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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霸王第37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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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蛄悦皇裁垂叵担只是不能对野兽有太多的选择性,值钱的打,不值钱的就不打。?br /

左顿眼睛一亮,喜道:“到底是三爷,脑子就是比我灵活!”

莫天悚很不好意思,不满意地嚷道:“大师,你又笑话我!”

左顿摇摇头,迟疑片刻,拉着莫天悚快走几步,和跟着他们的喇嘛拉开一段距离,才低声道:“我一点也没有笑话你的意思。 我没剩多少日子了,所以开始一直不愿意把你牵扯进来,这次汪达彭措仁波切也不排斥我。一来我的确是不愿意看见你再造杀业,二来也是我有点怕你弄一半走掉,万一留下什么尾巴,我更不好收拾。但是你真的比我做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莫天悚大吃一惊,瞪眼看着左顿,见左顿红光满面,一点也不像是一个病人。

左顿笑一笑,淡淡道:“生和死是一体的,死亡只是另一期生命的开始。不用伤心,转世以后我们还是可以见面的。”

莫天悚还是非常难过,迟疑半天,怯怯地道:“大师,我可以为你诊脉吗?”

左顿大笑,摇头道:“孩子,没有用的。人之生也,于忧惧生。寿者??福?糜遣凰馈:慰嘁玻∑湮?砸玻?嘣兑樱。ā蹲?又晾制?罚?

莫天悚不甘心也不肯放弃,叫道:“大师,求你!”

左顿看看莫天悚,终于点点头道:“好吧,随便你。但你要先回去把饭吃了。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二爷,吉人自有天相,他肯定能闯过这一关。孟绿萝绝对抢不走修罗青莲。他开始没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

莫天悚又是一愣,正要问问清楚,他们已下到山腰,凌辰飞快地迎上来,不住口的埋怨莫天悚也不说一声。莫天悚满腹心事,不过笑了笑,随便撒个谎交代一下,便催凌辰回去。

这次左顿没有带莫天悚进白塔,而是带他回到自己平常起居的房间里。莫天悚环视四周,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佛像礼器法器,进来就有一股庄严的氛围,似乎比白塔里面还甚。左顿笑笑,示意莫天悚坐下来,问:“有没有不舒服?”

莫天悚愕然摇头道:“没有。怎么会这样问?”

能珠加措端着糌粑面和酥油茶进来,放在桌子上,又退出去。

左顿笑道:“我这里没有丫头,你自己动手,不然就得饿肚子。”倒一点酥油茶在木碗里面,加入糌粑面,用手不断在碗里搅捏,直到成团,送嘴而食。边吃边道:“还记得你刚刚学会九幽咒法,第一次被我拉进央宗家的经堂时的感受吗?”

莫天悚怎么能忘记,那时他刚刚发下血誓,不出手也能利用九幽咒法控制钢针,才成功杀了卓玛。当时进经堂就觉得憋闷压抑很不舒服,愕然停下手里制作糌粑的动作,迟疑道:“我不明白。”

左顿微笑道:“我想幽煌剑不能再影响你了吧?所以,三爷,不要怀疑佛法,那八个字真的有用。转世之后我们还是会见面的。”

莫天悚上次在莲花峰就发现自己不再受幽煌剑的影响,鼻子猛地发酸,至少此时此刻是诚心诚意相信世上真有一个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用力点点头,挤出一个笑容,道:“没有怀疑,大师,我真的没有怀疑。”管不了碗里的糌粑还没有成团,端着碗就刨进嘴里,用力咀嚼。

左顿笑,忙递一杯酥油茶给他:“慢点吃,别噎了。再怎么我也会等到你们转经回来。吃完东西我们有的是时间。”

莫天悚点点头,还是很难过,但表面上已经看不出来了。默默地吃完东西,等左顿叫来能珠加措收拾完再次退出去以后,才伸出手,尽量镇静地问:“可以开始了吗?”

左顿莞尔,把手腕递给他,摇头道:“你啊,就是不肯死心!”

莫天悚笑一笑,调匀呼吸,摸上左顿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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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五章灵药

更新时间2011…8…2519:31:43字数:5590

莫天悚食指、中指、无名指轻轻切按左顿脉口,立刻吓一大跳。脉很久才跳动一次,且间歇时间不匀,如屋漏滴水之状。居然是脏气将绝的“屋漏脉”,但看左顿的气色绝对不该是这样的脉象。

左顿笑笑问:“如何?”

