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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她有着一种随时可以舍弃一切的潇洒,仿佛她就只是一个过客,随时会走,随时可走,就是不曾想过留下来。 浩瀚书屋手机版

“绿琴。”他忍不住轻轻地唤她。

“爷,您要走了?”耿绿琴眼中深藏着内心极度的渴望,您走吧,赶紧走吧。

胤禛目光一沉,转身,“陪爷走走。”

“嗻。”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行宫的青石板路上,院子里的负责警戒的侍卫们目不斜视。

山雨欲来?

耿绿琴一边走一边小心打量揣摩着前面某四的心思,觉得自己步步都迈得胆战心惊。

“寿礼的事爷会打理。”

哦……啊……耿同学忍不住很是狐疑地瞅了某四的背影一眼,毛意思?

“你安分地呆在皇阿玛的身边就好。”

只要你老爸不要老抽风地黑我,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反对偶尔充当一下元首秘书的。

胤禛继续说,“弘历他们很乖。”

耿绿琴已经忍不住朝西边看了,今天的某四好诡异,竟然会有这个闲情跟她闲话家常?简直堪称温柔的让人不寒而栗啊。

她差不多已经快被他们家的人整得有被害幻想症了,但凡他们不同寻常的对她友善她就会完全不自觉地防备起来。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绝对不可无,尤其是她面对的这些黄带子,个个阴谋诡计那是信手拈来,谈笑之间就将人置之死地,绝对不给你讨价还价的时间。

黑,就一个字!

胤禛突然停下,想着心事的耿绿琴一时不察就撞上了他的背。

她才想着赶紧退开,手突然被他抓住,突然就成了她从后环住的情形,十分的暧昧和有伤风化——这不是现代啊不是现代,就算是夫妻大庭广众之下太过亲昵也是会惹人垢病

的,更何况他们的身份还是最重礼仪的皇子和皇子福晋。

耿绿琴华丽丽的囧了!

“四爷——”

“爷又不会吃了你。”他的声音带了几丝笑意。

靠之!

您吃的还少了?

耿绿琴无限鄙视某四。

“咳,四哥。”

某四立马松手,耿绿琴得已脱身,后退,抬头朝左前方看去。

甩帕子,请安,“奴婢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

“是八弟啊,身子可是大好了?”

“劳四哥挂念,已无大碍了。”

非常兄友弟恭的一幕画面,可不知为何耿同学就是觉得平静湖面下那汹涌着无边的暗流,一个不小心就会将彼此吞没。

四、八党首脑,两党各自的灵魂人物啊。

“我有事先走一步。”

“四哥好走。”

然后某四迈步离去,完全没有被人撞破与自己小老婆暧昧口茭情的尴尬。某八也一脸坦然,丝毫没有撞破别人夫妻亲热的心虚。

耿绿琴看得那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佩服!

一直到四哥的身影完全看不到,胤禩才转身看她,“侧福晋一向可好?”

“还好,八爷的精神看起来也不错。”耿同学十分诚实的说。

“方才打扰侧福晋了。”

耿绿琴的眼角忍不住抽了,一脑门黑线哗哗而下,“八爷——”您今儿也抽了啊,还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喜欢一起抽?

胤禩仿佛毫无所觉一般,迈步往里走,“爷对侧福晋说的那句‘知道你过的不好,我也就安心了’十分的有同感,九弟想必更是深有同感。”

囧囧囧……

那句话本来就是说给某九听的,但是某八这么刻意的指出实在是让人一颗心七上八下啊,莫非他要替自己的九弟讨公道?

凭着桃花九的个人气节,耿绿琴一直觉得应该由他本来来实施报复的手段才更符合他的风格。

再说了,在桃花九自己先做了那样不厚道的事后,她有所回敬本也理所当然,他们各自心里有数,而且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不太可能秋后算账吧?

胤禩保持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走着,听着身后那人不远不近的跟着,嘴角微微上扬。

“奴婢一直对九爷的气度是深为折服的。”

“九弟听了一定很是欣慰。”

“是呀是呀。”那就是个大凯子啊,她的笔墨纸砚全部是最好的,这点某九倒真的从未曾吝啬过,不过该黑的时候也TMD从来没软过手。

“不过,爷倒听九弟说,他很想把这话对你也说上几遍。”

“呃……”耿同学难得噎了一下,然后沮丧地说,“九爷果真是男子汉大丈夫,这样的话竟然还要给我说几遍。”无毒不丈夫啊,一遍就够不幸了,还几遍?

