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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是我救赎心情

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喔原来你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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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宽:山贼

展昭回转过身,手蓦然握紧了剑,淡定了口吻,说道:“我终知道你会如此――,咳,咳,白玉堂迟迟未归,包大人已派我前去济南寻他――”

我的心一紧,没有应声:想来他的不归已经惊动了开封府,引起了包大人的注意,这样看来,老鼠会不会遇到…….想到这里,我狠狠地咬了手指,心潮泛泛不已。 秋读阁手机版

“还有――”展昭继续说道:“若菱也失踪了――”

我微微皱眉,长吐出一口气,悠悠地侧了头,但并未转身,只轻轻地回了:“哦――”

被展昭的眼光刺得浑身微痛,我索性坐起身子,面向墙壁,许久未曾言语。我偷偷睨了展昭,从背后看,只能睨到他的双肩一起一伏,似在想着心事。

“展大人要与我等同行,那感情好――”艾虎一进门便大叫,说完,不带任何感情的瞥我一眼,我身子一颤,感觉那眼神里带了份诡异,可究竟是什么,却又想不明白――紧随其后的欧阳春眼睛微眯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向展昭踱过来。

无非是江湖上各位豪侠见面的寒暄,我也懒得听着里面的内容,只是暗暗想着若菱的失踪与白玉堂何干?到底――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总觉得自己被隐匿了太多的秘密,但又无人点化,想得我头疼不已,抚了额头,却发现满头的大汗已经渗出,我拿出巾帕细细地擦了,而后又紧紧地捏在手中…….

这一天的时间,自己的伙伴居然多了两个,想来他们都是殷实的人,为何与我来挤这七漏风、八落雨的破庙?大概,大概为人比较低调,路上熟人见多了,浪费了时间不少,或许会生出事端――

现在已经入冬,夜里很冷,又无任何防寒的棉被,我缩成一只小猫,却是无济于是。睨了展昭,发现他睡得正香,我未曾多想,紧咬了牙关,哆哆嗦嗦地进入了梦乡。

忽而感觉身子暖了起来,困意太重,无法醒来,直到第二日晨光初起,揉揉晦涩的眼睛,身上缓缓滑落下一件暗青色的大袍,仍带着余温。我略略吃惊,却见不远处的展昭唇色发紫,似是冻得不轻――

呼,呼――我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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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几个男人罩着,我似是安心了不少,亦有了赏景的心情,只是内心仍然为白玉堂的不归隐隐担忧,又怕扰了他们的兴致,只得埋在心里,笑而不语――

远处,群山被烟雾缭绕在半腰;近处,鸟语传耳,流水汀汀,不知名的小小野花正骄傲地绽放着它的美丽,自然的香气被风轻轻地带来,长发被扬起,我的心情莫名地好了些。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欧阳春与艾虎已被我与展昭远远地甩在后面,以他们的身手,骑马应当在行的很,想必是别有用意--我亦深知,展昭与欧阳春的交情似乎远深于白玉堂――

虽然与展昭近在咫尺,我却不吱声,原因有二。一来我确实不想再与他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二来这山林静寂,指不定会有山贼之类的……

气氛有些尴尬,我能感觉出展昭在悄悄地睨我,脸色微带愁云――我冷若冰霜,目不斜视,扬起马鞭又快走了几步――

我再回头时,后面的人早已被落下了――我舒展开眉眼,抿了唇缓缓前行,偶有飞鸟掉下不明物体(鸟粪)到身上,只用帕子轻轻地擦了而后继续赶路――

“小娘子,下得马来陪爷玩玩――”无甚人迹的小道上蓦地冒出一个人满脸胡子的男人,我暗叫不好,真是怕啥来啥,或许遇到抢盗了?这会子功夫,我倒有些后悔刚才的任性了――

大胡子满脸狰狞的笑,手持大刀朝空一挥,又有几个尖嘴独猴腮之人似从地下钻出来似的一字排开,正MH药邪地睨着我……

我横下心,手稍稍后躲,闪地拿出马背上的剑,一个跃身落至地面,先行一个白鹤展翅――我自然清楚,这不过是吓唬人的把势,若要真动起手来,我指定玩完――

几个山贼见我不是善茬,皆摆开了阵势准备迎战,方才的MH药笑已变成了杀气,正热腾腾地向我袭来,我只觉浑身发麻,大呵一声,一通猛砍后再悉数点来,几个山贼满脸诧异:江湖上从未见过这样的刀法--

