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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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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故意使几家小姐起了冲突,令她们的轿子堵了路,可是在告诉苏长空人已经被抓了?”江夫子笑道。

“本以为陈良报案受阻是薄寒的手笔,可如今看来,若是薄寒真的知晓此事,那陈良怕是留不了命来见本王了。不仅如此,薄寒至今未能得到消息怕也是苏长空做了手脚。”无双沉吟道。

江夫子面色冷肃地点点头,似是要出惊人之语,果不其然,他叹道:“本以为薄尚书只是阴寒而已,没想到这般阴毒,且胃口大得很,竟然要那么多少女伺候!”

无双闻言,懒得理他,让他自已一人心生惋惜。

那些暗卫如何也找不着蛛丝马迹,想到地牢之事,心生怀疑,又不敢擅作主张,只得禀告了流香郡主。流香郡主略一思量,也怀疑与地牢之事有关,当即立下,带人赶往刑部大牢。

待流香郡主带人赶到的时候,无双已经就着茶用过了点心,颇为悠闲。龙一早已返回,正是他为无双张罗了茶点,得江夫子夸了一声“贤惠”。无双听人传报之后极给面子地到地牢门口接人。

“敢问殿下可曾见过臣妾的夫君?”流香郡主一开口便是咄咄逼人。

无双似是有些疑惑:“夫人说的是谁?”

旁边立即有人解释道:“殿下,这位是肃亲王府的流香郡主,正是薄尚书的夫人。”

无双闻言点点头,道:“薄尚书早已回去。”

“殿下,臣妾并未见到夫君回去,才会急急来寻。”流香郡主冷声说道。

“噗!”江夫子轻笑:“原来薄大人不认识回家的路,竟要夫人亲自来接。”

流香郡主闻言生恼,勉强按捺下心绪,道:“臣妾只是担忧夫君,夫君的身体近来差了许多,如今他迟迟未归,臣妾实在放心不下。”

无双却是厌了她的追根究底,只冷冷道:“薄尚书早已回去,赵大人亲自送至门外。”

赵瑟连忙接道:“启禀夫人,下官亲自将尚书大人送上轿,亲眼见他离去的。”

可流香郡主并不放弃,追问道:“臣妾夫君既然早早回去,那么敢问殿下为何不离去?”

无双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道:“本王如何哪里轮到你操心!薄尚书嫌本王手段过于残忍,不愿继续听审,便先行离去,夫人何必如此纠缠?”

流香郡主心中恼怒,论辈分她算是无双的姑姑,可无双却丝毫未将她放在眼里,她心忧夫君,怎能不恼?她也是蛮横惯了的主儿,也不顾及无双的身份,便道:“臣妾可否进地牢一瞧?”

无双冷冷地瞥她一眼,道:“地牢里关押重犯,不宜放不相干之人进去。”

“臣妾心忧夫君,只是瞧上一眼便也安心,殿下为何不成全臣妾?”流香郡主大有非进不可的决心。

“夫人可是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可要本王再提醒夫人一次?”无双毫不相让。

“燕王!”流香郡主厉声道。

“夫人还是请回罢。”赵瑟劝道。

倒是江夫子笑道:“殿下,既然夫人执意要进地牢一观,殿下何不成全她,若是夫人寻着了迷路的薄大人,也是美事一桩!”

流香郡主闻言更怒,刚要出言教训,却见无双思索片刻,冷冷道:“夫子说得也有理!或许夫人不知本王的手段,因此忘了自己的身份,那么本王就允夫人见上一见罢。”

流香郡主冷哼一声,当先走进地牢,虽然外面天气极热,地牢里却是有些阴冷,流香郡主不禁有些害怕。待走到宽敞之地时,她一眼便见到了那个被铐在刑架上的重犯,那人披头散发、浑身血迹,已是奄奄一息。流香郡主心中一跳,走近几步,命人将犯人的头抬起,虽然那人面色脏污,流香郡主却知道那人不是薄寒,不禁松了口气。

“夫人如今看也看了,可还有要求?”江夫子笑道。

流香郡主心中不满,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这地牢并不大,不过四间牢房,一览无遗。流香郡主知道薄寒确实不在此处,只得作罢,既不情愿地说了一句“臣妾得罪了”便带人离去。

旁晚,燕瑞亲临燕王府。

屏退下人之后,燕瑞递上锦盒,柔声道:“无双儿,流香郡主已经去见过父皇了,她一向胡搅蛮缠惯了,有些无法无天,惹得父皇生恼,父皇已经教训了她一顿。你最近忙于查案,已有许久未与父皇和皇兄一起用膳私语了,父皇与皇兄都极为挂念。你所查之事父皇与皇兄皆已知晓,父皇让皇兄告诉你,只管依照你的意思去做,只盼你小心自个儿的安全。这是圣旨,父皇特地让皇兄带来的。”

无双接下锦盒,心中微暖,面色柔和,道:“多谢父皇与皇兄关心,无双儿定会小心!”

