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皇后现在有太后给她撑腰,皇上怎么也要给太后面子吧,再加上越仙儿一反常态的狠毒劲儿,那些底下人忽然就变老实了。
芙蕖和胭脂好好的尝了尝使唤别人的滋味。越仙儿一人给了个爆栗:“别跟两个封建主义臭地主似的。”
“皇后,什么叫……”
“不许问问题,”越仙儿很干脆的封了两人的口,自己抓来支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芙蕖想凑过去,却被越仙儿一下收了起来:“好芙蕖,把我储秀宫的账本拿来给本宫看看。”
这一看,可把越仙儿气坏了,杀千刀的,为什么她的俸银这么少,比个宫女的多不了多少,是不是被哪个贪污了,可恶啊,钱就是她的命,谁克扣她的银子,她就跟谁拼命去。
“皇后,是皇上说的,说怕你用银子买男宠,所以,不给您多了,够买二两胭脂就好了。”胭脂低声嘟哝道。
第1卷 第25节:再见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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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仙儿气势汹汹的出了门,她当然不能去找皇帝要钱了,不然把事情闹大了,真查究起来,自己和那个没见面的妹妹掉包的事情肯定瞒不了,不过,不给钱,总允许人自己赚钱吧。
越仙儿过来这几天发现,古代的女人喜欢把自己弄得美美的,什么胭脂水粉,眉笔碳棒,都往脸上弄,却卸妆的时候卸得不够干净,所以一个两个的脸上红肿,长很多的痘痘,又更用脂粉去遮掩,于是,这样恶性循环,就像滚雪球似地,越来越严重。
越仙儿以前在原始森林里躲过一段时间,那里的女人经常用一种果子的汁液熬制成一种水,喝了它,能够治疗内分泌失调和皮肤过敏等等,越仙儿想这东西要做出来肯定畅销,偏偏她还记得上次与祈王躲藏的那个悬崖边上似乎有不少这种果子,所以,她带了个竹篮,谢绝芙蕖她们的陪同,主要是怕有人偷她的商业机密。
越仙儿独自一个人,上悬崖采果子去了。
越仙儿来的时候正是中午时分,午后的阳光从树叶的枝桠间透过来,破碎的阳光斑驳的照在素花的裙裾上,便增添了几分色彩。她只穿了身白衣素裙,袖子和衣领上滚着褐色的花纹,手腕上的碧玉和玛瑙串成的珠串,更衬得肌肤洁白而纤弱。
她正在四处找红色小果子的时候,远远看到前面一几株植物的果子特别大,越仙儿高兴的飞身上前,可是她忘记了这是在古代,她穿着长长的裙子,连走路都有些艰难,何况是这么高难度的跳跃。尖叫一声,她居然被绊得向前跌去。
心念流转间,一只有力的大手紧握了她的腕,越仙儿狼狈的抬头,只看到他洁白如玉的侧脸,他的墨黑的发同上次一样,高高挽在银色的王冠中,温润的气息一如第一次相见。
“祈王万福”,越仙儿慌乱的施礼.
祈王看着她笑道:“你这宫女怎么又到处乱跑了,你看,差点丢了自己的性命。可惜,可惜!”
越仙儿脸上一热,祈王是在关心她吗?
第1卷 第26节:侍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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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祈王并没有同她多话,只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说道:“小宫女,希望下次不用一见你面就得救你一次,你小心了。”
他居然记得,记得自己是那晚的那个小宫女,越仙儿的小脸激动的红晕顿生,一回头,正好见他也回头向她灿然一笑,如墨的眉眼,眼中星星点点的微光,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定格。
越仙儿狠狠捶了自己胸口两下,长出了一口气:“完了,男人是祸水,有多远躲多远。”
一边发誓再也不来这破地儿了,一边采了满满一篮子的红果子,越仙儿高兴的回宫去了,一路上遇到的宫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越仙儿却在想想,要弄了名片就好了,可以每人发一张,为生意做点宣传。
等到而来门口,看到外面的小轿子,越仙儿高兴了,这储秀宫竟然有客人了不知道是来示好的还是来示威的呢,如果是示好的,肯定会送银子,那她也不客气了,人家送银子来得多有诚意啊,不好驳了她的面子。如果是来示威的,那就更好办了,竟敢欺负到她的头上,还跟人客气什么,怎么着她也要从那人手里讹些银子来使使。
越仙儿打着如意算盘进了宫门,远远看到一个细皮嫩肉的太监回过身来,那老太监忒眼熟了,好像哪里见过。
“给皇后娘娘请安。”大太监张赫施了礼,就告诉越仙儿一件天大事情:“皇上命奴才来通传一声,今夜着皇后娘娘侍寝呢。”
“怎么侍寝法,有钱没?”越仙儿很不爽的问道。
“啊?”张赫的脸都变色了,第一次传人侍寝碰到问给不给钱的,这哪是是东宫娘娘啊,分明是女土匪嘛。
“娘娘,既然娘娘进了宫,就是皇上的妻子,那么侍寝是娘娘的义务,没钱?”张赫耐着性子道。
“没钱?没钱本宫可不去,本宫现在拿到是宫女的俸禄,凭什么要做皇后的事情?宫女不用侍寝,你帮本宫告诉皇上一声,本宫要罢工!”越仙儿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果子做药,得趁新鲜呢。