尘埃落定,大胡子居然受了点轻伤,恼羞成怒,举起大刀便要向我举来--,我一个躲闪,他做了狗啃泥状,怒意升级,拿刀的手也颤动个不停,我心下里哆嗦起来:想必我真的,真的惹怒他了--这个疯狗要咬人了--

正值我准备投降的时候,耳边传来马嘶叫的声音,一伙人凝下神来瞥过去,未等反应过来,人头却早已落地,刷刷刷,身子被搬家的场面可不好看......

我动动唇,正欲开口言谢,却不想一只袖箭正向我跑来,我一愣,马贼们还有这一招?躲闪早已来不及,女人对危险似是天生的迟钝,许久,身上并未传来疼痛,立于眼前的是一张俊美的男人面孔,我瑟瑟地打了一个寒颤,心猛地抽紧,再回神时,他已重重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大骇,凑紧了五官,扑将上去,用力扶起他,喃喃低语:“展大哥,展大哥,你这是――”

展昭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微微一闪,继而又黯淡下去,紧皱了眉头继继续续地说道:“我知道,我终于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了――你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你还是在乎展大哥的,是不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忽而脑袋一歪,溘然闭上了双眼……

我顿感后背发冰,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直逼额头,心像是被鱼网拉紧,拉紧,再拉紧……我突然明白:我在心疼,而且心疼的厉害!直到方才,我方明白,原来在我是在乎他的。眼见着他渐渐苍白的面容与再无血色的唇,我颤颤微微伸出手去轻轻地抚着他的发,他的脸,他逐渐散去温度的脖颈……

那个放低了身份为我洗脚的三品护卫――

那个在夜里不能安睡,却在我屋前苦守的猫儿――

那个苦苦寻我,自己快要冻得窒息,却扔送我温暖的展諀|狂C|D―

此时此刻,正安静地躺在我的怀里,生命的轨迹正悄悄地离他远去……泪已如滚滚涛水向我狠狠地袭来,迷了我的眼睛……

我放声大哭――被风干了的泪痕硬生生地挂在脸上,被风儿一吹,刀割般的生疼起来,风--你是肆虐了,而我,却永远,永远失去了那永远扳着脸却时而温柔的猫儿――

冷,真的,很冷!

闻讯赶上来的欧阳春与艾虎大惊,却又不知所措,只呆呆地立在那里,望着悲痛欲绝的我轻晃着展昭的身子,满脸的沧然,似乎,似乎刚才的事情只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又似乎未曾发生过--

寒风凛冽,枯枝乱颤,我心如绞!

忽而怀中的他又微微地颤起来,猛烈的咳声声传来,我心一抖,反倒被吓了一跳,带着泪痕瞄过去――只见展昭眼珠一转,倏地坐起身来,满脸坏笑地望着我――

我一愣,当即明白受骗,没想到――没想到这样严肃的一个男人居然跟我开这样的国际大玩笑?而且,而且,我认为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我当即脸色一凛,淡定了口吻,恶狠狠地说道:“怎么,很好玩吗?展昭,你真是乌龟王八蛋――”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慨,我挥起拳头重重地落在他的胸膛上――

他立刻收起了笑意,脸猛地变色,沉闷地哼一声,似是打到了痛处――我一惊,撕开衣衫,那只小小的秀箭正赫然插在他的身上,只不过那里有一支绿色的玉佩被击碎了,很明显,它是一个小小的“功臣”,已被把对展昭的伤害降到最底――

先前流出的血已经变干,复而涌出的血水红红的染了衣襟,展昭抚胸后退几步,似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我顿感觉愧疚不已,泪,又开始簌簌落下,滴到手到,滚烫…….