桃花九,你丫的够毒!

胤禩嘴角的弧度更大。

“侧福晋也要去见皇阿玛吗?”

“不啊。”

“那就止步吧。”

耿绿琴眨眨眼,看看不远处的偏殿,心说,竟然不知不觉中又跑到这里来了。莫非受虐也会成习惯?

忒可怕了!

看着某八大步流星地走向偏殿,耿同学忍不住抬头看天,今儿天气真不错,可为毛她的心情就这么的不爽呢?

先是某四抽,后来某八也抽,然后从某八口中听到某九更抽,难道抽抽更健康?

呀呀个呸的,我KAO!

老娘找地方清静会儿去,不奉陪了。

耿绿琴转身朝行宫外走去。

在耿同学的脚还没跨出行宫大门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声音。

“侧福晋这是要去哪里?”

又来一个抽的?

这是耿绿琴的第一反应,她抬头看过去,微笑,甩帕子,请安,“奴婢给十四爷请安,十四爷吉祥。”

靠之!

老娘今天豁出去了,就看看到底能碰到几个抽的。

胤祯从马上翻身而下,将缰绳扔给一旁的侍卫,径直抬级而上。

“八哥来了吗?”

“来了,正跟皇阿玛说话呢。”

“侧福晋去哪儿?”

“到附近走走。”

胤祯看了看她身后,扬眉,“自己一个人去?”

耿同学叹气,看看自己尚在门槛内的双脚,带着几分郁闷地说:“十四爷,跟奴婢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赌奴婢双脚跨出行宫门槛必定会有人跟上。”耿同学近乎幽怨地朝身后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约定成俗,反正只要她走出一定范围,不用人吩咐,必定会有

侍卫跟上,非常的自动自发。

胤祯忍不住哈哈大笑,不知为何看她那副委屈又无可奈何认命的表情就是让人心里一阵好笑。

“爷不跟你赌,因为爷相信你说的话。”

什么人啊!真没品!

“爷先去向皇阿玛请安,一会儿得空儿再跟侧福晋说话。”

“爷慢走。”

耿绿琴目送十四走进去,耸耸肩,自己迈步走出来。

几乎耿同学双脚走下行宫台阶的同时,就有两个侍卫跟了上去,另有两人替补上他们原来的位置,非常地井然有序和理所当然。

中南海保镖就是有组织有纪律啊,耿同学又一次在心里感慨。

香山风景能名扬后世那是有其必然性的,所以耿同学没事的时候是顶喜欢四处溜达溜达,当当观光客的。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即使是宅女有机会也是很喜欢跟没有污染的大自然进行亲密接触的,祖国的大好河山不看白不看。

灰色的影子从脚下窜过,窜上了树。

她抬头去看,它回首张望。

一人一鼠对上了眼。

松鼠!

耿绿琴笑弯了眼。

第55章

新制的小木笼,一只松鼠抱着几只榛果在啃,小小乌溜溜的眼睛,不时警惕的看一眼趴在桌上用一种垂涎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女人。

好可爱好可爱啊……耿绿琴眉眼弯弯地看着笼子里的小松鼠。

此刻安祥而美好的情景让人完全无法想象刚才行宫外那混乱的一幕,几个大内侍卫身影飘忽交错在林间飞纵跳跃,就为了抓一只松鼠。

“老四家的,听说你刚才搞得侍卫手忙脚乱,就为了逮一只松鼠?”

外面传来康熙带笑的声音,紧接着人就扶着李德全的手臂走了进来。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奴婢给八爷、十四爷请安,两位爷吉祥。”

“就是为了这个小东西?”康熙看看桌上的小松鼠。

“是。”

“你逮它做什么?”胤祯忍不住好奇。

“观察。 ”耿绿琴十足认真的说。

“观察?”胤禩也忍不住出声了。

“对呀,”耿绿琴一脸理所当然,“我以前就一直想好好观察一下诸如松鼠、鼹鼠、沙鼠这些鼠类的形貌的,只是它们是很难捉到的,个个窜得跟飞似的。”

