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叶妃拉过柳寒姻道,“已经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再叫秋红招什么呢?我看还是大事化小,打秋红一顿就算了,毕竟胳膊拎不过大腿,怎么跟人家林妃斗啊。”
“这事是她先招我的好不好,凭什么我就得息事宁人?”柳寒姻瞪叶妃一眼,回头看着秋红,在屋里徘徊了一会儿她说,“你家主子这回没害成我,肯定还会来下次。反正和她已成死局,我还有什么好怕,我今晚就要看看是她厉害还是我厉害。”
“不过跟你一个小丫头我起什么气啊?问你也白问,我还不如直接去找你主子呢。”柳寒姻又看向叶妃,“姐姐你就是太柔弱了,她有林家撑着又怎么样?你怕我可不怕,说什么我斗不过她,我倒要看看是谁斗不过谁。”
“我知道你气,可是王爷那......”叶妃担心的看着她
她一甩手:“放心吧,王爷就是脾气再怪也不会容林妃在府里做出这等事的,我自有办法。倒是你,万一王爷真的发起火来殃及无辜就不好了,你还是和映雪回去了吧,这浑水还是不要淌的好。”
本来柳寒姻听映雪说王爷不喜别人打扰他休息后,她就准备今晚先让秋红录个口供,明日一早再去找林妃算帐的,但叶妃一说柳寒姻不可能动得了林妃后,她就越是来气了,想来想去是觉得今晚不收拾了那林妃这心里头就难受,当即就不管不顾想要去寻林妃拼命了。
但这一切看在秋红眼里,虽然她一句话不说但心里也开始打鼓了,这叶妃哪是劝柳妃息事宁人啊,简直就是变着法的激柳妃去挑起战端啊。不过也是,这柳妃和林妃要是两败俱伤的话,也是侧妃的她不就独大了吗!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之间用这么见外吗?你今晚若真要去的话我也要陪着,不管发生什么有个人照应着总是好的。”叶妃拉着她的手,“我不许你在这种时刻把我推出门去。”
柳寒姻望着她笑了笑:“姐姐。”
“还是叫我妹妹吧,这里没外人还好,要是在其他地方小心我要被人诟病的。”叶妃说,“再者本来就是以你为大的。”
想来也是,若王爷真下过那种命令,自己再叫叶妃姐姐倒是害了她,柳寒姻淡笑一下点点头又转身看着秋红;“还不起来给我们带路啊?”
秋红蹑手蹑脚的起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妃,叶妃说:“既然柳妃这么说了,那就走吧。相信若这事有隐情你家主子也会说清楚的,就你跟柳妃说也说不清楚不是。”
秋红无奈低着头出门去了——
这在王府里绕了好一会儿才进到林妃的住处,这四人还未进院刚到拱门处迎面就来了一行人。
映雪提着灯笼探着半个身子看了看回头说:“是王爷。”她微皱着眉头,眼里却闪动着丝丝光芒。
“原来他还没睡呢,正好,这回不怕打扰他的清梦了。”柳寒姻推开秋红径直走向宁王,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宁王身后的棘楚统领已经拱手:“给柳妃请安。”
宁王眉头微收,奇怪的盯着她。她也看着宁王笑道:“王爷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难道不准备在正王妃这里就寝吗?”
这时叶妃三人也赶了上来,齐齐给王爷行了礼便都不敢作声了。宁王这回眉头收得更紧了:“这么晚了你叫这么多人来此干什么?”
柳寒姻柔和的笑了笑:“这不听说林妃老毛病犯了吗,我在寺里的时候颇受其照顾,她病了我总得来问候一声吧。”说着她转身接过映雪手提着的食盒,“你看,我还给她准备了治病良药呢。”
“明早再来也不迟。”宁王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么晚了她人已经睡下了。”
“这可不行王爷,这药过了明天就无效了。”柳寒姻一本正经的说,“今晚一定得让她起来喝了这药才行,我一定让她药,到,病,除。”
宁王的眼睛缩了缩:“我倒不知道你还会治病?”
“王爷说笑了,我哪会治什么病啊。”柳寒姻笑笑,“我只是明白林妃她得的是心病,对于这类病我还是有一定办法的。”
“心病?”宁王上前一步,好笑的看着她,灯光忽微的夜里宁王的眼睛就像猫头鹰的眼睛一样,在柳寒姻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如果本王说本王也得有心病,想问王妃可有药解?”
映雪的头别向一方,这种情景实在不想入眼。叶妃和棘楚的表情差不多少都有心想避却又不知避向何处。
虽然柳寒姻打心里不喜欢这宁王,但毕竟也是花样年纪的少女,一个大男人对自己说这样奇怪的话,心里总会荡起小小涟漪的,当即柳寒姻就红了脸退了两步她吞吐说:“这个,那个...王爷有病?”
