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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的名字,足以成为萦绕我脑海挥之去地噩梦。

当然,这些只是后话。

重回鸣剑派的第一个早晨,我百无聊赖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对镜梳妆,不料外头响起了叩门声。

再次见到青纸时她在脸上蒙了层面纱,露出了双细长的眼,如今想透过那层薄薄的面纱看出她脸上是否还有默采的痕迹已是不能,想来一个易容大师,一个技艺超群的易容大师地面皮是轻易不让人看到的。

我当下便端正了心态。

觉得既然远离了勾栏,作为一派之尊委实不能像以前那么八卦了下去。

青纸来的架势很大,身后跟了一群嫩得能掐出水的娃娃,一个个正直青葱岁月,端得是风流倜傥玉润珠滑,好比眉目还没能长开的小小潘安。

想来正应正了玄砚地话:青纸的口味委实有些特殊。

她这一大早的进来,从小小潘安们手里接过了物什,把门合上了,还未朝我走来,眼弯弯,笑了。

我看了一眼,

分别摆是核桃酥,脆皮卷与桂花糕。

一瞬间,没震撼是不可能的。

先不管它是否有没有“加料”,光这不多不少三样,足让我感叹良多。

无论怎么看,子墨都不是寻常之人,不是池中物。

“在勾栏里呆久了,没有早起的习惯,胃口不大好。”我眉目舒展,把碟子往她面前推了,“这些糕点看着漂亮不吃怪可惜的,青纸你也尝尝?”

青纸浅浅笑着,也不忌讳,捻起用帕子托着,就咬了口桂花糕。

……想必没毒。

我因尝了地底下的馒头,所以对摆在桌上地糕糕点点,没多大兴致。拿帕子擦拭手,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她,“一大早找我,是有什么事?”

“属下伺候尊上更衣。”青纸忙转身福了福,“派内三十二堂的堂主与一百零八洞的洞主们听说尊上出关,都前来拜见。”

什么堂堂洞洞的。

听这像是老鼠打洞。

“行了,那就换吧。”

我起身,抬手正瞟到青纸双手展开紫缨络纱衣,就要往我身上套。忙扭身避开了。

“您真打算让我穿这件……”

青纸愣怔,我意味深长地一笑,视线下移,觉得那紫色长裙与捧着它的白皙玉手此番意境别具深远意味,真真是让人琢磨几分,便好心点拨,“我可不想让下面地人觉得我失了忆,还失忆得连自己平日里的喜好都忘光了。”

青纸大震,忙跪倒在地,“属下一时疏忽,平日里伺候尊上惯了,忘了这是在鸣剑派。”

这话说得可假透了,就算我在勾栏里也是以男装示人。

我可不觉得她这借口有多高明。

“大师……”我俯下身,拿食指挑起她地脸蛋,与之平视,荡起了一个牲畜无害的笑容,“不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小心拿捏不当,引火烧身。”

“尊上教训的是。”

“教训?我可不敢。”我笑着,双手稳稳搭在她地膀子下,将她扶起,“易容大师,想必篡改容颜外,声音,举止动作的模仿技巧都是高超的。不知模仿未失忆的本尊,有几分相像?”

事实证明,

很像。

她脸上虽仍被面纱遮挡,但举止间却带着丝男儿气魄,宛若脱胎换骨,又媚态横生,尽显慵懒之姿,声音也朗朗如玉。

如果说,老宝是贪生怕死,偶尔使诈,名碌碌无闻,整日懒散之辈的话。

那么尊上便是一只极品。

这只极品始终贯彻着,能坐就不站,能躺就不坐的原则。话少,却语出惊人。

虽照样懒得出挑,却属于慵懒之列,媚态横生之余,却也能刚强阴得让人无还手之力。

为此,我觉得很是熟悉。

也很是欣慰。

“恭迎尊主出关。”

“第一堂携弟子拜见尊上。”

“第十八堂携弟子拜见尊上。”

“第三十七堂携弟子拜见尊上。”

“……”

殿上齐刷刷跪了一大片,也有几个翘楚,出淤泥而不染,誓死不跪,只差没拿鼻孔哼我了。

我觉得甚是有趣。

见我这会儿不言不语不动声色,旁边几个跪拜的堂主沉不住气了,大汗淋漓,忙去拉扯倔脾气的人。

“向来洞堂只听玄铁令的差遣,丢了圣令,还想承我这一跪,只怕消受不起。”

我的手,斜撑在下巴上,眼弯弯。

“既然如此二洞主还大费周章来一趟?怎么着,是想看我什么时候死么?”