―――――――――――――――――――――――――――――――――

屋里,欧阳春与艾虎正笨手笨脚地为展昭喂药,从昨夜起,他开始高烧不退,请来的大夫开了药方,喂下汤水后,他似乎觉得苦意,立即又吐了出来――下巴已被黑灰色的药水盖住,散发出猖獗的恐怖正笼罩着我――

我叹口气,眉梢轻挑,走近欧阳春师徒,偏了头,略带笑意,说道:“两位先去歇着吧,这里有我――”

展昭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紧拧了眉眼似在做着噩耗的梦境……我摇头,拿出绣帕为他轻轻地擦了,伏身低语:“展大哥――”

眉宇徒然舒展开,手已被他紧紧地攥了,我蓦然抽回,无奈无力,索性依了他吧――腾出一只手端起药碗放入口中,稍作犹豫,注视了他很久,还是弯了身子,唇口相对,我清楚的瞥见他的喉微微攒动,似在咽着什么――

一小柱香的功夫,碗的药汤已见了底,我长舒一口气,把最后的汤药含在嘴里贴在他的唇上……猛然间觉得疼痛顿来,我的舌已被他狠狠地咬住,细碎的牙齿尖尖地带出些许药汤,顺着他的腮流到枕上,形成一朵朵小小的奇葩,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冷风袭来,白玉堂略带哀伤的形容已浮在我的眼前,我心头一凛,细细地思虑,推开展昭,跌跌撞撞地倒缩两步,两眼神滞,眉头紧皱,喃喃语道:“展昭--放手吧,放手吧--”

他微微起身,温柔的眼神兀着变得雷厉起来,紧紧地咬了下唇,说道:“小秋,小秋,你别离开我;如果没有你,我会死的;别忘了,我真的会死的--”

“展昭,你没有我,你心中还会有另一份感情;而白玉堂--”

“够了--”展昭怒吼,唉,这个坏脾气的男人!我低下头去,不再看他--他的怒声又飘乎乎地传来:“小秋,有些事情不像你所想的那样--你要知道......迟早一天,你会明白--”

我一愣,手紧紧地捏紧了巾帕,生出些许汗水攥成拳握在手里,粘粘的让人不爽。 我抬头疑惑地看向他,他侧过身子,唉叹一声,说道:“我累了,你走吧--”

对于俗尘往事,又如倒置的沙漏,活灵活现在逞在我的眼前,凤儿所言必定少了某个细节,而这个小小的细节对我来说,可能是至关重要的......如今展昭把话带上来,继而又把话把引开,到底,到底......是药,难道真的只

我需要一条线,一条可以把它们紧紧想连的线,或许能串成一条完整的秘密--可是遏开一层,又有更多的尚需我再作挣扎......何时才算底线?细细想来,我至今活得不明不白,又仰或真的如猫儿所言,有些事情并不如表面上所看,但究竟是什么???

而若菱的失踪又跟老鼠有什么关系?她如何知道他的下落,如若不知,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消失?以她的性格,想必不会善罢某休吧,或者说,我跟本就高估了她--

不对,不对--都不对--

第二卷 第22章 神幻

常宽:神隐

若不是那只袖箭里藏有暗毒,以展昭常年习舞的身子,应当是早已康复的――不过还好,那毒性也不甚大,只不过是江湖上的一些旁门左道的小把戏而已。

这场风波已耽误了不少时辰,心里隐隐地为白玉堂担心,人常说: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但是关于他太沉寂了,这不像老鼠所为――

展昭旧伤未愈,已不再适合骑马,我用他的银子租了一套马车,收拾了些简单的行李,踏着寒冽的冷风,继续前行。心中默默祈祷,不要再生些事端,只希望能快些到济南――

看那欧阳春城府极深,内心世界似乎很复杂――与他不经易的对视时,后背上总倏地生出一些汗,浑身发麻,不知何故。马车吱呀作响,天空有些阴霾,我的心情莫名的压仰起来,似有块鱼骨卡在喉里,无法开口。

展昭微闭起眼睛,紧皱双眉,两手握拳端坐在膝盖上,一言未发――气氛有些沉甸甸的,我轻咳嗽一声,别过头去,掀开轿帘,兀自鉴赏沿途的风景――却是比起东京更加的萧条,毫无生气的枝杈被风吹得乱颤,几只腾空而起的乌鸦正寻栖息之地,又适逢迎上欧阳春冷冷的眼神让我的心情更加不爽。重重地叹了一口长气,放下布帘,眯起眼睛小睡一会儿。

