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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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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远,在这世上我除了怕你会丢下我而去,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怕,”我捧住他的脸,“你难道连自己都信不过吗?你不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护我吗?我可是完全相信你的!”

云悠远再也没有犹豫,低头深深吻住了我。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昨天实在是哭得太卖力了,今早起来嗓子还有些疼,俩眼肿得差点争不开,只好眯着眼看东西,使得整个表情看上去十分不检点。

正要找水洗脸,忽然听见说话声从门外传来,抬眼看去,原来是云悠远和殷天鸿一起过来了。殷天鸿一见我的样子直劲儿坏笑:“小叶子这是让谁打了?怎么脸都肿了?”

“去去,一边玩儿去!”我想白他一眼,无奈眼睛肿的厉害,实在不方便做旋转运动,只好放弃。

“今天外面可是热闹得很,可惜小叶子你不能出去,无缘得见了!”殷天鸿摇着头故作遗憾地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怎么了?”我接过云悠远递过来的热巾子敷在眼睛上消肿。

“首先是一道公告,内容小叶子你已经知道了,自然是勒令云大堡主终生不能婚娶。这京城内有多少千金名媛惊悉此噩耗而痛不欲生、吵着闹着要自尽的?”殷天鸿促狭地冲云悠远挤了挤眼睛,云悠远没搭理他,殷天鸿又贼笑着问向我:“怎么样,小叶子,云大公子这辈子也就是鳏夫的命了,我看你还是趁早改投向我的怀抱吧!”说着展开双臂,做出了一个准备等我入怀的动作。

我把敷眼睛的湿巾冲着他的□甩过去,被他眼疾手快地接在手里,我用肿眼睛瞪他:“我还真怕你那怀里女人太多,挤不下我!——得了,说正经的!有没有别的公告之类的,比如说……”

“比如说皇上发布了榜文,公布了几条新政,据悠远说那是小叶子你上的谏?”殷天鸿眼里满是赞赏的望着我。

“啊!快说说!有没有何知府的通告?有没有指定我梦穿为独家制作密码筒的商家?”我顾不得说别的,冲上去揪住殷天鸿的前襟追问。

“好像是有这么一道通告来着……”殷天鸿摸着下巴回忆道。

“哇哈哈哈哈哈!”我纵声狂笑,吓了殷天鸿一跳,挑着半边眉毛双手堵着耳朵十分好笑地看着我。

“悠远!我要给平安写信!”我回头大叫,却见云悠远已经将纸笔在窗前书案上摆好了,很绅士地问我:“可否由在下替叶当家的磨墨?”

“磨!”我断喝一声,一个猛子扎过去,挽起袖子大笔一挥,一封狂草当即书成,只有五个字:复活战开始!

云悠远叫进来一名下人,令将此信即刻送往鹰局发了。我冲云悠远眨眨肿着的眼睛,J诈地笑笑:“云仔,咱们做笔生意可好?”

云悠远轩眉一扬,在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叶当家的请讲。”

“如今有了专利权,创意这东西就不能随便给人了。我想跟云仔大堡主你谈一笔买卖,”我背着手慢慢踱着步子,眯着肿眼睛道,“我把我的创意卖给你,你用我的创意做出的新品去赚钱,从此以后这个新品只你们一家可以卖,那可就是一本万利了!对你我两家来说是项互惠互利的交易,如何?”

云悠远一本正经的思索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可以。但不知叶当家所说的是个怎样的创意呢?”

我故作苦恼地皱着眉道:“唉……云仔大堡主你肯定知道我现在急缺资金吧?说实话,若不是我现在等银子用,这项创意我还真舍不得卖掉哩!如果我自己拿来用……哇!那可是能创造出惊人的销量的啊……”

云悠远好笑道:“叶大当家的放心好了,云某定会给当家的一个合理的价钱。就请叶当家的把那创意介绍一下吧!”

我嘿嘿一笑,无商不J,J别人那不算真的J,J自己人才是J中至尊!我走过去一屁股把云悠远从椅子上挤开,自己坐在书桌前,拿起笔飞快地在纸上画了个草图,殷天鸿也好奇地凑过来看,才一画好便被他大手一伸抢在了手里,端详了半天,纳闷道:“手?难道你要让悠远制造木头手卖给老百姓?”

我得意地一笑:“不是木头的,而是布的!这东西叫做手套,顾名思义,就是套在手上的。现在已经是夏末,很快就要到秋天了,秋天风大,人们走在外面容易被风把手刮皴,如果把布做成手的形状,将手套住,既保暖又轻便。秋天可以做薄手套,冬天就做成厚的,把手套做成两层,中间塞上棉花或者鸭绒,那样的话,走在路上也就不觉得手冷了!”

