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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了一块看似干净的地方坐下,盘起腿,两手紧环前胸,低头亦不言语……比较还是年龄小,凤儿沉不住气儿了,没好气地问道:“你来这干甚?不会是来看我热闹的吧?”

我挑眉,返道:“你认为呢?看热闹我自会去戏班子,这个不用你教――我倒有些事情要问你,你须据实回答――”

未等讲完,她唐突大笑,我十分讨厌这种无遮无拦的无礼,紧拧了眉头,等她恢复常态,我扬起嘴角说道:“你的弟弟名叫苗圃园吧?十二岁,仰或十一岁?”

闻言,凤儿脸大变,青紫的恐怖,嘴唇颤调害,抖着声音说道:“那是我苗家独根儿……你――,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轮到我笑,但我笑得温和,咽了干沫,悠然自得拿帕擦了嘴角,才慢腾腾地起身离她稍近的地方坐下,说道:“你放心,违法乱寄事情我当然不会去做,但若某些人把我逼到份儿上,也没准儿去顺便做些杀杀人、放放火的勾当……唉,你终是太年轻了,没有城府,若想害我,为何做得这样明显?你以为你扮的那鬼,我未曾发现吗……”

那孩子听得目瞪口呆,我稍稍停歇,干咳一声,继续说道:“你在窗前留下一大片面粉,我拜托你专业一点儿,擦粉之前先打层水,这样才服帖……咳,咳,另外下次你若扮鬼,应当学学你的倪裳,她做得才算是逼真到家,不过可惜…….”提到倪裳,我止了言,冤有头、债有主,我自然不能把无辜的人胡拉硬扯进来!

凤儿面上仔细听了,手却哆哆嗦嗦地伸进怀里…….许是巧了,这一幕正被我瞧着,我一惊,跨前两步打翻她的手,还好,还好……

我的耐终被她磨光,举剑放入她温润的脖颈,狠狠地言道:“快些收起你那愚蠢的手段,我玩得腻烦了……杀了你后,再去把你的弟弟分尸,如此才可解我心头之恨……”

凤儿惶恐地张大眼睛看着我,她以为,她以为我不敢动手,那好,我先动点颜,我屏气凝神,稍稍地舞剑,血便顺着那冰凉的铁器而下流到丽的石榴裙上……

“常公子,不,不,小秋姑娘……饶了我吧,我年龄太小,请不要,不要与我计较……”她的声音里除了害怕,听不到其它。

我冷冷地睨了她,有些人,就是恃“弱”而娇,总以为自己娇喘微微,便得英雄溺爱而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恕不知,凡事总得有度,过了量,管你是猫是狗的,都得滚蛋!

我终而不忍心,收了剑,兀自坐下,斜椅在墙上,白她一眼,厉声说道:“既然你知道我的真名,想必我从前的故事你亦知道了?”

那丫头老实了许多,听话地点点头,继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虔诚地说道:“小秋姑娘,你说的那鬼,确实不是我所扮!你瞧,我被关在屋子里,如何出得去呢?”

我亦打量四周,看着摇摇晃晃的窗户与年岁久远的房门,不大笑:“这样装备的囚房,恐怕就连小小的包永年都未必能锁得住……哈哈,也罢,也罢,这事我也懒得追究!”

凤儿自然不知“装备”这个词的意思,只是轻轻地皱了眉做冥思苦想状,抬头睨了我,又很快低下头……我很满意,至少她怕了我,这非我本意,谁让她柿子专挑软的捏?!

“小秋姑娘,你既然想听故事,不怕我说假话吗?”凤儿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楚。

我冷哼一声,说道:“自然不怕,否则我怎会找你了解,你无需顾虑,只管如实讲来。你的主子那里,有我应着,当不会讲说起若菱,我倒要问你,你是如何卖身于她做丫鬟的?”

“也没大事,只因我无法养活弟弟,所以讨了些钱财,供他读些书不至于落得跟人家当奴才的份便好”言毕,她忽而脸黯淡,语带泣音。

我便知她上套了,正了声,说道:“不过是些钱财之物罢了,总归是一场生意。你又何必耿耿于怀,摆出‘忠心’的谱儿?她多少银子买得你?如今,我跟你些,跟随我如何?”