这话问得奇怪,宁王身后的棘楚都忍不住想发笑。宁王眉头紧蹙不满的看着她:“王妃说呢?”
柳寒姻转了转眼睛,这宁王总这么堵着也不是办法,得想想法子,要么让他滚蛋要么让他跟着进屋。可宁王总问这种莫明其妙的话柳寒姻要怎么才能绕到正题上?
想了半天柳寒姻盯着宁王,一撇嘴,不管了谁让他挡了姑奶奶我的道呢。柳寒姻一瞪眼:“我说王爷,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但今晚我是来找林妃不是找你的,如果没其他事,还请王爷不要挡着我的道,我要进去了。”
大家都向柳寒姻投来奇异的目光,宁王更是吃惊不小。柳寒姻还未察觉,又说:“如果王爷也想看热闹的话也可以来凑凑人份啊,话说回来林妃也是为了王爷你才这么做的,但话又说明白了,我可不是为了王爷才来找林妃的。”
“我是为了我自己的尊严而来的,王爷,你——让是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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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凶手另有他人
此时此刻的柳寒姻在想,如果王爷因为她的无礼而休了她的话,那这将是天底下多么美好的事;可如果王爷一气之下杀了她......所以她趁完口舌之快后还有是丝丝后悔和后怕的。
宁王眉毛一根根都在抖动,夜太黑,灯光太暗倒也看不清他此时脸色是否有变。他没想到柳寒姻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出言不逊也就罢了,还一脸的盛气凌人毫不退让。
毕竟这么多丫头婆子护卫们看着,万一传出去说号称暴王的宁王爷居然在家降不住一个侧妃,这让他一个当王爷的脸面往哪儿放。他慢手慢脚行到柳寒姻跟前,直到临近了柳寒姻才看到他眼里皇家风范的那份威严。
柳寒姻心里咯噔一下,心知这回是真触怒了他。人家毕竟高高在上,你一个侧妃凭什么这样对他说话?她眼光四处游走就是不想跟宁王那蛇一样毒的眼光相撞,当她看到宁王身后的棘楚时,她愣了一下,棘楚拼命在跟她打着手势,似乎是叫她跪下认错。
虽然意识到自己是说过分了,但柳寒姻还是不想跟宁王跪下。毕竟柳寒姻至今觉得她的人生悲剧是因这个男人而起。她有些倔强的看着棘楚,棘楚急得额上直冒冷汗,因为他太清楚不过宁王的脾气了。
同时叶妃也看到棘楚对柳寒姻的暗示了。她低眼思索了一下,没人知道这一刻她在想些什么,只是思考过后她上前从容的跪在了宁王的脚边,低着头说:“王爷,刚才在姐姐院里她就有点语无伦次。再加上这次事态真的很严重,姐姐一心急就冒犯了王爷,如果王爷要怪罪就怪罪在妾身身上吧,妾愿代姐姐受过,但求王爷看在姐姐在安国寺受苦这么久时间的份上饶她这一次吧。”
“叶侧妃?”宁王此时才注意到叶侧妃的存在,他抬头眼神在映雪的身上一转又回到柳寒姻身上,“你刚才说什么?本王没听清楚。”
叶侧妃伸手狠命的拽着柳寒姻的下裙摆,怎奈柳寒姻就是不想跪。她咬咬嘴唇说:“刚才是妾身失言了,还请王爷不要怪罪,因为妾...实在是气糊涂了。”她很不情愿的说出这些话,眼睛也丝毫不敢在宁王身上停留半刻,因为那不怒自威的眼神太有震慑力了。
“出了什么事?”这句话宁王是对还跪着的叶侧妃所说
叶侧妃吞吐着不敢说出真相来,还是柳寒姻一把拉起叶侧妃说:“正王妃想毒死我。”
宁王一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转身冲棘楚哭笑不已的样子说:“棘楚,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这...这这真是本王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
这脸色转变得也太快了些。柳寒姻没想到不仅没得到宁王的同情反而被他嘻笑一通,她气急败坏可又不敢再发脾气,只咬着牙在心里狠狠诅咒着宁王。宁王的眼光在叶侧妃和映雪的身上扫过又落在秋红的身上,环顾一周他冷笑望着柳寒姻:“我的柳侧妃,你不是一向都聪明绝顶的吗?怎么也有犯糊涂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时候啊?”
“什么意思?”柳寒姻确实是被宁王这话给弄糊涂了
“你不是不了解正王妃吧?”宁王看着她,“你觉得...她能做出这种事来?”
切,在王爷心里那正王妃那么单纯的吗?看来王爷也是一个二百五,还不知道被牵着鼻子走的人是谁呢?看来在寺里发生的一切宁王所知也并不是很全啊。柳寒姻吞口气:“人证物证俱在,难道王爷是要坦护她吗?”