莫天悚放开手,将剩下的冷香丸全部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也笑笑道:“无妨,我这里有药,大师服下再活个七八十年都没问题。”

左顿看都没看一眼他的药,摇头微笑道:“灵药能治病,难道还能治命吗?孩子,你太心急,再诊诊。”

莫天悚甚是疑惑,但还是又摸上左顿脉口,脉细软而浮,轻按可触,重按则无,却是“濡脉”,主亡血阴伤,湿邪滞留。但比刚才的“屋漏脉”还是好不少,灵效的冷香丸绝对能治,信心大增,朝左顿笑一笑道:“大师,你就试试我的药嘛!”

左顿又摇摇头,笑道:“你还是太心急。”

莫天悚愕然,再一次摸上左顿脉口,这次脉象和缓有力、从容有节、不快不慢,却是无病的“平脉”。莫天悚愕然,不肯轻易放开左顿,用心体察,不料久持索然,脉又隐没不见。莫天悚大急,放开左顿,哀求道:“大师,你别玩我好不好?”

左顿笑,拿起桌子上的药瓶还给莫天悚,起身淡淡道:“孩子,别为你无能为力的事情操心。汪达彭措仁波切还在等你,我们走吧。”

莫天悚极为不甘心,气道:“为什么?你试试我的药不行吗?最少吃一颗,没坏处的!”倒一颗出来,硬塞在左顿的手里。

左顿看看药丸,笑着问:“这是不是大名鼎鼎的冷香丸?这么珍贵的灵药,浪费了多不好。”又想还给莫天悚。

莫天悚气得要吐血,忍不住咆哮起来:“你是不是不吃?你不吃我就全部倒进粪坑里!告诉你,天底下就只有这几颗了,而且再也没有办法配制出来。”

左顿叹气,也拿莫天悚没办法,终于还是将冷香丸放进嘴巴中,却转身在一个柜子中也拿出一个瓷瓶递给莫天悚:“这些甘露丸你收下吧!虽然比不得冷香丸,危急的时候也有奇效。”

莫天悚愕然道:“你有好药,为何自己不吃?”

左顿摇摇头,缓缓道:“灵药只能治病,不能治命。”

莫天悚对冷香丸极具信心,虽然没看出左顿有何病症,反正左顿是吃了好药,放心不少,便又财迷起来,拿着药瓶问:“甘露丸的配方你有没有?”

左顿忍俊不禁,大笑道:“你又想像归一丹那样拿去卖?方子我倒是有,也可以给你,但是要收集齐方子中的药物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我努力了几十年,也不过就配出一剂,制成几十颗而已,这两年用掉一些,剩下的可都给你了。”

莫天悚甚是窘迫,也不好意思再追问。

出门以后向山已经把挟翼牵到桑披寺门口,凌辰和十八卫以及左顿手下的喇嘛在那里等着他们了。忙一起上马,下山一阵飞驰来到罗布寺。

罗布寺比上次莫天悚来还要热闹,远远的便看见络绎不绝的人群。左顿在山脚下即下马,将马匹留给凌辰照料,带领一大群喇嘛和莫天悚一个人朝山上走去。

罗布寺里面更是人山人海,莫天悚原本对红教灌顶法王一点好印象也没有,可看见外面虔诚的教民,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到一股肃穆庄严的氛围,油腔滑调的样子也收敛起来。左顿好笑,领着他走进一个毫不起眼的偏殿中。一个喇嘛早在里面等候了,见到左顿恭恭敬敬地施礼道:“仁波切,这位就是三爷莫天悚吗?法王在里面,请跟我来。”

左顿介绍说此人叫做白玛,是汪达彭措的巴涅(总务管家)。莫天悚对于出家人还有管家感觉怪怪的,但不敢丝毫表露出来,客客气气合什施礼。跟在白玛后面朝里走,不想左顿竟然不跟上来。莫天悚心里有些打鼓,回头朝左顿看去。左顿笑着摇头,对他挥挥手。

莫天悚只好独自跟在白玛后面,总觉很是紧张又彷徨无措,吊在半空中一样。走几步自己都觉得好笑,上次见皇上,他也紧张害怕,但始终很镇静。汪达彭措是法王不错,但也不过就是藏区无数土司当中一个比较大的土司,辖地也就一个县,现在半个云南省都是他的,手下几万人,似乎用不着怕一个土司吧?胡思乱想中终于镇静下来,跟在白玛的后面走进一个明亮的房间中。和左顿的房间比,这里更像一个寻常人的居所,满眼都是金碧辉煌,挂着不少艳丽的唐卡。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僧坐在蒲团上。

白玛施礼以后就退了出去。莫天悚依照规矩来到汪达彭措的面前坐下,把手里早准备好的哈达递上去。汪达彭措将哈达戴在莫天悚的脖子上,打个结,念几句莫天悚听不懂的经文,伸手手放进净瓶中蘸点水撒在莫天悚的额头上,摸顶赐福完毕。可以保佑平安,带来好运。莫天悚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比起左顿的灌顶似乎差不少,忽然想起他忘记问左顿这时候需不需要道谢,想到礼多人不怪,便笑嘻嘻地道:“谢谢!”

