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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说他禽兽,上半夜抱一个,下半夜再抱一个,真有精力。”

哀瞧着西髅的表情,轻声附和:“是啊,精力真好。”

西髅一听,不高兴地龇牙:“喜欢就抢过来,别给我丢人现眼,斗不过一个五岁的小屁孩,你不如早点去投胎,把这身体让给我。”

哀妖娆地一耸肩,温言软语:“慢慢来嘛,不急。”她干嘛要让。

“你丫个呸。”西髅狠狠淬了一口,扬起寒光森森的小爪子凌空划了两道,咬牙切齿:“你不就是仗着我不舍得划花你的脸吗,惹急了小爷,小爷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哟,长志气了,翅膀硬了。”哀阴恻恻一笑,浅棕色的眼瞳中银白如月华之光一涨一缩,转瞬即逝。

猫咪西髅竖起周身白毛,如钢针嶙峋,朝着那张诡笑的小脸龇出一口尖牙,从某方面了来说它的确怕她,要不也不会那么乖地把身体让给她,虽然的确是它晚了一步,不过要论起禽兽来,也没有人比眼前的这一个更狼心狗肺了。

“呸。”你个杀千刀的。

“想发泄就去划花乔笑笑的脸,我绝对当没看见。”哀慢悠悠地吐着字,瞄着廊外莲池,突地笑靥如花。

‘喵呜——’西髅放下个人恩怨很乖巧地走近小人儿,任其将自己环抱入怀,任她的小手捏住自己的脖颈轻抚慢揉。

暗色的莲塘中映出光影恍惚,连廊的另一头,司空轻提着一盏琉璃灯,闲散缓慢地踱步。颀长的身形,外披一件暗色菱格水缎长衫,,内里着一件白色寝衣,腰带松垮,胸膛半露,漫步间,衣衫窸窣,墨发微扬,只是他始终闭着一双眼,倒像是梦游一般。

‘喵呜,喵呜。’西髅兴奋地喵喵两声,不过对于大名在外的司空轻它也是有色心没色胆,只是那敞开的胸怀,它能摸一下也此生无憾了。

哀抱着猫咪西髅懒懒散散地逛,一双凤眸饶富兴趣地打量着司空轻,也难怪她怀里的猫儿春心萌动,连她见着也自觉喉头一阵干涩,只是脑中凸显的‘性感’二字与那张大善人的脸实在不配,好在有一双斜飞入鬓的眉,倒还有几分武将的气质。

连廊精巧,设计了不少岔口,司空轻闭着眼一路朝前,哀沿着荷塘也不想变道,西髅蠢蠢欲动,很想再耍一次他的无敌可爱,霸占美人霸气十足的胸膛。

从男人的头发到脚趾头都下过定义之后,哀开始研究为什么某人闭着眼睛走路没撞死,她很认真地想以至于忽略走近她的司空轻突然睁开的眼。

男人的眼睛没有什么特色,平和的,无波的,瞳色烟灰,蒙着一层薄雾一般。借着琉璃灯的光辉,他扫过孩童神游天外的脸,没有一瞬停留,视线转下,淡淡地看着孩童怀中的雪白猫咪,便就想起白日里面无表情的一眼,对比之下,现在见着的那一双碧色猫眼倒像是换了主人一般,竟让他有种被爱慕的错觉,吃饱了撑的。

不过三步,哀却像患了幻时症一般,莫名觉得时间被狠狠扯长,比慢动作还要慢动作,耳际都是空气流动的喧嚣,一步,她抬眸,攀上司空轻的眉眼,烟灰色映入瞳底,他同她小时候见着的模样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双眼平静的一如暴风过后即将放晴的天空,依旧没有丁点杀气,却也依旧干着杀人不眨眼的工作。依照她的审美观,虽然同是烟灰瞳色,对比下来还是觉得萨烟沙的眼睛会比司空轻的出彩的多,她一贯偏私就是了。

二步,慢得恶劣,灯光带点暖意将小小的身影笼罩,西髅奋力挣扎而出,扑向诱惑它犯罪的那一对近在眼前,几乎触手可及的胸肌。哀只感觉那一声‘喵——呜——’比平时长了许多,清楚地能听清其中吞口水的声音,视线随着西髅雪白耀眼的身影缓缓移动,意外地在男人眼底见着自己的影一闪而逝,也习惯性地定义成不相干的错觉。

三秒,司空轻的左手抬起,微微一扇,猫咪西髅飞行航线遭遇强气流干扰,一点一点偏离。凤眼一扫,带过男子的手背,反复的刺青几乎快要掩盖皮肤原有的颜色,自指尖一直到没入衣袖,哀垂眸,擦身而过,声色不动。

