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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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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偏偏现在学的那些东西还就离不开这年、月、日,这对我薄弱的意志是莫大的考验。 浩瀚书屋 很遗憾,我没通过考验,我有了厌学情绪。

而且,要不说人之初,性本贱呢,我竟开始怀念被人管的日子。

以前也不是没离开过老公,但这回离别不同于回古代。那时我是太皇太后,自有宫女太监打点得周周全全的。而现在,我是无权无势的平民,事事都要靠自己,偏偏我被楚依凡惯得快丧失自我生存能力了。那个阴险的家伙,就这样把我变成了菟丝花,让我离不开开他。

我终于见识到单身生活的可悲了:天凉了没人提醒穿衣,感冒了没人煮姜汤,腰酸了没人给揉??????我好想老公啊!

于是,某个周末,我逃学回北京,出现在楚依凡面前。我激动的扑进他怀里,“老公,我好想你,我不想上学了,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的表现让楚依凡很心疼,同时也极大的满足了他男人的虚荣心。他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先用有些得意的声音好好安抚了我一番,然后又用极理智的声音对我说教。这个家伙,当初是谁在机场抱住我不肯撒手的?还好意思来教育我?

楚依凡很深沉的对我说:“清清,你知道吗?前些天隔壁李大爷的女儿小珍搬回来住了。”

“哦,她怎么了?”小珍,有点印象,嫁了个能干的丈夫,每天除了健身就是美容,我还曾羡慕过她。前两年她丈夫出车祸没了,我还为她掬过一把同情的眼泪。

“她当了多年的太太,无一技之长,一直找不到工作,现在她丈夫留下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为了能供孩子上学,只好把房子租出去,带孩子回娘家依靠父母。你也知道,李大妈有些势利,总听见她在家数落女儿和外孙,小珍和那小孩都变得畏畏缩缩的。原来小珍多富态啊,现在都嘬腮了,看着真可怜。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以前我总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支撑这个家,所以没把你的工作放在眼里,由着你胡混。看到小珍现在的情形,我发现自己错了。天有不测风云,若我有意外,我绝不愿意你和孩子落到那种境地。所以,我以后要敦促你好好学习,拥有真才实学,这才是对你真正负责。”

我不依:“不要!不许你有意外,我就是要赖着你,我喜欢当米虫。”

楚依凡搂紧我,“傻瓜,我当然愿意照顾你一生一世,不过居安思危嘛。我说的是好好学习,又不是好好工作,只是希望你能有一技之长,你仍旧可以当米虫啊。”

就这样,乾坤大扭转,老公由反对者变成了督促者,我被押送到机场,又一次登上去上海的飞机。迫于家庭的压力,我不得不用心学习。我慢慢进入进修状态,唯一不适应的就是集体宿舍。

我跟老公絮叨了一下集体宿舍的诸多不便,第二天,老公给我卡上注了笔钱,让我出去租房。提出下列条件:必须离校很近,周围治安良好,和同性合租。

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查到一条招租信息符合我的条件,与对方取得联系后约好第二天去看房。

房子就在学校隔壁,第二天我按预定时间到达,一个女孩给我开门。我们先互相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然后我知道她叫米蕾,正在念硕士,房子是她自己家的。因为家人不放心她一个人单住,所以想找一个合住的人。

我们对彼此的第一印象都很好。后来我们比较熟了,米蕾告诉我,她一见我就觉得以前见过我,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何时何地。然而从我们的履历来看,我们绝无可能见过,也许这就叫一见如故吧。

她带我参观了一下房子,是个大三居,装修得很温馨。要出租的那间屋子朝南,满室的阳光让我一下就爱上了它,当即就决定租下。

米蕾有些歉然的说:“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极其偶尔的,我哥哥会来住几天,就住客厅那头的主卧室。不过你放心,我哥哥是个绝对的正人君子。希望你不会介意。”

我实在喜欢这房子,也喜欢米蕾的纯净活泼,所以略一犹豫还是决定租下来,只要小心不让老公知道就好。我开始了和米蕾的同居生活。

在我的人生中有个缺憾,我没有那种可以盖一床棉被诉说心事的闺中密友。

在上大学前,我是以粗豪的男孩形象生活的,自然不会和女孩子偷偷交换心事,除非我想搞同性恋。

而刚进大学时,我的淑女形象是装的,为了不暴露真面目,我当然不会敞开心扉对别人,故而也没有知心的朋友。后来由于老孝庄的搅和,同学都很忌惮我,随之我又陷入楚依凡的情网,也就没费心思去经营友谊。

工作后,因为我是后去的,就很难打入一个既成的团体。而且大家知道,中国人很喜欢分派系,一些学术性机构更是突出。我这人向来没什么立场,也不想搅和那些朋党之争,所以游离在模糊地带,和谁都能哈啦几句但又没有深交。