汪达彭措微笑道:“不谢!三爷,叫你天悚可以吗?”

莫天悚愣一下,汪达彭措似乎比左顿还平易近人?不妨也套套近乎,忙道:“当然可以。我叫你阿尼行不行?阿尼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汪达彭措也愣一下,莞尔道:“没大事。爷孙俩拉拉家常。”

爷孙?他倒是也敢顺竿子往上爬!外面那么多人希望能见见法王,他有空拉家常?莫天悚气鼓鼓地瞪眼。汪达彭措笑。莫天悚想想也好笑,放声大笑起来,一下子和汪达彭措拉进距离,没那么拘束了。

汪达彭措微笑道:“听说杂谷之围是你解开的?而且皆大欢喜,一命未伤。”

莫天悚道:“过去的事情没必要提。阿尼找我究竟什么事情?”

汪达彭措道:“左顿仁波切希望我能和你一起去转经。我一时不能决定,所以想见见你。”

莫天悚愕然,左顿究竟是什么意思?

汪达彭措道:“虔诚的人转经途中能遇见很多瑞相,比如彩虹等等。修罗青莲应妖气而生,妖气散了,修罗青莲便该枯死。”

到此莫天悚才明白,彩虹是瑞相,修罗青莲就是凶相,所有人都认为修罗青莲和梅翩然有关,不满意左顿,就连左顿自己都在怀疑。左顿最开始肯定没打算放过梅翩然,才叫他去转经,是想向他解释杀梅翩然的原因;后来修罗青莲果然没有枯萎,左顿总是催促他来此,大约是希望他想办法解决修罗青莲。想起今天雪山上那轮神奇的彩虹,莫天悚没办法指责藏人是胡说,有气无力地问:“那除了妖气以外,修罗青莲就不可能因为别的原因长出来?”

汪达彭措道:“天地有变,总有一些大凶兆,可惜世人不懂。‘琼崖’何尝不是凶兆?”

莫天悚愕然,仔细打量一下汪达彭措,头发已经全白了,年纪很大,宽额深目配上慈祥的微笑,的确是悲天悯人的活佛,迟疑道:“慈悲为佛道之根本。杀生之上无余罪,十不善中邪见重。也许一切都是狩猎造成的?”

汪达彭措道:“若二爷果能除去修罗青莲,可作如是说。 ”

莫天悚抓抓头,迷惑地道:“修罗青莲很难除去吗?乌昙跋罗花好像随便就能烧掉,不过就是一棵草而已。”

汪达彭措合什道:“佛法慈悲,有缘便能得见,伤己不伤人;魔道凶顽,靠近都难。修罗青莲能放出毒雾,一般人遇见就会中毒,如坠冰窟,手足僵硬,举步都艰难,最终会被修罗青莲捕获,化成一滩脓血。”

莫天悚失声道:“你是说修罗青莲要吃人?”

汪达彭措点点头道:“只有服食过乌昙跋罗花,火气健旺之人,或者发动本身拙火的人才能靠近修罗青莲。”

莫天悚忍不住嚷道:“桃子就吃过乌昙跋罗啊!”

汪达彭措轻声道:“但是他也吃过太多‘解药’!你给他配药一定是想帮他,可是心魔始终要用心去解开,就像左顿仁波切教你念的那八字真言。”莫桃没提过“解药”的来历,左顿显然是误会了,加持金刚咒就是为消除“解药”的危害,但莫桃没办法配合,左顿才想到拙火定,可惜莫桃还是没办法配合。

莫天悚瞠目结舌看着汪达彭措,做声不得,脑袋中一团浆糊,难道是林冰雁在害莫桃?这实在太可怕了!从前薛牧野就说过解药不能吃,但莫桃吃了药也还好好的,解药究竟有什么危害?