她略略思索,似乎仍在念及主人的“恩惠”情谊,我暗笑,稍作调整语气说道:“你也看出来了,你那主人跟本无力保护你而且我也不难为你,你可以继续跟着她,但是必须为我做事而且我也会支人照顾好人弟弟”

想必掇到了她的痛处,凤儿轻叹一声,点头答应,继而向我娓娓道来

凤儿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无论如何,我相信关于我从前的故事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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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多情的秋天,总给我带给无穷无尽的梦,梦里全是关于那只白老鼠,恐怕我在想他了

雾气透过的层层山林,绿树环绕、莺歌燕舞,小河攒攒而动似情人的眼睛在一个粗大的热带大树后面,秘窜出一个着迷彩男装的英俊少年,浅笑着向我走来他被舒适的阳光照得脸庞通透,把我温柔地抱起旋转生风,我暖意顿生,如鸟儿般紧紧环住他

五颜六的风中,飘来我咯咯的笑声与他绵绵的情话。我定晴一看,原来是老鼠,只是未着白古装,反倒是一身现代的绿制服迷离了我的双眼我痴般地望着他,一如他征征地看我。

可惜,那只是一个梦,哦,哦,白玉堂,我想你了

风生水起 第二卷 第20章 寻鼠

这是离东京城比较远的偏僻郊区,未踏进竹林,朗朗的读书声已飘然而至,常宽推开门,与先生施了礼,私底下细软了间,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被她领了出来。

男孩的裤子被高高地吊着,明显得不合身,小秋皱眉,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身新做的蓝丝绸锻衣为他着上。孩子天真的眼睛里满是感激,手里又被塞了几个糖葫芦,更是有些热泪盈眶……可怜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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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宽的身也成为开封府公开的秘密,几日里她已觉察到包大人长吁短叹的原因,心里暗暗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这日一清早,公孙策正在屋外…….常宽奇怪,四周打探……

“不要看了,就是来找你的。”公孙策面依旧温和。

“公孙大人,找小的何事?”

公孙老先生似乎颇有些为难,略为犹豫,还是开口说道:“你是儿家吧?自从那事以后,包大人已谕旨不再招收眷……此事恐怕你也清楚吧?”

常宽一愣:唉,复的还是来了……轻轻地叹了口气,递上笑容回答:“公孙大人不必为难,我即刻去收拾行李。这些时日里谢谢各位大人的照应,常宽这厢有礼了……”

送走了公孙策,两腿发软地踱进屋子,懒懒地趴在上,细细地作着打算:老鼠还没有回来,但是包大人已经开口撵人了,再赖在这里恐怕混不下去了!可是去哪里呢?若菱突然失踪了,莫非她去找白玉堂了?凤儿为何没有走?她留在开封干甚?包大人如何不撵她?

思虑了许久,没有头绪,近些日子里白玉袒有任何消息,想来也隐隐担心。不妨去找他,可是诺大的济南城,他又在哪里?

摸了装着钱财的小木箱,老鼠临走时给常宽留下几两银子,可是昨日里给凤儿的弟弟了些许,如今已所剩无几…….唉,咬咬牙总会过去,节省点便是,一路上端盘子洗碗搞点盘缠应当不是难事。再不成,去小小摸一把也能挨过去……

今天的早饭是没脸儿吃了,因为从现在开始咱不是开封府的捕快了!行李已收拾好,又重新打量了房间,锁上,从后门直通东京集市。

到马市上购了一匹最便宜的灰雏驴,常宽那点银子买马差了一大截子,就算是驴子也是次品中的次品。不过,还好,总比步行要强许多。如今再一盘点,银子更少了,常宽发愁地皱眉:今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

如此这般,通往济南城的路上便多了一个妙龄少:身着淡黄纱衣,略带愁容骑着一病秧秧的毛驴,清秀的脸上掩饰不住风尘之,半闭着眼睛无精打采地赶着路。

路人觉得好笑,上前搭话,却是找了没趣,被少怒目瞪得折回,只见她朝驴屁股上猛打几下,那畜牲受了惊吓,颤颤微微地驮着她扬起灰尘“飞奔”而去……

走了一个白日,这倒好说,一旦到了黑惨惨的晚上,常宽颇感为难。莫说是住店,这点银子能够吃饭就不错了……

还好,古代的寺庙颇多,年景好的时候火旺盛,可一旦遇了荒年,和尚们多半外出逃荒,留下空空的庙宇,蜘蛛网从生于众“神仙”,一派苍凉景像……

常宽正在这坐小庙的树上栓上驴,可又觉得不妥:这可是俺唯一的财产了,万一有个闪失,不是要俺跳河吗?罢了,罢了,今索与这畜牲同屋而眠!