我和米蕾之间没有利益的牵扯,相应的就少了几分戒备,再加上我俩性格有些相似,很多观念也相近,所以没多久就好到合穿一条裤子的地步。因为我自比米虫,就和她叙了同宗,以姐妹相称。

虽然我和楚依凡很亲密,但总有些话题不好对老公说,比如讨论某个男人长得是不是很性格,如何辨别老公是否变心啦之类的问题。认识米蕾之后,这些话题就有了去处。就好似生活又对我开了一扇窗,我忙着体会到友谊,也就不那么思念老公了。

米蕾未婚,但已有了论及婚嫁的男友,现在苏州。我们在一起交流各自恋爱中的酸甜滋味及得失。我们越聊越投机,相见恨晚。我和老公打电话时提到米蕾的次数越来越多,楚依凡好像有些失落。

上海离我老家很近,所以周末我常回镇江看父母和儿子。某个周日的下午,我由镇江回到我和米蕾的家中,发现家里没人。我陪小霸王玩了两天天加上旅途劳顿,累得什么也顾不上了,草草洗了个澡就躺倒了。迷迷糊糊听到米蕾回来的声音,好像还和什么人在说话。我实在太困了,翻个身继续睡。的

半夜时,活跃蠕动的肠胃弄醒了我,我去厨房找吃的。我打开房门,正要打开过道里的灯,突然,我发现主卧室的门虚掩着,有灯光泄出。

嗯?有小偷?我顿住手,觉得手心里都是冷汗。我思想斗争了一番,最后决定见义勇为。我缩回卧室,拿手机小声报了案,然后再出来。

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在屋里搜索一圈没找到合用的工具,就蹑手蹑脚的走到厨房,抄起炒菜的大锅。

我潜行到主卧室门口,举着锅守住了,准备等警察到就瓮中捉鳖。正在这时,门开了,有个人影显出来。

“呀啊!”说时迟,那时快,我操起锅就朝他兜头打去。

那人也不含糊,反映灵敏,一边喝问:“什么人?”一边伸出胳膊挡住我的一击。然后也不知怎么一扭一转的,锅把离开了我的手,我手脚被制住,躺倒在地上,身上还压着一个人。

锅掉在地上,发出很震撼的声音,米蕾的房门打开,接着客厅的灯大放光明,然后是米蕾的惊叫声:“你们在干嘛?”

我仰面朝上,正对着灯,强烈的灯光迫使我眯上了眼睛。就听身上那人很惊讶的说了句“咦,是你!”,松开了对我的钳制。米蕾冲过来扶我。

“清清姐,你没事吧?哥,怎么回事啊?”

什么,是她哥哥?完了,这下误会大了!我坐在地上羞愧的说:“对不起,米大哥,我把你当小偷了。咦?怎么是你?”

我终于知道地球是圆的了,向西走绝对可以到达东方。居然又是他,金总,样子很狼狈,身上多处粘有锅底灰。我洗锅时怎么忘了洗锅底了?

米蕾在一旁也很惊奇,“怎么?你们认识?这么巧?”

我七手八脚的要爬起来,却觉右脚剧痛,“嗷”了一声又坐回地上,脚踝扭到了。

这时金总来到我身后,半抱半拖的把我弄到沙发上,同时命令米蕾:“你去冰箱里找点冰块做个冰袋。”这已是他第二次营救我了。

他转到我面前,托起我的右脚查看,我觉得很害臊,直往回缩,却牵动了伤处,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金总皱着眉说:“别乱动!”然后左捏捏右掐掐。

他这是在报复我吗?我帮他的动作配上吸凉气的音,心中又羞又愧,再没敢动。不愧是酷总,一板起脸还挺有威严的,至少我是被震慑住了。

突然的,他的手使劲一扳,我听见我的踝骨“咔吧”一声,我“啊”一声惨叫,眼泪随之飙出。

我有冤不敢诉,委屈的咬着嘴唇。他拿过米蕾手中的冰袋,覆在我扭伤的地方,冰得我一哆嗦。他制住我回缩的脚,绑好冰袋,“头两天记得冷敷。”

正在这时,有人按门铃,米蕾去开门,进来两个警察。坏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经过一连串的解释道歉,警察叔叔满脸不悦的离开了。我头低到不能再低的地步,一个劲的道歉。米蕾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的。金总表情如何我不知道,只听见他说:“很晚了,都去睡吧。”听不出情绪。

我在米蕾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回房了。你还别说,金总还真有一套,让他一扳,好像没那么疼了。

这混乱的一晚!经此一闹,我肚子也不觉得饿了,只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会儿怨自己做事太草率,不该没了解情况就贸然出手;一会儿想起他帮我正骨我还没谢谢他;一会儿又想起我受伤都是因为他,该怪他才是;一会儿又奇怪他姓金怎么会是米蕾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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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似被前缘误

第二天早上,我晕晕乎乎起来。 伤处经过一晚冷敷,没怎么肿起来,只是走路还有些拐。出了房门,我先探头探脑侦察了一下。米蕾正在餐桌旁摆放早点,没看见金总。

我“咻咻”两声,米蕾回头看见我,问道:“清清姐,你起啦?好点了吗?”