燕瑞笑道:“无双儿办事,皇兄与父皇是极放心的。好了,也不打搅你了,你怕是有事要忙。”

“皇兄,留下用膳罢。”无双出口挽留。

燕瑞心中一喜,笑道:“好!”

太子殿下,您没有看见,您此时的笑容是多么满足,竟添了些憨傻的味道!

暗审

走出密道,早有人守在那里,恭敬地唤道:“宗主!”

苏长空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走进祠堂上柱香,讥讽地看了排位片刻,转身走进正厅,由人服侍着更衣洗脸。

朱长老恭敬道:“宗主!”

苏长空挥退下人,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问道:“如何了?”

“今日薄尚书的轿子在路上被堵了,三家贵族小姐起了争执,轿子堵了路,使得薄尚书改道而行,却被人抓走了,至今杳无音讯。燕王殿下故意使这招,怕是知晓是宗主在背后推波助澜了。”朱长老禀道。

苏长空点点头,道:“本就没想瞒她,而且这么大的动静想瞒也瞒不了,薄寒的底细查出来了么?”

“回宗主,还未查出来,世子那边?”朱长老提道。

苏长空一口否决:“不是世子的人。我虽然察觉薄寒不简单,却摸不清他的底细,可见他背后之人隐藏得有多深,怕是个祸害。既是祸害,那就留不得。”

“宗主用计使得燕王对其上心可是借刀杀人?”朱长老问道。

苏长空拨拨茶沫,淡淡道:“我现在不宜出手,借燕王之手最好不过。况且我查不出来,燕王自然也查不出来。”

“可宗主此法却易暴露自己身份,族中长老多有不满,恐怕因此累及王爷。”朱长老禀道。

苏长空冷哼一声,道:“族中之事由宗主做主,还轮不到那些老家伙插手!”

朱长老心中一跳,忙道:“宗主所言甚是。”

燕王府地牢,这地牢是修葺之前便已存在的,近日收拾了一番,新建了刑室,无双打量了一下,甚为满意。这刑室并不是无双的手笔,无双心生此意,云起便与赵瑟代劳了,那些刑具皆是云起仔细读了历代刑法书籍后准备的,有铡刀,有匕首,有铁钩,有大瓮,有皮鞭,等等。

龙一为薄寒解了昏|岤,薄寒逐渐醒来,观察一番之后便知自己已不在刑部大牢,不禁怒道:“燕王,你扣押朝廷命官企图施以私刑,不把大燕律法放在眼里!”

“哎呀呀!原来薄大人这般想要受刑,殿下真是失职,竟然不成全他!”江夫子怪笑道。

无双并未理会江夫子,也不在意薄寒想要吃人的表情,淡声道:“薄大人,你身为刑部尚书,十多年来却J杀少女共计百名,罪该万死!”

薄寒冷笑:“本官说过,你无凭无据,定不了本官的罪,若想糊里糊涂地要了本官的命,流香郡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江夫子闻言笑道:“江某忘了告诉薄大人,流香郡主已经去刑部大牢寻过大人,可惜一无所获。不过郡主跟大人倒是般配得很,都属名不副实啊!”

薄寒闻言便知他嘲讽流香郡主蛮横,怒道:“流香郡主乃是正统的皇家郡主,岂是你等劣民可以言论的!燕王殿下向来最重规矩,竟然容一个小小男宠冒犯皇室,真是可笑至极!”

“薄大人与流香郡主夫妻多年却无所出。”江夫子突然说道,随即略带深意地看着薄寒,有些惋惜道:“莫非薄大人身有隐疾?”

这却是在暗指薄寒“不行”了,身为男人竟被如此侮辱,薄寒怒得满脸通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片刻才反驳道:“你胡言乱语!”

江夫子还未说话,倒是赵瑟接道:“或许正是因为尚书大人身有隐疾,才会心理扭曲,发泄在那些无辜的女子身上,使得她们豆蔻年华就香消玉殒。”

“赵瑟!”薄寒怒吼,挣扎起来,使得铁链轰轰作响。

无双适时说道:“女儿节前夕,商户陈良之女陈思思上街置办用品,却无故失踪,陈良遍寻不着,可十日后陈思思却被发现溺死在河边。”

薄寒冷哼:“既是溺死,燕王为何将罪名推到本官头上?”