“观察它们做什么?”康熙坐到椅中,实在看不出笼子里的松鼠有什么好仔细观察的。

“不做什么,就是想观察。”

康熙父子均无语,这倒像是某琴会干的事。

康熙看看这个只能算是某琴的个人爱好,虽然有些让人无法理解,但是有点小爱好那也是被允许的,所以没多坐就走了。

胤祯临出去前,扭头又看了某琴一眼。

某琴却已经又趴回了桌边去看小松鼠。

等到后来耿同学回到圆明园的时候,院子里就多了几只鼠类。

甚至有一天,看到了一只黄鼠狼。

看到黄鼠狼的第一眼耿同学就抽了,手指发颤地指着那只装着黄鼠狼的笼子,暗自咬牙切齿,丫的,死桃花九,这也忒过分了。

靠之!

黄鼠狼就算带了个“鼠”字,但是她个人并不喜欢这个鼠种好不好,竟然送她一只黄鼠狼!!!!!!!

本着中华民族良好的礼仪,耿绿琴本着礼尚往来友好互助的原则,照着那只黄鼠狼来了幅个鼠写真,然后连鼠带画打包送某九府上去了。

画上不多不少,九只黄鼠狼。

某九收到画的当天,胤祯在他府上捶着桌子狂笑,胤俄被一杯茶呛得半天没缓过劲来,只有胤禩一脸笑意地看着那幅生动活泼的九鼠图厚道的没发出笑声,但是抓着椅子扶手

的关节都攥白了。

靠之靠之靠之……小燕文学提供.

桃花九,老娘让你不厚道,让你没事挤兑老娘。

即使送出去了那幅九鼠图,耿同学那心头的一把火仍旧烧得哧啦作响,她觉得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话说的对:忍无可忍,就毋须再忍。

所以现在耿绿琴对于某些人不想忍的时候就会毫不犹豫的回敬过去,反正爱咋咋的,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要命一条,要头一颗。

她要事事都憋下去,非忧郁了不可。

凭啥她就得活得这么憋屈啊?

凭啥?

没多久,这事就传到了乾清宫康熙的耳中。

“那丫头真画了九只黄鼠狼送给老九?”

李德全回答,“回主子,是的。”

“那画拿来了吗?”

“在这儿。”

“快,拿来朕看看。”康熙一脸兴味。

李德全将画从小太监的手里接过,然后放到桌上展开。

康熙一边看一边笑着说:“你别说啊李德全,这丫头这画画的真不错,瞧瞧这些黄鼠狼那真是形态各异,活灵活现的很,整幅画那就是琴丫头那咬牙切齿的表情。”

李德全听到这句评价,肩膀不禁微抖。

“朕这老九不厚道,竟然送黄鼠狼过去。碰上琴丫头这不省油的灯,结果这乐子就闹大了,哈哈……”

李德全心说:这事估摸着也就耿侧福晋能做得出来了,其他人怕是只会吃这个哑巴亏。不过,话又说回来,其他人也惹不来耿侧福晋这样的麻烦事。

这事吧,它还真挺让人纠结的!

“明儿让那丫头进宫来,朕的庆丰司里飞禽走兽多着呢,让她随便观察。”

“嗻。”

翌日,耿同学荣庆的又被召进宫了。

庆丰司是什么地儿啊?那是皇宫专门负责给皇帝提供肉类食材的地方,别的东西没有,就不缺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

“追,快点儿,就那只那只……错了,是旁边那个看起来很淑女的那只……”

听到某人如此描述一只鸡,刚刚一脚迈进庆丰司大门的几个人嘴角都不由自主抽了下。

“主子,那个啄的最狠,怎么会淑女。”奉命抓鸡的某小太监很是无语地说。

“那是披着淑女外衣的暴力战斗鸡,还废话,专心抓鸡……快,它窜你右边了……”

康熙看看李德全,小声问:“她来庆丰司几天了?”

