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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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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破坏两方联盟。

“王爷……”副将转了转心思,提道:“要不就让他进来罢。若是真,便是咱们占了好处,若是假,他一个毛头小子还能逃得出去?”

礼亲王闻言终于定了心:“那就……让他进来罢。”

副将应声而去,礼亲王又将那信纸看了几遍,知道留不得,便点了烛火直接烧掉,那纸上只有五个字,任谁都看得明白:“燕王有反心!”

待副将将那人带到,礼亲王抬头一看,果然容姿出色,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澄清见底,倒不似皇家人了,不过到底年轻,还透着股儿稚气。

礼亲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可是八皇子燕然?”

琥珀双手作揖,淡淡道:“燕然见过叔祖!”

“好一个标致的儿郎!”礼亲王赞道。

琥珀不喜别人赞他“标致”,双目沉了沉,却未发怒,只淡笑道:“燕然在京城之时便听说过叔祖,但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方知叔祖的身子骨硬朗得很呢,难怪野心不死!”

这已是明显讽刺礼亲王造反,礼亲王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冷哼道:“你好大的胆子,孤身一人也敢来找本王!”

“若不是孤身一人,叔祖又怎会见燕然?”琥珀不答反问。

礼亲王拿他无法,咬牙道:“说罢,来求本王到底所为何事?”

琥珀心中暗笑,这老头子比他大上两辈,怎么还如此沉不住气?

“燕然的目的就在那封信中,难道叔祖没看么?”

礼亲王平复下来,敛下双目,沉沉地看着他,似在他面上看出不妥之处,良久才道:“那封信上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燕然孤身一人,怎敢欺骗叔祖?”

礼亲王点点头,觉得也是如此,却又想到此时的局面,便笑道:“本王道燕王为何迟迟不动呢,原来是存了这个心思!”

“皇姐的意思很简单,她不但不会攻打戎州,还会与叔祖结为联盟,共夺天下!”琥珀定声说道。

礼亲王虽然有几分信他,却还是问道:“本王听说燕王身边有个亲信,是燕王的夫子,最是巧舌如簧,既然是商讨联盟之事,为何不派他前来?”

琥珀心中不快,这老头子明显是看不起他,面上却摆出苦恼的模样,说道:“连叔祖都知道江夫子是皇姐的亲信,太子又怎会不知?此次出征,皇姐身边的人都被太子留下了,只燕然因从未出过京城不被太子放在眼中,这才跟着皇姐出了京。太子忌惮皇姐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皇姐手中握有兵权,他自然有所防范。燕然是皇姐一手带大的,可以说是皇姐身边最为亲近之人,如今皇姐派燕然来与叔祖商谈合作之事,难道还不够诚意么?”

礼亲王闻言又信了几分,却还想着与盛宣商量商量,便道:“此事非同寻常,本王要仔细思量思量,既然是商讨联手之事,也是急不得。本王的军师今日不在,待过两日军师回来,你也与他交谈交谈,想必定有收获!”

琥珀知他心中存疑,也知他口中的军师盛宣深得他的信任,他必是不敢做决定,便笑着说道:“叔祖所言甚是,联盟之事自然急不得。”

礼亲王心下舒坦,笑道:“那就请八皇子多留几日了!”若此事是假,也可制住这小子威胁燕王,决计不能放他走。

琥珀岂会不知他的心思,然他的目的就是要留下,便欣然应允。

不过两日,盛宣便回到营中。礼亲王将燕然所言与他详细道来,他也将信将疑,便想亲自问燕然一问,礼亲王便道晚上办个接风宴,趁机试试那小子。

琥珀端起酒杯,冷眼看着眼前歌舞升平之景,丝毫不起涟漪。

礼亲王见他丝毫不感兴趣,不禁有些不解:“八皇子莫非不喜看歌舞?”

礼亲王有一个出了名儿的嗜好,便是喜爱收藏美人,这是文雅一点的说法,若是粗俗的说便是一个色字。因此他不信这世上会有不爱美人的男人,即便是那燕王一个女子不也养了男宠无数。他使了个眼色,几个婀娜的舞女扭着细腰落到了琥珀的身侧。

琥珀冷冷地看了靠在他身侧的舞女一眼,吓得舞女不敢再近一寸。

礼亲王大感稀奇,问道:“八皇子不喜美人?”

“美人?”琥珀语带不屑,“这等货色也算美人?燕然在京城多年,别的没见过,单单美人却是见过无数,燕瘦环肥,各种风情应有尽有,岂会让这等货色污了眼!”

礼亲王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倒了胃口,觉得前一刻还美妙动人的搔首扭腰的女子顿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连忙命她们退出去,随即问道:“八皇子说的可是真的?京城果真有这么多美人?”