我“嘘”一下,用唇语问她:“你哥出去没?”

米蕾摇摇头,“没。”然后转头叫,“哥,清清姐找你。”

“不是???我???你???”这个冒失的家伙,谁找他,我是不想见他好不好?

可惜金总的耳朵没一点毛病,应声从厨房伸出头:“你醒啦,脚还疼吗?找我有事吗?”

我赶紧立正,尴尬的打招呼:“没事,金总,我只是想谢谢你,我好多了,谢谢!”

“哦,不用客气,快坐下吧,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吃过早饭,米蕾去上课,金总去办事,我请假在家养伤。

我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身上盖了条毯子,看看时间已是中午。米蕾回来了?真是好姐妹,知道我不会做饭又是伤残,回来喂我了。

我扭头对屋里喊:“亲爱的,你回来了!”

金总从厨房探出头,表情有些尴尬,“是我。”

我的脸红了。

食不知味的吃完午饭,金总收拾完碗筷后又替我沏了杯茶,弄得我诚惶诚恐的。

金总倒比较自在,说:“既然我妹妹叫你姐姐,也就算是我妹妹,哥哥照顾妹妹是应该的,你就不要太见外了。”

“呵呵!也对。”我傻笑几声,问出困扰我一夜半天的问题。“金总,为什么你和米蕾不是一个姓呢?”

“米蕾其实是我表妹,她七岁那年,父母因为车祸去世了,我的父母就收养了她,还让她姓原来的姓。”说完金总板起脸,“都说不要见外了,怎么还叫我金总啊?是我不配当你哥哥?”

“哪,哪会啊,是,是我高攀了,大,大哥。”

“你有几个大哥啊?我是大大哥,那谁是二大哥啊?”金总戏谑的看着我。

以大欺小!我有点恼。我的新任大哥却哈哈笑得很欢畅。真应该拍下来让他们公司的人看看,这哪象个酷总啊?

以后我就多了个大哥。因为他只是偶尔出现,而且我也没准备和这个大哥扯多深的关系,所以我没有告诉楚依凡,免得没事找事。

米蕾今年是研究生最后一年,毕业后准备和男友一起出国。但她父母比较保守,要求他们一定要先结婚,而象他们那样的人家又不可能草草了事。虽然多数东西都由家里准备,但有些东西还得米蕾亲自去办。

米蕾又要准备答辩,又要跑签证,还要准备结婚的东西,忙得四脚朝天。前两件事我帮不上忙,最后一件我倒是可以帮着跑跑腿什么的。于是我也忙碌起来,周末也没时间回镇江了,陪着米蕾在各大商场转悠,买些衣物、饰品什么的。买完东西她回实验室接着忙,我则扛着大包小包回家。

有时米蕾的未婚夫赵建明和金总有空也会来上海帮忙。

五一节期间,赵建明来上海,两人去照婚纱照,我这个帮闲当然也去了。恰好金总也在上海,要到影楼附近办事,就开车送我们去,并约好了一会来接我们。

米蕾换了各种造型好好的美了一把,我则在一边帮着拉个拉链,卸个头饰、掖掖裙角、拉拉衣边什么的。

忙活了一上午终于暂时告一段落,明天再拍一上午外景就齐活了。

我们坐在厅里等大哥。米蕾累了有未来老公安慰。我没人心疼,一人在一旁长吐一口气:“天!幸亏我结婚没照婚纱照。”

米蕾一听,立刻同情心起,非要我也照几张,说是女人青春短促,应该趁年轻留下美丽的印记。我是没觉得自己有哪里美丽值得留下印记,所以百般推脱。最后架不住米蕾的盛情,我妥协了,说好了只照一种造型。

我挑了一套旗服,也算是对古代那些日子的一个纪念吧。我换好衣服,化妆师给我修眉、画眼、描唇,最后给我套上假发髻。执镜一照,还挺象回事。

我出了化妆间,米蕾他们也很赞赏,米蕾惊叹:“呀,真好!你前辈子是不是个格格啊?”我摆个倨傲的姿态:“何止,我还当过太后呢!”米蕾他们以为我是开玩笑,就笑。

正在这时,金总来接我们了,一见我的样子就呆在当场。我朝他笑笑,他却没有反应,米蕾连叫了他几声他才醒觉过来,表情很奇怪。

我趁势对米蕾说:“要不还是别照了,金大哥已经来了,咱们走吧。”

米蕾却不依:“不行,衣服都换好了,哪有不照的道理?哥你说是吧?”