无双也不恼怒,继续说道:“仵作判定是溺死,可为陈思思清洗穿衣的老妇人却说她身上有多处伤痕,连下身也有,陈思思已然不是处子之身,明显是遭了歹人之手,被其J杀。”

“那便是遇到了采花大盗才遭此下场。”薄寒不以为然。

无双紧紧盯着他,双目幽黑,低声说道:“虽然时日已久,但本王却循着蛛丝马迹查到陈思思是被抓进了薄大人府中,遭了毒手,死后被缚石沉河,可惜那段时日雨水多,水位升高,水流稍微急了些,陈思思的尸体被水流冲刷几日,使得捆缚石头的绳子松解,尸体便浮上水面,被冲至下游,被人发现。本王本不知晓此事,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可那陈良却得了指点,拦了本王的轿子,本王命了查了查,才知京城去年至今已失踪了三名少女,加上陈思思便是四名,再深入查一查,才知道其他地方每年也有少女失踪,粗粗查来十多年来竟有百名,这便是大案,本王不能袖手旁观。薄大人,那处理尸体的手下怕是已被灭口了罢。”

薄寒先是不语,那段时日他身边的暗卫有要务在身,他只得命两名普通手下处理陈思思的尸体,随即杀人灭口,谁知这两人做事竟如此不干净。事已至此,多说无用。薄寒此时已经冷静下来,那两人已死,燕王手中并无证据,不能将他定罪,于是他冷冷说道:“本官说过,你无凭无据,无法诬蔑本官。”

江夫子闻言嗤笑:“薄大人的理解能力却是有些问题了,殿下早已说过,证据并不重要,既然能将你抓起来秘密囚在这里,自然不会在意不好向世人交代,哪怕是无声无息地让你就此消失也很容易。”

无双闲适地靠在椅背上,轻抚手上的扳指,极为冷淡地说道:“薄大人身为刑部尚书,自然知道审案大多是没有证据的,最常用的便是‘屈打成招’。”

薄寒不为所动,冷笑道:“殿下这是要对老夫‘屈打成招’么,果真是深谙刑法!”

无双并不在意他的嘲讽,看向一旁的大瓮,淡声说道:“薄大人可曾听过‘请君入瓮’?”

薄寒冷道:“老夫孤陋寡闻,未曾听过。”

“这个刑法倒是极简单,将犯人放入大瓮中,在瓮下用柴火加热,若是受刑人不肯招供,便会被活活烧死在瓮中。”无双解释完,瞥他一眼,轻问:“薄大人还是不肯招么?”

“哼!”薄寒面露不屑。

无双不以为意,对双眼发亮的赵瑟说道:“如今天气太热,薄大人想必饥渴难耐,你不可亏待了大人,将瓮中放满水!”

“是!”赵瑟欣然应允。

薄寒闻言,双目暴睁,燕王这是要烹煮他,不禁怒道:“你小小年纪,心肠竟如此歹毒!”

无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本王以为薄大人最是了解本王的手段!”

这刑室虽在地下,却是引了水的,因此往瓮中注水并不费事。待水注了有七八分满,薄寒被塞入瓮中,瓮下点燃柴火。

无双不再言语,连一向多言的江夫子也不再说话,只一脸兴味地看着大瓮,一时间刑室里有些沉闷。薄寒被如此注视,顿觉遭受奇耻大辱,心中愤恨无比,发誓出去之后必要将无双碎尸万段。

刑室在地下,比较阴冷,通风尚可,但这柴火燃烧使得室中逐渐热了起来,江夫子手中的纸扇越摇越快,见无双仍是一身清爽,不禁苦着脸问道:“殿下不热么?”

无双看着跳跃的火焰,吐出两字:“不热。”

江夫子一脸哀怨,您当然不热,您是“冰肌玉骨”啊。可那龙一和云起也是“冰肌玉骨”么,为何也不觉得热?江夫子突然看到额上冒汗的赵瑟,心中舒坦了些,总算遇到了一个正常人,可赵瑟正一眼兴奋地看着大瓮,并未注意到江夫子的苦脸,因此江夫子并不能与人分享他的痛苦,便越发哀怨。

瓮中本是冷水,逐渐烧热,一开始是极为舒坦的,稍微热一些便如泡温泉一般,若是烧开那便要烧掉一层皮,时间久一点便会被煮熟。如今瓮中的水温对常人来说已经过烫,但薄寒双手双脚皆有铁链铐着,无法自由动作,且大瓮自然是肚大口小,薄寒能活动的范围极小,他无法爬出大瓮,也无法跳动躲避,被热水包围,只能如牲畜一般被烹煮。

江夫子热汗直流,不敢埋怨无双,只好将怨气发到薄寒头上,怪笑道:“薄大人真是好福分!大热天里这么多人伺候着你‘泡温泉’,水温可还合适?”