“叔祖曾经在京城住了数年,封王后又多次前往京城,怎会不知其中妙处?”燕然一脸笑意。

提到这个,礼亲王苦了脸,一肚子的苦水往外倒:“父皇还在世的时候整日忙着征战,最恨风花雪月之事,本王这做儿子的不得不收敛本性、万分小心,再说那时战乱不停,京中也不太平,本王哪里享得到福哟!封了王又离了京,后每日进京都是有要事,又要顾及皇上,不敢过于放肆,岂能尽兴?不过光那京城的青楼,就与别的地方不一样,本王还记得那望江楼里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水灵!还有那……”

眼见自家主子越说越不上路,盛宣一声轻咳,打断了礼亲王的滔滔不绝。

琥珀却是笑道:“叔祖久不进京,想必对京中之事不太了解,那望江楼已经没了,如今最红火的是临仙阁,姑娘比望江楼里的还要动人!”

“此话当真?”礼亲王两眼冒光。

“自然是真的,燕然可是亲自去体验过的。”琥珀一脸“尽在不言中”的笑意。

“看不出来八皇子还是同道中人!”礼亲王大笑着敬他一杯。

琥珀也不推辞,一饮而尽。

“叔祖若是大业得成,可尽得京城中的美丽女子!”

礼亲王闻言大悦,“还是八皇子懂本王的心!盛宣太正经了,不知其中的妙处啊!”

眼见自家主子把火烧到自己身上,盛宣又气又笑,果然是扶不上墙的废物!

琥珀闻言也看了那盛宣一眼,笑道:“原来这位便是盛军师,久仰大名!”

“不敢!”盛宣作揖还礼,“盛宣只是有些疑问想问问八皇子。”

还未等琥珀回答,礼亲王抢先笑道:“盛宣不必客气,尽管问便是,都是自家人,不必忌讳。”

礼亲王已经有了醉意,琥珀轻笑几声,道:“叔祖说得是,盛军师不必客气,尽管问,自家人没有说不得的。”

“那盛宣便斗胆了!”

“请!”

“燕王与太子乃是一母同胞,若太子继位,燕王功不可没,一样权倾天下,为何此时却要铤而走险?”盛宣眼神犀利。

“这个问题的答案叔祖最是明白!”琥珀不慌不忙,“叔祖与先帝可是亲兄弟,封为亲王,也算雄霸一方,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如今为何又要造反呢?还不是因为不是站得最高的那个,无论什么事都被压上一筹!”

“对!”礼亲王一声大喝,“说得对!本王就是厌烦了做什么事都要顾忌,本王想过为所欲为的日子!”

盛宣不为所动,继续问道:“盛宣虽然未去过京城,却对燕王之名有所耳闻,燕王可是行事谨慎之人,如今南方已定,燕王却在这时起了反心,岂不稀奇?”

“南方是定了,可也要看它定在谁手里!”琥珀笑得高深莫测。

“何意?”盛宣双目一沉。

琥珀也不计较他的失礼,好意解释道:“西郡王是路翎平定的,路翎可是我皇姐的人,往常可是随我皇姐一起出征的人,此次被太子故意留下,可我皇姐留了道密令给他,命他年底之前必要平定凉州。太子手中无人可用,只得命路翎出征。再说那幽州与楚州,盛军师想必知道那威远军如今是康桥做的统领,而康桥正是李晏的亲舅舅。李晏是谁想必不用我赘述了。”

“李太师的嫡孙,相传那位李小公子与燕王定过婚约。”盛宣低声说道。

“不是相传,就是事实!李太师亲手将他随身佩剑折铁宝剑送与我皇姐作为定亲信物!”琥珀说得咬牙切齿。

一时间,三人皆默。

片刻之后,琥珀笑了:“两位不必对我皇姐的动机有所猜疑,权利便是最好的动机,只要接触到权利,便想手中握得更多,我皇姐也不例外。她身份尊贵,又手握兵权,怎会不对那个位置动心?”

“可……可她是女子!”礼亲王有些难以置信。

“女子又如何?女子一样领兵打仗,一样可以击溃梁国三十万大军!我皇姐若是寻常女子,便不会有如今的地位!”琥珀面露愤色。

“这倒也是。”礼亲王点点头,那位燕王何时做过寻常女子做的事,皆是耸人听闻的。

“可是皇上醒了!”盛宣还不放过琥珀,“皇上醒了,皇上最为属意太子,八皇子不会不知,如今有皇上坐镇,燕王想反恐怕不容易!”

燕然闻言大笑,令礼亲王有些摸不着头脑。

“八皇子为何大笑?”

燕然摇摇头,止了笑,对盛宣道:“盛军师以为我皇姐手中的权利是谁给的?是父皇!若是没有父皇允许,我皇姐怎会拥有这么大的势力?”