殷天鸿和云悠远眼中皆是惊讶赞赏,殷天鸿双手环胸偏着头冲我若有所思的坏笑,道:“我在考虑要不要抛弃二十几年的兄弟之情,不顾一切地将小叶子你从云某的手中抢过来!”

“唔,缘份这东西呀,可遇而不可求。抢不抢我的暂且先放一边,谁知道殷大公子你将来的夫人会不会是一头母老虎呢?!你也就趁这段时间风流快活一阵吧,将来落在她的手里,你就是有那心也没那胆啦!”我讥嘲道。

殷天鸿神色一钝,好像是跟我一样,突然想到了谁。

不去管他,我扯住云悠远袖子道:“怎么样,云大堡主?这个创意能卖多少银子?”

云悠远微微一笑,道:“手套这种东西若推上市面,销路必定很广,老百姓都需要这样的商品,所以定价不会太高,根据手套的制作材料不同,可以分出各种档次的价位,我打算初步定在五十文至一两银之间。每副手套的十分之一做为给叶当家的你的创意的提成。鉴于叶当家你现在急需要资金,我可以先预付你十万两银,待销售量的提成超出这十万两之后,我再按月补付。如何?”

这个玲珑剔透的云大狐狸!他知道我不愿意接受他的无偿援助,所以就用创意提成预先支付的方法变相提供给我一定的资金!真是……知我者,云悠远也!

我心中感激,但不表破,把头一点,道:“既如此,云堡主你执笔写合同吧!我今天便要这十万两,烦你在文安城的钱庄兑给我,由平安代取。”

云悠远很快将合同写好,一式两份,我俩按了手印后各自收起一份,兑票也由鹰局寄给了平安。

有了这十万两,我的梦穿就可以开始大肆展开招人才纳能士的工作了,同时还要在各地重建“分公司”,不出一两个月,梦幻穿越时光将会再度雄起在天龙朝的土地上!

搞定资金的问题,接下来是合作事宜。孟员外是云悠远的原木供应商,而云悠远又是我梦穿的原布供应商,现在梦穿准备重出江湖,自然要把以前的合作关系继续下去。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同云悠远商讨了一些细节,中午索性让下人把午饭送到房间里来,吃完饭殷天鸿被他老子派人来给叫走了,听说又要去相亲,这小子冲我和云悠远做了个苦苦的鬼脸,一溜烟儿地走了。

好容易电灯泡消失了,得抓紧午休的时间谈个小恋爱,事业要与爱情兼顾嘛!厚着脸皮坐到云悠远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肉麻兮兮地问人家:“喜欢我不?”

“喜欢。”

“哦。”

“……”

——啊!丢人啊!从来没谈过恋爱的我说完这句话之后竟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傻呆呆地望着云悠远的脸。

云悠远笑起来,接过主动权,道:“小叶,你真的愿意就这样无名无份的跟着我一辈子?”

我想了想,冲他坏坏一笑:“现在是很愿意,但是如果以后你对我不好的话,我会随时甩了你哦!”

云悠远却轻轻地道:“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能嫁给一个能给你名份、能始终如一对你好的人……”

我扳住他的脸瞪他:“你别想把我推开!我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是不是想把我塞给柳碧寒?别说我不同意了,就是他也不会同意的!他要的是公平竞争!不是你高风亮节的让给他!你要是再有这种想法我就、我就离开你,再也不会回到你身边!再也不会见你!——你、你舍得吗?”

“舍不得……当然舍不得……”云悠远笑着将我紧紧拥住,埋下头吻住我的唇。

这个岂有此理的家伙!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他竟然又想横生点枝节?!真真气死我也!为了惩罚他,我决定……今天中午就把他给……做成熟饭吃掉!

虽然不知道怎样才能把火烧旺,但是点火咱好歹还算会一点,不就是“热情”嘛!我双手勾住云悠远的脖颈,十分主动地回吻他,好几次他怕我喘不过气来想要把唇移开,都被我强行摁住了——我容易嘛我?!豁出命去勾搭他,不给点儿回应也太对不起我了!

有志者事竟成(这话能用这儿吗?!),有反应了!而且反响强烈!云悠远一把抱起我就往床边走,我的小心脏怦怦怦怦擂如战鼓,既紧张又期待,既害羞又好奇。他轻轻将我放在床上,低哑着嗓子道:“小叶……我不想这么委屈你……”

我用幽怨的肿眼睛望着他,戚哀地道:“难道你还要选个良辰吉日吗?”