金总也说:“你照吧,我们等你。这打扮很适合你。”

我没办法,只好到镜头前搔首弄姿。摄影师一直叫我温婉点,说我笑得露出太多牙,与这身打扮不搭。我换了数十种笑法他都觉得不好,到后来他又说:“笑温婉点,不要龇牙咧嘴的。”

“这位大师,那碗都让您温烫了,我能不龇牙咧嘴吗?求您了,您就这么拍吧!古代也有嚣张的女人!”我没耐性了,我又不是拍封面,哪来那么多事?尤其今天那个金总不知吃错什么药了,视线一直没离开过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我要能笑好了才怪!以前也没见他这么样过,莫非我脸上开出花来不成?

好不容易拍完了,我也快挂了,当初没拍婚纱照真是明智啊。我换好衣服出来,金总总算不死盯着我了,一直沉默着,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们就近找了一个饭馆,我早就饿了,埋头苦吃,直到汤足饭饱,这才满足的靠在椅子上喝茶。金总没怎么吃,只是沉默的饮着茶。米蕾则和赵建明你为我挟个菜,我为你盛勺汤的腻味着,一时半会估计还吃不完。

恰在此时,大厅那头一个桌上的几个小年轻可能喝了点酒,有些兴奋,开始划拳斗酒。“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

因为太过喧哗,其它桌的人们都怒目而视,他们却一无所觉,依旧叫个不停。

米蕾也皱起了眉斥声“讨厌!”

我笑着接一句:“看他们骂来骂去也挺有趣。”

“骂来骂去?哪有啊?”米蕾迷惑不解。

我答疑解惑:“怎么没有?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不就是指春天的两只虫子吗?这不就是一个蠢字。所以他们是在互相骂‘蠢啊,蠢啊’”

米蕾和赵建明一想还真是,不禁笑起来。金总也笑了,笑完了却低低叹了口气,不知道他在烦什么?

米蕾笑完了苦恼的说:“完了,我的网名叫两只蝴蝶,岂不是一直在说自己蠢?”

我安慰她:“不怕,像我这么聪明的人还是不多的。不过你要改成两只虱子会更好。”

“狮子?还两只?不把人都吓跑了?”

“不是那个狮子,是头发上的虱子。”

“呕!”米蕾做个恶心的动作,“也太难听了!”

“难听不怕啊,意思好就行。两只虱子就是虱二,虱字多个边,二字加个框,就是風月两个字,所以它代表的意思就是风月无边,多好!”

米蕾无限景仰的说:“大姐,你也太会扯了,I服了YOU。”

我作谦虚状:“岂敢,岂敢!其实我还有一个关于你的谜语,赵建明搂着你——打一种零食。”

赵建明在一边笑:“哦,我知道,是爆米花对不对?”

我拍拍米蕾:“姑娘,你的眼光很好,小伙子很有前途嘛!”

那两个笑成一团,只有金总还是那么阴阳怪气的。

吃完饭,金总付帐,米蕾忽然惊叫:“哦!我想起来了!”说着一把抢过金总的钱包,翻开递到我面前,“你看,她是不是很象你?你刚才戴上发髻的样子和她简直是一模一样,我就说我见过你。”

我看到钱包里夹着一张相片,确切的说是一张画像,翻拍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半身头像,衣饰和发型都是清朝的。

画像画得很传神,那个女子微眯着眼,眉头略略皱着,嘴撇着,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而那眉目,我刚刚才见过,就是我穿旗服时的样子。

他怎么会有我的画像?而且还是那种打扮?我呆怔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金总夺回钱包,我抬头看他,他却移开了视线,面无表情的说:“回去吧!”

我们上车,米蕾和赵建明坐后座,我坐在前面。

米蕾还沉浸在迷题破解的兴奋里,扒着我的椅背说:“你知道吗?这画据说是康熙的陪葬品,景陵被盗后就流落民间了,然后到了我爷爷手里。我哥可迷这张画了,他??????”

“别说了!”金总沉声打断了她。

米蕾这才发现我俩的表情都很怪异,乖乖闭了嘴。赵建明赶紧拿别的话给岔开了。

车里只有米蕾他们俩低低的说着话,金总沉默着,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那幅画画的是卫琳琅吗?她已经敢于表达自己的情绪了?玄烨曾说她是辛者库的贱婢,显得那么绝情绝意,又怎么会拿她的画像作陪葬?帝王的心思还真难揣测!还有金总,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那画像,他与玄烨有什么联系?莫非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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