孩子一直是他的所盼的,现在有了,他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好。”骆承尘站了起来,“老板,主夫的胎落之症,是因为近日里饮食中落了一种叫蔼香的草,这种草平时看着就和茶叶相似,但是还是有些区别的,而且,这种草平时喝着是无毒的。”

“你是说,这种草是专门用来下胎的?”林飞飞眉毛一挑:水水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喝茶。他极爱喝那种放了香草的茶,连带着她也跟着喝,真的不错。

“说是下胎也不全是,这种草只对怀胎二个月的人有效,过了二个月,便无效,喝了也不过是为茶添了些味道罢了。”骆承尘淡淡地说,回头看看秋至水,“这位主夫大概也是极喜喝茶的人吧?”

“没错,水水喜欢喝茶。”林飞飞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是说,他喝的茶里有了这种草,他是误喝,还是故意喝的?”

骆承尘微微一笑:“老板,说句真心话,承尘还真怕老板误会我说出来的话呢。”

“你说就是了,我误会什么,难道我自己不会分析么?”林飞飞不满地瞪了一眼骆承尘:这小子现在拿腔作势,真是欠打。

“这种草虽然和茶叶像似,却也不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的,既然主夫喜欢喝茶,断不会看不出来这茶里有谒草的。”骆承尘眉毛一挑,望着林飞飞。

“你是说,这谒草在茶里,是人为的。”林飞飞脑子一下子混乱了起来,二个想法,却都不想承认。

“老板,承尘可以说出二点。一就是,这谒草是主夫放进茶叶里的,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的身子,或者,他有苦衷,或者他不想要这个男孩子,想落下胎去。二来,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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