“我……我给不了你……”云悠远皱着眉头,身与心在进行着激烈而痛苦的斗争。

“你只要给我幸福就好!”我打断他的话,火上浇油地硬把他的上身拉得低下来,用热吻堵住他的唇。

着了!着了!原来女人们是天生的纵火犯,不必学也可以把火烧得很好很旺。云悠远放弃了负隅顽抗,终于投身火海,他的身体整个的覆在了我的身上,灼热的吻像烙印一样一路由我的唇洒向耳际、脖颈,他的大手伸向我的腰畔去解我的腰带,公平起见我也伸手去解他的,这一下似乎惹了祸,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周身立刻喷出熊熊的火来。我这才想到古代的女人都是拘谨而矜持的,她们只懂得顺从和承受,记得我私藏的哪本不良书刊上说过,男人其实更希望女人能够主动一些热情一些,难怪绝大多数男人都无法抵抗火辣美女的诱惑。

咱虽然不够火辣也不够美,但是主动一些热情一些还是能做到及格的。察觉到云悠远浑身都绷紧了,我忍不住带着一丝捉弄他的心思更加变本加厉,两把扯下他的腰带,然后去替他脱外面的袍子。

云悠远捉住我的双手摁到床板上,呼吸有些浓重,哑声笑道:“你这个小坏蛋……想让我过早的烧死么?”

——啊!太有成就感了!老子果然是他妈的货真价实的女人!

云悠远见我不再乱动,便腾出手来去褪我的上衣,我的心又开始狂乱的跳起来,马上……马上就要同他有肌肤之亲了……咦?怎么停下来了?我见他好笑地望着我,便看向自己的胸前——Oh!Shit!束胸布!为了怕它不小心松开,我是实实在在地扎了他妈的几万圈的!

——呜哇!我不管!人家又当男又当女也不易嘛!我火大地去脱云悠远的上衣,反正大家都嫌解束胸布麻烦,那就先脱他的好了!

在他的主动帮忙下,我很快便完成了第一次将男人扒成半裸的壮举,完美的胸肌,完美的腹肌,完美的肱二头三头四五六头肌……除去那次遭打劫时匆匆看了一眼他的魔鬼身材,这一次总算可以近距离地好好欣赏一番了……我屏住呼吸,伸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肌肤……好烫!感觉到他全身一震,我的捉弄心思又浮上来了,用两只手的食指沿着他的肌肉线条轻轻划着,由胸到腹,由前至后……多棒的身材啊,简直比我在人体素描课上画过的任何一个模特都要完美无缺!瞧这结实的腰……瞧这修长的背……瞧这……这、这是什么?

手指触处的肌肤并非如前胸一般的光滑,反而是起伏不平,我疑惑地问他:“你的背怎么了?”

“没什么,是疤痕。”云悠远笑笑,想把我伸在他背后的手拉回来。

“我要看!”我强行坐起身箍住他的上身往他的背后瞅。

云悠远拗不过我,只好往床上一趴,索性让我看个清楚。一看之下我险些惊呼出声——疤痕!全是疤痕!几百条甚至上千条的疤痕!大概是很多年以前留下的,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白色,交织在他的背上,如同披着一张蚕丝织就的网。

“这是怎么弄的?”我心疼且惊怒的问云悠远。

“看样子,你是想听我讲讲这些疤的由来。”云悠远支起头望着我。

呃……反正由来什么时候听都可以,但是饭只有做熟的时候才能吃啊……所以,还是先吃饭好了!

我一个饿虎扑食压在他身上,咬牙恨恨地道:“从明天开始,你要把你从小到大的一切事情都要汇报给我!一件也不许落!”

云悠远一个翻身镇压了我的农民起义,低声笑道:“我要先听你的,你从哪里来,你的父母,你的哥哥,你的童年,你的玩具,你的小习惯,你的小心事,你的小秘密,你喜欢的书,喜欢的菜,喜欢的颜色,喜欢的花,喜欢的天气……一件也不许落,全都要讲给我听!”

如果一个男人想了解你的一切,想倾听你的一切,想共享你的一切,请相信,他就是世界上最爱你的那个人。

我更加确信我的决定没有错,把我自己完全交给他,他也把他全部交给我,真正意义上的婚配不是红灯笼红喜字红蜡烛,而是我,他,和心,有了这三样,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情况下,我们都可以结为夫妻。

所以,就在今天吧,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顽固的束胸布在我们四只手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放弃抵抗,软遢遢的被云悠远拎着扔到了床下。肌肤相贴,心灵相通,同呼吸,共火热(不是共患难吗?),我意乱情迷神魂颠倒,模模糊糊中只能感觉到云悠远灼热的大手抚过我的脊背抚过我的腰,然后去褪我身上的最后一层壁垒——我那条暖昧不明的裤子。

哦……亚当……夏娃……二位前辈,小学妹我这就……这就要踩着您们的光辉足迹追随而去了……但是……话说……你们在箭在弦上当发未发之时……有没有感觉到骨头有点痒?……有点……有点酸?……还有点……痛?