第1卷 第27节:侍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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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真的说侍寝要付钱?”秦沧云哑然一笑,“好,来人,给我把那贱人抓过来。朕也不用她侍寝了,就叫她做宫女。”
“不用你们抓,不就是做宫女嘛,我自己走。”越仙儿对来的侍卫嗤之以鼻,又转身吩咐芙蕖和胭脂,“好好给本宫看着那些用盐巴泡着的果子,如果变成紫红色就把它们碾碎装在屋外面的大水缸里等本宫回来,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胭脂拽着越仙儿的袖子,“我说娘娘诶,我们可真倒霉,人家的娘娘侍寝都是金猪银猪的往屋子里赏赐,您倒好,变成伺候人的奴才了。”
“别怕,本宫还是皇后,本宫回来还可以住东宫,虽然工作环境恶劣点儿,但是住宿条件还是不错的。”越仙儿嘟哝着芙蕖和胭脂都听不懂的话,心里就记挂着她的凤印。
“本宫的的印章呢?”
“这儿呢,娘娘,”芙蕖从屋子里找出凤印,越仙儿低头仔细把玩了阵:“这么小个东西还蛮管用。”转念一想不妥,万一得罪了臭皇帝,他要收回去可咋办啊。
“你们先候着,本宫去换件宫女的衣裳,不然丢脸的可是你们皇上。”
“皇后,皇上也是您的皇上。”粗汉子安庆已经快受不了了,这皇后一定是大病了一场,把脑子烧坏了,总是疯言疯语的。
越仙儿懒得搭理他,回内室换了衣裳,用白布将凤印包好,藏在屋内的一块砖头下面。这才慢条斯理的去见皇帝去了。
然后她又想起一件事,对了,这是第一次见到秦沧云的脸呢,在前世的时候,虽然跟秦沧云斗得你死我活的,也没看见他长什么样,这样一想,她又兴奋了。
因为越仙儿看过自己的这个肉身,竟然跟她本人是长得一样的,那么秦沧云也应该是一样的吧,只是不同的时空而已。
不过听说秦沧云长得不错,是个翩翩美男子,很有型也很酷,看那皇帝的气势也蛮霸道的,应该差不多就是他了吧。
越仙儿这样想着,不觉就来到一座非常雄伟的建筑面前,安庆一拱手:“娘娘请,皇上正在里面批阅奏折呢。”
第1卷 第28节:侍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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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仙儿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两旁的宫女和内侍还比较懂礼貌,此起彼伏的跪下去,口里称呼着:“皇后千岁千千岁。”
这个宫殿真的很大,黑色和明黄|色的沙幔带着庄严与肃穆的感觉,大殿的灯火很明亮,黄金的图腾静坐在殿前,仿佛随时会跳出来吃人。
放在现代,都是价值不菲的古文物,越仙儿边走边冷静的审视着这一切,这就是自己即将要生活的世界吗?不,她有点也不喜欢,本来还有三年,还有三年她就可以退役,平时想守财奴似的克扣自己,就是为了圆那个从小到大的梦想。
等赚了很多很多的钱,她要在爱情海附近买一座小岛,在那里建造靠海的小木屋,每天可以躺在树荫下的吊床上,看看书听听音乐,平淡安详的过下半辈子。不要尔虞我诈,不要刀枪棍棒,就那么平和的,快乐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或许到那时候,她会对男人有点信心,找个温和善良没有野心的男人,生孩子,一起携手到老。真没想到,一场突然的变故,让她一穷穷到解放前,那么多银子,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攒够,还有,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那种世外桃源。
走到大殿正中,越仙儿仰头看见一人一身黑色朝服,端坐上方的龙椅上,正看着书,眉眼倒是十分的俊逸,越仙儿却有些失望,有些秦沧云也不过如此的叹息。
作为自己前世今生最大的宿敌,秦沧云就是这个样子吗?虽然,越仙儿也承认有的人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的,但是,上面坐着的秦沧云总是不能给她那种霸主该有的感觉。
或许,是自己不知不觉的美化了秦沧云吧,越仙儿叹了口气,有点相见不如不见的失落。还不如那个在冷宫门口,让侍卫撵着自己四处跑的时候呢,那时候是因为没看到他的真面目啊,不然,决计不会把自己弄到那么狼狈的地步。
还有,晚上撞到他的那次,越仙儿都开始怀疑撞到的根本不是秦沧云了,那眼神不一样。虽然座上的秦沧云眼光也很凶,但是无法像那天晚上一样,直接寒到人的心底。
第1卷 第29节:侍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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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见皇上,皇上吉祥。”越仙儿微微跪了下,她的请安方式有些怪,上面穿龙袍的家伙楞了下,这才唤她起来。
“皇后,你果真宁愿做宫女也不肯侍寝?”皇帝问道。
“是,皇上您也不喜欢我,就不用勉强了。”越仙儿很为皇帝着想的说道。
“喔,朕不喜欢你,你也知道?”