“谁在院子里?这么晚了吵什么吵,不知道王妃身体欠安吗?”这时正屋里掌了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从里面出来,提着灯笼一边往这边行一边就开始教训人了。
走近一看到这大堆的人时她才吓慌了,急忙跪下向宁王请罪又给两位侧妃请安。她还在心慌意乱时宁王这边已经开口:“王妃还没睡下吗?”
“是我们在这里吵到她了吗?”叶侧妃上前让丫头起了身
丫头点点头:“王妃听到院里子有声音叫奴婢出来看一下,本来奴婢以为是秋红姐姐回来了,不想是王爷和两位王妃在此,奴婢刚才冒犯了。”
“没睡正好。”宁王大手一挥,“柳侧妃正找她有大事要说呢,我们进去吧。”
宁王说着就大踏步走在前头进了屋,柳寒姻和叶侧妃也仅跟在后面进去了——
在屋里安了座沏了茶,宁王就一句话也没有的坐在上头喝他的茶,他真的是想来当一个看客来着。秋红跪在正屋中间,脸色早就吓成纸白色了。这时屏风后面刚才那位小丫头又出来了,她说:“王爷,王妃说她身体不好实在起不来床,就在这里给您请安,还有两位侧妃。请莫怪罪。”
“嗯,她的身体状况我清楚,就让她躺着吧。”宁王散漫的说完这句就再没有下文了。
柳寒姻眼神一直游走在那屏风上,没想到好不容易进到林玉儿的屋里了,可居然见不到她本人,看不到她那惊慌失措、胆战心惊的表情多可惜遗憾。她一撇嘴起身接过映雪手上的食盒又递到那小丫头手上:“王妃盛情,妾实在不敢受用。知道王妃身体微恙所以也给王妃准备了一碗能治百病的汤药,就请王妃笑纳吧。”
食盒被硬塞到小丫头手上,她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但想到是柳侧妃所送也当即谢过柳寒姻再说:“只是柳侧妃心意我带王妃感谢,不过御医们交待了不能让王妃吃其他药水,怕到时再起副作用就难医了。”
“不用在意,这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驱寒汤而已,但我保证你家王妃一见此汤肯定会心神大定,百病全消的。”柳寒姻笑着说
“既然是妹妹好意,昭儿你就端进来吧。”这时屏风后面的宁王妃说话了,声音听上去确实有几分虚弱。
那叫昭儿的丫头得了命令端出食盒里的汤再次谢过柳寒姻就进去了。可这回柳寒姻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林玉儿明知道那是碗有毒的汤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难道是想在屏见后做假?只是林玉儿的从容不迫让柳寒姻想起了刚才宁王说过的话。
凶手真的另有他人吗?自己真的被别人利用了吗?柳寒姻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看着坐在上头的宁王,脸不惊色不变的继续喝他的茶。不对这肯定是林玉儿的J计,柳寒姻想,在寺里林玉儿对她所做过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这样的女人想来肯定是心机深沉的,或许此刻这点火候还不足以让她原形毕露吧。
虽然看不见里面的人喝没喝汤,但从屏风上也隐隐约约能看到林玉儿的身影,只见她起身,昭儿扶着她然后那碗汤就被送到她唇边,动作连贯一体看不出丝毫犹豫。汤到了嘴边也不见林玉儿有半丝停顿的迹象。
她真的要喝?柳寒姻心里也打起鼓来了,虽然恨透了林玉儿也不曾想过让她死,大不了就是想让她在自己面前出丑认错罢了。林玉儿似乎真的不知情一样?柳寒姻眉头紧皱,她在想要不要开口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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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罚错对象了吧
就在这一秒柳寒姻突然想起另一个关键人物。她扭头看向跪在地上秋红,秋红也是一脸的担忧,双眼直挺挺的盯着屏风后的人影。
不知道为什么秋红感觉到了柳寒姻的目光,如冰铁般插进秋红的眼里,她全身一寒微偏头正和柳寒姻的目光对上——
但这一切无声的戏码却也都悄然落入了宁王和叶侧妃的眼里。在没有人命令情况下秋红待罪之身当然不敢擅自开口,她的目光在柳寒姻与叶侧妃之间游走,叶侧妃却在此刻静静的盯着那屏风。
秋红把头一低,死死盯着眼前宁王的鞋子。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在打鼓,终于一咬牙她还是忍不住了,想到宁王妃平时对自己的好,她突然抬头大叫:“王妃不能喝,有毒。”
她的叫喊打破了那几秒死一般沉寂的场面,宁王看向柳寒姻,柳寒姻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宁王眉头微挑再一次从头到脚的细细打量柳寒姻一番。就好像今天才认识她一样。
就在秋红话音刚落时,屏风后传来一声翠响,尖锐的碎碗声让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都为之一颤。昭儿看到打翻在地的汤水竟然像硫磺一样腐蚀了地毯,她大惊失色,当即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知道自己又一次失态的昭儿连忙跪下向宁王妃和宁王求饶,宁王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双眼睛都盯着柳寒姻,柳寒姻才从刚才的惊魂一刻回过神来,对上宁王饶有意味的眼神一下有些慌了神。
平和心情后柳寒姻也看着宁王:“王爷干嘛这样看着我?有什么疑问不是应该问宁王妃吗?”