“你是说……皇上他……”礼亲王是传统男子,自然不信皇帝会让女娃继位。

“太子身体孱弱,就算坐上皇位也支撑不了多少年,父皇他其实是以太子为幌子,心中最属意的乃是我皇姐。世人皆知父皇痴情,对皇后非同一般,皇后所出的一子一女皆受极宠爱。其实他二人谁坐皇位,我父皇都属意,只是太子在十多年前遇刺身受重伤,不但难以有子嗣,姚太医更诊断寿命不长。相比之下,我皇姐便胜出一筹。只不过正如叔祖所言,皇姐是女子,我大燕还没有传位女子的先例,所以父皇不能明着传位给皇姐,却默许皇姐动手抢来!”燕然详细道来。

盛宣与礼亲王也惊诧莫名,但思及皇上对燕王的种种恩赐以及燕王驻军琉州久久未动的实情,已然信了六七分。

“那燕王到底打算如何?”此话却是礼亲王问的。听了琥珀方才的一番话,他更是明白自己的势力远不如燕王,不知这燕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鱼儿终于上钩了!

琥珀唇角微勾,一脸诚恳地看向礼亲王:“皇姐的意思很简单,如今南方已掌握在我皇姐手中,剩下的便是北方了。虽然皇姐手中的兵力胜过叔祖数倍,但这戎州却不好打,皇姐便不想打个两败俱伤,再者时间紧迫,皇姐想一举攻下京城,便不想浪费精力在戎州,于是派我来商谈两方联盟之事。皇姐知道叔祖与庄亲王已经联手,与叔祖商谈好便也是与庄亲王商谈好。待他日皇姐夺得天下便可一分为二,南方归我皇姐,北方便归叔祖,至于庄亲王那边就由叔祖看着给了。”

“看起来是稳赚不赔的买卖!”盛宣冷笑,“只是不知那燕王攻下了京城还舍不舍得将天下分给王爷!”

礼亲王闻言立即看向燕然。

“盛军师多心了!”琥珀不慌不忙地笑道,“其实皇姐与不与叔祖合作都是一样的,只是她想来个金蝉脱壳之机,以戎州战事混淆太子,暗地里直攻京城,这便需要叔祖相助了。若是叔祖不愿合作,皇姐不过是费些时日和兵力而已,于结果无损。这要看叔祖心里怎么想了。”

礼亲王闻言犹豫不决。

琥珀善解人意地说道:“叔祖不必着急,可慢慢想。燕然可是在叔祖手中,必要时叔祖可拿燕然与皇姐交换一半江山,以燕然在皇姐心中的地位,想必不成问题!”

“这么有自信?”盛宣笑问。

“那是自然!冷宫相依十多年,我与皇姐同寝同食,任何人都不可替代我在皇姐心中的位置!”琥珀双目熠熠。

礼亲王见状更信了几分,便笑道:“既然八皇子留下,那本王便可与八皇子促膝长谈,共叙同好了!”

这个“同好”便是美人了。

琥珀大笑:“自然!自然!”

发表于厚葬且说李晏快马加鞭,路上一刻也未曾耽误,不到一月便将南郡王的遗体送至京城。

当日南阳郡大捷,捷报连夜送往京城,因此并未提到南郡王亡故之事,后李晏派人先行一步将此事禀报太子,也不过比李晏早到三日而已。太子心情沉重,不愿隐瞒实情,便将燕青阳与云生兄妹二人宣进宫,将南郡王亡故的消息告诉他们,嘱咐他们好生劝慰南郡王妃,一切以她的身体为重。

但此等大事,燕青阳兄妹隐瞒不得,南郡王妃罗氏见他二人神色不对,心中一突,便严词询问,终是得了丈夫重伤不治的回答。本是万念俱灰,想随丈夫而去,但看到子女亦满面沉痛之色,她心中更为悲痛,竟强撑着指挥儿女操办丧事。

李晏是亲自将棺木送进南郡王府的。见罗氏与三子一女皆等在门前,面色悲痛,泪流满面,心中一紧,当即跪道:“下官无能,未能保郡王安康归来,罪该万死!”

京都刚飘了一夜的雪,李晏双膝跪地便觉冰寒刺骨,然这点痛又怎抵得过南郡王妃一家的伤痛。

罗氏走上前,抚摸着装着丈夫遗体的棺木,神情有些呆滞,轻声问道:“多嘴问一句李大人,王爷临终前可是大人陪在跟前的?”

“回王妃,的确是下官陪在王爷跟前的。”

“敢问李大人,王爷是如何死的?”