一瞬,似乎又突然恢复了正常一般,‘喵——’一声,还来不及‘呜’西髅便跌入了莲塘,最近他犯水险,司空轻提着琉璃灯,闭着眼,闲散缓慢地继续向前走,哀打个哈欠,无视在塘里胡乱扑腾的猫咪,很是认真地考虑捉J的流程问题。

第二十六章 女孩子们地交锋

“他为什么在这里?”一声娇呼,乔笑笑瞪着眼前一般大的小人儿气得够呛。

哀和全身哆嗦疑似伤风的西髅对视,旁若无人地交流。

‘喵喵,喵呜’她找死

‘是啊,我都没准备捉弄她’左眉轻挑,她再次想起那个没有成形的流程图。

西髅舔舔爪子,很利索,随时可以抓画一张脸。

哀正襟危坐,咧开嘴,龇着一口小白牙朝乔笑笑笑得那个春和日暖,光耀五洲。

乔笑笑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些,两截小胳膊霸道地占有地环绕住司徒曜的脖颈,她在他怀里,她被他抱着,她是司徒家唯一的小姐,她能居高临下就要将她讨厌的人都踩在脚底。

吆,跟她炫耀来了,她玩弄男人的时候这小屁孩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哀笑弯眼角,甜甜道:“主子早,小姐早。”

“叔叔,他为什么在这里啊。”乔笑笑撅起粉嫩地小嘴,对着司徒曜便是一阵软糯酥骨的童音。

司徒曜冷冷扫一眼笑容灿烂到快要抽搐的哀,温柔地抚弄了下乔笑笑的前额,轻哄:“笑笑,乖。”

‘喵呜——’西髅吸吸鼻子,很想骂一句禽兽。

哀当自己给黑人拍广告,使劲地亮着那一口小白牙。

“叔叔。”乔笑笑不满意地晃晃小身子,撒娇:“叔叔不是说最爱笑笑了吗,为什么不带文尔他们一起却偏偏带着他。”

哀嘿嘿一笑,直觉乔笑笑的动作像是勾引,说的话逻辑不通,她就是乐意和一五岁的小屁孩过不去,好歹她也在空斯塔住了那么多年,正常了都对不起那一个时代。

司徒曜温柔地瞅着乔笑笑,一点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死也不承认是他自己逼人家追上来的。

‘喵呜——’西髅突然觉得司徒曜很无敌。

乔笑笑很是讨厌地看一眼哀,贝齿一咬下唇,睫毛一扇,眼底泛出一片水光:“叔叔,让他走,笑笑不喜欢他。”五岁的乔笑笑很不喜欢这个与她同岁的小男孩,她很记仇,始终记得她刚到司徒府的时候想要和他一起玩想要去牵他的手,却被他笑着推倒的事,

“噢?笑笑为什么不喜欢他呢?”司徒曜抱着乔笑笑落座,指尖绕着小女孩的一缕细软发丝,唇角笑意如三月春风暖煦。

乔笑笑有点愣,睫毛一颤,眼底的泪水越积越多,她很委屈,最宠她爱她的叔叔问她为什么,为什么问她为什么,不是从来她要什么都不问理由地给吗,为什么这一次要问她为什么。

‘喵呜’有病

哀终于扛不住地收了笑,转而看着一桌饭菜发呆,到底什么时候吃早饭,能不能给她个准点,要玩儿一哭二闹回自个儿房里去,虽然她觉得苦情剧一向能促进食欲。

“笑笑?”司徒曜曲指勾去乔笑笑凝在眼角的泪,轻捏了下小丫头的鼻子,轻笑道:“用早膳吧,有笑笑最喜欢的芙蓉莲子糕噢。”他不想说的事,撬开他的牙齿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司徒曜乐得忽略重点地装傻,一点也不怕惹哭了最心疼的宝贝。

“叔叔。”

乔笑笑火了,小姐脾气在两年里被某人养得相当成熟,成熟地可以和某人叫板了。她开始无赖,开始连拉带扯,漂亮的大眼睛满是委屈地直往外掉眼泪。已经与那个阴魂不散地小男孩无关,乔笑笑只是感觉丢脸,于是缠着司徒曜给她一个她应得的宠溺。

“笑笑?”他眼神疑惑,貌似不解小丫头的反常。

“叔叔,让他出去,让他走,笑笑不喜欢他,不想看见他。”

哀暗里朝西髅无言苦笑‘瞧她多惨,被人这般嫌弃’,西髅幸灾乐祸地眯着猫眼‘应该的’。

最不受影响的是司徒曜,他只是深深地看着那张满含委屈的小脸,好一会才移开视线,将怀里的小丫头放在一边的座椅上,转而执起玉质筷子夹了一小块芙蓉莲子糕小心地送到乔笑笑嘴边,整个过程,轻缓无声。