刚进屋,常宽一眼瞥见笑眯眯的土地神,却是灰尘满身,一片狼藉,手上不知被哪个调皮的小孩塞了一颗桃子,许是时间长了,发出阵阵臭味…….常宽不手指那个小老头放声大笑:“你还土地神呢,瞧瞧自己那落魄的模样,笑死我了。”

落音未落至地上,却听到一苍老无力的声音传来:“咳,咳,是哪个毛孩子谁在背后说小老儿的坏话?”

常宽暗惊:莫非神仙显灵了?忙慌里慌张地拱手向前,说道:“土地神仙在上,请受小子一拜,方才,方才,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老人家见谅。”

“咳,咳,要我原谅也可以,你须叫我三声爷爷――,叫啊,叫啊――”

常宽细细打探,发现泥塑土地神后露有一青衣角,心中便明白了几分:感情是在耍本姑娘呢!哼,哼,跟我斗,嘎,嘎,还嫩点…….

屏气凝神,举起剑来,悄悄走到那堆泥巴后面,便要砍去…….诺大的小老头被垛成几段,常宽大喜,快速回剑放到那人脖颈上,拉到明处看了清楚!

那人亦不挣扎,嘻皮笑脸地被常宽旺,却也不急,一个反手,把她的剑打到地上,常宽大惊,正回头,双臂被来人紧紧地锁在后面无法动弹!

“放开我,你这个,你这个混蛋…….”常宽大喊道。

“不放,你还没叫爷爷呢,叫啊――,叫了就放你――”

常宽岂肯就犯,干脆破口大骂:“臭不要脸的混小子,我咒你祖宗十八代!咒你生孩子没屁眼!咒你被阄做太监!咒你一辈滓不上媳!咒你……”

正值她泉思枯竭的时候,一个身影“飞”了进来,朝身后的人大声呵道:“艾虎,如何又在这里闹事?快些放了那姑娘!”

身后的男孩嗫儒一句:“欧阳伯伯…….”双臂被继而放松,常宽揉搓了被捏着痛的紧的手腕,正发火,却秘听到“欧阳…”的字眼,心里不不宽说道:“来人可是欧阳大侠?”

那个黑影倒是思索了好一阵子,似乎在回忆她到底何人,无奈地回答:“不知姑娘是……”

“欧阳大侠,小子常宽,哦,不,张小秋,是白玉堂的……”

“哦――,是白兄的未婚吧?”欧阳倒是直接,一句话问得常宽红透了脸,接着又疑惑地问道:“常宽何人?”

“欧阳大侠有所不知――,我原名张小秋,后来改名常宽――”

雄雄的火堆被瞬时点起,整个庙宇被照得透亮,三人倒是一震,刚才在黑乎乎的屋子里聊了许久,这才细细互相打量起来……

那小生顶多十七、八岁的年纪,着淡灰长袍,却是长得俊异常,一双黑眸正好奇地探寻着常宽的喜怒,调皮地围着她打转。那欧阳约莫三十岁上下,略带胡须,一脸钢毅,巍然屹立如泰山拔顶,好一副英雄气派!

气氛有些尴尬,几人兀自不讲话,倒是艾虎忍耐不住,终而开口:“你就是张小秋啊?江湖上关于你的传闻可不少,今日一见,可谓……”

“艾虎,休得胡言!”欧阳又是一声呵斥,那男孩子似是十分听他,立即闭了嘴,只是暗地里细细探究眼前这正襟危坐的姑娘。

欧阳轻咳一声,说道:“常宽姑娘,我既与白玉堂为兄弟,你称我为大哥就好,不必再加‘大侠’二字,想来倒是生疏了。哦――,对了,姑娘你这次出门是要到哪儿去?”