薄寒此时咬牙忍痛,哪还有精力回他的话,不过片刻,他再也忍受不住,惨叫起来。

无双淡然问道:“薄大人还是不招么?”

薄寒全身疼痛,意识却还清醒,闻言怒道:“殿下既然不需要证据便可定老夫的罪,为何还要费尽心思这般折辱老夫?”

无双抬眼看他,道:“大人说得不错,可是本王突然对大人的主子起了兴趣,大人可愿为本王解惑?”

“你这个蛇蝎女人,老夫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一个字!”薄寒怒吼。

“赵大人,你不是还带了有趣的东西么?”无双淡声提醒道。

“是!”赵瑟双目熠熠,取出一个独特的袋子走向大瓮。

薄寒紧紧盯着那袋子,看到袋子晃个不停,知道里面的是活物,心下微惧,却不言语。赵瑟将袋中之物倒入瓮中,笑道:“尚书大人请放心,这些小家伙没有毒,就是牙利了些,下官早就想试试它们在沸水中的反应,恐怕要累得大人受些皮肉苦。”

赵瑟倒入瓮中的是两条黑蛇,赵瑟偶然得了这蛇,极感兴趣,便研究了许久,这蛇有尖牙,咬人极痛,却无毒,是用来行刑的好工具。黑蛇掉进热水,自然翻滚挣扎,可瓮中空间有限,黑蛇撞到瓮壁逃不出去,凶性大发,碰着障碍就咬,这瓮中处了瓮壁便是薄寒的身体,黑蛇咬不到瓮壁,只能咬向薄寒,咬破了皮,血液流出,血腥味使得黑蛇更为兴奋,拼命撕咬。薄寒既要忍受水烫,又要忍受黑蛇痛咬,嘶吼许久,逐渐没了气力。

“薄大人还是不愿招么?”无双再问。

“你……你休……休……想……”薄寒说得断断续续。

无双命人灭掉柴火,淡声道:“来日方长,薄大人!”说罢便吩咐赵瑟好生处理,出了地牢。

龙炎草

“三月,你手里端的是什么?”

三月回头一看,原来是五月,便笑着说道:“是燕窝,大少奶奶要的。”

五月惊呼一声,随即小声说道:“三月,你觉不觉得咱们这个大少奶奶有点奇怪?”

三月不解:“哪里奇怪了?”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有一股子妖气,不像是大户人家的端庄姑娘。”五月说道,“大少奶奶闺名月燕,却姓危,哪里有人姓‘危’这个姓的?”

月前,月府大少爷终于娶了妻,新娘子出身书香门第,相貌更是出色,嫁到月府不知令多少人惊叹。月家虽然是武林世家,在江湖上有些名气,但终归是武夫,哪里配得上书香门第,况且新娘子还貌美如花,送嫁妆的队伍排了一里路长,不知惹了多少人妒忌。月府上下都把这个新来的大少奶奶捧在手心里,尤其是大少爷,简直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三月横了五月一眼,笑道:“你尽瞎想,姓危的人虽然少,却不是没有的,大少奶奶的出身是极好的,嫁到咱们月府是有些委屈的。你快别胡说,小心被人听了去,传到大少爷耳朵里,保管饶不了你!”

五月忙讨好道:“我就跟你一人说说,没跟其他人说,三月一定不会告诉大少爷的对吧?”

三月好笑道:“不告诉不告诉,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小心落入有心人的耳朵里。”

五月忙道:“我就知道三月最好了!不过,你有没有发现,近来大少爷憔悴得很,就连老爷夫人还有二少爷的气色也不怎么好,你说是不是妖里妖气的大少奶奶吸了他们的精气?”

三月闻言狠狠瞪了她一眼,道:“叫你别胡说你还说,真不要命啦!大少奶奶人是极好的。”

“是是是!三月说得对!”五月忙讨好道。

“别磨蹭了,我托你办的事你办了没?”三月问道。

五月有些心虚:“还没。”

三月心中了然,板起脸道:“今日我的事儿多,没空过去,才托你送饭的。”

五月嘀咕:“就你惦记着他,老爷夫人都不管他死活,这府里上下就你心最善,天天给他送饭。”

三月叹道:“怎么说也是小公子,总不能看着他饿死。”

五月立即驳道:“还不知道是不是老爷的血脉呢,他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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