“当然了,如妃娘娘最知道了,都是她告诉我的。”越仙儿想起如妃老是找自己的晦气,怎么也要拉着她一起去死啊。
上面有沉吟了半响,终于道:“容嘉,你过来。”
越仙儿听到容嘉两个字,想起那个不能说话的翩翩美少年,眉眼清亮,面容让人不敢逼视,于是情不自禁的往上看去。
果然见一人穿着单薄的素袍走了出来,他对皇帝行礼的时候不卑不亢,那表情那气度根本不比一国之君逊色,越仙儿更喜欢他了,好容嘉,本宫喜欢你,看你也怪可怜的,以后说不定带你一起跑好了,省的被那臭皇帝欺负了去。
“容嘉,你听着,朕有些累了,你看着皇后,朕要她为朕画一幅画,没画好,你和她都不准睡觉,明白吗?”皇帝冷笑着扔下书扬长而去。越仙儿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做了个鬼脸,臭滛贼,肯定是搂着如妃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
容嘉见越仙儿那张夸张变形的脸,忙低下头去,看来是极为守礼的一个人,生怕嘲笑人家会令人不悦。
“容嘉,你怕看我的脸吗?看看嘛,看看嘛。”越仙儿追着容嘉不放,容嘉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哇,你好帅啊!”越仙儿看着容嘉笑的时候,就觉得像看到春风吹去了乌云,刹那间万物为之失色,要是放在现代就是个活脱脱的巨星啊巨星,越仙儿一边赞叹一边为荣佳担心,那皇帝那么变态,不会那天看中了小容嘉,然后把他OOXX再XXOO了吧。
容嘉的面容单纯得像张白纸一样,仿佛完全不明白越仙儿在动什么歪心思,他命人送了纸和笔过来,然后自己在雪白的宣纸上写了几个字——为皇上画像。
越仙儿难以置信的问:“什么,我?你确定是要我画?”
第1卷 第30节:侍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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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时辰后,容嘉对着越仙儿手中的那张画,久久的无法言语。越仙儿做了个鬼脸:“难道是我的画太美太有意境,你看傻了?”
容嘉摇摇头,盯着那张画直皱眉,心里暗自思忖着,怎么说丞相也是科举头名状元上来的,学富五车,独占鳌头。他的家也算是书香门第,怎么他女儿好像从来没读过书一般,连街上的无知妇孺肯定都比她画得好。
难道是以为荒滛无当,根本没学过字看过书?容嘉这样想着是,神色就有些阴沉起来。
“干嘛?你生气啊,喂,别生气,你那样子怪吓人的。”越仙儿有些在意容嘉的看法,难得自己这么想做他的好朋友。
容嘉看着越仙儿坦荡的笑脸,转念一想,能有这样表情的人不该是人尽可夫的女子啊,难道另有隐情?忽然,容嘉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是不是对皇后太过好奇了,不过是个女人,还是丞相府出来的女人。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可是越仙儿那担心受伤害的眼神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安慰她。容嘉笑着摇摇头,牙齿白白的,很好看。
越仙儿也笑了,有些不好意思:“我画画不大好,可是做诗是我的长项。”
说完她幽幽的念到:“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越仙儿每念一句,容嘉的好看眸子就睁大一些,满脸的惊艳让越仙儿有些不好意思:“好听么?”
容嘉痴痴的点了点头,越仙儿不相信的又问了一句:“真的好听吗?”