“笑笑,乖。”他软声诱哄,眼底尽是泛滥的宠溺。

西髅‘喵呜’一声,它相当佩服司徒曜‘演得太TM逼真了’,哀依旧盯着菜,却又突然发现她盯着的这盘不是她的菜,瞬间不爽地拧眉,身后空间以肉眼看不见的形状扭曲,咝咝啦啦。

西髅惊恐地睁圆双眼,看一眼哀地脸,谨慎地往后退。

“我不要吃。”

那厢,乔笑笑一把挥开司徒曜的手,夹在筷子尖的芙蓉莲子糕瞬间破碎,砸落在地。小丫头气红了脸,直直地瞪着司徒曜,眼泪却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司徒曜却是莞尔一笑,执着玉质筷子循着先前的动作又走了一遍,差不多大小的一块芙蓉莲子糕再次递到乔笑笑嘴边,软言诱哄:“笑笑,乖。”音调和语速都与先前无异,仿若重放。

重复的机械运动,重复的话语,重复的微笑,突然就让备受司徒曜宠爱的乔大小姐感觉屈辱,莫名的恨意在她小小的胸腔里灼烧,幼时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的孤寂无依如打翻的苦药,浇透心脏,她想要的是这个男人唯一的,全部的宠爱。

“啊————”小丫头承受不住地尖叫出声,发疯般地狠狠挥开嘴边的食物,哭叫中一双小手抓住桌布使劲一扯,满桌杯盘碗筷,美味佳肴都朝着一个方向倾塌下去,无人挽救。

哀偏又在这一刻,似又患了幻时症一般,看着平整的桌布成皱,看着她还未来得及享用的早膳滑出桌沿,眼角里映出司徒曜眼中零点零一秒的惊慌,修长白皙的手将小丫头稳稳抱进怀中,身形一闪,便远离那处危险地带,不过一秒,她却悲催地感觉像是一出票价昂贵剧情冗长的爱情电影,拖沓累赘,便就是在这漫长地另人抓狂的慢动作里,哀决定,那男人她不要了,并不是得不到的都是好的,她向来现实,在没有爱之前,至少好用,不好用也至少好玩,司徒曜沦落成好玩,可是好用的男人比比皆是。

西髅低沉的嘶叫,乔笑笑尖利的哭叫,听到耳里,都成了被分解的音符,伴着无数杂音,杯盘碗盏在浅棕色的眼瞳中缓缓下落,触及坚硬的地面,量变成无数尖利重又弹射回空中,以可见的速度,冲向她。

慢镜头恢复成正常,也从来都是没有预告的事,当耳中的喵喵呜呜哇哇变得清晰时,哀才慢慢转过神来,视线触及,便是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烟灰色。五个大字瞬间闪过哀的脑海‘好用的男人’。

第二十七章 偶尔投影在心

“我不要,呜呜,我不要——”

乔笑笑捶打着司徒曜,在他怀里别扭的哭嚎,小拳头没有分寸地击打在男子心脏的位置,她害怕,同所有孩子一样,吃不够糖果,却永远惧怕苦药。司徒曜怜惜地看着怀里的孩子,柔柔安抚,低言轻哄,他从来都不希望她哭,那么美好的脸,同她一般的美好。

哀侧了目去看,眼睛眨也不眨,她很清楚重复的动作一向都能把人逼疯。

“王爷,这孩子似乎被吓傻了。”司空轻身边的蓝衣侍卫抬手在那小人儿眼前晃了晃,不见反应,指尖便去抚那苍白的小脸,将将触及,玉般的皮肤上突地现出一道血口来,只一瞬,便染红了他的指尖。

“王爷,这,这孩子受伤了。”

哀一怔,本能地抬手去摸脸颊,温热的液体覆了整片手心,对比着皓白的手腕,刺目猩红。

‘喵呜,喵呜,喵呜——’有猫比任何人都激动,瞪着一双碧色猫眼,恶劣地叫嚣‘它的脸,它如花似玉,风华绝代的脸啊’

哀皱了下眉,反了手用手背去擦,只一下,便被人紧紧握住。

房间了有一瞬的安静无声,乔笑笑止了哭声愣愣地看着半张脸鲜血淋漓的小男孩,一个抽噎,却比之前哭得更加大声,带着恐惧埋首窝进身边的男人怀里逃避一切。

司徒曜抱紧怀里的小丫头,抬了眸去看另一个,对上孩童了无生气的眼,瞬地逃开,一阵心悸。恍惚地见着司空轻对着自己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开,恍惚见着雪白的猫咪斜了自己一眼,跟了出去,恍惚见着凤眸黯然,映出他抱着乔笑笑的影,涩得化不开。