“下官不敢欺瞒王妃,王爷被燕中用刑多日,身染风寒,转为肺病,伤及脏腑,后昏迷多日未能及时医治,又被燕中押上城门为质,下官匆忙将王爷救下后便请军医医治,岂料王爷药汤不进,已是油尽灯枯……”李晏说着也难忍悲伤,南郡王一直是个温和的人,与他相谈如沐春风,如今却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罗氏点点头,命人将棺木抬进府,对李晏说道:“妾身要为王爷净身更衣,还请李大人稍等片刻,待一切完毕后再详叙。”

“下官明白。”

罗氏走进内堂的时候,府中的大夫正在为南郡王检查遗体,虽已死去近一月,但天气寒冷,尸体被冻得僵硬,竟未腐烂多少。因考虑到腐烂问题,南郡王府中如今所有房间皆撤去火炉,是以现在屋内也不暖和。

“如何?”罗氏紧紧盯着丈夫满是伤痕的身体。

那大夫检查完毕,躬身回道:“回王妃娘娘,王爷身上有多处外伤,有深有浅,可见的确受刑多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身上无致命伤口,也未中毒,奴才方才隔腹抚摸王爷的脏腑,虽不能明确判断王爷死于此因,但王爷脏腑受损乃是为真,王爷消瘦不少,面黄,想必得过肺病,除此以外,并无其他。”

“也就是说,死因与李大人所言并无出入?”燕青阳低声问道。

“依奴才看,并无出入。”

“那是什么伤口?”罗氏紧紧盯着南郡王脖子上的伤口。

大夫忙道:“是利器所伤,伤口并未愈合,想来是在死前不久伤的,不过只是皮肉伤,并未伤及要害,也未伤及经脉。”

云生想到李晏方才之语,猜道:“李大人方才说父王曾被燕中押上城门为质,这伤口或许就是那时伤到的。”

燕青阳轻抚罗氏的后背,柔声劝道:“想来太子与皇上并无杀父王之心,是那燕中忘恩负义、心思歹毒,娘亲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罗氏一声不吭,想是听了进去,却突然问道:“燕中死没死?”

“还没有死,要不了多久便会被押送进京。”云生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罗氏喃喃几句,又道:“你们出去招呼宾客,我要陪你们父王说说话。”

“是。”燕青阳不敢违逆,出去前朝那大夫使了个眼色,令他好生照看着。

“王妃娘娘,若是遇水,王爷的遗体便会化冻,快速腐烂,恐怕不能净身了。”大夫请示道。

“那就直接更衣罢。”

“是。”

“慢!”罗氏忽然出声制止,“还是我亲自来罢。”

“王妃!”

毕竟死了二十多天,有些部位已经有腐烂迹象,王妃一个女子,难免会受到惊吓。

罗氏阻止了他要出口的话,柔声笑道:“我与王爷夫妻多年,只要身在一处,皆是我为他更衣,如今他去了,最后一次更衣自然该我亲手为之。”

那大夫再也说不出话来,南郡王夫妇鹣鲽情深,令人喟叹。

南郡王是皇族,本该有一套守灵的规矩,然他的遗体在路上耽搁了近一月,实在耽误不得,于是遗体到京城三日后就下葬了。因南郡王不肯助燕中造反才遭此横祸,皇上下旨厚葬,因此南郡王有幸葬在皇陵,而不是葬在封地。而且太子殿下还亲自主持了葬礼,亲自送南郡王下葬。

南郡王妃的一句“稍等片刻”使李小公子等了足足三日,待南郡王下葬之后,罗氏与子女四人才有空听李小公子转达南郡王的临终遗言。

“请问李大人,王爷可有遗言留给我们母子几人?”罗氏由云生扶着坐下,开口问道。

虽是经历了这等伤心之事,罗氏的精神却很好,想是考虑到南郡王府只剩下他们母子几人,她身为母亲,不得不撑起整个王府。

“王爷临终前说,请王妃好好教导世子与郡主,让世子撑起南郡王府,还有,让郡主好生保管钥匙。”李晏如实道出。

这前两句是常情,倒是最后一句有点奇怪,连罗氏也不明白。

“云生,你父王给了你什么钥匙?”

云生也有些不明,始终想不通,却忽然记起父王曾经送的链子正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便取出一瞧,那坠子果然是把钥匙。

“这是什么钥匙?”燕青阳不解地问。

云生摇头称不知,“没什么印象了,很小的时候父王便将它给了我。”

一家人皆有些摸不着头脑,倒是李晏插了句嘴:“恕下官冒昧,下官听说郡王被燕中用刑是因为郡王不肯将财富交给燕中,下官料想那钥匙便是王府银库的钥匙,下官是外人,本不该提及此话题,但南阳郡的南郡王府如今不剩一人,无人知当初实情,因此下官冒昧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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