闻言,常宽眼神黯淡下来,敛眉说道:“白玉堂去济南查件凶案,几月来杳无音信,我担心地紧,便要去寻他……”

欧阳没再吱声,若有所思地应了。艾虎却细细地看了她的神情,略带喜悦地小声说道:“我最欢喜这样的格,小子敢作敢为,颇有大家风范!欧阳伯伯――你我出行不正好去济南吗?与常姑娘同行岂不妙哉?”

欧阳正闭目打痤,闻言,瞪了那男孩一眼,似是满脸的不悦,但话已出口已无法收回,只得淡淡地应了一句,心里却暗骂了艾虎几遍才肯罢休。

是,微微的鼾声传来,有人睡得正熟,常宽却无眠,呆呆地想了些心事,轻轻地翻了身子,却瞥见不远处的艾虎正征征地盯着她……常宽一怒,撅嘴说道:“小家伙,休得无礼,要论起来你得称我为婶婶呢!”

艾虎一愣,不服地说道:“你才无礼,你顶多大我两、三岁,我如何唤你为婶了?”

常宽用手挡了口,小声回道:“欧阳大哥是你的伯伯,而我的未婚夫白玉堂是他的兄弟,如此算来,你应当叫我声婶婶是应当的!乖,你唤我婶,我给你买粮吃--嘿嘿嘿--”

艾虎正返,然想欧阳那里发出闷闷的哼声,想必是两人的争执之音扰了他!艾虎扮了鬼脸,悉悉地推了推身上的乱草,朝常宽爬过来……

常宽一愣,连忙用手挡了,厉声呵道:“你,你,小家伙――,你想干什么?”

“放心――,你这样的模样小爷还不感兴趣呢!我倒是问你,你又没与白玉堂成亲?如今倒想做我的婶婶,好不害羞――”艾虎一脸的坏笑,撇嘴说道.

常宽冷哼一声,索背对着他,不再理会,心里却再次想起白玉堂,昏沉沉地入了梦乡

凌晨时分,人声鼎沸的声音响彻在破庙里,常宽一把抓起腰间的配剑,艾虎与欧阳的身影在庙门口轻晃,似乎也没有什猫澜,心中疑惑轻轻地走出去打探虚实

“展大人--”话一出口,众人齐刷刷地望向她,常宽扶着门框睨了眼前的展猫儿:只三、四天未见,他便似瘦了一大圈,胡须已满挂下巴,眼眶有些下陷显然是熬了,全身的风尘仆仆似忙碌了多日

人还呆呆地未反应过来,双腕已被紧紧地拉住拖进了庙里,常宽怨怼地瞥了他,无眩展昭喉咙一噙一合,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吼声道:“小秋--,你这是干什么?不声不息地走了--我快找疯了--,你还要不要我活?”

常宽忍不住簌簌地掉下泪来,滚到猫儿的手上,有些滚烫,颤声说道:“你开封府不容我,我总得混口饭吃,再说白玉堂几月来都无消息,我要去找他--”

“有我啊--,你为什没告诉我--”展昭满脸的心疼,眼中尽是期待,轻轻地为她擦拭了泉泪,柔声说道:“小秋,跟我回去吧。你不必去做捕快,我能养得活你--”

“展大人,我不想跟你回去--”常宽神一冷,正声说道。

“小秋,你听我说--,我展昭真的真的也很在乎你--”猫儿的话似乎有些哽咽,这恐怕对他来说已是极限,试问一代南侠英雄,何时动过容?

“展大哥--”常宽一愣,这呼声似是熟悉,但已是覆水难受,尘凡往事,已如烟云。常宽一叹,缓缓回道:“展大人,你的话确实让我很心动--,但是多年前您已经做过选择,不是吗?”

言毕,常宽扔下悲痛伤绝的展昭,背对于他轻轻躺下,就着泪闭上眼睛

第二卷 第21章 心潮

作者有话要说:

请允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才隐居在这沙漠里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喔原来你也在这里

啊哪一个人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

却换来半生回忆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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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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