突然宁王妃在屏风后狠命捶床手指着柳寒姻:“柳寒姻,你这是什么意思?本王妃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要这样来加害我?”
柳寒姻撇嘴冷笑,狰狞面目终于露出来了吗?她就站在宁王妃手指的地方毫不退让的说:“加害?宁王妃你还真会倒打一耙啊,这不就是你让你的好奴才秋红给我送去的断命汤吗?”
屏风后面突然静了,但一秒的宁静后宁王妃就暴发了:“柳寒姻你不要当着王爷的面还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给你送汤了?知道你今晚回府我让秋红代我去看你一下,什么时候冒出送汤的事?秋红,秋红,秋红呢?”
“奴,奴婢在。”秋红颤抖着声音跪在原地
柳寒姻上前狠命踢了秋红一脚道:“还不快点在王爷面前把你的把戏都说出来,当真以为本姑奶奶是好欺负的吗?”
叶侧妃被茶水呛到轻咳了几声,就连宁王也差点把喝进去的茶水倒吐出来了。他用异样的目光盯着柳寒姻,姑奶奶这三个字她倒是说得挺上口的呀!?有点意思,他饶有兴趣的笑了。
“对,秋红你快跟王爷说清楚,本王妃什么时候让你送过汤了?还有这是不是柳侧妃威胁你冤枉我的?你不要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人。”宁王妃也拼命鼓舞着秋红的士气。
“秋红,你是最清楚一切的,你跟本王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宁王看着她,“如果说不清楚,这谋害侧妃的罪本王就要算到你头上。”
宁王的语气中并无任何威慑力量,但还是让秋红一下就吓软了半截。这说是柳寒姻要害林玉儿那她就是谋害正王妃的帮凶;可要说是林玉儿要害柳寒姻那她就是谋害侧王妃的帮凶。总之转过来有罪转过去她也有罪,这叫人怎能不急出一身冷汗来。
大家都在等着秋红开口,秋红也是左啊一下右嗯一声就是不知该从何说起。终于惹怒了宁王,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在一个下人身上,起身便向立在身后棘楚说:“拉下去砍了。”
叶侧妃手中的杯子微颤,但她大气也没出一下。后面的映雪脸色也微变了变。而秋红拉着宁王的裤角拼命求饶。只是宁王妃和柳寒姻此时却异口同声了:“不行。”
当然棘楚也没有动手,宁王看着柳寒姻:“她要害你,本王帮你杀了她有何不可。”说着又转身向屏风后的林玉儿说:“你的身边竟然一直藏着这么一个可怕的人,本王帮你清侧你也有意见?”
“王爷,照你这么动不动就喊打喊杀,那这世上有多少人要枉死,又有多少人逍遥法外?”柳寒姻眉头皱紧,“秋红是这件事的重要证人加犯人,就算你真有心想杀也不能是现在吧。”
“柳侧妃!”宁王妃大声喝斥,她把侧字咬得极为强劲,“什么犯人?你有证据吗就这样说?本王妃知道你回来特意去看望一下,不想好事成坏事,我倒惹得一身马蚤了。”转而她又软了七分声音对宁王说,“王爷,且不说秋红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就算她真的有不是的地方,但也请王爷看在秋红是我的随嫁丫头份上饶她一命吧,这丫头真的不可能有什么坏心眼的。我保证。”
“王爷,我真的不知道那毒是怎么回事。”秋红终于开口,“本来我是想就这么去探望柳侧妃不太好,就想怎么也帮我们王妃送点东西过去。都是我的不是,一心贪赏所以没告诉王妃就自作主张了,以为王妃知道后会夸我办事得力谁知道竟给有心人利用了。”
她跪到王爷脚边:“王爷饶命啊,奴婢真的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王爷?——”
“被有心人利用?”柳寒姻重复着她这句话,“说清楚什么意思?”
叶侧妃盯着秋红没有说话,倒是后面的映雪开口了:“秋红姐姐的意思是说在厨房熬汤的时候不小心被下了药的吗?”
秋红看着叶侧妃主仆二人,一咬牙点头说:“奴婢想应该是这样的,奴婢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求王爷饶了奴婢吧。”
“映雪?”宁王的声音就如寒冬坚冰,冻到骨头里了。
映雪一个寒颤急忙上前跪下,宁王冷冷的看着她:“主子们在说话的时候让你插嘴了吗?给你这个?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