——痒?!酸?!痛?!

——我靠!毒发了!

就在毒发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金毛狮王谢逊为什么日日要骂贼老天,我忍不住也瞪着房顶大吼了一声“贼老天!”只不过人家是因为全家惨遭灭门,我却是因为第二次没能把饭吃到嘴里。

云悠远立刻惊觉了我的异常,一把抱起我,顺便拽过我的上衣将我裹住,大步绕过床,也不知道在那墙壁上怎么捣鼓了捣鼓,就听得轧轧的一阵响,床后的墙壁便开出一道一米见宽的缝来,走进去之后又捣鼓了一下,这缝就合上了。

忍着全身痒酸痛的不良反应,我一边低声咒骂一边打量着此时身处的地方,是一条白石砌的甬道,墙壁上嵌着灯座,燃着长明灯。空气里隐隐有一些硫磺的味道,我眼睛一亮,叫道:“呀!这里通向温泉是吗?”云悠远把头一点,丝毫不作停留地大步沿着甬道向前走,左一拐右一拐,往地下延伸了数十级台阶,然后水气渐浓,忽然我的眼前豁然一片开朗——哇了个噻的!足有四个篮球场那么大的一片空间内竟然有大大小小的温泉八九个!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温泉呢?”我兴奋且新奇地问。

云悠远抱着我绕过其中一两个温泉,走到一个三米方圆的池旁,将我小心放进去,我把上衣穿好,忍着毒发在池子里尽情的扑腾了两下:“好啊好啊!哇哈哈!这就是泡温泉的感觉啊!爽!”

“有没有感觉好些?”云悠远握住我的胳膊怕我滑倒。

“唔……好像不怎么起作用。”我皱着眉,不问还好,这么一问我就觉得全身麻痒酸软刺痛。酸软刺痛倒还可以咬牙硬挺,但是麻痒的感觉简直让我生不如死,好像万只蚂蚁在骨缝间啮咬,想抓又抓不到,难受得我不住地扯自己头发。

云悠远抓住我自虐的手,一把将我从池子里提起来,然后又奔了另一个池子,道:“之所以有这么多泉,是因为这里的每个池中的水温都不一样,由温到烫,最烫的连手都下不去。你试试这个看如何。”说着又扶我坐进另一个温泉池。

“唔……这个好多了,不那么难受了……”我把全身都泡在池中,只剩个脑袋在外面,“还有比这个更热的吗?”

“有。”云悠远还要抱我出来,我连忙自己爬出水面……唉,要知道他还赤着上身呢……抱来抱去的,很容易再度起火啊……话说就是起火也没关系,就怕我愿意他不愿意啊……他知道我毒发难受,肯定不会趁人之危的……唉!那么君子干什么!偶尔做回小人我不会介意的啦(这女人!)!

再次换的这个温泉水温较前两个都高出了不少,正常人只怕很难在这里泡上五分钟,但是我这个非正常的病人泡在里头却是正正好,十分有效地抑制了体内寒毒的侵袭。我稳稳当当地往池子里一坐,看看云悠远,想想刚才他硬是来了个急刹车,不晓得有没有落下“内伤”,不禁有点好笑又有点遗憾地对他道:“那个……我没事了,你是留下来陪我呢,还是去忙别的?”

云悠远似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似的,挑挑眉略带自嘲地笑笑,弯下身来坐在池边,伸出大手帮我把贴在脸上的湿发捋向耳后,道:“我陪你。解药还在路上,傍晚才能到宫里,免得你一个人在这儿泡着无聊。”

“你怎么知道解药还在路上?”我看看他布满水气的□上身,咽咽口水,“哦!你在盛家也有眼线?!”

云悠远俯下身来,一手支着头,望着我笑笑:“很遗憾,没有。”

“不会吧?!他们可是你的劲敌耶!”我叫道,“你连柳家都安了眼线,怎么会放过盛家呢?!”

云悠远淡淡笑道:“盛家父子一向多疑,从不用江南以外的人做手下或工匠。即使是非常优秀的技工,他们也要经过多方盘查?br />免费TXT下载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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