容嘉冲越仙儿伸出了大拇指,越仙儿忽然觉得,跟容嘉在一起真好,看他笑,仿佛就得到了来全世界夸奖一样,奇怪的感觉,以前跟属下在一起从来不会这样的。
不知不觉的,更鼓敲响了三下,越仙儿有些困了,该死的,看来这幅画是过不了关了,想要溜走又害怕容嘉会被罚,真是憋屈啊。
第2卷 第31节:侍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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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嘉似乎看出来了,他指指储秀宫的方向,然后对越仙儿做了个睡觉的手势,越仙儿摇摇头:“我不回去,我就在这儿睡吧,我回去了,皇上该找你麻烦了。”
容嘉又楞了下,笑得更好看了,好像比任何一次的笑都好看,他拿起笔塞到越仙儿手里面,越仙儿忙摇头:“不画了,不画了,这笔啊,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算了,我等明天挨骂吧。”
容嘉不由分说的将笔塞到越仙儿手里,另一只手拧过她的腰,让她面对宣纸,抓住她的手洋洋洒洒的画起来。
越仙儿同他站得那么近,温热陌生男子的气息吹动了她鬓角的碎发,容嘉袍子上的熏香在她的鼻底萦绕不去,越仙儿忽然觉得心慌犹如荒原,不要说作画,就是握着笔也那么艰难。
容嘉有力的大手抓住她握笔的手,强势的不准她松开,他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好了,我只教你这一次。”
容嘉握着越仙儿的手教她潇洒的挥毫,墨汁浓浓淡淡、飘飘洒洒,顷刻间勾勒出一个挺拔矫健的身影,越仙儿却惊惶得没有注意他画了些什么。
每次的挥毫,他们的衣物就会无可避免的摩擦发出簌簌的声音,越仙儿的背僵直得有些痛,因为稍微的后仰都会无可避免的靠入他的胸怀……
容嘉放开越仙儿,有些骄傲的指着那画。越仙儿俯身看去,果然是英挺非凡的构图,气势磅礴,不似女子能画出的手笔,一时忘记了前面的尴尬,竟然沉浸在他出神入化的画功里。
“容嘉,你干嘛要屈居在皇帝手下啊,冲你这手丹青,出去再怎么也是一代风流才子啊。”越仙儿看着画扼腕道。
再抬头看容嘉的时候,他的眼睛很黑很亮,里面有许多星星,越仙儿忙摇摇头,是了,太困了,都自己都产生错觉了。
“容嘉,谢谢你,”越仙儿笑着跟容嘉告别,“对了,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可以来储秀宫找我。”
越仙儿想了想,在纸上写下自己的英文名字:“你拿这张签名过来,他们就会放你进来的。”越仙儿很高兴今早已经规定了门禁的凭据,谁能伪造出这么龙飞凤舞的东西来,嘿嘿。
第2卷 第32节: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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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仙儿出来的时候,正是月色最美的时候,看到这样的月色,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人。越仙儿叹了口气,那人对于自己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就犹如那高挂在天空的月亮一般。“
默默的行过假山,楼台亭阁,经过御花园的时候,越仙儿却看到亭子里竟然有一个男人,是的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那男子长身玉立,一袭宝蓝便装,虽然月色下看不真切,也知道质地非比寻常。原来真的会说曹操曹操就到的,竟然是是祈王,他怎么在这儿,这么晚了,男子是不可以留宿后宫的。
黑暗中有人幽幽的叹息:“你吹得真好,我记得小时候最喜欢听你的箫声,一听就什么烦恼的都没有了。”
越仙儿的心猛的一沉,原来,他在和如妃私会!手下一使劲,一朵蔷薇被越仙儿扯下,狠狠的在手心里捏做了花泥。
“王爷,你为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以前我们多好啊,你会抱着我荡秋千,一下一下,直荡得那露珠儿湿透我的裙子,你还记得吗?”如妃矫揉造作的坐在亭子里,她眼神哀怨的拉住祈王的袖子,将袖上的麒麟揉成一团。
“如妃娘娘,刚才还为皇上有新欢借酒浇愁,现在又与本王叙旧,是不是太多情了。”祈王没有挣脱如妃的纠缠,他只是疏离的望着别处,不肯看她流波缱绻的眸子。
“你吃醋了?”如妃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喜色,“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吃他的醋了,怪我心里有他?”
“娘娘误会了,小王只是觉得娘娘应该心里眼里都是皇上一个人,像这种深夜召见小王的事,以后还是不要做了吧。”祈王的话语像平静无波的湖水,平静得仿佛无心,只是那手掌却握紧了,仿佛要 将自己的心一同捏碎。
“你嫌弃我的身子不再纯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一路的!”如妃的话变得凄厉,眸子瞬间如刀子般锋锐,她呼的一下,从腰间取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比在自己的喉间,眼里的泪簌簌的落下,润湿了胸前的芝兰花绣样。
第2卷 第33节:心肠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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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妃!”祈王劈手抢下,如妃手快,居然误伤了他的手臂,殷红的血淅淅沥沥的落下,好像伤得很深,越仙儿觉得自己要杀人了,这个笨蛋祈王,别的事上都精明,怎么就死在这女人手上了。
忽的,越仙儿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那声音来自远处。她警觉的望向一旁,昭仪宫那边隐隐有火光由远而近的过来了,偏生祈王和如妃居然还在絮絮叨叨,如妃取出雪白的帕子要?br />免费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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