站到丫鬟仆人收拾了满地狼籍,站到小丫头在自己怀里慢慢止了哭声,止了抽泣,慢慢睡去,站到双腿发麻,司徒曜默不作声,一动不动,惆怅莫名。

叫大夫,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哀便像是一个木偶一般坐在司空轻腿上,看着男人沾了血的衣襟,兀自发呆。不太爽地想起某个死鬼一脸欠抽地朝她扔的话,‘我从来都没有要过你’,她当初怎么没一巴掌拍死她,噢,她那时还没那能力。

鲜红慢慢渗入纱支间,慢慢地暗了颜色,变得殷红,殷红中显出衣襟上的玄煌图腾,倒像是本就是在那里一般的。她一向审时度势,可是,不知道司空轻站在门外许久的,除了乔笑笑,也没有第二个了,她也闹不清司徒曜这一出到底是演什么。

西髅低低呜鸣着,一边诅咒哀不得好死,一边在高档的檀木软榻上磨爪子,爪尖犀利,木屑飞扬,抓破某对狗男女的脸瞬间成了它新的目标。

司空轻垂眸看着怀里的孩子,不哭不闹神情呆滞,明明那么深的一道伤口,却连吭都不吭一声,像是吓傻了一半。

“王爷,小少爷的伤口已没有大碍,只是最近莫要碰水,加上老朽的药,十天半个月便能痊愈了,只是,小少爷似是被惊了心神,老朽且先开一副安神的方子,至于后续的调养还需费心才是。”

“这伤,会留疤吗?”

“老朽不才,不过若是多注意些,倒也不会太明显。”

‘狗屁’西髅脸疼地狠狠划下一道,它自然是不会让那道疤留在那张脸上,它还等着倾国倾城,艳冠天下呢。

侍卫,丫鬟,大夫都一一退了出去,哀依然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处殷红,很多时候,她知道魏城陀的目的,却猜不透他的过程,他的每一步似乎都无关紧要,可等凑到一起,却是一盘设计精妙的棋,而她和魏城陀最相似的一点,便是,他们俩都心狠地把自己也当做棋盘里的一枚,肆意操纵,当自己不是自己,如此想来,他白她黑,倒是永远站在对立的位置上。

‘喵呜’西髅气喘嘘嘘,一双前爪死死抠在木板里,木板上原有的精致雕花早失了面目,凌乱模糊还残破不堪,类似某猫心里某人的脸。

“我还以为你是女孩。”

司空轻尾调浅淡的说话方式,总让人不自觉地屏息,想去听清他话语里的最后几个字,经常地就那么消失在喉间。哀终于感觉视觉疲劳地闭了眼,好笑司空轻的说话方式,想他怎么不干脆在心里说,指望着谁听见呢,都是些什么坏习惯。

“不疼吗?”

“疼。”不疼的是死人。

‘喵呜’,怎么没疼死你。

“疼,为什么不哭?”

哀怔忪着睁开眼,便对上烟灰色的一对,看得多了,即使开出花来,她也早失了欣赏的兴趣,良久,她才道:“疼忘了。”

“你不哭,别人又怎么知道你疼呢?”指腹极轻地擦过她未受伤的右脸,凌晨他见着她时,还是这般类似女孩子的可爱精致。

哀嘻嘻一笑,一点也不在意脸颊上的伤:“我哭了,就知道我疼了吗,要不,你自己划花了脸,试试,到底如何疼。”伤口笑裂开来,点点血色在雪白的纱布上晕开。

西髅气得鼻子喷气,突地尾巴一甩窜了出去,她不就是仗着它能把她身上的伤口转移吗,它这次偏不,至少也要让她疼地睡不着觉。

司空轻目露疑惑地瞅了小人儿好一会,才问道:“你,多大?”

“五岁。”哀大方地对全世界宣告,她五岁了,是不是该伸出五个指头,装下可爱。

“五岁?”司空轻有些不信,可小小的身子就在自己腿上坐着,就算是营养不良天生矮小,最多也不过七岁。

“是啊,和乔笑笑一样五岁。”哀特意加重了‘乔笑笑’三个字,瞧,多天真无邪。

“嗯。”司空轻若有似无地应了一声,转而提了几个音调,闲谈般地问道:“你和乔笑笑常在一起玩儿吗?”

“是啊,当然喽。”哀甜甜一笑,从一个孩子嘴里套话,谁又知道童言就一定真实,至少司徒府里能活到现在的都几个,都有统一的口供。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他赞了一句,嘴角微微挽起。只是听在哀耳里,倒没了那一份浪漫,青梅,乔笑笑怕酸,竹马,她从来不玩,两小,是有了,无猜,还是省省吧。

“你叫,什么名字?”

哀垂下眼睫,很郑重地念:“哀。”

“哀,名字吗?那姓呢?”司徒哀?

凤眸微眯,微笑道:“无姓,单名?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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