“回主子,三天。”

康熙抬头去看站在蓠笆外兴奋的对着鸡圈里左扑右扑的小太监指手划脚,两把头上的一串珍珠随着她的动作摇来晃去的。

“小孟子,你明显缺乏锻炼,连只鸡都抓不住。”某琴趴在蓠笆上很风凉的说。

“主子,您自己来试试看,这只鸡贼着呢。”小孟子也来脾气了。

“这奴才……”康熙皱了皱眉。

李德全立马心领神会。

旁边几个人也不同程度的皱眉。

反倒是院子里那个当事人,很无所谓的开始捋袖子,一边推开蓠笆门,一边说,“得得,一边凉快去,主子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高手。”

“奴才等着。”

“主子我也不能白表演不是,一会儿给我摆金鸡独立的造型去。”

“主子,奴才错了,这鸡还是奴才抓吧,那造型奴才摆不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咱不带讨价还价的,一会儿好好摆造型去。”耿同学的袖子终于捋好了,摆出了相当专业的扑鸡姿势。

小孟子顿时一脸苦瓜样,金鸡独立的姿势本来就不太好维持,更何况耿主子那是一摆就半天不让他动,太痛苦了!

果然,耿同学那专业的姿势不是白摆的,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只披着淑女外衣的暴力战斗鸡给逮到了。

这还不算,她带着几分小人得志的表情走到小太监的跟前,抓着鸡在他面前晃了几晃,笑得很阴险很快乐地说:“愿赌服输,小孟子,不是主子我不给你机会,而是你太让人

失望了,赶紧给我摆造型去,今儿没半个时辰不算完。”

“主子——”小太监抖。

“怎么,你有意见?”

“没,奴才没意见。”

“这就对了,有意见也给我保留在你自己肚子里,我允许你有意见,但我绝对不接受你的意见。”

小孟子无语。

康熙这群人更无语。

他们强烈的感受到了那个叫小孟子小太监的憋屈,就像某琴以往某些时候对他们的那种无声控诉。

“李德全,别难为这小太监了。”康熙感叹一句。

李德全真心实意地应声,“嗻。”他今天才发现这耿主子折腾人也与众不同,太彪悍了。

康熙看到某琴朝着小太监炫耀完了,手一松,那只被她称为伪淑女的暴力战斗鸡就重获自由,而且马上飞到离她最远的地方,嘴角的笑容更大了。脚下一迈,踱着方步就过去

了。

“丫头,做什么呢,搞得这里鸡飞狗跳的?”

耿绿琴被吓了一跳,赶紧蓠笆里走出来,拉整了一下衣服,然后给一众人请安见礼。

“皇阿玛,你怎么到庆丰司来了?”这地方可不是你们这票尊贵的人会来的地方啊。

“朕听说有人在这里乐不思蜀,都不知道去给自己的皇阿玛请安问好,所以就过来看看。”康熙云淡风轻地说。

耿同学默默黑线了下,“奴婢……”

“别给朕找藉口,朕刚才可看见了,你这丫头确实是玩的太高兴了。”

耿绿琴为之语塞。

名叫小孟子的小太监抖的很厉害,他入宫十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能看到皇上,今天不但看到了皇上还同时看到了几个黄带子,他的腿顿时就软了。整个人趴在地上不敢

动,恨不得就此消失不见。

耿绿琴眼角一瞟看到这个情形,直接赏了他一大脚,“不中用的奴才,还不赶紧下去。”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从身到心都被摧残得让人不忍目睹,实在看不下去。

小孟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下了。

康熙只是看了一眼,没说话。

“皇阿玛,这奴才没见过世面,您别生气,回头奴婢好好教教他。”

康熙点头,“嗯,他叫小孟子是吧?”

“是。”

“赏了你吧。”

“谢皇阿玛赏。”一个大活人说赏就赏了,就像当初的自己,随便一指就划拉到某四后宅去了,忒不把人当个事了。

康熙笑着看看她,招手,“过来。”

耿同学走近几步。

康熙伸手将她头上的一根鸡毛摘了,笑道:“朕就没见过大清朝有你这样的福晋。”

少见多怪!耿同学很不以为然的想。

旁边的几个人对自己皇阿玛的举动都怔了下,然后紧接着就看到他们的皇阿玛拿着手里的扇柄朝着某琴的额头戳了下,很轻很宠溺。

“跟只猴子似的,耿音志那个莽夫怎么就教出你这样一个女儿啊。”

耿同学只能干笑,提到她现任的阿玛,她自己也挺无语的。其实,他们姓耿音,算是满族里的老姓,不过入关后改成了汉姓“耿”,不过,耿同学倒是觉得“耿音”这个姓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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