许是风大,忽觉得有些口渴,顺手拿起用葫芦做的水壶,轻轻晃一下,水声轻晃了许多,想必是已所剩不多了,而沿余似乎也无甚水源――偷偷睨了展昭,他似乎睡着了,苍白的唇干裂爆皮,许是胸口的伤又痛了,表情痛苦的疼人――

我拧开壶盖,放到唇瓣上轻轻擦拭了一番,继而挪动下肢坐到展昭旁边,稍作犹豫,轻声说道:“喝些水吧――”

展昭睁开眼睛,幽幽瞥我一眼,又复而闭上眼睛,答道:“我不渴――你喝吧――”

我被他客气的礼遇激怒,火腾地窜上来,我把葫芦放到他手中,恶狠狠地说道:“我也不渴,如果大家都不想喝水,索性把它倒掉吧――拿着反倒是累赘――”

言毕,我望见展昭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睫毛微挑,手轻抚着葫芦,似在欣赏一件古玩,许久,他把眼光投向我柔声说道:“小秋――,我真的不渴――,除非――”

我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冷哼一声,回道:“尊敬的展大人,真的不像你――那个意气风发的英雄跑到哪里去了?那个雷厉风行的侍品护卫――他的骄傲又到哪里去了?”

“原来,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展昭喃喃自语,忽而又起闪烁的眼神,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放弃了开封府,你会,你会跟我走吗?”

我一惊,紧咬了下唇,手掰起椅角,略略思索,而后淡淡的答道:“我想――不会!再者,你只是说说而已,跟本不可能放弃――”

展昭呢喃了唇,微微动了一下,不知在说些什么――我凑过身子,问道:“你说什么?”

“我是说如果――”他的声音骤起,似乎带着巨大的怨恨。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他良久,脸色渐渐沉下来,轻声道:“也许吧――”这个答案似乎很迷离,也许什么?也许会,也许不会……仅此而襹|狂C|D―

我的声音听起来似乎遥远而缥缈,像隔着千重山、万重水的距离,眼神轻扫了这小小的车轿,蓦地发现他的剑还有着一些未净的血迹,前些日子那些个山贼脑袋分家的场面又淋漓尽致地展在眼前,明显带着几分诡异,想到此我胃里一阵翻腾,身子忽觉不适,慌忙拿出帕子悟了口――

忽然觉得一阵异常的清香飘过来,怀疑来自异域的他乡,一下子头晕目眩起来,双肩一晃,差点栽出椅子,我的视线也在模糊扩散,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我忽而觉得身子轻起来,逐渐飞扬在空中,而漫山飞舞的花瓣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脸,浪漫的气氛终生,兀自原地打圈……我仰天大笑,老天,你为何索性不来次响雷,那多痛快――把人间的败类都给我劈了,只留些美好――

一个声音突然说:“你后悔吗?”

“你是谁――”我惊撅,在离地一万丈的白云深处翻打了一个跟斗,头脑忽觉清醒,环顾四周,却不见声音所在。

“我是何人都无妨――你没有看到自己的心吗?来――跟我走,我来帮你――”话音未落,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出几百里,气息未定,我大吼:“你是哪个乌龟王八?我为何需要你的帮助?”

虽看不见那人,但我亦知道他(她)肯定在我身旁某个地方正全神贯注地望着我,敌在明,我在暗,除了任人摆布,我还有得选择吗?

眼前一眩,出现一面巨大的铜镜,我颤颤微微地走将过去,浑身一抖,心中感慨不已:“这就是我的内心――所想,所盼,所爱,所忧,所恋吗?”

恨,怎能不恨,如何不恨――造化弄人啊!

“小秋,小秋,醒衸|狂C|D―”头上传来轻唤,我缓缓睁眼,展昭正焦急地抱着我,紧得让我窒息――哦,哦,原来是梦――

我揉搓前额,低头轻语道:“我做噩梦了吗?吓到你了吧?”

展昭簇眉,未曾应声,只是迟疑地审视于我,额头的青筋尽露,忽而满脸的柔情似水向我泄过来,我的下巴被他小心地托起,我把眼神留给他,淡淡地问道:“我昏睡了几天?你找到白玉堂了吗?”

摇头,我亦失望――忽想起欧阳春与艾虎,于是环顾四周欲寻共踪,展昭放下我的马巴,偏过头说道:“欧阳兄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暂时离开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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