汪达彭措笑一笑,轻声道:“左顿仁波切怕我不答应,准备自己示寂,乃是佛祖割肉饲鹰之举。鄙虽不才,亦佛门弟子,好奇三爷何以让他牵挂至此,遂请三爷过来。”

莫天悚懵了,翻身跪下,急道:“法王,你们之间的争斗我不懂,但是左顿真的是好人,你要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到的……”说一半才觉得他有点文不对题,改口道,“不是,我们不用你陪着去转经……”又想莫桃始终没练成拙火定,汪达彭措不去,不是没办法得到修罗青莲?再次改口道,“不是,你要什么……”发觉怎么都不好办,最后哀求道,“你放过左顿好不好?”

汪达彭措拉起莫天悚,缓缓道:“天悚,我从来没有想过对付他,你们都误会我了。汉地佛教有俱舍、天台、华严、净土、禅宗等等宗派,藏地也有红教、黄教、花教、白教、黑教等等宗派。何人偏执自宗派,轻易诽谤诸他宗,罪障之中最深重,彼人不得诸果德,死后堕狱感痛苦,此乃等同无间罪。”

莫天悚愕然,皱眉道:“无间罪?这也太严重了吧?你不是在唱高调吧?”

汪达彭措失笑:“你何能狡猾若此,又何能率性若此?”

莫天悚甚是尴尬,抓头道:“我被你们弄胡涂了嘛!老实说,阿尼法王,光是说善恶我不太习惯。我们还是说点实际的。左顿大师担心你不答应,总归是有他的理由。太深的我不明白,‘琼崖’反正得解决,你说是不是?打猎杀生总归是件不怎么好的事情,但是完全禁止打猎又是不现实的。左顿的意思是把太子雪山划为禁地,禁止狩猎,但是其他的高山可以打猎。你觉得可以吗?至于其他问题,我看左顿也没有和你争田产什么的,他们家里也就有几头牦牛几亩地,你似乎没必要和他计较其他事吧?”

汪达彭措哑然失笑,沉吟道:“天悚,你看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我们两个做做生意?”

莫天悚瞪大眼睛,原来法王是眼热他的弟子了?不过这样几乎所有的问题都可迎刃而解。雪域高原就是神奇,“佛”是“活”的,不是座在神龛上的泥胎木塑!莫天悚心花怒放,跳起来热烈地一把抱住汪达彭措,大喜若狂,嚷道:“你早说啊!法王就是比活佛英明!”

汪达彭措受不了他的亲热,急忙推开他,道:“坐好说话,坐好说话。”丹增强桑不仅仅是罗布寺堪布,还是本地的头人,实力渐增以后,有点不把汪达彭措放在眼里。汪达彭措对他也不甚满意,却不好直接去对付自己的弟子。而且汪达彭措年事渐高,也需要为后代法王扫清障碍。这次过来也是早听说莫天悚神通广大,生意遍天下,且是汉人,永远也不可能影响到他在藏人中的地位,有意借莫天悚来削减丹增强桑的实力,顺便也遏制一下莫天悚和左顿越来越深厚的交情,免得左顿借莫天悚之势发展。乃是从政权上考虑得更多,类似皇上削藩和和亲之举。与莫天悚联合做生意更多的乃是投其所好,因莫天悚在四川和云南的势力实在太强了!

他昨天和左顿长谈一天,已经大略了解到左顿不是一个争权夺利的人,也知道莫天悚对政权没兴趣,就只对银子有兴趣,才会说不能轻易诽谤他宗一类的话,其实他留下左顿更多的也是为牵制丹增强桑。左顿不谙政治,只知道丹增强桑总排挤他,担心莫天悚的到来打破目前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状态,在本地引起战火,看见汪达彭措来了就更是担心。黄教在本地刚刚起步,无力与红教抗衡,左顿不得已才有示寂之意,主要是表示退缩,保护桑披寺僧众,也保护黄教信徒。他并未明白汪达彭措来这里的真正用意,莫天悚一个外人还更是无法了解。

坐好之后自然是什么都好说。生意经一打开,莫天悚不知疲倦,滔滔不绝说个不停,从近期操作到远景规划,奇思妙想层出不穷。汪达彭措也听得入迷,这时候才觉得和莫天悚合伙做生意可能很赚钱,比开始热心多了。

不觉天色已暗,夜色渐浓。白玛在外面敲门。汪达彭措邀请莫天悚一起用晚餐。莫天悚跳起来,急道:“我得出去和左顿大师说一声,免得他胡思乱想。”急急忙忙地告辞了。

出来左顿倒是没有等得不耐烦,可凌辰已经找白玛闹过好几次了。见到莫天悚洋洋得意,满面红光,两人都放下一块大石头。

回去的路上莫天悚和左顿并辔而行,忍不住埋怨他一通,甚是心疼白白浪费一颗灵药,但对左顿能随意改变脉搏的功夫好生佩服。左顿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局,有点云里雾里的,只想自己在这些方面终究是差不少。莫天悚说他,他也不还嘴,只是询问‘琼崖’的事情怎么解决好。莫天悚想到自己被左顿瞒了半天,还是有气,也故意卖关子就是不告诉左顿。左顿倒也拿他没办法。