正文 第三十一章 你干嘛脱衣裳

良心,我只是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委实没什

看我表情就知道我此时有多么的慈爱,语气拿捏得柔软,音琅如玉,十足的闲话家常的架势。可话音刚落,偌大的殿上就仿若被寒风袭卷了一遭。

只见几位翘楚哗啦啦地跪了一地,不仅跪,还拜了几拜。我坐得高高的,被这架势唬住了,也有些稳不住心神。

期中,翘首中的翘首也委实放下身段,跪了一遭,抱拳朝我拜了一拜,额上青筋突突地冒,闷声说道,“属下不敢。”

怎么说呢……

这人倒也实诚,比那些看似附和,实则嘴上说一套心里想得却是另外一套,城府不晓得有多深的人要好太多了。

不信瞅瞅跪在人群中间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从一进门就搞七搞八,呆愣地趴跪着,也晓得对青纸抛了多少个媚眼。

……真当我死了。

“二洞主虽语气冲撞有所得罪,但话却不假。玄铁灵符一令既出,便能号召派内所有弟子。丢失之后,寻它之事已迫在眉睫,却不料尊上竟突然选择闭关,如今出关了,是否该给我们一个交代了?难不成尊上还想再次闭关几月?”一个老汉趴在地上,言辞灼灼。

这老头子,也不知道是哪个洞的主子,眼底的野心都不加掩饰。

我手撑着下巴。嘴角微上翘。

望着台下众人。不禁有些怅然。

今儿个。总算知道了为何好好地尊上不当。偏要去跑去勾栏做龟公。勾栏地日子再艰辛也比这儿过得畅快。

唉。也不晓得我走了之后。化蝶。风筝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想来是时候去看看他们了。

我微微坐起身。手拂了下衣袖。眼波流转。笑意没入眼:“祖宗地遗训不能忘。本尊两日内定会迎来本派至宝。”

这一票人来得快散得也快。

大殿内顷刻间空荡荡。

青纸戴着面纱,身姿款款,恭候着。

我手撑着榻上扶着,站起来,还没走几步,胸口一窒息,只觉得眼发黑。幸而青纸忙搀扶住着我。玄砚望向我,眼里略微有些惊。

“尊上,您伤势甚重不能再拖,得为您去请白少。”青纸眸里有着焦虑之色。

“你可知道他在哪儿?”我偏着头,专注地望着她笑。

青纸低头想得很认真。

我却笑得满目悲怆,无奈得紧啊。他当初要是想救,便早救了。

只是不知他不救老宝,会不会救我风笛歌。

“您莫担忧。鸣剑派消息灵通,眼线遍布天下,只要他还在世上,总能找到的。”青纸搀扶着我的手臂,用力了些。

我视线滑过玄砚,移到青纸身上,嘴弯,“这事儿就由你去办吧。愈快愈好,要么……你现在就去。”

“是。属下这就告退。那就不妨碍尊上了。”

青纸退了几步,虚眼瞟了一下玄砚,捅了他的后背。玄砚讶然地回视。

“愣头愣脑的,还杵在这儿干什么,快扶尊上回寝宫。”青纸从鼻子里哼了句,说毕斜了一眼我的脸色,晓得话多了,于是拉耸着头,盯着地,手揣在袖子里,默默地溜之大吉。

青纸这孩子……

是不是太机灵了。

顿时,殿里只剩两人。玄砚一张脸如鬼魅,也看不清啥表情。我打量了他半晌,捡了个好地方下手,搭上他的手臂,扶稳了。正想很气派地说一声摆驾回宫。

孰料,某人不乐意了,突然间我只觉得天晃地动,铺天盖地的一阵晕眩,身子落入玄砚地怀里,脚没个着落,被他横抱住,我惊吓之余,搂住了他的脖颈,瞪大眼诧异道:“你干什么?”

“尊上身上,不宜太过操劳,玄儿抱您回榻。”

听,他说的是榻不是殿……

送进殿不够,还要抱入榻,还真是体贴入微,细致入微。

可我没想到他的细致还不止这些。

“尊上的手很凉。”

他把我安顿到榻上后,却没急着走,手顺着衣袍缓缓向下,一举攻破,握住了我的脚。

我惊了,反射性地缩,逃开。

他却紧紧握住,倾身子,搁在自己膝盖间,按在胸口处。

低头,轻笑。

“别怕,属下帮您推拿一下,便能暖和。”

本……本尊才不怕。

我横眉冷对,故作镇静。

他褪去了我地履,却未除袜子,指揉着脚底的|岤道,一股子气劲流了进来,略微有些疼,然后酥酥麻麻,仿若电击般。

我哼了声,放软了身子。

他的手法愈发的缠绵了起来。

我力气被卸去了大半,手支着脑袋,望了一眼前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挑眉,“对了,薛凰寐平日可是惯用左手?”