齐绒村渐近。左顿吃过冷香丸,精神好得很,知道薛牧野的作息时间,邀请莫天悚去白塔坐坐,却又钩起莫天悚的伤心事来。情绪一下子冷落下去,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道:“不早了,我上午爬山爬累了,想回去睡觉,明天再去白塔。对了,要是桃子修习拙火定实在不行,你就让他回来吧。法王已经答应陪我们去转经,只是要你也一起去而已。”其实要汪达彭措和左顿一起去转经是莫天悚的意思,借此做个姿态给周围人看,压压丹增强桑的气焰,调和红教和黄教的矛盾。汪达彭措本来还不同意,莫天悚费不少唇舌才说服他。

左顿其实甚是精明,看莫天悚一眼就把转经的事情猜出大概,却不说破,笑着点头答应,只是疑惑不知道昨夜莫天悚究竟听到什么,以至于情绪如此沮丧。回去以后就来到白塔。只有薛牧野在,莫桃下山去等莫天悚了。薛牧野在这种地方一向小心翼翼,循规蹈矩,但是他极维护莫桃,又一点也不知道左顿的用意何在,左顿问他,他却不肯说实话。左顿费半天唇舌,什么也没有打听出来。

没多久莫桃一个人垂头丧气地回来。他就被莫天悚冷嘲热讽不断气地训斥一通,根本一点开口的机会,就被轰出来。莫桃连细君公主之事没能说出来。当然,莫天悚一句也没提梅翩然,口口声声只是说莫桃辜负左顿的期望,没用心此类。但是莫桃还是感觉到隔阂,换以前,他多半又得和莫天悚打一场,可他正内疚,不好意思打架,只好蔫头蔫脑地回到白塔中。看见左顿也没精神说话。子夜早过,左顿尽管奇怪,也只有先休息。

莫天悚见到莫桃,满肚子的怒火都被钩起来,实际是非常想和莫桃打一架,才一点也不客气地数落一通,然莫桃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莫桃走后他的情绪还是平静不下来,在屋子里转两圈,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睡觉是指望不上的,练功也没心情。又想起卓玛来,倒要做给莫桃看看。

开门走出去,下楼来到卓玛的房门外,手都举起来了,才想起房间不够,和戎来了以后是和卓玛住一个房间的,看见始终不太好。暗自叹息,正要转身回去。不料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卓玛穿得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看见莫天悚吓一大跳,脸色大变,失声尖叫起来!

莫天悚也非常诧异,愕然道:“卓玛,三更半夜的,你要出去?”

卓玛拍着心口道:“三爷,我正想去找你呢!你快来看看和戎吧!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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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六章关窍

更新时间2011…8…2519:32:59字数:1104

莫天悚进屋快步来到和戎的床前,见她居然烧得满脸通红,浑身滚烫,已经昏迷了。要是晚发现一点,说不定有生命危险。莫天悚又吃惊又疑惑,和戎的伤寒明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会有此反复?

卓玛的惊叫声惊醒了凌辰,也就把十八卫加向山全部惊醒,又惊醒阿尼一家人。阿尼直说晚上吃饭的时候和戎还是好好的,怎么半夜会病得如此严重。莫天悚把十八般武艺都用上,忙碌一个多时辰,总算是把和戎的体温降下来。累得够呛,心里别提多窝火,当着所有人的面就把向山训斥一顿。

向山白天是跟着莫天悚一起去的罗布寺,回来和戎已经睡下了,总不能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照顾好吧?委曲得不行,眼泪都快出来了!凌辰忙给阿虎和阿豹使个眼色,让他们劝慰向山,自己做好做歹地将莫天悚拉回房间,拍胸脯保证他会时刻注意和戎的病情,还勉为其难充当一回佣人,服侍莫天悚上床。又闹得莫天悚啼笑皆非,头疼不已,还思念起荷露来,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没多久曙色已露,莫天悚又爬起来。刚穿上衣服,向山就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低头道:“三爷,你别生气了,我今后一定注意照顾和戎。她已经醒了,也没有再发烧。凌爷说病情已经稳定,吃几次药就能好。”

莫天悚知道昨夜是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心里多少有些愧疚,笑笑道:“陪我去练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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