“不。使的是右手。”

我微微放心,

专心致志地瞅一眼专心伺候着的男人,觉得他疤痕虽不好看,但面目也是特别狰狞,眉头微拧却有股祥和之气,是个老实家伙。

比青纸可好哄多了,真真是问一句便答一句。我越看越觉得欢喜,手抚上他的手臂,却没察觉他身上的震动,“本尊再考你一回儿,除了青纸与你之外。其他两位大师,是哪些人?”

“薛凰寐死后,前一批大师也跟着被处置掉了,这次都是尊上秘密命用的,除了我和青纸外,其他弟子继承后应该是笔和墨字辈。”

待我正准备再问个什么地时候,他却不知按压了哪出的|岤道,一阵战栗,一口气抽上来憋住。他也放了我的脚,一个翻身爬上来,伏在我的正上方,一手撑在我的脑袋旁,另只手就要解着自己系住衣袍的带子,仿若欲醒的蛰兽,一双黑眸熠熠生光。

我捉住他的手,抬眼,“你要干什么。”

语音刚止,玄砚掌下的料袍顷刻滑落在他的手肘上,宽阔地肩膀,流线优美的肌理,精瘦结实的腹部。这个男人有着很健硕漂亮的身子。

“尊上难道不想更暖和一些么。我日盼夜盼等着召唤。”他的手按着我,却敢太过用力。

若有似无地不让他毁坏地脸显露在我面前,坚毅的唇微颤抖,半张脸仍是俊朗地,伤疤烙印在我的眼里,竟有难以抑制地疼痛。

本尊此刻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他见我怔怔专注地望着他的脸,便别开头。自嘲地拿指,蹭了蹭疤痕遍布地脸,眸子暗淡了不少。

“属下知道了。您说过再美的公子在您眼里也比不过薛凰寐,连他都有让您感到厌倦的一日。我如今已毁,不敢再奢求。”

他脸上有晚暮的凄凉,倔强地转身,捞起袍子,重新披在身上。

宽肩,修长的腿,背脊的线条真是流畅优美。

我真真是大饱眼福,看得血脉贲张,“那个,你别误会。我大病未愈,你也知晓这个那个的……不宜太过操劳。”耳梢都烧红了。

……不过看还是看得过瘾。

他似乎感觉到了炙热的视线,微微怔愣,回头望了我一眼,眼神柔软了起来。

我忙缩回里头,抱住被褥,“我想休息了。”

他左手执起在右胸,低头垂眉,鞠躬,“属下告退。”

许久我才知道这个手势。

是,誓死效忠,至死不渝。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吃干抹净嘿咻

送玄砚离去后,我合上门,愣怔发了会儿呆,想起他二位大师分别是笔字辈与墨字辈,不觉心神荡漾,片刻也不想停留,拧开密道入口,翻身便跳入床底。

地下石室里,晃悠悠地燃着一盏灯。

子墨穿着新袍,低头书写。

眉宇细致,坐得端正,二手执袖,凝神着笔间尽显风流之韵,通体上下散出股让人舒服的气息。

此刻他头也不抬,便冒出一句,“来了?”

“墨兄的听觉还真是灵敏。”我捡了手里的果子咬了咬,“给你带了些糕点,要不要尝些?”

他徐徐笑了,搁下笔,歪头望向我松垮垮套着袜子的脚时怔了下,视线停在了微有些凌乱的衣袍上,眉也不抬一下,“为何弄得如此狼狈?”

“只是方才和玄砚戏耍了一会儿。没料到他按摩推拿之术果然名不虚传,技艺精湛,弄得我浑身舒畅,很是快活。”碟子往他面前一递,却被推了,我奇怪道,“你不吃么?

“我吃不惯。”他嘴边笑意微僵,玉脸板着。翻脸翻得委实快。

“你莫不是在生气?”

他却不答。

我把碟子搁在他怀里。让他抱住。自己捻着吃了一个。“方才地话得罪了你?”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在男人面前脱成这样成何体统。玄砚以下犯上更是该拖出去杖罚。你们二人不避嫌也就算了。又是戏耍又是推拿地。真叫人羞耻。你委实不该纵容属下们这么胡来。”

“本尊不是一向都这么风流成性地么?”

苍白地脸上隐因气恼而泛着诡异地红晕。

他瞠着眼。唇无奈地抿着。表情惊讶恼怒不已。胸膛因极力地隐忍而起伏着。像是气得不轻。在我看来。他这一顿火发得有些莫名。但也不知该如何劝。只好替他顺了顺气。“让我看看你地伤势怎样了。”

“我死不了。”

我卷着袖子蹲下,双手搭在他的膝头,“瞧你说的什么气话。”

他抱着碟子,怏怏地别开头。

“一个人关在这儿日子过得这般清苦,我见你昨夜疼腿得受不住,便惦记着要给你带我最爱地东西给你。我曾在勾栏被打得疼得泛苦的时候,就总想着吃些甜腻的玩意,心也不至于跟着一起哭。”

他不言不语,很顺从地执手拎了糕点,小口吃了下,眉头一拧,立马挑三拣四:“我不爱吃甜的。”

一只小巧玲珑的绿豆糕,在他修长白晢的手里衬得格外可人,被咬掉的一小角,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顺着含住,从他指力夺了,嚼了嚼。

……觉得,也不是很甜。

不知为何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玉容温柔,眉捎间带了股妖韶之意。

看得我心里头升起股别样的感觉,当下便噎住了,想的便是莫不被人下了毒?拿拳头锤了锤胸,憋了好阵子才回过神来,方才发觉自己地手已搭在他腿上,心里头一沉,既然搭都搭了,不如撩起裤腿顺道看看他的伤。

灰白的腿上疤痕依旧狰狞,只是伤口处没再灌脓,似乎好了不少。

我微有些放心,正欲起身,便觉得眼前发黑,胸处一股闷疼袭来,身子一软,便乏力地叠坐在了他地身上。

就被他一把捞住入怀。

一张俊脸近在咫尺。

他眸子柔软,气息紊乱,“我可是久居于此的男人。尊上来之前衣袍不整,鬓发松乱,这会儿又投怀送抱,你对属下亲狎过分亲近我已有所耳闻,不会连我这‘废人’都不想放过?”

我眸光落在他的唇边,脑子嗡嗡作响,想的却是,这个人并不像初见时那般温和谦逊,愈接近愈觉得难琢磨。不过有一件事也令人心觉疑惑,难不成我真

他?

发晕倒在他身上也就算了,为何被他一抱,浑身仿若是被抽走了力气,我这会儿手攥紧他衣衫又松了松,都不知该往哪儿放。口腔里的甜腻还没散尽,左胸处便传来一阵窒息,钻心的疼袭来,五脏六腑都被搅合在了一起,

当下,我便愣住了。这感觉很熟悉,毒伤又犯了。

“我如今没记忆没内力,虚挂了个名号,谁也没把我当尊上看,你以为我日子比你好过么?”疲乏袭来,胸口的戾毒之气侵入脏疲,我贴在他耳边,轻笑着一字一句道,“莫说亲狎,就算属下们想染指,你以为本尊能反抗得了么?”

他身子一僵,“造反之前你一人侍尊上,如今尊上侍万人,我看这尊上还是不当的好。”

我笑了,掀起眼皮,提起最后一丝清明,“墨兄你别误会,我来这儿只想问你一句,你可知道玄铁灵符长什么样?”

他专注地望着我,叹了口气,“我会帮你的。”

一语毕,意欲不明,眉眼弯弯,放任我跨于在他腿上,拿手搂紧我,凑近来再说了什么,我便听不清,记不得了。

眼前朦胧一片,睁大眼却什么也看不清,漫天盖地地黑暗袭来。

好像是晕了,又像是没晕。

总之做了个梦,不过事后想了许多遍,若说是梦又未必太真实了点儿。

隐约之中有人把我抱入了榻,背部冰冷的石榻让人好生不适应,待我触到了被褥便欢天喜地搂入怀,再也不撒手了。

耳旁传来的是宠溺的笑声,他一点一点地将我的被褥扯走,不仅如此还拉扯走了我地衣衫。一只大掌溜入里衫,揉捻着,手指灵巧。“你在躲么……许久没抱你了,你竟也知道害羞了。”

我顿觉羞愧不已,鼻子里哼了声,迷迷糊糊地只觉得这样不妥当,闪避间,嘴唇被温软的东西盖住,灵巧的舌将我地双唇分来,撬开齿,这个吻愈发的不可挡,来势汹涌,令人……喘不过气来。

这是个技巧很好,极其挑弄地吻。

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弄我,我觉得很不舒服,下腹汇入一股热流,让我夹紧了腿。

“来,摸摸这儿。”

我的手被握住,晕乎乎地被引到了他腿间某处,这一碰像是烫到般缩了回去。

“你越来越不乖了。”他沿着我地背腰摸了一把,手按住颈,身躯挤入腿间,弯身碰了碰我的身体,便猛地进入。

闷痛袭来,我脸贴着石榻,也不足以让那冰冷浇灭火辣的疼痛。

无止尽地求索着,

缓慢又坚毅,毫不留余地。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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